陶澍是清朝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和改革家,嘉庆七年的进士。他官至两江总督、兵部尚书,被誉为“晚清人才第一人”,是道光年间的重臣。他本来订下的婚约是黄姓**,但黄家却偷偷送来一个丫鬟。这是怎么回事呢?
(陶澍像)
要说清楚这个问题,我们还得从陶澍的家庭背景谈起。
陶澍生于1778年,湖南省安化人,其祖上本来殷实富足,“业颇饶裕”,有田“十余庄”。但传至其父陶必铨一代时,家境日渐败落,连可耕作的田地都失去了,一家人经常食不果腹,“或数日釜炊无颗粒”。就连住的地方也极为寒酸,“老屋不三间,瓦缺全无椽”。甚至陶必铨外出赶考,都要向邻家借来数斗稻米,以资其行。
陶必铨虽然终身未仕,但饱读诗书,才高八斗,有很多传世之作。同时,陶必铨深受儒家文化熏陶,为人正直,心地善良,将“忠孝”视作最高的道德典范。陶澍虽然自幼贫困,但一直跟随父亲读书,深受父亲的影响。
小时候的陶澍聪慧机敏,长于记忆,在辗转于多个学馆后,已经小有名气。陶澍13岁时,曾做过一副对联,至今让人耳熟能详:“红薯、包谷、蔸根火,这点福老夫所享;齐家、治国、平天下,那些事小子为之。”可见他的胸襟和抱负。
1795年,18岁的陶澍考取了秀才,23岁中举人。1802年,25岁的陶澍进士及第,列会试第63名,成为了安化有史以来的第一个进士,从此开启了自己的仕途生涯。
也就是在陶澍中举的前两年,21岁的陶澍和黄家**成婚。那么,黄家**是何许人也?这骗婚之说又从何谈起呢?
(清朝夫人图)
众所周知,封建社会的婚姻,自然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黄家**的父亲名叫黄崇榜,是安化当地的一个乡绅,典型的酸腐秀才,肚子里墨水不多,但知识分子的派头却不少。而陶必铨为人仗义,喜欢结交多少有点文化的人,一来二去,陶、黄两家关系自然非比寻常。
陶澍年幼时,两家人就定下了儿女亲家。双方商定,待黄崇榜的女儿长大成人后,嫁给陶澍为妻。黄家**从小灵动活波,模样可爱,虽未曾上学,但通情达理,颇有大家闺秀之风范。逐渐成人后,黄家**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花容月貌,成为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儿。
这本是桩门当户对的美满姻缘,如果照此剧情发展下去,自然成就一对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但命运弄人,就当两人谈婚论嫁之际,这桩婚姻却横生枝节,演绎出了不同的版本。
安化当地有一个吴姓富商,倾慕黄家**的美艳动人,起了歪心思,想抱得美人归,把黄家**纳为侧室。于是,他找来一位巧舌如簧的媒婆,携带着丰厚的聘礼来到黄崇榜府上,直言欲娶黄家**为妾。
**还算贞烈,至死不从。可这个黄崇榜就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虽说读过一些四书五经,但在见到那些令人炫目的真金白银后,早将仁义道德抛诸脑后,不但迫不及待地满口答应了吴富商的要求,还坚决要求女儿无条件应承这桩婚姻,服从父亲的决定。
尽管**哭得梨花带雨,伤心欲绝,奈何黄崇榜贪念已生,眼里只有吴富商白花花的银子,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也只好委曲求全,无奈地答应了下来。但是,女儿只有一个,将他嫁给吴富商后,又如何向陶家交代呢?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陶家主动退婚。但陶必铨一来家境贫困,担心儿子讨不到老婆,二来为人正直,约定的事至死不悔。所以,任凭黄崇榜说上了天,陶家就一个态度,坚决不退婚。这可难死了黄崇榜,不过他不愧是读书人,稍一思量,就想出了一招移花接木之计。
