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在烧剧情

雪在烧剧情,第1张

第一集 童年

海边,集团老总罗志祥和夫人带着两个十岁的女儿开心地度假,大女儿罗柔骄蛮、虚荣、奸诈、有心计,小女儿罗一单纯、善良,总是谦让姐姐。罗柔一次又一次设计陷害妹妹,当众打击罗一左耳失聪,妈妈却总是袒护她。罗一无意间得知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倍受打击,离家出走,却陷入危险之中。

第二集 家变

姐妹俩长大了,父亲战友的儿子闻杰成了她们的家庭教师,同时打动了两个姑娘的心。交往中,闻杰被罗一的善良所打动,两个人相爱了。罗柔嫉妒妹妹和闻杰的感情,拼命从中作梗,并且想利用母亲抢回闻杰。罗柔、罗一被学校选中去法国交流演出,可在机场却被执法人员拦截下,原来父亲的公司出了问题。

第三集 求爱

罗志祥被检察机关带走,罗家遭到灭顶之灾。罗夫人病重,很快就去世了,姐妹俩从大学退学。原来是罗志祥的秘书许世霖一手策划了此事,并且逼得姐妹俩无家可归,危难时刻,闻杰收留了姐妹俩,并在罗一二十一岁生日那天向她求婚。短暂的幸福之后,许世霖以救罗志祥为条件让罗一和他结婚。

第四集 逼婚

罗柔利用妹妹对父亲的感情,逼她嫁给许世霖,然后在闻杰面前拼命中伤妹妹。罗一带着万千不舍离开闻杰,到了许世霖身边。闻杰不相信罗一会背叛他们的感情,四处寻找她,罗柔拼命阻拦。许世霖不怀好意地逼罗一去医院告诉罗志祥他们要结婚的消息。

第五集 姑妈

罗父受到刺激陷入危险。罗一想回到闻杰身边,可是罗柔却拿父亲作为借口,指责妹妹自私。婚礼前一刻,罗父去世,罗一逃过和许世霖结婚这一劫,可几乎在同一刻,闻杰的死讯传来,他因为赶去阻止罗一的婚礼而遭车祸。姑妈从国外回来带走了两姐妹。罗柔讨得姑妈欢心进入公司工作,而罗一被安排在家打杂。

第六集 幻影

罗柔陷害罗一偷了手表,让姑妈更加厌恶罗一。善良的罗一偷偷养着闻杰送的小狗球球,被姑妈训斥。罗一只能把球球偷偷养在公园。姑妈公司的慈善宴会上,作家司青犹如闻杰的翻版,立刻吸引了罗柔的目光。罗柔趾高气扬地命令罗一替她送东西到宴会现场,却无意间让司青和罗一有了接触的机会。

第七集 萌情

罗一晕倒了,司青只得把她送到医院,然后带回了家。罗一意外成为司青助理,替他应付一些工作,司青发现和她之间有很多相同的观点,慢慢开始信任她,司青的家也成了罗一喜欢的地方,她也开始越来越多地照顾司青的生活。罗柔对司青产生好感,利用一切机会接触他,但司青冷淡的态度让她很恼火。

第八集 嫉妒

罗柔爱上了司青,可却被脾气古怪的姑妈大骂一顿。罗一和司青的感情越来越好,她替司青做的策划案竟然是姑妈公司的,被撞破之后,罗柔恨得咬牙切齿,发誓要让罗一离开司青。许世霖又出现了,司青帮罗一解围。但在罗柔的挑拨之下,两人对对方充满了猜忌、怀疑和误会。

第九集 窗户纸

罗一在闻杰坟前承认了自己对司青的感情,而司青发现自己没有罗一什么都做不了。罗柔利用姑妈制止罗一和司青见面,司青费劲周折见到罗一并且说服姑妈让她回到他身边工作。罗一遇到一个奇怪的骗子,可她和闻杰还是竭尽全力帮助他。罗柔想利用公司的生意打击许世霖,被姑妈发现之后制止了。

第十集 捅破

罗柔嫉妒罗一与司青的感情,于是故意告诉司青,对于罗一他只是闻杰的替身,没想到意外地让两人捅破了中间的那层窗户纸,大胆地相爱了。罗柔愤怒之余,设计利用姑妈去制止罗一和司青的相爱,没有想到姑妈的心却意外的被司青过去的故事所触动,在心里认可了他。

第十一集 秘密

因为对司青态度的转变,姑妈对罗一也好了许多,罗柔心里感到不安,又开始和妹妹争夺姑妈的注意。罗一曾遇到的奇怪的骗子,原来曾是姑妈深爱的人,姑妈见到他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姑妈寻找她失去的孩子,罗柔怀疑罗一是姑妈的亲生女儿,她得知公司将来会留给姑妈的女儿时,心中顿生嫉妒,更加憎恨罗一。

第十二集

罗柔证实罗一是姑妈亲生女儿,她拼命掩饰这个秘密。而姑妈却以为自己的女儿已经去世,倍受打击,重病不起。罗一又一次遇到奇怪的骗子,又一次帮助了他,而她万万没想到这人就是她的亲生父亲方子恩。罗柔在生意上遇到麻烦,许世霖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出现在她面前,并且说要帮她。

第十三集

司青知道了罗一左耳失聪的事,两人感情更加亲密了。姑妈去乡下看望误以为去世的孩子,悲痛不已。许世霖帮罗柔解决了公司的麻烦,并且向姑妈提出要娶罗柔为妻。姑妈已经完全信任了罗柔,准备将公司交给她。罗柔知道许世霖是为了罗家的财产提出结婚,可她不顾罗一的反对答应了这门婚事。

第十四集 生母

罗柔和许世霖的婚礼结束后,罗柔告诉了许世霖罗一是姑妈的亲生女儿,而她就是要利用许世霖得到罗氏集团。许世霖知道自己被骗了,但他只能和罗柔上了同一条“贼船”,两人达成协议。姑妈同意三月后将公司正式转到罗柔名下,为了以防节外生枝,罗柔让罗一去香港音乐学院深造,可罗一为了司青犹豫不绝。

第十五集 认母

罗一为了司青放弃了去香港深造,由于担心事情暴露,许世霖让罗柔对姑妈下药,使得姑妈神志不清。罗一意外得知姑妈是自己亲生母亲,姑妈却因为受到刺激昏迷。罗柔借口让姑妈安心养病,阻止罗一和姑妈相认,而又在姑妈面前设下圈套,让姑妈以为罗一是为了财产而冒充她的女儿。

第十六集 孤单

罗一偷偷地去看姑妈,罗柔总是从中作梗,生怕让姑妈知道罗一的身世,另一方面,她想尽一切方法想让罗一离开这里。罗柔找到司青初恋情人贾丽,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当中去找司青,迫使罗一死心。罗一一直不相信司青的背叛,但在罗柔的操控下,罗一对司青的误会越来越多。

第十七集

罗一悲痛欲绝,答应去香港音乐学院深造。罗柔却继续对姑妈用的药动手脚,许世霖故意使坏,没有给罗一学费,罗一流落街头,幸好遇到开花店的同乡林太太帮助了她,联系上了罗柔。面对许世霖的行为,罗柔也很愤怒,正巧遇到司青的出版商崔巍,于是让崔巍帮自己去看望罗一并且把她留在香港。

