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人看病不去医院,挂号、排队,路远、药贵。医院再大没家门口方便,医生再好没熟人知根知底,药物再洋没土方来的见效。除非实在没撤。否则,三年五载谁去医院。
赤脚医生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产物,没编制、没高薪、没待遇,却深得农村百姓的信任和爱戴。因为,他们是深扎基层的乡村医生,是为民服务的乡村医院。无论对农村,还是百姓,都有一种极为特殊的乡土情怀。
家河南边有两家儿科,一个在西,一个在东。一个姓王,一个姓陆。王氏离的较远,在仁巷桥西侧,主人名叫王凌元(谐音)。陆氏离的较近,在码头堆场南侧,主人是陆家老太爷。
两家儿科一个靠学,一个祖传。房子都是自家的,有内有外,外坐堂,内取药。依靠马路的南来北往,生意红火。锦旗一个接着一个,人群一拨接着一拨。相比于陆氏,王氏儿科名气较大,不仅是因为它所处的地段十字正中,对着桥头桥尾,更是因为主人年轻好学。陆氏虽是祖传,但毕竟老太爷太过年老,力不从心。
王氏儿科幼时常去,咳嗽、感冒、发热、预防针等等全在那里。我最怕打针吃药,每次总会装病早睡。父母裹着被子硬是将我从河北(河的北边)带到河西(河的西边),半夜之中我总会莫名的被针扎醒。无论何种药物,我总是玻璃瓶碾碎和着红糖捏着鼻子一仰而尽。有时完后,嘴里还会含块纸糖。
陆氏儿科离的近去的少,只有在老姑奶奶与陆家大儿子联姻之后我们才有所涉及。儿科靠着马路,大门朝南,后朝西。老太爷离世后,老大老二各自开了一个。分家后,老大的儿科北挪建在了马路西侧,大门朝东,马路边挂着“陆大儿科”的招牌。
两家儿科属私人范畴,吃、住、诊都在一起。营业时间除了白天,有深夜也有凌晨。来看病的不是乡邻就是近亲,再远也是常客。因此,无论多晚,只要百姓有需求,哪怕上了床也会立马爬起来。虽然两家的听诊方式都是西式,但所开的处方和用药却大多以中医为先。
长大后很少再去诊所,因为那里的儿科不适合成年人。偶有步入也是串门。如今两家儿科还在,主人还在,但陆大却比王氏做的要大。王氏有女,陆大有儿有女。两家生意还跟以前一样红火。据说王氏前几年还闹过贼。但似乎两家的子女对从医并不感兴趣,如今都是老辈在维持着。
雅南桥边上也曾有个开中医的老先生,名叫李宏玲(谐音)。药堂最先租用的是老姑奶奶娘家的房子,门面朝西正对马路。后迁租于四叔家,毗邻马路,大门朝南。老中医不是本村人,却与祖父的关系非常要好。两人既是同学也是挚友。李老爷年轻时三妻四妾、良田万顷,有炮楼有驳壳枪,祖父会考曾向他借过笔。年老时却光景惨淡,妻离子散,靠中医维持生活。尽管如此,他精悍神奇的医术却让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李先生有个徒弟姓张,名叫张建国。是除老板后李先生最为亲近的一个人。先生看病时他总是在边上细看细学,帮着抓药帮着过称。
沾着祖父的光,幼时我常去药堂。老先生头发花白,着灰色长袍依着门框坐堂把脉。
中药堂里布满了高脚药柜,直插屋顶。柜子中间镶嵌着许多抽屉,每个抽屉面层都挂有一个金黄的铜环,上面有毛笔写成的药名。坐堂时,抽屉半敞。老先生把脉望问,开出药方。徒弟便手持药方、抓称、配药,最后打包。地方虽小,但每天前来看病的人却还是络绎不绝。有不孕不育的,有疑难杂症的,有去过北京上海大医院看不好的,无论何种症状,经老先生脉搏一把,均能化解。
李先生有很多医书,那些书又老又黄。外人一般是很难借到的,只有张徒弟才能看到。但我家却是个另外,母亲深感中医神奇,曾几次去药堂借书,藏在床板下,然后晚上细看。
