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女与白居易有何关系?

歌女与白居易有何关系?,第1张

歌女与白居易有着同样的人生坎坷经历

  1他们都出自京都,然有流落江州,有天涯沦落之感。

  白居易:“元和十年,予左迁九江司马。”

  歌女:“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2他们都才华出众,曾经欢乐富足,如今生活却一落千丈,落魄失意。

  白居易被贬谪后的生活环境:“浔阳地僻无音乐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往往取酒还独倾。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住地低湿,黄芦苦竹纵横丛生,无妙音,只有杜鹃啼血和猿猴的凄鸣,村笛山歌繁杂扰人,可以想象诗人的生活环境定是遭到巨大变化。曾经作为太子的老师,而今只是一小小司马,怎能不叫诗人心中郁闷愤愤不平呢?)

  歌女:命运改变前“十三学得琵琶成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十三便从师父那学得琵琶。技艺高超,纨绔子弟争相为歌女送上锦帛,所赠送的红纱不计其数,用华美高贵的银篦子敲击节拍,日子欢乐无穷。)

  命运改变后;“暮去朝来颜色故老大嫁作商人妇。商人重利轻别离去来江口守空船”(年老色衰,只能嫁作商人妇,然商人看重利益,丢下歌女贩茶去,歌女只能独守空船,任凭涕泗横流。)希望你满意……!

1 聊斋志异中封三娘和孟安仁结果怎样

封三娘要告辞回去,十一娘哀求她留下作伴,让她住在另一个院里。

又卖了殉葬的首饰,用来度日,日子还算过得去。封三娘每次遇到孟生来,总是避开。

十一娘从容地说:“咱们姊妹俩的情谊,就是同胞姐妹也比不上,可哪能百年都聚在一起?我想,不如仿效女英、娥皇一起嫁给孟生。”封三娘说:“我从小就得到吐纳长生的秘决,所以不愿意嫁人。”

十一娘笑着说:“世上流传的养生术书籍多得很,行而有效的哪里有啊?”封三娘说:“我得到的不是人世流传的那种。世上流传的并不是真诀,只有华佗的五禽图还差不多。

凡是修练的人,无非是想让血气流通罢了;若是得了厄逆症。学作老虎的形体动作,马上就会好,不正是它灵验的地方吗?”十一娘就私下和孟生商量,让他假装出远门。

到了夜里,用酒强把三娘灌醉,孟生悄悄进来和她同了床。三娘醒后说:“妹子害了我了。

如果我色戒不破,道业修练成功,能升第一天。如今被你算计了,这是命该如此。”

就起身告辞。十一娘告诉她自己的实心实意,哀求她不要怪罪自己。

封三娘说:“实话告诉你,我是狐仙。因为看到你的美貌,忽然生了爱慕之情,今天却作茧自缚,这也是情魔劫数,不是人力造成的。

若是再留下来,情魔更纠缠我,就无休止了。妹妹福分不浅,前程远大,请珍重自爱。”

说完就没影了。夫妻两人惊叹了很久。

2 杨再思传文言文翻译

原文:

杨再思,郑州原武人也。少举明经,授玄武尉。充使诣京师,止于客舍。会盗窃其囊装,再思邂逅遇之,盗者伏罪,再思谓曰:“足下当苦贫匮,至此无行。速去勿作声,恐为他人所擒。幸留公文,余财尽以相遗。”盗者斋去,再思初不言其事,假贷以归。累迁天官员外郎,历左右肃政台御史大夫。延载初,守鸾台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证圣初,转凤阁侍郎,依前同平章事,兼太子右庶子。寻迁内史,自弘农县男累封至郑国公。

再思自历事三主,知政十余年,未尝有所荐达。为人巧佞邪媚,能得人主微旨,主意所不欲,必因而毁之,主意所欲,必因而誉之。然恭慎畏忌,未尝忤物。或谓再思曰:“公名高位重,何为屈折如此?”再思曰:“世路艰难,直者受祸。苟不如此,何以全其身哉!”长安末,昌宗既为法司所鞫,司刑少卿桓彦范断解其职。昌宗俄又抗表称冤,则天意将申理昌宗,廷问宰臣曰:“昌宗于国有功否?”再思对曰:“昌宗往因合练神丹,圣躬服之有效,此实莫大之功。”则天甚悦,昌宗竟以复职。时人贵彦范而贱再思也。时左补阙戴令言作《两脚野狐赋》以讥刺之,再思闻之甚怒,出令言为长社令,朝士尤加嗤笑。再思为御史大夫时,张易之兄司礼少卿同休尝奏请公卿大臣宴于司礼寺,预其会者皆尽醉极欢。同休戏曰:“杨内史面似高丽。”再思欣然,请剪纸自贴于巾,却披紫袍,为高丽舞,萦头舒手,举动合节,满座嗤笑。又易之弟昌宗以姿貌见宠幸,再思又谀之曰:“人言六郎面似莲花;再思以为莲花似六郎,非六郎似莲花也。”其倾巧取媚也如此。

