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条第二章
仲宫被姬家杀,问政。子曰:“先有师,赦其过,养其才。”说:“你怎么认识人才,让他们搭车?”岳:"如你所知。不知道,人家放弃了?”
仲宫:冉雍,字仲宫。“冉家三贤”之一。“孔孟四家”中,德行派代表人物之一,“孔孟十子”之一。
孔子曾高度赞扬他说:“和也可以通南”。意味着冉雍可以胜任卿大夫的职位,带领官员造福一方。
因为冉永家是游牧民族,父亲冉立是坏人,所以自卑。而主张因材施教的孔子,却开导了他的心理状态。子曰:“牛虽不能用来祭祀山神,但山神若有红发,角端正,必不嫌弃其子。”
孔子的意思是:虽然你父亲表现不好,但只要你足够优秀,就会得到社会的认可。后来,冉雍放下包袱,努力学习,不负孔子的期望,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姬府的管理者。
冉雍在上任之前,很乐意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孔子,向孔子请教治国之道,所以才写这篇文章。
他在姬府当官时,冉雍“以礼俭朴”,主张“以德为民”。但在姬府中,“谏不可为,言不可听。”于是冉雍辞职,回到孔子身边。
在“冉家三贤”中,冉雍排名第二。老大叫冉更,名叫伯牛,也是出了名的有德。后来,他因为一场大病而英年早逝。
杀:识字。从米(min),从辛。“米”手表室。辛本义指刑刀,意为奴隶、罪人。本义:充当家奴的罪人。
这个词最早出现在商代的甲骨文中。能在屋内干活的罪人,一般都是比较有专业技术的工匠,这就引出了监工和主持人的意思。
随着社会的发展,已经成为官员的统称。如《周礼》,有冢斋、大斋、小斋、斋福、内斋、内斋;春秋时期,卿大夫的家臣和采邑的酋长也叫宰。
丞相相当于百官之首,所以“宰”特指“丞相”。
在古代,牲畜的宰杀一般由仆役负责,所以“宰”引申为宰杀、宰杀、割肉等意思。
由此也引申为从买东西或接受服务的人身上分账或索要高价,如“宰客”。
宰也是中国姓氏,以“宰夫”、“太宰”等官名命名。比如孔子有个弟子叫宰予。
司:手指话。甲骨文-形,意思是一个人用嘴发号施令,有统治和管理的意思。是“侯”的镜像,有帝王之意。
司的本义:岗位,主管。引申后表示承办、行政部门等。先设立各部,称为“先有司”。
赦免:宽恕罪恶的意思。
传:形与音。单词“chu”、“Gu”、“Gu”也发音。“易”是一个“漩涡”省份。“吉”和“吉”合起来就是“出漩涡”的意思。本义:走出漩涡,摆脱纠缠。“过”在本文中的意思是过错。
比如:识字,随手(和)。本来打算用双手拿东西的。这里是推荐的意思,推荐。
人放弃一切:放弃从嵇到曹的一切。平是简单的住宅,由平(屋顶)、平(柱子、横梁)和口(基石)组成,意为给人暂时的休息。
还有“安置”“安顿”的意思。还有“放下”的意思,比如“日夜不舍”。放弃也意味着放弃。
朱:语气词。历代圣贤都把这句话理解为:“别人会抛弃他吗?”通过联系上下文,这种理解在逻辑上是不连贯的。应该理解为:“怎么安置他们?”
全文理解为:
冉雍担任吉府总经理,向孔子求教政治。孔夫子
一个好的领导应该懂得选人用人,而不是“手把手”,只是把责任分配到各个部门,把人才选拔好、用好。诸葛亮很勤奋,但是没有培养和选拔好的人才。最后累死,被后人诟病。
103010曾经举过一个生动的例子,说人和马一起走的时候,人没有马跑得快,但是人坐马车骑马的时候,情况就不一样了。如果不能任命下属,事事亲力亲为,那就像放弃开车,与马同行。不仅没有马跑得快,还会压制和挫伤“马”的积极性,使之无用武之地。
事必躬亲是更严重的后果,导致各级职责混乱,领导不力,乱象丛生。“此亡国之风也!”。
如果说“先有分工”是为了明确各部门的职责,各司其职,那么“宽宥小错”的主要作用就是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包括犯了错误但愿意改正的人。
俗话说“人无完人无黄金。”还说:“水若清则无鱼,人若观之则无徒。”如果你对什么都吹毛求疵,求全责备,执着于别人的缺点和错误,谁会追随你,为你努力?
