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中上官婉儿的扮演者还演过什么电视

《上官婉儿》中上官婉儿的扮演者还演过什么电视,第1张

1993年:《东方小故事之李晨训女》 饰 小红 1994年:《上海人在东京》饰 白洁

阮丹宁写真(15张)  1994年:《无花果》饰 姚遥

阮丹宁剧照(16张)  1994年:《血泊楼兰古墓魅影》饰 翠翠 1994年:《王亚樵》饰 余婉君 1994年:《裂缝》饰 白雪 1994年:《跪下》饰 沈冬 1996年:《千秋英烈传·忘情诀》 饰 小环 1994年:《上官婉儿》饰 上官婉儿 1996年:《相煎上海滩》饰 裴雪梅 1998年:《新鸳鸯蝴蝶梦》饰 女主角 1999年:《致命邂逅》饰 沈国岚 2000年:《跪下》饰 沈冬 (合作演员:吴若甫,张延,何家劲,张叠文,李婷,吕爱琼,吕洋) 2000年:《剑情飘香》饰 袁妃 2000年:《小迷糊闯江湖》饰 袁妃 2000年:《爱情底片》饰 桑梓 2001年:《铁齿铜牙纪晓岚》饰 苏卿怜合作演员:张铁林 张国立 王刚 上官婉儿剧照

  2001年:《卧龙小诸葛》饰 蔡玉蛟 2002年:《浦江豪侠》饰 馀婉君 2003年:《风云争霸》饰 宋吟荷 2003年:《梦工厂》饰安小柔 2003年﹕《立案侦查》饰 吴丹妮 2004年:《天龙八部》饰 甘宝宝合作演员:林志颖 高虎 刘亦菲 胡军 2004年:《醋溜族》友情出演:莹莹

《蝴蝶梦》读后感

最近我看了本外国著名小说《蝴蝶梦》,这本书的作者是达夫妮·杜穆里埃 她是一位英国女作家, 她厌恶城市生活,长期住在英国西南部大西洋沿岸的康沃尔郡,她的不少作品即以此地的社会习俗与风土人情为主题或背景,故有“康沃尔小说”之称。

《蝴蝶梦》主要讲述:在法国南部海滨的一座悬崖上,一个古怪、忧伤,精神恍惚但是很有魅力的男人来回徘徊着。一声惊叫打断了他的沉思,来到附近画画的一个年轻女子怀疑这位先生有自杀的倾向而上前喝止。这个鲁莽的举动倒让两人很快结识,甚至很快成为一对亲密的恋人。这位英俊潇洒的贵族富豪叫梅西·文德斯,几年前的丧妻令他沉痛不已,而那个年轻女子只是一个贴身使女。他们开始在外面约会,但每次年轻的姑娘问起德文特久负盛名的曼德利庄园时,文德斯先生总是显得忧郁而沉默。

文德斯先生逐渐爱上了这个天真、善良的姑娘,就在她要随主人离去的时候,他向她正式求婚。很快,梅西·文德斯带着他新婚的妻子回到了自己在英国的庄园。

庄园里严厉的管家丹弗斯夫人明显流露出对新夫人的厌恶和对前任文德斯夫人丽贝卡的崇拜,丽贝卡虽然死了,却又仿佛无处不在,影响着庄园里的一切,到处都是带有里贝卡名字缩写的物品。新的女主人尝试着熟悉新环境,却一次次碰壁,所有这些痛苦经历似乎都在给她一个暗示:她的丈夫将永远——而且只爱丽贝卡。她的猜疑、梅西的沉默,在这对新婚夫妇之间划下了越来越深的裂痕。

但是过去发生的事并没有这么简单,逝去的丽贝卡仿佛隐藏着很多的秘密,而远远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圣洁、美丽。终于,为了挽回新婚妻子的心,梅西承认是他杀死了丽贝卡,并把丽贝卡沉尸大海。

就在这时,丽贝卡的尸体被人发现,她的死因重新引起了人们的关注。经过调查,最终还是真相大白:丽贝卡是自杀死的,却把一切布置得象是被梅西亲手杀死的样子来报复他。

最后,丹弗斯夫人在绝望中点起大火,与曼德利庄园一起化为灰烬……

达夫妮·杜穆里埃在本书中成功地塑造了一个颇富神秘色彩的女性吕蓓卡的形象,此人于小说开始时即已死去,除在倒叙段落中被间接提到外,从未在书中出现,但却时时处处音容宛在,并能通过其忠仆、情夫等继续控制曼陀丽庄园直至最后将这个庄园烧毁。小说中另一女性,即以故事叙述者身分出现的第一人称,虽是喜怒哀乐俱全的活人,实际上却处处起着烘托吕蓓卡的作用,作者这种以“实有”陪衬“虚无”的手法颇为别致。值得注意的是,作者通过刻画吕蓓卡那种放浪形骸之外的腐化生活,以及她与德温特的畸形婚姻,对英国上层社会中的享乐至上、尔虞我诈、穷奢极侈、势利伪善等现象作了生动的揭露。作者还通过情景交融的手法比较 成功地渲染了两种气氛:一方面是缠绵悱恻的怀乡忆旧,另一方面是阴森压抑的绝 望恐怖。这双重气氛互相交叠渗透,加之全书悬念不断,使本书成为一部多年畅销 不衰的浪漫主义小说。

