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若是今日相逢君,君也不识其用心,怎能不好像装疯的人
出自《笑歌行》,全诗为:笑矣乎,笑矣乎,君不见,曲如钩,古人知尔封公侯。君不见,直如弦,古人知尔死道边。张仪所以只掉三寸舌,苏秦所以不垦二顷田。笑矣乎,笑矣乎,君不见,沧浪老人歌一曲,还道沧浪濯吾足。平生不解谋此身,虚作离骚遣人读。笑矣乎,笑矣乎,赵有豫让楚屈平,卖身买得千年名。巢由洗耳有何益,夷齐饿死终无成。君爱身后名,我爱眼前酒。饮酒眼前乐,虚名何处有。男儿穷通当有时,曲腰向君君不知。猛虎不看机上肉,洪炉不铸囊中锥。笑矣乎,笑矣乎,宁武子,朱买臣,叩角行歌背负薪。今日逢君君不识,岂得不如佯狂人。
翻译: 好笑呵,好笑呵!君不见,心曲如钩的人,古人就知道他们可以封公侯;君不见,心直如弦的人,古人就知道他们可能死路边。张仪因此愿意摇动三寸不烂舌,苏秦因此不愿垦种城边二顷田。好笑呵,好笑呵!君不见,沧浪老人曾唱歌一曲:“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屈原一生不解此道谋己身,虚作了《离骚》让人读。好笑呵,好笑呵!赵国有个豫让,楚国有个屈平,卖身给主子,终于买得来千年之虚名。巢父、许由拒官洗耳有何用伯夷、叔齐不食周粟饿死山上也终无所成。你爱身后的名,我爱眼前的酒。饮酒是眼前的乐,身后虚名那里会有男儿穷困通达当有时运,今日便是曲腰恭顺地向着君王,君王也不知你的才能。猛虎不会注意几案上任人宰割的肉,社会洪炉也不会铸造像囊中锥颖脱而出的人。好笑呵,好笑呵!宁武子敲着牛角疾声歌,朱买臣诵书大道背负薪,若是今日相逢君,君也不识其用心,怎能不好像装疯的人
zt长阿含经中有记载:佛陀说:『就像世间其它外道沙门、婆罗门,接食信众的布施供养,但却奉行障碍解脱之道的邪法,以此维生。譬如替世间男女瞻卜看相,断言吉、凶
、好、丑,甚至以畜生占卜吉凶,以此博取名利,但沙门瞿昙(佛陀)绝不会作这种事。』其实佛陀反对占卜、算命、看相、观星的理由很简单,这些都是障碍我们解脱的方法,
当然应该摒弃。也因此,佛陀并没有告诉我们命运是否能算的准,风水是否能让我们身体健康,对于这些问题,佛陀没有兴趣来回答。但是在今天仍然很多三宝弟子对此乐此不疲
,这也是佛法衰微的表现啊。至于风水真的存在吗?当然可以肯定风水确实存在,因为风水指的就是我们生活的环境,好的环境肯定对人的生活是有益的。我们看看风水还希望因
此得到大富大贵,家宅安宁这些愿望,但是仅仅靠环境来得到这些是不现实的,因为通过风水得到的安康不过是消耗自己的福报而已,如果不创造福德,只享受福报,等到福报耗
尽的时候,便是灾难降临之时了。人心的善恶一直还在影响着世界的大风水环境,当人类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不断的向大自然索取资源以求得经济利益的时候,整个世界的环境
已经遭到很严重的破坏,虽然现在有很多国家开始保护环境了,但是破坏容易恢复难,看看我们生存的地球已经千疮百孔的现状就可见风水的问题远远不如人心问题重要,人心问
题解决了,风水自然就变好了。再谈命运,学佛的人都知道,控制每个人的命运是业力,造作业力的主体就是我们的心,由于业力的牵引,我们陷入六道生死轮回。凡夫因为不知
道命运是自己心的造作形成的,便会相信冥冥中有神在掌管我们的命运,于是便会开始迷信神的力量,这也许就是原始社会膜拜神灵的原因吧,这种风俗直到今天仍然影响很深,
可见无明的愚痴力量是多么强大。没有经过修行的凡夫,他的命运通过一定的方法确实可以预知一部分,有宿命通的人和有道行的术士就可以知道前世和未来世的情况,这就好像