所以,领导一定要原谅下属的小过错。这就是孔子教仲宫“小错不赦”的道理。
在人才的选拔上,一定要多观察,全面了解。否则稀里糊涂推荐提拔人才,后患无穷。
看到天气的异常变化,赞扬官员关心人民的疾苦。
C(泰)和朱(泰)一样,都是以地名为依据,但C是一个罕见的姓氏,全国排名一千。
C姓中有个叫丙吉的名人,西汉成,“麒麟阁十一杰”之一。他是一个政绩卓著的清官。他对人民很有同情心,为人正直,历史悠久。
嵇,山东人,西汉时期的宰相。一天,他开车进城,路过一群人打架的现场。地上躺着许多死伤者。
人。
他没停车,也没问,就走过去了。他的属下很奇怪,也很不以为然。不久,遇到了一个人在赶牛。牛吐着舌头直喘气。他忙命人停车,命属下:“去问问牛主,这牛走了多少路了?为什么喘成这样?” 他的属下很生气:“丞相!刚才路上死伤了那么多人,您都没停车。如今,不过是牛喘得厉害一点,您就命人去问。是不是您认为牛喘比人命还重要?”
丙吉神色严肃地说:“地方上有人死伤,是地方官的职责。这件事应该由京兆尹负责处理。
现在,才是春天,牛却喘成这样。如果,它是走了远路,还没关系。若它走得不远,就有这样的现象。我怕也许是天候失调,春行夏令。
天候失调,连带影响收成,攸关百姓的生计。这正是我作为丞相最该关心的事!怎能不问呢?我关心的,并不是这一只牛,而是天下苍生呀!”
丙吉问牛不问人的典故告诉我们:各部门应该各司其职,领导只要抓好重点就行,没必要管得太宽。
丙吉不但关心百姓疾苦,还非常宽厚仁爱。丙吉还只是一个典狱官的时候,有一次,一群官兵来到监狱门口大喊开门,丙吉隔着门问:“是谁?有什么事?”
“我是宫中的内侍。陛下欠安。望气者报,长安狱中有天子气。陛下命我带领侍卫,把狱中的囚犯不论罪过大小,一律杀光。”
以前的皇帝,最忌讳的就是除了自己,还有天子气,那不表示有人会把皇位夺去了吗?所以一听说长安狱中有这种情况,汉武帝就下了这一道残忍的命令。
不料,典狱官丙吉竟然抗命,拒不开门:“皇曾孙在狱中,一般人无辜被杀,都上干天和,我怎能让你们进来把皇曾孙杀了?”
皇曾孙刘询(后改名刘病已)被投进监狱,是因为他原本已被汉武帝立为太子的祖父刘据,被江充(西汉奸臣)诬告诅咒父皇。汉武帝听信了诬告,太子无法辩白以证明无辜,一怒起兵斩了江充。因此更无法自明,兵败悲愤自杀。
刘询因此受到牵累,一生下来就坐了牢。丙吉心中不忍又不平,所以对他特别照顾。
他听说皇帝要把天牢中的犯人杀光,深恐皇曾孙也遭毒手,所以死也不肯开门。为了防范越狱,监狱的门是铁铸的,又厚又重。不从里面打开,外面的人想进去,还真没有办法。双方就这样僵持了一夜。
内侍无法交差,只好回去告状。这一状,倒把汉武帝这个糊涂的曾祖父告醒了。他毕竟还不是昏君,觉得自己以有干天和的方式来求病好,的确不妥。
所以,汉武帝不但取消了屠杀令,还大赦了天下。丙吉在不知不觉中,救了不少人。
不过,谁也没想到,天子气之说还真信而有征!因为汉武帝的儿子汉昭帝刘弗陵儿子早逝,权臣霍光拥立汉武帝的孙子刘贺(海昏候)为帝,不久就被罢免,于是这位在天牢里长大的皇曾孙刘询,当了皇帝(汉宣帝)。
他在监狱中没人闻问。当上了皇帝,却有一大堆人来表功,求赏赐。皇帝要丙吉审核有功人士的名单。丙吉把别人都列上了,只有自己,一字不提。
皇帝因此更尊敬他,认为他仁厚而贤能,封他为博阳侯。
正当封拜,他却病危了。皇帝很伤心,都准备下诏为他办后事了。太子太傅说:“博阳侯绝不会死的!他的德行,上天还没有报答。怎么会让他就这样死了呢?”
