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龙玉壁在古代什么人可以佩戴

螭龙玉壁在古代什么人可以佩戴,第1张

秦朝以前必须是王爵以上的才可以佩戴,或者是诸侯方伯。秦朝有很严格的规定,戴什么东西需要详细查。   

秦朝以后就较为复杂。首先看颜色,如果是明**,或者**的,那就只有皇帝能戴。一般的话,唐以前讲究礼制,身份应该是和秦汉差不多。唐以后就更加混乱了,除了在颜色上要求高,其他的方面就没有太大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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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的政治制度

秦朝一方面创设了皇帝制度,在中央设立三公九卿制,在地方推广郡县制;另一方面,又采取了一系列巩固中央集权的措施,如:统一文字、度量衡及货币,销毁兵器,决通川防,广修驰道以及“焚书坑儒”等等。

随着进一步北征匈奴、南服百越等措施的实行,统一的多民族的封建独裁国家形成。 另一方面,秦朝的统治极其残暴,无休止的兵役、徭役以及暴虐的刑罚,给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和痛苦。特别是到秦二世当政时期,其统治更加黑暗。

-中国古代皇帝制度

一是礼玉类,有玉璧、玉圭、玉珍,也偶见玉环、玉瑶、玉琮之类,但已不作为礼器使用。

二是丧葬玉类,有玉相、玉衣、玉覆面、玉琀、玉握及九窍塞。这里所说的丧葬玉器是专指殓尸用玉器,其他所有随葬玉器不在其中。

三是装饰玉类,由于儒家学术走向正统地位,玉德思想盛行,极大地促进了装饰用玉的发展。

四是玉器艺术品类,以动物造型的玉器为主,有著名的玉奔马、玉舞人,还有玉熊、玉鸟、玉兽、玉蛙、玉狮、玉龙、玉虎等。

五是玉器实用品类,其中有饮食类的玉容器,说明汉代玉器开始踏上生活化、世俗化的道路,再一次开拓了我国玉雕艺术的春天。汉代玉器的材质主要是软玉。汉武帝时,张骞出使西域,开通了闻名遐迩的“丝绸之路”,新疆和田美玉沿着“丝绸之路”源源不断进入中原,使得玉器制作业得到极大的物质保证,开创了和田玉主导后代玉器材质的历史潮流。

春秋战国时代,玉璧开始被大量用来作佩饰和殓葬用玉,还有作为礼仪场合手执的信物。多采用新疆青、白、碧玉。佩带的壁直径一般在10厘米以内。不殓葬用或作为礼器用的壁直径则在15~25厘米之间。春秋壁壁体均较薄,厚度在1厘米左右。战国壁表面分成一、二或三区同心圆纹带,内外区琢成一首双身龙纹,中区保留传统谷纹。内外边沿用阴线刻出,剖面呈三角立棱状。这时期出现了出廓玉璧等创新制作,即在内孔或外缘上镂雕出生动的动物形象。雕刻技法普遍运用粗细阴线结合法,粗线条少,细线条多,且线条有毛口。刀工锋利挺拔,刀痕较深,转角尖锐。谷纹乳突饱满匀称,谷纹是在乳钉纹上加刻阴线而成。

汉代玉璧沿袭了战国的风格而又略有变化。玉质仍以白、青、碧玉为主,但壁的形体加大,有的直径达30直至50厘米以上。透雕的龙、凤、鸟纹较多。壁上的谷纹,蒲纹颗粒大而稀疏,起凸浅,谷粒上部浑圆。玉璧边缘加宽,立缘剖面呈方形,明显不同于战国时的三角形立缘。同时组合纹饰更为流行,有的还饰以吉祥文字。到了东汉,壁体加厚,外缘立面略有弧度,但数量渐少。

宋代仿古玉器兴起,仿战国、两汉的玉璧随之出现。玉璧呈圆形转角,不见锋棱,谷钉稠密模糊,谷纹旋转力度不够,谷尾呈圆脊形,与战国谷纹用细阴线不同。刻有龙螭纹的玉璧,龙螭分叉长尾,叉尾内卷,具有宋代龙螭纹的特征。

元代玉璧多仿唐代,小型居多,大壁少,主要供佩戴用。多数只在一面雕纹饰,壁形厚重,谷粒稀疏,排列无规律。壁面雕动物的,动物具有元代工艺的风格特征。元代玉雕刀工粗糙,用刀较深,刀锋常有出廓现象,镂雕也不乏精美之作。

