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参考山东临沂红学家宋传伟先生发表的文章《红楼梦十六字主题说》
红楼梦的主题,可用十六个字来概括,那就是:
敬夫摄政
株连绝患
家亡血史
原应叹息
敬夫摄政
“敬夫摄政”这四个字,来源于贾宝玉的父辈,有其父亲贾政,伯父贾赦,堂伯父贾敬,还有一个八九岁上就死去了的堂伯父贾敷。
如果我们把这一代人的字组合起来,就构成了“敬敷赦政”四字。根据曹雪芹一贯的谐音取名方法,“敬敷赦政”应该是“敬夫摄政”的谐音。
那“敬夫摄政”有什么内涵呢?
“摄政”两个字好理解,就是说把持了朝政。那么,是谁把持了朝政呢?
曹雪芹时代的皇帝是雍正皇帝,那么,把持朝政的当然就是雍正皇帝。关键是这个敬夫是不是就是暗指这个皇帝呢?
清朝雍正皇帝死后,被封为“敬天昌运建中表正文武英明宽仁信毅睿圣大孝至诚宪皇帝”。我们可以看到,这个封号的第一个字就是“敬”字。有的人说了,这不能看作巧合吗?
当然,如果单纯就这一处的话,也可能就是巧合。关键是在第五回描写秦可卿时还有这么一段描写:“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
这里面连着出现的两个公主,一个是寿昌公主,一个是同昌公主。两个公主出现两个昌字,这里也涉及到雍正的封号里的那个很重要的“昌”字。这是不是也是一个巧合呢?
关键是这种巧合在红楼梦里太多了,如果太多就不叫巧合,应该是作者有意而为之。
比如贾府里还有叫贾琼的,还有叫贾菖的,这两个人的名字里都暗含京城的“京”字和“昌”字。这些字应该暗示《红楼梦》里涉及到的事应该和京城里里的事有关。
从贾敬在《红楼梦》暴死的一些表现来看,他可能就是暗示当时摄政的雍正皇帝,因为雍正也是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的。
从现在的角度来看,雍正是一个很有作为的皇帝。但是,在当时看来,他又是一个相当残暴的皇帝,他先是在皇宫内部诛杀异己,然后在全国惩处贪官三千多人。
而作者曹雪芹的家境败落正是这个时候。
那么,“敬夫摄政”这四个字实际上就成了《红楼梦》故事发生的背景或者是贾家遭遇抄家之灾的根源。
“株连绝患”
我们接着来看,贾宝玉有几个弟兄。他的死去了的亲哥叫贾珠,他伯父家的兄长,也就是王熙凤的丈夫叫贾琏,贾宝玉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叫贾环。珠、琏、环,这几个字共同特点都有一个“摘玉旁儿”,也叫“王字旁儿”。所以,我们读《红楼梦》时可以认定,凡是贾家的带“摘玉旁儿”的字的人,都和贾宝玉是平辈的。
如果我们给贾宝玉的“玉”字也加上一个“摘玉旁儿”,这个字是“珏”,念“绝”的音。那么我们把贾宝玉的兄弟几个的字连起来读,就成了“珠琏珏环”。
那根据上面的谐音的方法,这四个字应该是“诛连绝患”。
那“诛连绝患”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可以这样解释,贾家或者说是曹家受到了诛连,遭到满门灭绝的大患。
至于受到了什么诛连,这里先不展开。
家亡血史
这四个字其实很好解释了,那就是《红楼梦》上的四大家族。以前我们习惯于说“贾王史薛”四大家族,实际上我们把顺序调换一下,也就成了谐音的“家亡血史”。
这个问题也不难理解,也不展开。
原应叹息
这四个字,那是路人皆知了,是贾家四个美女的名字中的字。贾元春、贾迎春、贾探春和贾惜春。这四个字谐音为“原应叹息”。
这十六个字连起来理解,那其实就是《红楼梦》一书的主题:
“敬夫摄政”是说雍正成了皇帝,这是贾家抄家或者说曹雪芹家抄家的背景。
“诛连绝患”是说这场灾难的实质是受到了诛连,也就是说,贾家或曹家实际上是皇权斗争的牺牲品。
“家亡血史”是《红楼梦》一书的故事情节。
“原应叹息”是整部书透露出来的思想感情。
从这个角度出发,再去研究《红楼梦》,应该是正确的方向,也就是说,这个主题说是完全否定了“爱情主题说”的。
第一回 偶遇
一九三零年,上海。
天尚早,大街上还不十分热闹。“哐当”一声,电车停了下来,门开了,上来一个衣着光鲜的男子,漫不经心的眼神,带着一点纨绔子弟的气息,他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电车很快又晃动起来。车厢里完全是清晨的味道,没有几个人。他百无聊赖的四处打量了一番,一眼瞥见面前的玻璃上模模糊糊有个女孩子的影像,他好奇的转过头,猛然觉得心头一怔。
