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与武松的事我觉得不能单纯的以武力值来看待,得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分析。
第一,我个人觉得,西门庆刚开始与武松的嫂子潘金莲通奸时应该并没有打算与彻底与武松翻脸的,甚至他可能都不知道武大郎的弟弟是在景阳冈上打死猛虎的英雄,如果知道的话,我想他会深思熟虑后再做打算。要知道,武松可是一个猛夫,脾气上来的时候,可不给你讲理,况且他自己还没理。
第二,可以从社会地位来分析。两个人当时的社会地位应该是不对等的,西门大官人的地位应该是上层人士,武松虽然是衙门的都头,但在有地位的人看来,那也就是个打手而已,连官都算不上,顶多也就是个中层人士。两者的社会地位相差悬殊,古时候,阶级观念还挺严重的,可能西门大官人根本就没把武松放在眼里,认为武松不敢因为这个“小事”与自己闹掰,毁了自己的前程。
第三,我估计西门大官人是给潘金莲迷昏了脑袋。男人在自己喜欢的美色面前,总是喜欢炫耀自己,不管自己有没有那方面的本事。反正吹牛不用本钱,加上西门大官人那时候喝了酒,酒壮人胆,所以西门大官人才会那么大的胆子敢于武松单打独斗,最终送了自己的性命。
当然,对于西门庆被杀,还是比较认可的,毕竟西门庆谋害武大郎在先,在当时武松又没办法通过正常的途径将西门庆绳之以法,最终只能选择搭上自己的前程来复仇。
曾经潘金莲也勾引过自己的小叔子武松,结果没有成功。这一点就说明,潘金莲这个女人,其实是有出轨的心的,对于自己又矮又丑的丈夫她是完全看不上的。
而一个妙龄的女人,并且还经历过云雨,她当然是想要有一个更高大威猛的男人的,这时候她看上的是武松的,但奈何武松完全就看不上她。
这个深院里寂寞的女人,当然不死心了,不可能一辈子都跟那个矮穷的武大郎过一辈子的。
这时候她可能就看上了西门庆,毕竟西门庆好色的名声在外,而且又帅气又有钱,这样的男人当然也就好勾引了。
最重要的是,西门庆经常的会经过自己家楼下,而且还跟自己认识的王婆。
你说天下哪有那么准的事情,开个窗户就刚好砸在自己想要约的人身上。
就算砸上去了,一个在家里天天和面做馍的女人,哪里有多漂亮,肯定是精心打扮过才开窗户的。
这么说来这个西门庆当然就死的冤枉了,被一个想出轨的女人拉着一起死了。
春天里,什么也不想做,只想把这颗心,沉了下去,静静的,直到空无一物。然后在静夜里,从心底抽出芽,开出花来,骨子里,肌肤上,眼角眉梢,心底身上,都是满满的桃花、杏花。或许,你就是那最艳寂的桃花,古巷子里儿童叫卖的杏花,慵懒地歪着,斜着,只等那有缘人,轻轻把你握在手心,放在鼻尖轻嗅。
春天里,我最喜欢“慵懒”这个词,桃树杏树下,一觉睡到近晌午,有点困倦,有点颓靡。睁眼,是花;闭眼,也是花。这是一个粉红色的梦,仿佛春闺,仿佛唐宋词,招惹了春情,糜烂了书简。慢写桃花,我喜欢这个“慢”字,就像是一朵一朵的桃花,慢慢从骨子里开出来,经过心雨的温润。然后再一朵一朵移到了绢上、竹简上、宣纸上,氤氲,渲染,便有了灵气。
桃花是“滥”的,春天一到,就泛滥了。千里万里,江南江北,无处不桃花,大自然是最浪漫的,这种浪漫,近于“孟浪”,似乎更接近“妖冶”这个词。我感觉到,似乎每个人心里,都开出了桃花,如果春天来了,心里不开花,那是真真的怪事了。桃红杏白,其实桃花也有白的,杏花也有红的,由红到白,再由白到红,生命不过就是一种欲望,这种欲望,只不过在红白两极徘徊罢了。白的不懂红的心,红的也不懂白的心,待到都懂了,花儿也该谢了,把颜色还给岁月,就是一朵净土莲花了。
或许你会说,我不过是个俗人。其实大俗即大雅,人生中的境界不过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唯有第三境界,看花还是花,看女人还是女人。看得真切,悟得通透。美人如花,花如美人,不爱是傻子。爱美是人的天性,这天性不能抹杀。看到心仪的美人,眼儿直了,心儿跳了,魂儿飞了,不遮不避,一任天然。有血有肉,有爱有恨,这就是真实的人生。