第十八集 苦难

司青到了香港寻找罗一,但崔巍一直将罗一藏起来不让司青知道,并故意继续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许世霖暗地里和罗柔的公司抢生意,可罗柔早就察觉一切并且让会计从中做了手脚。崔巍想对罗一下药,被发现,罗一被迫离开,又一次无家可归,被林太太收留,可善良的罗一一不小心又落入了崔巍之手。

第十九集 无声

千钧一发之刻,司青及时赶到救了罗一。罗一受了伤,两耳都失去了听力。罗柔报复许世霖成功,逼得他的合作伙伴跳楼自杀。经历了众多磨难之后,罗一和司青和好如初,司青决定帮助失聪的罗一重新站起来,他也开始明白罗柔的阴谋。看到妹妹的样子,罗柔心里也有一丝不安。

第二十集

完全失去听力对罗一打击很大,她回到残疾人乐团参加演奏,可她却发现自己很难再和大家一起演奏了,她偷偷地离开了司青。罗柔尽管已经是代理董事长了,可她继续在姑妈面前演戏,让姑妈一切都蒙在鼓里,而她和许世霖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肯轻易放过谁。

第二十二集

姑妈对罗柔和许世霖之间的矛盾也有所察觉,明白自己被许世霖伪装的样子骗了。罗柔利用让姑妈回美国治病为由,阻止她和罗一的见面。罗一在司青的帮助下,终于可以在音乐厅演出了,在司青的安排下,真相大白,姑妈看到了罗一的演出,知道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第二十二集

罗一终于和妈妈相认了,罗柔亲眼目睹这一幕,天旋地转,她知道自己失去了一切。善良的罗一依然理解姐姐,并且四处找她,并且不相信罗柔对她做的一切。看着自己的女儿,姑妈又着急又心疼。罗柔偶遇心理医生万峰,并且得到了他的帮助。许世霖得知罗一的身世之谜被揭开,大惊……

第二十三集

许世霖故意在姑妈面前演戏,把所有的责任推给罗柔,希望能拿回他公司的钱,但姑妈并没有被他迷惑。罗一知道深爱着司青,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切,妈妈鼓励她勇敢去爱,可她却害怕伤害了姐姐。司青出了车祸,罗一却不知道,她和罗柔同时被绑架了,绑匪要一千万。罗柔先逃了出来,把罗一一个人留下了。

第二十四 劫后余生

罗柔原本打算借他人之手除掉罗一,可在万峰的劝说下,她改变了主意。她和姑妈都知道幕后的人是许世霖,于是,她们将计就计让许世霖陪罗柔去交钱赎回罗一。许世霖知道自己被骗了,想要杀掉两姐妹,警察赶到现场。罗一为了救姐姐,和许世霖一起掉下了山崖。许世霖的尸体被找到了,而罗一不知去向。

第二十五集 新生

司青不相信罗一离开了人世,带着受伤的腿,沿着山崖下的河一路找去,结果,居然找到病重的罗一。而姑妈却因为罗一的失踪而精神失常被罗柔送进了精神病院,罗一出院后,决定不靠姐姐生活,要自食其力,她带着妈妈一起搬了出来,留下罗柔一个人在家,万般愤怒。

第二十六集 归来的人

万峰希望司青和罗一能够帮助罗柔走出心理阴影,但被司青拒绝。罗一知道方子恩是自己的生父,写信到美国却被退了回来。罗柔却被许世霖的阴影折磨着,总感觉他似乎没有死去。司青劝罗一不要放弃治疗,于是他们找到了从小就替罗一看病的医生胡玫。意外的是,方子恩找到罗一,一家人团聚了。

第二十七集 毒药

一家人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尽管有些磕磕绊绊,可罗一和父亲、母亲还有司青在一起过着平静而幸福的生活。而罗柔总感觉许世霖老在她身边出现,万峰一直在她身边默默地帮助她。在罗一养父母坟前,司青当着罗一亲生父母和罗柔的面向罗一求婚,希望能照顾她一辈子。

第二十八集 峰回路转

婚礼前,罗柔约司青见面,然后罗一和万峰被通知赶到现场,看到两人昏迷了,赤裸的拥在一起。大家都觉得事情蹊跷,司青似乎在晕倒之前发现有第三个人到了现场。罗一对司青丝毫没有怀疑,充满信任,让司青很感动。罗一的耳病似乎加重了,伴有头疼,他们去找胡医生时,司青发现了事情真相。

第二十九集 良知

经过检查,罗一的病并没有好转,而是加重了。原来胡玫是许世霖的情人,她一直想报复罗家两姐妹。姑妈之前就更改了遗嘱,罗柔失去了公司。罗一并不想参与公司的事,但为了姐姐,她不得不同意接受股份。罗柔一直不理解罗一的用心良苦,越来越偏激,罗一求万峰救救姐姐。

第三十集 爱

罗柔假装约罗一和解,可却想杀了妹妹,最后一刻她停了下来,她却陷入了危险。罗一为了救她,差点丢了性命,关键时刻,司青和万峰赶到了。罗柔被彻底打动了,她终于明白罗一是这个世界上最关心她的人。罗一也帮助罗柔重新回到公司成为总经理,正当一家人重归于好时,罗一却陷入昏迷。

第三十一集

为了罗一的病,罗柔只身前往马来西亚去寻找专家,可这一切都是胡玫设下的圈套,罗柔和国内失去联系,万峰紧随其后去寻找她。千钧一发之际,司青决定请国内专家替罗一手术,罗一康复了,却发现姐姐失踪了,心急如焚。胡玫被警察逮捕了,但她已经把罗一卖到犯罪团伙的手中。

第三十二集

罗一找到了罗柔,两个人都身陷绝境。司青、万峰和当地警方全力寻找她们,可由于地形复杂,两姐妹依旧杳无音信。罗一带着罗柔逃离了犯罪团伙,却在雨林中迷路了。罗柔被毒蛇咬伤,罗一为了救姐姐也身中剧毒,两人被附近村民救出来,但解毒的血清只能救一人,罗柔先醒了,面对生死,她做出了选择把血清给了妹妹……

1947年,38岁的文绣迎来了自己的爱情,她与国民党军官刘振东相遇相识,然后恋爱结婚。

解放后,刘振东成了一名环卫工人,收入低微,为了生计之需,文绣仍然以糊纸盒、卖火柴为生,日子虽然困窘平淡,却也算得上是温馨幸福。

1953年9月18日,积劳成疾的文绣因为心脏病突发而不幸离世,终年44岁。在清洁队队友们的帮助下,刘振东亲手用4块木板钉成了一副薄棺,将文绣安葬在了北平城外的一块平民坟地中。没有墓碑、没有悼词、没有仪式,曾经的末代皇妃就这样凄然离世,膝下无有子嗣、死后没有碑冢而文绣去世后,丈夫刘振东因为始终思念着亡妻而没有再娶,这样看来,文绣在短暂的44年人生之中,还是被命运眷顾了一次、得到了数年幸福的婚姻生活,也得到了一个男人对她的终生怀念。