一大清早,她居然穿著一身粉红色的小礼服。他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女孩和他同坐在一张长椅上,他只能看到她的侧面,微翘的睫毛和小巧的鼻子下面,一张小嘴已被她咬的略带红肿。她似乎在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然而微卷的短发似乎也在诉说着她的委屈,终于没能控制住,一滴眼泪逸出了她的眼眶,她赶紧用指尖轻轻拭去,拼命的眨着眼睛,坚持不肯让眼泪流下来。女孩察觉到有人在看她,用手指轻轻拭了拭眼睛,转过头来。他果然看到她尚有泪影的眼睛,然而却是那么的清澈纯真。他的心一下子被紧紧揪住了,甚至有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这样清纯可怜的女孩子!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对女孩子点头微笑,此刻他的笑容十分真诚,没了先前那份纨绔的气息。然而女孩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站起身拉着扶手走到门口。车到站了。
女孩下车了,他动了一下,似乎也想随女孩下车,但终究没有那样做。他把头伸出窗外,看着女孩逐渐走远,最后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但他仍然对着女孩远去的方向微笑着……
第二天一早,他又出现在那班电车上。
“你一大清早打电话到公司说有急事,就是叫我陪你来坐电车吗?”随行的男子不解地问。
“我想找回一些失去的东西。”他的语气轻柔而有力。
“你丢了什么?钱包还是钥匙?”
“我来找回那天遇见的那个女孩子。”
“女孩子?”
“那天早上我在电车上,见到一个女孩子,一大清早全身穿著礼服,她一个人在电车上。我很好奇,特别注意她,后来我发现她一个人在哭。她样子好可爱,算不上特别漂亮,但很有气质,很有修养,给我留下了好深刻的印象。”他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已完全沉浸到那天的美好回忆中去了。
“深刻到叫我陪你来,找一个你偶然遇到的女孩子?上海很大的,怎么找?”随行的人不以为然地说。
“我想我们能够第一次见面,就表示我们有缘分,我相信在某个角落里,我一定可以再见到她。”他的声音仍旧那么低沉,却充满了执着。
“我忘不了她那纯洁可怜的样子,我希望可以再见到她。”他望着窗外,眼神中全然是期盼。但他没有看见,他所要找的那个女孩子,此刻就在电车外,刚刚和他擦身而过。
第二回 再遇
为了那条珠琏,为了父亲的心愿,为了母亲的笑容,也为了自己的愧疚,采月鼓足勇气站在了这儿,参加月历皇后的选举,只要被选上,她就可以拿到一千元奖金买回那条珠琏。她的一颗心紧张的都要跳出来了。
“四号参赛者,蔡小花**!”随着司仪响亮的报幕声,采月硬着头皮走上了舞台,迈着略显拘谨的步子走向舞台中央。面对台下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勉强露出一个小心翼翼的笑容。“哗——”台下爆发出一阵哄笑,原来她的号码牌不知怎么掉落在了舞台上。原本就紧张的她更是不安的看看台下,迟疑了一下,随即蹲下去捡。
傅叟南是在大哥和小弟的怂恿下来当这个“月历皇后”评委的。自从在电车上见到那个女孩之后,他越来越反感这些涂脂抹粉、娇滴作态的女孩子。想到电车上的女孩,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
一阵哄笑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好奇地抬起头,刚好接触到女孩捡起号码牌扬起来的脸。是她?叟南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了,真的是她吗?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只是微笑着傻傻地看着她。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采月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微笑着把号码牌重又别回到衣服上去。与生俱来的从容淡定的气质掩饰了她内心的紧张,只有微微颤抖的双手泄露出她些许的不安,她仍然是那样淡淡地微笑着。
对于叟南来说,这无疑像在做梦,日思夜想梦萦魂牵的女孩居然就站在他面前?他兴奋的傻了,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她。如果说那天清晨电车上的她清纯可怜的样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那么现在的她,那淡然的微笑,新月似的双眸,更彻底征服了他。“千万不要再错过机会!”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
采月好不容易走下舞台,一颗心沉了下来。为了那条珠琏,她可是鼓足勇气冒别人的名来参加选举的,没想到居然会出现这样的差错。完了,她的珠琏!
