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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征

红|袖|言|情|小|说

先是邂逅伊人的慌乱，而后是寻找伊人的郁闷，再是欲见伊人的兴奋，最后是伊人诘问的迷惘，攸玄的心情渐有了些困索，他想到了红楼开篇之语：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缘色遁空；不解，又好似一知半解，他求教上胥，上胥抽口烟，道：“慢慢体会吧，哲学会成熟一个人，爱情也会成熟一个人。单说那十六个字，是〈红楼梦〉一百一十六万字的概括；更是曹雪芹学生一世的思索。才开始，好生琢磨吧。”攸玄见他一脸思索的表情，便问：“你也有心事，也很困惑？”上胥笑道：“忙你的去吧，我没事。”走时，上胥敦嘱道：“有诚心还不够，还要有耐心！”

近晚上时，攸玄守在花岷教室外面，见她和蒙韶出来，便道：“我们可以聊聊吗？”花岷瞟了他一眼，说：“我晚上有事！”说着即走，“就一会儿，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攸玄后面喊道，“说”花岷顿住脚，攸玄走上前说：“咱们选个地方坐下聊可以么，”又顾及一下四周，说“这人很多。”花岷略……

诗行常绘江南美，几度梦魂到仙乡

　　对江南水乡的向往源于两年前在一份杂志上看到对周庄风景的一组描述文章，曾经写下“梦周庄”的诗篇，在梦里我“品读着江南/杏花春雨般的水韵/情思遂随着/小舟上的摇橹声/轻轻荡过悠长的岁月”。一直以来这个水乡情结便藏于我的心底，何日游江南，遥遥无期吗？近日再次与友人商量了行程，终于得以使梦想成真！

　　出发的那晚我们特意选乘软卧列车前往，可是如此舒适的条件却无法使我安然入睡，大概因为多年的梦想即将在明日实现，所以内心的狂喜令我几乎一夜未眠。

　　第二天上午换乘前往嘉兴的列车，一路上透过车窗尽览盛开于草野的无数金黄的油菜花，那景色颇为壮观，让我这个来自北方的女子不住地惊叹，惹得坐在我身边的上海女孩，用怪怪的目光看着我，在偷笑我的孤陋寡闻吧？

　　品尝了正宗的五芳斋粽子，我们来到计划中的第一个游览地点——乌镇。猛然一看乌镇的古屋黛河，便给人一种灰色的调子，有些忧郁、沉重的感觉。站在石桥上，看细长的河道里游来的带篷小船，船夫的摇橹悠闲地划开长长的水波，我禁不住举起数码相机捕捉其中独特的风情。

　　踏着青石板路走入常封街，琳琅满目的小店一间连着一间，人流如织在狭窄的街道上穿行着，几个大大的“当”字招牌吸引我们的注意，那就是汇源典当行，走进森严的大门，就见一个足有一人高的、大大的“当”字书于几尺高的照墙上，给人一种肃穆的感觉。高高的柜台被木格子封得严严实实，游人可以嬉笑着进入柜台后面过把当掌柜的瘾。这里的阴森氛围让我想起**中曾看到的情景，可怜的孤苦老人，衣衫褴缕，颤抖着把家中唯一值钱的东西拿来典当，然后出现一个特写镜头——皱纹密布的脸上，如此的无奈与辛酸。

　　廊亭邂逅伊人俏，得意春风会奇缘

　　修真观戏台据说是在乾隆年间建的，檐顶的飞龙和戏中人物雕塑栩栩如生，檐下垂下的十二盏红灯笼给戏台增添不少喜庆的气氛。此时台上正在上演桐乡花鼓戏，男女主人公已经粉墨登场，令不少游人驻足仰望。戏台边上有一家小店出租各式各样的古装，供游人以水乡古镇为背景拍照。这些宫廷服饰因为在京城见的多了，所以并没有引起我的兴趣，但禁不住友人再三鼓动，便选了一套书生的装束，穿戴完毕后，对着镜子把额前的留海儿藏在帽子里面，再看自己时，似乎觉得这行头真让我添了一份潇洒，忙向店主人借来一把纸扇，摆出一副饱读诗书的样子，缓缓踱步于廊庭之间，轻摇纸扇，寻找一下感觉。

