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待沈月枕在许嵩肩上这件事?

你怎么看待沈月枕在许嵩肩上这件事?,第1张

虽然关于这首歌的内容以及海报的内容,两人的关系被各种猜测,但是其实本人还没有出声明的话,还是不要过度揣测的比较好,毕竟这也很可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讯息,只是因为恰好有机会就合作了呢。

 

许嵩作为很多人的童年男神,86年出生的他,已经出道十几年了,他的很多作品传唱度都非常的高。他和汪苏泷也是唯一从那些年的非主流标签中突出重围,继续发光发热的明星。而这次许嵩发布的最新专辑《羡慕》的封面中,沈月枕在许嵩的肩膀上面,看上去岁月静好,而座椅的背后还有一只单身许嵩看着前面幸福的两个人,这个的封面实在是会让人想入非非呀,而且许嵩和沈月是什么时候有的交集,竟然会开始想要合作呢。

 

其实沈月本人也是许嵩的粉丝,她不只一次的表明自己的粉丝身份,而这次居然真的能够追到自己的偶像,而且还枕在偶像的肩膀上,这简直太甜了好不好,要说羡慕的话,我也羡慕啊。而且沈月虽然出道的时间并不久,一直以来演技和身材都被诟病,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沈月确实是十分火的,而且作为一个日系女生,她的长相真的十分的甜美,让人很有保护欲。《羡慕》是一首节奏比较慢的音乐,曲调非常的浪漫,虽然歌唱的是那些单身的人,但是却也让人有种小甜蜜的感觉。

许嵩这些年的音乐很多都被人喜欢,他的曲风相比较之前也有了很大的转变,这次的这首歌单单看歌词就非常的有意思。两人虽然在封面上看上去格外有故事,但是也并不代表着一定会官宣。不过作为粉丝能够枕在自己的偶像身上,这点也确实是让人羡慕啊。

《聊斋志异 某公》读来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恶趣味,只能以榴莲、臭豆腐类之,推荐。

假若故事发生在今天,大概是这样:某总裁,名字匿了。高学历,博士,从里到外总是一身黑,然颇风趣,脸从不黑。公司组织泡温泉,博士脱下衬衣,肩部好大一片黑毛,细密如羊毛。

发现有人盯着,博士就开始胡编乱造了,“我这个多毛症可有来头了”

多毛症又有先天性和后天性、全身性与局部性之分。

看来某公患的是先天局部多毛,因为“公既生,背上有羊毛丛生”。

原文有某公的线索:“陕右某公,辛丑进士”。

陕右指陕西,辛丑是顺治十八年。

康熙也有辛丑会试,不过那时蒲松龄已经死了。

顺治十八年是陕西进士小年,不是说人数少,而是名次比较低。

蒲松龄写顺治十六年进士有三篇,《孙必振》、《放蝶》里的于重寅和《邵士梅》(以进士榜排名为序)。这一年是恩科,紧接着十五年会试额外加的录取考试。皇上的恩都赐予了陕西进士,二甲有五位,到十八年一个也没有,陕西最高排名三甲32,而蒲松龄也只写了这么一篇,还没告诉大家此君的名字。

十八年进士里有一位,二甲52名,淄川人孙蕙,后曾任宝应县书记兼县长,康熙九年八月到十年秋,蒲松龄给他当过一年多的秘书。宝应打工对蒲松龄写作影响比较大。

某公的故事大概就是孙蕙在宝应任职闲话时讲给蒲松龄听的,因为涉及同年隐私,要么就是孙蕙没说,要么就是孙蕙嘱咐蒲松龄不要乱说,于是聊斋里就只写了个“某公”。

我们给某公起个代号,嫌疑犯X,来试着让他现身。

顺治十八年陕西进士一共二十六个半。

半个是指罗立贤,他在顺治十五年已经通过会试,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参加殿试,即皇帝亲自主持的象征性考试,顺治十八年补考。看来一旦踏上科举这条路,是考试就躲不过的。