复活读后感

当我第一次看到“复活”这个书名时,我心里就产生了疑问:谁,怎样就复活了?然而当我把这本沉甸甸的大书从书架上拿下来时,我知道了答案就在这一片片的白纸黑字里,只有用心去读,才能体会到作者叫它“复活”的用意。

看完了书,合上书页后,聂赫留朵夫成了一个思考的对象。这本书的主人公就是他。贵族青年聂赫留朵夫早年与家中的女仆卡秋莎产生了爱情,但没有过多的表露。当他做了几年的军官回来后,原本善良的他变成了一头野兽,他玷污了卡秋莎,给了她一笔钱后就抛弃了她。在一次法庭审理案件时,聂赫留朵夫作为陪审员,目睹了审理马斯洛娃(卡秋莎)毒死人命案的经过,当马斯洛娃的眼睛扫过他时,他心里极度恐慌,并产生了自己无法控制的悔恨情绪。随后的几天里经过思想的斗争,决定“救助”马斯洛娃,及其他一些受苦的人并与马斯洛娃一同流放到西伯利亚。

读罢这本《复活》,我的感觉就是聂赫留朵夫能洗心革面,便会他原来的自己实在是非常不容易。早先他只是一个善良的贵族青年,过着属于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生活,与卡秋莎也只是单纯的喜爱。但是周遭的人不但不认可他,反而觉得他很好笑,使他逐渐不信任自己的善良。经过三年的军旅生活,他更深刻的感受到了这一点,并决定做“跟大家一样的人”。这使他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利益主义者”,迷恋酒色,享乐成癖。他把女人当作玩乐的工具,于是便在回来后诱奸了那个曾经单纯可爱的卡秋莎。但是在法庭上的相遇为他敲响了警钟。他不敢直视马斯洛娃那双斜睨的眼睛。他感觉是自己曾经的举动迫使卡秋莎堕落成现在的马斯洛娃,一个妓女,囚犯。于是经过多日的思想斗争,他找回了自己的本色,他要去“救助”马斯洛娃,并要彻底拯救她,与她结婚。这就是聂赫留朵夫的第一次复活,这让他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它有许多被污染的地方需要清理。然而,我认为聂赫留朵夫能做到这一点的确是很不容易,这也是给我感触最深的一点。在周遭可以说是十分恶劣的环境中,他堕落了。可他能被与马斯洛娃的重逢所震撼,并决定重新做人,这说明了他的本质还是善良的。他重新开始记日记,“同自己谈话”,“同人人身上都存在的真正的圣洁的自己谈话”,这是他人生的转变。试想,在一个人人都享乐的贵族环境中,一个公爵,只因一个妓女、囚犯的一个眼神就改变了自己,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然而聂赫留朵夫却做到了,而且是在那个妓女、囚犯近乎于玩弄的态度下做到的。这不得不让人好好思考一下自身。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聂赫留朵夫的第一次复活不仅“救助”了马斯洛娃,让她明白世上不知是黑暗,还有善良的人,也“救助”了其它受着不公平待遇的人。他帮助被诬陷的囚犯,去找典狱长、副省长,那些它并不想见的人。复活的聂赫留朵夫成为了黑暗社会中的一个亮点。

至于他与马斯洛娃一起流放到西伯利亚,并不顾马斯洛娃已不再需要他,仍旧希望马斯洛娃能宽恕他,并想继续帮助马斯洛娃,这也就是聂赫留朵夫真正的复活了,他已经彻底从一个贵族公爵便回一个善良的人了。

想想聂赫留朵夫,再想想我们自己。他在一个不甚明朗的环境中复活,找回自己

,而我们在一个十分光明的环境中就应该做得更好。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让人无法接受的事实。在报纸上曾刊过有个见义勇为的人总是不遗余力对不正确的事做出纠正。有次他看见卡车司机乱吐槟榔汁,好心的劝他,却因而被打了几乎送了半条命!真是讽刺,报上这活生生的案例使的原本热心的人不由得犹豫起来,最后大家看到不公平的事情不再劝阻,变成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这是一个好人的“堕落”。

再举一个很常见的例子。如今有许多学生不好好学习,天天往游戏厅、网吧跑,家长、老师教育了半天,可惜学生不仅“坚决不改”,还“变本加厉”。学生不学习,也可以适当休息。但是根本不把学习当回事,只顾“休息”就是“自甘堕落”了。在一个很好

