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也要懂得说话这门,懂得说话的诀窍与忌讳。
季羡林教授曾说过“假话全不说,真话不全说”耐人咀嚼,值得玩味,可称为是经典之语。首先,假话全不说。
当面对一个人或一件事的时候,我们可以选择性的不说真话,但一定不能说假话。
不说真话,可以有自己的态度;但说假话,则失去了一个人处事的原则。其次,真话不全说。
俗话说:“当着矮人,别说短话”就是这个道理。言语是锋锐的武器,一不小心就会伤到人。
无论在任何场合,无论是任何人,被他人讨论自身的缺点与缺陷,谁也不会高兴。
所以就算是你说的是真话,是大实话,也不能随便说出口。孔子告诫说:“可与言之而不与之言,失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失言。”
说话之前,先得想清楚“可与言”和“不可与言”这两种人和两种情况。
我们可以列举以下的几种情况,当不太熟的人,问我们每个月收入。
1、这是我自己的隐私
2、可以委婉回答然后你回答:“反正够吃够喝,不愁吃穿,但是还做不到大富大贵”当有利益冲突的竞争对手问我们,你们公司或团队的想法是什么?
1、这是商业机密,2、不但可以隐晦的说,还可以反问。然后你回答:“我们什么都没有想出来,太难了,你们怎么想的?”当很久不联系的朋友问我们借钱。
1、尽管有钱,但我不愿意借2、婉拒然后你回答:“最近我们公司奖金也发不出来,我也等着钱用,不好意思了。”
当你买一个东西花了比较高的价格,你的父母询问你购买情况。1、不想让父母觉得我又乱花钱,又不会砍价
2、回避问题然后你回答:“反正东西都买到手了,我花多少钱买的也不重要了,用就是了。”当自己的恋爱出现了一些问题,但是父母又在催婚和催生小孩。
1、你可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不太想跟父母说,怕他们担心或者不理解,希望自己先处理一下
2、即使暂时隐瞒一下也情有可原,然后你回答:“这个事情还是等我们自己商量吧,你们讲这么多也没有用,事情都是水到渠成的。”
当朋友遇到了状况,但利益相关,自己不方便透露和给意见。
1、我当然也希望朋友好
2、如果我说出实话,反而会让朋友质疑,而且不一定能帮助他。然后你可以这样处理,告诉他每一个选择都有利弊,可以分析一下利弊,然后反问你朋友,你觉得哪一条对你对你最重要?
这相当于是把问题抛回去,你不需要如实回答,你引导他思考就可以。
当被别人提问,先停顿一秒钟,听一下自己的直觉,通常你能明显感觉到不太对劲,不太好作答。
当然了,面对我们的亲人,还是要以诚相待。委婉地回答问题并不能帮助我们解决麻烦,只是给自己一些缓冲的时间,想好了再回答。
八月九号生的是什么星座
7月23日-8月22日
8月9日出生是什么星座
关键词 乐趣 象征 狮子
四象属性 火 掌管宫位 第五宫
阴阳性 阳性 最大特征 权力
主管星 太阳 颜色 红色、金色、**
三方官 固定 掌管身体 心脏、肾部、背脊
金属 黄金 幸运号码 19
珠宝 琥珀
金句 我最大
性格优点:自信、威严、慷慨、领导能力强、富有魅力、艺术天分强
性格缺点:自以为是、权力欲过强、好管闲事、花钱大手大脚
狮子座特点
狮子座男生特点:王者之姿,有责任感,正义感强,英雄主义,敢于创新;盛气凌人,刚愎自用,好大喜功,缺乏安全感。
狮子座女生特点:精力无限,机智灵巧,创造力强,为人博爱,慷慨大方,气质高贵;易被激怒,过于自我,任性妄为。
狮子基本特质
狮子座的人,自信自强,气度非凡,极具领导统御能力,永不服输,是天生的贵族王者。只是有时过度追求利益,甚至有些自负,莽撞、以自我为中心,不愿听取意见。
狮子具体特质
狮子座是黄道宫上的第五个星座,主宰星为太阳。阳光灿烂,充满活力和能量;表现欲强,举手投足之间充满魅力,很容易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重情重义,是很难得的好朋友。
狮子座的人,对权力地位的追求非常执着,捍卫他们的领导地位也是他们不断向前的动力泉源。这往往让他们站得比别人高,获得也比别人多,但人生也容易经历大起大落。
狮子座的人自尊心很强,为人处事有话直说,直截了当,从不拐弯抹角,胸怀坦荡;狮子座在工作上展现出高度的自信,做事雷厉风行,在挑战中获得成就感,喜欢被人推崇、膜拜,而当追求无望时,会变得沉沦、怠惰。
上升星座在狮子
上升星座在狮子座:“帝王”
上升狮子座明朗、开放且充满自信的态度,不论走到哪里,都会给人一种华丽的印象。上升狮子座充满幽默感,社交能力颇佳,他们喜欢领导别人,也的确拥有很强的领导能力和人格魅力。
上升狮子座戴着“帝王”的面具来到这个世界,与生俱来有很强的愿望,总希望大家都注视着你。如果他们将自己本身和面具视为一体的话,就必须成为经常为人所崇拜的帝王。请不要作个虚饰矫情的帝王,而要真正成为自身灵魂“王国”的帝王。
民国六年
四月初七
晴
“你相信鬼吗?”