此人可以从某公嫌疑人中排除。

剩下26个按照考试名称排序并小史如下(觉得枯燥的可以直接看结论)。

1、卫执蒲,字禹涛,渭南人,三甲32名。他的科举之路很顺,十四年(1657 )举人,十八年就进士了。很多人博士生要给导师浇花、打扫办公室、拎包、拿水、去停车场接导师、陪导师逛超市、陪导师去家中装窗帘、中午不睡觉随时听宣,还都无法毕业,读了不止这么多年。( 愿杨宝德安息)

卫进士的官途也很平坦,初授新乐令,寻迁户部主事,云南道监察御史,历佥都通政,拜左副都御史。

2、屠直,顺治十七年中举。三甲65名。《陕西通志》里记载是屠直,而进士榜里是党直,城固在清代,平均26年出一个举人,即每一届乡试至少一人,不到10年能出一个进士。党姓,在万历年间有党中俦中进士,顺治十二年有党以让,官至侍讲。估计屠直的祖辈或父辈是党家的家仆,中进士后恢复了原来的姓。这种情形很多,聊斋《龙肉》一篇的主角姜元衡即是如此。康熙八年,屠直在德阳担任过知县,干得似乎还不错;康熙十四年前后,屠直担任过留屯县令,编纂过《留屯县志》,现藏于日本。城固县志里称屠官至知州,却不知是哪一州了。

3、杨季昌,字九如,武功人,三甲84名。和卫执蒲一样是顺治十四年的举人。康熙八年任松阳知县。主持修纂《武功县志》。

4、许攀桂,字云倩,号伊波,神童,年仅11岁时,所写的文章便在童试中拔冠。三甲93名,观政工部,有说年仅47岁时辞世。有资料记录他在康熙二十八年还活蹦乱跳。假设他死于此年,则其人二十岁进士,不负神童之名,不过,观政后始终没有从实习转正,失败,估计是死亡原因之一。

许家发生过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国宝级文物《曹全碑》就是于明万历年间从他家的水井中挖出的,现藏于西安碑林,我们都得感谢老许家能喝水。

5、姚运昌,咸阳人,顺治五年中举。三甲94名。和顺治五年山西曲沃进士姚运昌同名同姓。此外没有关于他的记录了。

6、梁合室,祖籍山西襄垣,随继父迁陕西清涧,顺治十七年中举。三甲100名,大概在康熙十二年前后担任山东沂水知县。此人原本姓黄,在许多史料中都称为黄粱室,估计梁姓是他继父的姓,中进士后恢复本姓。

7、薛蕴芝,字瑞阶,吴堡人,三甲101名。他中举10年后才成为进士,任贵州龙里县令,为官清正,视政有声,劝民勤农桑,开渠溢田,成绩突出,后因吴三桂之乱,不乐仕途,弃官归乡,读书设道颇广,受人敬慕。暮年纂《吴邑志》,至道光年间,尚存其稿,现在看不到了。

8、赵绳祖,武功人,三甲108名。未仕。他没修过志书,修《泾川丛书》的赵绳祖是安徽泾县人,乾隆时期人。

9、曹烈,临潼人,三甲120名。顺治十四年中举。无考。

10、李翔,城固人,三甲139名。顺治十七年中举。据说担任过知县,无考。

11、王九鼎,字金铉,号菉庵三原人,三甲166名。 官吏部稽勋司郎中,工书法。

12、张召南,朝邑人,三甲168名。康熙九年前后任安福知县,修《安福县志》。

13、宗琮,字侣璜,泾阳人,三甲174名。顺治十七年中举。太顺,有冲劲。任长垣县知县,时,有土豪侵占蚕食民田,弱小百姓无法缴纳税赋,纷纷逃亡。他了解此中弊端后,认为清收税赋必须从查明田亩入手。于是逐块勘查田地,丈量亩数,对隐匿不报的田亩收税,后升沅州知州。

14、王豫嘉,字建侯,扶风人,顺治十七年中举。三甲175名。至少在康熙九年到十三年担任过侍讲。官三代。此人是个大孝子,担任侍讲时,父亲去世,归乡守丧;期满,接母亲张氏到北京,张氏住不惯,要求回家,于是辞职,逃离北上广,回到四线城市再也没出来。