后来李先生死了,那些医书成了宝贝。张徒弟另择良地重开药堂。为能博学,他曾几次来我家向母亲找寻借去的医书。最后母亲只能偿还,但却还是硬留了一本。那是一本专治妇科疾病的书,属民国版印,里面的字全是繁体。用语简洁明了,形似古文,有疾病的症状、用药及数量。
老李走后十分惨淡。徒弟带着医术走了,老婆藏着积蓄跑了。最后还是他那六亲不认的儿子来给他收了尸尽了孝。
闻不到草药,看不见把脉。从此,我与中医无缘。
如今,老李徒弟的药堂已不知何处。但我知道,只要他在,那药堂一定还在。因为,无论是维持生计还是事业有成,这样的神奇医术永远不会失传。
家东头隔着几户人家有个姓林的医生,也在自家开了个诊所。无论是大人、小孩还是老人,一般的疾病他都能看。我也曾在那里打过几次破伤风。尽管生意很好,但我知道他的儿子也不会传承。因为,这两年医疗水平提高了。有些小毛小病去药店就能解决问题。生活水平提高了,人们动不动就去医院,而且还是县城的首级医院。
如今,赤脚医生已成为过去。曾经的年少早已白发,转行或是放弃。只有仅有的祖传还在继续,并且得到国家的保护和传承。而我,对中医的感情也仅剩下那本破旧的民国医书。
我一直以来都很懊悔幼时没学中医,没跟在李先生和他徒弟后面把脉、抓药。倘若当时能沾祖父的光在其后面跟班,想必现在也早已名扬桑梓,最起码做个中医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传人应该没问题吧。
1991年,我因为频繁感冒病发急性肾炎,马上住院治疗,转成肝炎,最后病发尿毒症……眼看病情一天天的变得更加严重,没办法只能出院。幸亏我妈妈打听到一个专治肾病的中医,后来在他的调理下,我的病情逐步好转,经过差不多一年的调理,我的尿毒症彻底痊愈!去年夏天我特意去看望收治我的中医,老先生听我说完后很激动,拉着我的手说:孩子,幸亏你当初来的及时呀……
感恩中医的救命之恩!亲身经历,绝无虚言!
我们家所有成员都是是中医受益者,所以我也非常喜欢中医。
先说说我妈妈吧,妈妈是 06年得的病,当时表现是脸黄,眼睛黄。正常人的思维,肯定是肝出了问题,就开始做各种肝部的检查,都查不出来,后来医生根据经验,说是肝细胞坏死,要做手术。那时候妈妈已经75岁了,并且经历一个多月的检查(不同医院来会奔波每次都不能吃东西。)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医生说,没事,做手术吧。结果做完手术第三天,妈妈由于身体虚弱,发高烧,咳嗽,把刀口撑开了,等等,一个月时间经历了3次缝合刀口的痛苦。那时候已经到了年底,我们也急着出院,线没拆,回家自己养着吧。
到家后,由于老年人不吃肉,营养跟不上,加上身体虚弱,8个月后,刀口再次开裂,只好再次住院,缝合刀口。这时候她的身体左侧用手按压明显能摸到一条很硬的东西,又去医院做B超,还是没查出来问题,无奈,求助一个老中医,老中医用了3个月时间把老妈的身体调整过来。
14年,再次出现问题,还是找的中医。当然。中医也不是找一个,也是听说哪有好大夫,就去看,不行,就换医生,每次都是5天的量。
19年春天又住院,挂吊瓶10来天,表面看是好了,过了半年又是头晕,走路没劲,无奈还是找中医调理。
我女儿鼻炎,不吃西药。也是找的中医贴三伏贴,贴了3年好了。
等等,不一一讲了。
从我的生活经验来看,我认为只要不是自己遗传基因的病,生活不注意引起的病,还是需要中药调理。西医是靠化学反应来治病的,治标不治本。
能,中医能治好病,我举几个例子吧!