禅宗有一个故事说,一个老妇人,虔诚供养了一个修苦行的僧人,几年过去,想试一试僧人修行的境界。让她美貌的孙女,一把抱住他,问他:“有没有感觉”僧人答道:“如抱木石。”妇人叹息着欲把他赶出去。又过了几年,妇人让孙女再试,僧人答道:“温香软玉,有血有肉。”禅的最高境界,不是枯寂的空,而是有血有肉活色生香的。
清寒细雨,薄透春衫。一个“透”字,才配得上那个“艳”。艳如桃花,透如明镜,所以女人是最爱透的,心通透,衫单薄,能露多少,就露多少。实在不能露的,就如花蕊般藏着,遮着,诱惑着,风情着,那种遮遮掩掩,对男人是致命的。女人是不能没有爱情的,离开了爱情,再艳丽,也是枯萎的。如同晚年的张爱玲一样,一味枯坐,老年痴呆了,不管你曾经风华绝代,倾国倾城也好。美人没有了爱情,必须得念经才行,不能开成桃花,就得开成莲花,不然就会俗不可耐,惹人憎恨。爱情与宗教一样,都是一种虔诚的信仰,可以把灵魂带到高处,高入云端。我喜欢那种云端的女子,但这样的女子之所以存在,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爱情,一种是宗教。除此之外,都是尘土。
女人的散文唯美,都是水做的骨肉,每每见着,我就爱不释手,叹为观止。恨不能拥有一个这样飘在云端的女子,灵肉交融,切切实实圆满一番。女人是天生的艺术品,所以女人更有诗人的气质,浪漫的情怀,男人的存在,只不过是来欣赏和赞叹的。女人没有了男人的欣赏,就如花儿没有了蜂蝶,开得再好,也是颓败的,了无生趣的。世上的女人有千百种,常常自认为自己就是洁净的莲,简淡的菊,幽静的兰,傲骨的梅,但骨子里,还是都开着一朵粉红的桃花,洁白的杏花。这春天的花,是为爱情开的,因为爱情可以让人崇高,女人没有了崇高,我是看都不想看一眼的。
世界上有很多薄凉的女子,失去了温度,也是去了血色。这样的女子是可敬的。因为可敬,也很可怕。再华丽的锦缎,拿在手里是冰凉的,冷到骨头里去,也是毫无趣味的。犹如摆在案头的花瓶,没有插着的鲜花,那种寂寞,恐怕只有女人体会得到。但精美的青花瓷瓶,断不肯插庸俗的花,污了眼是次要的,污了心,才是更严重的。谁是你命中的桃花谁是你清静的雪莲谁是你闲情的菊谁是你枯瘦的梅可这一切,可遇而不可求,空着就空着,宁缺勿滥,这样的女子,是高贵的。如果遇见,那就如张爱玲一般,低到尘埃里开出花来。我独爱这样的女子,因为难得,所以珍贵。爱文字的女人,大多是寂寞的,这种寂寞,源于她骨子里的高傲。我宁愿守着这种高傲,孤独一辈子,也不愿在尘埃里,耽搁一分半秒。
女人如花,花似梦。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女人的文字里,大都开满了桃花,行走其间,就会陷入一片桃源,花开花谢,落红漫天。我喜欢这种感觉,虽不是纳兰,也不是柳永,却天生爱读女人的文字。也许是喜欢女人文字里的爱情,我终究还是高尚的,爱情感胜过了爱皮肉,超越在一般的男人之上,那些只知道皮肉之欢的男女,我是不太喜欢的。写文字的女人都比较雅,用风雅这个词,似乎更确切些。我是性情中人,也只爱至情至性的女子,风流,也是高雅的风流,那种娇艳,更动人了几分。如桃花,带着露,淋着雨,冷而艳,藏着匿着,那种绝世的风华不经意流露出来,带给心灵的感觉,是雅趣,更是惊艳。
女人节,总要谈点关于女人的,可我的笔是拙的,在女人面前,更是笨拙得近乎羞涩了。再美,也美不过女人;再艳,也艳不过女人;甚至连色,比女人也逊了三分。男人谈女人,总隔着一层,犹如隔靴搔痒一般,让人感到更难受。想来,倒是有几分失落的,恨不能变成女人,有着女人的天姿国色,亦有着女人的七巧玲珑心,还有着极品女子妖精般的魅与惑。写一篇关于女人的文字,让寺院里禅坐的高僧主持方丈们春心荡漾,梦萦魂绕,乐不思蜀。哈哈,那不成人妖了吗快快收起心,做回我的猛男吧!得到猛男这个称号,是我今生最自豪的。远远胜过什么散文大师,书法大师,佛学大师,禅宗八祖这些虚名。这世界是最需要猛男的,没有猛男,女人就是修炼成妖,混到极品,又有什么意思就如一个辛辛苦苦修炼了数十年的武功高手,终于到达打遍天下无敌人手的境界,出关下山时,蓦然发现仇恨了一辈子的对手早已不在人世,那种深沉的失望,恐怕连想死的心都有。