　　正得意之时，忽听得一个娇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这位哥哥，可否同我一起留影？”蓦然回首，我不禁发出一声惊叹：“哎呀，天上掉下这么一个美若天仙的香妃？”心下犹为窃喜：真天赐良缘啊！竟然这么快就有mm主动相邀，忙欣然前往。刚依依不舍告别美女，友人竟扮了盛装的皇后，手执一柄团扇款款走来。本公子如何修得这等福分？那香妃才刚脉脉含情，这会子皇后又秋波暗送，我岂能坐失良机啊？暗自思忖之后，忙牵了皇后的手，一同去戏台观戏，引来路人纷纷侧目。没有想到台上的演员也发现了我们，竟然招手让我们上台去！从古戏台的侧门进去，我们踏着木板楼梯，拾级登上戏台，发现这二位花鼓戏演员均是60岁以上的老人，站在台下观看是并未感觉，如今与他们面对面时，从浓重的油彩下仍可以清楚地看到岁月无情的刻痕。我们抓紧时间和他们一起拍了不少照片，台下的游客不住地喝彩鼓掌，一霎时我们感到自己仿佛也成了演员一般。

　　皮影戏是儿时动画片中看到过一种喜闻乐见的形式，今天竟然在这里看艺人现场表演，真是件新鲜事。几条长凳上坐满了中外游客，“好戏不怕等”，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锣鼓终于敲响了，精彩的演出开始了。最先出来的这个形象很容易辨认，正是大闹天宫的孙悟空！我忙调好镜头，拍下皮影戏中的角色，朋友提醒我可以去后台拍照，我连忙跑了去，分开人群，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正一人自如地操纵着两个角色，表演着激战的场面，她身后有两位老人正在敲鼓、操琴，伴奏伴唱，好不热闹！这样有趣的场面自然被我忙不迭地摄入了镜头。

　　技湛艺精蓝花秀，风雅书香人倍出

　　在火车上就听别人介绍蓝印花布独特的制作过程，所以是满怀着好奇走进染布的作坊。店里柜台后陈列着许多用蓝印花布制成的蓝花镀兜、蓝花套裙、蓝花头巾、蓝花提包、蓝花伞、蓝花扇……令人好生喜欢。穿过店堂，只见作坊前宽阔的晒场上搭着六七米高的木架，木架上垂挂着已经染好的蓝印花布，约有几十米长。微风吹过，蓝印花布纷纷扬起，如即将启锭远航的船儿鼓起的风帆一般，好有气势啊！引得女孩子倘佯其间，摆上各种妩媚婀娜姿态拍下一帧帧照片。

　　蓝印兰花布是如何染制而成的？走进作坊，看到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大婶，身系兰花布围裙，正在给粗土布上印花。原来印制的原料是以石灰粉和豆粉为防染浆。在粗土布上覆盖上一个暗红色的、刻有镂花的塑胶版，用小铲子把浆放在上面后，刮浆漏印，就可以把图案印在粗土布上，再送去染房染色，蓝印花布，是采用植物染料——蓝草。据查这蓝草即靛蓝草，春播秋收，叶子浸放在石潭中，几天后去掉腐枝，放入石灰或海蛤粉，使之中和沉淀。沉淀后的染料似土状，俗称“土靛”。染好的布被人用一根长长的竹竿挑起，要挂在两层楼高的木架子上，一定需要高超的技艺呢。

　　染房的对面是纺线织布榨棉花的作坊，我们向在屋子里表演的老大妈请求，想亲手尝试一下这诸多工序的操作。朋友不停地拍照，又让我们过回明星瘾。

　　走在传统的民居区里，仿佛进入历史隧道，观赏着大多的是清代遗留下来的民居建筑，依旧是青石板铺路，两边的店铺和住家的门面墙都是用一条条黑色的木板拼成。有的保留相当完好，梁柱、门窗上的木雕和石雕，十分精湛、雅致。老宅的门前经常看到有老人坐在竹椅子上，他们饱经风霜的脸上留着岁月的雕痕，似乎看透了世事沧桑，早已荣辱不惊了。他们就是那样静静地坐着，漠然看着过往的游人，成了小镇独特的风景。我很想拍摄一些照片，但老人们却并不希望成为别人的风景，当他们发现镜头对准自己的时候，并不抗议，只是悄然地背过身子，躲开世俗的惊扰。

　　抬头看到林家铺子的匾额，我才知道这里原来是拍摄那部**的地方，也是小说所描写的场景。这铺子正好与矛盾先生的故居遥相对应，让人很快就联想到乌镇是个人才辈出的地方。由宋至清，曾经有161名举人出自这里，其中还有进士64人。走进那幢颇富特色的矛盾故居，我感觉的确有大户人家的风范，据说这600多平方米庭院是沈先生用长篇小说《子夜》的稿酬建造的。　