“什么?”秦素看着面前这个邋遢的乞丐,露出吃惊的神情,“你走错地方了吧?”
“不,没有,我没有。”那乞丐见她有逐客的意思,忙道,“你这不是古董店吗?我就是来卖古董的。”
“古董?”秦素这才仔细打量这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乞丐,他实在脏得不像话,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衣服是件长大褂,油污多得几乎看不清颜色,头发像一篷焦黄的杂草,不知藏着多少虱子,这样的人——会有古董?
“是的,是的。”乞丐讨好地笑,看起来更加面目狰狞,“我有一件宝贝,老板要不要看看?”
“宝贝?”秦素心中十分厌恶,但依然面露微笑,“这和我相不相信鬼有什么关系?”
乞丐一听,脸上神情突然变得极其恐怖,他双手撑着柜台,往前倾了倾,双眼睁得像对铜铃:“因为那件宝贝闹鬼!”
“闹鬼?”秦素冷笑一声,几乎每件古董都会有一段故事,这些故事或凄美或恐怖,被传闹鬼并不奇怪,到是卖古董的人自己说闹鬼,还不多见,“那好,你说说,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是只鼎。”
“鼎?”秦素来了兴趣,“什么年代的?”
“听说是商朝的,大概这么高。”他用那双像是从煤灰堆里掏出来的手在胸前比画,“是木头做的。”
“木头?”秦素大惊,她做古董生意这么久,还从未听说有人用木头做鼎,不禁大怒,脸色冷下来,道,“你行骗走错地方了,谁不知道鼎都是用青铜铸造,哪来的木鼎?况且商朝的木头,还可以留到现在吗?”
“老板,你可别不信。”乞丐急了,“要不怎么说是宝贝呢?您先看看货?”
“不必了。请吧。”秦素并不想和他耗下去,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
“这``````要不我白送你也成啊!”乞丐大声叫起来,面色焦急而苍白,“那``````那东西闹鬼,我不能把它留着了,你``````你等着,我马上就拿来给你!”
“等等``````”秦素本想拒绝,可那乞丐脚步极快,转眼之间已不见人影。她叹了口气,道,“真是穷疯了。”
夜凉如水。
秦素打扫完店面,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是十一点了,街上行人稀少,怕是不会再有什么生意,明天医学院又有课,还是提前打佯吧。
她关上店门,正欲回房,却听到身后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一阵紧过一阵,她皱起眉头,这么晚了,会是谁?难道是抢匪不成?
她冷笑一声,如若真是劫匪,她会让他好好尝尝恐怖是什么滋味。
“啪!”门开了,一个全身散发着恶臭的人跌了进来,正是白天那名乞丐,他一脸惊慌,怀里还抱着一只巨大的包袱,里面似乎包着十分笨重的东西,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是你?”秦素握拳的右手紧了紧,诧道,“你要干什么?我说过鼎我不要了。”
“老板,我``````”乞丐惊慌地关上门,道,“我知道给你添麻烦了,但这只鼎不能再留在我身边,请你务必收下它。”说着便拆开了包袱,里面果然是一只四足古鼎,高一尺,宽两尺,鼎身呈淡淡的青色,上面雕刻着奇异的图腾和文字。
“你说这是木头?”秦素冷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这根本就是青铜!”