反正陶澍和**又不曾相识,不如在婢女里面找一个姿色出众的人,权当作**嫁给陶澍就得了。即便陶澍知道真相后,这婢女也是陶家的人了,料定心地善良的陶必铨不会做出过激行为。就这样,黄家**嫁入豪门,而婢女却阴差阳错地和陶澍结了婚。不过,从陶澍后来的成就可以看出,这个婢女算是攀了高枝儿,母鸡变凤凰了。婚后的陶澍和夫人相敬如宾,而知道真相的夫人,则愈加尊敬和爱慕陶澍,竭尽所能地鼓励他考取功名,光耀门楣。于是,在夫人的扶持下,陶澍科举及第,并在仕途上扶摇直上,成为了一朝重臣。夫人也跟着沾光,荣耀无比,直至被诰封一品夫人。
而黄家**却没有这么幸运了,在嫁给吴姓富商后,吴家儿子仗着自己财大气粗,经常霸占周边乡邻的田地,终于被一位忍无可忍的乡邻打死了。儿子死后不久,吴富商也跟着去世了,吴家从此一蹶不起,迅速地败落了。直到陶澍的母亲过世,他回到家乡守制时,才得知了整个事情的真相。不过,陶澍反而拿出了50两银子救济黄家**。据说,黄家的女儿最后经不住内心的煎熬,在穷困潦倒中上吊自杀了。
1、上虞士族**祝英台,排行第九,是父母唯一的女儿。生得聪明娇美、活泼灵秀、纯真执着。从小喜读诗书,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她不甘世俗,不让须眉,千方百计说服父母,女扮月老祠邂逅的会稽穷书生梁山伯。
2、梁山伯出身平民,家道中落,幼时父亲因治水身亡,由母亲抚养成人。他性格耿直,憨厚笃诚,一心继承父志,经世济人。在去杭州尼山书院的路上遇到女扮男装的祝英台,两人意气相投,结为异姓金兰。在书院三载,又与英台“日同桌,晚同床”,相互照应,情深义厚。
3、尼山书院是享誉江南的士族子弟求学入仕的好地方。杭州太守之子马文才,太原王氏子弟王蓝田等也来到了这里。马文才风流倜傥,学识一流,加上一身出色的骑射功夫,在书院中雄冠群英。他仗着时任太守的父亲和自己的各种优越条件,在学友中聚集一班纨绔子弟,屡与梁山伯、祝英台作对。当山伯品状排名超过他时,竟对山伯痛下杀手;当窥探到英台为女且已爱上梁山伯时,他耍尽阴谋,誓欲夺到英台为妻。祝英台是越文化孕育出来的一朵奇葩。她性格倔强,为人正直,在书院这个特殊的男人世界卓然特立。她不喜欢马文才的杰傲,瞧不起王蓝田的猥琐,看不惯王大人的做作她最爱梁山伯的憨厚。三载同窗,耳鬓厮磨,几番误会消除,几度生死相随。英台爱上了山伯。
4、但由于山伯不解风情,英台未能明说,文才从中作梗,使得两人从结缘到结拜、结怨、结恨,再到相知、相爱、相送、相许、相误、相会、相怨、相逼、相抗,直至最后相殉、化蝶,全剧演绎了一段曲折离奇、温馨浪漫、凄艳绝美的传奇爱情故事。
苏州城里有个穷书生,姓谭,叫谭进文,爹娘取这名自是盼着有朝一日金榜题名,奈何文曲星就是不照他家祖坟,一试二试三试屡试不中。后面爹娘死了,家里几亩薄田也让族人占了,他一个穷酸秀才空念一肚子书,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乡里是待不下去了,只好进苏州城谋点生计,在城隍庙旁支个摊,平日帮人写信解签,在城南赁了个破屋住着,饥一顿饱一顿,也没成家。
后来那谭进文认识了个书肆老板李四郎,便写些话本子在他那寄卖,许是该他吃这碗饭,每月总能卖个几百本,倒是得了些银钱,每顿也能吃上肉了,索性就收了城隍庙的摊,专门给李四郎写话本子。
一日,李四郎提着一瓶绿豆酒,一只烧鸡,腆着肚子晃晃悠悠上门来,一进来便问:“谭秀才,你那新话本如何了?”
