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市中医院接诊了一位2岁的小男孩,一只蜱虫扎进了他的腹部,由于不能硬拔又不能硬拉,医生最后用麻药将小虫醉倒,才将它“请”了出来。 前晚十点多,市中医院皮肤科急诊来了四个大人,个个表情严肃,抱在怀里的小男孩不停地叫着“痛”。原来他们是从桐庐专门赶到杭州来看病的,好几家医院转了一圈,但是医生们都说不出这是个什么怪毛病。撂起小男孩的上衣,只见他左腹上方,也就是左肋源下有一个芝麻大小的黑色的痣,高于皮肤表面,小孩下意识地用去摸,还呻吟着——“痛”。 一旁的家长也说,十多天前给孩子洗澡的时候,发现孩子的皮肤上怎么平白多出一个黑点来,但是当时很小很小,大人也没有在意。但就在这几天,原来很乖巧的孩子一直哭闹不停,再看看这颗痣由原来的针尖样的黑点,演变成了芝麻大小,甚至还高出了皮肤表面。 接诊的寇宵医生仔细端详这颗奇怪的“痣”,“这个应该是蜱虫。”寇医生说,这种小虫长有倒刺,钻进皮肤容易,拉出来挺让人费力的。还好医生见过,知道怎么对付。他用棉签蘸些麻醉剂,然后涂在那颗黑痣上。涂了两次,但也不见动静。估计钻进去的时间太久了,需要多一点耐心和麻药。于是每隔一个小时医生就拿麻醉棉签涂一下,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寇医生拿镊子轻轻碰了一下,一个绿豆大小的灰黑色小甲虫才骨碌滚了下来。 皮肤科的陶承军主任说,蜱虫是一种常见的寄生虫。它叮咬人的同时还会释放出一种麻醉物质,然后将自己的头埋在人体的皮肤内吸血,同时还会分泌一种对人体有害的物质。蜱虫“钻”入人体需及时取出;若不及时取出,轻者引发皮肤疾病,重者甚至危及生命。处理这种“坏分子”,绝对不能对它来硬的,它吃软不吃硬,如果你要硬拉它出来,它不仅会越拔越往里钻,而且还可能会不小心拔断,导致它的头留在体内,致使毒液渗透进人体。常见的蜱身体只有半粒芝麻大小,呈灰色;吸血后,身体渐渐变大,像个大蜘蛛,肤色也会变成暗红。 专家也提醒,最近天气变好,人们野外活动多,再加上穿得少,已经接诊过好几个这样的病人,都是郊游、爬山带回来的“副产品”。像临安的天目山、西湖边的宝石山上可能都有这样的虫子。所以,这么好的天气去野外游玩,可别不把小虫当回事。万一有硬蜱叮咬了皮肤,不要强行拔除,应该立即到医院请医生处理。
第一单元:卖油郎独占花魁(三集)
改编自《醒世恒言》第三卷 “卖油郎独占花魁”
导演:雪村
制片:张跃刚
编剧:王冠亚、雪村、殷伟
莘瑶琴出身在汴梁城郊一个开六陈铺的小康家庭,自小聪明灵秀,十岁便能吟诗作赋,琴棋书画、女红刺绣无所不通。
靖康之难,汴梁城破,瑶琴在逃难时与家人失散,被人卖到临安做了 ,改名称作王美,唤作美娘。
王美娘凭着自己的才艺和容貌,成为了临安名妓,得到“花魁娘子”的称号,一晚白银十两,仍然慕名者众。
王美娘也想过从良嫁人,但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一直没有见到合适的人选。
临安城外卖油店的朱老板,过继了一个小厮。
他原来姓秦名重,也是从汴梁逃难过来。
秦重母亲早亡,父亲在他十三岁那年将他卖到油店,自己北上做生意去了。
秦重过继给朱老板后,改名朱重。
一年二月的一天,朱重为昭庆寺送油之后,碰巧看见了住在附近王美娘,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心想“若得这等美人搂抱了睡一夜,死也甘心。
”于是日积夜累,积攒了十两银子,要买王美娘一晚春宵。
老鸨嫌弃他是卖油的,再三推托,后来见他心诚,就教他等上几天,扮成个斯文人再来。
然而等到美娘之时,后者大醉,又认为朱重“不是有名称的子弟,接了他,被人笑话”。
但朱重不以为意,整晚服侍醉酒的美娘。
次日美娘酒醒后,感到歉意,觉得“难得这好人,又忠厚,又老实,又且知情识趣”,但“可惜是市井之辈”,“若是衣冠子弟,情愿委身事之”,回赠朱重双倍嫖资以作谢。
朱老板不久病亡,朱重接手了店面。
这时美娘生身父母来到临安寻访失散的女儿,到朱家油店讨了份事做。
一年之后,美娘被福州太守的八公子羞辱,流落街头,寸步难行,恰巧遇见经过的朱重。
朱重连忙将美娘接回青楼,美娘为了回报朱重,留他过宿,并许诺要嫁给朱重。
美娘动用自己多年储下的钱财为自己赎身,嫁给了朱重,又认出了店里的亲生父母。
朱重最后也与父亲相认,改回原姓,于是皆大欢喜。
第二单元:琵琶扣(又名李方哥卖酒)(两集)
改编自《二刻拍案惊奇》第二十八卷 “程朝奉单遇无头妇,王通判双雪不明冤”
导演:中叔皇
制片:范世德
编剧:王一民
徽州府岩子街有户卖酒为生的夫妻,丈夫叫李方哥,其妻陈氏生得十分娇媚,被一个专好女色的富人程朝奉盯上了,日日来酒肆喝酒,以甜言软语哄动。
不想陈氏是个正正经经的人,一时勾搭不上。
程朝奉便以银钱利诱李方哥,李方哥拿了银子回家给陈氏看,并劝陈氏忍得一时羞愤,以图富贵。
陈氏被说动了。
李方哥约程朝奉第二日来家喝酒,陈氏作陪,到时李方哥寻借口出门,给他二人制造机会。
程朝奉欣然赴约,不巧路上被朋友缠住,耽搁了好久才到李家。
推门进去大惊,只见一个没头的妇人淌在血泊里。
李方哥回来发现妻子横死,以为是程朝奉与陈氏起了冲突怒而杀人,便报了官。
县官恼怒程朝奉奸*起祸,要判他杀人之罪,但凶器和头颅都没找到,不好定案,只得责了限期,要在程朝奉身上追那颗头出来。
这时有位老者出来说道:“地方上向有一个远处来的游僧,每夜敲梆高叫,求人布施,已一个多月了。
自从那夜李家妇人被杀之后,就不听得他的声响了。
若道是别处去了,怎有这样恰好的事?况且地方上不曾见有人布施他的,怎肯就去?这个事着实可疑。”
程朝奉得了线索便重金悬赏,将近一年时间才捉到这个游僧。
原来这和尚那日见李家门没锁,大胆进去想偷些东西,但看见了陈氏不由心里动火,抱住求奸。
陈氏拼死反抗,和尚一怒之下就把她杀了,把头扔在了上三家铺的架子上。
县官派人传上三家铺的人来,对方说当时担心惹祸上身,把它丢到了赵大家门前的一棵树上。
于是又传了赵大来,赵大说那天早上看见这人头,担心自己惹祸上身就拿到田里埋了。
众人浩浩荡荡地去挖头,但头颅竟然有胡须,分明是颗男人的脑袋!官老爷转身问赵大,赵大早就跑得不知踪影。
官差去赵大家查问,赵大老婆招了供,原来多年前赵大有个仇人姓马,被赵大杀了,头就埋在那里。
后来官差在赵大女婿家将潜逃的赵大抓捕归案。
原来赵氏的头也埋在那棵树下,赵大把两颗头的位置记反了。
县老爷一次性破了两个案子,报告上级,获得嘉奖。
第三单元:一着饶天下(三集)
改编自《二刻拍案惊奇》第二卷 “小道人一着饶天下,女棋童两局注终身”
导演:王南
制片:刘和平、康玲
编剧:王枫
北宋时,辽国有个棋艺高强的女棋手妙观,被朝廷册封为女棋童。
她设了个棋肆教授门徒,其中不乏王公子弟。
妙观作为老师,自然是矜持有加,不苟言笑,落得阳春白雪,无人敢高攀。
这时有一个穷苦家庭出身的蔡州青年周国能,从小爱下棋,又得到一位老道指点,更是国内无敌。
他远游汴梁,声名大噪,又到辽国境内想寻找与之匹敌的人。
无意中到了妙观的棋肆,看见一个美貌女子正在指点人下棋。
国能一见妙观,不禁魂飞天外,但发觉妙观的棋艺虽佳,却还有不到之处。
他在一旁冷观几日,实在忍不住了,就在旁边略加指点。
妙观虽然承认国能指点的那几点倒也是神着,但是心里很不舒服,叫学生将国能轰走。
不料国能故意在棋肆附近租了间屋,挂出一块招牌,上书:“汝南小道人手谈,奉饶天下最高手一先。”
妙观很生气,想和国能比个高低。
为了谨慎起见,她派手下第一高徒张生去试探国能的本事,不料张生在国能先让三子的情况下竟然败北。
妙观不得不正视与国能的对局,但是也知道自己是胜不了国能的。
于是托人私下许国能一点钱财,希望国能在比赛中让她。
不料国能却要以娶她作为条件。
妙观假装同意,在比赛里赢了国能以后,却以黄金付给国能,让国能无可奈何。
后来国能被辽国王公显贵们邀去下棋,酒酣之余评论起两人的棋艺,国能生气地说:“此女棋本下劣,枉得其名,不足为道。
”并告诉王公们那日比赛之所以输棋是因为如此这般。
王公们把妙观招来重新比赛,国能以妙观所付五两黄金为注,妙观未带注金,只好接受国能提出的以她为妻作注。
结果国能两局连胜,经过幽州总管的裁定,终于迎娶到妙观。
婚后两人感情很好,经过国能的指点,妙观棋艺也有所进步,最后两人成为真正的对手。
第四单元:罗衫恩仇记(三集)
改编自《警世通言》第十一卷 “苏知县罗衫再合”
导演:齐兴家
制片:范世德、李怀、邢韵声
编剧:禾青
新任知县苏云与妻子郑氏带着家人苏胜夫妇由涿州老家走大运河南下赴任,不想行至仪真,坐船漏水。
众人换上私商徐能之船,被贪财好色的徐能划到黄天荡,杀死苏胜夫妇,将苏云捆缚后掷入水中,劫持郑氏妄图霸占。
郑氏被徐能劫到家中,后被徐能弟弟徐用放走,在逃难途中避入一座尼姑庵,生下一名男婴,被追来的徐能抱走收养,取名徐继祖,郑氏则做了尼姑。
苏云在将要淹死时被一客船救起,后在三家村教书为生。
苏云的弟弟苏雨南下寻兄,客死兰溪。
徐继祖赴京会试时在涿州巧遇并不相识的祖母,并接受了一件罗衫。
后徐继祖中进士做御史,南下刷卷。
此时郑氏、苏云分别到官府告状申冤,接案者恰是徐继祖。
一家三口罗衫会合,骨肉团聚。
