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充满味道的邂逅,你是因为什么而爱北京呢?

到处都是充满味道的邂逅,你是因为什么而爱北京呢?,第1张

北京是一座让人非常难忘的城市,它有着非常悠久的历史,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历史人文气息,但是它又是一个非常具有现代化的大都市,作为国家的首都,这座城市包含着太多的人。之所以会爱上北京,主要是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原因。

一、悠久的历史。

对于我来说,我更爱北京悠久的历史,因为有很多的朝代都选择在这里建都,所以他自身就带有了非常浓厚的文化。再加上现代化的大都市作为国家的首都,又重新的融入了一些非常新鲜而又时髦的东西,两者之间进行了一种碰撞,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融合。相比起其他古色古香的成色来说,它有了一种独特的魅力,悠久的历史吸引着我,现代化的大都市又让我感到非常的好奇。

二、包容性非常的强。

北京是一座包容性非常强的城市,因为它是国家的首都,并且是一线的发达城市,有太多的人融入到了这一座城市当中,但是从来都没有过排外的现象,一直都能够真正的去接纳所有的人,用他博大的胸怀,温暖着每一个人。现代化的步伐也没有丢失掉,人与人之间的温暖和人性,这是因为他超强的包容性,所以才会选择来到这一个城市,并且在这里待了很多年。

三、方便又快捷。

我已经在北京待了10多年,在这10多年里面也算是见证了北京的不断变化和发展,从一开始的时候非常的简陋,到现在已经及各项的基础设施不断的完善,已经成为了一个国际化的大都市。相比起一些小城市来说,它会更加的方便和快捷,因为融入了更多的人,基础设施的完善都让它更加的具有人性化,方便而又快捷,对现代人来说非常的重要。

《中国国家地理》说:太行山,把最美的一段给了河南。深秋的太行山,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

八百里太行分为三段,位于河南省境内的部分,叫做南太行。这次,随我一起走进南太行深处的一个国家级古村落——河南省焦作市修武县平顶爻村,与深秋来场邂逅。

十月底的天气刚刚好,驾车沿着山路一直往前开,吹着窗外微凉的风,看着漫山渐红的叶,直到看到路边的这个指示牌,就该换条崎岖的小路往村里开了,把车在村口停好,带上些小零食,就徒步开始这场奇妙之旅了。

村里清一色的石屋错落有致的分布在半山腰,平顶爻村所建房屋,很少用砖瓦起脊,大都是用水泥沙石铺顶的平顶房子,由于村子依半山腰而建,房子与房子、路与路之间全是用青石铺的台阶,或者是自然的陡坡连接在了一起,因此,在地势高的小路上走,路边就是地势稍低人家的房顶,村里人走路也经常踩着别人家的房顶到别的地方去,所以在平顶爻就出现了“出门便上房,人在屋顶走”的奇特现象。

沿着小路开始往山上走,因为也不是景区,往山上的路并没有修缮,一路走的都是年久失修的古道,带着好奇心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像是一场探险。走了很远,路上边走边看,在一处山头看到了九寨关城堡的牌子,百度了一下才知道,别看平顶爻村子小,这里自古以来可是兵家必争之地, 历史 上著名的抗金“八字军”和名将岳飞,就曾在这一带与金军浴血奋战。平顶爻的山顶有三座古寨,就是著名的九寨关中的三座兵寨。史料记载,九寨关,因其有九座兵堡,扼守豫晋通道,故而得名。这九个兵寨城堡呈梯形分布在九座山峰之上,寨上有烽火台、瞭望台、还有古石刻,都依稀可见,九寨遥相呼应,安扎在中原入晋蜿蜒崎岖的古道四周。

逛到这个位置基本就到山顶了,找块石头坐下来晒着太阳,吹着山头凉爽的秋风,吃点东西解决下午饭。天气不是太好,没有蓝天,但向远处望去,还是清晰可见满山的红叶,和曲折的盘山公路。在山上休息了会就打算原路下山继续去村子里闲逛闲逛,走到村子后面的小路上,满地都是成熟掉落的山楂,也没人采摘,看着怪可惜的,有的已经烂了,有的还好好的,可以捡一些带走。

下山回到村子里,沿着水泥青石砖路没目的的闲逛,村子里特别安静,几乎见不到人。村子里很多空置的房子,房前屋后杂草丛生。村子不足百户,留下的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其他人都走了。