迷死男人,是女人的责任;同样,迷死女人,也是男人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这叫担当。房子下的店铺前,就有人埋一块石碑,上面刻着几个字:“泰山石敢当。”李清照说:“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有人说:“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爱江山更爱美人,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担当,英雄难过美人关,是一种骄傲,也是一种洒脱。问天下女人,谁会爱上一个无血无肉,铁石心肠的男人呢也许你会坚定地说:“我爱!”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但我也恭喜你,悲剧开幕了。比起戏剧,世人更爱看悲剧,特别是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林妹妹一般,一把花锄,一地落红,一曲《葬花吟》,更加诗情画意,动人心魄了。但男人多情,也是女人的灾难,这种灾难,远比无情无义来的曼妙。譬如张爱玲邂逅胡兰成,潘金莲邂逅西门庆。反过来想想,如果张爱玲不遇见胡兰成,也许要做一辈子老处女,做女人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如果潘金莲不邂逅西门庆,一辈子跟着武大郎,受着武二郎的冷眼,又哪里会是幸福的呢造物主既然造就了男人和女人,必然要衍生出花花绿绿的风流韵事,不然这个世界又有何趣远不如雌雄同体来得简单,无欲无求,自己就是圆满。佛说姻缘,今生果,皆因前世因,因果报应,轮回不休。男人女人们,什么也不要想,随缘吧。该爱就爱,该恨就恨,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很喜欢倚窗听雨的散文,风格有点像雪小禅,至情至性,颇有书卷气,清丽,干净,脉络清晰。细细品来如对佳人,那种香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淡淡的书香,淡淡的女人香,清而雅。捧着,读着,慢慢醉了,还不知是怎样醉的。且看她的《时下桃花》:“春天终究要和桃花碰面的,特别是我生活的小城,那里的桃花开得张扬,你不睁眼,它便入你眼。哈哈!说得有些过头,怎么听着不像桃花,倒像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妖精,缠着你,附在身上。到底是桃花,曼妙妩媚,把春天轻而易举俘虏。”
不经意间与桃花撞个满怀,不经意间成了俘虏,最妙的是那“不经意”三个字。听雨的这段文字中,我最喜欢的还是“哈哈”两个字,这分明就是个妖精,带着书香味,又有点纯自然,一朵类似桃花的女妖吧,笑得花枝乱颤,动人心魄,幸好我没看见,不然又要落个花心的罪名。
我没读过雪小禅的《世有桃花》,也不关心张爱玲,只知道李香君是对着桃花扇喷了一口血的女子,她的爱情我也是漠不关心的。至于崔护诗中那个唐朝的女子只不过是个村姑,不读诗书的女子,不雅,我不喜欢。想那崔大诗人,也是俗的,他爱的只是皮肉而已。也许我错了,唯有这样的女子,未曾沾染了尘埃也不一定,但女人是会渐渐长大的,没文化的,世俗得让人难受。崔护只是给了我们一个错觉,他造的是一个境,在千年的时空里,截取了这样一个镜头,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任我们自己由想象。我惯爱这种自由,也喜欢村姑,后来发现自己,真的是错了,你写的诗,她读不懂;你写得文,她用来擦桌子。你还桃花得起吗这个误会,我替世人解读,一把辛酸一把泪。记住,才子佳人们,千万别被崔护忽悠了,不然死得很难看。