第五单元:一箭姻缘(两集)
改编自《二刻拍案惊奇》第十七卷 “同窗友认假作真,女秀才移花接木”
导演:吴荫循
制片:唐光辉
编剧:李海鸣
成都参将之女闻蜚娥从小练得一身武艺,后巧扮男装化名闻俊卿,和杜子中、魏撰之同窗读书。
俊卿和子中、撰之都很要好,但更中意子中。
闻俊卿射箭择偶,内心暗卜,拾者为夫。
本来是子中拾到箭,但俊卿来时子中有事先走了,箭落到了撰之手里。
俊卿谎称箭是姐姐所射,并答应请父亲将姐姐许配撰之。
后来俊卿父亲被诬入狱,在共同营救中增进了三人的友谊,更深化了俊卿对子中的爱情。
俊卿女扮男装的秘密被子中发现后,两人顺理成章地结合。
最后俊卿巧遇才貌双全的景**追求自己,就设法使她和撰之结为姻缘,圆了俊卿射箭择偶时的许诺。
第六单元:客舫奇缘(两集)
改编自《喻世明言》第十九卷 “杨谦之客舫遇侠僧”
导演:向霖
制片:唐光辉
编剧:徐世彦、刘灵
浙江永嘉杨谦之授贵州安庄县令,要去赴任。
安庄县地接岭表,南通巴蜀,蛮獠错杂;人好蛊毒战斗,不知礼义文字,事鬼信神,俗尚妖法;产多金银、珠翠、珍宝。
杨谦之在忧虑中启程,来到镇江搭船,在船上认识了一位会法术的游方僧人。
杨谦之把贫难之事都与和尚说了,和尚答应替他寻个有法术手段的人相伴前往安庄县。
半月后船行到和尚的老家偏桥,和尚上岸领来了一位美貌寡妇李氏,陪伴杨谦之赴任。
杨谦之与李氏彼此相爱,就如结发一般。
两人在安庄县经历了一系列奇闻异事,最后杨谦之任满致仕。
船又经过偏桥时,和尚前来拜见,将李氏领走。
杨谦之与李氏难分难舍,痛哭作别。
第七单元:丹客奇谈(两集)
改编自《初刻拍案惊奇》第十八卷 “丹客半黍九还,富翁千金一笑”
导演:张仲年、陈茂林
制片:邢韵声
编剧:陈祺、孟浪
第八单元:船尸疑案(两集)
改编自《初刻拍案惊奇》第十一卷 “恶船家计赚假尸银,狠仆人误投真命状”
导演:王金声
制片:范世德、张秋君、邢韵声
编剧:罗华俊
第九单元:错配鸳鸯(两集)
改编自《醒世恒言》第七卷 “钱秀才错占凤凰俦”
导演:谢晋、卢俊福、宋宁奇
制片:马中兴、林楚雄
编剧:叶明、斯民三
外湖富商高赞的女儿高秋芳,聪明貌美,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
高赞夫妇为爱女择婿费尽心机,登门参试者甚多,但都不中意。
宦门公子颜俊,不学无术,恃财仗势,选美寻欢。
在庙会上,颜俊见秋芳貌美,欲以金钱取得她的欢心,虽遭碰壁,却不死心,指使其债户果子铺掌柜尤辰前往高府骗婚。
不料高赞择婿严谨,定要会文相婿。
颜俊腹中无墨,又怕高家认出他是追赶高**的 之徒,便想出移花接木之计,假以会文为名,蒙骗其表弟钱青冒名顶替,到高府应试。
相亲宴上,秋芳乔装改扮,亲赴席前送酒试才。
高赞见钱青才貌出众,欣然允亲。
吉日将临,高赞定要佳婿亲自迎娶。
颜俊唯恐真情败露,再次请钱青帮助。
钱青正为替他相亲之事悔恨不已,拒不替他迎亲。
后来,颜母亲自出面,迫使钱青应允。
钱青万般无奈,违心从命。
迎亲之日,高府宾客满座,盛情款待。
忽然天气突变,风雪交加,湖水浪涌,无法行船。
高赞恐误吉日良辰,执意在他家拜堂成亲。
迎亲者自知不妥,但又不能言明,只得拜天地,入洞房。
秋芳夙愿得偿,感到无比幸福,对钱青关怀备至。
可钱青悔恨交加,不知所措。
花烛之夜,一对新人,各怀心事,痛苦地坐到天明。
颜俊得知钱青与高秋芳已拜堂成亲,怒不可遏,硬拉钱青上公堂,告钱青骗婚占妻之罪。
高赞得知真情,也拉尤辰到公堂论理。
知县在夫人的协助下,审明案情,惩戒了颜俊,成全了钱青与秋芳的姻缘。
第十单元:人情恩怨(两集)
改编自《醒世恒言》第三十卷 “李汧公穷邸遇侠客”
导演:吴培民
制片:陈荣轩、姚金宝、马中兴
编剧:王一民
唐代有个叫房德的秀才,偶然遇见一伙绿林好汉,被强留入伙。
后来房德被官府捕获,幸得畿尉李勉搭救。
可是房德恩将仇报,竟想谋杀李勉,结果被一个专爱打抱不平的剑侠杀死。
第十一单元:一文钱(两集)
改编自《醒世恒言》第三十四卷 “一文钱小隙造奇冤”
导演:孙羽
制片:王丽娜、李怀、王峰
编剧:李其宏
明朝时,江西景德镇上发生了一起很大的人命案件。
但是这件大案的开头却是一文钱小隙引起的邻里纠纷而来的。
后来死者的尸首又卷入两家富户的争田官司,事件更加复杂化。
案子几经周折,历时两年,到案情大白时,前后断送了十三条人命。
第十二单元:白玉娘(三集)
改编自《醒世恒言》第十九卷 “白玉娘忍苦成夫”
导演:张亮、陈玉光
制片:孙猛健、江林君、王峰
编剧:赵大年
程万里不幸被元兵兀良哈歹的副将张万户所俘。
为了笼络人心,张万户把抓来的女子白玉娘配给他为妻。
婚后白玉娘即劝丈夫逃走,程万里误以为白玉娘受张万户指示来试探,就把妻子的话告诉了张万户,以免被害。
张万户一怒之下,决定把白玉娘卖了。
程万里方知玉娘情真。
分离之前,夫妻交换了两只鞋子,以便日后相认时作为凭据。
后来程万里终于远离了元营,二十多年后,在尼姑庵中找到了妻子白玉娘。
第十三单元:郑月娥从良(又名胭楼记)(三集)
改编自《初刻拍案惊奇》第二卷 “姚滴珠避羞惹羞,郑月娥将错就错”
导演:张亮
制片:王丽娜、李怀、王峰
编剧:李栋
富家女姚滴珠天资聪颖,风华绝代,但生性好吃懒做,过惯了富贵的生活。
因轻信媒婆之言,嫁与贫苦人家。
生活突变,相公出走,天 望无法得到满足,离家出走,被一老鸨诱惑,捧为红极半边天的一代名妓。
两年后,姚滴珠的哥哥在相隔几千里的他乡遇上一青楼名妓月娥,此女风华绝代,万人垂涎,却巧合得和他妹妹长得一模一样;更离奇的是他爱上了月娥。
这样的爱情来得太突然了,世俗之人变得有点措手不及,也让他们自己掏尽了心力;世俗的眼光,注定他们将受到世俗的唾弃……
第十四单元:义结生死交(两集)
改编自《喻世明言》第七卷 “羊角哀舍命全交”、第十六卷 “范巨卿鸡黍死生交”
导演:吴荫循
制片:唐光辉
编剧:李海鸣
第十五单元:孙小官得妻(两集)
改编自《二刻拍案惊奇》第三十五卷 “错调情贾母詈女,误告状孙郎得妻”
导演:吴培民
制片:陈荣轩、姚金宝、马中兴
编剧:马千里、徐昌霖
第十六单元:莫大姐私奔(两集)
改编自《二刻拍案惊奇》第三十八卷 “两错认莫大姐私奔,再成交杨二郎正本”
导演:丁铷
制片:王峰
编剧:贾力先
第十七单元:醉草吓蛮书(两集)
改编自《警世通言》第九卷 “李谪仙醉草吓蛮书”
导演:向霖
制片:唐光辉
编剧:肖尹宪
李白是我国唐代的伟大诗人,人民出于对他的崇敬和爱戴,编了许多具有浪漫主义色彩的故事。
《警世通言》这一卷叙述李白在为唐玄宗起草吓蛮书时,迫使太师杨国忠、太尉高力士替他磨墨脱靴,使奸佞权贵微风扫地。
李白见朝廷黑暗,不愿摧眉折腰,遂辞朝归去,漫游江海,遁迹于山水之间,最终在采石江上跨鲸飞升而去。
故事虽不符历史真实,但也反映了诗人李白爱国爱民的思想,描绘了他正直不阿、蔑视权贵的品质。
第十八单元:重会珍珠衫(三集)
改编自《喻世明言》第一卷 “蒋兴哥重会珍珠衫”
导演:谢晋、王培民
制片:应日隆、袁岳
编剧:毛秉权
襄阳府枣阳县商人蒋德(蒋兴哥)外出经商,两年未归。
其妻王三巧疑心丈夫有外遇,心绪烦闷之际偶识来此经商的英俊青年陈商(即陈大郎),经薛婆牵线,两人坠入爱河。
半年后陈商暂别归乡,王三巧以珍珠衫相赠。
陈商归乡途中恰巧与回家的蒋德相遇,并无意间说出自己与王三巧的恋情。
蒋德闻知大怒,回家后即休了妻子王三巧。
三巧后来嫁与广东吴知县为妾。
陈商闻听王三巧厄运以后,又悔又恨,以致一病不起。
恰又逢心爱的珍珠衫“不翼而飞”,便失魂落魄而死。
他一死,家遭劫难,从此家道败落。
其妻平氏走投无路欲自尽,被村妇张嫂救起。
后来平氏经张嫂作媒再嫁,所嫁之人竟是蒋德。
蒋德娶了陈商遗妻,又重新得到自己祖传之物珍珠衫。
这桩奇事尚未结束。
后来蒋德牵涉一桩人命案,情况危急,审案官员竟是王三巧现任丈夫吴知县。
三巧原来有负于前夫蒋德,今见前夫有难,遂从旁援手相救。
蒋德念及往日夫妻情份,亦后悔自己当日休妻之举。
幸得吴知县从旁成全,蒋、王二人终又破镜重圆。
第十九单元:转运汉奇遇(两集)
改编自《初刻拍案惊奇》第一卷 “转运汉遇巧洞庭红,波斯胡指破鼍龙壳”
导演:达甲
制片:李栋、李怀、陈默
编剧:李栋
国朝成化年间,苏州府长州县阊门外有一人,姓文名实,字若虚。
他在国内做生意屡遭挫折,人称“倒运汉”,眼看就要到破产的境地了。
后来朋友到海外经商时顺便邀他同往,开船前文若虚用朋友张乘运等人赞助的一两银子买了一筐太湖特产洞庭红桔子,准备在路上享用。
没料到了海外吉零国,这筐桔子竟卖出了一千多两银子。
他在返程的路上又偶然捡到了一只大龟壳,到达福建泉州后被一个波斯商人用五万两银子买去。
至此文若虚用赚来的钱在沿海置办家业,娶妻生子,家道殷富不绝。
第二十单元:牧童奇梦记(三集)
改编自《二刻拍案惊奇》第十九卷 “田舍翁时时经理,牧童儿夜夜尊荣”
导演:常彦
制片:李栋、王丽娜、石青
编剧:盛曼姝
第二十一单元:包公断奇冤(三集)
改编自《警世通言》第十三卷 “三现身包龙图断冤”
导演:印质明
制片:张跃刚、郜志平、金可灿
编剧:胡三香、沈超
开封府尹孙文救了一个冻倒在大雪里的人,这人反和他妻子私通,谋害了孙文,并娶了她的老婆。
后来孙文的鬼魂三次出现,包拯审明案情,将囚犯正法。
第二十二单元:相会出师表(两集)