明代玉璧数量较前三代为多。多选用青、白玉,也有少量碧玉。器体大都比较小,常见凸雕蟠螭纹,也有不少谷纹和云纹。乳钉纹颗粒圆而大,略扁,往往留有管形钻套钻的痕迹。明代玉璧主要为佩戴之用。刻工比较随便、粗犷。

清代玉璧小型较多,壁身较厚,穿孔较小,出现了中间带环套的双联壁。玉璧上的纹饰出现了几何纹图案,吉祥图案及人物图案,写实性较强。这一时期无论朝廷、官方、民间,都很流行系壁。乾隆时仿古玉璧逼真,而且十分精美。到了清晚期,玉璧的质料较差,做工粗糙,雕琢没有章法,只求形似,不求工精,工艺水品大大下降。

从汉高祖刘邦于公元前206年建立汉王朝,至汉献帝刘协延康元年(220),历时400多年。汉代的历史经过西汉(前206~8)、新莽(9~25)与东汉(光武帝至献帝,25~220)三个阶段。从西汉开始,玉雕就进入一个“自我”的领域,除部分器物形制相同外,还大胆地创造出独特的雕琢风格。首先表现出来的是汉代刀法,其刀法苍劲有力,粗犷流畅;其次是动物造型优美,转折有序,大有慑人魂魄之势,故又称之为“真浮雕”。 玉材和玉色:汉代玉器材质基本属于透闪石软玉,其中新疆和田玉和玛纳斯玉占很大比重。和田玉中又多见水料中的籽玉、羊脂玉。其他玉石有玛瑙、水晶、滑石、琥珀、绿松石等。玉材颜色有白玉、青玉、黄玉、绿玉、褐玉等,还有一部分玉器是用蛇纹石玉制造的。造型:汉代玉器器物造型可分为几何形和人物动物形两大类。几何形有璧、环、珠、管、圭、戈、琮、璋等;人物动物形有舞人佩、凤形佩、龙凤佩、螭纹佩、玉猪、玉蝉、玉马、玉熊等。