县志记载王长于书法,所著有诗古文词甚富,道通武陵碑中有他的一首诗,现存西安碑林。

顺便说一句,有的地方记载王为侍读。

虽然侍读和侍讲差不多,但讲比读行政规则里要高那么一星半点的。从字面上看,讲有讲解,读则读矣。就像老师,有的就照本宣科,有的能鞭辟入里。

15、唐之宾,渭南人,三甲207名。顺治八年中举。无考。

16、温应竒,号子正(有点怪异,觉得与名字呼应,子正应该是字才对 ),南郑人,三甲218名。康熙十年左右任香河知县。居官慈爱宽和,清廉镇静,与民相安。解任之日,父老号泣祖道者五百余人。

17、赵述,字述古( )富平人,三甲220名,康熙初年可能任过蒲台县令,找不到《蒲台县志》,《富平县志》说赵述中进士后,“旋授山东蒲台”;康熙十一年任丽水知县,政绩口碑不错。

18、马象麟,字青黎,三水人,顺治五年中举。三甲223名,康熙九年任桐庐知县,十三年因兵兴调用,解任去。纂修《桐庐县志》四卷,康熙十二年刊。

19、陈孚宸,泾阳人,三甲235名,康熙九年任平湖县令。修纂《平湖县志稿》,康熙十二年(1673)成稿,未刊,今无传本。

20、卢醇,合阳人,顺治八年中举,三甲249名。无考。

21、刘宗沛,号鹤陵(《四川通志》说是字,《同州府志》说是号,同州府为刘家乡,府志可能更准。),蒲城人,三甲257名。性疏放,不为势利羁绊。康熙八年任耒阳知县,康熙十二年、十三年前后任景宁知县,后升任合州牧。所至政绩称最。挂冠后,幅巾草履,徜徉林壑间,以成就后学为己任。日聚邑人士论文讲义,剖析邃奥,得其旨者多,雅饬有家法。

22、张罗偀,朝邑人,顺治八年中举,三甲262名。无考。

23、任玑,字公羲,泾阳人,三甲273名。康熙十一年前后任滕县知县,修《腾志》,捕杀蝗虫四千余虿。康熙十七年任兖州府通判。康熙二十七年任长芦盐运使,康熙二十八年任直隶总理钱谷守道。

活到了不许成精年月的清代画家李濬之写了一本《清画家诗史》,把任玑误记为浙江平阳人,平阳某任家就乱认祖宗,包括拍卖任玑扇面的艺术品网站也以讹传讹。

任玑的字写得不错,扇面要卖两万上下。泰山独足盘北面山崖有他的题字“岱岳宗异”

24、卫秦翰,韩城人,知府276,始授灵寿令,有惠政,擢礼部主事,由正郎出知龙安府。下车革陋,在任九年,镇抚獠夷,结以恩信,所隷三土司帖然辑服,境内  安。以年老致仕归,数百里中多泣送者。

25、斐宪度,字二华,髙陵人,三甲286名,历任奉政大夫、提督广东学政(康熙二十三年前后 )、按察司佥事、候补参议道、前工部虞衡司郎中、管制造库事礼部仪制司员外郎、湖口关税加四级提调、壬戌科会试场精膳司主事。康熙十一年前后任鄢陵县令,修纂《鄢陵县志》。

26、赵廷锡,字玉谱( ),肤施人(延安),三甲290名,官二代。康熙十一年前后任天台县令,任内重修城隍庙,并撰《重修城隍庙序》一文以记之,修复城隍“是士民之志也,是予之责也,抑予之志也。余治台于明,神治台于幽”,一等一的功劳。