长安四年,以本官检校京兆府长史,又迁检校扬州大都督府长史。中宗即位,拜户部尚书,兼中书令,转侍中,以宫僚封郑国公,赐实封三百户。又为册顺天皇后使,赐物五百段,鞍马称是。时武三思将诬杀王同皎,再思与吏部尚书李峤、刑部尚书韦巨源并受制考按其狱,竟不能发明其枉,致同皎至死,众冤之。再思俄复为中书令、吏部尚书。景龙三年,迁尚书右仆射,加光禄大夫。其年薨,赠特进、并州大都督,陪葬乾陵,谥曰恭。子植、植子献,并为司勋员外郎。再思弟季昭为考功郎中,温玉为户部侍郎。

译文:

杨再思,郑州原武人,少年时参加明经科考试中举,授玄武县尉。他被派遣到京师出差,住在客舍。小偷偷窃他的包袱,刚好被杨再思碰见,小偷当面认罪,杨再思对他说:“足下肯定是贫困之极,才有此行。你快点离开不要做声,小心被他人捉住。留下公文,余财全部送给你。”小偷打发走后,他也不讲这件事,借钱返回。后升任天官员外郎,先后任左右肃政台御史大夫。延载初年(694),任鸾台侍郎,代理宰相。证圣初年(695),调任凤阁侍郎,依旧代理宰相,兼任太子右庶子。不久,迁任内史,从弘农县男晋封至郑国公。

杨再思在朝廷任职经历了三主,管理政事十余年,从来没有推举人助人发展的事。他为人巧佞邪媚,能体会主上的细微心意,皇上心中不想的,他一定抨击毁坏,皇上心中所希望的,他一定称扬赞誉。但是他待人恭、处事慎,谨小慎微从未违忤他人。有人问杨再思“:您名高位重,为什么卑躬曲膝如此呢?”再思答道“:世路艰难,直者受祸。如果我不这样,何以全其身?”长安末年(704),昌宗已被法司拘留受审,司刑少卿判决解除昌宗的职务。昌宗不久又上表申冤,武则天本意想申理宗昌的案件,在大廷之上问宰相道“:昌宗对国家有功没有?”杨再思回答道:“昌宗过去因合炼神丹,陛下服用很有效,这实在是没有什么能比得了的功劳。”武则天听了很合心意,恢复了昌宗的官职。世人看重桓彦范,看贱杨再思。当时左补阙戴令言做两脚野狐赋来讥讽他。他知道了很是恼火,贬戴令言到长社去做县令,朝中官员更加嗤笑他。杨再思做御史大夫时,张易之之兄司礼少卿张同休曾上奏请公卿大夫到司礼寺参加宴会,参加的人皆尽醉极欢。张同休戏弄杨再思说“:杨内史面似高丽人。”杨再思欣然,并剪纸贴在巾上,披着紫袍,跳起高丽舞来,摇头摆手,举动合着节拍,满座嗤笑。还有一次,张易之的弟弟张昌宗以姿貌讨得武则天的宠爱,杨再思又奉承说:“别人说六郎(张昌宗)面似莲花,我看是莲花似六郎,哪里是六郎似莲花!”他倾巧取媚达到如此的地步。

长安四年(704),杨再思以他原有官职又检校京兆府长史,又迁任扬州大都督府长史。中宗即位,拜户部尚书,兼中书令,后转任侍中,以太子属官封郑国公,赐实封三百户。又册令顺天皇后使,赐五色绸缎五百段。当时武三思将诬杀王同皎,杨再思与吏部尚书李峤、刑部尚书韦巨源一同受旨审理此案。竟然不能发现王同皎所受之冤屈,致使王同皎处死。众人都认为此案有冤。杨再思不久又任中书令、堆积吏部尚书。景龙三年(709),迁任尚书左仆射,加光禄大夫。就在同一年,杨再思去世。赠特进之职和并州大都督,陪葬乾陵,谥号恭。

3 青丘狐传说第八集的字幕显示写的是三个字什么封三娘

就是单元名字。每个单元都有不同的故事。

青丘狐传说六个单元剧情介绍:

《封三娘》:灵狐封三娘为百姓打抱不平进入孟家,却发现孟家的坏名声只是遭人陷害,于是帮助孟家脱险,收获了自己的爱情。

《阿绣》:狐女花月冒充人间女子阿绣,与刘子固纠葛,她从贪婪人间爱情滋味,到明白人间真爱,最后牺牲自己,成全了真正的阿绣与刘子固。

《婴宁》:我非常喜欢这个单元,这里面天 笑的狐女婴宁来到王子服家,为了弄清母亲被王家残害的往事,到王家遇险时,婴宁以德报怨,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胡四相公》:胡四本是法力高强的男狐,因贪酒与富家公子张生结为挚友,他帮助张生寻得一幢美好姻缘后潇洒离去。