“不!这是木头。”乞丐不停地隔着雕花木门往屋外查看,脸上充满了焦急和恐惧,“老板,时间紧迫,我不能跟你说太多,总之请您务必收下。这东西闹鬼,月亮出来的时候千万不要把它拿出来。我得走了,秦老板,一切拜托您了。”说完便打开门窜了出去,秦素连忙追出,他早已消失于茫茫的夜色之中,不见了踪影。
回到店内,女老板看着这只强塞给她的小鼎,眼中突然冒出惊异的神色,黑色的眸子宛如一潭湖水,深不可测。
“这``````难道是``````”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秦素就出门了,她是医学院的教授,又兼营古董店阅新堂,时常奔波与两者之间,好在学院里的课不是很多,她还不算太累。
路上的行人很少,店门也都紧闭,只有那些挑着担子卖早点的老表们在路旁打点生意。早上的露水很重,青石路面都一片润湿,和着落叶,踩上去发出‘唧唧’的响声。
秦素眉头依然紧皱,昨晚她一夜未睡,心里都在想着那只小鼎。到现在为止她都无法确定鼎的来历,这在她的古董生涯中还是第一次。她也只能做一些猜测,,但如果她的猜测没有错,那麻烦可就大了。
这时,她突然闻到一股恶臭,那臭味如此熟悉,夹杂着一丝腥甜,在早晨清新的空气里弥漫,更加清晰。她一惊,转过头,看到一条深深的巷子,臭味从那巷子深处涌出,一浪一浪。
秦素迈开了步子,一步一步向里走去,在巷子的尽头,她终于找到了臭味的来源,那是一张脏得看不清颜色的帆布,布下显出一个人的形状,殷红的血汩汩流出,像藤蔓植物般蔓延,
她蹲下去,轻轻撩起帆布的一角,看到一蓬焦黄得像杂草的头发和一张熟悉而肮脏的脸。
秦素的手一顿,脸色沉下来,居然是昨晚那个乞丐!他死了?
看来,今天这课,她是上不成了。
阅新堂里,涌起淡淡的暗香,然后听见竹制的门帘响动,一位身穿青布学生服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她扎着两条又粗又长的辫子,自然地垂在胸前,一张美丽的脸清纯可人。
“教授。”她看见秦素坐在柜台后,笑了起来。
“小羽?”秦素也笑了下,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教授,今天你没来上课,我想是不是您生病了,就来看看。”方羽走过去,刚好看到柜台上放着的古鼎,吃了一惊,“教授,这是您新进的货吗?以前怎么没见过。”
“昨天一个乞丐硬塞给我的。”
“乞丐?”方羽笑了一下,“还硬塞?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是不是好东西现在我还不能确定,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给我鼎的乞丐被人杀了。”
“什么?”方羽终于发现事情的严重,笑容一下子褪去,道,“怎么死的?”
“被人用刀一刀砍死的。”秦素眼皮跳了一下,“而且是东赢武士刀。”
“什么?”方玉大惊,“教授,难道杀他的是人?”
“还不能确定。不过也十之八九。”秦素伸手抚摩着那只鼎,“死者伤口十分平整,里面教窄,而皮肤处较宽,凶手无疑应该是名剑道高手。”
“武士都自视甚高,根本不屑与段数低于自己的人动手,他们会专程来杀名乞丐?就为了这只鼎?”
“你可不要小看这只鼎啊。”秦素微微笑道,“你仔细看看,这是用什么做的?”
“这``````”方羽将脸凑过去,那鼎浑身呈淡青色,与一般青铜没有多少区别,只是细细看去,就会发现``````
“这``````这上面有``````”她满脸惊讶,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没错,上面有木头独有的纹路。刚开始我也不敢相信。可是事实如此,又容不得我不信。它是货真价实的木头。”
“可``````可是怎么会有人用木头做鼎?而且,也从未听过有青铜色的树木啊。”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秦素葱根般的手指在鼎身上划过,道,“那个乞丐告诉我它是商朝的东西。当然,它不是,因为,它是古楚国的制品。”
“古楚国?”
“没错。你看。”秦素指着上面雕刻的诡异符号,道,“这是古楚国的文字,我查了一下古籍,总算弄懂了它的意思。”
“上面说什么?”
秦素的神色忽然变得很忧伤,她缓缓度到窗边,看着窗外那片广阔的天空,低低地道:“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嫌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
“这``````这不是``````”
“越人歌。”秦素转过头,“传说中一首美丽的上古民歌。相传是中国第一首译诗。鄂君子皙泛舟河中,打桨的越女爱慕他,用越语唱了一首歌,鄂君请人用楚语译出,就是这一首美丽的情诗。有人说鄂君在听懂了这首歌,明白了越女的心之后,就微笑着把她带回去了。这就是《越人歌》的故事。”
“这么说,这只鼎就是古楚人用来记载这个美丽传说的鼎了?”
“不无可能。”
“可是``````真有木头可以几千年不朽吗?”
“这``````我倒是知道几种不朽的植物,但那都是《山海经》里传说中的神木,现实中真有那样的东西吗?况且,它们都不是青铜色。”
“那``````”
“等等!”秦素表情突然一滞,眼中光华闪过,表情凝重起来,“我好象想起什么了,那乞丐说这鼎闹鬼,难道是``````”
“是什么啊?”方羽见她不说话,继续道,“教授?”