改编自《喻世明言》第四十卷 “沈小霞相会出师表”
导演:熊裕国
制片:徐劭信
编剧:李年初
明嘉靖年间,奸臣严嵩父子依仗权势,横行霸道。
锦衣卫经历沈炼上本弹劾其罪,反为所害,被逼得家破人亡。
其子沈小霞在被押解发配途中,依靠爱妻闻氏和济宁府冯主事的帮助,幸免于难。
后来慑于朝野舆论,嘉靖皇帝被迫惩办了严嵩奸党,沈炼父子的冤案才得到昭雪。
第二十三单元:寂寞宫花红(两集)
改编自《醒世恒言》第十三卷 “勘皮靴单证二郎神”
导演:中叔皇
制片:范世雄、邢韵声
编剧:彭名燕
宋徽宗宫内的韩夫人,因为养病下放在宦官杨戬府中。
韩夫人病好到清源妙道二郎神庙烧香还愿,庙官孙神通会些妖法,假扮成二郎神模样,夜夜**逾屋到杨戬府私通韩夫人。
杨戬找道士豿治,击落一只皮靴,经过勘查终于破案。
杭州森特假日旅游有限公司是一家经杭州市旅游局与杭州市工商行政管理部门核准登记的旅游服务企业。公司实行独立经济核算,自负盈亏,具有法人地位。公司总部坐落于杭州市区,距离美丽的西子湖畔仅10几分钟车程,目前公司已经在萧山、临安、富阳等地开设了服务窗口。
公司的标志为蓝、绿、黄三色上扬型彩虹桥的组合,象征公司向上奋发的精神以及作为旅游服务企业的桥梁作用;其中蓝色代表公司整体形象,象征企业稳重大方、内涵丰富;绿色代表旅游事业形象,象征企业蓬勃的生命力、明朗开阔的风格;**代表商旅服务形象,象征企业良好的发展走势,积极、进取、健康、活跃。
公司的经营理念是“以人为本、诚信经营、开拓创新、追求卓越”,企业价值观:“客人满意、客户满意、员工满意、社会满意”。服务理念:“真、善、美”,即:“真”—对客人要用真情,对同仁要用真诚,反映问题要真实,对待工作要认真;“善”—对待客人要友善,对待同仁要和善;善于学习,善于思考,善于自省,善于创新;“美”—心灵美,语言美,仪表美,行为美。服务宗旨是“优质、高效、专业、满意“,通过为宾客提供满意舒适的专业服务,谋求良好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实现企业与员工的双赢效应。
朱淑真是宋代著名女诗人兼词家,通书画音律,自号幽栖居士,后人辑其诗词三百余首,题名《断肠集》。她和李清照并列为宋代最有影响的才女,可称我国古代女作家中的杰出代表人物。但女诗人到底生活在北宋?还是南宋?仰或两宋之交?人们提出各种史料根据进行论证,结论却大相径庭,至今都是悬案。
南宋淳熙年间(1174~1189),平江府通判魏仲恭在路经都城临安(今杭州)时,常听到人们惋惜地谈起一位赍恨以殁的女郎,并交口传诵着她生前的许多诗词作品。魏仲恭觉得这些诗词“清新婉丽,蓄思含情”,并不比花蕊夫人、李清照等前辈女词人的作品逊色,便和一些士人们留意搜访采集,最后竟辑得其遗作三百余首。这位女郎的名字叫朱淑真,其诗词中充溢着一种特有的怨怅之情,表明其人生遭遇的悲剧色彩,魏仲恭就为其作品集起名《断肠集》。其作品集不仅在数量上居于历代女诗人的前列,且以其清空婉约、恬新流丽的风格、温柔真挚、幽怨悱恻的深情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然而,这位才女的生平事迹却湮没不彰,各种信息语焉不详,显得扑朔迷离,人们众说纷纭。
明代田汝成《西湖志余》说:“与淑真同时有魏夫人,亦能诗。尝置酒邀淑真,令小环队舞,因索诗,以飞雪满群山为韵,淑真醉中援笔赋五绝。”而朱淑真诗作中确有题为《会魏夫人席上命小环妙舞曲终求诗于予,以飞雪满群山为韵作五绝》的五首七绝,把小环队舞描绘得生动可人,栩栩如生。后人称赞道:“不惟词旨艳丽,而舞姿之妙,亦可想见也。”许多人认为,向朱淑真索诗的魏夫人是曾布之妻,一位颇有诗名的妇人。曾布即“唐宋八大家”之一曾巩的弟弟,生于仁宗景祐三年(1036),神宗时官翰林学士、兼三司使,助王安石变法,死于大观元年(1107)。考魏夫人约生于仁宗康定元年(1040),卒于徽宗崇宁二年(1103)。朱淑真如与曾布的妻子为诗友,则应是北宋时人。再如明、清时的沈际飞、况周颐等学者都断定朱淑真为北宋人,其生卒年要略早于李清照。
然而有学者指出,朱淑真在《夜留依绿亭》诗中写道:“水鸟栖烟夜不喧,风传宫漏到湖边。”这皇宫边上的“湖”,应指临安(今杭州)的西湖。诗中描写的生活环境,多处出现南宋临安的影子,如“坠翠遗珠满帝城”、“沉沉春雨暗皇州”、“天街平贴净无尘”之类的句子。杭州自宋高宗绍兴八年(1138)起,成为南宋政权的行都。上述诗句或可证明:朱淑真是生活在南宋的都城临安,而不是北宋的杭州。如果说朱淑真与魏夫人是忘年诗友,以两人悬隔三十岁推算,朱也当生于神宗熙宁年间,到南宋定都临安,已是七八十岁的老妪了。这显然不符合《夜留依绿亭》诸诗作者的年龄。这段时间,朱淑真还有《元夜三首》诸作品,描写元夜与情人相会,在歌声和鼓乐中,两情无猜的情形。可见是一位妙龄少女。所以上述“魏夫人”不应是曾布之妻,而是另一位魏姓的贵妇而已。除此之外,并不存在任何能表明朱淑真曾在北宋时代生活过的证据。
明人田艺蘅的《纪略》则说朱淑真是朱熹的侄女,朱熹生于建炎四年(1130),卒于庆元六年(1200),那么朱淑真应是南宋中叶人。然而朱熹是江西婺源人,晚年迁居福建建阳考亭;而朱淑真一说是海宁人,一说是钱塘下里人,家居杭州涌金门内如意桥北的宝康巷,朱淑真就出生在这里。总之,朱熹是江西人,朱淑真是浙江人,虽说都姓朱,但两地相隔遥远,又如何会是叔侄关系呢?朱熹《晦庵说诗》言:“本朝妇人能词者,唯李易安、魏夫人二人而已。”说明谙熟浙中掌故的朱熹,并不知道作了如此多诗词的“朱淑真”其人,何谈是其侄女。也说明朱淑真的出名,远在李清照之后,到南宋中叶仍没有多少诗名。有学者还指出,朱淑真的一些作品中,有明显受李清照影响的痕迹。如她的《得家嫂书》咏;“添得情怀无是处,非干病酒与悲愁。”与李清照的《凤凰台上忆吹箫》中“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变”的名句如出一辙。
清代文学家王士祯,自述曾亲睹朱淑真所作《璇玑图记》,其文末有“绍定三年春二月望后三日,钱唐幽栖居士朱氏淑真书”的落款。绍定三年为公元1230年,果如其言,那么朱淑真就该是南宋晚期时人了。有学者还指出,朱淑真的名句“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秋风”。是化用南宋爱国诗人郑思肖的诗句“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而来,郑思肖是宋末元初人,那朱淑真也应是宋末元初时人了。然而现存最早的有关朱淑真的文献资料,是魏仲恭在淳熙九年(1182)所作的《断肠集序》,其中明确指出:诗词集的作者朱淑真已经过世。所以,有学者指出,《璇玑图记》遗墨问题,很有可能是发现者在年代上产生误记的结果。而“宁可抱香枝上老”的诗句,实是被郑思肖化用在自己的诗中。然而王渔洋《池北偶谈》却又认为“绍定三年”或是“绍圣三年”之误,两个年号相差一百三十多年,这样又把朱淑真硬拉回到北宋,真让人有点不知所属。
上述各执一词的说法,其时间跨度前后竟相差有二三百年之多,实际都经不起仔细推敲。现代研究者往往取调和的办法,将这位女诗人的生卒年系于北、南两宋之交。不过,下述南宋中叶说,逐渐取得多数人的共识。
有学者指出,魏仲恭的《断肠集序》,作为最早的相关文献,所包含的信息应最有可信度。其中说到:“比往武林(即杭州),见旅邸中好事者往往诵朱淑真词……其死也,不能葬骨于地下,如青冢之可吊,并其诗为父母一火焚之,今所传者百不一存……予是以叹息之不足,援笔而书之,聊以慰其芳魂于九泉寂寞之滨,未为不遇也。如其叙述始末,自有临安王唐佐为之传。姑书其大概为别引云。”所说王唐佐的传记早已不存,但这篇序文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们:淳熙九年时,朱淑真已经离开人间。其中所谓“芳魂”,应表明她死时还年轻。她死后,父母尚在,且将那些断肠诗稿都付之一炬,也说明朱的享年不长。而从《断肠集》来看,其中也确实没有一首作品涉及中年生活的内容。
同时,从宋人为逝者作传、编诗文集的惯例来看,一般距离死者下世的时间不会太远。再从“旅邸中好事者往往诵朱淑真词”而言,也说明此人过世时间不长,其悲悯的一生必有牵动人心的地方,以致人们在来往中还记得她,将她作为一个话题,诵读她的作品。如果去世时间已很长的话,恐怕人们会将她淡忘。此外,同里的文人还愿意为她作传,而王唐佐的传记由魏仲恭在《断肠集序》中“书其大概为别引”,也说明其流播的时间还不长。加上搜集其遗作本身需费一定的时日,估计魏序作于朱淑真卒后的三四年至十年之间,也就是说朱淑真约卒于乾道八年(1172)至淳熙五年(1178)。
接着的问题是,朱淑真大约在多大年纪时辞世的?明代周源清考证说,朱淑真死时才二十二岁芳龄。然而从人们搜集到她三百余首诗词,且还是“百不一存”的情况而言,恐怕如此年轻是难以完成的。她皈依佛门后自号幽栖居士,如才二十出头一点的年龄恐怕还不会有如此心境。尤其是她还写过关注民生疾苦的诗篇《苦热闻田夫语有感》:
日轮推火烧长空,正是六月三伏中。
旱云万迭赤不雨,地裂河枯尘起风。
农忧田亩死禾黍,车水救田无暂处。
日长饥渴喉咙焦,汗血勤劳谁与语?
