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漫的邂逅发生在国庆节放假的时候,这段回忆让我依旧难以忘记。
国庆放假放假,想走一趟贵广高铁和南广高铁,买了票就出发了。在南宁的时候进了一家居家风水,本命奇石的店子,在里面跟一个店员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她下班。宵夜后送她回去,聊多了情到浓时发生一些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
第二天相约去了北海,在海滩游玩至深夜。夜晚的银滩游客依然是三五成群,她说起她的过去,89年生,广西崇左人,家庭感情都坎坷,让人不禁怜悯。
她的眼神流露出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沧桑,而她身上却没有那个年纪该有的成熟稳重。她善良,淳朴,像是为爱而生。
我挺长时间没有跟对象有过关系,我相信她也是,有时候有些事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我假期结束返回公司,离开的时候感觉到一丝丝失落,她有,我也有。因为我不能把她带进我的生活。
回来后我整理了在海边给她拍的,很忧郁,很单薄,也很美。在我的生活中没有那么多浪漫和美好,也不能将我对她的好感全盘托出,我们只能是在哪里开始,便在哪里结束。
任何恋情都需要以能延续到现实生活,才算得上有意义。其他的都是插曲,我的生活中还有更多人需要我去认真对待,我得承认我精力是不够的。
“在擦肩而过的陌路上,你种下了红豆,我摘下了无悔——在每一个失意的夜晚,我们一起聆听。”
中国人从古至今一直对月亮怀有特殊的感情。古代诗篇就有很多与月亮有关。如苏轼的水调歌头中“明月几时有,把酒闻青天”。也有“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等等。现代中中过发射的探月卫星就命名为“嫦娥”“玉兔”等等。人们也用月亮来寄托相思。
前几天,有个话题在火了。就是关于你说的飞机与月亮的“邂逅”。照片我看了,在浓浓的夜幕下,月亮又圆又大,月亮呈现**(真的是**)。而月亮当中就有一家飞机。飞机挺小的,不仔细看不一定能看到。
这张刚好在中秋节前后拍到的,也是大家对月亮最为关注的时候,所以在微博上引起很多人的讨论。这张照片也受到很多人的讨论。
听说央视的拍摄团队最开始是要拍飞鸟,这张照片算是意外之喜,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要拍到这样的照片有很大的运气成分。角度也很重要。如果具备这些条件普通人也能捕捉到这样的景象。
不过要能达到达到央视拍摄团队的水平就很难了。有句话说“摄影穷三代,单反毁一生”。他们用的是80倍的长焦镜头。价格应该不便宜。
世界上每天都有非常多的飞机在起降,所以出现飞机与月亮相遇的情况应该不少见。但一来人们平时也不怎么注意,二来就肉眼来看基本发现不了。即便是通过摄影,也需要好的设备。
英国“布鲁姆斯伯里文化圈”和中国“新月社”,在不同社会、不同政局下,中西方两个文化圈,曾有过世界性的邂 逅
弗吉尼亚·伍尔夫,著名“意识流作家”,与她相关的话题有很多:她的同性恋倾向,她一次又一次的精神崩溃。当 然,还少不了那个“无限的才华,无限的傲慢,无限的激情”的布鲁姆斯伯里文化圈(Bloomsbury)。
那个圈子,是英国一个松散的、经常聚会的知识分子群体,画家与美学家特别多,也有作家、政治学家和经济学家。 任何熟稔西方艺术、经济或文学的人,都能在那里找到几个让他们心跳加速的名字:罗杰·弗莱、邓肯·格兰特、克莱尔·贝 尔、伦纳德·伍尔夫、梅纳德·凯恩斯、GL狄更斯、EM福斯特。而这个团体的核心,正是伍尔夫和她的姐姐、画 家范奈莎·贝尔。