纹饰: 汉代玉器纹饰大致可以分成两类:一类是几何纹,另一类是动物纹。汉代玉器上的几何纹以涡纹、谷纹和蒲纹最为常见。谷纹和蒲纹主要是刻在玉璧上。涡纹和卷云纹有的可能是由蟠虺纹发展而来的。动物纹又可分为写实和图案化两种。汉中期的玉器特色比较明显,逐渐摆脱了传统模式的影响,开始形成了自己雄浑豪放的风格。特别是这时期的动物形态的圆雕作品、丧葬玉、佩饰玉大量流行。汉代玉器是在前代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传统的影响在汉玉中是根深蒂固的。汉早期的玉器同战国晚期的玉器如果不是出自墓葬玉之中,是很难判断其是战国还是汉,只有出自战国的墓葬才能明确其真实身份,即使是出自汉的墓葬,也有战国晚期器物的可能。汉中期的玉器特色比较明显,逐渐摆脱了传统模式的影响,开始形成了自己雄浑豪放的风格。特别是这时期的动物形态的圆雕作品、丧葬玉、佩饰玉大量流行。汉代的玉雕动物多为圆雕动物,动物的造型一改抽象的图案为并非全貌的写实图案,非常生动优美,幻想与写实;绘画与文字;外来的影响与中土文化的融合,一切都是两个极端的调和,同时并进。用写实的方法刻划出动物充沛的生命力和动物生动的神态,用自然主义的表现风格体现出特征化的精神刻画,而并非是靠玉器本身品貌的逼真写实。战国时期的谷纹转化为汉时期的乳钉纹,玉璧出现了多层分区,浮雕螭纹更为挺拔,都是站立形态。牛的刻画只是以结实憨厚为特征;狗的刻画是表现其忠实俏皮的一面;龟的刻画则表现出其铠甲的坚实感。在汉代的玉器中,艺术价值较高的应属于圆雕和高浮雕的陈设艺术品,往往这类作品玉质极好,琢磨精细,造型优美,在中国的玉雕史上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丧葬玉则是汉玉器中较有特色的品种,主要有九窍玉、握豚、玉衣、棺璧,其完善、齐全程度可以说是空前绝后的。作为装饰玉类型的玉蝉、冈卯、司南佩、翁仲都是表达当时的人们向往祥和、太平的美好愿望。汉玉的雕琢技法中,有的雕工是明显的“汉八刀”。“汉八刀”的刻法是起脚浅落脚深,线条简练明快,干净利索,棱角线分叉,表现方法对称,形似神往。汉代的玉蝉就是“汉八刀”的典型作品。西汉的蝉翼是伸展形的二边分开,顶端非常尖,扎手的;而东汉的蝉翼是并在一起不分的,顶端圆浑不扎手的。汉代的组佩由于儒家思想的流行,佩玉成为象征身份和品德的“德佩”,而多用腰带的玉印和玉刚卯,仅是佩戴的装饰品。玉印比较流行,都是刻有文字,无论是隶书还是篆书,大多方起方收,一气呵成,且转折自然,方中富圆,线条笔画同战国有明显的区别,不再是中间粗两头尖的“柳叶形”了。汉印在千百年来对后人的影响深远,清代印坛名师奚冈曾说:“印之宗汉也,如诗之宗唐,字之宗晋”。事实上,汉印在形制与钮式上的多样,即字体的雕琢,章法的变化等方面已成为宗师,被历代雕刻家公认为唯一法门和楷模。刚卯是汉代人佩带在身,用以驱逐疫鬼之物,是柱形的,中空穿孔,四面都刻有辟邪的四字句,字体多为篆或隶书,文字均为阴线刻划,草率不很规整,卯面也无纹饰,后仿的刚卯刻的都数是楷书。司南佩因为佩带者都是有身份的士大夫,所以一般都是用价值很高的和阗玉料雕制而成。司南佩的造型很奇怪,顶上像把钥匙,中间穿孔,上下两截,下面有钮。翁仲也是汉代佩玉之一,既有装饰性,也有辟邪的作用,翁仲的形象源于秦时的一位阮姓的勇士,身高13丈(秦量),神勇非常,匈奴人闻风丧胆,称他为石将军。翁仲的纹饰很简单,几道线条表现出鼻、眼、耳,脸部很长,身着长袍,宽袖,两手插在宽袖之中,无手脚可见,有上下通天钻孔德,也有横腰穿孔的。在汉代的人物雕刻中,除了翁仲外,还有著名的东汉舞人。东汉舞人的造型一般是单面工,动态的舞人刻画其衣姿和舞姿都是顺一致方向的,如是相背的方向的话,那肯定是后仿的,舞人的衣饰上有很细的纹饰,舞人腰部显得很柔很美。汉代玉器有比较多的纹饰,特点是很多的玉璧出廓,谷璧、蒲璧的外边有加添螭龙、螭虎、卧蝉、雷云纹等装饰,而且比较成功。龙头是背对背的出廓较多,不是一头一尾相互追逐的,头尾相互追逐是后仿的。龙的尾部雕刻有很细的旋纹,像绳索纹。螭龙的头部是扁形的,龙身扭曲,尾巴是甩过来的。玉璧除了出廓的特点外,还出现了吉祥语,如“宜子孙”,这是玉璧雕刻技法上具有语言内涵的装饰内容,首现于东汉。高古玉的造型简单,拙朴,材料来源比较广泛,同时市场交易利润偏高,就使得自清代以来,高古玉仿品极多,高古玉埋于地下,几千年受地气的浸浊,熏蒸,变色变质,自有其辨识的特点:首先,从沁色来辨识。高古玉受沁变化的颜色比较丰富,有地火沁、血沁、水银沁、土沁、寿衣沁等,有的跟陪葬物也有关,其如果长期接触金银器、铜器、铁器,就会受沁变色,形成红、黄、蓝、白、青、绿、紫、褐、黑等不同的杂色外表。如果用现代化学的方法加工处理出来的沁色,易变色,效果是完全不同的。真品高古玉沁色自然渗入纹理内部;伪品高古玉沁色呆板,无渗透性,入色较浅,颜色刺目,不柔和,有人为作伪的痕迹,因其产生的是物理变化而非化学变化。其次,纹饰鉴定也是很重要的。真高古玉的纹饰,不论是蒲纹、谷纹,它们的平地、勾线、碾轧、镂空都是生动而又规整、洒脱的整型,所呈现出的是装束美的效果,不是现代人按葫芦画瓢仿制出来的。固然有的仿品几可乱真,但不会没有一点破绽可寻,有的把玉器上本是加工留下的痕迹改为对称的纹饰,有的形似但无神似,有的加工技艺特点不对。