播插耕耘功已足,尚愁秋晚无成熟。
云霓不至空自忙,恨不抬头向天哭。
寄语豪家轻薄儿,纶巾羽扇将何为!
田中青稻半黄槁,安坐高堂知不知?
诗中对在三伏苦热天用水车抗旱的农民表示了深切的同情,对安坐堂上摇扇消闲的豪家纨绔发出了不平的斥责,可以想象,如没有一定的生活经历和社会认知,一个大家闺秀绝对写不出如此有深度的诗作。可以肯定,朱淑真不可能在二十岁刚出头的年纪完成这首诗。有学者提出,朱淑真可能在人间度过大约三十个春秋。如此说较为合情理的话,那么,她应生于绍兴十三年至十九年(1143~1149)。
那么,这最后的南宋中期说能经得起岁月的推敲吗?应还需更为确凿的证据。
是一轮灿烂的满月。它像一面光辉四射的银盘似的,从那平静的大海里涌了出来。大海里,闪烁着一片鱼鳞似的银波。沙滩上,也突然明亮了起来,一片片坐着、卧着、走着的人影,看得清清楚楚了。啊!海滩上,居然有这么多的人在乘凉。说话声、欢笑声、唱歌声、嬉闹声,响遍了整个的海滩。
四月中的细雨.忽晴忽落,把空气洗得怪清凉的。嫩树叶儿依然很小,可是处处有些绿意。含羞的春阳只轻轻的,从薄云里探出一些柔和的光线,地上的人影,树影都显得很微淡的。野桃花开得最早,淡淡的粉色在风雨里摆动,好像媚弱的小村女,打扮得简单而秀美。
天气是醉人的温暖,恰好是樱花落尽的时季。细沙的行人道上满是狼藉的粉色花片,有些便沾挂在平铺的碧草上。几树梨花还点缀着嫩白的残瓣。北面与西面小山上全罩着淡蓝色的衣校,小燕子来回在林中穿跳。在这里正是一年好景的残春,到处有媚丽的光景使人流连。
沿路的景物真不坏,江南的仲夏,原是一副天上乐园的景色。一路上没有一块荒土,都是绿的稻,绿的树,绿的桑林。偶然见些池塘,也都有粗大的荷叶与细小的菱叶浮泛在水面。
太阳透过榆树的密密层层的叶子,把阳光的圆影照射在地上。夏末秋初的南风刮来了新的麦子的香气和蒿草的气息。北满的夏末秋初是漂亮的季节,这是全年最好的日子。天气不凉,也不顶热,地里还有些青色,人也不太忙。
一江秋水,依旧是澄蓝澈底。两岸的秋山,依旧在袅娜迎人。苍江几曲,就有九簇苇丛,几弯村落,在那里点缀。你坐在轮船舱里,只须抬一抬头,劈面就有江岸乌桕树的红叶和去天不远的青山向你招呼。
海涛拍击岩石和沙滩的声音永无休止地喧响着。几乎像一条白线似的浪花从远处奔腾而来,猛碰到岸边,发出富有韵律的激溅的声音,然后迸着泡沫,消失在沙石之间。后面一排浪花又紧接着追逐上来……
水流虽然比起上游来已经从群山之中解放了,但依然相当湍激,因此颇有放纵不羁之概,河面相当辽阔,每每有大小的洲屿,戴着新生的杂木。春夏虽然青翠,入了冬季便成为疏落的寒林。水色,除夏季洪水期呈出红色之外,是浓厚的天青。远近的滩声不断地唱和着。
到过西藏的人们,如果没有去过西藏的“江南”——林芝,那么应该是一个遗憾。到过林芝的人们,如果没有亲临过错高湖,那么,应该是一个大的遗憾。
错高湖,位于林芝西北部的贡布江达县错高乡,那里气候宜人,景色优美。
湖的周围是连绵不断的山峰。湖水碧绿,清澈见底。无风的时候,水平如镜,朵朵白云,青青山影倒映于湖面,山光水色,融为一体。大大小小的鱼儿在水中穿梭,好像是在崇山、白云之间游动,使人仿佛置身于仙境。
那湖水,被当地人们誉为“圣水”。它冬暖夏凉,当大自然被浸渍于严寒之际,它却依然碧波荡漾。湖中鱼类繁多,湖边珍禽成群,传说湖底还有怪畜猛兽。也有人称自己亲眼见过两条大鱼,说是一条就有几辆卡车连起来那么长,当它们游出湖面嬉戏的时候,搅动得湖水像开了锅一样。这给错高湖又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有时候,人们还能看到这样的幻景:湖面映出了草原、雪山,甚至能清楚地看到拉萨繁华市场的一角和法会的热烈场面。这些,就是所说的海市蜃楼吧。
最给湖面添色的,自然应是湖中的那座小岛。小岛圆如一顶毡帽,周围绿树环绕,中央便是那远近闻名的格萨尔王庙。传说格萨尔王东去灭妖归来,路经错高湖,被那里的景色深深吸引,便在这座小岛上停下来,欣赏湖光山色,久久不愿离去。后人为了纪念他,便在小岛上建起了这座格萨尔王庙,立起了他的塑像,记下了他的伟迹。庙内,终日油灯闪烁,经声不绝;庙外,香烟弥漫,金幡飘动,引来了无数信徒和观光者。
湖四周的山上,是人迹罕见的原始森林,遮天蔽日。人在里面,只能借助点点光斑看清景物。各种小鸟呜叫着从头顶上飞过。如果你幸运的话,还可以见到麝、鹿等珍贵动物。初秋,青杆菌、娃娃菌、香菇等各种可口的蘑菇长满了大山,为当地人们带来了口福和财富。
错高湖,以它那独特的景色和浓郁的宗教色彩,吸引着千千万万的人们。据说,将来还要在这里兴建马路、宾馆等,让更多的人来领略大好风光,认识西藏,认识中国。
错高湖,家乡的湖,你是你的儿女们的骄傲,你是你的儿女们的光荣。你的今天无限美好,你的明天将会更加光辉灿烂。
走过木桥,越过避兵洞,迎面而来的是群猴观景峰。四周奇峰似姿态各异的猴子,或憨或顽,或刁或怒,似在欢迎远来的游客。他们是大自然凝固的音韵,遮阳山原始情趣的哲学遗稿。——据载,张三丰隐居后在此度过。张三丰可谓道教之仙,在此有许多遗迹。如他在绝壁上飞身用手指镂刻下的诗句,青石上踩过的脚印以及升仙之所。——退出藏经洞,穿过茫茫林海,抬头仰望,远处一线天依稀可见,不禁使人怀疑天外是否还有天。
夕阳落山不久,西方的天空,还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大海,也被这霞光染成了红色,而且比天空的景色更要壮观。因为它是活动的,每当一排排波浪涌起的时候,那映照在浪峰上的霞光,又红又亮,简直就像一片片霍霍燃烧着的火焰,闪烁着,消失了。而后面的一排,又闪烁着,滚动着,涌了过来。
天空的霞光渐渐地淡下去了,深红的颜色变成了绯红,绯红又变为浅红。最后,当这一切红光都消失了的时候,那突然显得高而远了的天空,则呈现出一片肃穆的神色。最早出现的启明星,在这深蓝色的天幕上闪烁起来了。它是那么大,那么亮,整个广漠的天幕上只有它在那里放射着令人注目的光辉,活像一盏悬挂在高空的明灯。
夜色加浓,苍空中的“明灯”越来越多了。而城市各处的真的灯火也次第亮了起来,尤其是围绕在海港周围山坡上的那一片灯光,从半空倒映在乌蓝的海面上,随着波浪,晃动着,闪烁着,像一串流动着的珍珠,和那一片片密布在苍穹里的星斗互相辉映,煞是好看。
在这幽美的夜色中,我踏着软绵绵的沙滩,沿着海边,慢慢地向前走去。海水,轻轻地抚摸着细软的沙滩,发出温柔的刷刷声。晚来的海风,清新而又凉爽。我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兴奋和愉快。
夜风轻飘飘地吹拂着,空气中飘荡着一种大海和田禾相混合的香味,柔软的沙滩上还残留着白天太阳炙晒的余温。那些在各个工作岗位上劳动了一天的人们,三三两两地来到了这软绵绵的沙滩上,他们浴着凉爽的海风,望着那缀满了星星的夜空,尽情地说笑,尽情地休憩。愉快的笑声,不时地从这儿那儿飞扬开来,像平静的海面上不断地从这儿那儿涌起的波浪。
我漫步沙滩,徘徊在我的乡亲朋友们中间。
我看到,在那边,在一只底儿朝上反扣在沙滩上的木船旁边,是一群刚从田里收割麦子归来的人们,他们在谈论着今年的收成。今春,雨水足,麦苗长得旺,收成比去年好。眼下,又下了一场透雨,秋后的丰收局面,也大体可以确定下来了。人们为这大好年景所鼓舞着,谈话中也充满了愉快欢乐的笑声。
时序刚刚过了秋分,就觉得突然增加了一些凉意。早晨到海边去散步,仿佛觉得那蔚蓝的大海,比前更加蓝了一些;天,也比前更加高远了一些。
回头向古陌岭上望去,哦,秋色更浓了。多么可爱的秋色啊!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欧阳修作《秋声赋》时,把秋天描写得那么肃杀可怕,凄凉阴沉?在我看来,花木灿烂的春天固然可爱,然而,瓜果遍地的秋色却更加使人欣喜。
秋天,比春天更富有欣欣向荣的景象。
秋天,比春天更富有灿烂绚丽的色彩。
你瞧,西面山洼里那一片柿树,红得是多么好看。简直像一片火似的,红得耀眼。古今多少诗人画家都称道枫叶的颜色,然而,比起柿树来,那枫叶却不知要逊色多少呢。
还有苹果,那驰名中外的红香蕉苹果,也是那么红,那么鲜艳,那么逗人喜爱;大金帅苹果则金光闪闪,闪烁着一片黄橙橙的颜色;山楂树上缀满了一颗颗红玛瑙似的红果;葡萄呢,就更加绚丽多彩,那种叫“水晶”的,长得长长的,绿绿的,晶莹透明,真象是用水晶和玉石雕刻出来似的;而那种叫做红玫瑰的,则紫中带亮,圆润可爱,活象一串串紫色的珍珠。……。
哦!好一派迷人的秋色啊!