《长亭》:收妖人石太璞助狐族驱妖,狐族老父答应将长女长亭许配给他,却一再反悔,石太璞不计前嫌拯救狐族,最终得以与长亭结成良缘。

《恒娘》:美丽狐仙恒娘助隔壁邻居朱氏夺回丈夫的心,智斗黄鼠狼小妾。

4 飞短流长是何意

释义散布谣言,无中生有地说人坏话。

出处清·蒲松龄《聊斋志异·封三娘》。

从前,在一个官宦人家,有一个叫范十一娘的美貌姑娘。有一次,她带了婢女去逛庙会,正游玩时,忽然感觉到有人注视着她。她回头一看,见一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漂亮女子正对她微笑。那女子问题:“姐姐莫非是范十一娘吗?”

范十一娘说:“是的。你是谁?”

那女子上前拉着范十一娘的手说:“我叫封三娘,就住在附近,早就听到过你的名字,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十一娘又问道:“你怎么一个人来逛庙会,连个陪伴的人也没有?”

三娘说:“我父母早已去世,家中只有一个老奶妈相伴。今天她要看家,所以我只有自己来了。”

分手时,两人依依不舍,十一娘邀请她到自己家去。三娘推辞道:“姐姐家是朱门富户,我家贫寒,我到你家去,恐你家人会嫌弃。”

十一娘忙说:“不会的,父母爱我如掌上明珠,我喜欢的人,他们也会喜欢的。”

三娘想了想说:“那好吧,我回去和奶妈说一声,过几天我就到你家去看你。”

十一娘回到家里,日夜思念封三娘,等了好几天,也不见她来。重阳节那天,十一娘强打起精神到园中散步。丫环在园墙边放了一张躺椅,让她躺在上面观赏园中景致。十一娘刚在椅子坐下,抬头发现有人攀着墙头往这边看,仔细一看,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封三娘,不由得大喜,急忙让丫环把她接进园中。

十一娘责怪道:“你怎么不讲信用?我想你都想病了。”

三娘流着泪说:“我也想你呀!只因我俩家境贫富悬殊,恐人家知道我俩交往,造谣生事,飞短流长,不堪忍受,才迟迟不敢来的呀!”

5 原著里,范十一娘对封三娘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

原著中,纯粹的闺蜜友情似乎有点简单。第四类情感,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然而,从字里行间细看,LES的可能性还真是比较大——蒲老在描写俩人关系时,用了不少男女之间才用的词语。而且范11对封3的感情似乎要超过对丈夫。

尤其到最后,范11挽留封3时,有人这样说——

“范十一娘的阴谋和不道德行为的实质是:她不是要为丈夫挽留一位妻子,而是要为自己挽留一位爱人。然而她失败了。”

“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多层次结构的故事:表层结构是一个女性在朋友的帮助下获取了美满的婚姻,《恒娘》、《青梅》可属此列;潜层结构则复杂得多,一个有着同性恋倾向的女性在非正常爱情与世俗幸福(对范十一娘来说是佳偶,对封三娘来说是得道)之间挣扎,最终以向世俗妥协告终。即使是在今天,恐怕也只有对人类情感有着深刻理解和宽容心态的人,才觉得这个故事其实是一个悲剧。”

6 开膛手杰克 写给警察3封信的类容是什么

其中一封信是用红色的墨水写的,在1888年9月27日寄到了老板街的新闻中心。

信是这样的:

“亲爱的老板:

我不断地听到警察已经将我逮捕的消息,可惜这不是真的。当听到他们自作聪明地说案件的调查已进入正轨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大笑特笑。尤其是那个关于皮围裙的笑话真是让我开心。我恨 ,我不会停止剖开她们的胸膛,除非你们能捉到我。上次干的不赖吧!我根本没给那女人喊叫的机会。他们怎么会捉到我呢。我爱这个工作,我还会干下去的。你很快就会听到 的有趣的小把戏。我上回留了一姜汁啤酒瓶的"红颜料",可惜它很快就粘的象胶水一样没法用了,用红墨水也可以满足我的愿望了。哈,哈。下回我会用剪刀,把那女人的耳朵割下来送给警察,是不是很好玩儿。留着这封信,等我再完成一点儿工作再亮出来。我的刀实在是锋利,太好了,一有机会,我真想马上就投入工作。

祝您好运!