是一个人知道如何去偷看未正式发行的**,他看完之后再转述出来。命运是业力的集中体现,前世造的业,在这一世成熟,通过占卜、看相有看出的可能,但是只能算出来一部
分,因为人是在不停的造业,这就会造成命运也在不停的发展变化,除非你前世造的业太大,需要这一世都在受此一报,那么你这一世的命就都能算出来。在了凡四训中就记载了
袁了凡如何从一个屈从于命运的凡夫转变成一个掌握命运、改变命运的修行人,这本书是非常好的立命之书。如果你想得到最好的风水和最好的命运,那么没有必要求助于他人和
外境,你自己就可以做到,只要能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净化自己的心灵,最好的风水、最好的命运一定会伴你左右的
第二章:锦绣
这当然不是意外,红凝早就猜出是有人救了自己,因此并不惊讶,只不过来人身上散发着淡淡地极其美妙的香气,竟然让她觉得熟悉。
一个穿着锦绣衣袍的年轻男人。
说年轻,其实看不出他的实际年龄,双眸清澈如水波,一张脸美得难以描画,淡淡的笑容初看神圣高贵,再看却又艳丽无比,那是方才百花盛开都比不过的风华。
他微笑着低头看她:“红凝。”
没来由地升起亲切之意,红凝情不自禁“嗯”了声,接着又惊讶:“你认识我?”
锦袍男人含笑不答。
红凝这才惊觉自己全身□□躺在他怀里,顿时热血涌上脑门,虽然目前这身体只是个发育不足的、十二岁的小女孩,但心理上可不是。
她尽量镇定:“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锦袍男人果然放下她。
红凝走过去拾起衣裳穿上,然后转身看他,虽说已经表现得很冷静,脸上却还是忍不住微微地发烫,她斟酌了一下才道:“多谢恩公出手相救。”
刚刚才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事,照理说,她的表现与年龄很不相衬,普通人必定会奇怪,锦袍男人却没有:“我本是来救你的。”
红凝不解。
锦袍男人又道:“修成不易,饶了它吧。”
这次红凝总算明白他的意思:“可它还会害人。”
锦袍男人道:“本非同类,自有天谴,不是我该管的。”
一切顺其自然,这人和师父一样是修道的?红凝暗忖,因性命是他救下的,也不好再说什么,礼貌性地问:“恩公尊姓大名?”
锦袍男人轻声叹息:“不记得了,早就不记得了。”
红凝莫名。
锦袍男人抬起右手。
那手很漂亮,十指修长有型,随意舒展着,仿佛美玉雕成,红凝看得呆了呆,回神时,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立于一片花丛之中。
漂亮的、艳红如火的茶花。
红凝天生就喜欢这种热情的颜色,这让她感到愉快和温暖,不由得心情大好,蹲下身去揽那花,谁知花在手中的触感竟实实在在,绝非普通幻术所能达到的效果,红凝顿时惊讶万分:“这是……上等幻术?还是搬移术?你也是修道之人吧。”
锦袍男人摇头,接着却笑了:“算是。”
红凝懒得再想文绉绉的话,干脆直接问:“你叫什么名字?”
锦袍男人看着她:“连本身都不记得了,却如何记住我的名字?”
什么本身?红凝听得满头雾水:“你认识我?”
锦袍男人笑而不答,问:“为何不跟你师父修仙?仙道永恒,长生不死,何必承受这轮回之苦。”
谈起这问题,红凝莞尔:“仙道固然永恒,可依我看,轮回也未必就是受苦。”她边说边站起身:“转世重生,跟长生又有什么区别,与其清心寡欲无休无止地修行,不如永远留在人间,经历各种有趣的事,再说修仙实在太枯燥乏味了,我喜欢热闹,人间有情有义,不也很好?”
