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小菜园散文

窗外的雨在“滴答”“滴答”地下个不停，雨点打在窗外的丝瓜架子上，又落在窗户上，溅在床上，我赶紧把窗户关上，屋子里顿时黯淡下来，我凝视着窗外的片片绿色，听着窗外的雨声，思绪万千……

我居住的是老式筒子楼，或者说是老式单身楼。窗户外本是一片堆放杂物的死胡同，胡同里杂草丛生，耗子乱窜，蚊蝇乱飞，生活垃圾随意乱倒。这里自然成了四害光顾的绝好去处。也成了文明人目不忍睹的惨景。每到夏季来临，这里臭味扑鼻，各户窗户紧闭……“往窗外种点东西吧，起码，自己眼跟前干净点吧！”不知谁的提议提醒了大家，于是，家家户户窗外开辟出宽不足一米，长不足两米的小菜地，搭起了一排排整齐的木架子，播种上菜种。夏季来到，这里就变成了绿色的长廊，丝瓜花开满了架子，黄灿灿一片，架子下结满了长长的丝瓜子，棒槌似地，绿嫩嫩的惹人喜爱。到丝瓜子快败时，豆角花又开了，扁豆角是恋秋的，长长的枝上挂着红色或粉色的花，不久，大扁豆角又顶着长了出来，扁豆角又肥又大，让你摘个不及。冬天到了，大蒜又栽到地里，第二年的春天，绿葱葱的蒜苗又让你吃不及……这样，年复年，日复日，窗外，渐渐地清洁起来，蚊蝇少了，夏天，打开窗户，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因为合理安排，屋子里阳光不仅充足，而且又加上了阴凉，使我真正体会到创造生活的魅力无限；既能吃上干净、卫生的绿色蔬菜，品尝自己的劳动成果，又美化了自己的生活环境，给自己的窗外增加了一片绿色的风景线……

窗外的小菜园不仅给我生活带来无限乐趣，清晨，每当我睁开眼睛，便看到绿色，蓬勃向上的生命，使我精神振奋。也给了我人生的启迪。记得有一次，由于生活道路上的挫折，工作的烦恼，等压力，压得我抬不起头来，我的心情坏极了，每天精神恍惚，心灰意冷，整日里唉声叹气，对一切失去了信心，更不愿到小菜园打点了，只是到了播种季节，胡乱地撒上了点种子后，便把它抛到了脑后；几个星期过去了，当我再次来到小菜园时，愣住了;一个个挂着长丝的叶子爬满了菜地，它们个个倔强地挺了出来，互相盘缠，有的附在杆子上，有的虽然倒在地上，却茁壮地长着，虽然很凌乱，满地却长满绿色的生命……我爱惜地整理着一个个充满生机的植物，烦恼的心情顿时受到无限地震撼：是种子就会发芽，有生命就要成长，不管头顶多大的压力，也要冲出地面，也要生存，也要开花！结果！植物尚且如此，有生命的人类更要振作，不管人生道路上多么艰难，多么坎坷，也要不屈不挠，勇往直前！这就是生命，这就是充满生机的生命……站在小菜园旁，我的心灵顿时升华，净化……

雨住了，窗外的架子上的绿叶，经过雨水的洗涤，更加生机盎然，花儿开的更加鲜艳，果儿则摇摇欲坠……

　　家里有两处菜地，一处在家的院子里，一处在房子后面的檐下。

　建房子的时候，我和妻子就做了规划，在院子里留下一些空地，并把房子后面屋檐下的废地整理好，准备种菜用。

　房子建好后，我们便开始伺弄起来。先找砖块砌好，有的圆形，有的长方形，总之要根据院子边角的特点而定。我们到外面找到肥沃土壤担回来，妻子挖，我挑。别看妻子个子小，一副娇弱的样子，可是一把劳动好手，拿锄头的样子就像一个老农，一锄锄，一锹锹，把碎石捡起抛开，把好土锹到桶子里，一边劳动还一边打趣鼓劲，谈笑风生。我们还暗中较劲，看看谁的速度快，当然，最后是半斤八两，两个都累得汗流浃背，却别有情趣。因为平时要上班，所以只要周末有时间，我们就去找土挑土，平整菜畦，这样陆陆续续花了几个月时间，终于把菜地弄得有模有样了，院子里几小块，房子后面檐下一块，虽然不多，也不错啦！

　菜地弄好了，自然是要种菜栽花的。

　儿子不知从哪儿捡来两棵小铁树，细心的把它们栽在了院子的圆形盆地里，让它们一年四季生长着，翠绿的颜色，非常可爱。其他地方，则根据季节不同栽种各种蔬菜，春夏，我们栽种空心菜、苋菜、辣椒、茄子、西红柿、苦瓜、丝瓜、南瓜、扁豆；秋冬，我们栽种大蒜、白菜、包菜、萝卜、香芹、香葱、大菜……