你真诚的:开膛手杰克。

别介意我把我的字号报给你。”

在同一封信的下方,水平地写着这样几行字:“手上的墨水还没干,我还没法去邮信。现在他们又在说我是个医生了。哈,哈。”

编辑在收到信以后,以为这不过是有人在瞎起哄,没有将马上把它送到警察局。当警察最终得到这封信的第二天夜里,丽丝和凯特就被谋杀了。案发之后的星期一,新闻中心收到了另一封信,信上的邮戳是10月1号,笔迹和9月25号的信相同。

开膛手杰克的第二封信,写在一张“时髦的杰克”的明信片上,邮戳日期为1888年10月1号。(Bessel)

明信片上是这样写的:

“我上次给你暗示的时候,亲爱的老板,写的可不是密码。你明天会听到时髦的杰克这次干掉了两个。头一个叫了起来没干利索,没来得及割下耳朵送给警察们,以感谢他们保留我的上一封信,等下一次吧。

开膛手杰克”。

警察们传阅了这两封信,并制作了副本送到每一个警察局,希望能有人认出上面的笔迹。但没有任何结果。

第三封重要的信是寄给犹太人组建的保安委员会会长乔治阿金莱斯克的。这次,信是同一块人体的肾脏一起邮出的。莱斯克收到信以后相当的不安有一个委员会的成员觉得那可能是用红酒保存的一部分动物器官。他们将它拿到一个叫在伦敦医院工作的叫托玛斯奥本肖(ThomasOpenshaw)的医生那里进行检查。关于托玛斯医生当时是怎么说的,有很多种不同的说法,后来都被他失口否认了。可以确定的是托玛斯医生认定这是人的肾脏,保存在酒精而不是福尔马林里。在医院里,用于实验的人体器官往往是放在福尔马林里面防腐的。

然而,和那封肾脏一起收到的信,却不是由前两封自称是开膛手杰克的作者写的。信是这样的:

“来自地狱

莱斯克先声:

先声:(这个词的拼写是有错误的。这封信里有好多拼错的字)

我把我从一个女人那弄到并保观(在这里,字又写错了)的身(字又写错了)给你,另外的不分(字又错了)我见着吃了,很不昔(字又拼写错了),我可能会把那把割她的到(字又写错了)给你,不过要过短时间(字又拼错了)。

有本事你来捉我。

莱斯克先声(字又拼错了)”

7 求《聊斋志异》中《念秧》《娇娜》《绩女》《嫦娥》《封三娘》简介

《娇娜 》 有一位姓孔的读书人,名字叫雪笠,是孔夫子的后代。

他性情温雅仁厚,善于做诗。他有一位志趣相投、情谊深厚的朋友,在浙江天台县做县令,寄来书信邀他前去。

孔生接到信后便去了,但他赶到时,恰好他的这位朋友已经去世了。孔生便穷困潦倒流落在天台县,不能返回故乡,只好寄居在菩陀寺里,受雇给和尚抄写经文,以维持生活。

寺庙的西面百余步的地方,有单先生的一座大宅院。单先生是过去大家子弟,因为和人家打官司,弄得家境败落,人口稀少,便迁移到乡下去居住,这座宅院就空闲起来了。

一天,大雪纷飞,路无行人。孔生偶然走过单家门口,正好有一位少年公子从里面走出来。

这位少年公子生得端正清秀,仪态万方。一见到孔生急忙赶上前来和他见礼,说了几句客气话后,便邀请孔生进家里坐坐。

孔生很喜欢他,便爽快地答应着,随他一同走进来。宅子里房屋不很宽敞,可是到处都挂着锦缎幕布,墙上还挂着很多古人的书画,案头放着一册书,题为《琅环琐记》。

孔生随手翻开看看,都是自己过去没有见过的。孔生以为少年公子居住在单家宅子,当然是单家的主人,也就不再询问他的家世情况。

少年公子却详细地询问了孔生来到这里的原因。他听后流露出十分同情的意思。

接着,又劝孔生设馆教书授徒。孔生感叹地说:“我寄居在这里,又没有熟人,谁肯来推荐我呢?”少年公子说:“如果您认为我不是不可教育的话,我情愿拜您为老师。”

孔生听后大喜,但不敢充当公子的老师,情愿彼此以朋友相待。 接着,孔生又问道:“这座宅院为什么老是关锁着呢?”答道:“这是单家的宅院,因为单先生在乡下居住,这座宅子便长期空闲起来了。

我姓皇甫,从祖上起就居住在陕西地方,因为家宅被野火烧毁,只好暂借此宅安家。”孔生这时才明白,他原来不是单先生。

当晚两个人谈得非常欢恰,就挽留孔生与他同床而寝。第二天清早,便有书童进屋来生起炭火。

少年公子先起了床,便走进了内室。孔生正围着被坐着,书童进来报告说:“老爷来啦!”孔生一惊,便起了床,只见一位鬓发雪白的老人,向他殷切地致谢,说:“先生不嫌弃我这顽皮、愚昧的孩子,肯于教育他,我是非常感谢的。