原本作为淑妃的文绣与逊帝溥仪离婚,就是一件史上唯一绝无仅有的事情,而当年溥仪勉强同意的条件,就是文绣不能再嫁,直到战后,这条规定失去效力,淑妃才重新嫁人。

额尔德特·文绣,蒙古族,出身满洲上三旗之首的镶黄旗,曾祖父壁昌乃两江总督,父亲端恭是内务府主事,文绣从小接受西式教育,性格开朗,成绩也非常好。

如果在过去,文绣必然是个求亲者踏破门槛的贵家千金,但她的父亲端恭早早病逝,不久后大清朝烟消云散,整个额尔德特家族随之没落。

1921年,逊帝溥仪准备为立后进行选秀,文绣被五叔叔哄去拍照参加选秀,竟然被溥仪圈中了,其实文绣长得并不算好看,但不知为何,溥仪就是看她顺眼。

只不过,溥仪自己的婚事他也是做不了主的,最终在端康皇贵太妃的干涉下,家世好容貌好的婉容成为了皇后,而文绣则成为淑妃。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对文绣颇有好感的溥仪,在其入宫后从未召幸,文绣作为淑妃所居住的长春宫,溥仪从来就没来过。

而原本性格就比较内向的文绣,也没怎么在乎,她常年独居长春宫内与书为伴,虽然溥仪不曾宠幸,却还是为她请了老师,教授她英文、中外经典等等,入宫岁月,文绣受益良多。

仅两年后,溥仪被冯玉祥逐出皇宫,文绣婉容与太妃们全都随之离开,暂居醇亲王府,离开皇宫,原本的皇帝、皇后、淑妃等尊号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与普通百姓无异。

在溥仪想着以后该怎么办的时候,文绣还想着如何获得平等的身份,她用自己的学识屡屡为溥仪献策,希冀改变寄人篱下的处境,可不愿溥仪与日寇勾结的文绣,让溥仪很反感。

那时的溥仪,一心想着投靠日本人,想要借此恢复他的皇位,而文绣却非常反对,这让溥仪对其愈发冷淡,在溥仪举家前往天津租界后,文绣更加被冷落。

以往,溥仪对文绣只是冷,现在不仅是反感,甚至还动辄打骂,溥仪与婉容出门兜风购物参加宴会,很少有文绣的份儿,两人的感情降到了冰点,甚至在家也是视若不见,形同陌路。

在天津七年,文绣仿佛变成了局外人,什么好事都没她的份儿,婉容生日礼物无数,文绣连带着能得到一些“赏赐”,可文绣的生日,孤灯独影,无人提起。

常年与书为伴,文绣的眼睛越来越近视,还有失眠症,每到夜深人静,这种强烈的孤寂感觉就愈发让文绣难受,最终,文绣想到了离婚。

她的理由也非常简单:

一,她看不惯溥仪执意要去投靠日本人;

二,溥仪长年累月对她的冷暴力让她失去了最后的幻想;

三,她不肯再寄予人下,想要获得真正的自由。

最终,在1931年夏天,文绣突然出走,随后发了封律师函给溥仪。

律师函的内容是这样的:

事帝九年,未蒙一幸,愁泪暗流,备受虐待,不堪忍受,今兹要求别居,溥应于每月定若干日前往一次,实行同居,否则唯有相见于法庭。

其实文绣这时候还不知道溥仪其实是有隐疾,以为这样能够让溥仪回心转意,然而溥仪接到律师函后,怕此事张扬,坏了清朝皇室的颜面,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最终,溥仪找到大律师林廷琛与文绣谈判,而林廷琛的劝说注定没有结果,毕竟文绣的要求对于溥仪来说,是根本无法做到的。

因此在同年秋天,文绣向天津地方法院递交诉状,正式起诉离婚,而得知此事的溥仪不仅震惊,更是怒不可遏。

虽然当时清朝早就没了,溥仪这个曾经的皇帝,甚至都已经被赶出了皇宫,但曾经的皇妃要求与曾经的皇帝离婚,这种破天荒的事情还是引起了轰动,后称“刀妃革命”。

不久,双方达成庭外和解,正式离婚,文绣溥仪断绝一切关系,溥仪一次性支付55万元作为赡养费,而文绣方面的代价,是终身不得再嫁。

为何溥仪要求文绣不能改嫁呢?因为文绣毕竟是曾经的皇妃,若是再嫁平民,对于皇室的颜面是有损害的,至少,溥仪是这么认为的,而文绣为了尽快离婚,答应了下来。

离婚后的文绣回到了北平,因为溥仪给的钱很快就花完了,文绣改回了曾经的名字“傅玉芳”,在北平的四存中小学做了个老师,教授国文与画画。

文绣脸上经常堆叠着笑容,再加上她学识渊博,课程教得很好,孩子们都很喜欢她,这时的文绣,觉得自由是真的快乐。当然,她也的确履行了曾经与溥仪的约定,一直没再嫁人。

可安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有人发现了文绣的真实身份,一时之间,不断有好事之徒去窥视骚扰这个曾经的皇妃,文绣原本想要应付过去,可后来连记者都来了。

终日被扰的文绣无可奈何,只能离开她深爱的学校,过起隐居生活,可即便如此,文绣的生活还是不得安宁,目的不明的求婚者三天两头的来,由于当年离婚的约定,全都被文绣回绝。

此后,文绣挑过花、糊过纸盒,甚至去挑灰、搬砖、卖香烟,走街串巷讨生活,有时候在街上被认出来,让文绣非常狼狈,就这样,文绣一直挨到了抗战胜利。

当时,作为伪满皇帝的溥仪被关,而文绣也不需要再履行曾经永不再嫁的约定,她找到了新的工作,在同事的介绍下,文绣认识了军官刘振东,并与其结婚。

婚礼在东兴楼举办,仅仅鱼翅席就有十多桌,婚礼很隆重,刘振东把自己二十多年的积蓄全都给了文绣,婚后刘振东开了个小平板车行,文绣做其了专职主妇,日子过得幸福安宁。

但是,如此安宁美满的生活才维持了两年,时局动荡刘振东破产,两人准备南逃的时候却没赶得上船,好在有惊无险,之后刘振东在西城区的保洁队工作,二人生活清贫,却还能在一起。

夫妻俩恩爱如初,可一直没有孩子,而文绣的身体也越来越差,1953年9月17日,在家干活的文绣突然倒地不省人事,因为心肌梗塞离世,年仅43岁,之后草草入殓,连墓碑也没。