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朵桃花。也许就是唯一的一朵,不管他的身体开过多少次,但心灵的桃花只有一次。有的人在生命中的第一次就开了,譬如张爱玲。有的人等了一辈子都没有开,譬如我。身体的花开,与灵魂的花开,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所以女人们总是批判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我想就是这个原因吧。女人不能让男人的灵魂开花,最起码也是女人的失败吧。渴望一辈子中,有那么一次爱情,能够让灵魂的桃花绚烂地绽放,一直这样,从没停止。这是一种境界,也是一种奢侈,能完成这样一次花开,就是刹那间萎谢了,也是值得的——这一辈子,就算没有白来。怪不得女人情到深处,总会说这样一句话:“只想就这样死在你身下。”直接,了当,有点艳情,更近乎痴绝。我想那是灵魂花开了的,要不然,哪有这样的呓语
谁懂得桃花我想是没有人懂的。因为桃花是属于爱情的,爱情本来就是一道无解的题,是一种信仰,这个谜底,只有宗教才解得开。成佛了,就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只能闭嘴不说,一说即错啊。哈哈,我不说,以免泄漏天机。桃花由来画不成,胡兰成难画,唐伯虎也难画,因为那是开在灵魂上的花,一着纸,便变了,变得俗气了,有烟火味了,再也不是那朵桃花。胡与张的爱情,所以就死了。宝黛爱情,何尝不是如此她们的爱情,就是桃花的,冷冷的外表,狂热的内心,最后没有画出来,而是黛玉以血的形式写在了宝玉送的旧手绢上了。
桃花,其实在人们心里有些艳荡的。沾染上桃花,都带点粉红的色彩。唯有这粉红,是尘世最浪漫的色彩。谁不想来段“桃花运”谁逃得过“桃花劫”明星们不断制造绯闻,不管是真心,还是故意制造的假象,都让粉丝们狂热。**里没有桃色,谁去看呢故事里没有桃色,谁爱读呢所以佛教徒们是不爱看电视的,也断然不去读小说,那艳情的,露骨的,狂热的,让人看了血液沸腾,呼吸都困难,哪里还能清静呢
一生之中,有一两次“桃色事件”,是一个男人最大的荣耀。女人们,也很多在男人堆里修炼成妖,这样的极品,犹如练成盖世神功的武林高手,不把武艺用在男人身上,那简直是一种浪费。男人们自是爱极了这样的妖精的,古代四大美人,西子,玉环,貂蝉,昭君,无不是妩媚到了极致,君王见了,都魂不守舍,忘了江山。更有妖媚和艳荡的,像潘金莲、李瓶儿、苏妲己、赵飞燕、赵合德姐妹,在中国的历史上,书写了最艳情的一笔。
桃花是个中性词,一边是爱情,一边是*邪。只要有一颗圣洁的心,就是名妓,也是在尘非尘,在染不染的。外国有《茶花女》,中国有蔡锷和京城名妓小凤仙的爱情故事,倾国倾城,也可歌可泣。最妙的还是西湖断桥上的白娘子与许仙的邂逅啊,这个故事让年少时的我艳羡了好长一段时光,桃花朵朵,哪一朵是我生命中最美丽的爱情女人如花,每一朵桃花背后,都有一个故事,越是艳丽,越有着刻骨铭心的爱情。但谁有懂得女人的心给予她一个圆满
春日在路上,总会不经意间,就与桃花撞个满怀。天地都是粉色的,连空气也是粉色的了,极柔媚,极风情,极明艳。十里软红,一片胭脂云。桃花溪,桃花水,桃花渡,燕子双飞春又回,夹岸桃花蘸水开,漫不经心的春天,弥漫着爱情的气息。还是那三三两两路上行走的少女,手里拿着一两枝桃花,人面桃花相映红,让这个春天,亮丽而鲜活。这就去采一枝桃花,插在我临窗的花瓶里,桃花解语,你是我的桃花吗
谁点燃了我的春天,让我的心在花枝上轻颤
谁为我吟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倾诉爱的呢喃,书写情的眷恋
谁情深意重,情怀如诗,与我相思暮与朝,弹奏如歌的行板
谁执一柄团扇,独立静水岸边,“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羞怯地为我桃花嫣然