后任良乡县令,廉洁从政,利民一方。

官至户部湖广司主事。

著有《赵户部年谱》、《赵户部诗文稿》,邑人尊为乡贤。

尽管排名靠后,赵廷锡也有修志的爱好,他还在备考进士的时候,就曾收集资料,重金购得明代成化、弘治时期的半部《延安府志》,送给知府牛天宿,供其编纂新的府志。

赵家是延安豪门世家,赵廷锡有钱任性。范仲淹驻守延安时修过一个文昌阁,到清代早没了,赵廷锡出钱,知府陈培基出面子,重建了一个。

有的知府喜欢搞工程赵廷锡就搞工程,有的知府喜欢搞文艺赵廷锡就搞文艺,赵总能和地方官员打成一片,附诗为证。

此人候补中书时,曾经参加了康熙十八年的博学鸿儒科,竞争大清科学院院士,未中。

蒲松龄的老师施闰章失业在家十多年,也参加了这次考试,第二,得以在60岁时重新找到工作。

顺治十八年的陕西进士大都是十一至十四年中举的,一般考中举人后要一鼓作气冲击进士,十几年如一日备考的也有,比如5号选手姚运昌,毅力永远是稀缺品质。

因为处于三甲,这批陕西进士很少有直接留在北京的,多数外任,职务都为知县一级,第一次授官的时间集中在康熙八年到九年,和孙蕙相当,反映出康熙初期进士的平均储备年限。

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特点是喜欢修县志,26个人里,有8个人明确记载修过志书。

说一个和19号选手有关的很聊斋的故事。

半真半假,真的地方比假的更恐怖。

《平湖县志》里有一条“弑逆”。

原文:

乙卯。马公绍曾,平湖人,官少司空。子肯堂,幼不率教,及长,贪横无忌。邑令倪君,适为予言:除夜,有良家女经其门,色颇艳,逼入行*。不从,以刀划其乳,立死。又奸一仆妇,微不顺,即执两足倒掷下楼,颅骨俱折。每岁数人,吏不敢问。其祖封翁曾卧病肯堂斋,遣两奴挟之出,曰:“毋死我室也。”翁愤恚,一恸而卒。公因此宦兴索然,告假归。肯堂悖逆弥甚,田产宦橐,悉为所夺,郁郁不得志。一日他适,以白金数十两授爱妾王氏曰:“我有急需,汝可藏以待用。”肯堂侦知往索,不与,怒詈曰:“吾父尚不敢违我命,汝何为者?”呼仆去袒服,痛捶之,攫金去。王氏自缢,未死,适公归,愤甚,独步书斋,踟蹰半日,饮卤汁半升,肠裂而卒。县令陕人陈孚宸者,欲寝其事,公之弟及妾鸣鼓讼冤,合邑哗然不平,欲截去鼓楼一角。上司闻之大骇,提至省城,论如律。肯堂于狱自杀。窃怪弑逆大变,代不恒有,乃出自世禄之家,殊不可解。相传公贫时,与一尼结欢,于神前密誓,苟富贵,以侧室处之。后惧物议,竟负前约。尼畜恨服卤而死。逾年,公生一子,即肯堂也。时薄暮,见一少尼踉跄向内,随觅无所睹,而婢报已举子。公忧疑不决,欲溺之,夫人力争之而止。及长,事母少尽子道,而独逞逆于父,实冤报也。

觉得原文长的可以直接看我的简写译文。

财政部副部长马绍曾的儿子马肯堂小时候就是个熊孩子,长大后更是横行无忌。除夕夜,有位美女从他家经过,马肯堂就拉拽进门要强奸,美女反抗,马肯堂拿刀割破美女的乳房,美女当即身亡。

还有一次马强奸家里的小保姆,小保姆稍微不顺从,就被他倒提着两脚扔到楼下摔死。

每年他都要这样杀几个人。

警察不管。

马肯堂爷爷生病,睡在他的房间,他看到,让两个人把爷爷扔出去,说“不要死在我这里。”