。1922年11月30日,未满13周岁的文秀进宫,成了16岁的溥仪的淑妃。文秀进宫后,住在西六宫的长春宫。长春宫曾是慈禧太后住过23年的地方,装饰华丽,陈设精美。但是文秀心情一直抑郁苦闷。文秀自幼喜欢读书写字,长春宫的西配殿承禧殿是她的书房。1924年11月5日,冯玉祥发动“首都革命”后,派兵将溥仪赶出皇宫。文秀1925年3月5日随溥仪到天津居住,1931年8月25日从天津住所静园出走,住进宾馆,通过律师向溥仪提出离婚。溥仪不愿闹上法院,遂经双方律师交涉“私了”,由溥仪付给文秀5.5万元赡养费。溥仪被迫答应离婚后,为挽回体面,还于1931年9月13日在京、津、沪报纸上发布广告刊登“上谕”:“淑妃擅离行园,显违祖制,撤去原封位号,废为庶人,钦此。”1947年,38岁的文秀曾在《华北日报》当过校对。为了生计,与报社社长的表弟、时任北平行营长官李宗仁部下少校军需官、40多岁尚未结婚的河南人刘振东结婚,在地安门外白米斜街租了三间房屋安家度日。1953年9月17日晚10时,文秀因心梗死于家中,只有刘振东守在身旁。事后由刘振东所在清洁队帮助钉了一具木板薄棺,埋葬在安定门外的义地里。 1921年春,末代皇帝溥仪选后,文绣被五叔华堪哄去照相参加皇上选秀。溥仪在呈上来的几张照片里,圈了文绣。其实文绣并不好看,远不及同时参加选秀的婉容,但溥仪不知为什么看她特别顺眼,结果,他也是做不了主的,端康太妃为他拟定了姿容美丽,家世较好的婉容。而文绣最终被定为淑妃。只是皇后与皇妃之差,文绣在入宫后,即开始了她不幸的生活。 进宫后,婉容因与文绣争风吃醋,平日对她很排挤。文绣也从未曾得到溥仪宠幸,加之性格内向,不善言谈,心内郁闷无法排解。好在,她自幼喜读诗书,于是独居长春宫内,与书为伴。溥仪虽不曾宠幸她,还是为她请来英文老师以及名儒传授英语、四书五经、诗词格律。可以说,在深宫的几年,文绣从书本上受益很多。可惜这样的日子也没有维持多久,冯玉祥“逼宫事件”发生,溥仪与宫中人被逐出皇宫,暂居北京醇亲王府。 出宫后,文绣很想改善先前在冷宫的处境,与溥仪保持平等身分。她也为溥仪献计献策,但溥仪却一心投靠日本人,希望借此复辟清帝王业。文绣不愿溥仪与日本人勾结,力劝几次,很让溥仪反感,竟日渐对她冷淡。在他们举家迁至天津日租界之后,溥仪对文绣就更不好了。以前他对文绣只是冷淡,还不至于反感,现在他是真烦她了,甚至打骂她。以后吃饭上街就更没文绣的份,他与婉容去逛大百货公司,乘汽车去兜风,去跳舞溜冰,而文绣这时与溥仪已经情感恶化到极点。那时溥仪与婉容住二楼,文绣住在楼下大厅南边的一间房里,平日无事已不再来往,陌生得如同路人。 他们在天津住了七年,文绣渐成局外人。什么好事都没她的份。婉容过生日,收到贡品无数,连文绣也送了燕席一桌、烧鸭一对、饼干两匣。文绣的生日却无人记得,孤灯独坐。 长年与书为伴,文绣眼睛深度近视,还患了失眠症,无人疼无人爱的,心内愁肠百结,每到夜深人静孤独便深深袭来。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 文绣想到离婚。原因不外下面几点:看不惯溥仪投靠日本人;溥仪对她的冷淡辱骂让她对他失去最后的幻想;她想自由。 在文绣找到律师向溥仪提出离婚时,溥仪还是很吃惊的,这在史上是从未出现过的荒唐事。但无法改变文绣的坚持,双方最后达成协议。溥仪付给文绣55万元生活费,而文绣答应溥仪永不再嫁。 离婚后,文绣回到北平。虽已开始平民生活,宫中一些习惯还保留着。请了四个佣人,打理家务。她每天换衣,洗手必要洗三道,一次的水要比一次热,最后一盆水还不能烫手。如果不合适,是要被她骂的。在清贫中,还是有点小小的奢华,而那笔七扣八扣所剩无几的生活费,很快让她坐吃山空。她在家读书的日子也告一段落。 文绣改回傅玉芳的名字,去北平市私立四存中小学校做了国文与图画课的老师。这似乎是新生活的开始。文绣脸上渐渐有了笑容,她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而学生也很喜欢她。她学识渊博,年轻,嗓音清亮,图画得那么好。文绣真觉得快乐。这是属于一个平民百姓的快乐,是拥有自由的快乐。然而这样的好日子还没来得及细品,好事者就发现傅玉芳原来就是末代皇妃文绣。这下热闹可来了,除了本校的,外面人也每天堵在门口,好奇地窥视这个沦落了的皇妃。文绣本想应对过去,后来连记者也拥来,这让文绣每天过得非常狼狈。在无法招架的日子,文绣含着眼泪离开了学校。 从学校出来后,文绣再次失业。以前的家也不能住了,搬到刘海胡同的四合院隐居起来。虽是隐居,也不得安宁,来求婚的、骚扰的很多,文绣那年才24岁,却遵守离婚时永不再嫁的约定,把所有人都回了。 这样的日子又捱了四年,带在身边的珠宝首饰也卖得差不多,文绣辞退佣人,卖了房产,仅留一间住着。经济上已现危机,她只好重操挑花旧业。这还是她在年少,帮母亲养家时所学的手艺。没想到时光流过,她皇妃也做了,还会重操这项手艺。挑花赚不了多少钱,文绣只得投靠娘家的表哥。 在亲戚家,文绣糊过纸盒,还去做过挑灰递砖泥瓦工的粗活,甚至被迫去街上叫卖香烟。在街上叫卖香烟时,又受到记者围堵,她惊慌地逃回家里。好在经人介绍,文绣很快找到一校对的工作,她的第二段婚姻,也是由此开始。 抗战己胜利,文绣不再履行不再嫁的约定,她要为自己余日着想。国军军官刘振东这时闯入她的生活。刘振东四十多岁,还没结婚,与文绣开始相处时,文绣是有犹豫的。毕竟溥仪给她心灵上留有阴影,她不能确定再婚是否明智。相处了5个月,她被刘振东的细心体贴以及感情上的专一打动,两个人在北平结婚。 婚礼在当时有名的“东兴楼”举行。鱼翅席就摆了十桌,非常隆重。而刘振东也把二十多年积累的官俸,拿出来给文绣用。婚后,刘振东开了个小平板车行,靠租平板车为生。文绣初次感受到婚姻的甜蜜,她辞掉校对工作,家里雇了个老妈子,打理杂务,她看书做画,日子过得安宁。 文绣是希望日子一直这样下去的。她做了时髦的卷发,穿漂亮的旗袍,偶尔也唱几段花旦青衣的戏。她与刘振东在晚上去吃馆子,去听戏,不再提宫中往事。 这样的和睦,维持了两年。时局动荡,刘振东车行破产,他们苦心经营的白米斜街的新家失去了。8辆板车换得一张船票。还没来得及南逃,北平城就被围困起来。刘振东不知该怎么办,反而是文绣给他带来莫大的慰籍。她说不管怎样,我们都在一起的。 刘振东向政府交待了历史问题,因表现好,在东北西城区的保洁队找到工作,虽然收入少,却能维持生活。文绣和刘振东的日子过得清贫,住在10平米的小屋里。文绣自己打理家务,买菜烧饭,他们一直没有孩子。两个人的感情虽然没有发生什么问题,文绣身体却日渐不好,两年后的一天,文绣在家里做事,忽然的,她就倒了下去,那一刻,她什么意识都没有了。 文绣心肌梗塞去世,死时43岁。安葬很简单,四块木板打成的一口棺材,连墓碑也没立,曾经的末代皇妃就这样被掩埋了。 文绣一生悲凉,幸福的日子有限得可数。这个落魄的贵族女,这个遭冷落的末代皇妃,就是做一个平民也如此不易。她一生向往自由的生活,又何时拥有过自由?自由对她而言,也许在进宫那日起,就永不再来。