　　粉墙乌瓦柳丝碧，橹动河琴古韵幽

　　街旁小店的炉子上一大笼热气腾腾的粉蒸肉飘着浓香，让我们顿时感觉垂涎。买来一个剥开粽叶，尝到糯米和肉的味道，好香！不愧是当地著名的小吃。

　　锅巴可以冲来喝，新鲜吧？我们也有同样的感觉，所以一定要尝尝滋味到底如何。啊，黑芝麻、青蚕豆、红萝卜丝，雪白的锅巴，被滚开的水一冲，色彩格外好看，盛一勺放在嘴里，好香！

　　最特别的还要算临近码头的一家小店，那爽口的青梅汁。因为在我们游览的行程中，一直以朋友带来的“梦里水乡”这本书为导引，里面不仅翔实地介绍了游览的路线指南、趣闻，还有精美的照片供人参考。其中就提到了一元一杯的青梅汁。在街上问了不少小店都不知道有这样的饮品，本以为没有希望了，却终于发现了那家卖青梅干和玫瑰圃的小店，主人殷勤让我们品尝青梅，又热情地给我们每人冲了一杯青梅汁，喝下一口，大家异口同声地赞叹到：“味道的确很不错啊！”那酸酸甜甜的味道，令人回味无穷，难怪书的作者说喝了之后会找到初恋的滋味呢！

　　在码头我们租上一条小船，准备在水中继续感受古镇在水中的绰约风姿。终于坐进水乡的乌棚船了，我们都激动不已。摇橹的师傅身材很魁梧，他娴熟的把小船划出了码头，沿着河道前行。拂面的清风让我们体验着乌镇缕缕的柔情，临河而居的人家，晨起水边梳洗，夜枕波声入眠。从每家阳台上养着的数盆花草，可以猜想这里的人们很注重修养身心。

　　河岸边的茶馆有很多家，是这里的人们最常去的地方，据说最多时可达60多家。每天清晨，是茶馆最热闹的时候，大小茶馆人头济济。现在是周末，我们从河边茶馆的窗口看去，不少游人也在品茶，因为今日时间有限，所以我们决定明天到西塘再去好好喝喝茶。

　　船穿过石桥继续向前行进，我忽然就想起几副有关乌镇桥的对联：：“水隔一溪依依人影，塘开三里济济行踪。” ；“一渠翠染诗人袖，终古波清客子心”，文人墨客的生花妙笔，描绘出水乡如诗入画的境界，着实令人流连忘返。　

相传在很早很早以前，碣石山下的渤海沿岸有一个挺富庶的小镇。小镇民风淳厚，百姓安居乐业。在这个镇上，有一个名士，姓寒，人称“寒员外”。寒员外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单名一个“玉”字。他这个女儿——寒玉**，长到十七岁，如花似玉，已经成为貌若天仙、风华绝代的美人了。适逢这一年皇帝选妃，地方官吏为讨好皇帝，便偷偷献上寒玉的画像。寒玉之美令人叹为观止，皇帝龙颜大悦，当即下旨让寒玉三个月后入宫册封。消息传来，小镇为之沸腾，寒府上下一派喜气洋洋。而在这时，只有寒玉一人愁眉不展，笑颜难开。原来，寒玉虽为女子，胸襟气魄、文章才华却一点也不比那些才子、鸿儒差，她情知宫门深似海，自己一去便再也难以与亲人团聚，更何况后宫争宠，你争我夺，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自己根本不认识皇帝，更不喜欢皇帝，何必要去与那些同样可怜的姐妹互相争宠呢？可圣旨已下，如何是好呢……

　　为排遣心中的抑郁，寒玉带了丫环，到碣石山主峰仙台顶南麓的水岩寺庙烧香求佛。没想到，这香一烧，她日后就天天在梦中见到一个儒生，那儒生端是生得潇洒俊雅，神采非凡。在梦境里，两个人情投意合，爱意浓浓。一天晚上，又是在梦境之中，那儒生告诉寒玉，自己是渤海龙王的儿子龙十九，为寻找真情来到凡间，不想那天在水岩寺一下就碰到了寒玉姑娘，令他欣喜万分，至此朝思暮想，很想与寒玉互诉衷肠，细细谈谈。他约她八月十五在庙中相见，希望她能准时赴约，莫负其望。寒玉一觉醒来，前后思量，决定按时赴约，以验梦境是否属实。