爷爷气死。

马绍曾藏了点私房钱在小三那里,马肯堂知道后,找小三索要,小三不肯给,马肯堂就让手下剥光小三的衣服,人肉沙包练拳。

小三上吊自杀未遂,告诉马绍曾,马绍曾气极,喝卤水自杀,烧断了肠子,死了。

陈孚宸当时正要睡觉,被马绍曾的弟弟敲门惊起。

后来马肯堂在杭州一监自杀身亡。

马绍曾是顺治六年进士,原名马烨曾,又名马华曾,字觐扬,平湖人。

下面进入虚构部分。

传说马绍曾穷的时候,恋上了一个尼姑,答应一旦有钱,就给尼姑买套房子同居。

真考上了,怕被曝光,就踹了尼姑。

尼姑服毒自杀。

过了一年,马绍曾的老婆生了马肯堂。接近黄昏时,大家都看见一个尼姑踉踉跄跄走进儿童房,追过去,房间里的月嫂说那尼姑抱着马肯堂就不见了。

马绍曾犹豫不决,想溺死马肯堂,夫人坚决不同意。

再后来的事儿你都知道了。

故事完,说历史。

是时候再次祭出排除大法了。

蒲松龄跟孙蕙到宝应就一年,孙蕙也不可能对每个进士同年都熟悉,熟到解衣脱裤,所以,那些没到过山东的陕西进士,都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到过山东的,也必须是在康熙十年秋以前到任的,否则孙蕙没机会和蒲松龄讲那个老陕的故事。

因为孙蕙和蒲松龄友谊的小船翻了。蒲松龄还曾写信骂了孙蕙一通。所以,康熙十年之后到山东的也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如此,所剩无几,呼之欲出。

首先,第1、2、3、4、7、8、11、12、13、14、16、18、19、21、24、25、26这几位可以灭灯了。他们都没可能在康熙十年前到山东。

其次,无法找到资料的5、9、10、15、20、22,我认为他们也不是嫌疑人X。不是所有进士都能捞到个官当当,有些人运气不好、身体不好,反正谁家没个春夏秋冬的。捞不到的就很难在历史上留下痕迹,泯然历史矣。

10号选手李翔担任过知县,全国有那么省那么多县,他为何偏偏要来到山东

这些都排除。

最后,剩下的就6、17、23号选手了。

6号,这位黄梁室,名字我好喜欢。很蒲松龄。我上面写的担任沂水县令时间是史料记载的点,跨度,我认为自康熙九年到康熙十一年是可能的。

17号,这个史料我不是很有把握。如果是授蒲台县令,按照我上面说的规律,应该是在康熙九年到十一年,而后十一年转任丽水县令,衔接恰恰好。

23号,小史里说得很详细了。

他们宦迹所至,蒲松龄聊斋里都写过。麻烦了。

我们换个思路,孙蕙后来做给事中,相当于纪委一类的,而且是中纪委,肯定是个嘴严的。

那么,为了避免某些不必要的麻烦,也许孙蕙在讲述时,就没告诉蒲松龄嫌疑犯X的名字。

他康熙八年授宝应知县,蒲松龄康熙九年八月去宝应与之汇合。

见面后,互道寒暄,蒲松龄会讲一路所见所闻,经过沂水县,遇到过一个秀才,那里还换了一个新的知县,名字叫做黄梁室,蒲松龄打趣说一定是在房间里做过一次黄粱梦。

孙蕙对这个名字也有印象,就顺嘴说了一个故事,没指名道姓。

“我有一个进士同年,老陕,庆功的鹿鸣宴上喝吐了,一起泡澡堂子,他肥皂掉了”

最后,惯例

《春日游客山》 杨季昌

寻访三月过桥东,紫燕飞残树底红。

岭上湿云含雨至,莺歌呖呖出林风。

《与卢醇同游夏阳光济寺》(此标题是我拟的) 许樊桂

西山光济寺,胜迹达摩留。

落漠丹青古,葳蕤草树秋。

垣颓僧舍废,钟卧佛堂幽。

唯有昆仑水,当门日夜流。

《法门寺》 王豫嘉

含元殿亦圯,昭陵鞠茂草。

如何葬佛地,岿然当孔道。

修葺重前代,岁月姿探讨。

古碣长苔藓,剥蚀独谏表。

禾黍正薿薿,美水流浩浩。

秋风驱征马,惆怅徒盈袍。

《谒杜公祠》  刘宗沛

祠后荒邱野草春,祠前遗像惹飞尘。

唐家多少诗才子,老杜曾为第一人。

《和孙令九日登高韵》 赵廷锡

翠环屏列锦围,登临纵目白云飞。(资料缺字,可能是“碧翠环屏”)