“现在比赛的结果已经在我手上!”司仪故作紧张地说。随着一阵急促的锣鼓声,台上台下众人的心都被揪紧了。"季军——蔡小花**!”司仪的声音又再响起,台下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是我吗?采月不可置信地看看台下的观众,又看看身边的人,没有人走上前去。是了,是自己了!采月情不自禁地露出灿烂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喜悦的光芒。她成功了,不是吗?
此刻,所有的人、所有的物、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在傅叟南眼中,只有这个女孩,她叫蔡小花?他傻傻地看着她,笑着,只不停地鼓掌、鼓掌
后台的化妆室热闹异常,被选中月历皇后的自是得意不用说,即使没有被选中的,也早有富家公子相中,送来名片请吃宵夜了。她们本来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比赛结识一些富家子弟或所谓的上流人士,或者晋身于**圈,或者嫁入豪门作太太。这样的地方不是她容采月该来的,如果不是为了那条项链,她是怎么都不会置身于这种场合中的。
一个小弟给采月送来一张纸条,她诧异的看着他:“什么东西?”小弟用一种不知是羡慕还是暧昧的语气说:“你真好幸运啊,傅家二少爷看中你啦!”看中?她疑惑地看看周围,正好看到傅叟南走进来,他微笑着向她点头表示打招呼。
一阵镁光灯闪烁,采月有些不知所措。
“蔡**!”叟南紧跟着出去。采月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没等叟南开口说话,她已被小田一把拉走了,留下叟南呆呆地站在那儿,凝望着她的背影。
第三回 寻梦
连着好多天,傅叟南都会坐上清晨的那班电车,希冀着能再遇着她——蔡小花。他相信他们是有缘的,要不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相遇呢?他微笑地想着,不觉车已到站,周围的人陆续下了车。他看看手表,这个时候,她应该不会来了,起身准备下车,转过头,却看见了她。
是的,是真的啊,那个女孩子,她就站在马路对面!叟南兴奋地想大叫。
采月又来到了古董店,珠琏仍静静地躺在那儿,不眩目,不张扬,却有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明天,等明天拿到奖金,就可以把珠琏买回去啦。这条珠琏是当年母亲同父亲私奔时从娘家带走的唯一的东西,它记载着母亲对家乡亲人和童年生活的全部回忆,当年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生了一场大病,母亲也不会忍痛将自己视为珍宝的珠琏卖掉的,这么多年来,虽然她从来也没有提起这件事,但在她心里,是始终也不能忘却的。但明天,明天她就能把珠琏买回去,让父亲亲自为母亲戴上。想到这儿,她整个人都陶醉了,似乎已经看到母亲的笑容。她满足地看了一眼橱窗里的珠琏,幸福地笑了。
叟南远远地看着她,满脸掩饰不住的笑意。好可爱的女孩子,不是吗?她穿著一件浅蓝色的风衣,纯净得像秋日的天空;整齐的短发乖巧地静立着,比初遇时更多了分纯真的气质。那么温柔充满梦幻的眼睛!是什么让她这样地微笑呢?叟南像被定住了,只微笑着呆呆地看着她。
采月转身欲离去,回头却发现他站在眼前。
还沉浸在幸福幻想中的采月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怔住了,脸上顿时消失了笑容,她没有理会他,别过头匆匆往前走。
“蔡**,呃~,”从来在女人中间游走自如的她,此刻竟觉得很难开口,不管了,不能再错失良机。“可不可以打扰你一会儿,我想和你谈谈。”
“你有什么事吗?”采月诧异地问。
“我想同你交个朋友。”叟南走上前,真诚地说。
