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兰亭的诗。关于兰亭的诗。

关于兰亭的诗。关于兰亭的诗。,第1张

兰亭集序》是一篇序言。“序言”简称“序”,也叫前言,属实用文体,同“跋”是一类。列于卷首叫序,附于卷末叫“跋”。其作用在于推荐介绍某人著作或某一材料,说明写作过程、写作目的、主要内容或说明一些同书本有关的事情,帮助读者更好地去阅读或理解。序言,有自己作的,叫“自序”;也有请他人写的,叫“他序”,他序除了介绍著作外,往往还有一些评价的内容。 不论是古代还是今天,都有一种叫作“序”的文章,比如描述文人雅集的《兰亭集序》、记述高阁盛宴的《滕王阁序》、自勉励人的《送东阳马生序》、交待写作因由的《〈呐喊〉自序》,等等。

现代人所说的序,是一种写在书或诗文前面、申述其写作因由、内容、体例等事项的应用文体,也写作“叙”或“绪”。上文所举的《〈呐喊〉自序》以及本文后面所附的张岱年先生的序都属于这一类。

可是,古代的情况和现在有所不同,古人所说的序包含的意思比今天要丰富得多。早在西汉就出现了序,司马迁的《史记·太史公自序》开其滥觞。班固所著的《汉书》中有《叙传》、扬雄的《法言》中有《言序》。早期的序并不都写在文章的前面,而是单篇文章序于前,整部书则序于后,直到梁代萧统《昭明文选》等书才把序一律放在了前面,后面类似序的文章称作“后序”或“跋”。

在序的家族中还有“小序”、“引”等变体。所谓“小序”就是诗文前叙述感兴或缘起的短序。明代人徐师曾的《文体明辨》中说:“小序者,序其篇章之所由作,对大序而名之也。”“引”也是一种简短的序,《文体明辨》中解释说,“唐以后始有此体,大略如序而稍为短简。”柳宗元曾作过《霹雳琴赞引》的文章。

“跋”,也称“题跋”、“跋尾”或“书后”。清代姚鼐的《古文辞类纂》:“题跋者,简编之后语也,凡经传子史诗文图书之类,前有序引,后有后序,可谓尽矣,其后览者,或因人之请求,或因感而有得,则复撰词以缀于末简,而总谓之题跋。”跋出现于唐代,时称“题某后”或“读某”,如李翱的《题燕太子丹后》、韩愈的《读荀子》。欧阳修最早称这种文章为跋,其《集古录》有“跋尾”若干篇,附在他珍藏的碑文之后。

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属于“序跋”之序,但它并没有紧紧停留于对《兰亭集》的写作因由、过程、作者等情况的泛泛交待,而是将写景抒情和深邃的人生哲理密切地交融起来,成就了一篇极富艺术美感和思想启迪价值的千古至文。在序这种应用文中有如此成就,是令人赞叹的。

赠序,是一种与序有密切关系但也有很大不同的一种散文,它是专门为了送别亲友而写的以述友谊、叙交游、道惜别为主的文辞。就起源而言,赠序是由诗文之序演化而来的,古人饯别时,饮酒赋诗,诗篇多了,就由在场的人作序,叙其缘起。但,清代的姚鼐认为赠序类者,乃“老子曰:‘君子赠人以言’”之意,所以在他所编的《古文辞类纂》中单独列出“赠序”一类。赠序晋代已有,如傅玄的《赠扶风马钧序》、潘尼的《赠李二郎诗序》等,唐代赠序最为兴盛。对广大的中学同学来说,最熟悉的赠序是明代宋濂所作的《送东阳马生序》。

另外,还有一个看似与序跋之序有关,实则毫无干系的名词——序论。序论不是文体,而是议论文开头的提出问题部分。它和本论、结论构成议论文的基本框架。

《兰亭集序》,又题为《临河序》、《禊帖》、《三月三日兰亭诗序》等。晋穆帝永和九年(公元353)三月三日,时任会稽内史的王羲之与友人谢安、孙绰等四十一人会聚兰亭,赋诗饮酒。王羲之将诸人名爵及所赋诗作编成一集,并作序一篇,记述流觞曲水一事,并抒写由此而引发的内心感慨。这篇序文就是《兰亭集序》。此序受石崇《金谷诗序》影响很大,其成就又远在《金谷诗序》之上。 文章首先记述了集会的时间、地点及与会人物,言简意赅。接着描绘兰亭所处的自然环境和周围景物,语言简洁而层次井然。描写景物,从大处落笔,由远及近,转而由近及远,推向无限。先写崇山峻岭,渐写清流激湍,再顺流而下转写人物活动及其情态,动静结合。然后再补写自然物色,由晴朗的碧空和轻扬的春风,自然地推向寥廓的宇宙及大千世界中的万物。意境清丽淡雅,情调欢快畅达。兰亭宴集,真可谓“四美俱,二难并”。 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聚合必有别离,所谓“兴尽悲来”当是人们常有的心绪,尽管人们取舍不同,性情各异。刚刚对自己所向往且终于获致的东西感到无比欢欣时,但刹那之间,已为陈迹。人的生命也无例外,所谓“不知老之将至”(孔子语)、“老冉冉其将至兮”(屈原语)、“人生天地间,奄忽若飙尘”(《古诗十九首》),这不能不引起人的感慨。每当想到人的寿命不论长短,最终归于寂灭时,更加使人感到无比凄凉和悲哀。如果说前一段是叙事写景,那么这一段就是议论和抒情。作者在表现人生苦短、生命不居的感叹中,流露着一腔对生命的向往和执着的热情。 魏晋时期,玄学清谈盛行一时,士族文人多以庄子的“齐物论”为口实,故作放旷而不屑事功。王羲之也是一个颇具辩才的清谈文人,但在政治思想和人生理想上,王羲之与一般谈玄文人不同。他曾说过:“虚谈废务,浮文妨要”(《世说新语·言语篇》)在这篇序中,王羲之也明确地指斥“一死生”、“齐彭殇”是一种虚妄的人生观,这就明确地肯定了生命的价值。 这篇文章具有清新朴实、不事雕饰的风格。语言流畅,清丽动人,与魏晋时期模山范水之作“俪采百字之偶,争价一句之奇”(《文心雕龙·明诗篇》)迥然不同。句式整齐而富于变化,以短句为主,在散句中参以偶句,韵律和谐,乐耳动听。

参考资料:

http://wwwlantingjicom/post/24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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