枫林叶花黄花瘦,塞碛砂明白雁肥。

醉咏木兰穿马道,闲披萝薛认台几。

年年莫负龙山会,留得茱萸紧徕衣。

《衙斋酌酒示亲友,应推老长兄命》 任玑

衙斋花发劝情亲,

花叶花枝逐岁新。

买酒应须倾一石,

开颜且莫放三春。

非关世态贪行乐,

为识风光真至尘。

今日对花如不醉,

来朝解绶醉他人。

公主权倾朝野,自先皇去后,朝阳长公主持遗旨扶新帝上位而手掌大权,生在皇家,勾心斗角从来都不少,花满朝自然不像寻常女儿家一样,天真浪漫,更不要说她更是从小丧母,在这深宫里长大成人,花满朝的心机城府更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

许是在这深宫中见多了生死,父皇崩后,花满朝也没有太伤神 毕竟,乱臣贼子不少,朝中派系林立,先皇并不是个明君,留给长公主和幼帝的不过是个烂摊子。不过双八年华的长公主不得不撑起风雨飘摇的花家王朝——东齐,谁都不愿做一个亡国奴。

都指挥使徐渭深受先帝信任,手握大权。说到这个徐渭,在东齐可谓是声名灌顶,他并非出身显赫人家,凭借自己的一腔热血,十年寒窗苦读,十六岁那年便中了状元,处理政事时颇有自己的一番见解,十八岁那年,西夷来犯,徐渭主动请缨,出任指挥同知,西夷来势汹汹,徐渭鼓动士气,用兵如神,一战成名,谁不夸赞一声少年英才。想到这里,花满朝不由得叹息出声:“可惜了”可惜什么?自然是不能为自己所用。花满朝与徐渭似乎天生不是一路人。

花满朝系孝贤皇后林氏所出,林家是大族,书香世家,门徒遍布天下,在文人墨客中颇有影响力,花满朝的外公更是一代大儒,表哥们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前朝各种势力盘根错节,一派是保皇党,一派确是支持长公主的。花满朝都觉得荒谬。

如今长公主手握权柄,不过是想守好这濒临破裂的江山,辅佐年幼的皇弟,希望还天下百姓一个海清河晏。再心机深沉,花满朝也不过是一个小姑娘。母后未出阁时,曾在外游历,看河山大好,宫墙外的世界还真是美好,只望此生还有机会。

长公主临朝听政,政事枯燥,虽有一众支持者,但各为己利,互相推诿,益于百姓的事更是难以推行一件,吏治腐败,真的急需整改,放眼朝野,能联手的似乎也只有徐渭一人。

时年二十二岁的徐渭已出任都指挥使一职,得益于几年前在军中积累的声望。面对长公主的示好,他并不感到意外,她一个公主,手腕相对稚嫩,妄图匡扶社稷,不说世人如何想,就她那个弟弟,想来就会搞些不可见人的动作。

“大人意下如何?”花满朝泯了一口茶问道,“如何不如何,还是要看公主的诚意。”一言一语之间,皆是过招。

又是一年将尽时,虽然年关将至,但并没有欢天喜地,歌舞升平的景象,一则是先帝崩于此岁,二则国库实在空虚。

长公主自午时便在勤政殿翻看一些卷宗,已有三个时辰,走出殿门,立于长阶之上,忽觉碎雪飘零,宫人已撑起轿辇,花满朝忽然得了意趣,示意自己的大宫女青玉扶着自己走几步。

勤政殿离幼帝居住的乾清宫相距甚近,一刻多钟的时间,花满朝便到了乾清宫,“阿弟”,“见过阿姐”。长公主与幼帝花靖安的姐弟情份不浅。

幼帝的生母不过小小一个美人,还是生下幼帝后进封的,小小的美人,自然没有抚养皇子的福分。自己的骨肉却不能养在自己身边,喊自己娘亲。在幼帝被贤妃接走后不久,这位美人,就郁郁而终了。

贤妃虽对小靖安不错,但也不过是让旁人看得过去,这深宫里的大多精神有些问题,又怨的了谁呢?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花满朝几次见小靖安被宫人刁难,便有意照顾这个弟弟,但能做的也十分有限,贤妃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的父皇也只是风流浪子。