他刚刚开始学习,请不要以朋友相待。”说完,便送上锦衣一套,貂皮帽子一顶,袜、鞋各一双。

老头看着孔生梳洗完毕,便吩咐摆上酒菜。屋内的摆设,主人的穿着,都十分华丽,使人叫不上名字来。

斟过几遍酒,老头便起身告辞,拄着拐杖走出去了。吃完饭,少年公子送上他所作的作业。

孔生一看都是古诗古文,并没有社会上流行的八股文。孔生便问少年这是什么缘故,少年笑着回答说:“我不想参加科举求官做。”

夜幕降临,又摆上酒宴,少年公子说:“今晚,请您尽情欢饮,明天我们就不便这样做了。”他又叫过书童,说:“你去看看老爷睡觉没有?如果睡了,悄悄地叫香奴来。”

书童去后,一会儿,先把绣袋装的琵琶送过来,不久,一位丫鬟走进来,只见她身穿红装,艳丽媚人。少年公子叫她弹《湘妃怨》曲子,丫鬟便以象牙的琴拨拨动琴弦,发出激扬哀烈的声音,音乐的节奏全不象平素所听到过的。

弹完后,又让香奴用大杯斟酒,他们一直喝到三更天。 第二天清晨,他们便一起读书。

少年公子异常聪颖,读书过目成诵。两三个月后,他下笔写诗作文,令人惊赞不已。

他们约定五天一饮酒,每次饮酒都唤香奴来。 一天晚上,孔生喝得酒酣气热,两眼便盯着香奴不住地看。

少年一见此情便明白了孔生的心愿,说:“这个丫头是我父亲所抚养的。先生远离家乡,又无妻室,我早就为此考虑过,要为你选择一位漂亮的伴侣。”

孔生说:“果然真有好伴侣给我,一定要象香奴这样的。”少年笑着说:“你可真是少见多怪的人,如果认为香奴是漂亮的,那么你的愿望真太容易满足了。”

过了半年,一天,孔生想到城郊去游玩,走到大门口,看见两扇大门从外面反锁着,便问是什么缘故。少年公子说:“我的父亲恐怕交游太多,分散精力,所以杜门谢客。”

孔生知道了这个缘故后,也就习以为常了。 当时,正值盛夏潮湿闷热,便把书房移到园中亭子里。

孔生胸脯上起了个象樱桃似的包,一宿便肿得象饭碗那么大,痛得他哼哼呀呀。少年公子早晚都来看望,吃饭、睡觉都耽误了。

又过了几天,孔生痛得更厉害了,连吃饭也不能了。老爷也探望,看后父子俩愁得相对叹气。

少年公子说:“我前天晚上想,老师的病,娇娜妹妹能医治,便派人到外祖母家去叫她回来。但不知为何这么久还没来?”说话间,书童进来说:“娜姑娘到,姨娘和松姑娘也一同来啦!”皇甫父子听了后,急忙进入内室。

不一会,少年公子便引着娇娜来看孔生。娇娜年约十三四岁,美艳聪慧,窈窕多姿。

孔生一见娇娜这么漂亮,连哼哼呀呀也忘了,精神立即为之一爽。少年趁便介绍说:“这位是哥哥我的好朋友,胜过同胞兄弟,妹妹好好给他治一治。”

姑娘听了后,收起羞容,拖着长袖子,走到床前看望。诊断时,孔生只觉得她一身兰花香气袭人肺腑。

姑娘笑着说:“真该有这种病,心脉动啦。这病虽然危险,还能治,但皮肤肿硬,非剥皮削肉不可。”

于是,姑娘撸下手。

以下是 为大家整理的关于高中生小说欣赏:天涯歌女的文章,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在霞飞路,总是再平常不过的人来人往。

 在上海滩,这是平常一样繁华的歌舞厅。

 阵阵耳熟能详的夜来香柔入达官显贵们的心胸;有位歌女用金色圆润的嗓子,罗织出一曲婉约绮丽,那样飘渺,那样脱尘,那是种新颖的声音。但纵观显赫芸芸之中,她似乎卑贱极了。

 这天来宾有相当的数量。只先撞见两个偷闲来取乐的“绿衣”,我便随口一说罢:“哪能像做这行活的人都来凑热闹。”谁料想被他们听见了,看着他们气势汹汹地跑来,第一感觉就是和我结下了不共戴天的梁子:“侬这只瘪三,看标致姑娘要侬多问,放当心点!”初来乍到的我被骇破了胆,一人一根腕粗的警棍一看又是在恐吓着我,像是要劈来,我赶紧的溜命去了。