深夜的上海,某电台情感热线“午夜星光”正在开播,年轻的栏目主持人葛涛是谈心高手,坐在直播室和听众侃侃而谈。就在节目快结束时,杭州的一位听众打进电话。这是个听声音有点胆怯的女孩,她战战兢兢地诉说自己生活在单亲家庭,母亲告诉她父亲早就死了,可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父亲还活着,只是母亲不想让她知道。对母亲来说,父亲既是一个秘密,也是一个阴影……

葛涛像个老大哥似的开导女孩,还不时幽默几句。女孩经常听葛涛的节目,对他颇为信任,拿着话筒微微点头。

与此同时,“天堂伊人”婚纱影楼送走了最后一对客人,老板兼摄影师杨映红答应连夜给这对心急的新人冲洗照片。她上楼走进冲洗室,房间里的收音机也在播着这个热线节目。映红边冲洗照片,边听收音机。

直播室里,导播示意葛涛,节目的时间已到。而那个女孩似乎还有许多话要说,葛涛便请女孩下次节目再打热线。

杭州的公寓房里,女孩迟疑着搁下电话,神情忧郁――这时我们可以发现,这个女孩的长相跟映红极为相似,两人之间似乎有某种神秘的我们现在还不得而知的联系。

葛涛熟练地打了个手势,用一首歌作为节目的结尾。这就是他自己创作的《爱是星光》。

葛涛的歌声弥满了冲洗室,映红点上一根烟,听着,幸福地笑了。原来,葛涛是她男友,两人正在热恋。

映红把冲洗好的照片晾干,外面响起摩托车声,葛涛开门进来,帮映红一块收拾东西,两人都不约而同谈起热线里的那个杭州女孩。葛涛说这女孩听上去怪可怜的。映红打趣说,那正用得着葛涛这样的帅哥来安慰她。

今天的日子对他们很特殊,是两人认识三周年纪念日。他们准备出去庆贺,都说自己有一个重要决定要告诉对方。争执不下时,映红骑上摩托车就跑,葛涛也骑摩托车追上来。映红便说谁赢了谁先说。

一路上,两人风驰电掣,在深夜的街道像赛车一般。他们几乎并肩飞驰过南浦大桥,桥上灯光辉映,映红浑身充满青春活力,让葛涛涌起由衷的爱恋。结果映红赢了,她乐得忘乎所以,摘下头盔向葛涛欢呼胜利。不料警车呼啸而至,截住了两人。

警察把两人带到办公室,罚了他们的款,还留下映红写检查。折腾到凌晨,才放她出来。

葛涛是个阳光男孩,什么烦恼到他嘴上都嘻嘻哈哈的。他嬉皮笑脸对映红说,鉴于她的表现,他决定向她这个刑满释放分子求婚――这正是葛涛准备要告诉映红的重大决定。其实,映红的决定也是如此。两人喜不自胜,在警署走廊忘情接吻,惹得警察都向他们祝贺。

映红骑上摩托车,把刚才对警察的保证忘到脑后,又是一阵横冲直撞。葛涛笑说映红是他的野蛮老婆,映红乐得哈哈大笑。事实上他们的关系也是如此,映红开朗能干,凡事都要听她的主张,在听众耳朵里俨然一个爱情专家的葛涛,在映红面前就只能是听话的小弟弟。

映红回家,父母为她一夜未归担心不已。父亲杨宏之是一家大型国企的老总,又是市人大代表,头上有许多光环,春风得意。母亲董倩倩虽只是机关办事员,但出身高干家庭,为人矜持,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他们的夫妻关系很古怪,表面上相敬如宾,可其实却有很深的隔阂,客客气气的淡漠中,连拌嘴都不曾发生。映红告诉父亲要跟葛涛结婚。杨宏之对葛涛出身农村不太满意,又说他的女儿应该嫁一个在政治上前途无量的人,或者一个实业家,怎么能嫁给耍嘴皮子的。父女俩发生争执,映红负气而去。

当夜,热线开播前,栏目组的同事都在议论昨晚的杭州女孩会不会再来电话。葛涛说自己将结婚,同事向葛涛祝贺。接线员文秀默默爱着葛涛,心里非常难过。当夜直播时,神情恍惚的文秀出了差错,莫名其妙把那个杭州女孩的电话挂了。

敏感的女孩很失望,还以为葛涛不肯安慰她。伤心地打开收音机,马上又关上。

栏目组长老何训了文秀,文秀伤心流泪。葛涛为让文秀高兴,请节目组的人去吃大排档,还叫来了映红。众人却把葛涛灌醉。

葛涛和映红回到“天堂伊人”,醉醺醺的葛涛非要跟映红拍结婚照,还为映红披上了婚纱。但结婚照刚拍了一张,葛涛就醉得站不住了。映红扶他在沙发躺下,葛涛便呼呼大睡。映红兴奋得睡不着,连夜冲洗照片。她忽然一阵头晕,竟然昏了过去,等她醒来,冲洗的照片显影时间过头,两个人像黑乎乎的,像一张木刻。映红好不扫兴,怀疑自己得了什么病。

葛涛见到那张黑乎乎的婚纱照,却乐得像个孩子似的,说有艺术品位。映红要重洗,葛涛自说自话把照片拿走。他回到租住的房间,把照片贴在床头。隔壁 的大妈见了,连声说不吉利,葛涛不以为然,反说邻居大妈大惊小怪,没见过艺术品。

映红去医院检查,说可能得了贫血,但化验单却让医生吓了一跳,非要请映红的家属来谈。映红心里紧张起来,定要医生告诉她病情,固执而负责任的医生说什么也不肯,一再盘问映红家里电话,性格倔强的映红一把抓过化验单,跑出医院。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病可能有问题,便去了另一家医院挂专家门诊,谎称是替一个亲戚咨询。专家说这是白血病,情况非常严重,必须马上住院。映红如雷轰顶,整个人呆在那儿。专家问她还有什么问题。她近乎麻木地问了一句,得这种病,现在能不能结婚。专家连连摇头,说已经是晚期了,别说结婚,生命都只剩下半年。

葛涛充满快要做新郎的喜悦,对着那张黑乎乎的婚纱照写歌词,写好了,就想念给映红听。他打电话到影楼,得知映红去了医院,忙给她打手机,问她生了什么病。映红差点哭出来,但她还是忍住悲痛,告诉葛涛她不过是贫血。葛涛这才放了心。

映红恍恍惚惚回到家,客厅里却坐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原来是父亲杨宏之帮她介绍的对象。父亲说他叫陶进,是一家广告公司的经理。映红本想告诉父母她得了白血病,见父亲如此强迫她,气得差点掉眼泪,说她不想见任何人,把陶进弄得很尴尬。母亲进房来劝说映红,说陶进身家千万,为人也老实,父亲和她都很满意。映红越发伤心,说再逼她她就去死。母亲索性摊牌,说父亲的公司准备上市,陶进在北京有关系,这门亲事映红必须答应。

映红把自己关在房间,哭了半天,饭也不吃。杨宏之很是气闷,抱怨董倩倩太早把话挑明,好像用女儿作交易。从不吵架的两夫妻吵了一架。董倩倩的父亲当年对杨宏之有恩,董倩倩便盛气凌人地提起旧事,说杨宏之没良心,爬到今天的位子眼里就没了她。杨宏之顿时软了下来。两人的关系似有什么隐秘,而且杨宏之还像有把柄抓在妻子董倩倩手里。