果然,他几度病危,到最后终于化险为夷。五年后,皇帝任命他为丞相,治理国家。在他们君臣共同努力下,天下太平,社会稳定,那段时期被称为“昭宣中兴”。
相关问答:政治思想:
孔子的政治思想核心内容是“礼”与“仁”,在治国的方略上,他主张“为政以德”,用道德和礼教来治理国家是最高尚的治国之道。这种治国方略也叫“德治”或“礼治”。这种方略把德、礼施之于民,严格了等级制,把贵族和庶民截然划分治者与被治者。打破了贵族和庶民间原有的一条重要界限。
教育思想:
孔子在中国历史上最早提出人的天赋素质相近,个性差异主要是因为后天教育与社会环境影响(“性相近也,习相远也”)。因而人人都可能受教育,人人都应该受教育。他提倡“有教无类”,创办私学,广招学生,打破了奴隶主贵族对学校教育的垄断,把受教育的范围扩大到平民,顺应了当时社会发展的趋势。他主张“学而优则仕”,学习了还有余力,就去做官。他的教育目的是要培养从政的君子,而君子必须具有较高的道德品质修养,所以孔子强调学校教育必须将道德教育放在首要地位(“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孔子作为我国古代著名的教育家,一生从事教育工作,教出了许多有才干的学生,在教育实践中取得了丰富经验,《论语》一书对此有较多的概括。
其一,关于教育指导思想。孔子主张“有教无类”(《卫灵公》),即受教育者不应分贵贱、贤愚,应该机会均等。这一思想打破了教育的等级界限,扩大了教育对象,使教育扩及于广大平民,这在当时无疑具有重大的进步意义。
其二,关于教育的基本方法。孔子主张“因材施教”,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也就是说对于中等才智以上的人,可以和他谈论高深的道理;以于中等才智以下的人,不可以和他谈论高深的道理。为贯彻这一思想,孔子很注意对自己学生的观察了解,诸如“由也果”、“赐也达 ”、“求也艺”(《雍也》),在此基础上采取不同的教育方法,比如冉求办事畏怯,所以要鼓励他;子路胆大过人,自以为是,所以要故意抑制他。即:“求也退,故进之;由也兼人,故退之。”(《先进》)孔子还重视诱导式的启发教育,不要求学生死读书,而贵在触类旁通,即所谓:“告诸往而知来者”(《学而》)。子夏谈诗“巧笑倩分,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从而体会到“礼”应该以忠信仁义为本的道理,因此孔子称赞他道:“起予者商也!始可与信《诗》已矣。”(《八佾》)能启发我的人是子夏啊!现在我可以与你谈论《诗经》了。颜渊听老师讲学后“亦足以发”(《为政》),子贡也说他“闻一以知十”(《公冶长》),所以孔子特别称赞颜渊的聪明好学。这正是启发诱导式教育的必然结果。孔子特别强调“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述而》)即:不到他苦苦思索而想不通时,我不去启发他,不到他想讲而讲不明白时,我不去开导他。例举一个道理而他不能类推出三个道理,我就不再教诲他了。孔子还强调在实行启发诱导的基础上,必须注意循序渐进,即:“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末由也已!”(《子罕》)这种使学生竭力钻研,“欲罢不能”的情状,正是对循循善诱启发教育的写照,在我国教育史上具有重要地位。
其三,关于教育的基本内容。孔子长期从事教育工作,教育的内容十分广泛,但他所用的教材多是沿用周代贵族学校所用的六艺,即诗、书、礼、乐、易、春秋。“子所雅言,《诗》、《书》、执礼。”(《述而》)“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泰伯》)“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季氏》)由此可见,孔子是以诗、书、礼、乐为普通教材教育学生的。至于“易、春秋”只是在孔子的晚年才进行研究并付诸教学的内容,所以孔子说:“五十以学《易》”(《述而》)。也可能因为《易》、《春秋》是比较精深的学科,只有少数高材生才能学习,所以说“身通六艺者七十有二”(《孔子世家》)。那么,在这些教学内容中孔子最为重视的是什么呢?从《论语》的许多思想中可以看出,《诗》、《礼》是孔子教学的主要课程。子曰:“不学《诗》,无以言。”(《季氏》)“诵《诗》三百,授之以政。”(《子路》)“《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为政》)又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八佾》)“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为政》)这些思想说明,孔子不仅重视《诗》《礼》的教育,而且重视这些内容的总结挖掘与研究,它对中国古代教育内容的丰富和完善起到了重要的促进作用。