 “伊来哉。”那两个厚皮的“绿衣”色眯眯的盯着,紧盯着绰姿走来的她——着一身乌金色的旗袍,带着我从未有看到过的笑容,烂漫而又真实可亲,果真能让一切雄性动容;我赶忙将目光漫无目的地飘忽着,一会鼓捣着自己崭新的领结,又一会瞧瞧往来穿梭的老板那乐不可支的神采,再一会瞅瞅方才趾高气昂、有所觊觎的“绿衣”,突然就像哈巴狗一般被几位公子唤去捏腰捶背,没再伸出魔爪……我此时不敢再抬头,不敢再任心跳放逐,不敢再遐想非非什么了。她走得却越来越贴近且贴心了,犹如一步便能令四眸在咫尺之间传递所有的感情,仿佛又是故意让我独一人,能够这样贪婪、自私地对她膜拜一次,将要拜倒在她的脚边上。

 “呀!”也许是观摹得相当投情,指缝间不留心一滑,坠碎了酒瓶,香槟无尽的迸溅飞散开来,眼看着遍地的碎片,感觉就像一下子撕开我的肺腑,一刹那的幻觉中,我看清老板那狰狞獠牙的模样,也一下子咬碎我的手掌。痴痴的我正痴痴地幻想着:这下好了,真要痛到如愿地拜倒了,更甚我相当称心如意地,能与她修长的美腿零距离邂逅了。可惜我视野被泪与飞沫迷蒙了,竟在她的裙下像小丑一样的堕落了!

 “侬——覅紧罢——”说罢,她用她少有让人近身触之的双手,竟会在这一秒内拿我扶起,就是我轮回修仙的馈赠也不过如此罢。点点滴滴的姿态,字字如金的温存,一下子便珍藏在我心底,再也不舍得释放、遗忘了。

 老板终于没有来“关照”我,庆幸之余,又听人说是她牺牲了自己的薄颜,向老板取悦了几句,他才没和我这个“瘪三”较真格罢。

 “喂!小瘪三,来杯鸡尾酒……”“喂!瘪三,过来给老子点支香烟……”就这样,可怜的我,好几个小时超负荷的、毫无头绪的忙碌,直到精力难以支撑下去了,老板才舍得“可怜可怜”我,让一旁的几个无所事事的“替补”上去,继续好生招待。

 难能在午夜时分得到闲暇,累得我久久垮在柜台上,时不时放眼外头:灯火阑珊,看见几个穷瘪穷瘪的讨饭花子,才觉得心头热乎了些许。渐渐困眼朦胧起来,零碎的月影被一段婆娑的身影渐渐衬托、交集,月色皎洁起来;夜莺浅浅地吟颂星辉斑斓的天幕,丝丝的,柔柔的,滑滑的,悄悄静静地溜进那困倦的丁香丛中;远远的,几缕夜来香气,映入眼帘的是紫气,她馥郁而馝馞,正料想她是否是这寂夜能沁入我的心脾的。“咿?好像是她,奇怪,大半夜的。”直到我被旗袍闪烁了睡眼而苏醒了;的确是她,却居然是在给那帮比我瘪三多得多的叫花子以施舍。我叹了口气,忽而眼睛突然明亮起来,追随着月色星光——那个同样初来乍到的歌女,那位无上的歌神,居然甘愿委屈着,愿将自己的心揉成月下的沉淀,将自己的一片浓情所在,在这儿挥洒着,在那儿播洒着。

 大清早商户门扉一往敞开;我的心扉渐渐地也被点化启蒙开来,幻想似乎重新被点燃:这世道虽然黑不溜秋,但毕竟还有灯照的角落。

 我一直匆匆忙忙地过平凡的日子,不同的是,每天都能看着她,听着她;想必伊人是只为我独赏芳容而亮相舞台的,只为我一人“施舍”悦耳的享受罢。也因为她,来宾与日俱增,盈额也与日俱增,隐隐约约,她也潜滋暗长了伤痕,在不断地繁衍下去。我一次无心惊睹到她肩上的齿印,深而血红的,登时跑前去,主动问她:“要紧伐?”她垂着头摇了摇,硬将肩膀披严实了。“披肩披住了伤痕,可也瞒不住永远让我知道的痛啊!”我内心澎湃,她却极害羞的,掩面就走了,消失了,随即是一声沉重的扣门声。也许是生了我过分随性的气了。

 这盛夏,百花百草都在休息,只有像我这样的实习人员,没命地夜班补习。课上耳朵几乎容不下任何聒噪,而当讲师谈到“午夜私自外出过三者,逐出本厅”时,我几乎又坐不住了;“一个月来,每晚看着的,能让月影聚焦的她,还能是嫦娥的仙魄。不过也对哦,拥有这般雍容华贵的特权的,恐怕也只有她了。”我想到这儿,还是没有勇气敢站起来。

 七月份的报纸上总抹不去那一聒噪可厌的头条:平津危急,华北危急,中华民族危急!想想也没什么可急的,人打人的仗,我做我的活,狗日的能拿上海哪能呢?如是想法的不外我一个;整个上海滩正被三伏天的炽热曝晒,时而阴云密布,瓢泼大雨的袭击。