的环境中不知道珍惜,倒显得不如到差的环境中体会一下再回来的好。可是又有谁会到差的环境中去体会呢?既然没有人想去,那么就是人们不知珍惜了。

《复活》使我懂得了人的善良又多么重要。珍惜现在良好的环境,真正去付出自己,把握生命的每一刻,不让一丝一毫的不良因素动摇自己,这才是生活的真谛。

复活的力量

--《复活》读后感

读着《复活》,心灵一次又一次地受到震撼,不仅是为了男女主人公,特别是男主人公灵魂回归的可歌可泣,更是因为自己内心与之产生的共鸣。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应有一次彻彻底底的复活。

在男主人公聂赫留朵夫身上时常活跃着两个人,一个是精神生命、真正的自我,他只追求既能成为自己,同时也能成为别人幸福的那种幸福;一个是健康、精力充沛、肉体的自我,它追求的仅仅是个人的幸福,而且为个人的幸福不惜牺牲全世界一切人的幸福。两者不断做着殊死的较量,谁赢就能支配他的一切行为。一次斗争,便是一次反省,一次醒悟的可能。但两者的竞争常常是不公平的。

"相信自己,意味着处理各种问题都不能考虑追求轻松快乐的肉体的自我,而是几乎总是同他作对;相信别人,意味着无需处理任何问题,所有的问题都已经得到解决,解决问题的原则总是不考虑精神的自我,而只考虑肉体的自我。此外,相信自己,他往往总会遭到别人的指责--相信别人,他却博得周围人们的赞扬。"这样看来,相信自己比相信别人要难得多。精神的自我要战胜肉体的自我,往往要付出更多艰辛的努力。

在生活中,我也常常会遇到两难的选择:目睹无视红灯川流的人群,我在犹豫;看到窗外点点的垃圾,手握废纸的我在犹豫;面对路中央可能造成的意外,我在犹豫……然而,这些本无需犹豫的犹豫,却在刹那间被肉体的自我所操控。他说:"别人都这么干,何必太认真呢?"或是"其他人都不干,你又何必出这个风头,让人笑话呢。"他胜利了。不止一次的胜利了。让我过后时而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中。不能凭自己的想法做事,只是惧于他人的眼神,这眼神有时甚至是自己凭空想象的,可悲!或许平时表现得默默无闻,老实沉稳的我,在别人眼中能称得上好人。但作为我,可从来不敢这么想,我只敢说,我不是坏人而已,离好人远着呢!

聂赫留朵夫精神的自我在为数不多的几次胜利后,他总要为自己定下一些行为准则,并决定要遵循到底;记日记,开始新生活,希望这种生活永远不会改变--他对自己说,这叫做翻开新的一页。然而,每一次他都被城市的诱惑所降伏,不知不觉地再次堕落,而且往往比以前显得更深。

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总是在一段堕落的生活中突然有所觉悟,认为不该一直这样沉沦下去,一定要摒弃过去,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豪言壮语,信誓旦旦,何其壮观!可到头来,还是一如既往地堕落,不求上进。

"恶劣的行为是没有过,可是却有过比恶劣行为更恶劣的东西,有过能产生所有恶劣东西的思想。恶劣的行为可以不再重犯,可以进行忏悔,而恶劣的思想却只能不断滋生恶劣的行为,一种恶劣的行为不过是在为其他恶劣行为蹚路;恶劣的思想却有使人难以抑制的走上这条路。"我有积极向上的思想,才能将一个人带上成功的一面。

聂赫留朵夫是幸运的。他在一次庭审上遇到了那个他曾深爱的姑娘--喀秋莎。她的出现震撼着他的心灵。在一次次痛苦的斗争中,一个自由精神的人,一个真实的强大的永恒的精神的人,在聂赫留朵夫身上苏醒了,他不能不相信他。无论他实际的样子和希望的样子之间的差距多大,对一个已经苏醒的精神的人来说,一切都有可能。

聂赫留朵夫开始慢慢地复活了。以前他需要费尽心思,才能想出该做什么,而想出的事情总围绕着他一个人--他自己;不过尽管生活的全部兴趣当时都在他一个人身上,但所有的事情都是枯燥乏味的,但如今所有的这些事都是为了别人,而不是为了自己,所以这些事情变得也具有吸引力,所以这些事情也就多得不可胜数,不仅如此,以前聂赫留朵夫班子及时的时候,往往总是感到烦恼和怨恨;现在办别人的事,大多让他感到愉快。

当然,为别人做事获得的乐趣远比之为自己要多得多,因为在这其中有密切的合作,真诚的鼓励,赞赏的目光,成功的喜悦,分享的快乐,你的价值也在帮助他人时得到肯定,这是我们做一件事时获得最大的满足。

聂赫留朵夫为喀秋莎积极奔走。在奔走的过程中,他接触到了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一些人:失去土地的劳苦农民、作威作福的狱吏,从低到高各级政府部门各色的人物,都让他对自己的国家,所处的社会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更深刻的思索。他看到了人们永不休止地欺骗自己和相互欺骗,折磨自己和相互折磨,他们猥琐贪婪地玩弄着自己发明的那套一个人统治另一个人的把戏。他认清了这个社会,看到社会丑陋黑暗的一面。他将不再只以自己为中心,不再只为喀秋莎一人而奔走,他将为整个社会谋求一些未曾有的东西。这如小说最后说的:"从这一夜起,对聂赫留朵夫来说,一种全新的生活开始了,不仅仅因为他进入了一个新的生活环境,还因为从这时起,他所遇到的一切对他来说已经具有了与以前截然不同的意义。"

