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中的描述并非完全虚构———
一位美丽痴情的女王、一条喝了其中的水就能生孩子的子母河,《西游记》中描写的“女儿国”曾经留给人无数的幻想。“女儿国”究竟是吴承恩全凭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虚构出来的理想乐园,还是历史上果真有过这样一个“女儿国”呢?
史书中记载的东女国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女儿国”呢?
“‘女儿国’在历史上的的确确存在过,而且现在有一些村寨一直将‘女儿国’的古老习俗留存至今。”任新建说。任新建是四川省社科院历史所研究员、四川康藏研究中心副主任,他经过长期研究和实地考察发现,今天四川甘孜州的丹巴县至道孚县一带就是《旧唐书》中记载的东女国的中心。
东女国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女儿国”呢?据《旧唐书》第一百九十七卷《南蛮西南蛮传》记载:“东女国,西羌之别称,以西海中复有女国,故称东女焉。俗以女为王。东与茂州、党项接,东南与雅州接,界隔罗女蛮及百狼夷。其境东西九日行,南北22行。有大小八十余城。”
据任新建解释,按照《旧唐书》的记载,东女国南北长22天的行程,东西长9天的行程,如果按照过去一天骑马40公里或者步行20公里,那么东女国应该南北覆盖400公里到800公里,东西覆盖180公里到360公里。
据史书记载,东女国建筑都是碉楼,女王住在九层的碉楼上,一般老百姓住四五层的碉楼。女王穿的是青布毛领的绸缎长裙,裙摆拖地,贴上金花。东女国最大的特点是重妇女、轻男人,国王和官吏都是女人,男人不能在朝廷做官,只能在外面服兵役。宫中女王的旨意,通过女官传达到外面。东女国设有女王和副女王,在族群内部推举有才能的人担当,女王去世后,由副女王继位。一般家庭中也是以女性为主导,不存在夫妻关系,家庭中以母亲为尊,掌管家庭财产的分配,主导一切家中事务。
历史上的东女国后来难道已经消失了?
《旧唐书》关于东女国的记载是十分详细的,但是到了唐代以后,史书关于东女国的记载几乎就中断了。难道东女国的出现只是昙花一现吗?
任新建说,唐玄宗时期,唐朝和土藩关系较好,土藩从雅鲁藏布江东扩到大渡河一带。可是到了唐代中期的时候,唐朝和土藩关系变得紧张,打了一百多年仗,唐朝逐步招降一部分土藩统治区的少数民族到内地,当时唐朝把8个少数民族部落从岷山峡谷迁移到大渡河边定居,这8个部落里面就有东女国的女王所率领的部落。
当时东女国女王到朝廷朝见,被册封为“银青光禄大夫”,虽然是虚衔,但是品级很高,相当于现在的省级官员。后来到了唐晚期,土藩势力逐渐强大,多次入侵到大渡河东边,唐朝组织兵力反击,在犬牙交错的战争中,东女国的这些遗留部落,为了自保就采取两面讨好的态度。
后来,唐逐渐衰落直至分裂,土藩也渐渐灭亡。土藩崩溃后,曾经被他们统治的青藏高原重新回到了原来的部落时代,唐代分裂后,也没有力量统一管理,到了后来的宋元明三代,对于青藏高原地区的统治很薄弱,因此基本没有史料记载,一直到清代才把土司制度健全。而东女国的遗留部落有些由于靠近交通要枢,受到外来文化的影响,女王死后没有保留传统习俗,逐渐演变成父系社会,而有一些部落依旧生活在深山峡谷,保留了母系社会的痕迹。
为什么东女国的习俗能够保留到今天呢?