 直到秋风吹散了松江的硝烟,我仍安然无恙的做工过活,人们的生活并未有太大改动:除了少有的几条不识相的“浮尸”,惹上登陆的东洋狗,活该被咬死咬残,活该被关进阴森的监狱里活受虐罪。洋枪洋炮一直也不曾光顾这儿,这还不是多亏了老板,由于他明智地选择做起领事馆的头头来。自然小鬼子少会有好声气地待他,而他一回来,便照例凶巴巴地使给我们眼色看。

 今夜又是一轮明月,与深蓝的夜空相约,含蓄地将霓虹灯笼罩起来,迷离着缈若的神采,就像舞台上的她歌声依然的醉人,依然绰约的颜色,依然恬恬的心;略有特别的,只是多余了两个不速之客:少佐犬养一郎和那走狗翻译。台下喝着酒,搂着女人,用日语在妄谈浮夸什么;台上的她,每一缕发丝伴着曲调悠扬飘逸,嫣红的嘴唇呼唤出最美的旋律。我仿佛幻想着胸口依偎的那束玫瑰,就是坠入这漩涡的我,祈愿一生一世停留在音符上,默默地观赏。

 “唱得好!”这是一段勾起我游离神思的高潮声部,我惊呼并鼓掌着。

 “好!”又一列节拍,软呢地朝我絮语;一只耳朵乖乖地凑上去,另一只耳朵健忘地委弃贵宾们的菜单——喏!她还在眨眼跟我聊天:谢谢你,支持我。。。。。。

 “棺材!”不知哪来一声吼骂,更不知突然哪来的几脚踢翻了我——原来只是东洋人的没给他们上酒而已,怪不得老板动了几个干事的修理修理我,也许这一整修,脑子也便清爽多了。

 鸡鸭入窝之际,我却仍释痛不了,毕竟肚上青紫满席,临走时伊拉还在鼻上照应了几拳。

 散席了,她是一个第一时间过来的人。

 她轻轻地敷着药膏,唯恐我喊出不雅又难过的呻吟声;我一边涔涔啜泣着,又像襁褓中的婴儿一样那么轻易动情;望着她水灵灵的眼眸,忍不住想倾诉一番,终于磕磕绊绊地吐词了。

 “姊姊,侬——侬叫——”然而她只将食指触在我的唇间,便又咽下去了。我看见了,动人的眼眶里满满碧澄之水,却洋溢得恰到好处,教我是多么愿意掬一捧最清洌的,来滋润一切一切污垢的所在啊!小酒靥涨起的红晕,美得刻骨铭心,我真不忍心将这最美的符号,就这样被我草率的描摹所亵渎了!

 “阿拉交个好朋友吧!”才问了一句,没来得及我说出“谢谢”,一晃儿她就轻盈地转身飘走,走时还回了回头,好像还送给我一个微笑哩!在我看来,我每次邂逅她,就都像看见了这个社会前景的曙光一样。

 哪晓得又一道鸡鸣破晓的晨曦后,竟成了愤与悲的集合!

 报纸上说什么好听的“大日本皇军远征军需以慰安妇犒劳”,说白了就是东洋人欺蔑着中国,荒唐得享用一个个待字闺中的中国姑娘!听闻几个酒客谈到光上海滩就强抓了上千,全数关进慰安所;也只有我们这儿,暂且是秋毫无犯的吧。

 “太君,来坐。”老板哈着腰恭请犬养,顺便递上去一支雪茄。“据说你们这儿歌女舞女十分水灵标致,我们太君奉命来——”“没问题,没问题!只要是皇军的吩咐,这儿的漂亮姑娘您随便看,随便挑——赫赫——”犬养睨了老板一眼,转过头来就直冲着翻译官呈一脸恶心的狂喜,粗糙的眉毛和满脸的赘肉瞬间绞在一起,一时间像是锁住了难以动弹,那双鼠眼好像被挤进了夹缝中似的。

 一边站着的老板也同样的魂不守舍,欢喜怒放在整张脸上,看似灵魂早已和日本人一道出窍,一起相投了。

 这八月的早晨,为何寒意早已经渗入、侵袭了?毕竟很少人能觉察到,马路上铺着的不是平坦的光芒,而是剧毒的冰雪,就隐藏在光线中,层层积累着,蓄势待发;路上不过三两匆匆过客,不敢抬头,猥琐地快步前行。