例子1:骨科的病人,很多会发生便秘,特别是老年人,有些真的很顽固,物理方法无效,口服温和的润肠通便药物无效,开塞露,灌肠不出来,用尿管引导开塞露进去肛门深处,也经常没有用,有时用人工还起不了作用。
最后都几克“潘泻叶”解决问题,这是最后,肠梗阻的不算。
例子2:小孩拉肚子,我的几个孩子都经历过。
女儿1周岁,连续几天拉稀水样遍,儿科医生什么办法都用过,止不住,20-30分钟拉一次,补液也补不及,孩子都嗜睡了,整个人都软了,我们夫妻都吓坏了,最后我自己去买了“黄连素”片,只用了一片,就止住了,第二天才又拉一次,但已经有点成形了。
2年后,我大儿子1周岁,发生了同样的情况,我忘了用黄连素片,又是同样的经历,第三天才想起黄连素片,又是一片搞定。
前几天,我儿子拉肚子,又吐又拉,其他药无效,拉了10几次,现在大了,已经9岁,我去买菜的时候顺便买了一盒,2片,又好了。
黄连素片有些医生说是中成药,有些医生说是中药,我也有点搞混了!
例子3:我自己的过敏性鼻炎,老是打喷嚏,很恼火,一位同时推荐我用北芪煮水喝,喝了十来天,真的缓解了,但后来有复发,我改成戴口罩了!
中医虽说能治好病,但我能找到的证据很少,很局限。西医能治好的例子却是数不胜数。
答题:
记得在八十年代,一个春天。有一天早上头疼,也没理会先是忍着,过了中午头疼的厉害了,不得不去看病。
我到了附近的鹤(音,熬)年堂,看了座堂大夫。大夫把了脉,看了舌苔对我说:给你开三付药,第一付药吃了头就不疼了,但是流鼻涕。我赶紧回大夫说知道了,谢谢大夫。大夫说没事吃了就好了。我立马拿了三付药,才几块钱,又剩时又剩力。回家熬了一付药喝了,果然头不疼了,就是流鼻涕;第二天鼻涕也不怎么流了,喝了第二付药後,基本就算好了。第三天又把第三付药喝了,算是巩固吧,不喝留着也没用啊。
那时鹤年堂、德寿堂、同仁堂都有座堂大夫。
谢谢分享。
中医不是有没有用,而是我中华民族的国粹,我的老伴今年快七十岁了,曾经在他二十一岁时,阴囊下边长出一个大包,疼痛难忍,当时西医说是要做手术切除,就有可能丧夫生育能力,后天找到县城的老中医,说是那个地方怎么可以动刀?随手开了一付中药,只花了二三块钱,喝完就全好了。这是我们的亲身经历。祖国的中医药学,是我们的祖先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后来被西医挤压的渐渐消失了,这次疫情,有消息报道广洲的中医泰斗邓铁涛邓老,在非典时期就创造了中医药治疗疫情的特殊页献,这次疫情中医药正在发挥着非凡的抗疫作用,全国人民正拭目以待!所以,我倡议这次疫情过后,请不要再埋没中医中药,振兴我中医中药!时不我待!!
首先我肯定的说:中医有用,很有用,有大用!
中医是我国劳动人民医疗智慧的结晶,已使用了两千多年。在西医引入我国之前,几千年来,人们的疾病治疗都是靠中医来完成的。西医引入我们国家的医疗体系仅仅100多年而已(从民国开始引入)。
我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中医有大用:
我高中之后去了省城求学,因为学校饮食与家乡不同,我开始吃不好、睡不好,上火、口舌生疮。于是,就按照正常的做法,去药店买牛黄解毒片,三黄片等去火药来吃,结果越吃越没胃口吃饭,还拉肚子。实在没办法,一段时间后我抱着试试的心态去看了中医。中医号脉、看舌相后告诉我:肝肾阴虚、脾虚!然后开了几副中药,交代我如何煮中药以及服用方法。
这是我第一次看中医。
说来奇怪,三副中药服完后,我的上火、拉肚子、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等等症状全部消失,一整个夏天我浑身上下充满了干劲,以前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一扫而光!