锦袍男人道:“有情又如何,六道轮回,每一世轮回,便会将前世之情忘得一干二净,正如你,已经连自己转世的根由都忘了,岂非也是无情?”
红凝反驳:“忘了,不代表它没有过,既然有过,就不能算无情。”
锦袍男人道:“情也有悲苦,怎及神仙超脱自在?”
他是想说服自己修仙?红凝暗笑,直视他的眼睛,反问:“能感受到冷暖悲苦也未尝不是好事,神仙夫妻就是天天一起修行双修吧,像那样无情无欲,不就和两根木头一样,长生又有什么意思?”
这种话从一个十二岁小女孩嘴里说出来,显得极为怪异,锦袍男人微笑:“还这么想?”
红凝道:“我一直都这么想。”
“那将来再说,”锦袍男人侧过身,抬手,“我叫锦绣。”
红凝忙上前:“你……”
人已消失不见。
遁走了?心知对方必定有很高的道行,红凝也没大惊小怪,只是莫名地感到一阵惆怅,低头,周围那些鲜艳的茶花也随他的人一起,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喃喃地道:“锦绣。”
“越来越呆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白泠?”
“没大没小。”
白泠泡在潭水里,浑身衣衫并不像普通人浸了水那样紧贴身体,而是和平地上一样,宽大的白衣自然而然舒展开,顺着水波抖动,整个人看上去仿佛和水融为一体了。
红凝收回思绪,双手扶着膝,俯身看他:“师兄越来越俊了,怪不得那么多花妖树精喜欢你。”
白泠慢悠悠地抬眼:“你真不像个小孩。”
这话他已经说过多次,红凝也没提起穿越的事,笑道:“我现在是小孩,可再过几年,别人就会以为你是我师弟。”
白泠的脸马上沉了下去。
能气到三百多岁的老妖精,红凝暗乐,故意仰脸望天,长长地叹气:“看你总是长不大,现在是不是觉得,长生也没那么好?”
白泠不答,身体开始透明。
换作别人惹恼他,早被冻成冰块了,可红凝全不在意:“别现原形吓我,我早就不怕了。”想到当初那点见识,她觉得好笑:“跟你说实话,当初那是以为你被太阳晒化了,所以着急,你以为我真的怕你?”
白泠愣了下,沉默,慢慢恢复正常的模样。
红凝取过旁边的草药篮子,起身:“你可是三百多岁的老妖,按年龄按辈分,我叫你祖宗也够了,哪敢要你这样的师弟。”
白泠冷哼:“师父叫你午时后就回去。”
红凝也暗自后悔,口里却道:“我不是正准备回去吗,这么好的日子,你没有修炼?”
白泠道:“方才好像有妖气。”
红凝一阵感动,白泠虽然总是冷冰冰不客气的样子,可实际上这师兄很关心自己,妖最能感受到周围的妖气,想是他发现不对,才临时中断修炼,遁过来探视。
想到这,红凝便不再隐瞒:“这潭里真有条恶龙,不过它逃走了,暂时应该不会再回来。”
白泠皱了下眉,也没多问:“我想是出了事,先回去再说。”
知道他并没瞧见锦绣,红凝点头,挎着篮子就走。
第二日文信出关得知此事,十分吃惊,但见她安然无恙也就放了心,仔细盘问,红凝将事情经过描述了遍,最后含糊地解释两句,说是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同道所救。
修道之人很常见,文信没怀疑,沉吟片刻道:“此龙必非先天之龙,而是什么东西得了机缘修炼成的妖龙,不曾朝拜龙王,所以性恶食人。”
“多半是条蛇。”红凝回想起那龙的凶恶模样,也后怕不已。
文信回忆:“其实我初来此地时,听到恶龙潭之名也曾怀疑,打听得知,此潭得名于五十年前,有人见一放牛小儿被巨蛇吞食,漆黑有足,想是只蛟,但这许多年来,我始终未在那潭中发现妖气,也未听说附近有人畜失踪,以为是被同道收去了,因此也没放在心上。”
红凝道:“那洞肯定通往另外一个地方,附近没事,不代表它没在别的地方作恶,只怕已经吃了不少人,只不过今天它不知为什么跑这边来,遇上了我。”
文信道:“据你说,它已经长出鳞角,蛟原要修炼五百年才能化龙,如今却只五十年光景,它必然得了什么神物相助,所以这么快。”
白泠问得干脆:“是收是度?”