           追溯历史,早在8000年前左右,我国古代先民便开始制作玉器。不过进入汉代以后,因当时国势强盛,加之玉材来源丰富,汉代玉器才把中国古代玉器推到了一个新的发展高峰,并由此奠定了古代玉文化博大精深的基本格局,以至“汉代玉器”一词到今天已成为古代玉器“精品”的代称。

         

汉代玉器的六大分类

     

 1 礼仪用玉

  自先秦以来,礼仪用玉一直是玉器最重要的用途之一,据《周礼》记载,先秦时代的玉礼器主要有璧、圭、璋、琥、兵器等七种,但是到了西汉时期,玉礼器的种类发生了变化,在原来的七种玉礼器中,除了圭和璧还有兵器仍然用于礼仪活动外,其余四种均不再用作礼器。当时玉璧的用途也分两种,一种天子用于祭祀的玉璧,另一类玉璧主要用于佩挂,这类玉璧的制作很讲究装饰的华美且多用透雕手法,从而使玉璧的形态变得丰富多样。

 

  如图是夔龙蒲纹玉璧。狮子山楚王陵出土,直径225厘米,青玉制成,璧用同心圆绳纹分为内外两区,内区为涡纹,外区为变形夔龙纹。根据该玉璧的尺寸和质地推测,该玉璧应是祭祀礼器。图2,是狮子山楚王墓出土的玉戈。宽172厘米,高112厘米。整体玉戈造型别致,纹饰精美,动物形象生动传神,堪称西汉玉雕艺术品中上乘佳作。这件玉戈的刃部未见使用的痕迹。当属于礼兵器。

        

 2 丧葬用玉

  重视丧葬的社会风气是汉代人观念意识的又一体现。道家认为玉是“天地之精”,是“阳精之纯”,故而当时有吞食玉屑能致长寿之说。汉代的葬玉主要有玉衣、玉九窍塞、玉琀、玉握和玉面饰等。玉衣是汉代皇帝和贵族的殓服,由金银丝等材料编缀玉片成人形并着于死者身上,即所谓“金缕玉衣”;九窍塞是用来堵塞尸体九窍的玉器,以此防止尸体的腐朽,还有玉棺等。

  子房山三号汉墓出土的玉面罩有23块玉片,勾勒出人的五官,较为形象写实。人们对它的观念与玉衣相同。

        

 3 日常用玉

  作为日常用器的玉制品的数量相对较少,这恐怕与玉材的特性有关,汉代的日用玉器主要有杯、盒、卮、枕、印、带钩和玉砚滴等。从近年来的考古发掘材料来看,日常用玉中也不乏构思奇巧的精彩之作。为狮子山楚王陵出土的玉耳杯,高38厘米,口径111到143厘米,玉色清白呈半透明状,通体抛光,尽显质朴简洁之美。耳杯常用于饮酒,也可用于食器。

   

 4 装饰用玉

  装饰用玉器历来是玉器艺术中品类最为丰富,造型和纹饰最为多样的一类,汉代的装饰用器也是如此。尤其是用作佩饰的玉器,汉代在继承先秦风习的基础上发展出了自己的特色。汉代佩玉的品种主要有各种透雕装饰的玉璧、玉璜、玉珠、玉人、玉环、玉管等。特别是在艺术风格上,汉代玉佩已达到了很高的水平。东洞山二号楚王后墓出土的龙凤纹玉环为素面或作绞索形。最具代表性的是龙凤纹玉环,该器直径79厘米,玉环黄白色,通体透雕。整环以三条虺龙蟠绕而成,环身透雕有熊、凤鸟及卷云纹。

     

      5 玉艺术品

  汉代玉器中纯粹用作欣赏的艺术品的数量并不多,但却体现了很高的艺术性和工艺制作水平。

 

 

  6 辟邪用玉

  另外,汉代玉器中还有一类辟邪用品,如狮子山楚王墓出土的玉管。长262厘米,宽29厘米,玉管为两根同样细长圆管并联而成。两端连接处各以浅浮雕技法雕出一兽面纹。兽面双目圆睁,显得十分威严。我们认为这可能与辟邪有关。

 

  就艺术的整体而言,玉器只是汉代艺术大树上的一个小分枝而已,但它却能从一个角度折射出汉代艺术的基本风貌,传递着汉代人的思想观念,为后人开启了一扇通向博大精深的汉文化之门。