说实话,就这一次,中医彻底征服了我,我开始相信中医,了解中医,平时身体小不适都会首先选择看中医,到现在已经很多很多年过去了,包括我的家人在内,小疾病有需要时看中医一直是我们的首选。
中医有没有用,本人六一的牛,传承医学继承人,我爷爷用中医生养了五男三女,我爸用中医生养了六女三男,而我也生养了两男一女,我儿女不说也吧!本人快六十岁了,从没去过医院治疗过,但小病也用过西医药,我也信用西医,总之中西医双结合应是最好的。
去年母亲重病,西医治疗病愈后,感觉还是很难受,从省城回来很委婉地交代后事。我说人体没那么脆弱,看个中医调理一下就好了。她去看了个中医,花了四十多元钱的一副中药喝了三天,一下状态就好了,春节去探望,身体很好。
我一直认为中医有极高价值,七十年代我们在校学习都是中医预防流感和腮腺炎(寒包火)什么的,从未听说哪里疫情爆发,有个二三十人的传染好象就是不可思议的事了。
我爸爸在90年代被医院拒收了,上海哪里都去过,说他活不过三个月,当时我11个月,哥哥2岁多,我母亲特别困难,我们是广西农村的,后来死马当活马医吧,听说一个老中医医术特别高,就去找他看病了,拿了药,回来煎服,我爸便好转了,买了礼物想去感谢老中医,结果他去世了,药方是没拿到的,,后来拿药品残渣去给其它中医看,买了相近的中药回来继续喝,我爸活到了现在
我认识的,楼下邻居,肺癌晚期,前几年被判了死刑,但他不认怂,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的消息,开始往返上海,每次回来都是蛇皮口袋满满一袋中药,能吃好久,半年化疗一次,中西结合吧。很多年过去了,反正现在和普通人差不多,喝酒打牌样样都不少 ,体重还噌噌住上涨
听,“天眼看得远,太湖算得快。神州飞天,蛟龙入海”。最近,妈妈迷上了这首歌,天天在家里哼哼唱唱。妈妈告诉我,国家富裕了,人民幸福了,老百姓生活好了。看,幸福写在了妈妈的脸上,自信漾在了妈妈的心海。国富民强,全面小康是我们的中国梦,也是我们每一个中国人的梦。小小的我,也有着自己的梦想,那就是成为一位医术精湛的中医学专家。
我的外公外婆都生活在农村,六十岁的身体硬朗着呢,年少时缺衣少食,现在生活好了,他们每天都满足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种点田地,喂些家畜,没事上上街,总说感谢国家,让他们这一代人过上了以往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当然,一年到头,小病也是少不了的,但他们从不去药店买药,都是找些草草药。比如,感冒就用蒲公英来消炎;咳嗽就用鱼腥草泡水,或是六月寒炖肉或蛤蟆草煎鸭蛋;降火就用车前草;祛风除湿弄点苍耳子……我也长了不少见识:原来,我们身边不起眼的花花草草都有自己的药性,还可以治病!
我的奶奶和爷爷,生活在城里。两年前,爷爷患痔疮在市医院做手术,后来医生告知病理检查结果:爷爷患有直肠癌,得马上做直肠改道手术!家里所有人都蒙了,想到爷爷即将要承受的磨难和后期的放化疗,我们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爷爷的女儿,就是我姑妈打听到外地有位老中医,对这类疾病很在行,抱着试试的态度,爷爷去了那里。尽管一周的中药都要装满我的一个书包,但一个月喝下来,爷爷的身体和精神明显好转,于是继续采取中药保守治疗。一年下来,再次到市医院检查,爷爷居然没有任何问题了!
后来爷爷买了很多中医药方面的书籍,自己开始学习研究如何养生,并主动和周围的人分享。在爷爷的身上我看到了中药不光可以调理身体,还可以治疗许多大病。让我们为传统医学点赞吧!
从古代中医名家扁鹊、孙思邈、李时珍到现代中医名家王玉川、方和谦、李振华,中医药史犹如人类的文明史熠熠生辉。不管在哪里我们都能看到中医馆的身影,不是吗西医重“治”,中医重“养”,在面对人类疾病时,他们都是功臣,为我们的健康保驾护航。
曾经,因为舞台,我梦想着成为歌唱家;因为世界很大,我想当旅行家;因为惩处罪恶,我想当警察。而现在,我的内心有一个最强的信念,那就是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中医药学专家。一花一草一世界,从乡下与之邂逅,到爷爷的经历让我与之有缘。不光是因为它是我国的传统医学,更因为它就在寻常百姓身边,等着我们去发现,去利用,去为更多人带来健康!
作者:杨喆田
指导老师:王金凤
公众号:少年 百科 知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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