 自然,就连平日里座无虚席的歌舞厅都只剩下飘荡的空气了。

 我再没见她亮相过,再没有过任何陶醉她歌声的机会了。

 “来来来,姑娘们,快出来——快出来给太君——”老板匆匆上了楼,进化妆室时,早已气喘吁吁,眼神却一直落定在歌女们身上。“我不要。。。不要——听说东洋人全是禽兽豺狼,服侍伊拉准会遭殃!”一个娇小的歌女出来强烈反抗,紧接着,几乎所有人都挺身出来:“我们也不要——不要啊!”“伐来塞!给我全部出去!快点!全部出去!见东洋人去!”气急败坏的老板,一刹那翻了脸色,敞开嗓门直对歌女们咆哮。威之下,她们默默的不再作声,竟一个个排着队,乖乖地下了楼。悬在半空的身影逐渐化作碎片,揉碎在可怜人儿哽噎的内心。我的喉结,突然不安地颤动、抽搐起来。

 “花姑娘的,哟西——”原本犬养还翘着二郎腿端坐着盯着看,越看歌女的模样越是楚楚动人,渐渐乱了性子,刚想竭力扑上去,一没稳当便着地。“哎哟——”翻译官见状有模有样地搀他起来,经过一番费力的挣扎,犬养才站了起来。一边的姑娘们却是被逗乐了,娇妮的笑声传进犬养的耳朵里,一下子恼羞成怒:“给我统统的快快的,带进慰安所!”雷霆未已,一队荷枪实弹的宪兵就冲了进来,刺刀凶狠地顶着一个个可怜的人儿,顿时,哭声夹杂在悲凉的空气里,被赶出了大门。然而,我似乎又看到那一缕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正缓缓地被光线吞噬,折磨着蒸发在天际。可这种预感才刚刚苏醒,实在太迟了,太迟。

 我还是放不下;也许我只是个默默无闻的服务生,也许在这样的世道只能安分守己、苟且认命,也许命运早已注定了她的悲剧吧,或许我应该放手,然而……

 我的煎熬,比一场噩梦,还要漫长。

 月底,歌厅就免费“出租”给了日本人。曾经喧嚣激情的所在,连同曾经的歌声,还不如立秋的落叶,都能幸福地归根,那一切,都灰飞烟灭。

 我无奈地浪荡在大街上。终于在那一次,耳闻到几个黄包车兄弟絮叨这么几句:“听说了伐?十几个小姑娘要被带到东洋去。”“好像,伊拉月底一个大清早就要上路了。”“真是作孽啊,日本人作个啥孽。”

 “阿强!快带我去淞沪码头!”说时迟,那时快,我纵身越到了一辆黄包车上。

 阿强是铆足了劲地向前冲,别提多卖力了;煎熬了几天,别提有多揪心了。一闭眼,一望去,只有那一缕渐渐消失的背影了。

 一行人负荷锁链,衣不蔽体,被强押到淞沪码头边。

 灰黄的天色,夹杂着些许深深浅浅的伤痕,浊云透着忧郁的日光,蛛丝残迹,简直难以点缀再美再灿的黄昏。

 她们已不再是歌女,她们可怜地堕落深渊了;昔日的花容月貌,非人的凌辱迫着她们憔悴了千万倍!青紫遍染全身,活生生地烙下道道血印。褴褛的布条在凄凄惨惨地,无言地摇曳。

 最后,我眼睁睁看着上船的,是她。

 我久不释怀的心终于在这刹那迸发!浑身尽是力量,几个箭步冲破宪兵的拦截,在来往人流中,我攥紧了双拳。“姊姊!姊姊!”我喊得撕心裂肺,尽管船,只会不解风情地渐行渐离;但她就是在一瞬间,就能在我最初的呼唤中获得最后的慰藉,这许是别离之际的满足了。

 当我们四眸交会,彼此之间仿佛衔接着千言万语的桥梁,是永不崩塌的,一座史无前例的心桥。那双眼,仍然涵养着汪汪碧潭,隐约溢些出了眼眶,闪烁着比明星更炫的光芒,她会盼我聆听:每一处天涯海角,都是回到你的身边,有知心的你为我祈愿,我就会暖暖的,一辈子微笑着唱下去了;我的眼睛里,藏着你打动我的旋律,此刻拨过心弦,重温着记忆中最美的流年,我会为她守望:就算是天南地北,都能听到你的歌声,有你能让我懂得什么是真善美,我就会默默地放下了。

 汽笛声消弭在暮色中。

 目送后的我一度昏倒在地,直到夕阳挥洒下光泽,我才渐渐站起。

 一封信笺被晚风吹拂而来,亲切地扑进我的怀抱。

 我拂了拂信上的些许灰尘,小心翼翼拆开,一看,竟是首诗:天边眷恋牵,涯际别离凄。歌声随知己,女儿尤感激。

 “天涯歌女”,我专情地咀嚼这四个字,久久难舍离去。

 云翳在薄暮的彩霞间被冲破、被消弭殆尽。那一丝残阳,竟已被五色流光催化,催化成隐约着的黎明的曙光,将在另一场穹苍变革之中,萌发并孕育着新希望。

 这一秒内,突感我那神思划过地球的每一处角落,从这一场人生梦中,真正地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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