当年,布鲁姆斯伯里的影响,已远远超出英国。20世纪的中国,以徐志摩、陈源、凌叔华等为代表的“新月社”, 就是以它为模板建立:诗人、作家、科学家、政治家等,常以沙龙形式聚会,出杂志,办书店。有意思的是,两个团体,虽远 隔重洋,却互相渗透,产生了联系。美国作家、学者帕特里夏·劳伦斯,新近出版的《丽莉·布瑞斯珂的中国眼睛》,便再现 了当年这两个中西方文化圈的“世界性邂逅”。 帕特里夏·劳伦斯不是第一个把“新月派”和“布鲁姆斯伯里”放在一起讨论的人。8年前,作家虹影的小说《K》 ,影射的也是那段中西交流的往事。书中提到了徐志摩、梁启超、胡适、林徽因、陆小曼等中国文人,但是她更看中那些缘起 缘灭和爱欲情仇。她大胆的情色描写,让整部小说看起来好像中国版《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一时间,甚至为此惹上了官司。
作为研究比较文学的专家,劳伦斯的态度谨慎很多。为写此书,10年中,她不断往返于英国、中国和美国的大小图 书馆、档案馆。并前往中国采访当年的亲历者叶君健、萧乾、文洁若等人。书中所有细节,都援引了当事人的信件。以流言始 ,以文化终。“在布鲁姆斯伯里,流言也有着闪光的价值”。
在研究中,劳伦斯发现,把“布鲁姆斯伯里理念”带入中国的第一人,是徐志摩。1920年代初,徐志摩在哥伦比 亚大学求学。但是,美国式的政治并不对他的胃口,而英国自由而不激烈、保守而不顽固的学术氛围,却让他非常向往。当时 的剑桥,可谓“思想与智慧的宝库”,醉心于哲学与文学、仰慕伯兰特·罗素的徐志摩,决心放弃美国学业,到剑桥拜罗素为 师。那是1921年的9月。到达剑桥后,他宛如走进桃花源。日日与他敬仰的狄更斯、罗杰·弗莱、罗素等人同窗共读,漫 步康桥河畔。正是他们,把他带进了“布鲁姆斯伯里”。沙龙的氛围,让他如鱼得水。作为后辈,他谦卑,但充满智慧,无论 何时都侃侃而谈。
很多人知道,伍尔夫和范奈莎选择成员时有个标准——“不能忍受呆瓜一样的人”。一旦她们觉得某人“没劲”,就 毫不客气地拒绝再邀。但是,徐志摩在剑桥期间,一直和这个圈子走得很近。虽不能说他是其中成员,但至少不被排斥,或者 说,他赢得了他们的心。
徐志摩在布鲁姆斯伯里,有两个人最谈得来,其中之一是罗杰·弗莱。这个痴爱范奈莎一生,却只能作为她挚友的男 人,是画家,更是美学家。他对中国文物相当痴迷。于是,当徐志摩和他谈起中国青铜艺术时,弗莱顿觉相见恨晚。他说,在 他心中对周代青铜器有宗教般的敬畏。于是,两人一起讨论青铜传说——“铸匠与他的妻子,在关健时刻,不惜双双跳进熔炉 ,取得完美的阴阳配合。”之后,徐志摩赠弗莱中文名字“傅来义”。而弗莱,则写出一篇论文,成了西方讨论中国青铜艺术 最早的文字。
徐志摩另外一位好友,当算狄更斯。早年,他曾两次游历中国,之后便成了有名的“爱中国者”,常在家中穿一身不 知哪里弄来的品戴花翎满清官服,开口便是:“你们有所不知,前世我是地道中国人。”徐志摩离开剑桥时,曾送狄更斯一顶 黑色丝绸中国帽,狄更斯常在剑桥的庭院里散步,有风时,他都会戴上这顶帽子。
作为最早接触布鲁姆斯伯里的中国人,徐志摩回国后,便和友人创立了“新月社”。同样以文会友,同样试图超越政 治。在完全不同的两个社会,完全不同的政治局势下,出现了组成方式、审美立场都非常相似的两个团体。不能不说,徐志摩 是受了英国人的影响。 此后,布鲁姆斯伯里与中国的关系,转到中国:布鲁姆斯伯里的第一个后代,范奈莎的长子朱利安·贝尔,1935 年秋,应聘到武汉大学做英国文学教授。那时的朱利安血气方刚,以天下为己任,热衷辩论世界大事。在伍尔夫和她的政治学 家丈夫伦纳德·伍尔夫鼓励下,他认为“中国将发生影响世界的大事”。于是,他怀着“革命理想”,向那里出发。走时,伦 敦文艺界几乎全体出动,为他送别。
朱利安一心一意要到中国参加革命,他甚至备好了氰化钾,因为此前关于中国反革命的残酷报道颇多。然而一到武汉 大学,其薪水之高,待遇之舒适,都令他大吃一惊。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不久之后,他便把革命理想弃于一边,爱上了文学院 院长陈源的妻子、小说家凌叔华。