　种菜如绣花，是个细致活，丝毫马虎不得。别看菜地不多，可要花时间了，选种、碎土、施肥、浇水、牵苗、拔草、捉虫……每个环节都不能缺少。我在学校上班，只有周末才回家帮忙，平时都是妻子在伺弄，她是个细心人，种菜很在行，每天下班回来，不是松土施肥，就是拔草捉虫，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丝不苟，伺候得非常周到。这些菜在她的精心培育下，一股劲地疯长。到了夏天，天气炎热，菜地很容易干燥，蔬菜常常受到酷暑的威胁，于是我们每天早晚要浇水，院子里的好办，我家挖了水井，取水非常方便，平时洗脸洗手的水也可以浇上去，这里的菜水分最充足；房子后面的，距离水源远一些，待遇就要差些了，我们每天最多浇两次，每次两桶水，不过这也足够了。

　这些年，市场上很多蔬菜农药太多，人们常常为买菜而烦恼，皱着眉头挑来拣去的，总是不放心。为了保证蔬菜的品质，我们坚持捉虫，不打农药，那可真正叫做无公害蔬菜呀！

　一份耕耘一份收获。我们家自己种的蔬菜基本可以自给，春菜可以吃到夏秋，冬菜可以吃到来年，只有青黄不接才到集市买蔬菜。我家的辣椒、空心菜、西红柿、白菜、南瓜、苦瓜、香葱等，几乎不用到市场购买。妻子做的辣椒酱和咸菜，全年吃不完，还拿来送亲朋好友；丝瓜吃不完，做了好多丝瓜布，用来洗东西非常实用；南瓜太大，我们就吃瓜苗、瓜花……特别有趣的是，菜地就在院子里、房檐下，摘菜特别方便，有时候妻子在厨房烧火做着饭，我才去摘菜，还来得及呢！吃着自己种的蔬菜，总是那样泰然、安然、欣然。

　前年，岳母到湖南探亲，带来了天麻苗子，拿到我家试种一下，出奇的好，天麻花异常漂亮，冬天挖出来，硕果累累。今年，我们又把岳母从湖南带来的白参种子种下，现在也是花繁叶茂，美艳极了，看来冬天又有好收成。

　小小的菜地，给我们带来了收获，也给我们带来了快乐。

散文丨 种菜的乐趣

　得趣不在多，盆池拳石间烟霞俱足;会景不在远，蓬窗竹屋下风月自赊。古人闲适自在的生活情趣，常常令人羡慕和神往。遗憾的是，现代都市人习惯了住鸽子楼，整日马不停蹄地为一日三餐奔波劳顿，像陶渊明那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悠闲已经很难觅得了。为此，每当休息日，我常常会站在南窗前，久久凝望着远方南山模糊的轮廓出神。

　忽然有一天，我们小区楼下的草坪允许开垦种菜了。闲居在家里的邻居们立即像上了发条一样，在地里撒开了欢。那些上了年纪的叔叔阿姨们脸上再也找不到刚退休那会儿疲沓失落的神情。看着他们高涨的热情，我也深受感染，跟着凑热闹开了一块菜地。

　我打电话让老家捎来了铁锹和锄头，手忙脚乱地用了足足两个上午才铲了两畦地，手上早打了两个大血泡。那块地可真难铲，到处密布碎石子、水泥块和草根，我边铲边弯下腰捡拾这些障碍物，还要时时拿毛巾擦汗。汗水就像个小淘气鬼，专门和我作对，一不小心就会流进我的眼睛里，蚀得生疼。

　地总算铲完了，闻着泥土的清香味道，我不知该给地里种些什么吴伯萧说种花好，种菜更好。花种得好，姹紫嫣红，满园芬芳;菜种得好，嫩绿的茎叶，肥硕的块根，多浆的果实，却可以食用。我先给地里撒了点菠菜籽，可是等了好久也不见动静。有经验的邻居告诉我，种的太深了，无法出苗。我又尝试栽了小葱和韭菜根，不久便活了，初次成功，我大受鼓舞，又陆续种了青菜、香菜、丝瓜、西红柿、茄子、辣椒、萝卜。

　种菜是极有乐趣的事情。种菜的乐趣不只是在吃菜的时候，像苏东坡在《菜羹赋》里所说的：“汲幽泉以揉濯，待露叶与琼枝。”为了这片菜地，我改变了作息习惯，把每天的晨练，改成浇菜园，下午散步也是去浇菜园。我不但自己每天坚持给菜地浇水，一旦家里的其他成员回来，我便发动一切力量，全部投入菜地里。于是，我家可以盛水的家伙都派上了用场，我提着水壶和油篓，女儿提着一个大大的暖水瓶，儿子则端着一个特大号的铝锅，浩浩荡荡的浇水队伍，五花八门的浇水工具，惹得邻居笑翻了天，“哇，母子兵出阵了!”