谭进文行个礼请他坐了,将那烧鸡拿到厨下切了,又打发隔壁串儿去买了半斤花生毛豆,和绿豆酒一起端上桌,方才长叹道:“李老板,我思来想去,还是莫刊印了吧。”
李四郎大惊,烧鸡腿掉地上了也顾不得管:“这是做什么!刷板子都排好了为何不刊印?那高升书局的老东西如今眼红我们话本子卖得好,正找人仿着你的写哩。你现下撂笔不写了,可不正趁了他的意?”说着又上下打量谭进文,“我说谭秀才,你就歇了那科举的心吧!你如今靠着写话本好歹衣食不愁,莫非还要回去吃城隍庙的馊馒头么?”
“李老板!李老板!”谭进文连忙打断,“这一年来有赖李老板相助,方才得片瓦遮身,丝缕蔽体,进文实在感念不尽,又岂会做那等忘恩负义之事?只是昨日我去街上闲逛,进一个茶馆,就听得‘才子佳人相见欢,私定终身后花园’,去一个酒肆,又听得‘落难公子中状元,奉旨完婚大团圆’,竟是听了开头便把全本都猜得差不离了。便是有那么些改动,也是新瓶旧酒,左右不过是这些套路,实在无趣得紧。想来市面上,这等才子佳人的话本,没有一万只怕也上千本了,进文所作不过是辞藻华丽些,只是这又不是什么传世诗作,谁还去细品里头的诗作得好不好呢。说不得也是当那张三李四的话本一样买来闲翻罢了。”
李四郎皱着眉,也不说话,只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剥花生豆。半响才道:“是这么个理,可别的话本不好卖啊。那喝茶的,一听绝代佳人、升官发财就都坐过来了,一听刘关张结义就都跑了,要是讲孙猴子闹天宫,嗬,底下就两三个毛孩子坐着了。说书的都嘱咐我,除了才子佳人别的一概不要哩。”
谭进文也无法,两个人对坐着喝完了酒,他送醉醺醺的李四郎出门。李四郎路都不会走了,也没忘把底稿要过去。谭进文回屋收拾,扫了一地的毛豆花生壳,却发现李四郎掉地上的半个鸡腿没了。谭进文把堂屋里的地扫了一圈,也没扫出鸡腿来。他摇摇头,懒得找了,便去厨下烧水泡茶喝。一进厨房——怪事!桌上剩的半边烧鸡也没了!
谭进文揉揉眼睛,酒彻底醒了。他把所有的柜子都打开,锅也揭开,连带桌椅板凳都挪开,就是不见烧鸡。
“串儿,串儿!”
“谭秀才你叫我?”隔壁屋门里探出一个扎朝天髻的脑袋,是徐寡妇七岁的宝贝疙瘩。
“你有没有见到半只烧鸡?”
串儿摇头:“你给的钱买完花生毛豆就剩三文,哪里够买烧鸡,半只也不够!”
“我是说我放在厨房里的半只烧鸡,你有没有拿?”
串儿嚷起来:“我才没拿!我就知道你个铁公鸡今天多给一铜板打发我跑腿没安好心,原来在这等着,想赖我偷了半只烧鸡!我呸!”串儿砰地把门摔上了。
谭进文边转身边嘀咕:“不是串儿拿的,难不成白日里见鬼?”他说着也觉得好笑,“哪有鬼偷鸡吃的,成了精的狐狸还差不多……”他猛地顿住,嘴里喃喃着“狐狸”、“狐狸精”,然后冲进了里屋。
第二天,李四郎如约前来,瞅着谭进文眼下硕大的眼袋,嬉笑道:“秀才昨晚莫不是夜会佳人去了?”
谭进文草草行了个礼,把一沓书稿递给李四郎,自己坐在凳上边打呵欠边说:“四郎且先看看,我连夜赶出来的。”
李四郎翻开书稿,只见第一句就写着:洪武年间,某地某生进京赶考,适逢大雨,错过宿头,借宿一户殷实人家……
他笑道:“这又是哪个朝廷里退下来的哪个大官不是?家里必有个如珠似玉知书达理的**。这**必对那书生一见钟情非君不嫁,是不是?”
谭进文神秘一笑:“也是,也不是。”
“这却怎么说?”
“你往下看。”
李四郎一目十行随意往下翻着,慢慢地瞪大了眼睛:“那佳人竟是狐狸变的?”