“小羽,我要出一趟门,大概一周后回来。”秦素转身进了里屋,换了件白色旗袍,简单收拾了点东西,道,“这段时间你帮我照看一下店。”
“教授,到底是怎么回事?”方羽被她弄得一头雾水。
“等我回来后再告诉你。”秦素走到门边,又转过头来,表情十分严肃,“小羽,你要记住,把那鼎放到妥善的地方,无论谁来买都不要卖。还有,也是最重要的,绝不要把它拿到月光下来,否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明白吗?”
“教授,这到底是``````”
“放心,很快你就会知道了。”秦素朝她笑笑,道“记住我的话,好好看店。”
她的眼睛就像有魔力,只是一个小小的眼神就可以给人勇气,消除一切猜疑,方羽顿感一股暖流划过整个身躯,心情不自觉地好起来,她点了点头,道,“好的,教授,我一定会把店看好,还有``````这只鼎。”
“交给你,我放心。”秦素转身走出屋去,方羽抚摩那只奇异的鼎,眼中忽然漾起诡异的神色。
窗外的阳光渐渐暗下去了,代之而起的是夕阳那特有的血红。方羽坐在柜台后,拿着一本古书细细地读,那是她不久前才从城南旧书店里买来的孤本医书,记载着许多《本草纲目》里都没有的药物,令她获益良多。
这时,一阵浓香浮动,便听到有人道:“请问,老板在吗?”
方羽抬头,看到一男一女站在门边,那男人穿着白色西装,俊逸非凡,那女子冰肌玉骨,唇红齿白,身穿白色滚边旗袍,戴着白色阳帽,亲昵地挽着男人的手,两人站在一起十分般配。
“抱歉。”方羽道,“老板出门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们想要买件古董。”男人道。
“不知先生想要什么样的古董?本店各个朝代各种物品都应有尽有。前几天才刚进了几件宋朝汝窑的精品``````”方羽十分熟练地为他介绍,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替教授看店了,对店里的情况很熟悉。
“我想买只鼎。”
“鼎?”方羽一惊,笑容滞了一滞,道,“本店的鼎存货不是很多,但有两只战国时候的,您要不要看看?”
“不必了。”男人冷着一张脸,道,“我就要昨日你们买进的那只。”
方羽的脸也冷下来,用眼角斜了一下内堂,道:“先生怎么知道本店昨日刚进了新鼎?”
“这个你不必知道。”男人语气显得非常不友善,眼神冷得可怕,“那是一件赃物,希望你还是把它物归原主的好。”
“什么?”方羽一震,用疑惑的眼神打量他,“你说物归原主?”
“没错。”男人说,“那只鼎是我家的传家之宝,上个月初八被人偷了,我找了很多地方才算找到,如果你方便的话,就把它还给在下,价钱随你开。”
“传家之宝?”方羽转过身去,缓缓走了两步,这个男人的话可信吗?那名乞丐是不是就是他``````
“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鄙姓卢。”
“卢?”方羽露出笑容走到那女子的面前,“这位就是卢夫人吧?”
“正是。”女子倒是十分和善,笑着点了点头。
“两位如果不介意,可否进内堂详谈?”方羽撩起水晶门帘,做了个请的动作。
男人与女子交换了一下眼色,点了点头,走入了内堂。
方羽为两人奉上茶,道:“卢先生,本店的确于昨日买进一只新鼎,不过我们老板十分喜欢,并不打算出让,现在您说鼎是您的,希望您能说得更详细一点,否则我不知道该怎么向老板交代。”
男人斜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那只鼎名叫消魂,是上古的宝物,我们家传了十三代,一直没有出差错,没想到家门不幸,我四叔欠了高利贷很多赌债,向家父索要,家父不给,他便偷了鼎出来,想换钱还赌。只是不知为何却沦为乞丐``````”
“你说什么?”方羽诧道,“那乞丐是你四叔?”
“没错,我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找回销魂鼎,至于四叔,如果他愿意悔改,家父还是能够原谅他的。”
“怎么?”方羽疑惑地说,“你还不知道吗?你四叔已经过世了。”
“你说什么?我四叔他``````”男人霍然站起,满脸错愕,“他死了?怎么可能,昨天我还听说他``````”
“非常遗憾,却是事实。请节哀。”
男人皱起眉头,缓缓坐下:“他是怎么死的?”
“被人杀了。”
“谋杀?”男人冷冰冰的脸上终于露出愤怒的神情,“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我没听说?”