其四,关于教育的培养目标。在孔子看来,进行教育的目的除了用仁义礼净化人们的灵魂,协调人们的社会行为之外,其重要目的在于培养具有仁义之心的“仕”、“君子”,以为当时的社会服务,这就是他著名的“学而优则仕”思想(《子张》)。正因如此,当季康子问他的弟子仲由、子贡、冉求能否“从政”的时候,孔子满口答应可以“从政”(《雍也》)。事实上,在孔子七十有二的得意门生中,从政者为数不少,孔子自身也不反对参政。这说明孔子的教育思想及培养目标与当时的社会需要是相统一的,体现了教育的社会价值。当然,孔子的教育思想不可避免地体现着阶级属性,但作为社会的人,孔子在当时历史条件下所倡导的许多思想,本身具有符合人类共性的成分,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应予以辩证地分析和扬弃。
六、关于务政的思想及其价值
《论语》中关于务政的思想是“学以致用”思想的具体体现,对此,《论语》中对务政的标准也作了具体说明。
其一,关于务政的对象。孔子认为只要懂礼、有道、正直,并具备一定的从政才能的人就可以务政。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孔子曰:“由也果,于从政乎何有?”问:“赐也可使从政也与?”曰:“赐也达,于从政乎何有?”问:“求也可使从政也与?”曰:“求也艺,于从政乎何有?”也就是说,只要人具备一定的参政素质,诸如果断、达理、多艺就可以参政。
其二,关于务政的基本要求和标准。从政者必须勤勉忠诚。孔子曰:“居之无倦,行之以忠。”(《颜渊》)“先之劳之”,“无倦”(《子路》)。也就是说在位不松弛懈怠,执行政令要忠心,要带头、勤勉,办事不要松懈。从政者必须温良恭俭让。陈子禽向子贡问道,“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学而》)也就是说孔子来到一国就一定会知道这里的政事,就是因为先生有温和、善良、恭敬、节俭、谦让五种美德。而这五种美德也间接地说明参与国政的道理。有一次,孔子在谈论郑国贤相子产时说:“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正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正是由于子产的这种庄重、恭敬、恩惠、道义和美德,才能使他处于郑国的贤相位置。
第三,要言行一致,举止端庄。孔子曰:“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言不忠信,行不笃敬,虽州里,行乎哉?立则见其参于前也,在舆则见其倚于衡也,夫然后行。”(《卫灵公》)也就是说要想使自己的思想主张为他人接受,必须心意诚恳,行为端庄,这样你的主张就可以行得通了。
第四,要眼光远大,依次而进。子夏当了莒父的县长,向孔子请教怎样理政。孔子说:“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子路》)即要求人们处理政务不要图快,贪图眼前利益,图快反而不能达到预期目的,贪图小利反而办不成大事。而应眼光放远,依次而进。另外,孔子还认为在处理政务时应当慎重,要深入实际,多听多见,了解实情,以免犯错误。即所谓“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为政》)
七、关于治国与安邦的道理
孔子作为中国古代伟大的思想家,其有关治国的道理在《论语》中也有重要的位置。概括起来主要包含以下几方面的内容:
其一,治国的根本在于“人伦纲常”。齐景公问孔子怎样治国,孔子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颜渊》)即要治理好国家,君主必须像个君主,臣子必须像个臣子,父亲要像个父亲,儿子要像个儿子。这一思想虽然反映了孔子的宗法伦理观念,但在封建社会的历史条件下,这种伦理纲常确实起到了治理国家的重要作用。事实上,在阶级社会里,不论处于什么时代都需要各在其位,各司其职。否则国将不国,政将不政,社会将混乱不堪。那么孔子为什么强调以“人伦纲常”治国呢?孔子回答子路的问题时作了说明,子路问孔子:“卫国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当然孔子也认为,重视伦理纲常的作用也不能脱离礼让。子曰:“能以礼让为国乎,何有?不能以礼让为国,如礼何?”(《里仁》)即用礼让的精神治理国家,国家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人伦纲常的礼才能得以保证。在这里礼让成为维系人伦纲常的精神纽带。
其二,治国的前提在于君子主要严于律己。孔子曰:“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即君主要治理好国家,必须端正自己本身,严于要求自己。如果己正,管理国政就不会有什么困难,如果自己不端正,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就不可能去端正别人,其国家也无法治理。孔子还 以舜为例说明君主严于律己的重要性。孔子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夫何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在孔子看来,真正能从容安静使天下太平的人大概只有舜吧?那么他做了些什么呢?也不过是庄严端正地坐在朝廷上罢了。这里舜的庄严端正行为正是他实现太平世道的关键所在。
当然,孔子还认为君主治国除了行为端庄之外,还应重视才智礼仪仁德的关系,这些都是治国不可偏废的条件。孔子曰:“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知及之,仁能守之,不庄以涖之,则民不敬。知及之,仁能守之,庄以涖之,动之不以礼,未善也。”(《卫灵公》)即靠聪明取得了地位,不能用仁德去保持它,虽然得到了地位,也一定会失去的。靠聪明取得地位,能用仁德保持它,假若不用严肃的态度来治理百姓,那么百姓就不会尊敬他。靠聪明取得地位,能用仁德保护它,能用严肃的态度治理百姓,而不用礼义教化人民,那也算不得完善。可见治理好国家对君主的要求应是全方位多方面的。另外,孔子还总结了历代圣明君主治国的道理,重在宽厚、诚信、勤敏、公允。即:“所重:民,食,丧,祭。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有功,公则说。”(《尧曰》)
其三,治国的基本方法,“选才、富国、育人,立法”。孔子认为君主管理国家大事,要处处从大局着眼,重视选拔优秀人才。孔子曰:“先有司,赦小过,举贤才”。(《子路》)同时要重视富国,教育民众。有一次,孔子到卫国去,冉有给他驾车,孔子说:卫国的人口真多啊!冉有曰:“既庶矣,又何加焉?”曰:“富之。”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这里孔子强调在卫国这样一个众多人口的国家,要治理好它,首先要让他们富起来,然后使他们再受教育,提高他们的素质。另外,孔子也特别重视法制对国家的治理作用。有一次颜渊请教老师怎样治理国家,孔子说:“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佞人。郑声*,佞人殆。”借鉴夏、商、周三代的古德,取其精华,舍其糟粕。在这里孔子不仅强调了法制对治国的重要作用,而且他的古为今用的思想方法也值得今人学习。
其四,治国的基本原则,讲究信用,爱护人民。孔子认为治理好国家,君主一定要重视人品、道德,要讲究信用,爱护民众,这是治国的基本原则。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学而》)即治理一个拥有千辆兵车的国家,就要认真对待政事,并讲究信用,取信于民。同时还要节省俭用,爱护人民,役使人民要不违背农时。只有这这样才能处理好君主与人民的关系。