村里的老人说:别看平时村子这么安静,一到周末、节假日,村口就停满了车,多的时候,一天能来好几十辆,这里空气好,风景好,城里人都喜欢往山里钻,很多人来了再来,一年能来好几次。

是啊,谁会不喜欢这么个原生态、静谧、风景好的古村呢?幸运的在那个秋天遇见了深山里安静的你,来年深秋再回。

邂逅 阴古渡 再续丝路情缘

一座边塞古津、一个千年古渡、一条丝路古道,在九曲河畔的静谧中演绎出一部恢宏的史诗传奇,于时代的进步与蜕变中绘就鹯阴胜地的臻境玉章。

--题 记

古时,戎马军旅、商贾云集;而今,游人如醉、古渡新颜。千百年来,滔滔鹯阴之水,用它不老的身躯穿越时空的纽带,承载起千载史蕴的人文芳华和浩如烟海的商旅呈辉,谱写出汉唐楚韵,江山峥嵘的锦绣宏图。巍巍鹯阴古渡,用穿越千年的过往阅尽世事沧桑、岁月百态,构筑起民族奋进里波澜壮阔的史话传奇,在古道若梦的长风大歌中拂去岁月的尘埃,于华夏文明的盛世征途中逐梦前行,再续千年丝路的情缘今生。

流光一瞬,华表千年,擘画古津臻境

走进边塞古津,寻访千年天堑传奇之迹。孙子兵法有云,“夫地形者,兵之助也”。鹯阴古渡,地处中原和西域各国通使、通商的必经口岸,是历来行军作战的关防要隘和南来北往的重要通道。河畔两岸,山川形胜,地险天成,险山、河谷筑起的天堑津渡,成为古代中原抵挡外敌入侵的天然屏障,在历代战争中都发挥了御敌防患、保境安民的重要作用,是兵家必争的战略要地。两千多年来,无数兵将车马、使节臣民,南来北往、络绎不绝,演绎了自秦汉以来,鏖战连绵、马嘶驼鸣、旌幡相望、血染黄沙的浩气长歌。 历史 深处、古朴的痕迹、史韵的华章,造就了豪杰无双的绝代风华。而今,硝烟散尽、古津依旧,伴随着开放、包容、合作、共赢的时代新颜,奔放的鹯阴河流淌出千年古塞不灭的烽火传奇,经过两千多年的 历史 融合,在这里玉琢成器,成就千秋经典,引来满江璀璨。

古风韵致,商旅呈辉,共鉴古渡风华

相约丝路古渡,溯源千年商旅呈辉之脉。古渡催生向往,向往酿出情怀。鹯阴古渡,作为丝绸之路东段北线的重要渡口,古时舟舶辐辏、万商云集,既是丝绸、茶叶、香料、瓷器、铁器等商品的流通要道, 也是贯通中国、欧亚及世界各地奇珍异货和多彩文化的传播桥梁,交流互鉴中构成了丝路文明史上闪耀着智慧之光的璀璨灯塔,成为中西文明共存共荣的 历史 见证和盛载荣光的古朴方舟,使中国融入了世界,也使“世界”走进了中国。贯古纵今,涓涓的文化泉流,斑驳的渡口边墙,尚存的道口车辙,在风雨磨砺中赋予这片土地亘古的刚毅与坚韧,绘就出丝路交融里辉煌的 历史 图腾,镌刻出古渡的史蕴传衍和古道的广袤深邃,在世代薪火流传的升华与蜕变中踞立时代的鳌头,演绎古渡相送的丝路盛世和“鹯阴”圣地的诗景如画。

铅华尽洗,再续繁华,启幕古道玉章

探寻文明古道,赓续千年文脉流彩之光。鹯阴古道,作为历代南北通商和文化交流的枢纽轴心,绵亘万里,延续千年。不同学术思想与文化传统形成在这里琢玉成章,造就了东西方文化相通相融的 历史 根脉和丝路情缘里血脉相连的深厚渊源。鹯阴两岸,绿影婆娑、山茏灵气、水蕴文明、长堤锦绣,优美的黄河自然风光与古渡文化交相辉映,融为一体,成为黄河上游一处独具特色的 旅游 圣地。纵眼回眸,关外古道,蜿蜒起伏,犹如一座风云多变的 历史 巨龙,连着古今,牵着未来,历经岁月的磨炼,清风若凡中层峰雅聚、群山争雄,丝毫没有褪去当年的色彩。岁月沧桑,千古巨变,飞掠时空的长廊,鹯阴古渡始终在 历史 的长河中不惧惊涛骇浪,砥砺前行,发挥着不可替代的极致作用,散发出浓郁的地域气息、折射出远古的时代风貌。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千百年来,缓缓流淌的鹯阴河水恰如一支柔软的画笔,在 历史 的赓续传承中描绘出古渡两岸处处向荣的勃勃生机,书写出华夏文明博大精深、开放包容的千古情怀,历经岁月的凝练雕琢,留给世人一片旷古奇今的臻境玉章,在与时俱进的时代征程中凝聚智慧力量,一路奋楫笃行、扬帆逐梦,再谱古渡新篇、丝路华章。(张文科)