谭进文得意一笑:“正是,才子佳人不新鲜了,我便写个书生与狐仙,却又不是寻常志怪杂谈里食人精气的狐妖女鬼之流,且那书生不能是才子,须得是屡试不第的。狐仙对书生痴情不已,不忍见他潦倒,便为书生偷来考卷,又托梦给考官,终于助得情郎金殿传胪。然当朝公主一眼就相中了书生,央得皇帝赐婚。书生因与狐女有情,便推辞已有妻室,触怒天颜,被下了大狱。狐女为救情郎,便自刎让位,香消玉殒,只留得一对碧玉珰。书生感念狐女恩情,便为其立碑追为正妻,辞官归隐去了。非是那烂俗的大团圆也。”
李四郎眨巴着眼,又端过茶盏咕咚咽了几口冷茶:“……这倒是新鲜。只是如今人都喜欢看大团圆,乍一听是个悲的,恐茶客们要闹哩。”
谭进文笑道:“四郎多虑了,自古以来,为人传唱的故事便大多是悲的,譬如那梁祝,譬如孔雀东南飞,譬如白娘子和许仙。正因其悲也,故而有憾,因而有念。若是处处圆满了,倒没什么人记挂了。”
李四郎捻着胡须:“有理,有理。只是却没必要设计个书生落魄,狐女偷卷的曲折来,看客们多是读书人,未必喜欢,倒不如写那书生才高八斗,之前乃是怀才不遇。”
谭进文高深地一摆手:“四郎这便是想浅了。试想,正经读书人会整日里坐茶馆逛书肆么?便是去书肆,也多是买经史子集,几个买话本的?正是那等科举无望的秀才童生,才有闲心去买话本听说书呢。我写的书生越落魄,他们读起来才越贴合自个儿,若有个美貌无双的佳人助自己取得功名,不知多痛快哩!”
李四郎建议道:“既如此,到那狐女自刎就极好了,何必非得辞官呢?招为驸马,入阁拜相,岂不更搔他们痒处?”
谭进文笑:“那算什么悲响?不过死了个狐女而已,没得官做才最戳读书人的心窝子哪。”
李四郎抚掌大笑:“是极,是极!”
送走李四郎后,谭进文一人在屋里踱步,越想越得意,想来此番定能一扫陈词滥调,刊印数千本定不在话下,若是坊间反响不俗,说不得还要改成戏,编了曲,传遍大江南北也。正思至兴处,梁上忽然传来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真不要脸!”
谭进文吓了一大跳,抬头四望,并不见人影。他正疑心是幻听了,半空里突然飞出一块鸡骨砸到眼皮上,他“哎哟”一声捂着眼睛蹲下身。响晴的天,屋里却刮起阵阵阴风,屋门噼啪被风摔上,桌上的黄麻纸也被刮得四处乱飞,就连盘盏也咯咯晃动隐隐有要掀翻之势。
谭进文抖索着放下手,大着胆子睁眼一望,只见半空里一团浓黑如墨的浊气,隐有风雷之声,缓缓凝成一个人形后,从里响起炸雷般的喝斥:“你这酸儒!镇日里写的什么狗屁东西!不是编排民间女子,就是意***公主,人间女子还不够你祸害么,竟连狐狸大仙都不放过!真是禽兽不如!”黑气啐出一口浓痰,糊了谭进文一脸,接着骂道:“书没读进几本,肩不能挑手不能扛,走几步就喘气,长得个脸白体虚的短命鬼样,莫说狐仙娘子看不上你,凡俗女子也没那等眼瞎,偏生净长些花花肠子,大白日的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谭进文只觉耳边嗡嗡炸响,眼前昏昏发花,顾不得脸上的臭痰,四下里一通磕头求饶道:“大仙,大仙!小生知错,不该猪油蒙了心,起了邪念,还请收了神通吧!”
黑气重重地哼了一声:“酸儒,一句知错就完了?”
谭进文打了个激灵:“不不,小生这便去找李四郎,把书稿要回来,今后,今后再也不写话本子了。大仙饶命!”