我喜欢这绚丽灿烂的秋色,因为它表示着成熟、昌盛和繁荣,也意味着愉快、欢乐和富强。
啊,多么使人心醉的绚丽灿烂的秋色,多么令人兴奋的欣欣向荣的景象啊!在这里,我们根本看不到欧阳修所描写的那种“其色惨淡,烟霏云敛……其意萧条,山川寂寥”的凄凉景色,更看不到那种“渥然丹者为槁木,黟然黑者为星星”的悲秋情绪。
看到的只是万紫千红的丰收景色和奋发蓬勃的繁荣气象。因为在这里,秋天不是人生易老的象征,而是繁荣昌盛的标志。写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欧阳修把秋天描写得那么肃杀悲伤,因为他写的不只是时令上的秋天,而且是那个时代,那个社会在作者思想上的反映。我可以大胆地说,如果欧阳修生活在今天的话,那他的《秋声赋》一定会是另外一种内容,另外一种色泽。
我爱秋天。
我爱我们这个时代的秋天。
我愿这大好秋色永驻人间。
只见云气氤氲来,飞升于文殊院,清凉台,飘拂过东海门,西海门,弥漫于北海宾馆,白鹅岭。如此之漂泊无定;若许之变化多端。毫秒之间,景物不同;同一地点,瞬息万变。一忽儿阳光普照,一忽儿雨脚奔驰。却永有云雾,飘去浮来;整个的公园,藏在其中。几枝松,几个观松人,溶出溶入;一幅幅,有似古山水,笔意简洁。而大风呼啸,摇撼松树,如龙如凤,显出它们矫健多姿。它们的根盘入岩缝,和花岗石一般颜色,一般坚贞。它们有风修剪的波浪形的华盖;它们因风展开了似飞翔之翼翅。从峰顶俯视,它们如苔藓,披覆住岩石;从山腰仰视,它们如天女,亭亭而玉立。沿着岩壁折缝,一个个的走将出来,薄纱轻绸,露出的身段翩然起舞。而这舞松之风更把云雾吹得千姿万态,令人眼花缭乱。这云雾或散或聚;群峰则忽隐忽现。刚才还是倾盆雨,迷天雾,而千分之一秒还不到,它们全部停住、散去了。庄严的天都峰上,收起了哈达;俏丽的莲蕊峰顶,揭下了蝉翼似的面纱。阳光一照,丹崖贴金。这时,云海滚滚,如海宁潮来,直拍文殊院宾馆前面的崖岸。朱砂峰被吞没,桃红峰到了波涛底,耕云峰成了一座小岛,鳌鱼峰游泳在雪浪花间。波涛平静了,月色耀眼。这时文殊院正南前方,天蝎星座的全身,如飞龙一条,伏在面前,一动不动。等人骑乘,便可起飞。而当我在静静的群峰间,暗蓝的宾馆里,突然睡醒,轻轻起来,看到峰峦还只有明暗阴阳之分时,黎明的霞光却渐渐显出了紫蓝青绿诸色。初升的太阳透露出第一道光芒。从未见过这鲜红如此之红,也从未见过这鲜红如此之鲜。一刹那火球腾空,凝眸处彩霞掩映。光影有了千变万化,空间射下百道光柱。万松林无比绚丽,云谷寺豪光四射。忽见琉璃宝灯一盏,高悬始信峰顶。奇光异彩,散花坞如大放焰火。焰火正飞舞。那暗呜变色,叱咤的风云又汇聚起来。笙管齐鸣,山呼谷应。风急了。西海门前,雪浪滔滔。而排云亭前,好比一座繁忙的海港,码头上装卸着一包包柔软的货物。我多么想从这儿扬帆出海去。可是暗礁多,浪这样险恶,准可以撞碎我的帆桅,打翻我的船。我穿过密林小径,奔上左数峰。上有平台,可以观海。但见浩瀚一片,辽无边际,海上蓬莱,尤为诡奇。我又穿过更密的林子,翻过更奇的山峰,蛇行经过更险的悬崖,踏进更深的波浪。一苇可航,我到了海心的飞来峰上。游兴更浓了,我又踏上云层,到那黄山图上没有标志,在任何一篇游记中无人提及,根本没有石级,没有小径,没有航线,没有方向的云中。仅在岩缝间,松根中,雪浪折皱里,载沉载浮,我到海外去了。浓云四集,八方茫茫。忽见一位药农,告诉我,这里名叫海外五峰。他给我看黄山的最高荣誉,一枝灵芝草,头尾花茎俱全,色泽鲜红像珊瑚。他给我指点了道路,自己缘着绳子下到数十丈深谷去了。他在飞腾,在荡秋千。黄山是属于他的,属于这样的药农的。我又不知穿过了几层云,盘过几重岭,发现我在炼丹峰上,光明顶前。大雨将至,我刚好躲进气象站里。黄山也属于他们,这几个年轻的科学工作者,他们邀我进入他们的研究室。倾盆大雨倒下来了。这时气象工作者祝贺我,因为将看到最好的景色了。那时我喘息甫定,他们却催促我上观察台去。果然,雨过天又青。天都突兀而立,如古代将军。绯红的莲花峰迎着阳光,舒展了一瓣瓣的含水的花瓣。轻盈的云海隙处,看得见山下晶晶的水珠。休宁的白岳山,青阳的九华山,临安的天目山,九江的匡庐山。远处如白练一条浮着的,正是长江。这时彩虹一道,挂上了天空。七彩鲜艳,银海衬底。妙极!妙极了!彩虹并不远,它近在目前,就在观察台边。不过十步之外,虹脚升起,跨天都,直上青空,至极远处。仿佛可以从这长虹之脚,拾级而登,临虹款步,俯览江山。而云海之间,忽生宝光。松影之阴,琉璃一片,闪闪在垂虹下,离我只二十步,探手可得。它光彩异常。它中间晶莹。它的比彩虹尤其富丽的镜圈内有面镜子。摄身光!摄身光!
这是何等的公园!这是何等的人间!——《黄山记》
路旁边浪似地滚着高高低低的黄土。太阳给埋在黄土里,发着
肉红色。可是太阳还烧得怪起劲的,把他们的皮肉烧得变成紫黑
色,似乎还闻得到一股焦味儿。
(张天翼)
苦重而炎热的空气仿佛停滞了;火热的脸愁苦地等候着风,但
是风不来。太阳在蓝得发暗的天空中火辣辣地照着;在我们对面
的岸上是一片黄橙橙的燕麦田,有些地方长出苦艾来,竟连一根
麦穗都不动摇一下。
(屠格涅夫)
太阳刚露脸的时候,我沿着小河往村里走,那么淡淡的清清的
雾气,那么润润的湿湿的泥土气味,不住地扑在我的脸上,钻进
我的鼻子。
(方之)
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
住月光,田野上面,仿佛笼起一片轻烟,股股脱脱,如同坠人梦
境。晚云飘过之后,田野上烟消雾散,水一样的清光,冲洗着柔
和的秋夜。
(刘澍德)
这一天的夜,连一丝云彩都没有,天空蓝的透明透亮。月亮像
一个新娶来的媳妇,刚刚从东天边升上来,就又羞答答地钻进树
叶子里藏起来。那些稠密的白杨树叶子,像是一条流水,日日夜
夜沙沙沙,沙沙沙,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平静又响亮的流着。
(刘真)
云团缓缓地移动着,被吞没了多时的满月一下子跳了出来,像
一个刚出炼炉的金盘,辉煌灿烂,金光耀眼,把整个大地都照得
亮堂堂的,荷叶上的青蛙,草丛里的蚂蚱和树枝上的小鸟,都被
这突然降临的光明惊醒,欢呼、跳跃,高声鸣唱起来。
(王梓夫)
南方的八月间,骄阳似火。中午时分,太阳把树叶都晒得卷缩
起来。知了扯着长声聒个不停,给闷热的天气更添上一层烦燥。
(金敬迈)
翻腾着的紫红的朝霞,半掩在白杨树的大路后面,向着苏醒的
大地投射出万紫千红的光芒。逐渐,拨开耀眼的云彩,太阳象火
球一般出现了,把火一样的红光倾泻到树木上、平原上、海洋上
和整个大地上。
(莫泊桑)
这一段描写真是绘声绘色,有动有静,深浅不同,疏密有致,既有听觉,又有视觉,还有远近、高低之分。作者把山边几丛松散的映山红与田里稠密的秧苗有机地交织。为了给画面增添生机,作者通过“刮风”、“翻倒”、“颤颤波波”一连串动态描写,让原先静得象绒毯的秧苗变成了轻飘飘的“绸子”。颜色的搭配也颇具匠心;茅草是青翠的,小树是翠绿的,秧苗象深绿的绒毯,随风摇曳变成了浅绿的绸子,在这一片绿色的海洋中,精心点缀出几丛火焰般鲜红的杜鹃花,让人感到爽心悦目,春意盎然。
一轮红日当空,没半点云彩,其日十分大热。当日行的路,都是山路崎岖小径,南山北岭,却监着那十一个军汉,约行了二十余里路程。那军人们思量着要去柳荫树下歇凉,被杨志拿着藤条打将来,喝道:“快走!教你早歇!”众军人看那天时,四下里无半点云彩,其实那热不可当。当时杨志催促一行人在山中僻路里行,看着日色当午,那石头上热了,脚疼走不得。
天上闪烁的星星好像黑色幕上缀着的宝石,它跟我们这样地接近哪!黑的山峰像巨人一样矗立在面前。四围的山把这山谷包围得像一口井。上边和下边有几堆火没有熄,冻醒了的同志们围着火堆小声地谈着话。除此以外,就是寂静。耳朵里以不可捉摸的声响,极远的也是极近的,极洪大的也是极细切的,像春蚕在咀嚼桑叶,像野马在平原上奔驰,像山泉在呜咽,像波涛在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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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上海,某电台情感热线“午夜星光”正在开播,年轻的栏目主持人葛涛是谈心高手,坐在直播室和听众侃侃而谈。就在节目快结束时,杭州的一位听众打进电话。这是个听声音有点胆怯的女孩,她战战兢兢地诉说自己生活在单亲家庭,母亲告诉她父亲早就死了,可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父亲还活着,只是母亲不想让她知道。对母亲来说,父亲既是一个秘密,也是一个阴影……
葛涛像个老大哥似的开导女孩,还不时幽默几句。女孩经常听葛涛的节目,对他颇为信任,拿着话筒微微点头。