文信叹息:“难得修到这地步,也是它的机缘,只是无人指引,错走了恶道,将来的天劫也重得多,恐难逃过,不如先行劝化,若它肯改过向善不再食人,也是件功德。”
红凝本来觉得那龙凶恶,还是收了保险,但想起锦绣说饶过它的话,于是点头:“这样好。”
白泠道:“万一它将来又作恶?”
文信也想到这点:“最好将它封印住。”
白泠道:“手头并无封印之物。”
文信道:“它这么快就成龙,赖的是那件神物,若知道是什么,我自有办法。”
白泠道:“我且去那洞内探一探。”
红凝忙拉住他:“你一个人?”
白泠略带鄙视地看她一眼,转身出门。
文信笑道:“不妨,那龙尚未修得人形,可见道行还浅,何况白泠在水里更得利。”说完起身:“我们也去看看吧,趁早寻个万全之策,下月十五那妖龙或许还会出来。”
寒潭如镜,一如往常。
白泠入水便消失了,文信在岸上查看。
红凝远远站着,想起昨日锦绣所施展的法术:“师父,我想让这地方开满花,该用什么法术?”
文信只当她是在请教学习,随口答道:“自然是幻术,障眼法。”说完一挥手,周围所有景物立即消失,变作一片鲜美的桃林,落英缤纷。
红凝抬手去接花瓣,却没有昨日那样的真实触感:“这些花都是幻像,是假的。”
“自然是假的。”
“我要真的花呢?”
文信哈哈一笑:“自己种。”
师父真是言简意赅,红凝啼笑皆非:“不如用五鬼搬运术?”
难得她这么好学,文信收了法术,周围恢复原样:“五鬼搬移术的确可以将东西从别处移来,但花木隶属花神,连上仙也不能轻易逾权召唤,鬼差又岂敢下手?”
“哦?”
“花木与人不同,它们与山川地气相连,全凭一脉地气滋养,离土则气断,气断则灵散,灵灭则根枯,一旦草木离土,依附的精魂便会散去,再不能成精,若非生计需要,随意糟蹋采拔它们,是件有损功德的事,为一时兴致而断了它们的仙途,必受花神惩处。”
红凝道:“那我们吃菜采药,它们不是很无辜?”
“此乃天意,也是它们的劫数,否则这世上岂不尽是妖精,”文信好笑,“便是我们人,也不是谁都有仙缘,神仙度不了劫便会大折修为甚至被打回原形,天道如此,对万物都是公平的。”
神仙也要考试,红凝叹道:“那做神仙有什么好。”
文信笑而不答。
红凝回到原话题:“这么说,五鬼搬运术是不行了。”
文信点头:“你要一株就罢了,还要许多,除非你能号令土地山神,将它们连同一脉地气搬来,但这等搬山撼岳的至上法力,岂是凡人能有的?”
红凝愣了下:“凡人不能?”
文信道:“有却有,只是我未曾见过。”
红凝道:“就连师父你也不行?”
文信摇头。
搬山撼岳?红凝否定这种可能,当时锦绣仅仅是挥手而已,哪有那么大动静:“真没别的办法?”
“你不妨设坛拜祭花神与众花仙,也曾有人借来的,但这法子未必都有用。”
“花神?花仙?”
“嗯……”文信道,“花木之族,花神和众花仙,还有花妖,他们掌控花木之灵,能为之续气,挥手之间便能召唤。”
神仙太遥远,妖怪倒是常见,红凝暗暗揣测,难道锦绣是花妖?
正想着,忽听文信“咦”了声,道:“莫非是这个?”
红凝忙问:“什么?”
文信扬手指对岸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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