“大事?”方羽冷笑一声,“恕我直言,令叔现在只是个乞丐,省城每天都有乞丐互殴而死,在城里人心中,这已经不算大事了。您还是赶快去巡捕房领回令叔尸身,为他办理身后事的好。”
男人眉头紧锁,放在桌上的双手不安地握在一起,女子温柔地将它们握住,道:“子扬,鼎的事固然重要,但四叔毕竟是长辈,我们还是先为他处理后事吧。”
男人咬了下牙,站起身,对方羽道,“**,一句话,这鼎你卖不卖?”
“很抱歉,老板不在,我不敢擅自做主,您还是等老板回来了再来吧。”
“还要多久?”
“大概七天。”
“好。”男人道,“我七天之后再来,希望那时你们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方羽可以十分清晰地看到他眼中迸出的凛冽寒意。
很好。方羽嘴角挑起一抹冷冷的笑,看来他是想找茬。也罢,她还嫌生活太枯燥无味了呢。
“请卢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很好。薅菡,我们走。”
夜,圆月高挂。
方羽已经睡下了,却隐隐约约听到院子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那声音时远时近,飘忽不定,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她下床披上件外衣,轻轻走到门边,将那镂花的老式木门拉开一条缝,看出去,只见一名穿白色旗袍的女子正在院子里缓缓地度着步,她那一头瀑布般的秀发长长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孔,她脚下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云端,身子无比轻盈。
“教授?”方羽着实吃了一惊,将门拉开,走到她面前,“您不是说七天后才能回来吗?怎么``````”
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看到秦素缓缓转过头来,风将长发吹开,里面竟是——竟是一副骷髅!
“啊——”方羽惊呼一声,坐了起来四周是熟悉的画面,原来只是做了一场梦。可是为什么她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教授``````
一阵淡淡的香味缓慢地灌入她的鼻孔,她一惊,立刻奔过去打开房门,浓烈的异香扑面而来,令她一阵晕眩。定睛望去,只见那只木鼎正立在院子的中央,清冷的月光洒下来,一层淡淡的光晕将它笼罩,从那鼎里,正飘出一屡青烟,变幻着形状融入苍茫夜空。
“怎么会这样!”方羽连忙跑过去,那清烟还在不停地从鼎身里渗出来,带着异香,不多时整个院子都笼罩在这诡异的香味之下。
“到底是谁把它拿到这里来的!”她抱起鼎,想要送回仓库,却听到身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别动它。”
“教授?”方羽转过头,看见秦素正从内堂里走出来,身上还是穿着那件白色的旗袍,“您怎么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的。”秦素让她放下鼎,围着它转了一圈,脸上浮现诡异的笑容,“我是回来看你的。”
“看我?看我什么?”
“我不放心你啊。”秦素走到她面前,伸出洁白的指尖缓缓划过她的脸,嘴角带着一丝浑浊的笑意,“这东西闹鬼,我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留下来呢?”
方羽一震,一把将她推开,厉声道:“你是谁?你不是教授!”突然,她表情一滞,眼睛直直盯着‘秦素’脚下,为什么?为什么?她——她居然没有影子!
“我是谁?哈哈哈哈``````”‘秦素’仰天大笑,笑声凄厉至极,她说,“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什么?”方羽看着她的脸,那张原本漂亮的面孔渐渐扭曲,鼻子,眼睛,嘴,全都揉在了一起,再慢慢舒展开,变成了一张新的脸,那脸略显苍老,却风韵尤存,她狰狞地笑着,“羽儿,你还记得我吗?”
方羽全身如遭电击,眼睛睁得老大,恐惧在她心中蔓延:“这``````这怎么可能?婆婆!你``````你不是死了吗``````”
“你再看看,我是谁?”
她的脸再次扭曲起来,这次显现的居然是一张男人的脸,那么英俊,那么飘逸,方羽胸口一阵沉闷,无力地跌坐在地上:“龙折,是你``````”
“小羽,我爱你啊。”宇龙折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向她走来,身上的毛发和皮肤一块一块脱落,不多时便面目全非,嘴唇血肉模糊,森森的白牙露出来,狰狞至极,“小羽,我爱你,我爱你,可你却杀了我,你杀了我!我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我要你偿命!”