若有来生,只望父皇生于普通人家,不要再祸害这天下百姓,也不要再祸害这些无辜女子。

长公主与幼帝一起用了晚膳,后问询了幼帝一些功课,又考问了一些治国之策。长公主虽为女流,但也算学识渊博。

读书,乃为知先贤治政之本,知朝代兴废之由,知个人修身之要。

皇帝年幼,长公主盼望着他早日那能肩担重任,盼望着那时的自己不要在这重重宫墙内蹉跎岁月。

冗官、冗费、吏治混乱,长公主雷霆手段,整改朝政。改革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花满朝虽与徐渭联手,但两人之间的争议颇多,长公主性格激进,掌权以来,压力颇大,希望改革能够快速见到成果。徐渭性格稳重,且在国事上老许多。

“殿下三思!改革科举制度非一朝一夕之事,若处之不当,后患无穷。”

徐渭的声音少见的有了起伏,花满朝也衡量了些利弊“本宫今日乏了,徐卿改日再谈”。

改革总要继续,富国、强兵、清明吏政,唯有这些都兑现,复兴东齐才有何谈起。

朝堂之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唯有让利于民,天下才能够安定,国家才能兴盛,这样的道理本宫这样与小人一样难养的女子都懂,尔等枉为读书人!”幼帝目瞪口呆的看着长姐。

说罢,长公主一甩奏折,拉着幼帝便走了。

“阿弟,唯有明君才能惠泽千古,受到万民的爱戴。”长公主想拍拍幼帝的头,却忽然发现,幼帝已经与她的肩部齐平了,看来不肖几年,就能赶上她。

“阿姐,我不要万民的爱戴,只要阿姐喜欢我就行了”

“才想说你已经快是一个大人了,还是孩子心性。

“不要,有阿姐在,我永远就是孩子。”

“靖安,你将来享要万民供奉,就要担好你的责任,阿姐总有离开的一天。”

幼帝撇撇嘴,但没再说话。

以仁取天下,以德治天下,以礼固天下,以民为根本。

道理,他花靖安都懂,他怕他迷失在皇权的漩涡之中,负了天下百姓,也负了阿姐。

暗杀的人一波接着一波,若非先祖留下来的暗卫护着,她花满朝今日岂不成了肉泥。

此时,与徐渭加深合作无疑是最划算的,他手握军权,且出身寒微,与那些世家大族不同。

“大人,此时正值那长公主腹背受敌之际,而改革也势在必行,您若此时伸出援手,定能更进一步。”“自然,但不是现在”,我要让她求我,这是徐渭没说出来的话。

说来,这长公主和徐渭还颇有一番过去呢,那年,徐渭刚中状元,先帝虽处事昏庸,但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点的,见十六岁的徐渭惊才艳绝,便起了招揽之心,所谓招揽,让他成了自己的女婿,便是不错的法子,毕竟,一个女婿半个儿。有了着半个儿,东齐的江山的不用担心了。

时年,十岁的小长公主虽说不上天真烂漫,却也不过是个小丫头,而且是个刁蛮的小丫头。

面对先帝的有意撮合,智多近妖的徐渭由又怎会不懂,小丫头起初对他还颇有几分兴趣,时常在殿外堵他,休沐时又让他充当她的侍卫,他只当她小孩子心性,虽说不上敷衍,但实在谈不上认真。

到底是公主之尊,那受得了这样,没过多久,她的热情便消退了。

不习惯的倒是徐渭了,哪知道这时小长公主又找到了新乐趣,来宫中献礼的戏班子中有个少年,十分俊俏,且常年走南闯北,所知晓的新鲜事颇多,小长公主便日日寻他问东问西。

对比徐渭的冰块脸,明显是这个小哥哥好玩,且小哥哥再有几日便要离开,而徐渭又一直都在,当然要多同小哥哥玩了,毕竟以后就没机会了。

面对这样的小长公主,饶是徐渭心性在持重,却也不过是十六岁的少年。当即,便不再关心与小长公主相关的事。

面对这样的徐渭,心气高傲的小长公主便下了狠话。

“桥归桥,路归路,本宫定不会在打扰徐大人。”

不知为何,这徐渭的心里突然空剌剌的。

朝堂之上依旧剑拔弩张,长公主有了都指挥使明目张胆的支持,明显顺风顺水起来。

长公主对徐渭还是有很多特殊的情感的,如果她的父皇还在,如果她的弟弟年长些,她和徐渭都还是有机会的,只是现在这局面,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改革的成效也逐渐显露出来,不说有多显著,起码举国不在怨声载道。

也许她要为自己争取一下了,万一就有一点点的希望了呢?