聂赫留朵夫的复活源于一次意外相见对他内心造成的震撼,能使他不断反省自己,剖析自己,从而走上一条相反的人生之路。而我们的"复活"仅仅是缺少这样一次意外吗?不是,肯定不是,我们缺少的最重要的是敢于复活的勇气和信念,没有强大的精神动力,是不可能驱使我们与自身的惰性作长期的斗争。要想有所作为,就必须充分认识到这一点,敢于突破自己,敢于让自己不断地复活。

在拉美文学百余年发展过程中过许多不同流派:智利诗人聂鲁达对人性思考委内瑞拉文学家卡斯帕斯对自然美德赞叹都曾深深地感染过人们而哥伦比亚著名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则以其对现实世界魔幻般思索和诉说开创了魔幻现实主义文学流派而作者也因之了诺贝尔文学奖。

百年孤独读后感

2009年的暑假,我带着一本《百年孤独》从上海返回中原老家。它奇异的叙述方式一方面引起我强烈的兴趣,另一方面又使我昏昏欲睡。在返乡的硬座车厢里,我再一次将它打开,再一次从开头读起。马贡多村边的那条清澈的河流,河心的那些有如史前留下的巨蛋似的卵石,给人一种天地初开的清新之感。用埃利蒂斯的话来说,仿佛有一只鸟,站在时间的开端,用它的红喙散发着它的香甜。 但马尔克斯的叙述的速度是如此之快,有如飓风将尘土吹成天上的云团:他很快就把吉卜赛人带进了村子,各种现代化设施迅疾布满了大街小巷,民族国家的神话与后殖民理论转眼间就展开了一场拉锯战。《裸者与死者》的作者梅勒曾经感叹,他费了几十页的笔墨才让尼罗河拐了一个弯,而马尔克斯只用一段文字就可以写出一个家族的兴衰,并且让它的子嗣长上尾巴。这样一种写法,与《金瓶梅》、《红楼梦》所构筑的中国式的家族小说显然迥然不同。在中国小说中,我们要经过多少回廊才能抵达潘金莲的卧室,要有多少儿女情长的铺垫我们才能看见林黛玉葬花的一幕。当时我并不知道,一场文学上的“寻根革命”因为这本书的启发正在酝酿,并在当年稍晚一些时候蔚成大观。 我捧读着《百年孤独》,窗外是细雨霏霏的南方水乡。我再次感到了昏昏欲睡,我被马尔克斯的速度拖垮了,被那些需要换上第二口气才能读完的长句子累倒了。多天以后,当我读到韩少功的《爸爸爸》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它比《百年孤独》还要好看,那是因为韩少功的句子很短,速度很慢,搀杂了东方的智慧。可能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当时有些最激进的批评家甚至认为,《爸爸爸》可以与《百年孤独》比肩,如果稍矮了一头,那也只是因为《爸爸爸》是个中篇小说。我还记得,芝加哥大学的李欧梵先生来华东师大演讲的时候,有些批评家就是这么提问的。李欧梵先生的回答非常干脆,他说,不,它们还不能相提并论。如果《百年孤独》是受《爸爸爸》的影响写出来的,那就可以说《爸爸爸》足以和《百年孤独》比肩。这个回答非常吊诡,我记得台下一片叹息。 我的老家济源,常使我想起《百年孤独》开头时提到的场景。济水,曾经是与黄河、长江、淮河并列的四条大河之一,史称“四渎”,即从发源到入海潋滟万里,自成一体。济源就是济水的发源地,但它现在已经干枯,在它的源头只剩下一条窄窄的臭水沟,一丛蒲公英就可以从河的这一岸蔓延到它的另一岸。站在一条已经消失了的河流的源头,当年百舸争流、渔歌唱晚的景象真是比梦幻还要虚幻,一个初学写作者紧蹙的眉头仿佛在表示他有话要说。事实上,在漫长的假期里,我真的雄心勃勃地以《百年孤独》为摹本,写下了几万字的小说。我虚构了一支船队顺河漂流,它穿越时空,从宋朝一直来到20世纪80年代,有如我后来在卡尔维诺的一篇小说《恐龙》中看到的,一只恐龙穿越时空,穿越那么多的平原和山谷,径直来到20世纪的一个小火车站。但这样一篇小说,却因为我祖父的原因有始无终了。 假期的一个午后,我的祖父来找我谈心,他手中拿着一本书,那就是《百年孤独》。他把那本书轻轻地放到床头,然后问我这本书是从哪里搞到的。我说是从图书馆借来的。我还告诉他,我正要模仿它写一部小说。我的祖父立即大惊失色。这位延安时期的马列教员,到了老年仍然记得很多英文和俄文单词的老人,此刻脸涨得通红,在房间里不停地踱着步子。他告诉我,他已经看完了这本书,而且看了两遍。我问他写得好不好,他说,写得太好了,这个人好像来过中国,这本书简直就是为中国人写的。但是随后他又告诉我,这个作家幸好是个外国人,他若是生在中国,肯定是个大右派,因为他天生长有反骨,站在组织的对立面;如果他生活在延安,他就要比托派还要托派。“延安”、“托派”、“马尔克斯”、“诺贝尔文学奖”,“反骨”,“组织”,当你把这些词串到一起的时候,一种魔幻现实主义的味道就像芥末一样直呛鼻子了。“把你爸爸叫来。”他对我说。我的父亲来到的时候,我的祖父把他刚才说过的话重新讲了一遍。我父亲将信将疑地拿起那本书翻了起来,但他拿起来就没有放下,很快就津津有味地看了进去。我父亲与知青作家同龄,早年也写过几篇小说,丰富的生活一定使他从中看到了更多的经验,也就是说,在他读那本书的时候,他是身心俱往的,并且像祖父一样目夺神移。而不像我,因为经验的欠缺,注意的只是文学技巧和叙述方式。我的祖父对我父亲的不置一词显然非常恼火。祖父几乎吼了起来,他对我父亲说:“他竟然还要摹仿人家写小说,太吓人了。他要敢写这样一部小说,咱们全家都不得安宁,都要跟着他倒大楣了。”祖父将那本书从我父亲手里没收了,并顺手带走了我刚写下的几页小说。第二天,祖父对我说:“你写的小说我看了,跟人家没法比。不过,这也好,它不会惹是生非。”你可知道,这是我迄今为止听到的对我的小说最为恶劣的评价?两年以后,我的祖父去世了。我记得盖上棺材之前,我父亲把一个黄河牌收音机放在了祖父的耳边。从家里到山间墓地,收音机里一直在播放党的十三大即将召开的消息,农民们挥汗如雨要用秋天的果实向十三大献礼,工人们夜以继日战斗在井架旁边为祖国建设提供新鲜血液。广播员激昂的声音伴随着乐曲穿过棺材在崎岖的山路上播散,与林中乌鸦呱呱乱叫的声音相起伏———这一切,多么像小说里的情景,它甚至使我可耻地忘记了哭泣。但是二十年过去了,关于这些场景,我至今没写过一个字。当各种真实的变革在谎言的掩饰下悄悄进行的时候,我的注意力慢慢集中到另外的方面。但我想,或许有那么一天,我会写下这一切,将它献给沉睡中的祖父。而墓穴中的祖父,会像马尔克斯曾经描述过的那样,头发和指甲还在生长吗?