任新建认为,随着社会进程的发展,这个地区至今仍旧保留着母系社会的痕迹,是适应当地生产环境的需要,这个地区处于高山峡谷之中,生产条件差,土地、物产稀少,如果实行一夫一妻制,儿子娶妻结婚后要分家,重新建立一个小家庭,以当地的经济能力根本无法承受,生产资料分配不过来。而且地处封闭的深山峡谷,和外界交流几乎隔绝,不容易受到其他文化的影响。
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民俗学专家万建忠教授也认为,一定的生产力,有一定的社会制度与之相配,在这种生产能力比较落后,相对封闭的地方,劳动强度不大,居民自给自足,男性的优势得不到充分的显示,女性掌握着经济大权和话语权。另外还有一种深层的社会心理因素,保持母系氏族制度,表明了人们对过去的社会形态和社会结构的一种追念。
扎坝依旧保留着东女国的古老习俗
根据任新建的考察,历史上的东女国就处在今天川、滇、藏交汇的雅砻江和大渡河的支流大、小金川一带,也是现在有名的女性文化带。“而扎坝极有可能是东女国残余部落之一,至今保留着很多东女国母系社会的特点。”任新建说。
扎坝过去是一个区,现在有7个乡,5个乡在道孚县境内,2个乡在雅江县境内,一共生活着将近一万人。任新建在扎坝调查时发现,女性是家庭的中心,掌管财产的分配和其他家庭事务,与东女国“以女为王”相似,有的家庭有30多个人,大家都不结婚,男性是家中的舅舅,女性是家中的母亲,最高的老母亲主宰家中的一切。“很明显是母系社会的残余,经过现代社会的冲击,已经和原始的母系社会不完全一样,只是保留了一些基本特点。”任新建说。
扎坝人依然实行走婚,通过男女的集会,男方如果看上了女方,就从女方身上抢来一样东西,比如手帕、坠子等,如果女方不要回信物,就表示同意了。到了晚上,女方会在窗户边点一盏灯,等待男方出现。扎坝人住的都是碉楼,大概有十多米高,小伙子必须用手指头插在石头缝中,一步一步爬上碉楼。此外,房间的窗户都非常小,中间还竖着一根横梁,小伙子就算爬上了碉楼也要侧着身子才能钻进去,就好像表演杂技一样,这个过程要求体力好,身体灵活,这其实也是一个优胜劣汰的选择。第二天鸡叫的时候,小伙子就会离开,从此两人互相没有任何关系。男方可以天天来,也可以几个月来一次,也可以从此就不来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叫做“甲依”,就是伴侣的意思。女方可以同时有很多“甲依”,但也有极少数姑娘一辈子只有一个“甲依”,两个人走婚走到老。
女方生小孩后,“甲依”一般都不去认养,也不用负任何责任,小孩由女方的家庭抚养。但奇怪的是,当地的小孩一般都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安史之乱”终结后,大唐正式进入了“藩镇割据”时代,由于安禄山和史思明叛乱失败的警示作用,节度使们不再对皇位有觊觎之心,同时,藩镇内部与生俱来的两个致命弱点也限制了藩镇扩张能力,从侧面促进了大唐帝国内部的稳定与和平。
藩镇内部致命弱点之一:节度使之位的正统性和合法性。
单纯的从表面上看,那些处于完全自治状态的藩镇,其典型代表是东北部的幽州、魏博、成德等镇,节度使之位的传承几乎完全是内部决定的,即当老的节度使死去,藩镇内部推举出新的人选,然后再由朝廷象征性的发出诏书予以确认,在这个过程中,大唐朝廷似乎没有任何的主动权。
然而,由于两个重要因素的影响,大唐朝廷诏书确认变得必不可少,以至于经常能迫使藩镇做出重大让步,来换取节度使之位的正统性和合法性。
第一个原因是藩镇内部的民众支持。虽然藩镇内部的普通民众和底层官吏都是由节度使任命并且效忠于他,但是大唐百多年的统治早已深入人心,因此在这些人的心目中,朝廷依然是正统性和合法性的天然代表,没有获得朝廷诏书确认的新节度使便会成为僭位者。
第二个原因是周边藩镇的外部压力。割据的藩镇作为一个群体来说,与朝廷之间是博弈和对抗的关系,但藩镇的个体之间,尤其是接壤的藩镇之间,又存在严重的对立和竞争关系。如此一来,假使周边的藩镇节度使都是获得了朝廷诏书正式确认的,那么这个没有得到确认的节度使除了面临名分和道义上的压力之外,还极有可能遭到以此为借口的攻击。