　种菜的整个过程随时都有乐趣。施肥，锄地，整畦，浇水是花费劳动量最多的时候，将籽种下种后，或许很多天都看不到蔬菜的影子。但是想着“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内心又像涨潮般注满了希望。

　母亲来了，我自豪地告诉她，我有一大片菜地，我学会种菜了。当我把母亲带到我的菜地时，老人家竟然“扑哧”一声笑了，说：“我以为多大一片呢原来就屁大点地!”母亲侍弄了一辈子土地，她的心里当然装的是故乡数不清的山峁田地。母亲说：“人勤地不懒，要勤浇水，勤打掐，出一分劳力就一定能有一分收成。”果然，十多天后，地里就拱出了又鲜嫩又茁壮的蔬菜的新芽。

　清晨，我踩着畦垅间苗或者锄草，新鲜的泥土气息，素淡的蔬菜清香，一阵阵沁人心脾。西红柿棵儿带着露珠儿，随风微微点头，仿佛在赞美我的勤劳。有时我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立在地边看一会儿，听菜畦里昆虫轻轻地鸣叫，黄瓜花、丝瓜花相继开花的声音，嗅着香菜在散发脉脉的香气 ，感到一种真正的田园乐趣。园里的蔬菜经过我的精心侍弄，焕发出一派绿油油的生机。空闲的时候，我俨然一个地主似的，常常望着我的菜地，心头蓬勃着无限收获的热望。

　我的菜园像绿海一样沐浴在阳光之中，那样踏实，那样憨厚，仿佛每一片叶子都在说话，都在笑，这样的风景，在我眼中比任何名胜风景都要撩人心动。在这片芬芳的土地上，春天有菠菜、青菜和小葱，夏天有西红柿、黄瓜和辣椒、秋天有萝卜和成熟的大葱，冬天依然绿油油的是香菜。我的蔬菜安静而又疯狂地展示着独有的旺盛生命力。

　我拔了许多香菜,分别送给院子里熟识和不熟识的邻居。当每个厨房里氤氲着脉脉香气的时候，我的心灵便欢快地吟唱着一首喜欢的老歌：“我的心中有亩田，种桃种李种春风……”

　其实，蔬菜与人的成长一样，都需要那一块爱的土壤

　　“种花好，种菜更好。”这是上初中时学过的那篇《菜园小记》中的头一句。就是这句让我永远难忘的话，使我有几年与种菜结下了不解之缘，留下了一串串温馨的回忆。

　20年前，我曾在大运河边的一所农村中学工作。当时，十余名教师都在学校食堂用餐，由于买菜不方便，教师都觉得食不甘味。幸好学校门外有块空地，我便自告奋勇，带领几名青年教师，挑起了业余种菜的担子。

　生活犹如作一篇文章，起、承、转、合如红线贯穿。起，整地、打畦；承，播种、育苗；转，施肥、浇水；合，收获、食用。这“起承转合”说来简单，做起来却是喜、怒、哀、乐七情凝聚。然而，虽有曲折、坎坷，却始终洋溢着激情；虽有劳累、失意，却始终给人以难得的乐趣。

　一亩三分空地，一片荒芜，我们抡起铁镐、拿起铁锨，先搞起了土地改良。捡走了瓦砾、石子，用土筐背来了新土、撒上肥料，锄镐、铁锹，四齿钉耙齐上，甩下几滴汗水，终于把菜畦搞得坦荡如砥。虽说平日里文文静静的教师现在变得一身土气，可一看到菜畦里的新苗出土，带露闪光，如同一群小娃娃挨挨挤挤，便油然想到《菜园小记》一句生动的比喻，：“一畦菜怕不就是一句更清新的诗。”这个比喻，新鲜出奇，别具匠心，真是令人神往呀。

　我也种过韭菜，就是不出苗；我还种过小葱，就是长不高。失败的苦果，我也实实在在地吞下了几颗。无奈时，只得主动向菜农请教，哪里想到菜农的几句点拨，如同仙人指路，胜过灵丹妙药。到后来，我们种菜技术大大提高，最值得自豪的是种黄瓜、西红柿和豆角。