    

汉代是我国历史上一个国力强盛、疆域辽阔、经济繁荣的时代。

在学术与文艺方面上承先秦,不同地区的文化兼收并蓄,并开时代之新风,创造出举世瞩目的、对中华传统文化的形成与发展产生巨大影响的汉代文明。所以说, 汉代也是一个继往开来的时代。

从西汉到东汉,先秦诸子的学说思想都受到不同程度的重视。虽然出现过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阶段,但事实上在汉代人的观念意识中决非仅儒一家而已,而是多种观念错综交织。儒家的人伦道德与道家之荒忽之谈并行不悖,经学纬学并治,阴阳之学盛行,并由阴阳家而发展为谶纬迷信。

因此,我们在汉代的艺术中看到的是现实世界与冥界、仙界交杂并陈,生人、死者共置一处,或许这正是所谓“通天地人为儒”(《法言·杨子》)思想的体现吧。

与此同时.汉代手工业技术整体发展水平的提高为玉器制作工艺的进步提供了重要的条件。

所以 在汉代玉器的制作中,镂空技艺的应用更加普遍,透雕、圆雕及高浮雕的玉器作品明显比前代增多 。东汉时的琢刻技术更是精益求精!正如明代高濂《燕闲清赏笺》中所说:“ 汉人琢磨,妙在双钩,碾法宛转流动,细入秋毫,更无疏密不匀交接断续,俨若游丝白描,毫无滞迹。 "随着近现代考古发掘工作的开展,目前已出土了相当数量的汉代玉器,这就为汉代文化的研究以及汉代玉器艺术的鉴赏提供了宝贵的实物资料。

自先秦以来,礼仪用玉一直是玉器最重要的用途之一。据《周礼》记载,先秦时代的玉礼器主要有璧、琮、圭、璋、琥、璜等六种。但是到了西汉时期,玉礼器的种类发生了变化;在原来的六种玉礼器中,除了圭和璧两种仍然用于礼仪活动外,其余四种均不再用作为礼器了,有的甚至不再制作了。

当时玉璧的用途也分两种,一种是天子用于祭祀的玉璧,这类玉璧的装饰比较简单,以线刻纹为主,较多见的有蒲纹、谷纹和涡纹,也有的饰以龙凤纹等(图5-1);另一类玉璧的功用已发生转变,主要用于佩挂,是成组玉佩中的一件,这类玉璧的制作很讲究装饰的华美且多用透雕手法,在玉璧的好(玉璧中间的孔洞谓“好”)中饰以透雕装饰以及将雕饰附加到璧缘外的现象比战国时更为普遍且丰富,从而使玉璧的形态变得异彩纷呈。这已经属于装饰用玉的范畴了。

装饰用玉器历来是玉器艺术中品类最为丰富,造型和纹饰最为多样的一类,汉代的装饰用玉也是如此。尤其是用作佩饰的玉器,汉代在继承先秦风习的基础上发展出了自己的特色。西汉前期的佩玉多讲究组合,从考古出土的情况看,有的佩玉组合数量较多,这当属先秦风尚的延续。白西汉中期以后,成组的玉佩逐渐减少,组合的形式也趋简化。至东汉时,佩玉的品种也所剩无几了。

汉代佩玉的品种主要有各种透雕装饰的玉璧、玉璜、玉珠、玉人、玉环、玉管、玉觿等。特别是在艺术风格上,汉代玉佩已达到了很高的水平(图5-2~5)。如1983年广州市象岗南越王墓出土的一件“龙凤透雕玉璧”(图5-6),中间好内饰一透雕龙纹,以充满张力的“S”形结构创造出一昂首挺胸、稳健有力的龙的形象。不难看出,龙的四肢及尾部的经营位置与构成处理并非仅以所表现对象为法度,同时也是以适合圆形的外框为条件的,故而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件布局合理、虚实得当、结体有力的艺术品。这样的作品在汉代艺术的许多门类中都能看到,如汉代的瓦当装饰、漆器装饰等。