有时候,老天会刻意刁难一下天气预报员。

明明说好的要下雨,但他却一直憋着,像一位喝得尽兴不想上厕所的酒鬼,也像一位玩疯了的小孩,直到实在憋不住了,才倾盆而下。

我在陶窑村那天所遭遇的天气情况,就是这样。

如果说从泾县歙县的这段路程,可以随时发现一些预料之中的喜悦——这里是新安画派和黄山画派的发源地,也是中国顶级文房四宝的制造基地,那么在泾县的陶窑村则可触碰到一些惊喜。

对于公众来说陶窑村的知名度并不高,且因缺少系统地考古发掘和研究,那些层层累积上千年的陶器,至今依然在四周青山中的古陶窑遗址下沉睡。

步入村中的古陶陈列馆,你会有一种强烈的穿越感,似乎走入了南唐或宋人的一间厨房、仓储间,体会到古人真实的生活氛围。从其中一些古陶碎片中,可清晰地感受到当时民间画师们一些花鸟画技法,画史中所记载的“徐熙野逸”、“落墨法”等等谜团的线索,也许便隐于其中。

陶窑村位于安徽宣城市泾县琴溪镇。

你若喜欢中国传统文化,尤其是爱好中画和书法,那么从合肥出发一路南行的旅途,随时会带来一些预料之中的喜悦。

过了芜湖,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便可到泾县,这里是宣纸和宣笔的重要生产基地。

早在宋末元初,泾县小岭曹氏家族曾一度垄断了宣纸的生产经营。入元以后,在倪瓒、王蒙、吴镇、黄公望“元季四家”的推动下,水墨写意画占据中国画坛主流,他们的技法与风格形成与泾县所产的宣纸不无关系;宣城本地“宣笔”的 历史 更为悠久,在唐、宋的高峰期本地所产的紫毫享誉天下,为文人、画家们所宝。

泾县南与如今的黄山市接壤,不远处的歙县是古徽州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这里孕育了徽商和徽菜,更是徽墨、歙砚的主要产地。

这条线路囊括了文房四宝——笔、墨、纸、砚一条龙,堪称一站到位。

若是将行程定制得更为广阔,从歙县境内顺着新安江,经千岛湖、桐庐、富阳可以直达杭州。而从泾县往北与芜湖接壤,从这里入长江便可至南京。

杭州与南京,这两座中国南方最重要的文化中心城市,尤其在魏晋、五代南唐和此后的南宋,不同朝代的定都之地,其时商贾云集、人文荟萃,无数文学家、艺术家留下了无数精彩的作品。

为这些作品提供文房四宝的重要生产制造基地,正是以黄山为中心包括泾县、歙县这方圆300里左右的古徽州地区。

上世纪三十年代,张大千与张善孖兄弟二人自杭州沿新安江二上黄山后,曾下榻于歙县。张大千在此定制了纪念墨,正面书“云海归来”,回到上海后分送友人,很是得意。

张氏兄弟来黄山的重要原因,是受到清初活跃于此的画家群体启发,这些画家们包括梅清、石涛、弘仁,比如出生于1642年的石涛,在青年时长期旅居安徽宣城,他首次游黄山是28岁。巧合的是,张大千也正是在同样的年龄开始了首次黄山之行。

这些清初画家面对黄山所感所悟之后,从而形成独特画风,近人将其归为“黄山画派”,此后张大千、黄宾虹等人遥接其衣钵。而黄宾虹本人,虽然出生于浙江金华,其原籍亦是安徽省歙县人。

