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渚文化玉器种类按照器形来分有球、璧、冠状器、三叉形器、柱形器、锥形器、锄、半圆形饰、琐、牌饰、串饰、新月形饰、动物形饰、带钩、钺、端饰和柄形器等。从用途来看,璧、琮、冠状器、三叉形器、镇为礼器,是史前时代人类用来崇拜神灵的利器。这标志着中画古代部分玉器已开始脱离现实生活,逐步被蒙上神秘的面纱而走上神坛。
良渚文化为中国新石器文化遗址之一,分布地点在长江下游的太湖地区,其中心在浙江省良渚。1936年发现的该文化遗址,于1959年依照考古惯例按发现地点:良渚命名,是为良渚文化。良渚文化存续之间约为距今5300年至4200年前,属于新石器时代。该文化遗址最大特色是所出土的玉器。挖掘自墓葬中的玉器包含有璧、琮、钺、璜、冠形器、三叉形玉器、玉镯、玉管、玉珠、玉坠、柱形玉器、锥形玉器、玉带及环等。另外,陶器也相当细致。
良渚文化出土的玉器种类数量非常多,引起了国内学术界的高度重视,甚至提出了“玉器时代”说,以诠释玉器在中国古史分期上的重要地位。玉器的数量多,说明良渚时期玉料的用量很大,要有丰富的玉矿来供给。在良渚文化范围内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现良渚时期的玉矿,有人就认为良渚玉料是从盛产玉的辽宁或新疆辗转运来。这个观点显然很难站得住脚,想象一下,在史前古社会,人口稀少,生产力低下,运载工具、交通工具简陋,良渚人如何能够从那么遥远的东北、西北,穿过无路的荒野莽林、高山大川把玉料运至东南的良渚文化圈内?
天上不可能掉下玉石来,所以有的专家执着地认为,在良渚文化的区域里尤其是在良渚遗址群内的天目山余脉,一定存放着被人们遗忘了的古代玉石矿藏。文化可能消失,但是先民开采的古玉矿藏却应该是永恒存在的。
1982年,在江苏省溧阳小梅岭发现透闪石软玉矿藏,经取样鉴定,此矿藏的软太硬度在55-6度之间,玉石的质地细腻,色泽呈白色和青绿色,透明度较好,呈蜡状光泽,与良渚文化玉器所用玉料相似。这一发现兴奋了考古学术界,专家们普遍认为,“良渚文化的玉料来源可以确定是就地取材,而非远地转运,有关玉料来源这一重要问题已得到初步解决。
但目前还存在的疑点是,位于浙江余杭境内的良渚文化中心遗址——良渚遗址群内出土的玉器是其它遗址出土玉器数量的总和,其所需的玉料也应是良渚文化圈内量最多的,这些大量的玉料都是从江苏小梅岭运来的吗?在良渚遗址群内至今没有发现矿藏的同时,不少专家仍坚信很可能是“就近取材,来自附近的地区已被遗忘的古矿床”。这一推测符合现代人的思维,为普遍人所接受和期待,但愿将来的考古发掘能够证实这一推断。
受到海侵、洪涝灾害或是战争重创的良渚人,除了大部分迁移外,还有部分残存,残存的人们,在相当时间之内,只能勉强维持生活。几百年后气候转为干凉,积水消退,另外一支部族马桥文化的人们逐渐来此定居。他们的生活也似乎过得一年比一年好,气温在不知不觉中降低,气候的凉爽与干燥使河水也逐渐向下退去,原先被淹没在水中的土地露了出来、沼泽也明显减少。马桥文化的人们从残存的良渚人那里吸收了良渚文化的成份并想把它发扬光大,但是受到了其它文化的入侵,先后又兼容并蓄地吸收了其他的外来文化,使得良渚文化最终没有在马桥文化的人们手上得到充分发展,因而马桥时期陶器制作欠精,造型比较简朴;而玉器不仅品种少,而且质量差、雕工粗劣简陋,社会生产力水平远远不及良渚文化,所以良渚文化并没有突然神秘失踪,马桥文化先民正是她的主要继承者。
良渚文化是我国长江下游重要的晚期新石器文化,最初发现于浙江余杭良渚镇,距今约4000~5000年。良渚文化分布范围大体是南自浙江的杭州湾,北跨长江到达苏北的海安,东至上海,西到南京附近的宁镇山脉。良渚玉器的造型、装饰技艺都有一定的创新。在造型方面除璧、玦、管、珠、环等以简单的几何形状为主的装饰品外,还出现了鸟、鱼、蝉、蛙、龟等动物形态的立体雕刻品。良渚文化中的大型玉璧和高矮不同的多节玉琮,标志着制玉工艺已于石器工艺分离。玉器造型较为复杂,已能碾琢阴线或阳线、平凸或隐起的几何形及动物形图案装饰,具有朴素雅拙的风格。在装饰方面,一扫前代朴实无华的光素传统,出现了云雷纹、鸟纹、蛙纹等繁密精细的装饰花纹,其中以多种形态出现的神人、兽面复合图像最为重要。良渚文化玉器中最令人瞩目的是以“两眼一嘴”为特征的所谓“兽面纹”,这也是最具代表性的纹饰。这种“兽面纹”或繁或简,变化多端,它以其狰狞而怪异的色彩和对后世纹饰(尤其是商周青铜器饕餮纹)的巨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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