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它为后世的装饰艺术树立了典范,把它看做是中国传统装饰艺术的经典风格也是不为过的,因为能够堪当经典之名的作品必须是无懈可击的,汉代艺术家确确实实地做到了。这件玉璧内饰以谷丁勾连云纹,排列规则有序,与充满动感的中央龙纹形成对比,主次分明:璧的两侧各饰一透雕凤纹,对称布局,回首屈体作攀附之状。龙凤内部均以阴线刻勒,简洁明了,并无任何多余的赘饰,整件作品凸现出汉代粗犷豪迈的时代风貌。像这样的玉璧已非传统意义上的礼仪用器了,而是作为组玉佩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从出土时的排列关系看,与其相组合的玉佩饰件还有一件玉璧、玉璜、玉人和珠饰等32件不同材质的饰物,组成一长度约600厘米的组佩饰。(图5-7、8)。

该组玉佩中的一件“玉犀形璜”(图5-9)也是前代所未有的,其形夸张有力,背部向内弯曲,首尾处理成大致对称的视觉效果,前后肢作蹲曲蓄势之状,这种团肢前冲的姿态又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犀牛威猛有力的特征,其艺术处理的手法及其达到的效果与前面介绍的透雕龙凤纹璧可谓异曲同工。可以看出,设计者在对形体作装饰性夸张处理时完全是在把握动物之结构的基础上进行的,所以才会产生弧线饱满紧扣形体而不漂浮的有力效果。从形式构成的角度看,这些作品之所以能够给人以充满力度的视觉感受,关键在于饱满的外轮廓弧线与各种大小不同、长短不一的弧线的谐调配合。这种令后人赞叹不已的艺术表现力,对于当时的艺术家来说似乎已是驾轻就熟的本领了。

汉代佩玉中工艺最精者当数玉环。玉环是当时组玉佩中的重要部分,雕镂琢磨技术高超,艺术设计处理别具匠心是其他朝代难以比匹的。在广东省广州市象岗南越王墓中就出土多件工艺精湛、艺术风格独特的玉环,图5-10是该墓出土的“玉龙螭纹环”,玉工采用透雕的手法雕刻了两龙和两螭相互穿插缠绕为一环,彼此穿插交集,显得非常自如,浑然一体。同墓出土的另一件“龙纹玉环”(图5-11)将龙与卷云纹饰穿插组合为一环形,龙体作连续不断的绞索形式,值得注意的是,这里已经出现了如意云头的卷云形式。整件玉器的直径虽然只有74厘米,却显现着宏大的气势和得心应手的形式处理技巧。

该西汉南越王墓出土的“双龙联体佩”也是一件形式新颖、工艺精湛的佳作。该玉呈黄白色,外形呈椭圆形,双龙首部环人圈内作对视状;中问有一树状形饰,上有线刻兽面纹饰;龙身上满饰均匀排列的涡卷纹并用阴线相勾连,整件器物在规整中蕴含着一种非凡的气度,这是汉代艺术所共有的时代特征。(图5-12、13)

玉舞人题材的玉佩虽然早在战国时代就已出现,但是数量极少,而汉代舞蹈人物题材的玉佩却十分流行且具有很高的艺术水平。汉代的乐舞艺术十分发达,不仅官方设有专门的音乐管理机构,作为一种艺术活动的歌舞也相当流行.甚至皇帝的宠妃爱姬也常常是能歌善舞,这在文献上多有记载。如《西京杂记》上谓汉高祖的宠姬戚夫人“善为翘袖折腰之舞,歌出塞人塞望归曲”;《汉书》上也记有武帝宠爱的李夫人“妙丽善舞”,成帝的赵皇后“学歌舞,号日飞燕”等。在这样的文化氛围之下,以歌舞作为艺术创作的主题也就是很自然的事了。从出土的玉舞人实物看,造型特征与文献上的描述是相一致的,可见这些玉舞人作品是从现实中提炼而来的。汉代“玉舞人”大多为组佩玉中的一件,其形式多以平面透雕为主.并用阴线刻出五官和衣纹等,也有浮雕形式甚至做成圆雕的。

1986年出土于河南省永城县汉墓的一件“玉舞人”(图5-14)佩饰,该玉呈乳白色,双面透雕,并以阴线刻出五官表情和服饰结构。姿态婀娜优美的舞女身着开衿长袖衣裙,一袖高扬于头顶,另一袖下垂,手置于腰间,长裙曳地。作者通过对舞者颈和腰肢作微微扭动的处理,便将一体态轻盈而飘逸的女子生动地刻画了出来,这不正是文献上所描写的“翘袖折腰”、“轻如飞燕”之态的真实写照吗