近日,有人上朝时提出长公主今年芳龄已有双十,便上奏折劝长公主成亲。

他们相识竟已有十年。

“此事,徐卿如何看?”长公主把奏折扔给徐渭。

“殿下为国事操劳多年,确实到了考虑终身大事的时候。”

“徐渭!你就没别的想说了。”

“徐渭,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些。”

“你滚啊!”长公主随手抄起桌上的东西朝徐渭砸去。

“臣,告退。”

徐渭想告诉长公主的是他永远臣服于她,而不是她 权衡利弊的结果。

花满朝想告诉徐渭的是她想要嫁给他,从此共担一世荣辱,琴瑟和鸣,共白头。闲时,两人一起外出游历,取雪煎茶;忙时,共谈国事,她为他磨墨。

两人不欢而散。

北蛮来势汹汹,攻下两座城池后,,说他们兀朱王子倾慕朝阳长公主已久,且两人未婚未嫁,不说天作之合,也实乃一桩好姻缘。

此时的东齐虽比之前,国力要强盛许多,但此时应对强敌,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战乱之中的百姓实在是太苦了。

似乎长公主和亲是最划算的选择,毕竟长公主和亲带来的不只是和平,更是通商和贸易。

一边是家国百姓,一边是小情小爱,家国大事之前,小情小爱又怎值得一提。

“徐卿,你舍得我吗?”

舍不舍得都不重要,不是吗?

眼下要紧的是,还权于陛下。“靖安,你要励精图治,还黎明百姓一个太平盛世,日后,你我姐弟恐不复相见。”

朝阳长公主要和亲北蛮了,毕竟是长公主,十里红妆。

都指挥使的府中并没有被这种喜庆的氛围感染,徐渭告病,就在那儿,醉生梦死。

有情人难成眷属。

若不想辜负长公主,便只有好好辅佐小皇帝。“花满朝,你真是好算计。”

长公主嫁到北蛮不过三年就薨逝了,三年时间,足够东齐强盛起来。

北蛮自知理亏,有过了一年时间,便悍然发动了战争,徐渭自请出战,连战连捷,北蛮俯首称臣。

徐渭把花满朝的尸骨带了回来。

他上奏请求卸甲归田,带着花满朝回了江南,让她看看这外面的世界有多美好。

泉下泥销骨,人间雪满头。

忽然想到,他们也曾同淋雪,他们也算是共白头了

面对褒贬不一的评价,我觉得应该客观地说几句。

首先,对于张一山的演技不得不竖起大拇指,相比于同样一部剧集成名童星的杨紫,就目前而言,张一山可谓前途无量。有人认为张一山一人撑起了整部《余罪》,我不敢苟同,张一山固然将余罪这样一个痞气十足、满肚子歪点子的卧底特情演到了入木三分,但诸如老傅、老许、高潮哥等人也很不错,都从不同层面不同角度为整部剧集起到烘托与带动的作用。

其次,对于几个女性角色的演员,我认为应该在《余罪》以后剧集中全部换掉,有一个算一个。大胸姐,作为女一号,长相外在等都很符合女警所应有特质,但演技太过于平常,无法带动剧情发展,完全是跟着张一山的感觉在走,我们只看到了性格泼辣且身手不凡,而重情重义的大胸姐内心深处细腻情感的表现实在有失专业水准,长得好看没毛病,但如果实力不足无法胜任女一号,遭遇骂声一片就不能怪观众太无情了。

女二号安佳璐,除了长得像年轻版的马伊琍,剧中表现相当一般。还有女匪首沈佳文,我至今还记得她的笑声,太假太做作了。

好好的原著剧情你不用,非得玩什么剑走偏锋。许平秋在原著中多么老谋深算,而在剧集中完全没有体现出来;沈嘉文在原著中至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余罪,相当的阴狠毒辣,再看剧集,从大嫂直接被分析为幕后匪首,太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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