你就是我的桃花,寻找了千年的那朵艳丽如桃花的女子。春天里桃花朵朵,而你是最美的那一朵。只想与你去看桃花烂漫,为你画一幅桃花图:与世隔绝的桃花源里,飞红阵阵,一个娉婷的女子,宛若仙子,衣袂飘飘,轻舞飞扬……
春天来了,浪漫而狂热,我也不管不顾的了,只与你一起静静开,一起静静美。我们,就是桃花,艳到骨髓里,也开在了春天的骨子上。
我认为最精彩的是武松上梁山的一系列情节,尤其是包含潘金莲和西门庆的那些场景。
武松绝对是个人物,”三碗不过冈“的故事流传的很广。身手、长相、人品应该都没有问题,放到现在来说,绝对是高帅的潜力股。
只是可惜生不逢时,在那个文贵武贱的年代里,像这种英雄人物也只能做一个都头,而且还是在立了功的情况下。
其实武松的生活我感觉还不错,只是和他嫂子之间的问题,让他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直至影响到一生的发展。
潘金莲和西门庆的名字,我想应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这两位依靠不怎么好的名头流传千古,也算是一种另类的长生吧。
其实看到这个题目,脑海里闪过的第1个镜头,就是潘金莲打开窗户的那一瞬间。也许这就是魔力之窗,一扇改变世界的窗户。
如果没打开这扇窗户,就不会被西门庆看到,而如果没有这些曲折,武松可能也上不了梁山,只会在县城里做一个小官过一辈子。生活虽然平淡,可也许这才是他们奢求的幸福。
武松替兄长报仇之后,获罪被流放孟州,在孟州又受到施恩的照顾,为报恩”醉打蒋门神“,可是却被人报复,不得不奋起反抗,”血溅鸳鸯楼“,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其实对于《水浒传》中的很多人物来说,他们奢求的只是普通的幸福,一日三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这种简单的幸福却是一种奢望。
看看我们现在的生活,再对比一下当年,我们真的是太幸福。好好珍惜这份幸福吧,生活总比你想象中好很多。
罗贯中的《三国演义》里面有1191个人物,曹雪芹的《红楼梦》中有975个人物,施耐庵的《水浒传》中有人物787个。而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中有1643个人物,连古代名著都自愧不如!也许很多人知道《清明上河图》当中画人物多,但是没有仔细看,画中到底有没有女性。而细心的网友就发现,在《清明上河图》1643个人物当中,女性不超过20个,这是为何呢?这个,我们要从北宋的社会现状说起!
清明上河图
北宋的繁荣与女性的多少,有何关系?据说,北宋是中国古代历史上经济文化最繁荣的朝代。到底有多繁荣呢?说出来估计很多人不相信!我们先不说宋朝的 GDP是多少,由于年代太久远统计可能出现偏差。我们先来看看,宋代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该书是如何介绍北宋汴京的繁荣的。
根据《东京梦华录》的记载:“其正酒店户,见脚店三两次打酒,便敢借与三五百两银器。以至贫下人家,就店呼酒,亦用银器供送。有连夜饮者,次日取之。诸妓馆只就店呼酒而已,银器供送,亦复如是。其阔略大量,天下无之也。”
意思是说,在汴京的某些大酒店,遇到那些卖零酒的小店来店里买过两三次酒的人,酒店就很放心地把价值三五百两银子的银质盛酒器具借给他们。甚至是那些较为贫苦的人家向酒店要酒菜在家中待客饮酒,酒店也是无例外地用银质的器具。对于那些连夜饮酒的人家,第二天才去把银器杯盘取回来。各家妓馆的客人也只管向酒店索要酒菜就行了,饭店都会用银质杯盘送上门。这种阔绰大度的经营方式,绝对是天下少有。
在我们现代人眼里,这是何等“土豪”的酒店才做出如此的举动。当然,很多人只看到了酒店的“土豪”,你不觉得,汴京人也很“土豪”吗?即便是酒店用银器送外卖上门,但是人家就是不贪,因为生活在汴京的都是土豪,都很富有。说到这里,也许你会问:“汴京的繁华与女性少有什么关系吗?”肯定有关系,且关系非常大!