　浇水勤、施肥足加上认真，三样蔬菜长得格外喜人。种黄瓜，关键在育苗，黄瓜秧一上架，要用细线绳往架子上绑，绑到十天半月就看到顶花带刺的`黄瓜在架上打秋千了！一架黄瓜天天摘一筐也吃不完，掩在叶底下的黄瓜能长到一尺半。长“黄”后，只不过挑出好的，来年做种子用。西红柿要掐尖打疯权，绑架时线绳要粗一些，除此几乎不用什么管理。一到夏日，硕大鲜红的西红柿笑脸迎人，映得整个菜畦都红通通。食堂里用，老师们随便吃，架上还簇拥着许多西红柿在等待采摘。种豆角最要紧的是必须苗出齐再浇水，浇得早了，种籽便烂在地里。豆角是最“经”吃的，花儿一落，豆角便结出一嘟噜一串串，个个肥肥胖胖，煞是可爱！有了这三种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蔬菜作保障，学校食堂里常常响起啧啧的赞叹之声。

　20年前，老师当“老农”，怡然自乐，今日回首往事，依旧一往情深。因为从种菜中，我悟出了一个道理：从无知到有知，从不会到会，一是要结合实际，敢于创新；二是要动脑动口，勇于实践。为人师、做学问，不都需要这样一种精神吗？

在太中线子洲公寓的院子里，有一方不足30平方米的小菜园。园不大，蔬菜却丰富，乐趣也不少。

我常常光顾于此，便有了对这小菜园的一种情深。

在连绵起伏的黄土高原包围之中，有这么一块职工们自己亲手开垦种植的小菜园，无疑是给单调的生活增添了一份乐趣，给缺花少绿的院子增添了几分生机。

没有谁去刻意的组织，完全是自愿的奉献。只是这些城里来的年轻人在不懂得如何去侍弄各种蔬菜种植的时候，会争先恐后的去请教周围的村民。然后按照指点的方法去种植、去施肥、去浇水、去除草、去培育。一个个像辛勤的园丁，又像是勤学好问的学生，在学中干，干中学。当饭后工余四周都一片宁静的时候，这里却常常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我这次来到小菜园的时候，正是夏末初秋的一天。刚踏进院子，一种浓浓的清香扑面而来。远远地、映入眼帘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绿色，绿叶中有着大大小小的**的花。走近一看，两旁的蔬菜像是在夹道欢迎：红彤彤的西红柿像灯笼一样挂在技条上，把园子点缀得似节日的舞台；一串串紫白相间的豇豆，像一条条彩色的飘带，缠绕在支架杆上；一条条绿油油的辣椒像绿色的翡翠挂在母亲的脖子上；玉米宝宝正戴着小红帽，静静地躺在妈妈的怀里。而最多情的要数那又细又长的丝瓜了，它们善于爬高，一个比一个爬得高，最高的几个不小心越过了墙外，在尽情展现自己的身姿，不时招来很多赞许的目光。看着这么多的蔬菜在小小的院子里密密麻麻又错落有致地生长着，我一时竟被迷住了。

才短短的`两个月，小小的菜园竟这般清香四溢，瓜果累累。

不知是这些瓜果蔬菜如少女般美丽可爱，还是我对他们有深厚的情谊，站在果肥叶绿的簇拥之中，我竟久久不愿离开。一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旷达胸怀油然而生。尽管我知道我采的不是菊而是瓜果蔬菜，但我此时的心情又何尝不是陶渊明当年的心情呢。繁忙的工作，单调的生活，浮躁的心境，蔬菜的匮乏，身在异乡的孤独，无一不让我们这些在小站上默默工作的铁路职工思家心切、寂寞难耐。而这块小菜园的种植和发生在小菜园里的一个个快乐的时光，不正是对我们这些铁路职工思家心切的慰藉和对单调生活的充实吗？

是啊，当一天的疲劳让我们腰酸腿疼的时候，当烦心的琐事左右我们情绪的时候，抑或我们思家心切、想体会父母辛勤劳作的那份艰苦的时候。我们走进菜园，或施肥、或浇水、或除草、或收获。那种惬意，那种满足，那种快乐，不也正是我们这些铁路职工所追求的吗？正如南宋大诗人周必大在他的诗中写的那样：“浅基低唱非吾事，醉梦惟应踏菜园”。

这种旷达脱俗的胸怀不仅是这位大诗人当时心情的流露，也正是我们这些小站铁路职工此时此刻心情道白呀

愿我们每一个有条件的铁路小站都开辟一块属于自己的小菜园吧。它不但能给你带来不穷的乐趣，更能凝聚一个集体，鼓舞一个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