陶进却对映红一见钟情,派快递送来玫瑰。映红把玫瑰扔进了垃圾箱。第二天一早,陶进的玫瑰又来了,映红不胜其烦,准备住到影楼。

影楼的生意很好,映红一忙碌,暂时把痛苦忘了。一辆宝马车停在街对面,陶进坐在车内,映红能干又潇洒的举止让他入迷。他决定不惜代价追到这个像玫瑰一样带刺的充满艺术气质的女孩。葛涛买了两盒血尔来看映红,还兴致勃勃跟她商量什么时候去登记。映红心里难过,又不忍让葛涛为她担心,把本要告诉他病情的话咽了回去。葛涛见映红神情恍惚,还以为她太累了,让她多休息,自己有礼物送给她,就在今晚的节目里。

当夜,那个杭州女孩也在收听节目,犹豫着要不要再向葛涛倾诉,她刚抓起电话,母亲在门外敲门,让她早点睡觉。女孩只得放弃。

葛涛在节目结束前播出了他新创作的一首歌《未来新娘》,这就是他的礼物。映红在收音机前听到了,不由笑起来。但突然,她的笑容凝固了。她关上收音机,葛涛的歌声仍在她耳边回响,她冲动地抓起收音机,砰一声摔得粉碎。她痛痛快快哭了出来。

她对自己说,既然她的生命只有半年,那她应该留给葛涛的是快乐,她要把一切都献给他,然后再面对死亡。打定主意后,她在房间里点满蜡烛,然后拉灭灯,等着葛涛。不一会,葛涛上来了,见到一房间的烛光兴奋异常。他们拥抱在一起。

映红依偎在葛涛怀里,感觉到这一刻她是多么幸福。她对葛涛说,她愿意今晚就做他的新娘。葛涛冲动了,两人狂热地接吻。可就在这时,映红一阵眩晕,虚脱了一般,脸色惨白。葛涛吓得够呛,抱起映红就要去医院。映红坚决不肯,疯狂挣扎着,像一只小兽似的又咬又踢。葛涛被弄懵了,不明白映红怎么突然神经质起来。平静下来的映红对葛涛提出个要求,她希望跟葛涛出去旅游,两个人到风景最美的地方,安安静静过上几天。

杨宏之独自在书房看一张他年轻时跟一个女人的合影,这个女人不是他妻子董倩倩。这是杨宏之的隐痛,他只能埋在心底。映红推门进来,杨宏之急忙藏起了照片。映红明确对父亲表示,绝对不会接受陶进。她指责父亲从来不关心母亲和她,这个家里没有亲情。杨宏之动怒,说为了这个家他其实付出了很多。映红听不懂父亲的话,两人越说越僵。映红突然爆发,说既然父亲不关心她的幸福,她这就离开家。母亲坚决站在父亲一边,让映红更加伤心无助。

第二天,映红与葛涛坐火车去他们心目中风景最美的地方――杭州附近的临安青山湖。一路上,映红郁郁寡欢,在葛涛追问下,她说出她已无家可归。葛涛被映红对他的爱感动,安慰说他们马上就要有新家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到了杭州,他们没有去住旅馆,直接搭车去了临安青山湖。两人忘情在大自然的绿水青山中,像真的进了一个世外桃源。

映红出走,母亲把气都出到杨宏之身上。杨宏之很窝火,却不敢声辩。恰在这时,他的表弟何大民来找他。杨宏之对何大民的出现很慌乱,忙带他出去谈。原来何大民是向他敲诈一笔钱。这事涉及到杨宏之的隐私,杨宏之无奈中满足了何大民。

映红和葛涛住宿在青山湖边的一户农家。女主人前些年生癌,欠了一屁股债,男主人不到四十岁,已像个小老头了,他的表情近乎木讷。映红听着男主人叙说生计艰难,心有所感,她忽然想到,要是她跟父母闹翻,和葛涛结婚,为了给她治病,要不了多少年,葛涛说不定就成了眼前这个未老先衰的男主人。

映红受到莫大的刺激,悲从中来,不忍听下去,独自离开。葛涛却不知映红想什么,只是对她的情绪变化感到摸不着头脑。

晚上,映红与葛涛来到湖边。映红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拿出一大堆蜡烛。她点燃一只放进湖水,烛光在微风中漂去。天地静谧,水中的烛光如豆,映红的心忽然震颤了,她说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她的灵魂会变成这点烛光,留在这个地方。葛涛也点上一只蜡烛,放进水里,说我会跟你在一起。两粒烛火一前一后着靠近,美得让人心痛。映红喃喃说:如果这是天堂多好,天堂里的烛光是不会熄灭的。

话音未落,她的那只烛光灭了。她凄然一笑,说看来还得我一个人先走啊!葛涛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便紧紧抱着映红,不许她胡说。映红闭上眼,任凭葛涛亲吻她。

葛涛躺在草地上,映红玩闹似的在他的身边摆上一只只蜡烛,绕着他的身体。她把蜡烛都点燃了,烛光映出葛涛的身体轮廓。葛涛心里一动,让映红也躺下,也在她身边摆绕上蜡烛。烛光映出的是两个连在一起的人形,美丽极了。葛涛说这是你,那是我,我们燃烧在一起了。映红笑着说还得有一个人。她在两个人形中间摆出了一个小人。她说:这是我们的孩子。

现在,三个人形都闪烁着美丽的光芒,比任何画面都要动人。映红看着,突然泪流满面。

映红回到借住的农家,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总是有三个人形的光芒在晃动。她终于爬起来,走进了隔壁葛涛的房间。葛涛似乎也在等她,房里亮着灯。身穿睡裙的映红身材性感,脸上是新娘那样娇美的红晕,葛涛热血沸腾,不顾一切把映红拥抱在怀里。

睡衣落在地上,映红倒向床上,有一种献身的神圣。葛涛朝映红俯下身,说他是那么爱映红,他的生命中不能没有她。映红的眼角滑出了一滴硕大的泪水。葛涛惊呆了,忙问映红是怎么啦。映红再也控制不住,忍着泪说,她也是如此,可就怕这不过是个梦,像刚才的烛光,太美了,可终究会熄灭。葛涛感觉到映红心里确实有事,非要她说明白。映红不肯,而且冲动地去拉葛涛,要他现在就要她。映红的手不小心甩在玻璃杯上,杯子破了,映红的手指也出了血。葛涛忙给映红包扎,可奇怪的是,怎么包扎映红的血就是止不住。

葛涛害怕了,要连夜送映红去医院。映红坚决不肯,突然朝葛涛发火。葛涛从没见过映红生这么大的气,只得乖乖坐下。映红用一根布条缠出手指,拼命用力,那模样好像要把手指勒断,血终于止住,葛涛却看得目瞪口呆。

葛涛迷迷糊糊睡过去,映红却醒着,她就坐在葛涛床边,用受伤的手指夹着烟,笨拙地抽几口。睡着的葛涛像个大男孩,在睡梦中还轻轻叫着映红的名字。映红用颤抖的手抚摸他的脸,喃喃低语。她对葛涛说,她不能告诉他,他太阳光了,她不能让他心里有阴影,更不愿为了她的病,让他一辈子受苦受累。她爱他,所以她只能选择离开。