总之,《论语》从多种角度反映了孔子的思想特征,在学习研究《论语》的过程中,很有必要把《论语》的思想体系化,科学化,更好地理解《论语》中的思想精神。要做到“古为今用”,就要研究《论语》思想的时代价值,为我国现代化建设服务。事实上,作为两千多年前的著名思想家、教育家,孔子和我们今人有许多共同之处,其中的许多思想是当代人的精神和楷模。这说明古代的思想家与我们今天的思想非常接近。当然孔子是人不是神,孔子也有自己的历史局限性,这是不可否认的客观事实。但是,研究孔子重在吸收孔子思想精华,而不是简单地全盘否定或全盘肯定。
(一)“论语”命名的意义和来由
《论语》是这样一部书,它记载着孔子的言语行事,也记载着孔子的著名学生的言语行事。班固的《汉书·艺文志》说:
“《论语》者,孔子应答弟子,时人及弟子相与言而接闻于夫子之语也。当时弟子各有所记,夫子既卒,门人相与辑而论纂,故谓之《论语》。”
《文选·辨命论注》引《傅子》也说:
“昔仲尼既没,仲弓之徒追论夫子之言,谓之《论语》。”
从这两段话里,我们得到两点概念:(1)“论语”的“论”是“论纂”的意思,“论语”的“语”是“语言”的意思。“论语”就是把“接闻于夫子之语”“论纂”起来的意思。(2)“论语”的名字是当时就有的,不是后来别人给它的。
关于“论语”命名的意义,后来还有些不同的说法,譬如刘熙在《释名·释典·艺》中说:“《论语》,记孔子与弟子所语之言也。论,伦也,有伦理也。语,叙也,叙己所欲说也。”那么,“论语”的意义便是“有条理地叙述自己的话”。说到这里,谁都不免会问一句:难道除孔子和他的弟子以外,别人说的话都不是“有条理的叙述”吗?如果不是这样,那么“论语”这样的命名有什么意义呢?可见刘熙这一解释是很牵强的。(《释名》的训诂名物,以音训为主,其中不少牵强附会的地方。)还有把“论”解释为“讨论”的,说“论语”是“讨论文义”的书,何异孙的《十一经问对》便是如是主张,更是后出的主观看法了。
关于《论语》命名的来由,也有不同的说法。王充在《论衡·正说篇》便说:“初,孔子孙孔安国以教鲁人扶卿,官至荆州刺史,始曰《论语》。”似乎是《论语》之名要到汉武帝时才由孔安国、扶卿给它的。这一说法不但和刘歆、班固的说法不同,而且也未必与事实相合。《礼记·坊记》中有这样一段话:
“子云:君子弛其亲之过而敬其美。《论语》曰:‘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坊记》的著作年代我们目前虽然还不能确定,但不会在汉武帝以后,是可以断言的。因之,《论衡》的这一说法也未必可靠。
由此可以得出结论:“论语”这一书名是当日的编纂者给它命名的,意义是语言的论纂。
(二)“论语”的作者和编著年代
《论语》又是若干断片的篇章集合体。这些篇章的排列不一定有什么道理;就是前后两章间,也不一定有什么关联。而且这些断片的篇章绝不是一个人的手笔。《论语》一书,篇幅不多,却出现了不少次的重复的章节。其中有字句完全相同的,如“巧言令色鲜矣仁”一章,先见于《学而篇第一》,又重出于《阳货篇第十七》;“博学于文”一章,先见于《雍也篇第六》,又重出于《颜渊篇第十二》。又有基本上是重复只是详略不同的,如“君子不重”章,《学而篇第一》多出十一字,《子罕篇第九》只载“主忠信”以下的十四个字;“父在观其志”章,《学而篇第一》多出十字,《里仁篇第四》只载“三年”以下的十二字。还有一个意思,却有各种记载的,如《里仁篇第四》说:“不患莫己知,求可为也。”《宪问篇第十四》又说:“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卫灵公篇第十五》又说:“君子病无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如果加上《学而篇第一》的“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便是重复四次。这种现象只能作一个合理的推论:孔子的言论,当时弟子各有记载,后来才汇集成书。所以《论语》一书绝不能看成某一个人的著作。
那么,《论语》的作者是一些什么人呢?其中当然有孔子的学生。今天可以窥测得到的有两章。一章在《子罕篇第九》:
“牢曰:‘子云:吾不试,故艺。’”
“牢”是人名,相传他姓琴,字子开,又字子张(这一说法最初见于王肃的伪《孔子家语》,因此王引之的《经义述闻》和刘宝楠的《论语正义》都对它怀疑,认为琴牢和琴张是不同的两个人)。不论这一传说是否可靠,但这里不称姓氏只称名,这种记述方式和《论语》的一般体例是不相吻合的。因此,便可以作这样的推论,这一章是琴牢的本人的记载,编辑《论语》的人,“直取其所记而载之耳”(日本学者安井息轩《论语集说》中语)。另一章就是《宪问篇第十四》的第一章:
“宪问耻。子曰:‘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也。’”
“宪”是原宪,字子思,也就是《雍也篇第六》的“原思之为宰”的原思。这里也去姓称名,不称字,显然和《论语》的一般体例不合,因此也可以推论,这是原宪自己的笔墨。
《论语》的篇章不但出自孔子不同学生之手,而且还出自他不同的再传弟子之手。这里面不少是曾参的学生的记载。象《泰伯篇第八》的第一章:
“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启予足!启予手!《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覆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
不能不说是曾参的门弟子的记载。又如《子张篇第十九》:
“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欤,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欤,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这一段又象子张或者子夏的学生的记载。又如《先进篇第十一》的第五章和第十三章:
“子曰:‘孝哉闵子骞,人不问于其父母昆弟之言。’”
“闵子侍侧,訚訚如也;子路,行行如也;冉有、子贡,侃侃如也。子乐。”
孔子称学生从来直呼其名,独独这里对闵损称字,不能不启人疑窦。有人说,这是“孔子述时人之言”,从上下文意来看,这一解释不可凭信,崔述在《论语余说》中加以驳斥是正确的。我认为这一章可能就是闵损的学生所追记的,因而有这一不经意的失实,至于《闵子侍侧》一章,不但闵子骞称“子”,而且列在子路、冉有、子贡三人之前,都是难以理解的,以年龄而论,子路最长;以仕宦而论,闵子更赶不上这三人。他凭什么能在这一段记载上居于首位而且得着“子”的尊称呢?合理的推论是,这也是闵子骞的学生把平日闻于老师之言追记下来而成的。
《论语》一书有孔子弟子的笔墨,也有孔子再传弟子的笔墨,那么,著作年代便有先后了。这一点,从词义的运用上也适当地反映了出来,譬如“夫子”一词,在较早的年代一般指第三者,相当于“他老人家”,直到战国,才普遍用为第二人称的表敬代词,相当于“你老人家”。《论语》的一般用法都是相当于“他老人家”的,孔子学生当面称孔子为“子”,背后才称“夫子”,别人对孔子也是背面才称“夫子”,孔子称别人也是背面才称“夫子”。只是《阳货篇第十七》中有两处例外,言偃对孔子说,“昔者偃也闻诸夫子”;子路对孔子也说,“昔者由也闻诸于夫子”,都城是当面称“夫子”,“夫子”用如“你老人家”,开战国时运用“夫子”一词的词义之端。崔述在《洙泗信录》据此断定《论语》的少数篇章的“驳杂”,固然未免武断;但《论语》的著笔有先有后,其间相距或者不止于三、五十年,似乎可以由此窥测得到。
《论语》一书,既然成于很多人之手,而且这些作者的年代相去或者不止于三、五十年,那么,这里后编定者是谁呢?自唐人柳宗元以来,很多学者都疑心是由曾参的学生所编定的,我看很有道理。第一《论语》不但对曾参无一处不称“子”,而且记载他的言行和孔子其他弟子比较起来为最多。除开和孔子问答之词以外,单独记载曾参言行的,还有《学而篇》两章,《泰伯篇》五章,《颜渊篇》一章,《宪问篇》和孔子的话合并的一章,《子张篇》四章,总共十三章。第二,在孔子弟子中不但曾参最年轻,而且有一章还记载着曾参将死之前对孟敬子的一段话。孟敬子是鲁国大夫孟武伯的儿子仲孙捷的谥号。假定曾参死在鲁元公元年(周考王五年,纪元前四三六年。这是依《阙里文献考》“曾子年七十而卒”一语推定的),则孟敬子之死更在其后,那么,这一事的叙述者一定是在孟敬子死后才著笔的。孟敬子的年岁我们已难考定,但《檀弓》记载着当鲁悼公死时,孟敬子对季昭子的一番话,可见当曾子年近七十之时,孟敬子已是鲁国的执政大臣之一了。则这一段记载之为曾子弟子所记,毫无可疑。《论语》所叙的人物和事迹,再没有比这更晚的,那么,《论语》的编定者或者就是这班曾参的学生。因此,我们说《论语》的著笔当开始于春秋末期,而编辑成书则在战国初期,大概是接近于历史事实的。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评论列表(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