与此同时,“天堂伊人”婚纱影楼送走了最后一对客人,老板兼摄影师杨映红答应连夜给这对心急的新人冲洗照片。她上楼走进冲洗室,房间里的收音机也在播着这个热线节目。映红边冲洗照片,边听收音机。
直播室里,导播示意葛涛,节目的时间已到。而那个女孩似乎还有许多话要说,葛涛便请女孩下次节目再打热线。
杭州的公寓房里,女孩迟疑着搁下电话,神情忧郁――这时我们可以发现,这个女孩的长相跟映红极为相似,两人之间似乎有某种神秘的我们现在还不得而知的联系。
葛涛熟练地打了个手势,用一首歌作为节目的结尾。这就是他自己创作的《爱是星光》。
葛涛的歌声弥满了冲洗室,映红点上一根烟,听着,幸福地笑了。原来,葛涛是她男友,两人正在热恋。
映红把冲洗好的照片晾干,外面响起摩托车声,葛涛开门进来,帮映红一块收拾东西,两人都不约而同谈起热线里的那个杭州女孩。葛涛说这女孩听上去怪可怜的。映红打趣说,那正用得着葛涛这样的帅哥来安慰她。
今天的日子对他们很特殊,是两人认识三周年纪念日。他们准备出去庆贺,都说自己有一个重要决定要告诉对方。争执不下时,映红骑上摩托车就跑,葛涛也骑摩托车追上来。映红便说谁赢了谁先说。
一路上,两人风驰电掣,在深夜的街道像赛车一般。他们几乎并肩飞驰过南浦大桥,桥上灯光辉映,映红浑身充满青春活力,让葛涛涌起由衷的爱恋。结果映红赢了,她乐得忘乎所以,摘下头盔向葛涛欢呼胜利。不料警车呼啸而至,截住了两人。
警察把两人带到办公室,罚了他们的款,还留下映红写检查。折腾到凌晨,才放她出来。
葛涛是个阳光男孩,什么烦恼到他嘴上都嘻嘻哈哈的。他嬉皮笑脸对映红说,鉴于她的表现,他决定向她这个刑满释放分子求婚――这正是葛涛准备要告诉映红的重大决定。其实,映红的决定也是如此。两人喜不自胜,在警署走廊忘情接吻,惹得警察都向他们祝贺。
映红骑上摩托车,把刚才对警察的保证忘到脑后,又是一阵横冲直撞。葛涛笑说映红是他的野蛮老婆,映红乐得哈哈大笑。事实上他们的关系也是如此,映红开朗能干,凡事都要听她的主张,在听众耳朵里俨然一个爱情专家的葛涛,在映红面前就只能是听话的小弟弟。
映红回家,父母为她一夜未归担心不已。父亲杨宏之是一家大型国企的老总,又是市人大代表,头上有许多光环,春风得意。母亲董倩倩虽只是机关办事员,但出身高干家庭,为人矜持,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他们的夫妻关系很古怪,表面上相敬如宾,可其实却有很深的隔阂,客客气气的淡漠中,连拌嘴都不曾发生。映红告诉父亲要跟葛涛结婚。杨宏之对葛涛出身农村不太满意,又说他的女儿应该嫁一个在政治上前途无量的人,或者一个实业家,怎么能嫁给耍嘴皮子的。父女俩发生争执,映红负气而去。
当夜,热线开播前,栏目组的同事都在议论昨晚的杭州女孩会不会再来电话。葛涛说自己将结婚,同事向葛涛祝贺。接线员文秀默默爱着葛涛,心里非常难过。当夜直播时,神情恍惚的文秀出了差错,莫名其妙把那个杭州女孩的电话挂了。
敏感的女孩很失望,还以为葛涛不肯安慰她。伤心地打开收音机,马上又关上。
栏目组长老何训了文秀,文秀伤心流泪。葛涛为让文秀高兴,请节目组的人去吃大排档,还叫来了映红。众人却把葛涛灌醉。
葛涛和映红回到“天堂伊人”,醉醺醺的葛涛非要跟映红拍结婚照,还为映红披上了婚纱。但结婚照刚拍了一张,葛涛就醉得站不住了。映红扶他在沙发躺下,葛涛便呼呼大睡。映红兴奋得睡不着,连夜冲洗照片。她忽然一阵头晕,竟然昏了过去,等她醒来,冲洗的照片显影时间过头,两个人像黑乎乎的,像一张木刻。映红好不扫兴,怀疑自己得了什么病。
葛涛见到那张黑乎乎的婚纱照,却乐得像个孩子似的,说有艺术品位。映红要重洗,葛涛自说自话把照片拿走。他回到租住的房间,把照片贴在床头。隔壁 的大妈见了,连声说不吉利,葛涛不以为然,反说邻居大妈大惊小怪,没见过艺术品。
映红去医院检查,说可能得了贫血,但化验单却让医生吓了一跳,非要请映红的家属来谈。映红心里紧张起来,定要医生告诉她病情,固执而负责任的医生说什么也不肯,一再盘问映红家里电话,性格倔强的映红一把抓过化验单,跑出医院。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病可能有问题,便去了另一家医院挂专家门诊,谎称是替一个亲戚咨询。专家说这是白血病,情况非常严重,必须马上住院。映红如雷轰顶,整个人呆在那儿。专家问她还有什么问题。她近乎麻木地问了一句,得这种病,现在能不能结婚。专家连连摇头,说已经是晚期了,别说结婚,生命都只剩下半年。
葛涛充满快要做新郎的喜悦,对着那张黑乎乎的婚纱照写歌词,写好了,就想念给映红听。他打电话到影楼,得知映红去了医院,忙给她打手机,问她生了什么病。映红差点哭出来,但她还是忍住悲痛,告诉葛涛她不过是贫血。葛涛这才放了心。
映红恍恍惚惚回到家,客厅里却坐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原来是父亲杨宏之帮她介绍的对象。父亲说他叫陶进,是一家广告公司的经理。映红本想告诉父母她得了白血病,见父亲如此强迫她,气得差点掉眼泪,说她不想见任何人,把陶进弄得很尴尬。母亲进房来劝说映红,说陶进身家千万,为人也老实,父亲和她都很满意。映红越发伤心,说再逼她她就去死。母亲索性摊牌,说父亲的公司准备上市,陶进在北京有关系,这门亲事映红必须答应。
映红把自己关在房间,哭了半天,饭也不吃。杨宏之很是气闷,抱怨董倩倩太早把话挑明,好像用女儿作交易。从不吵架的两夫妻吵了一架。董倩倩的父亲当年对杨宏之有恩,董倩倩便盛气凌人地提起旧事,说杨宏之没良心,爬到今天的位子眼里就没了她。杨宏之顿时软了下来。两人的关系似有什么隐秘,而且杨宏之还像有把柄抓在妻子董倩倩手里。
陶进却对映红一见钟情,派快递送来玫瑰。映红把玫瑰扔进了垃圾箱。第二天一早,陶进的玫瑰又来了,映红不胜其烦,准备住到影楼。
影楼的生意很好,映红一忙碌,暂时把痛苦忘了。一辆宝马车停在街对面,陶进坐在车内,映红能干又潇洒的举止让他入迷。他决定不惜代价追到这个像玫瑰一样带刺的充满艺术气质的女孩。葛涛买了两盒血尔来看映红,还兴致勃勃跟她商量什么时候去登记。映红心里难过,又不忍让葛涛为她担心,把本要告诉他病情的话咽了回去。葛涛见映红神情恍惚,还以为她太累了,让她多休息,自己有礼物送给她,就在今晚的节目里。
当夜,那个杭州女孩也在收听节目,犹豫着要不要再向葛涛倾诉,她刚抓起电话,母亲在门外敲门,让她早点睡觉。女孩只得放弃。
葛涛在节目结束前播出了他新创作的一首歌《未来新娘》,这就是他的礼物。映红在收音机前听到了,不由笑起来。但突然,她的笑容凝固了。她关上收音机,葛涛的歌声仍在她耳边回响,她冲动地抓起收音机,砰一声摔得粉碎。她痛痛快快哭了出来。
她对自己说,既然她的生命只有半年,那她应该留给葛涛的是快乐,她要把一切都献给他,然后再面对死亡。打定主意后,她在房间里点满蜡烛,然后拉灭灯,等着葛涛。不一会,葛涛上来了,见到一房间的烛光兴奋异常。他们拥抱在一起。
映红依偎在葛涛怀里,感觉到这一刻她是多么幸福。她对葛涛说,她愿意今晚就做他的新娘。葛涛冲动了,两人狂热地接吻。可就在这时,映红一阵眩晕,虚脱了一般,脸色惨白。葛涛吓得够呛,抱起映红就要去医院。映红坚决不肯,疯狂挣扎着,像一只小兽似的又咬又踢。葛涛被弄懵了,不明白映红怎么突然神经质起来。平静下来的映红对葛涛提出个要求,她希望跟葛涛出去旅游,两个人到风景最美的地方,安安静静过上几天。
杨宏之独自在书房看一张他年轻时跟一个女人的合影,这个女人不是他妻子董倩倩。这是杨宏之的隐痛,他只能埋在心底。映红推门进来,杨宏之急忙藏起了照片。映红明确对父亲表示,绝对不会接受陶进。她指责父亲从来不关心母亲和她,这个家里没有亲情。杨宏之动怒,说为了这个家他其实付出了很多。映红听不懂父亲的话,两人越说越僵。映红突然爆发,说既然父亲不关心她的幸福,她这就离开家。母亲坚决站在父亲一边,让映红更加伤心无助。
第二天,映红与葛涛坐火车去他们心目中风景最美的地方――杭州附近的临安青山湖。一路上,映红郁郁寡欢,在葛涛追问下,她说出她已无家可归。葛涛被映红对他的爱感动,安慰说他们马上就要有新家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到了杭州,他们没有去住旅馆,直接搭车去了临安青山湖。两人忘情在大自然的绿水青山中,像真的进了一个世外桃源。
映红出走,母亲把气都出到杨宏之身上。杨宏之很窝火,却不敢声辩。恰在这时,他的表弟何大民来找他。杨宏之对何大民的出现很慌乱,忙带他出去谈。原来何大民是向他敲诈一笔钱。这事涉及到杨宏之的隐私,杨宏之无奈中满足了何大民。
映红和葛涛住宿在青山湖边的一户农家。女主人前些年生癌,欠了一屁股债,男主人不到四十岁,已像个小老头了,他的表情近乎木讷。映红听着男主人叙说生计艰难,心有所感,她忽然想到,要是她跟父母闹翻,和葛涛结婚,为了给她治病,要不了多少年,葛涛说不定就成了眼前这个未老先衰的男主人。