听到这样的话,采月楞住了,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想,我想没有这个必要吧。”迟疑了一下,采月抛下这句话,低下头快速地逃离了这个男人,留下又一次受挫的傅叟南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纸,上面清楚地写着她的姓名、生日、住址等基本资料,是她参加月历皇后选举的报名单。
转过几条街,就快到家了,采月急促的走着,不时回头看看,还好他并没有追上来。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蔡**!”讨厌的声音居然又响起来了,她蓦地站住,挺直了背,叹了口气,转过身,气恼地看着这厚脸皮的公子哥。
“你究竟跟着我做什么啊?”采月无奈地问他。
“我还是那句话,想同你交个朋友。”傅叟南的语气温柔但坚定。
“交朋友不是一厢情愿的。”采月试图说服他。
“不要紧,我会用我的诚意做到大家两厢情愿。”叟南并不打算放弃。
又来了,真是脸皮够厚。“我想没有这个必要。”采月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无奈地转身离去。
“蔡**!”他竟又追了上来。
“我想蔡**对我有点误会,可不可以听我讲几句话?”叟南并不肯退缩,这个女孩子实在是够特别,从来都是女人主动接近他,还没有哪个女孩子会让他受到如此待遇呢。
“你有什么话对自己说吧!”采月被他缠得毫无办法,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向自己家走去。
正待叟南想再追上去时,出现了一个男人,把他说了一通,带着采月进了楼道。
但他忘不了她临走时的那一瞥,虽然是不满和无奈,却是那样的动人心魄,他不会放弃的!
第四回 执着
第二天一早,采月拿到了钱,几乎是一路狂奔来到古董店的橱窗前,她满怀希望地向放珠琏的地方看去,笑容顿时消失了。“不见了?”她走近,仔仔细细地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真的没有!采月心中一阵焦急,连忙跑进店里。“老板,那条珠琏呢?”
“卖啦!”老板漫不经心地说。
“卖了?”
采月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古董店的,整个世界仿佛一下子都没有了。她艰难地迈着沉重的步伐,眼中满是忧愁与痛苦。全家人都充满希望地在盼着她回家,盼着她带着那本应属于母亲的珠琏回家,可现在……叫她怎么办才好呢?采月第一次觉得回家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情,脚下的路似乎布满了荆棘,她每走一步,都扎得心好疼。
一抬头,居然又是那个男人。原本心情就糟透了的采月更难过了。
“蔡**!”偏偏这个男人还凑上来微笑地看着她。
“够了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采月皱着眉头,都快哭了。
“我有点事想和你解释一下。”叟南仍然那样笑着。
“我和你根本不认识,我觉得没什么需要解释的。”采月不理会他,继续往前走。
傅叟南又紧紧地追上她:“蔡**,我看你不像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听到这样的话,采月更生气了:“你讲什么话?现在是你跟着我,还说我不讲道理?”简直可笑!
“我说过我们之间有误会,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听我解释呢?”叟南也急了,对于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他绝对是有着十二万分的诚意,为什么她总不能听他解释呢?
听到他这样说,采月无奈的转过头面对着他。“是不是我听完你解释,你马上就走啊!