他狂呼一声,向方羽扑来,带起一阵腥风。
“啊~~~~~~~~~~~~”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方羽晕倒在地上,一男一女从暗处缓缓走出来,脸上带着冷酷的笑。
“没想到这鼎真有让人产生幻觉的功效。”男子英俊的脸庞映照在明朗的月光下,仿佛镀上了一层荧光,正是卢子扬。
“只是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女子冷笑一声,“居然可以怕成那样。”
“有了这只鼎,我们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卢子扬眼中满是贪婪的光芒,走过去抱住木鼎,十指在鼎身上轻划,仿佛抚摩着少女细嫩的肌肤,“怪不得老头子不肯把它拿出来,原来是因为这样。薅菡,这次多亏你了,要不是你家祖传的丹药,我也得跟这女的一样了。用她做实验是正确的。”
“不用。”女子笑道,“你就不问问你叔叔是怎么死的吗?”
“问什么?有什么好问的,死就死了吧,说到底我还该感谢他,要不是他我根本得不到这东西,哈哈哈哈``````”
“你真该问问的。”女子嘴角挑起一抹诡异的笑,将纤纤玉手一抖,一条白练从她袖子里激射而出,紧紧缠住卢子扬的脖子。
“你`````你干什么``````”卢子扬的眼中满是惊诧,“为什么``````”
“很抱歉,子扬。”女子保持着冷冷的笑,眼里却有着一丝复杂的神色,“我是大帝国的子民,特意来取这只鼎的。”
“这``````不可能``````”卢子扬的瞳孔渐渐放大,薅菡的身影映在他的眼中,竟是如此恐怖,“薅菡``````这``````不可能``````”
他的手无力地垂下,生命也随之消逝。薅菡脸上闪过稍纵即逝的悲痛神色,收回白练,对着倒地的男子道,“子扬,原谅我。”
“真是一场好戏啊。”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一惊,转身的同时射出白练,却顿绝手上一紧,那原本应该昏倒的方羽已站在院子的中央,手中拉着射出的白练,一脸戏谑。
“你``````你不是``````”薅菡大惊。
“是啊,我不是昏倒了吗?”方羽呵呵笑起来,“你以为我真的那么愚蠢吗?真可笑,你来之前怎么不打听一下呢?”
“你``````”薅菡拉了拉袖中白练,却怎么也拉不动,那条白色的布就好象长在方羽的手上一般。
“来,让我告诉你,我是怎么躲过你们的暗算的。”方羽道,“教授走时就曾提醒过我,要我加倍小心,况且她刚走你们就来了,我能不提防吗?也许你还不知道,教授早就知道做这只鼎的是什么东西了,它叫铜木,生长于古楚国月神山中,木身呈青铜色,在月光下便会生成一种可以使人产生恐怖幻觉的成分,化作青烟溢出体内,所以又叫销魂木。这种树木极难活下来,在远古时就是非常珍贵的宝物,现在已经绝种了。不过它的毒虽厉害,也并不是毫无办法的,比如说月影石就是它的克星。”
“什么?月影石?”
“没错。”方羽从嘴里吐出一颗拇指大小的黑色珍珠,上面布满白色纹路,“看到了吗?这就是月影石。它也是上古的宝物,教授花了很大工夫才弄到手,上次我生日时就送给我了。其实,连教授都不知道,月影石是铜木的克星。也是天不亡我,不久前我才从旧书店里买到一本古医书,令我想不到的是,里面居然记载着这个秘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呵呵呵呵``````”
“你``````你住口!”薅菡大怒,伸手就从裤腿里抽出一把两尺长的短刀,切掉白练,向方羽挥来,方羽冷笑一声,道,“不自量力,你以为会武术就可以击败我吗?”说完便弹了个响指,薅菡一震,全身的力气就像被人抽走似的,无力得几乎站不住,随着当啷一声,手中的短刀掉在了地上,她缓缓跪下来,脸上带着疲倦而疑惑的神色,“为什么``````会这样``````”
“真是愚蠢,如果我没猜错,你那所谓的祖传丹药应该是中医常用的万灵丹吧,可以暂时令你不受铜木的影响,可惜,它也是有弱点的,如果和美人草一起使用的话,就会有催眠的作用,我从卧室里出来时就已经在这里洒了美人草粉了,现在时间刚刚好。”
“你``````你到底是``````”薅菡身子一歪,倒了下来,方羽上前捡起那把短刀,轻轻抚摩刀身,“果然好刀,日 本人铸刀的技术真是一流,看来那名乞丐是你杀的吧,真狠,我喜欢,呵呵呵呵``````倒是可以留你一条命,你就好好地给我呆在仓库里吧。”
七日之后,春和日丽,阳光普照。
“我回来了。”秦素满面风尘地走进来,方羽正悠闲地吃着早餐,见到她便露出纯真的笑容,“教授,你可回来了,我都落下好多课了。”
“呵呵,看你的样子似乎很顺利嘛,还害我担心了那么久,也罢,人你抓住了?”
“是的,在后面仓库里关着呢,教授你有哪些收获呢?”