映红受到莫大的刺激,悲从中来,不忍听下去,独自离开。葛涛却不知映红想什么,只是对她的情绪变化感到摸不着头脑。
晚上,映红与葛涛来到湖边。映红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拿出一大堆蜡烛。她点燃一只放进湖水,烛光在微风中漂去。天地静谧,水中的烛光如豆,映红的心忽然震颤了,她说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她的灵魂会变成这点烛光,留在这个地方。葛涛也点上一只蜡烛,放进水里,说我会跟你在一起。两粒烛火一前一后着靠近,美得让人心痛。映红喃喃说:如果这是天堂多好,天堂里的烛光是不会熄灭的。
话音未落,她的那只烛光灭了。她凄然一笑,说看来还得我一个人先走啊!葛涛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便紧紧抱着映红,不许她胡说。映红闭上眼,任凭葛涛亲吻她。
葛涛躺在草地上,映红玩闹似的在他的身边摆上一只只蜡烛,绕着他的身体。她把蜡烛都点燃了,烛光映出葛涛的身体轮廓。葛涛心里一动,让映红也躺下,也在她身边摆绕上蜡烛。烛光映出的是两个连在一起的人形,美丽极了。葛涛说这是你,那是我,我们燃烧在一起了。映红笑着说还得有一个人。她在两个人形中间摆出了一个小人。她说:这是我们的孩子。
现在,三个人形都闪烁着美丽的光芒,比任何画面都要动人。映红看着,突然泪流满面。
映红回到借住的农家,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总是有三个人形的光芒在晃动。她终于爬起来,走进了隔壁葛涛的房间。葛涛似乎也在等她,房里亮着灯。身穿睡裙的映红身材性感,脸上是新娘那样娇美的红晕,葛涛热血沸腾,不顾一切把映红拥抱在怀里。
睡衣落在地上,映红倒向床上,有一种献身的神圣。葛涛朝映红俯下身,说他是那么爱映红,他的生命中不能没有她。映红的眼角滑出了一滴硕大的泪水。葛涛惊呆了,忙问映红是怎么啦。映红再也控制不住,忍着泪说,她也是如此,可就怕这不过是个梦,像刚才的烛光,太美了,可终究会熄灭。葛涛感觉到映红心里确实有事,非要她说明白。映红不肯,而且冲动地去拉葛涛,要他现在就要她。映红的手不小心甩在玻璃杯上,杯子破了,映红的手指也出了血。葛涛忙给映红包扎,可奇怪的是,怎么包扎映红的血就是止不住。
葛涛害怕了,要连夜送映红去医院。映红坚决不肯,突然朝葛涛发火。葛涛从没见过映红生这么大的气,只得乖乖坐下。映红用一根布条缠出手指,拼命用力,那模样好像要把手指勒断,血终于止住,葛涛却看得目瞪口呆。
葛涛迷迷糊糊睡过去,映红却醒着,她就坐在葛涛床边,用受伤的手指夹着烟,笨拙地抽几口。睡着的葛涛像个大男孩,在睡梦中还轻轻叫着映红的名字。映红用颤抖的手抚摸他的脸,喃喃低语。她对葛涛说,她不能告诉他,他太阳光了,她不能让他心里有阴影,更不愿为了她的病,让他一辈子受苦受累。她爱他,所以她只能选择离开。
映红泪流满面。泪珠掉落在葛涛的枕边。映红无声痛哭着,犹如生离死别,肝肠寸断。映红最后对葛涛说,能有这置身于仙境般的两天,她就是付出生命,也值得了。葛涛不知有没有听到,他的嘴角竟露出了笑意。
第二天,葛涛醒来,发现映红给他留了张纸条,说她因为某种原因走了,请他别找她。葛涛还以为映红开玩笑,追出去寻找,映红早已不知去向。给她打手机,却发现映红已经关机。
葛涛当即赶回上海,一路都没联系上映红。他直奔影楼,映红的助手阿娟告诉他,映红来过电话,说她要离开一段时间,把店暂时交给阿娟。葛涛又去映红家,董倩倩正生闷气,说映红刚走,临走时说她不回来了。董倩倩厉声责问葛涛,是不是他让映红伤心了?葛涛有口难辩。
映红就此失踪,葛涛怎么也想不到在两人最甜蜜的时光,映红会毫无理由地抛下他。他忍着伤痛,回到电台上班,还强打精神安慰失恋的男女,他的心却在流血。而那个杭州女孩不知怎么回事,竟也不来电话,栏目组的同事只是偶尔想起她。细心的文秀察觉出葛涛的变化,却又不敢开口去问,在她的心目中,葛涛是云端上的白马王子,她只能默默仰视。
葛涛做完节目,一个人在街头喝得大醉,然后摇摇晃晃回家。文秀一直在暗中跟着他,又不敢上前去扶,便给葛涛打手机。她东拉西扯的,直到葛涛安全回家。文秀合上手机,眼泪却掉下来。
女儿的出走使杨宏之与董倩倩陷入冷战。杨宏之心烦意乱,出差去了杭州。他的情人柳洁就居住在杭州,这里也是杨宏之另一个隐秘的家。柳洁是个痴情的女人,二十多年来她甘于仅仅做一个情人,很少抱怨。而杨宏之来到这个家,也像换了个人,完全是平常的居家男人模样。上海和杭州,不光是地理上的差异,对杨宏之,是分裂开来的两个人,他自己也搞不清哪是真哪是假。不过,这种身处柳洁身边的放松其实是很短暂的――柳洁有个女儿,杨宏之和柳洁的事都瞒着这女孩。
葛涛四处寻找映红,都一无所获。映红掐断了跟上海所有朋友的联系。葛涛绝望中又去街头痛饮,喝得大醉。迷糊中却突然发生了奇迹,他看见有个女孩的背影酷似映红,便不顾一切冲上去,抓住女孩的手。女孩吓得尖叫起来。立刻上来两个女孩的同伴,对着葛涛拳打脚踢,说他耍流氓,还要把他拉到派出所去。幸好文秀赶到,把葛涛救了出来。
葛涛清醒过来后也发觉认错了人,异常沮丧。回到住所,却发现母亲等在门口。原来母亲听说他要结婚,特地从乡下赶来,要见一见儿媳妇。母亲见葛涛鼻青脸肿,大惊失色,问他怎么回事。葛涛支支吾吾,母亲又说葛涛是快结婚的人,怎么天天喝得烂醉。葛涛不忍心让母亲伤心,没有把映红的事告诉她。他把自己关在浴室,在哗哗的水声里,第一次痛哭起来。
葛涛为映红写了一首歌《我的爱,你在哪里》。
映红其实是又回到杭州。杭州对他们来说有特殊意义,多年前,映红还在杭州读大学,葛涛放暑假一个人来杭州旅游,在断桥巧遇映红。两人无意中重演了白娘子与许仙的传奇邂逅,一见钟情。映红这时候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要把当年她和葛涛一起去过的地方重新走一遍。
当夜,映红在杭州的同学家里听到了葛涛的歌,明白葛涛一直在寻找她,心里既感动又难过。
杨宏之回到上海,映红还没回家,杨宏之便认定她是跟葛涛私奔。他气呼呼来找葛涛,要他交出映红。葛涛拿出映红留下的纸条,杨宏之却不信,说定是葛涛伤害了映红,他必须为他的行为负责。两个男人谈崩,不欢而散。
葛涛母亲一直没见到映红,以为映红抛弃了葛涛,伤心之中离开上海回了乡下。
映红出走,本来是为了逃避住进医院,面对死亡,但呆在杭州的日日夜夜,越发让她强烈地思念起葛涛。一天,她重游断桥,终于忍不住要跟葛涛联系。不料手机没电,她便用公用电话打过去。电话通了,传来葛涛的声音,映红突然间又丧失了勇气。
葛涛查到这个电话是杭州打来的,突然意识到映红可能去了杭州,便又找到杭州。他把映红的杭州同学一一找了个遍,终于得知映红确实来过杭州,但她已搬出了那个住过的同学的家,不知去向。
映红这时已在临安的青山湖,她要回到这个留下他和葛涛最甜蜜幸福日子的地方。她希望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完整地拥有这段回忆,就像守护他们共同的完美梦境。
葛涛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到映红。他向单位辞职,准备到杭州呆一段日子。文秀难过地为他送行。
葛涛到了杭州,每天在街头漫无目的地寻找,希望能跟映红不期而遇。他还找遍了影楼,以为映红会重操旧业,可每次都失望而归。他不死心,到街头去贴寻人启示,也是毫无结果。这个过程中,他得知杭州的一个电台要招午夜热线的主持人,便去应聘。
葛涛如愿以偿,他还给栏目取了“断桥夜话”的名字。热线开播,很快受到好评。葛涛感觉映红会收听。果然,映红在青山湖每夜都听他的节目,但她的身体越来越虚荣,更加不敢与葛涛联系。
“断桥夜话”热线里,经常有个名叫阿雪的女孩子打电话进来,原来她就是以前打“午夜星光”的那个杭州女孩。这次,她没提父亲的事,而是诉说自己刚经历了网恋,结果发现对方是骗子。雪怡很伤心,葛涛劝慰她,网恋是一种虚幻,要她面对现实。可阿雪却是个迷恋虚幻和想象的女孩,而且很固执,两人的谈话常常引发听众参与讨论。葛涛因此对这女孩有一丝好奇。
阿雪名叫何雪怡,是一家医院的助产士,就像她曾经吐露的,她生活在单亲家庭,从小就没见过父亲,只知道父亲早就去世,而且母亲对此讳莫如深。雪怡的日子过得很平常。与葛涛的交谈让她不知不觉喜欢上了他。她很想认识葛涛,但两人有几次就是擦肩而过,始终没有面对面。
葛涛没等来映红的任何回应,又开始消沉。有一天,他情不自禁在电线杆上涂写:映红你在哪里?一个戴红袖章的大妈拉住他,要他罚款。正在这时,他发现一辆开过的公交车上站着映红。葛涛拔腿狂追,公交车却开远了,车窗里留下映红的惊鸿一瞥。