”
“只要你明白,不再对我有误会,我自然会走的。”叟南步步紧跟着她。
采月站停了。“那好吧,你讲啊。”她把头转向旁边,都不愿正面看他。
看到采月肯听他解释,傅叟南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那张纸条不是我交给你的。”
“我知道,是你叫人交给我的嘛。”对于那天的事,采月真的很生气,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听到她曲解自己的意思,叟南苦笑了一下。“我的意思是,那张纸条不是我写的,也不是我叫人交给你的。”
采月没有说话,叟南以为她接受了自己的解释,灿烂地笑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采月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似乎在衡量他言语的真实性。“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一晚上都看着我?”采月认真地问。
听到这样的问题,叟南不禁大笑,这个女孩子真是太天真了。他同样很认真地说:“蔡**,我希望你明白,我为什么要特地看着你,是因为我们曾经见过面,也许你没有印象了,但我就深深地被你吸引住,所以我一晚上不自觉地看着你。”
采月越听越气恼。“是我不对吗?”
“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一个好可爱的女孩子,所以多看几眼,这不算是无赖吧!”
说得好象很有道理似的,采月无话可说。
“你现在解释完可以走啦!”采月无可奈何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哎!”叟南拦了她,“你还以为我是无赖。”
采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无赖,你是一个好人,这行了吧!”又转身离去。
傅叟南又紧紧追过去,拦在她的面前。“你的眼神告诉我,你还当我是无赖。”
真是越来越可笑了。“我的眼神告诉你?我眼睛跟你说话了吗?”
“你还不承认?”傅叟南还是不肯放过她。
采月急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走啊!”
叟南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盒子。“生日快乐!”
采月惊诧地抬起头,“今天不是我的生日。”
“我知道你不会收的,但你可不可以把它当成是好朋友送给你的一份礼物,一份代表真心真意和祝福的生日礼物。”
采月的双眼就快要冒火了。“你以为有钱就什么都行了吗?我没有兴趣收你的礼物。”
“你别误会,”叟南仍旧是那样地微笑着,“你到底要怎样才会喜欢一个人?”
采月简直快被气晕了,她睁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认真地说:“我不会随便喜欢一个人的!”
叟南还是不肯放弃。“上海这么大,我们都碰到过这么多次面,你不觉得我们很有缘吗?”
“我不觉得。”
“那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傅叟南望着她的眼睛深情地说。
采月被吓坏了,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直露的表白。“我不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她摇摇头,紧紧地闭上眼睛,“先生,我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我们两个是不同世界的人,请你别再来烦我行不行啊!”说完,转身离去,不再回头。
叟南没有再追上去。这个女孩子,真的那么讨厌他吗?他无奈地看着手里的礼物,她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这条珠琏应该是她梦寐以求想得到的啊,可她是否自己真的错了,也许她说得对,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她不会给他机会,他永远也无法走进她的世界。真的错了吗?真的错了吗?叟南痛苦地抬头望望天,又看看手里的礼物。不需要了,不是吗?也不必再费尽心思接近她,讨好她。那个清晨,那个电车里的女孩,就当是一场梦吧!做过了,也就忘了吧!
叟南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把外套洒脱地往肩上一甩,大步地离开了这个本不应该是他来的地方
第五回 咫尺天涯
夜,美丽的夜,霓虹闪耀的夜。
大上海并未因为夜的来临而沉寂下来,昏黄的路灯下,行人如梭,马车、吉普车、电车依旧同白天一样络绎不绝。
一辆私家车驶过,车里正坐着傅家二少爷——傅叟南。他要去参加青梅竹马的女友乔在美的生日宴会,本应高兴才对,在美去了国外三年刚回来,而她又是那么地喜欢着他,双方的家长早把他们当成一对,结婚是迟早的事。本来,他以为这就是幸福了,两个人彼此了解又处得来,生活在一起就会很幸福。但现在,他不能再欺骗自己了,电车里那个女孩,早已悄悄偷走了他的心。这些天,他不再去找她,以为就可以忘了她,但是,原来不行的啊!他痛苦地闭上眼睛,脑海中却又浮现出她双眼含泪的可怜模样,梨涡浅笑的可人模样,连她生气时转身的背影,都深深地吸引着他。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这些天来,无时无刻不在他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一回眸一眨眼,都深深地烙在了他的记忆深处。她,是怎么也忘不了的啊!