映红泪流满面。泪珠掉落在葛涛的枕边。映红无声痛哭着,犹如生离死别,肝肠寸断。映红最后对葛涛说,能有这置身于仙境般的两天,她就是付出生命,也值得了。葛涛不知有没有听到,他的嘴角竟露出了笑意。

第二天,葛涛醒来,发现映红给他留了张纸条,说她因为某种原因走了,请他别找她。葛涛还以为映红开玩笑,追出去寻找,映红早已不知去向。给她打手机,却发现映红已经关机。

葛涛当即赶回上海,一路都没联系上映红。他直奔影楼,映红的助手阿娟告诉他,映红来过电话,说她要离开一段时间,把店暂时交给阿娟。葛涛又去映红家,董倩倩正生闷气,说映红刚走,临走时说她不回来了。董倩倩厉声责问葛涛,是不是他让映红伤心了?葛涛有口难辩。

映红就此失踪,葛涛怎么也想不到在两人最甜蜜的时光,映红会毫无理由地抛下他。他忍着伤痛,回到电台上班,还强打精神安慰失恋的男女,他的心却在流血。而那个杭州女孩不知怎么回事,竟也不来电话,栏目组的同事只是偶尔想起她。细心的文秀察觉出葛涛的变化,却又不敢开口去问,在她的心目中,葛涛是云端上的白马王子,她只能默默仰视。

葛涛做完节目,一个人在街头喝得大醉,然后摇摇晃晃回家。文秀一直在暗中跟着他,又不敢上前去扶,便给葛涛打手机。她东拉西扯的,直到葛涛安全回家。文秀合上手机,眼泪却掉下来。

女儿的出走使杨宏之与董倩倩陷入冷战。杨宏之心烦意乱,出差去了杭州。他的情人柳洁就居住在杭州,这里也是杨宏之另一个隐秘的家。柳洁是个痴情的女人,二十多年来她甘于仅仅做一个情人,很少抱怨。而杨宏之来到这个家,也像换了个人,完全是平常的居家男人模样。上海和杭州,不光是地理上的差异,对杨宏之,是分裂开来的两个人,他自己也搞不清哪是真哪是假。不过,这种身处柳洁身边的放松其实是很短暂的――柳洁有个女儿,杨宏之和柳洁的事都瞒着这女孩。

葛涛四处寻找映红,都一无所获。映红掐断了跟上海所有朋友的联系。葛涛绝望中又去街头痛饮,喝得大醉。迷糊中却突然发生了奇迹,他看见有个女孩的背影酷似映红,便不顾一切冲上去,抓住女孩的手。女孩吓得尖叫起来。立刻上来两个女孩的同伴,对着葛涛拳打脚踢,说他耍流氓,还要把他拉到派出所去。幸好文秀赶到,把葛涛救了出来。

葛涛清醒过来后也发觉认错了人,异常沮丧。回到住所,却发现母亲等在门口。原来母亲听说他要结婚,特地从乡下赶来,要见一见儿媳妇。母亲见葛涛鼻青脸肿,大惊失色,问他怎么回事。葛涛支支吾吾,母亲又说葛涛是快结婚的人,怎么天天喝得烂醉。葛涛不忍心让母亲伤心,没有把映红的事告诉她。他把自己关在浴室,在哗哗的水声里,第一次痛哭起来。

葛涛为映红写了一首歌《我的爱,你在哪里》。

映红其实是又回到杭州。杭州对他们来说有特殊意义,多年前,映红还在杭州读大学,葛涛放暑假一个人来杭州旅游,在断桥巧遇映红。两人无意中重演了白娘子与许仙的传奇邂逅,一见钟情。映红这时候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要把当年她和葛涛一起去过的地方重新走一遍。

当夜,映红在杭州的同学家里听到了葛涛的歌,明白葛涛一直在寻找她,心里既感动又难过。

杨宏之回到上海,映红还没回家,杨宏之便认定她是跟葛涛私奔。他气呼呼来找葛涛,要他交出映红。葛涛拿出映红留下的纸条,杨宏之却不信,说定是葛涛伤害了映红,他必须为他的行为负责。两个男人谈崩,不欢而散。

葛涛母亲一直没见到映红,以为映红抛弃了葛涛,伤心之中离开上海回了乡下。

映红出走,本来是为了逃避住进医院,面对死亡,但呆在杭州的日日夜夜,越发让她强烈地思念起葛涛。一天,她重游断桥,终于忍不住要跟葛涛联系。不料手机没电,她便用公用电话打过去。电话通了,传来葛涛的声音,映红突然间又丧失了勇气。

葛涛查到这个电话是杭州打来的,突然意识到映红可能去了杭州,便又找到杭州。他把映红的杭州同学一一找了个遍,终于得知映红确实来过杭州,但她已搬出了那个住过的同学的家,不知去向。

映红这时已在临安的青山湖,她要回到这个留下他和葛涛最甜蜜幸福日子的地方。她希望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完整地拥有这段回忆,就像守护他们共同的完美梦境。

葛涛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到映红。他向单位辞职,准备到杭州呆一段日子。文秀难过地为他送行。

葛涛到了杭州,每天在街头漫无目的地寻找,希望能跟映红不期而遇。他还找遍了影楼,以为映红会重操旧业,可每次都失望而归。他不死心,到街头去贴寻人启示,也是毫无结果。这个过程中,他得知杭州的一个电台要招午夜热线的主持人,便去应聘。

葛涛如愿以偿,他还给栏目取了“断桥夜话”的名字。热线开播,很快受到好评。葛涛感觉映红会收听。果然,映红在青山湖每夜都听他的节目,但她的身体越来越虚荣,更加不敢与葛涛联系。

“断桥夜话”热线里,经常有个名叫阿雪的女孩子打电话进来,原来她就是以前打“午夜星光”的那个杭州女孩。这次,她没提父亲的事,而是诉说自己刚经历了网恋,结果发现对方是骗子。雪怡很伤心,葛涛劝慰她,网恋是一种虚幻,要她面对现实。可阿雪却是个迷恋虚幻和想象的女孩,而且很固执,两人的谈话常常引发听众参与讨论。葛涛因此对这女孩有一丝好奇。

阿雪名叫何雪怡,是一家医院的助产士,就像她曾经吐露的,她生活在单亲家庭,从小就没见过父亲,只知道父亲早就去世,而且母亲对此讳莫如深。雪怡的日子过得很平常。与葛涛的交谈让她不知不觉喜欢上了他。她很想认识葛涛,但两人有几次就是擦肩而过,始终没有面对面。

葛涛没等来映红的任何回应,又开始消沉。有一天,他情不自禁在电线杆上涂写:映红你在哪里?一个戴红袖章的大妈拉住他,要他罚款。正在这时,他发现一辆开过的公交车上站着映红。葛涛拔腿狂追,公交车却开远了,车窗里留下映红的惊鸿一瞥。

葛涛于是每天去车站等候,老天不负有心人,他又一次见到了她。他冲上车,激动得语无伦次。女孩却说她认错了人。原来,这女孩就是何雪怡。面对葛涛的纠缠,雪怡生气了,把他当成流氓,小声骂了他一句,匆匆下车而去。