葛涛于是每天去车站等候,老天不负有心人,他又一次见到了她。他冲上车,激动得语无伦次。女孩却说她认错了人。原来,这女孩就是何雪怡。面对葛涛的纠缠,雪怡生气了,把他当成流氓,小声骂了他一句,匆匆下车而去。
何大民是个游手好闲之人,还是个赌棍与无赖。他把从杨宏之那儿敲诈来的钱赌个精光,又去找杨宏之要钱。杨宏之正心情不好,断然拒绝。何大民便扬言要把杨宏之的丑事抖出来。
等何大民愤然离开,杨宏之越想越怕,又给何大民打电话,答应他的要求。他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何大民迟早会坏了他的事。这些蛛丝马迹都被董倩倩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
葛涛忘不了那个与映红长得极像的女孩,仿佛可以从她身上找到映红的一切。他开始跟踪雪怡,得知她在医院上班,又在她下班时,跟着她挤车回来。雪怡害怕了,躲得他远远的。有小偷在车上偷雪怡的包,被雪怡发现,小偷反诬雪怡耍女流氓,羞得雪怡直哭。葛涛当众揪住小偷,把他扭送派出所。葛涛在与小偷的搏斗中受了伤,雪怡为他包扎,并开始对葛涛转变了看法。两人有了交往,雪怡得知葛涛是“午夜星光”和“断桥夜话”的主持人,喜出望外。她是那样喜欢热线里的葛涛,甚至萌生出爱恋。但她不敢向葛涛表白,在现实生活中,她是个柔弱、内向,甚至胆小的女孩。
葛涛却找到了一个倾诉对象,他主动对雪怡说出与映红的恋情,以及映红莫名其妙的失踪。雪怡非常同情葛涛,更被他对映红的爱感动,于是也坦白自己就是阿雪,跟葛涛在上海和杭州的热线里都有过交谈。葛涛多少知道了雪怡的身世,两人凄然而笑,好像同是天涯沦落人,彼此的心一下子拉近。
不知不觉,两人在见面中又继续了热线里的讨论,但这一次,爱扮演老大哥角色的葛涛却说服不了雪怡,因为他自己就无法从失恋的阴影里走出。安慰雪怡的他,最后恰恰是从雪怡这儿得到安慰。他觉得很奇怪,接着,他又发现,雪怡不光长相上像映红,某些习惯动作也非常像。葛涛陷入一种恍惚,情不自禁把雪怡当成了映红,两人的关系逐渐密切。
雪怡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葛涛,像一个听话的小妹妹依恋着无所不能的大哥,爱得胆怯,含羞,却坚定不移。她是个外表柔弱,内心异常丰富和固执的人,她甚至幻想她可以取代葛涛心目中那个刻骨铭心的映红,抚平他的创伤。
葛涛决定在节目里公开寻找映红,他向听众倾诉了对映红的思念,并献给映红一首新歌《等你回来》。作为主持人,葛涛的行为违反了纪律,他受到领导的严厉批评。葛涛冲动之下提交辞呈,离开了电台。
失去工作与爱情的葛涛变得自暴自弃,他几乎成了酒鬼。雪怡心疼他的变化,劝说他振作起来,葛涛却根本不听。有一夜,葛涛喝醉了,寻人闹事、发泄,结果在街头大打出手。一向胆小的雪怡这时候异常冷静,直到葛涛被打得头破血流,她才报警。葛涛被带到派出所,让警察训了一顿,清醒过来的他,突然发觉自己是那么可悲。他终于把酒给戒了。
青山湖边那个遭受癌症打击的家庭生活得艰难而平静,映红从他们身上慢慢体会到了生活与爱情的另一种内容,她感觉到一向坚强的自己其实是个脆弱的女人,她不能再这样逃避下去。可就在这时,葛涛从电台消失了,让映红忐忑不已。她鼓起勇气给葛涛打手机,不料,葛涛一直保留着的上海手机因欠费停机。
省电台要办新栏目“亲人问候”,专门寻访失散的亲人,讲述亲情故事,并向社会公开招聘主持人。雪怡感觉到这个栏目对葛涛有用,她也想替葛涛找到映红,可又怕葛涛见到映红会离开自己,心里非常矛盾。在报名的最后一天,她终于打定主意,替葛涛报了名,并硬拉着他去面试。葛涛不忍让雪怡失望,勉强应试,竟然被录取。他其实知道映红不会听这个节目,半路上又想打退堂鼓。柔弱乖巧的雪怡在这件事上却异常认真,请了假,像押送俘虏一样押送葛涛去上班。
葛涛勉强开始了他的新工作,但很快,他就投入进去。因为亲人离散的故事很让人感动,他自己也有这切肤之痛,做起来充满感情。他的栏目获得了成功,葛涛也找回了工作的热情。雪怡为葛涛高兴,两人快快乐乐去过了一个周末。在湖边的度假村,两人吃着烧烤,雪怡能干得像个家庭主妇。葛涛突然意识到,是这个柔弱女孩的韧性使他振作起来,他的心里涌上了感激。但很快,他又想到映红,记起青山湖边的美好时光,他马上伤感了。爱着他的雪怡并不吃醋,竭力让他快乐。她在篝火边为他跳起了新疆舞。葛涛也终于开心起来,弹着吉他唱起歌。雪怡听着他怀念映红的歌声,一个人躲在树丛,悄悄流下眼泪。
映红果然没注意到葛涛的“亲人问候”,她在各地的情感热线里寻找,就是找不到葛涛,这让她深受打击,仿佛她与葛涛的某种联系突然中断。而且她开始担心葛涛出了什么事。她犹豫再三,决心先返回上海,把真相告诉父母,然后接受治疗。她给父亲打了电话,说自己在杭州,过几天就回来。
杨宏之自女儿离开后,一直担心她会出什么事,倒是陶进偶尔来安慰他,让他越发喜欢陶进。那天,他接到女儿的电话,心里踏实下来。不料,董倩倩无意中发现了映红的化验单,两人终于知道了真相。杨宏之当即开车前往杭州。
映红也搭车来到杭州。正巧,葛涛与雪怡从街上经过,映红急忙下车,想要喊葛涛,激动中突然发病,昏倒在街头。葛涛却一无所知,很快消失了踪影。路人把映红送进杭州的医院,映红醒过来,杨宏之和董倩倩都赶到了,三人相拥而泣。
等映红病情稍为稳定,杨宏之决定带她回上海治疗。他找了家大医院,表示不管化多少钱,他都要治好女儿的病。映红要给葛涛打电话,却怎么也联系不上。
葛涛从“亲人问候”里偶然受到启发,映红有可能去了青山湖,便赶到那儿,却扑了个空。那家农户告诉他,映红可能回了上海。葛涛便又去上海,找到映红 的家。董倩倩却拒绝告诉他任何映红的消息,并下了逐客令,不许葛涛再上门。
映红向父亲打听葛涛,杨宏之和董倩倩早商量好了,便编了谎话,说葛涛早已在杭州谈上了新的女朋友。映红不肯相信,可父亲从来没有欺骗过她,她犹豫再三,决定自己找出答案。第二天,映红不顾身体虚弱,溜出医院,坐火车到杭州,找到与葛涛有联系的同学,又在同学的陪同下去了葛涛的住所,却发现葛涛和一个长得极像她的女孩一起出来,两人的举止非常亲密。映红只觉得天旋地转,差点晕倒在路口。葛涛和雪怡却没看见她,两人骑上摩托车远去。
映红晕晕乎乎回上海,临走时交代同学,别把她的情况告诉葛涛。她回到医院,医生因找不着她乱成一团。母亲一气之下拿走了她的手机,而此时/ca>
会叮人的虫子不少,可你听说过一头扎进人体皮肤就“死活不出来”的虫子吗?日前,市中医院接诊了一位2岁的小男孩,一只蜱虫扎进了他的腹部,由于不能硬拔又不能硬拉,医生最后用麻药将小虫醉倒,才将它“请”了出来。 前晚十点多,市中医院皮肤科急诊来了四个大人,个个表情严肃,抱在怀里的小男孩不停地叫着“痛”。原来他们是从桐庐专门赶到杭州来看病的,好几家医院转了一圈,但是医生们都说不出这是个什么怪毛病。撂起小男孩的上衣,只见他左腹上方,也就是左肋源下有一个芝麻大小的黑色的痣,高于皮肤表面,小孩下意识地用去摸,还呻吟着——“痛”。 一旁的家长也说,十多天前给孩子洗澡的时候,发现孩子的皮肤上怎么平白多出一个黑点来,但是当时很小很小,大人也没有在意。但就在这几天,原来很乖巧的孩子一直哭闹不停,再看看这颗痣由原来的针尖样的黑点,演变成了芝麻大小,甚至还高出了皮肤表面。 接诊的寇宵医生仔细端详这颗奇怪的“痣”,“这个应该是蜱虫。”寇医生说,这种小虫长有倒刺,钻进皮肤容易,拉出来挺让人费力的。还好医生见过,知道怎么对付。他用棉签蘸些麻醉剂,然后涂在那颗黑痣上。涂了两次,但也不见动静。估计钻进去的时间太久了,需要多一点耐心和麻药。于是每隔一个小时医生就拿麻醉棉签涂一下,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寇医生拿镊子轻轻碰了一下,一个绿豆大小的灰黑色小甲虫才骨碌滚了下来。 皮肤科的陶承军主任说,蜱虫是一种常见的寄生虫。它叮咬人的同时还会释放出一种麻醉物质,然后将自己的头埋在人体的皮肤内吸血,同时还会分泌一种对人体有害的物质。蜱虫“钻”入人体需及时取出;若不及时取出,轻者引发皮肤疾病,重者甚至危及生命。 处理这种“坏分子”,绝对不能对它来硬的,它吃软不吃硬,如果你要硬拉它出来,它不仅会越拔越往里钻,而且还可能会不小心拔断,导致它的头留在体内,致使毒液渗透进人体。常见的蜱身体只有半粒芝麻大小,呈灰色;吸血后,身体渐渐变大,像个大蜘蛛,肤色也会变成暗红。 专家也提醒,最近天气变好,人们野外活动多,再加上穿得少,已经接诊过好几个这样的病人,都是郊游、爬山带回来的“副产品”。像临安的天目山、西湖边的宝石山上可能都有这样的虫子。所以,这么好的天气去野外游玩,可别不把小虫当回事。万一有硬蜱叮咬了皮肤,不要强行拔除,应该立即到医院请医生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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