“不少。”秦素走过去,拿起一只馒头,优雅地咬了一口,“我去查了一下,总算是知道了鼎的来历。
“正如我们所猜测,这只鼎的确是古楚人记载鄂君子皙与越女爱情的宝物,只是他们的爱情并不像传说中那样完美。”
“哦?”方羽感兴趣地挑了挑眉,“那他们的爱情是什么样的?”
“那名打桨的女子其实是越国国君所培养的一名死士,她邂逅皙以及那首流传千古的情诗都不过是一场阴谋,一场为了杀死皙的阴谋。
“当年楚国各王子中只有皙智勇双全,可与越国对抗,越国国君不希望自己的邻国更加强大,于是决定杀掉皙。
“皙的确中计了,将越女带回皇宫,纳为妃妾。越女便乘此机会提出要把他们的故事记载下来,万古流传。皙没有拒绝,越女就用了铜木。可怜的君子皙,中毒后发狂连杀宫中内侍使女近百人,最后自刎而死。楚王大怒,要将越女千刀万剐。当士兵们来到她的寝宫时才发现,她已经抱着鼎沉江而亡。”
“哦?这么说,越女其实是爱皙的了?”
“是的,非常爱,可是她还是杀了他,很可笑吧。”秦素眼里似乎浮起一丝异样的感情,稍纵即逝,“爱情是这个世上最脆弱的东西啊。”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鼎被人捞起来了,这也是灾祸的根源,无数的持有者发疯而死。一直过了一千年,到了宋朝,一位名叫卢论秋的方士得到了鼎,并将它封在暗处,永不见月光,代代相传。直到这一代,卢家当家叫做卢鸿,他有个弟弟叫卢鹄,欠了别人很多赌债,起了邪念将鼎偷出想要以此抵债,哪知鼎早被日 本人盯上了。”
“教授,我一直想不通,那些日 本人为什么想要这只鼎,就算它可以算是国宝,也不至于`````”
“因为他们想要研究新型武器。”
“什么?”方羽一下子站起来,“新型武器?”
“不错。你想一下,如果他们做出许多像鼎毒那样的毒气弹来会有什么后果?”
“太卑鄙了!”方羽狠狠地咬牙。
“的确够卑鄙,为此他们还派出了一名女剑道高手,名叫山田美知子,中文名叫余薅菡。”
“就是她,在我们仓库里关着呢。”
“她接近卢家长子,打听到很多关于鼎的消息,但鼎真正的秘密是绝不会让族长以外的人知道的,这也是卢鹄敢盗宝的原因。”
“所以卢子扬就用我来试毒?真无耻。”
“其实卢鹄并不是笨蛋,他很快就猜到了八,九分,急于将鼎转手,就找上了我。哪知山田美知子一直都在盯着他,他一走出我的店门就被杀了。当然,她也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方羽闻言笑了笑,说:“那你呢,你会放过她吗?”
“至少现在还不想杀。”秦素吃完馒头,用手绢擦了擦手指,道,“就先养着吧,以后会用得着。呵呵,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那``````我就听教授的。”
“别说得好象很不情愿,你不是一开始就不想杀她吗?”
“呵呵,果然还是瞒不过您的眼睛,想想其实命运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注定了就无法更改。就像山田美知子一样,她和越女都是可怜的女人,历史竟是如此相似。”
“好了,不要再发感叹了。”秦素从柜子里拿出几本书,道,“来,把你这几天缺的课都补上吧。”
“教授~~~~~~~~”
学校的基本介绍应该从招生办都有一定的了解,但不得不说学校在宣传有些方面确实夸大其词了。由于专业师资不足,目前青岛中加的AP课程仅有微积分一门,相比深圳以及北京中加就差距很大,当然这对中加班日后大学专业较为重要,达到5分即可抵学分。传统的国立学校,无论是小学,初中还是高中,都是由老师掌控课堂的方向,教学,布置任务,考试。但在私立的国际学校,这里,只要你想学,老师们就教,都会认真负责,课本虽与国内课本相同,可讲的内容会很少,不会带你刷题,全靠自学,相比国内高考的学生会有很大不同,这也是大多数人所不能接受的。但毕竟已经高中了,不该再依赖旁人的看管,这也是各所大学所提倡的教育方式,全看个人的自控力,如果选择出国留学,那自学能力是必不可少的,国外大学是出了名的宽进严出,考的进去,未必毕的了业,挂科,留级,劝退,遣返都是存在的。