1983年出土于陕西省西安市的一对“玉舞人”(图5-15),其动态的设计与上面所介绍的玉舞人是一致的,一臂举起过头顶,长袖下垂;另一手下垂作叉腰之态,然而,我们看到这种叉腰的动作是意象性的,因为玉工将整个手臂设计为一反向翻卷状的装饰、,使舞者柔美的身姿增添了几分优雅之感。

综观汉代玉舞人的形象设计,舞者虽有站和蹲之别,但一袖扬起过头顶,一手置于腰间却是其普遍的特征。如广州南越王墓中出土的“玉舞人”(图5-16),身体作“S”形的扭动,扬起之袖和另一置于腹前之袖作随风飘动状,加强了舞者的运动感。同墓出土的另一件“玉舞人”则是圆雕形式的,双膝跪地,长袖飘舞,也是一手高举过头的姿态,表演者的神情非常专注。这种圆雕形式的玉舞人在汉代还是相当少见的。(图5-17)

重视丧葬的社会风气是汉代人观念意识的又一体现。玉器在丧葬中担当着重要的角色,在丧葬中的玉器除了一部分为死者生前所用之物外.还有一部分是专门用于丧葬的。这与当时的长生思想有很大的关联。道家认为玉是“天地之精”,是“阳精之纯”,故而当时有吞食玉屑能致长寿之说。《周礼·典瑞》中也有“大丧共饭玉含玉”的说法。

汉代的葬玉主要有玉衣、玉九窍塞、玉琀、玉握和玉面饰等。玉衣是汉代皇帝和贵族的殓服,由金银丝等材料编缀玉片成人形并着于死者身上,即所谓“金缕玉衣”。九窍塞是用来堵塞尸体九窍的玉器.以此防止尸体的腐朽,晋时葛洪《抱朴子》载:“金玉九窍,则死人为不朽”。玉琀是放在死者口中的玉,基本上都做成蝉形,其制通常二寸左右,全身作五角形,造型一般比较简洁写实。如1974年出土于江苏盱眙的这件“玉蝉”(图5-18)由羊脂白玉琢成,玉质温润光亮。造型简朴却相当逼真。蝉作为一种装饰母题早在三代的青铜器上就已习见,汉代以此为琀当与其特有的生长规律有关,汉人以蝉的退脱复能成虫的生长特性.比喻“转生”和“再生”之义,因而蝉也就成了一种吉祥物了。玉握为死者手中所握的玉器,许多被雕刻成细长条状的猪形,玉面饰则为缀玉而成的遮面物,有的玉片也被制成一定的象形形状,但一般较少纹饰或无纹饰。

作为日常用器的玉制品的数量相对较少,这恐怕与玉材的特性有关。汉代的日用玉器主要有杯、盒、枕、印、带钩和玉砚滴等。从近年来的考古发掘材料来看,日常用玉中也不乏构思奇巧的精彩之作。如1983年广州南越王墓出土的“玉角形杯”(图5-19),杯身作角状造型,底部束尾成索形回缠于器身下部,使本来可能显得单调的造型产生出其不意的变化,可谓是匠心独运的创意。器外饰一浅浮雕的夔龙,盘绕于杯身,并在外壁饰以线刻勾连涡纹,使全器集圆雕、浮雕和线刻于一体,层次分明,气度不凡。

同墓还出土了一件“高足玉杯”(图5-20),并有铜制承盘和托架等配套器具。该玉杯为圆筒形,由杯身和杯足两部分组成;杯身上部近杯口处饰有两组云纹,中部饰勾连谷纹,下部饰五组花瓣纹:杯足部也饰有花瓣纹。与铜盘相连的杯托为一花瓣形玉片,并以三条金头银身之龙为支架与铜盘相衔接。这不仅是一件玉器工艺品,同时也体现了汉代设计师高明的设计才能和精妙的制作技艺,其中也蕴含着当时的设计观念和理想,对于我们今天的设计来说也是具有很大的借鉴意义的。