　　荫荫绿柳，潋潋水波，龙十九与寒玉终于在水岩寺旁的清清山泉边相见。初见时的惊诧，都被那似曾相识的感觉所代替。低语随风，伊人邂逅，两个都沉浸在深深的幸福与甜蜜之中。指山为盟，面水发誓，多情山水记录了多情人的肺腑之言。眼见日斜天晚，两人依依惜别，并约下次月圆之日再见。

　　自碣石山一别，龙十九便忧心忡忡，似有大事欲发之感。果不其然，寒玉归家数日，便被提前召入宫中，准备第二日册封为德妃。寒玉为报龙十九之深情，自缢于雨夜。皇帝大怒，命人将寒氏一族满门流放，寒玉按妃嫔律葬在碣石山中。自此，碣石山的主峰就成了百姓口中的“娘娘顶”。再说龙十九，按捺不住自己的相思之苦，幻化为人，前来探望寒玉。到了人间，他才知道了这骇人的噩耗。龙十九悲恨交加，立誓要为寒玉报仇。渤海老龙王闻讯，赶忙相劝，说那皇帝乃玉帝之身，也同属龙族，且身有神佑，意气相斗是万万不可的，若相斗，不仅不能报仇，反而会招来杀身之祸。龙十九哪里听得下，深夜入宫行刺皇帝。可他寡不敌众，不幸受伤，幸得渤海老龟相救，方免于一死。禁宫侍卫率众追拿龙十九，追赶到渤海岸边的一个小镇便没了踪影。他们哪里晓得，龙十九早已潜回渤海深处疗伤去了。皇帝接到奏报，怒不可遏，命镇上百姓三日内交出龙十九，否则火烧全镇。全镇百姓无不害怕万分，有文人焚诗告天，揭露皇帝之暴虐，使得玉帝闻知此事。屠镇当日，火光冲天，映得万顷海水都通红一片。龙十九不顾自己伤痛之躯，施法引水，涛涛海水立时淹灭了通天巨烛般的烈火，同时也淹灭了整个城镇。渤海老龙大骇，以为全镇百姓尽数淹死，即令龙十九自尽以谢天下，请罪天庭。龙十九悲愤交加，准备拔刀自刎。此时，太白金星下凡宣旨：玉帝感念龙十九的真情和对百姓的仁慈之心，着龙十九褪去金鳞，化为小龙，幽居于碣石山下圆影寺塔底，直至寒玉八十一次转世之后，方可获释与之结为夫妻。小镇居民因已遭一动，不能再转回人世，命世代居于海底，同归渤海管辖。

　　正因那时遭此劫难，侥幸逃过那场特大灾难的人将居地后撤七里，并将那片被淹灭的地方称为“妻离海”，以悼念龙十九和寒玉。不知过了多少年，“妻离海”被叫成了“七里海”，那个后建的村子也被叫成了“七里庄”。

　　金色的阳光，金色的花朵，还有那一树一树的金色的叶子，也闪着金色的光芒。就连那音乐也染上了金色的光辉，在空中流动着明媚阳光的味道。

　看那一树树闪着金色的叶子，此时蝶一样在金风中飞扬，那金色的翅膀在风里闪动。仿佛间，翩翩的落到地上还没栖定，又翩翩再次飞起，飞起，不断地一次次飞起，好似在寻找着爱的归一。

　此时此刻，空气也好似被那金色薰染，空气里闪耀着金色的百分百克拉纯金，整个世界在这金色光芒中熠熠生辉，金碧辉煌。

　在这富丽堂皇的的殿堂里，你，就是你呀，在这前一秒我们还素昧平生，可是，在这后一秒，就在此时此刻我们却不约而遇了。

　是的，我们也许可以一直都互不相扰，从不往来，只是擦肩而过，甚至我们不知这是上有一个你或是我存在着。

　可是这一刻我们相遇了，我们有了这次邂逅而且如此华丽，于是，你吟诵起《诗经》里那华美的篇章“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真的会吗？我感觉仿佛梦中梦一样，可你却毫不犹疑的已牵起了我的手儿，向着闪耀着金色的林深处飞去。一路上洒下的是闪着金色翅膀的欢笑。