《百年孤独》读后感

被誉为“再现拉丁美洲历史社会图景的鸿篇巨著”的《百年孤独》,是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代表作,也是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作品的代表作。全书近30万字,内容庞杂,人物众多,情节曲折离奇,再加上神话故事、宗教典故、民间传说以及作家独创的从未来的角度来回忆过去的新颖倒叙手法等等,令人眼花缭乱。但阅毕全书,读者可以领悟,作家是要通过布恩地亚家族7代人充满神秘色彩的坎坷经历来反映哥伦比亚乃至拉丁美洲的历史演变和社会现实,要求读者思考造成马贡多百年孤独的原因,从而去寻找摆脱命运括弄的正确途径。

从1830年至上世纪末的70年间,哥伦比亚爆发过几十次内战,使数十万人丧生。本书以很大的篇幅描述了这方面的史实,并且通过书中主人公带有传奇色彩的生涯集中表现出来。政客们的虚伪,统治者们的残忍,民众的盲从和愚昧等等都写得淋漓尽致。作家以生动的笔触,刻画了性格鲜明的众多人物,描绘了这个家族的孤独精神。在这个家族中,夫妻之间、父子之间、母女之间、兄弟姐妹之间,没有感情沟通,缺乏信任和了解。尽管很多人为打破孤独进行过种种艰苦的探索,但由于无法找到一种有效的办法把分散的力量统一起来,最后均以失败告终。这种孤独不仅弥漫在布恩地亚家族和马贡多镇,而且渗入了狭隘思想,成为阻碍民族向上、国家进步的一大包袱。作家写出这一点,是希望拉美民众团结起来,共同努力摆脱孤独。所以,《百年孤独》中浸*着的孤独感,其主要内涵应该是对整个苦难的拉丁美洲被排斥现代文明世界的进程之外的愤懑和抗议,是作家在对拉丁美洲近百年的历史、以及这块大陆上人民独特的生命力、生存状态、想象力进行独特的研究之后形成的倔强的自信。