凌叔华,“新月派”才女,也是徐志摩的密友。他一生最机密的文件,包括日记,不放在妻子陆小曼处,却放在凌叔 华处。以至他坠机身亡后,无数人向凌叔华索要。由于凌叔华与徐志摩甚为亲近,朱利安还从英国要来徐志摩写给弗莱的英文 信,读后说“不过尔尔”,颇有醋意。
关于凌叔华的样貌,曾有人说她是“珞珈山美人”。而素以狂放、刻薄出名的女作家苏雪林,也对她大加夸奖,说她 容貌清秀,眼光常带着一点“迷离”,一点儿“恍惚”,好似生活于梦幻的诗人。
凌叔华的小说,典雅秀丽,被称为“闺阁派”。她与当时文坛的冰心、萧红、庐隐、冯沅君、陈蘅哲等,并称几大才 女。美籍华人学者夏志清在其著作《中国现代小说史》里,甚至认为,在创造才能上,其他几位都比不上她。“和冰心一样, 她写的,也是妇女和儿童的故事。所不同的,凌叔华一开始就显示出一种较成熟的感性和敏锐,潜力比冰心大。”
凌叔华之所以吸引朱利安,是她对美学的热情,包括文学与绘画。从她身上,他找到布鲁姆斯伯里的感觉。他甚至认 为,凌叔华在很多方面,都酷似自己的姨妈伍尔夫。于是,在给母亲的信中,他热烈地写道:“她是唯一可做你儿媳的人。” 众所周知,布鲁姆斯伯里的情爱关系一向混乱:才子们聚在一起,实践着他们的异性恋、同性恋、双性恋和群恋。因而,从朱 利安的道德观看来,他与凌叔华的爱情无可厚非。爱情就是爱情。若因有夫之妇就不敢爱,反而是道德上的懦弱。
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他没有预料的,东窗事发后,朱利安作为“丢尽面子的洋教授”,不得不从武大辞职,1937年 回到英国。之后,他曾在写给凌叔华的信中说,他们必会在英国重逢。只是上天再没给他机会。不久后,西班牙内战大火点燃 。朱利安不顾母亲和姨妈的反对,赴西班牙参战。在马德里守卫战中,德国飞机击中了他开的救护车,弹片切入胸腔,朱利安 重伤身亡。
当年,朱利安不仅试图把布鲁姆斯伯里的道德观带到中国。同时他也是一个热情介绍西方文学的教师。他的父亲克莱 夫·贝尔是普鲁斯特研究专家,因此他的英语文学课,竟然也教《追忆逝水年华》的英译文。他甚至建议把伍尔夫的系列作品 ,当作武大的指定教材。后来以翻译安徒生童话出名的叶君健,曾是朱利安最得意的门生。两人当时无话不谈。只是,晚年后 的叶君健,对于过往,避而不谈。
朱利安与凌叔华交往期间,也一步步影响她的写作方式。他对她说,“可以清晰、准确、如实地描写男女性事,而不 是神秘的或者隐秘的,要对所有体验直言不讳。”他还在凌叔华的手稿上,一遍遍进行修改。帮助她将小说译成英文,并推荐 到英国。 朱利安去世后,布鲁姆斯伯里与“新月派”之间并没有断了联系。他的母亲范奈莎与凌叔华的通信往来,一直持续了 16年。
凌叔华虽为小说家,但同样热爱绘画和书法。因此,也就和范奈莎有了更多话题。1946年10月,凌叔华带着女 儿离开中国去了伦敦。到英国后,在范奈莎的鞭策下,凌叔华画了很多中西合璧的作品——中国人眼中的英国风景。并多次在 欧洲举行画展。
除了与范奈莎保持联系,凌叔华和伍尔夫也在朱利安去世后,开始通信。伍尔夫给凌叔华寄去了自己的著作《自己的 一间屋》、《岁月》和《海浪》。她们探讨其中细节,凌叔华称伍尔夫为老师。之后,凌叔华把自己写的文章也陆续寄了过去 ,伍尔夫看后,称它们“与众不同,美丽非凡”。
伍尔夫告诉她:“孩子,保持那种神秘的异国感吧。无论何时,身在何处,都请用你熟悉的汉语思考,之后再译成英 文。这是你难得的中国特色。”在伍尔夫的鼓励下,凌叔华一直写了下去,即便身处战乱。她把自己的作品,一章章寄给伍尔 夫,陆陆续续十几篇。伍尔夫对每个章节一一评点。后来,凌叔华在战争中不幸弄丢了自己的手稿。伍尔夫手里,却有一份写 满批注的完整版。之后,在伍尔夫的丈夫伦纳德的帮助下,凌叔华在英国推出自传《古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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