他痛苦地睁开眼,把头转向窗外,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她。大街上依旧是繁华的、热闹的,只有他的心冰冷如死水。他甚至嫉妒天上的明月,每一条马路,每一盏路灯,路边的每一棵树,它们都能每天看着她,看着她微笑的样子,只有他——傅叟南不可以!
然而,她又出现了,是真的,她正朝向他走来,她在微笑,安静的微笑,仿佛在想着什么美丽的心事,忽然笑容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思索,她在想着什么?叟南的表情也不自觉地随着她时而微笑时而忧郁。她一个人静静地走在喧嚣的人群中,昏黄的路灯给她笼上一层天使的光辉,一种遗世独立的美!
渐渐的近了,更近了,他几乎能看清她的每一根睫毛,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声,他多想大声地喊出她的名字,他几乎就要出声了!但是,不行,不行的,他和她是两条平行的轨道,注定不会有交集。他黯然地消失了笑容,擦身而过的那一刹那,他的心紧紧地发疼。
渐渐的远了,远了,他看不到她的脸,只看见她的背影。她时而低头,时而转身,手臂挥得那样的洒脱,整个人充满了纯洁、天真的气息,他的梦
不能自控的,叟南一次又一次坐上了清晨的那班电车,他不想承认,但也骗不了自己,他心里是无法忘记她的。眼前晃动着的,挥不去抹不掉全是她的影子。想起初见时的一瞥,叟南淡淡地笑了。他们是有缘的,要不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遇上呢?他默默地坐在电车里,手撑着车窗。他来,就是为了多看她一眼,只要远远地见到就好,他不会再缠住她,他只要见到她,见到她浅浅而不失灿烂的笑容,见到她新月似的眼睛,见到她珍珠似的梨涡,就很满足了。她,会出现吗?
电车放慢了速度,靠近站台。浅蓝色的背影,是她?叟南不禁激动起来。电车渐渐更近了站台。此刻,她就站在他的窗外,仍旧是整齐乖巧的短发,一丝丝一缕缕他都可以看得这么清楚!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多想轻轻抚摸她的头啊!但他不敢,不敢。他傻傻地看着她,期盼着她抬起头,对他粲然一笑。但,不会的,她见到他又会生气,他宁可这样看着她,哪怕只是背影。然而,她离他又是多么近啊,近得只要他用力呼吸,她便能感觉得到。他于是摒住了呼吸,静静地偷偷地深情地凝视着她。她抬起手,轻轻地理了理头发,她的手几乎碰上了他的!他更不能呼吸了!
电车靠站了,浅蓝色的背影轻盈地从前门上了车。电车缓缓地启动,马路中央的他在风中站得像一棵树。
1找块毛巾铺好,防止珠子乱滚,把水晶线1折4(小的珠子只需1折2),头上套上1折2的铜丝或鱼线。2以鱼线做引导,开始穿珠子,找个眼大的珠子第一个穿,以便将来能把绳结缩进珠子。3将所有的珠子依次穿好。4把右边2股绳穿过左边的2个圈。5把珠子移动到左边绳子的顶端,每次移动2、3颗。6全部移完了,珠子之间一定要紧密,不要留空隙。7拉现在图上左侧的绳子,使2头珠子紧密相遇。8把左边的2股绳和右边的2股绳之间打2到3个结,每打完一个节使劲拉拉皮筋。然后把多余的绳子剪掉,要留点绳头,别剪到绳结,那就前功尽弃了。9用力把绳结拉到右边珠子(也就是第一个穿的珠子)里面,最后整理整理,把水晶手链弄均匀圆整,然后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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