北宋《清明上河图》中的女性形象,为何都是妇女?在《清明上河图》当中能一眼看出来的女性形象,有两类人。第一类:已婚的妇女,第二类:跳舞的妓女。当然还有做生意的夫妻,骑驴的女性,通俗一点而言,出现在画中的女性都是妇女,没有花季少女。通过《清明上河图》的画可以说明一点,在北宋未婚少女是不轻易出门或许是父母禁止未婚女子出门,所以我们看不到妙龄少女。
我在网上也看到一些人回答说“张择端属于宫廷画师,很少出门。且宫廷里面接触到的都是男性,很少接触到女性,画画完全靠想象力,所以很少画女性。”这样的回答肯定是错误的,虽然画画主要靠想象。如果没有一个参照物,张择端也画不出当时汴京的风貌。只能说明一点,北宋的女子是不轻易出门的。
潘金莲
而出现在画中的女子,都是妇女,且地位也很低,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北宋时期,上流社会的女性开始缠足,尤其在北宋首都汴京,贵族妇女缠足应该是比较普遍。所以,富贵人家的妇女缠足,很少外出。而外出活动那些妇女,都是因为生计而忙碌的女性,比如做生意的,跳舞的舞妓,帮忙带小孩的女佣等。
由于北宋汴京太繁华了,土豪实在太多了。丈夫有钱,三妻四妾也多,也不需要自己的妻子外出赚钱。更不需要她们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所以大部分妇女很少外出活动。有人可能又会问,画中为什么没有妙龄少女,那是什么原因呢?
从《水浒传》看北宋美女:喜欢抛头露面的都是不正经的女人!我国四大名著之一的《水浒传》描写的是北宋末年的故事,书中有一位女性名叫“潘金莲”。潘金莲是个少女的时候先嫁给了一户大户人家,20岁时又被送给了武大郎。武大郎是个生意人,每天外出卖烧饼,而潘金莲就一直呆在家里,几乎不出门。所以,北宋时期,妇女不轻易出门。那么,潘金莲是个少女的时候,也就是未出嫁的时候,肯定也出不了门的。不然,这么一个大美女,早被西门庆这种色狼盯上了。按理说,西门庆遇不到潘金莲。但是,西门庆路过潘金莲的屋前,撑窗户的竹竿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西门庆的头上。
潘金莲
西门庆被砸中头,看见潘金莲美貌,又不敢靠近潘金莲,他只好找媒人去打探情况,最后才有了潘金莲毒害武大郎的情况。从《水浒传》西门庆邂逅潘金莲来看,北宋时期除了媒人可以随便外出走动,到处串门,其他女性根本不轻易出门。尤其是未出嫁的少女,更不能随便外出走动了。所以,在《清明上河图》当中看不到美女其实一点也不奇怪。
此外,在《水浒传》当中除了潘金莲,还有很多女性,不过都是已婚女性。比如108将中的三位女豪杰,孙二娘(她与丈夫张青在孟州道十字坡开酒店卖人肉)、顾大嫂(与丈夫孙新居住在登州东门外十里牌开酒店)、扈三娘(独龙冈扈家庄扈太公的女儿,与祝家庄的祝彪已订亲)除了这三位还有阎婆惜、潘巧云、贾氏等,可以说这些女性都是妇女,且还是负面形象出现。
所以,古代女人不轻易露面,喜欢抛头露面的都是不正经的女人,这成为《水浒传》和《金瓶梅》当中的标配。当然,清朝时期还有一本书《红楼梦》,该书里面的人物有975个,且大多数是女性角色。然而书中那些女性,活动的范围也被限制在了大观园当中。
阎婆惜
估计很多人知道“闺女”这个词,指呆在闺房当中的女子。由于古代女子从小到大很少出门,活动范围就在自己的院子内。平时在家里学习琴棋书画,很少晒太阳,所以很多妙龄少女从小体弱多病。比如林黛玉,天生柔弱多病,就是古代最典型的“闺女”。由于父母早亡,后来被送往贾府住在大观园潇湘馆。如果,林黛玉父母健在,除了嫁人能踏出家门,估计她这一辈子都出不了远门。
所以,无论是北宋还是清朝,在古代论已婚还是未婚,都不会轻易出门示人。女主内,男主外。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而那些经常出门的,经常抛头露面的侠女,大多数出现在小说里面。在古代现实社会当中,女性是不轻易出门的。尤其是北宋,住在汴京的人都很富有,丈夫肯定不愿意让妻子外出,要是遇到西门庆这样的色狼那就完蛋了。而做父母的,为了女儿有一个好名声,也不愿意让女儿到处乱跑。这就造成《清明上河图》当中1643个人物,女性不超过20个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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