比“黄山画派”的提法更为宽泛也更早出现的,还有另一个同样活跃于此的画家群体——“新安画派”,清初张庚在其所撰的《浦山论画》中总结说,这一画派多师法倪瓒;王士祯认为新安画派开山鼻祖为弘仁(字渐江),他与查士标、汪之瑞、孙逸同称为“新安四家”。

无论新安画派,还是黄山画派,其共同特点是以黄山及周边的风景为创作母体,提倡“师从造化”,从结构与技法上突破“清初四王”一味泥古守旧的甜俗之风;

其次,便在于他们均推崇倪瓒、黄公望等人,让水墨具有更丰富的表现力。而这,与本地所生产高质量的笔墨纸砚,不无关系。

尽管皖南这片土地,与中国绘画史的关系如此密不可分,而疫情之后我们首次出行的目的地——陶窑村,却与绘画不太相关,从这村名你大概就能猜出,这里以制陶而闻名。

若是说与宣纸和宣笔的相逢是这段旅途预料中的喜悦,那么在陶窑村,却触碰到了一些意外的惊喜。

天气预报是要下雨的,但我们在村中那天上午,表面却阳光灿烂。云层一直按部就班地聚集着,它们搜集着村中的山间、林地、水田里的水汽。

暂时晴朗的天气,让我们有机会审视这座千年古村落的大体地理地貌。

村子的面积比我想像中大,村子以前的中心,应是在四周环山的一片凹地中。一条小河绕着进村的公路流过,青山环绕四周,其中阡陌纵横、鸡犬相闻。中间一片平地上,星罗棋布着村舍,粉墙矗矗,黛瓦鳞鳞。

陶艺师傅胡金中的工作室,就位于其中一间。“正对面这座山是龙山,后边这座是虎形山,”他站在院子外边的台阶上用手指点着四周,热情地介绍:“龙山东边这座,是青龙山,西面那是凤凰山”。

胡金中除了自己制作陶艺外,还执着于研究本地的制陶史。他自费买下一座古民居,从各个村民处收集古陶器和碎片,将它们整理归类,办了一个“古陶陈列馆”。

陶窑村制陶业的兴旺,可以追究到晋代。据乾隆时期《泾县志·物产》记载:“泥器出陶窑。相传晋葛稚川炼丹作陶器,其结庐处有施姓、陶姓擅其业。”而嘉庆时《泾县志》中也记载:“葛仙庙,在县东北陶窑。相传葛洪练丹于此,而陶器作,因立庙。”

可惜如今葛仙庙早已被毁。按照清人的记载,东晋著名炼丹家葛洪(公元284——364年,字稚川,自号抱朴子)早年曾在此炼丹,因而带动本地制陶业兴旺。咸和二年(公元327年),葛洪听闻交趾出产丹砂,遂南行至广州,此后隐居罗浮山。中国绘画中“葛稚川移居图”便是描绘葛洪携家人隐居的这一主题,其中最为著名的包括王蒙的这幅《葛稚川移居图》,如今收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

1984年,安徽省文物局专家、中国古陶瓷学会常务理事兼副秘书长李广宁来此实地调查后,从烧瓷方式及采集瓷器标本,推测这里是一处五代至北宋时期的古民窑窑址群,主要烧制日用青瓷器。

在当年举办的中国古陶瓷研究会和中国古外销陶瓷研究会上,李广宁将两次调查采集的标本做了分析和汇报,与会专家一致推断该窑址烧造年代是五代——北宋时期,其上限可能会早到唐代晚期,应属著名的宣州窑窑口。这类观点遂得到业界的普遍认可,但直到如今该地还没有进行过系统的考古发掘工作,上述调查尚不能作为断论。

据《泾县志》记载,明清两朝陶氏、施氏家族传承了制陶业,从清末一直到抗战爆发前夕,这里的制陶业都相当发达——“清末至民国25年前陶窑、施窑,新溪、罗家冲等村长龙窑多达60一100余条,窑工达千人,产品销芜湖、南陵、宣城、当涂、太平、青阳及沿江各地。抗战期间销路受阻,制陶业衰落。1949年,全县有大小窑3条。生产日用生活陶制器皿及缸瓦,窑工40余名。”

目前陶窑村依然保存着相对完整的传统制陶工艺技术,王玉林师傅带领七、八位工人仍在传承这项古老的技艺。

村中仍在使用的龙窑是上世纪50年代移至村口,如今这里也是浙江大学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一处研究基地,包括中央美院、上海视觉艺术学院的师生们,也常到此交流、学习。