　看那，花儿闪着金色光芒，树木，河流，就算是一粒微尘，也闪耀着金色的光芒，连同你我的欢笑声也闪耀着金色光芒，如此轻盈的在天地间飞翔，飞翔，飞翔。

　山峦叠金，溪水流金，浩浩汤汤，一泻千万里。山石巉岩，野羚虎豹，蝴蝶，飞鸟，百花百草都闪着金色的羽翼，灿烂光芒，听，溪水潺潺，百鸟欢鸣，猿啼虎啸纯金质的乐音，在空气里流淌……

　哦，多么华丽，多么奢侈，金色为我们有着这样华丽的邂逅竟然挥金如土，用金色挥就了一副华美图画，用金色铺展开绝美的锦秀天地。 你微笑着，那微笑也是纯金打造了似的，笑得如此灿烂，你举着一束芦花，那束芦花也闪着金色羽翼似的光芒。可以想象得出，你采摘时调落的金色之秋的点点思念还粘在你肩头。

　你好似有了很特别的感应，爱真的会有感应吗？我也好似在梦里曾经多次梦见过你一样呀，你说你好似穿过那绝美的一章《蒹葭》，看到过无数次我在水岸边袅娜着美丽的身影，轻轻的歌唱：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也许你已追寻心中的伊人很久，“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你是否是沿那悠远的情深深的水岸而来，你是否在日夜流淌着爱的溪流中淘洗了千遍万遍，你追逐着你渴望着与你心中的伊人相遇，你渴望与她邂逅在水岸，在水一方，你渴望你与她从此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从此与子偕臧。

　今天你终于寻到了她，她来到了你的身边，你的身边呀，那个美丽多情的“有美一人”就是我吗？是我吗？你真的要与我偕藏吗？偕藏一生吗？

　也许爱真的是可遇不可求，不偏不倚，不早不晚，就那么相遇了，那美丽的情感会在瞬间迸发出爱的光芒，爱情就是这么神奇，来的毫无预兆，来的猝不及防，爱会让你无法逃避，始料莫及。

　看来，今生今世，你我之间，难免会有一场爱的传奇，爱的生死相依。一场惊世骇俗，一场轰轰烈烈的情恋，在你我之间就此迸发。你我的情，你我的爱，在浩浩人海，泱泱尘世间，用真情挚爱诉写人生，在所难免。

　此时此刻，你牵着我手往那更深更浓的金色里飞奔着，欢笑着，途中，你一遍遍停下来看我又看。仿佛怕这是一个梦，一个金色的'梦，华丽的梦。你怕醒怕瞬间失去这美好的一切。但见那一片片金色叶子落在你我头上，划落我肩头，划落到脚下时，地上早已是一片金灿灿的金色铺就的锦秀大地。

　你我踏着那一抹抹金色，我们的脚下发出纯金色的音律，一曲《地久天长》在你我的足下尽情的流淌着流淌着……一直流向远方。你就从地上捧起来一捧捧金色的叶子将它们扬向天空，边大声呼喊着：爱你，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整个山林回荡着那金色的旋律，爱的旋律，这是这世上纯美的爱的流金乐章。

　还求什么呢？再无所求了，死而无憾了呀。在这金色的秋天里，在这金碧辉煌的世界里，我已被爱浓醉，我已被情薰染，我同样发自肺腹的回应：爱你，爱你，爱你，我只爱你……

　我们的爱也被染上了金色绚丽的色彩，这华丽的邂逅是我们美丽情爱的开始，不偏不移，就这样相遇，爱就是这样可遇不可求，就是这样一见钟情，我与你今生注定会有一场爱，也许并不华美也许天地不吝啬它的流金岁月，也许人间不会可惜它的锦绣奢华，但我们并不去刻意追求，我们只有从内心感激上苍对我们的安排，这华丽的邂逅，会奠定我们一生一世的幸福，会将我们的爱进行下去，到地老天荒。

　金色的背景里，金色的乐曲中，我们紧紧相依相偎，给金色的景色里添上了最华美的一笔。今生我们不求爱情有多么华丽多么富丽堂皇，多么荡气回肠多么惊世骇俗，但一定要刻骨铭心，一定要爱的坚定不移，爱到死去，爱到活来，爱到生生死死，死死又生生……

想要几言

我爱此山头，

喜得登上头。

欢爱自中心，

你若不嫌弃。

王笔活鸾凤，

润叶渚蒲生。

今日悲君不如我，

暂托栋梁何用喜。

人生得意须尽欢，

千金买赋要君王，

闲阶雨过苔花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