黑气忽地朝谭进文扑来,团团绕着他转了几圈,阴风扇上后脑勺,把他又拍到地上趴着,谭进文吓得闭着眼睛嘴里吱哇一通乱叫,连饶命都不会说了。黑气化作一个凶恶的鬼脸,斥道:“念在你诚心悔过,着你去办件事,便饶你不死。”
谭进文如闻天籁,顿时磕头如捣蒜:“大仙尽管吩咐。”
“去买只烧鸡来。”
谭进文灰头耷脑地逃到街上,烧鸡铺子的伙计认得他,惊道:“谭秀才这是在哪跌了?怎的这般形容?”忙请他坐了,又打盆水来供他洗脸梳头,“只是小店没得合身的衣裳,好在秀才家也不远,尽早回去换了才是。”
谭进文吓得连连摆手:“不打紧,不打紧。小哥替我打包只烧鸡就好。”他犹豫再三,“再加一两鸡爪。”
伙计快手地三两下用荷叶包好:“一百文,您收好。”
谭进文提着烧鸡,却没回家,而是拐去了昔日摆摊的城隍庙,那有个替人算卦看相的老道,往日里偶有妇人抱着丢魂的小儿来找他讨符水。
那老道如今仍在摆摊,见是谭进文就笑道:“谭秀才,我听说你谋了好差事发达了,怎的又回这破庙了?”待走近了看清手里拎的东西,忙站起来行礼,“谭老爷这般客气!发达了还不忘来探望贫道,实乃有心人。贫道当日就替老爷算过的,老爷命里毕星张星高照,是个大富大贵的命局……”
谭进文尴尬地拱一拱手:“王仙师身体康健?进文今日路过故地,便来看一看仙师。”说着把鸡爪放到桌上。
“哦。”王道士瞅了眼桌上的油纸包,又瞅了眼仍拎手里的荷叶包,慢吞吞地坐下,一扫拂尘道:“秀才如今有身家了,不似我等闲云野鹤,想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谭进文也顾不得许多,四下里张望无人,便凑到王道士耳边如此这般一说,王道士面色严肃起来:“恐是狐精作祟。”
谭进文一拍大腿:“我猜也是!”又深深做了个揖,“仙师救我!”
王道士捻须不语,许久方道:“听你所言,这狐精法力高深,等闲奈何它不得啊。”
谭进文咬牙:“若事成,必有重谢!”伸出三个指头。
王道士只是摇头:“非是钱财之故,能勾动风雷的妖物,几个好相与的?”
谭进文再咬牙,加了根指头。
王道士只是眼睛紧闭,把头一摇:“难也,难也。”
谭进文颤抖着伸出最后一根指头:“仙师若不救我,进文今日命休矣!”
王道士长叹:“也罢,贫道这就走一趟,只是成与不成,尽在天意了。”
因为书生结婚后飞黄腾达,她的丫鬟一下子成为了一品诰命夫人,而这个大**嫁给了一个有钱的男人,她的丈夫跟别人打架丧了命,她成为了寡妇,后来书生给了大**50两银子,大**拿着50两银子还没捂热就被人偷走了,大**被活活气死了。
陶澍家境贫寒,但是他能力出众,一开始有个大户人家看中了陶澍的人品,于是大户人家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陶澍,但是当陶澍上门提亲的时候,大户人家的女儿死活不嫁,她觉得陶澍太穷了,她不想过苦日子,恰巧当时有个很有钱的人也向大户人家求亲,他有过一个妻子,但是妻子病逝了,所以他想娶大户人家的女儿。
大户人家的女儿也答应嫁给很有钱的那名男子,但是大户人家的父亲一下子犯了难,女儿只有一个,求亲的有两个,一个还是自己定下来的,就在他为难的时候,女儿的贴身婢女表示愿意替**出嫁,嫁给陶澍,大户人家的父亲非常开心。
于是,婢女就嫁给了陶澍,**嫁给了有钱的男人,没想到几年以后,陶澍飞黄腾达,一下子从穷酸书生变成了太子少保,婢女也成为了一品诰命夫人。
而**的丈夫虽然有钱,但是很爱惹事,经常和人打架,在一次打架斗殴中丧了命,**也因此成为了寡妇,后来,陶澍得知了这件事以后,他给了**50两银子,但是**拿到银子还没捂热就被人偷走了,她被活生生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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