加西亚·马尔克斯遵循“变现实为幻想而又不失其真”的魔幻现实主义创作原则,经过巧妙的构思和想象,把触目惊心的现实和源于神话、传说的幻想结合起来,形成色彩斑斓、风格独特的图画,使读者在“似是而非,似非而是”的形象中,获得一种似曾相识又觉陌生的感受,从而激起寻根溯源去追索作家创作真谛的愿望。魔幻现实主义必须以现实力基础,但这并不妨碍它采取极端夸张的手法。如本书写外部文明对马贡多的侵入,是现实的,但又魔幻化了:吉卜赛人拖着两块磁铁“……挨家串户地走着……铁锅、铁盆、铁钳、小铁炉纷纷从原地落下,木板因铁钉和螺钉没命地挣脱出来而嘎嘎作响……跟在那两块魔铁的后面乱滚”;又如写夜的寂静,人们居然能听到“蚂蚁在月光下的哄闹声、蛀虫啃食时的巨响以及野草生长时持续而清晰的尖叫声”;再如写政府把大批罢工者杀害后,将尸体装上火车运到海里扔掉,那辆火车竟有200节车厢,前、中、后共有3个车头牵引!作家似乎在不断地变换着哈哈镜、望远镜、放大镜甚至显微镜,让读者看到一幅幅真真假假、虚实交错的画面,从而丰富了想象力,收到强烈的艺术效果。

印第安传说、东方神话以及《圣经》典故的运用,进一步加强了本书的神秘气氛。如写普罗登肖的鬼魂日夜纠缠布恩地亚一家,便取材于印第安传说中冤鬼自己不得安宁也不让仇人安宁的说法;有关飞毯以及俏姑娘雷梅苔丝抓住床单升天的描写是阿拉伯神话《天方夜谭》的引伸;而马贡多一连下了四年十一个月零两天的大雨则是《圣经·创世纪》中有关洪水浩劫及挪亚方舟等故事的移植。拉丁美洲的民间传说往往带有迷信色彩,作家在采用这些民间传说时,有时把它们作为现实来描写;如好汉弗朗西斯科“曾和魔鬼对歌,击败了对手”;阿玛兰塔在长廊里绣花时与死神交谈等等。有时则反其意而用之,如写尼卡诺尔神父喝了一杯巧克力后居然能离地12厘米,以证明“上帝有无限神力”等等,显然是对宗教迷信的讽刺和嘲笑。

本书中象征主义手法运用得比较成功且有意义的,应首推关于不眠症的描写。马贡多全体居民在建村后不久都传染上一种不眠症。严重的是,得了这种病,人会失去记忆。为了生活,他们不得不在物品上贴上标签。例如他们在牛身上贴标签道:“这是牛,每天要挤它的奶;要把奶煮开加上咖啡才能做成牛奶咖啡。”这类例子书中比比皆是,作家意在提醒公众牢记容易被人遗忘的历史。

另外,作家还独创了从未来的角度回忆过去的新颖倒叙手法。例如小说一开头,作家就这样写道:“许多年之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将会回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短短的一句话,实际上容纳了未来、过去和现在三个时间层面,而作家显然隐匿在“现在”的叙事角度。紧接着,作家笔锋一转,把读者引回到马贡多的初创时期。这样的时间结构,在小说中一再重复出现,一环接一环,环环相扣,不断地给读者造成新的悬念。

最后,值得注意的是,本书凝重的历史内涵、犀利的批判眼光、深刻的民族文化反省、庞大的神话隐喻体系是由一种让人耳目一新的神秘语言贯串始终的。有的评家认为这部小说出自8岁儿童之口,加西亚·马尔克斯对此说颇感欣慰。这是很深刻的评判目光。因为这种直观的、简约的语言确实有效地反映了一种新的视角,一种落后民族(人类儿童)的自我意识。当事人的苦笑取代了旁观者的眼泪,“愚者”自我表达的切肤之痛取代了“智者”貌似公允的批判和分析,更能收到唤起被愚弄者群体深刻反省的客观效果。

谈到蝴蝶与梦,我们会脱口吟哦“庄周晓梦迷蝴蝶”,眼前浮现出幻化成蝶的梁山伯与祝英台。蝴蝶梦旖旎的字符,寓含有美丽和自由,死亡和重生的意象,闪烁着中国古典文化的光彩,但它斑斓的翅膀一样可以镶嵌在外国文学著作的封面。

英国当代女作家达芙妮•杜穆里埃的《蝴蝶梦》,被誉为“打破通俗小说与纯文学界限”的情感悬疑小说,荣登“百部英国挚爱文学作品”榜单,尤其是基于原著改编的同名影片斩获奥斯卡奖后,更使这部小说声名大噪,长盛不衰。阅读是一场孤独而愉快的旅行,抽去如丝带缠绕的腰封,将它化作一叶书舟的风帆,在这春风十里的夜晚,带领我们朝向蝴蝶梦故事的戏台曼陀丽庄园驶去。

一、故事起因于以曼陀丽庄园为筹码的婚姻贩卖

作品开篇首句为“昨夜我又一次梦游曼陀丽”,接着作者花费一整章的篇幅,浓墨重彩描绘了曼陀丽庄园亦真亦幻的景况 。小说情节架构围绕着曼陀丽庄园铺陈开来。

女一号吕蓓卡以替男主升级打造曼陀丽庄园当诱饵,肆意追求私欲的奔放与自由;而男主德温特为使世袭财产曼陀丽庄园的声誉不受玷辱,以抛弃男人的尊严和家庭幸福为赌注,双方立下了秘而不宣的婚姻交易契约,合力扮演着恩爱夫妻的角色。外界莫不以为的鹣鲽情深,其实是相斗相杀。