何大民是个游手好闲之人,还是个赌棍与无赖。他把从杨宏之那儿敲诈来的钱赌个精光,又去找杨宏之要钱。杨宏之正心情不好,断然拒绝。何大民便扬言要把杨宏之的丑事抖出来。

等何大民愤然离开,杨宏之越想越怕,又给何大民打电话,答应他的要求。他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何大民迟早会坏了他的事。这些蛛丝马迹都被董倩倩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

葛涛忘不了那个与映红长得极像的女孩,仿佛可以从她身上找到映红的一切。他开始跟踪雪怡,得知她在医院上班,又在她下班时,跟着她挤车回来。雪怡害怕了,躲得他远远的。有小偷在车上偷雪怡的包,被雪怡发现,小偷反诬雪怡耍女流氓,羞得雪怡直哭。葛涛当众揪住小偷,把他扭送派出所。葛涛在与小偷的搏斗中受了伤,雪怡为他包扎,并开始对葛涛转变了看法。两人有了交往,雪怡得知葛涛是“午夜星光”和“断桥夜话”的主持人,喜出望外。她是那样喜欢热线里的葛涛,甚至萌生出爱恋。但她不敢向葛涛表白,在现实生活中,她是个柔弱、内向,甚至胆小的女孩。

葛涛却找到了一个倾诉对象,他主动对雪怡说出与映红的恋情,以及映红莫名其妙的失踪。雪怡非常同情葛涛,更被他对映红的爱感动,于是也坦白自己就是阿雪,跟葛涛在上海和杭州的热线里都有过交谈。葛涛多少知道了雪怡的身世,两人凄然而笑,好像同是天涯沦落人,彼此的心一下子拉近。

不知不觉,两人在见面中又继续了热线里的讨论,但这一次,爱扮演老大哥角色的葛涛却说服不了雪怡,因为他自己就无法从失恋的阴影里走出。安慰雪怡的他,最后恰恰是从雪怡这儿得到安慰。他觉得很奇怪,接着,他又发现,雪怡不光长相上像映红,某些习惯动作也非常像。葛涛陷入一种恍惚,情不自禁把雪怡当成了映红,两人的关系逐渐密切。

雪怡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葛涛,像一个听话的小妹妹依恋着无所不能的大哥,爱得胆怯,含羞,却坚定不移。她是个外表柔弱,内心异常丰富和固执的人,她甚至幻想她可以取代葛涛心目中那个刻骨铭心的映红,抚平他的创伤。

葛涛决定在节目里公开寻找映红,他向听众倾诉了对映红的思念,并献给映红一首新歌《等你回来》。作为主持人,葛涛的行为违反了纪律,他受到领导的严厉批评。葛涛冲动之下提交辞呈,离开了电台。

失去工作与爱情的葛涛变得自暴自弃,他几乎成了酒鬼。雪怡心疼他的变化,劝说他振作起来,葛涛却根本不听。有一夜,葛涛喝醉了,寻人闹事、发泄,结果在街头大打出手。一向胆小的雪怡这时候异常冷静,直到葛涛被打得头破血流,她才报警。葛涛被带到派出所,让警察训了一顿,清醒过来的他,突然发觉自己是那么可悲。他终于把酒给戒了。

青山湖边那个遭受癌症打击的家庭生活得艰难而平静,映红从他们身上慢慢体会到了生活与爱情的另一种内容,她感觉到一向坚强的自己其实是个脆弱的女人,她不能再这样逃避下去。可就在这时,葛涛从电台消失了,让映红忐忑不已。她鼓起勇气给葛涛打手机,不料,葛涛一直保留着的上海手机因欠费停机。

省电台要办新栏目“亲人问候”,专门寻访失散的亲人,讲述亲情故事,并向社会公开招聘主持人。雪怡感觉到这个栏目对葛涛有用,她也想替葛涛找到映红,可又怕葛涛见到映红会离开自己,心里非常矛盾。在报名的最后一天,她终于打定主意,替葛涛报了名,并硬拉着他去面试。葛涛不忍让雪怡失望,勉强应试,竟然被录取。他其实知道映红不会听这个节目,半路上又想打退堂鼓。柔弱乖巧的雪怡在这件事上却异常认真,请了假,像押送俘虏一样押送葛涛去上班。

葛涛勉强开始了他的新工作,但很快,他就投入进去。因为亲人离散的故事很让人感动,他自己也有这切肤之痛,做起来充满感情。他的栏目获得了成功,葛涛也找回了工作的热情。雪怡为葛涛高兴,两人快快乐乐去过了一个周末。在湖边的度假村,两人吃着烧烤,雪怡能干得像个家庭主妇。葛涛突然意识到,是这个柔弱女孩的韧性使他振作起来,他的心里涌上了感激。但很快,他又想到映红,记起青山湖边的美好时光,他马上伤感了。爱着他的雪怡并不吃醋,竭力让他快乐。她在篝火边为他跳起了新疆舞。葛涛也终于开心起来,弹着吉他唱起歌。雪怡听着他怀念映红的歌声,一个人躲在树丛,悄悄流下眼泪。

映红果然没注意到葛涛的“亲人问候”,她在各地的情感热线里寻找,就是找不到葛涛,这让她深受打击,仿佛她与葛涛的某种联系突然中断。而且她开始担心葛涛出了什么事。她犹豫再三,决心先返回上海,把真相告诉父母,然后接受治疗。她给父亲打了电话,说自己在杭州,过几天就回来。

杨宏之自女儿离开后,一直担心她会出什么事,倒是陶进偶尔来安慰他,让他越发喜欢陶进。那天,他接到女儿的电话,心里踏实下来。不料,董倩倩无意中发现了映红的化验单,两人终于知道了真相。杨宏之当即开车前往杭州。

映红也搭车来到杭州。正巧,葛涛与雪怡从街上经过,映红急忙下车,想要喊葛涛,激动中突然发病,昏倒在街头。葛涛却一无所知,很快消失了踪影。路人把映红送进杭州的医院,映红醒过来,杨宏之和董倩倩都赶到了,三人相拥而泣。

等映红病情稍为稳定,杨宏之决定带她回上海治疗。他找了家大医院,表示不管化多少钱,他都要治好女儿的病。映红要给葛涛打电话,却怎么也联系不上。

葛涛从“亲人问候”里偶然受到启发,映红有可能去了青山湖,便赶到那儿,却扑了个空。那家农户告诉他,映红可能回了上海。葛涛便又去上海,找到映红 的家。董倩倩却拒绝告诉他任何映红的消息,并下了逐客令,不许葛涛再上门。

映红向父亲打听葛涛,杨宏之和董倩倩早商量好了,便编了谎话,说葛涛早已在杭州谈上了新的女朋友。映红不肯相信,可父亲从来没有欺骗过她,她犹豫再三,决定自己找出答案。第二天,映红不顾身体虚弱,溜出医院,坐火车到杭州,找到与葛涛有联系的同学,又在同学的陪同下去了葛涛的住所,却发现葛涛和一个长得极像她的女孩一起出来,两人的举止非常亲密。映红只觉得天旋地转,差点晕倒在路口。葛涛和雪怡却没看见她,两人骑上摩托车远去。

映红晕晕乎乎回上海,临走时交代同学,别把她的情况告诉葛涛。她回到医院,医生因找不着她乱成一团。母亲一气之下拿走了她的手机,而此时/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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