举个例子,812年魏博节度使田季安暴死(死因可疑),接任的是他年仅11岁的儿子田怀谏,大权落入家仆蒋士则之手,蒋士则处事不公,经常随便更换诸将职位,引起三军愤怒并哗变,拥立田承嗣的堂侄田弘正(本名田兴)为留后(唐代节度使、观察使缺位时设置的代理职称)。田弘正得位不正,内部形势极度不稳定,迫切的想得朝廷诏书的正式任命,而大唐朝廷察觉到魏博内部不稳,故意拖延。田弘正最后不得不做出正式承诺,即同意与朝廷关系正常化,按照朝廷诏令行事,并及时缴纳赋税,以此来换取承认的诏书。当然,事后魏博节度使依然处于事实上的自治状态,但是有了前车之鉴和自身的承诺,田弘正在大多数时间内都能按照朝廷的政令行事,加强了朝廷的威信。
藩镇内部致命弱点之二:节度使控制藩镇的能力。
藩镇割据的核心是军队,而按照与节度使亲近程度来划分,依次为:族人和亲信将领,名义上的养子亲军(安禄山的养子亲军多达8000人),牙内军,牙军,地方团练。
由于藩镇内部经常发生武力篡权的事件,所以节度使会把最精锐和最亲信的部队部署在自己的驻地,并且让各个将领掌握的军力处于平均状态,确保不会形成尾大不掉之势。(皆分兵以隶诸将,不使专在一人,恐其权任太重,乘间而谋己故也。诸将势均力敌,莫能相制,欲广相连结,则众心不同,其谋必泄;欲独起为变,则兵少力微,势必不成。加以购赏既重,刑诛又峻,是以诸将互相顾忌,莫敢先发,跋扈者恃此以为长策。)
然而,无论采用何种方法,节度使都不能保证自己的继任者具备掌控局势的能力,也不能完全肃清内部篡权的可能性。此外,不同于帝国皇位的传承,既有道义的约束,又有完整成熟的规则,节度使之位的获得,完全是依靠单纯的武力,一旦继任者被军方判定为软弱无能,必然会被篡夺位置。如此一来,便不可避免的削弱了藩镇的实力。
两个致命弱点的存在,从侧面影响了节度使们对朝廷的态度,让这些藩镇会尽可能的避免与朝廷公开决裂,更多的通过讨价还价的谈判来处理两者之间的关系,而非诉诸武力。
做功不一定会改变物体的内能。内能主要描述的是一个物体内部微观粒子的动能和势能之和。当我们讨论物体的能量变化时,我们需要考虑不同形式的能量转换。
对于向上推举物体的情况,做功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提高物体势能:当你向上推举物体,你克服了重力,使物体的高度增加,从而增加了物体的重力势能。
改变物体动能:如果物体在向上运动过程中速度发生变化,那么物体的动能也会发生改变。
克服空气阻力:当物体在空气中运动时,会受到空气阻力的作用。为了克服空气阻力,需要消耗额外的能量。这部分能量会转化为内能,因为空气阻力所做的功主要用于增加空气分子和物体表面分子之间的相互作用能,这种相互作用能表现为物体内能的增加。
所以,当你向上推举物体时,做的功主要用于改变物体的势能、动能和克服空气阻力。其中,克服空气阻力的部分确实会导致物体内能的增加。然而,总体上说,向上推举物体主要改变的是物体的机械能(动能与势能之和)。这里的内能增加通常相对较小,不是主要的能量转换形式。
2020年东京奥运会刚结束不久,我们就迎来了第十四届全运会,在短时间内得以多次观赏运动员的英姿,作为观众的我们真的是太幸运了。比起东京奥运会,我个人觉得全运会中“神仙打架”的名场面会更多。9月17日,中国举重队选手侯志慧以高于东京奥运会四公斤的高水平成绩获得全运会冠军。赛后侯志慧不禁感叹“全运会比奥运会还难”。从成绩来看我们就能感受到侯志慧本人的压力,同时也验证了她的言论,全运会竞技的确比奥运会要难得多。
我个人是非常认可侯志慧的观点。自体育强国政策发布后,我国对体育事业发展非常重视,对运动员的培养更是下了不少功夫。因世界级赛事对参赛人员人数有一定要求,故举重队只能经过内部选拔推举综合实力最强的选手参赛。但其实我国运动员的整体水平极高,除了世界级赛事上拔尖的运动员,我们的后方储备水平也不低。所以全运会对各位奥运冠军来说也并非是一场轻松的战役。
以国球乒乓这种高度发展的且人才储备颇多的项目打个比方,在世界大赛上我国运动员多次站上最高领奖台,甚至有包揽金银铜三色奖牌的历史。简单点说世界级乒乓大赛一直都是中国队的“内战”现场,所以全运会的就是把世界排名前几聚集在一起的比赛,竞争力比世界级比赛还要高不少,八位世界级冠军同场竞技,着实让观众们叹为观止。
由此可见,我国在体育界是极具话语权的。全运会处处都是名场面,看着各位运动员们挥洒汗水的样子,小编不仅也想换上柜子里吃灰的运动鞋,到操场去跑上几圈,感受一下各位运动员们与风碰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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