2008年,国际陶艺大师李见深在此详细了解制陶工艺,并拍摄了纪录片《陶窑》。这部片子代表中国参加了第十届法国国际陶瓷**节,获“文化遗产奖”,之后该纪录片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为“最佳陶艺纪录片奖”。

“古陶陈列馆”是一幢有些年代的典型徽州民居,主体建筑为砖梁结构,用于挡风和防火的马头墙,被雨水冲刷出斑驳的痕迹,让人联想起黄宾虹那句“我从何处得粉本,雨淋墙头月移壁”。

进门有一前庭,中有天井,原来用着厅堂和厢房的空间,如今被布置为陈列室。透着玻璃橱窗,依次放置着古人制作、或者用过的器物。

距离如此之近,让我恍惚走进了南唐人或者宋朝人的一间厨房、或者是杂物间,各类的碗、盏、执壶、酒注、轮盘、罐等依次展示在陈列架上。也许其中某件小罐就是古人用来盛放盐的,双耳的陶壶可能是用来盛酒的,角落里的大陶罐,或是用来储存谷物。

据胡金中介绍,陶窑村的古窑遗址面积达15000平方米,堆积层最高可达6米。但尚未进行系统发掘,他所搜集的这些藏品,均采集于地面,主要有青釉、黑釉、黄绿瓷器。

其中最早的陶器和残片应是五代南唐时期,当地工匠所烧制的生活用器。这类生活用器因为需求量巨大,以及成本等问题,大多以实用功能为主,它们并不像故宫或者其他博物馆中,那些精致、细腻的精美艺术品,但它们都带着古人真实的生活印记,让我们可以揣测当时的生活方式,甚至能够触碰和闻到他们劳作中的留下的汗味和泥土气息,这种质朴的真实感带给人的震撼,甚至远远高于那些过于粉饰毫无瑕疵的精美器具。

也就是在这间陈列室里,胡师傅向我展示了几件五代南唐时代的古陶碎片。前段时间正好一直在写有关南唐时期徐熙的一些文字,我对于画史中记载的徐熙“落墨法”有些囫囵吞枣,因为不见有画迹佐证,一边写,自己心里也觉得没谱。

不过,从这几片古陶器物身上绘制的花卉,倒让我联想起人们印象中风格“野逸”的徐熙画法,它们并不像从隋唐、五代时期以双钩设色为主的主流花鸟画技法,这种技法到了五代,其代表人物是后蜀的黄荃父子。而身处江南的徐熙,其技法与他们截然不同。

在北宋郭若虚编撰的《图画见闻志》中,引用南唐才子徐铉的对徐熙的评价:“落墨为格,杂彩副之,迹与色不相隐映也”。同时也引用徐熙自述称:“落笔之际,未尝以傅色晕淡细碎为功。”这表明徐熙的画法一反唐以来流行的晕淡赋色,开创了一种新的“落墨法”。其技法特点是主要用墨来塑造形象,辅以色彩。

在宣和画谱中,也提到徐熙“落墨法”的几个特点:“独熙落墨以写其枝、叶、蕊、萼,然后傅色,故骨气风神为古今之绝笔。”

除了以墨色组合塑造物像外,徐熙的花鸟还有“野逸”之说,宋代沈括形容徐熙画“以墨笔为之,殊草草,略施丹粉而已,神气迥出,别有生动之意”。元人汤垕所撰《画鉴》中也说:“熙画花,落笔颇重,中略施丹粉,生意勃然。”

徐熙本人的画迹已难见到,而从这几组陶瓷残片上的花卉图案,我们完全能够体会到当时江南地区民间画师们,早已娴熟地掌握了不用线条勾勒然后着色的绘画技法,他们仅仅用毛笔“草草”几笔,便画出了花的枝叶和茎干,利用自然的墨色塑造出一片盎然生机。虽然并不精细,但其用笔流畅,造型生动,显然是有一定的固定程式和粉本。

遗憾的是因缺乏更为专业、细致的考古研究,这几片民间画师留下的陶瓷残片,仅仅为我们提供了一些有关南唐时期徐熙一类技法的想象空间和思路。

下午三、四点左右,我们驱车前往杭州时,大雨终于伴随着雷电倾盆而下。

身后的景物变得昏暗和模糊,陶窑村和这诸多的 历史 谜团一道,也被笼罩在一片烟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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