吕蓓卡出海意外死亡后取代她位置的女二号, 同样被这些伪装的表象蒙蔽视听。她以为丈夫依然沉浸在前一段婚姻里难以忘却旧爱,以为无可比拟女一号的完美高贵而自惭形秽,以为不配做曼陀丽庄园的主人而惶惶不可终日,她的婚姻在吕蓓卡无处不在的阴影中岌岌可危。

吕蓓卡尸骸的发现使事情真相暴露:吕蓓卡日益膨胀的放纵私欲不断挑战男主的容忍底线,当吕蓓卡自知身患绝症时日无多,更是设计激怒男主开枪结束她的生命,让他终身背负沉重的十字架,而她永远是那个微笑着的胜利者。

全书至始至终并没有出现蝴蝶两字。但当读到小说的收尾,曼陀丽庄园被吕蓓卡的忠仆纵火吞噬,只见“地平线处的天空却并不黑暗,那儿通红一片,仿佛被飞溅的鲜血所浸染。烟火灰随着咸涩的海风朝着我们扑面而来。”我隐约看到了蝴蝶火光中振动的翅膀。烈焰嘶吼着漫卷天空,那是在敲响曼陀丽庄园覆灭的丧钟。吕蓓卡一手缔造的辉煌王国化为灰烬,不复存在,就像蝴蝶短暂而华丽的生命终结,而横亘于德温特与继任妻子之间的围墙随之轰然坍塌,倾倒在蝴蝶山庄这片废墟的瓦砾堆上。历经烈焰的炙烤和毁灭,尽管残梦尚未褪却,但两人挣脱出这座埋葬灵魂的坟墓,终于浴火重生。

二、一座囚禁灵魂的牢笼

曼陀丽庄园是德温特家族世代相传的璀璨的明珠,象征着这个名门望族的声誉和社会地位。它耀眼的光环没有照亮德温特的道路,反而使他为虚妄的声名所累。这枚在他心中至高无上的珍宝将德温特人生的天秤压迫得异常失衡。

曼陀丽庄园如愿被吕蓓卡塑造为全国最负盛名的游览胜地,然而也成了一座囚禁德温特灵魂的牢笼。戴着面具生活在自欺欺人的骗局里,并没有让他拥有期望中的尊严、荣誉和个人感情,甚至差点失去自由和生命。

他向现任妻子痛心疾首地忏悔不堪回首的过去,“我把曼陀丽庄园的利益放在高于一切的位置。这种对财产的爱是不会产生幸福的。”多么痛彻心扉的领悟,那纸含屈忍辱的协议在双方达成之际,已成为一把时刻悬在他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最终还是将他舍身护卫的家园削砍得支离破碎。

我想起了《杀死一只知更鸟》中的律师阿蒂克斯。他为无辜冤屈的黑人青年汤姆辩护的立场始终坚若磐石,即使清楚这种抗争的结果,在黑白分明的种族社会将不可避免地失败,可能严重影响到作为一名律师的声誉和前程;即使代表家族势力的长姐亚里山德拉,极力阻挠他做出有损家族声名和颜面的这种行为,但他义无反顾地站上法庭的辩护席,为心中坚守的良知和正义慷慨陈词,举起捍卫的旗帜。

人生的道路总是在现实与理想相互挤压的夹缝里延伸。假如当初德温特能像阿蒂克斯律师一样心不为形役,在分岔口不畏浮云遮望眼,面对放荡不羁为所欲为的吕蓓卡和她开出的荒唐的交换条件,坚定而果敢地驱逐走内心的恶魔,他和现任妻子就不会只能在梦里回到曼陀丽,也不会像浮萍一般辗转在小旅馆间漂泊不定……

三、一场华丽上演的假面舞会

吕蓓卡是曼陀丽庄园的入侵者。书中对石楠花有多处描写,“石楠花红艳艳的,吓了我一跳。这种植物一株挨着一株,茂盛得令人难以置信,看不见叶子,也看不见枝干,只有满目血淋淋的红色,俗丽而怪诞,跟我以前见过的石楠完全不同。”石楠花代表着吕蓓卡的形象。它遵照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将根系像战旗一样插进新征服的领地,让肆无忌惮的花朵挤在天空悍然昭告它的主权宣言。她对曼陀丽庄园完成了摧枯拉朽式的创造,并毫不留情地摧毁了男主人公的精神世界。

她还是君临天下的王者。活着时,她用卓尔不凡、超群脱俗的容貌、才情、智慧和手腕,几乎让所有臣民心悦诚服地拜倒在她的脚下。她死后,庄园每一处角落、每一朵石楠花和每一面精美的雕塑,无不附着着她音容宛在的气息。甚至她死前还操纵了未来,使名义上的丈夫差点身陷囹圄,让继任她的新人整日郁郁寡欢。她的阴影像一把利剑插在两人中央,正如《蝴蝶梦》封面语所言,“我们之间,她从未出现,却无处不在。”