除了日常学业,还会有很多活动,比赛,游学,这些对申报大学及奖学金都有帮助。学业分数高未必就是优秀,关键是在三年的GPA。能考上普高,并暂时没有留学的意愿,那不建议来青岛中加。中加国内的高考班虽说有3+2人大项目,但三年人大是拿结业证,留学英国进修两年,回来是硕士学历,看似简单,但也是同样的道理,宽进严出,如若留学期被劝退,遣返,那回国以后就只是一个高中学历,结业证没有丝毫用处。不过可以在中加挂学籍,去其他学校借读,也是一种选择。接着便是美术班,该班型算是最累的了,在兼顾联考,校考的同时还需学习文化课以备高考,艺术老师的水平都是可以的,但美术班的管理层确是一塌糊涂,这点也只是略有耳闻。学校的好与坏由自己来决定,不管在哪里,如果缺少了努力,那再好的学校,再好的老师也是白搭,教师永远只是辅助,真正的学习只能靠自己,如果只有普高线或专校,甚至更低的水平却想享有高等的教育,凭什么?一直怪罪于环境,不知改变,还在抱怨不公平,凭什么?任何为应对高考的学生都用尽了努力去冲刺,来青岛中加或许可以走一时的捷径,但问题永远逃避不了,听别人的建议,做自己的决定,为自己负责。粟望点点头,努力忍住不断往外涌的眼泪,小仙丹果然没骗他,叶瞿病好了他开心得不得了,可是想到那五个月心里又愧疚,一悲一喜间眼泪就开始止不住了。
“粟望,帮你哥去装点热水。”冯翌把一个暖水杯递给他,“一楼最西边有热水室。”
粟望接过水瓶,恋恋不舍地看了叶瞿两眼,才乖乖地出去了。
“热水室这层楼也有,你让他跑这么远,有话想跟我说?”目送粟望出去,叶瞿转头问冯翌。
冯翌沉默了片刻,把他刚才思考的跟叶瞿说了。
“我知道了。”叶瞿平淡地道。
“你准备怎么做?”冯翌追问。
“我不能跟何皎皎结婚。”叶瞿道。
“我说了半天你就得出这个结论?”冯翌崩溃。
“那天直播的时候我就想好了,皎皎跟我求婚,我却只觉得想逃,一点感动都没有。”叶瞿道,“我跟她的感情一直没什么波澜,本来我只以为是性格使然,但其实不是这样的,只是因为我不爱她而已,何必耽误她终生。”
冯翌赞同:“你想明白了就好,那粟望呢?”
“粟望,我不知道。”叶瞿停住了话头,有些犹豫,“这件事他差点成了受害者,我不可能把他赶走。”叶瞿回想起那天晚上,他在冲动间差一点强迫了粟望,而粟望惊恐的眼神他一刻也不敢忘。
如果他是有意的,不会是这样的眼神。
“你自己看着办吧。”冯翌知道叶瞿这人不能逼,点到为止就可以了,想了想又说起别的话题,“皎皎求婚那期直播误打误撞地点击和转发率奇高,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得发个微博澄清一下。”
“还有,同乐农场的负责人也看到了这期视频,打电话给我表示想请你做他们的网络代言人。”冯翌知道叶瞿一向不接商业合作,所以尽管条件丰厚也没有马上答应,“我知道你不喜欢商业合作,但是啵啵的情况你知道的。”
叶瞿拿起桌上的苹果吃了一块,“没问题,合同的事你来把关,我接受。”
冯翌有点意外。
叶瞿见他瞪大了眼睛,只是笑笑,“既然答应你入股啵啵,我也会为了它努力的。”
冯翌正要表达一下自己的感动,病房的门被推开,粟望拿着暖水壶回来了。
冯翌只好拍拍叶瞿的肩膀,“我们的合作会很愉快。还有一件事,《cp》的全网联播权我们也拿到了,按照惯例会选送一组人气cp,我看好你跟粟望,但还是想搞个人气竞赛顺便挖掘挖掘新人。”
“知道了,”叶瞿默算了一下时间,“下周要开始了?”
“嗯,”冯翌点头,“你的身体吃得消吗?””没问题。”叶瞿笑。
粟望把热水递给叶瞿,看着他喝了两口,冯翌在一旁说,“时间不早了,粟望我们回去吧,明早来接你哥出院。”
粟望依依不舍地看着叶瞿,他一点也不想回到没有叶瞿的房子里,空荡荡的,而且没有东西吃,他脱口而出,“哥,我留下来陪你吧。”
叶瞿噗嗤一笑,“你哥我又不是豆腐,乖乖跟冯翌回去,明天来接我。”说着他从口袋里掏了两百块钱给他,“你不会做菜RNFfBkDFoPpkstNvXFFyXYfZ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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