广州南越王墓出土的多件形式不同的带钩也是当时重要的日用器物。带钩有纯玉制的和以玉为主附以其他金属而制成的两种,常见带钩多以龙为母题进行构思设计,有的非常简洁雅致,有的则镂雕得相当华丽繁缛,制作工艺精良。“金钩玉龙带钩”(图5-21)由透雕的玉龙与金质弯钩所组成,玉龙的形式呈“S”形,龙首回顾作张口惊恐之状,尾部向内翻卷;金钩套于龙的尾部,与龙相衔接部分设计为一虎头形,犹如猛虎噬龙一般,再加上惊恐回首之龙的神情恰好与虎形成呼应的关系,可谓是设计者的一种巧思。将龙与虎相合体构成一带钩,该玉呈青白色,有深褐色浸斑。整件带钩有八节组成,钩首部分为一龙形,钩尾为虎形,整件器物装饰比较繁缛华丽,是一件难得的玉带钩艺术品。

汉代玉器中纯粹用作欣赏的艺术品的数量并不多,但却体现了很高的艺术性和工艺制作水平。汉元帝陵附近出土的几件西汉玉雕是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其中像玉鹰、玉熊、玉辟邪和玉仙人奔马等作品不仅都由珍贵的和田玉制成,而且造型优美而生动。雕琢精细。“玉仙人奔马”(图5-22),一仙人骑在一匹奔腾的神马上,在中国传统造型艺术中,往往以羽翅来表示人或动物的神性,在汉代艺术中尤为多见。这里的仙人和神马上都加有羽翼,作者还在奔马的蹄下置一象征天界的云板,其所要表达的意境随着这几个简单的象征物而展开,给欣赏者以无限广阔的想象空间,这也是汉代艺术的魅力所在。

同墓还出土了多件玉雕作品,设计制作得非常传神有趣,如“玉熊”(图5-23),玉质温润,雕琢精细,丰满凝练的外形逼真地将行动缓慢、憨态可掬的熊的特性表现了出来。再如“玉辟邪”(图5-24)也是该墓出土的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玉呈青白色并伴有天然紫红色斑,造型极为生动,设计者将其设计成作匍匐爬行之状,张口露齿,仿佛正悄悄地向猎物靠近,其神情的刻画真可谓是惟妙惟肖。头上有一角,背上有羽翅,这两者都是象征非同寻常之灵物的符号,这在汉代仙道题材的作品中是很普遍的。

另外,汉代玉器中还有一类专用于辟邪的玉器。确切地说,目前发现的汉代专门的辟邪玉器就是“玉刚卯”。所谓刚卯,就是指正月卯日所制的一种护身符,作长方柱状,由玉、金或桃核等材料制成,四面刻有铭文,中有贯孔供穿系。

就艺术的整体而言,玉器只是汉代艺术大树上的一个小分枝而已,但它却能从一个角度折射出汉代艺术的基本风貌,传递着汉代人的思想观念,为后人开启了一扇通向博大精深的汉文化之门。

———南阳-古雅月整理

汉代的玉器种类很多,按社会功能和用途的不同,可以分为:日用品、装饰品、艺术品、辟邪用玉、礼仪用玉和丧葬用玉。 汉代人认为玉石能使尸骨不朽,所以用于丧葬的玉器在汉玉中占有重要的地位。葬玉主要有玉衣、玉九窍塞、玉琀和握玉。玉衣是汉代皇帝和高级贵族死时穿用的殓服,外观和人体形状相同。完整的玉衣由头罩、上衣、裤筒、手套和鞋5部分组成,每部分都由许多小玉片编成。根据等级的不同,用于编缀玉片的分别为金缕、银缕或铜缕,个别还有用鎏金铜缕或丝缕编联的。满城汉墓所出的 2套金缕玉衣,是考古发掘中第一次发现的保存完整的汉代玉衣。金缕玉衣体积大,结构复杂,经过精心设计制成,是汉代治玉工艺高度发展的产物。玉九窍塞是作为填塞或遮盖耳、目、口、鼻、肛门和生殖器等九窍用的,这些玉制品皆为素面。玉琀一般作蝉形,置于死者口中。至于死者手中的握玉,在西汉中期以前多作璜形,系用玉璧改制而成,到西汉中期以后,逐渐流行为玉猪。死者手握玉猪的习俗,在东汉和魏晋南北朝都很流行。玉蝉和玉猪的造型变化不大,刻纹也都比较简单。此外,葬以玉衣的死者,其胸背往往铺垫许多玉璧。这些玉璧也应属于丧葬用玉。满城汉墓所出的漆棺,棺的外壁镶嵌26块玉璧,内壁镶满玉版。这种内外镶玉的漆棺虽然很少发现,但也说明玉在汉代丧葬习俗中所占的重要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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