她更是善变的伪装者。这个致命的身份使得她身上所有的光芒都像星星陨落了。从一开始踏进曼陀丽庄园,她就导演一场无与伦比的华丽的假面舞会。优雅、善良、高贵的面具摘掉后,是龌龊、伪善与狠毒的嘴脸。吕蓓卡让我不禁联想起《白夜行》里的雪穗,她们都像一朵**花,艳丽无辜的外表下包裹着蛊惑心魄的汁液。吕蓓卡的长袖善舞使她的化妆演出始终无懈可击,仅有的几个知情者也讳莫如深,甚至那个叫本的流浪汉只有靠装疯扮痴才躲避过她的戕害。海边的小木屋才是暴露她放荡不羁原形的真实舞台。

吕蓓卡就像古希腊神话里的水仙花少年,临水自照,极度自恋。她对谁都不会交付真心,即使自认为与她亲密无间的死心塌地的女管家,她唯独爱她自己。她有一双翻云覆雨的手。那些她放浪形骸的对象,包括与她青梅竹马的表兄,无一不是她转身后大笑着践踏和鄙夷的过客,她原本的脸谱就是要做藐视一切、惟我独尊的征服者。

吕蓓卡是毁誉参半的人物形象。在现实生活中亦不乏其人,如果我们身边就有带着吕蓓卡这些特质的人,我们该如何在彼此之间寻求平衡点?

四、一条通向蜕变的道路

《蝴蝶梦》中叙述者“我”的身份是曼陀丽庄园现任女主人,但作者并未赋予她名字。因为开始她“没有自己”,就像凌霄花一样孱弱地依附于身后的大树,在与命运灾星的搏杀中她历经烈火的淬砺,最后终于“找到自己”,完成了破茧成蝶的蜕变。

与德温特邂逅时,她是父母双亡、涉世未深的青涩女孩,靠着做一位贵妇的女仆兼秘书维系生活,若不是德温特向她求婚,要带她回曼陀丽庄园,她每天都像影子一样亦步亦趋跟在雇主后面,从未想过另谋出路。

当她满怀憧憬跟随德温特迈进曼陀丽山庄,不会料到这不是传说中的伊甸园,她是在奔赴与命运搏斗的战场。

这枚婚姻果实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甜美。初来乍到一时难以融入上流社会的自卑与困窘,周围人特别是阴森女管家对她的鄙夷和仇恨,吕蓓卡挥之不去的阴魂,像利箭一样射中她卑微怯懦、缺乏自信的心。她像一片瑟瑟发抖的秋叶卷进了漩涡。特别是德温特回来后把精力投入到庄园事务上,他没有向她坦陈埋藏心底的秘密,更忽略了年轻新婚妻子内心跌宕的波澜,这使她笃定了德温特并不真正爱她,他念念不忘的还是前妻吕蓓卡。两人之间围堵着重重障碍,压迫得她几乎窒息,她甚至想像自由的鸟儿展开双臂去俯向大地,结束被梦魇紧紧缠绕的生命。

是灾难使事情发生转机。吕蓓卡遗体被暴露,德温特将遭遇牢狱之灾。暴风雨来临前夕,德温特显露出了妻子的信任和依赖,向她倾吐了所有真相和情感。矗立在两人之间的屏障被移除,阳光照进她的心灵。她像海鸥一样勇敢无畏地站了起来,与爱人戮力同心对抗暴风雨的袭击。

她已不再是那枝攀缘的凌霄花,就像舒婷著名那首的《致橡树》,“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磨难加速了她的成长,使她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也成就了他俩从此风雨同舟的爱和未来。即使曼陀丽庄园被毁于一旦,但他们已经走出那条蜕变之路,他们的心不再慌乱,对眼前平凡宁静的生活甘之如饴。

五、结语

看完一本书,按捺不住一吐为快的愿望,从笔尖汩汩流淌出思想的清泉,这是读书最理想的姿态了。其实《蝴蝶梦》里还蕴藏有很多的珠玉值得我们鉴赏,比如对吕蓓卡的人物形象塑造上最为人称道,作者的艺术创造力独树一帜,高超绝妙,她从没有正面出场,却是不可撼动的第一主角,书中的文字无一不被她打上烙印;比如虽然《蝴蝶梦》是一部悬疑小说,但它语言极为优美诗意,人物个个立体鲜明,远非那些平庸无奇的同类小说所能比拟,后者多以情节见长,像快餐一样无法给我们补充思想的养分。《蝴蝶梦》能影响一个时代的情感小说的走向,也就不足为奇。

上官文露说,阅读是我们离美最近的时刻,在花香四溢的季节,让我们一同来含英咀华,在唇齿间留下流连的芬芳吧!

二0二0年四月三十日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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