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良。KILLER LADY

邦良。KILLER LADY,第1张

黑色党设定。一辆假车

KILLER LADY

1。

张良手枪里的子弹已经用完了。

由血液汇流而凝聚成的腥气混合着激战过后仍未散去的硝烟。尘土扬起,把这狭窄暗巷的每一寸角落都塞的满满当当。他受不了如此粗糙的空气,现在连呼吸都已成刑罚——砂纸般的气体像是刮去了他脆弱喉管的大块血肉,肺部也正遭火焰灼烧,张良的眼睫被自额头流下的鲜血打湿,它们结成一块块热度犹存的疮疤,遮挡了他大半个视线。

可他的体能早已无法支持他作出多余的举动了,中弹的右臂在翻滚躲避的过程中失去知觉,身体似乎在大脑的支配下接受了痛觉的折磨,而这也是维持思维清醒的唯一途径。他深知在这种情况下失去理性的后果,所以张良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掏出匕首往麻木的臂膀上再来了一刀,他不清楚是否还会有埋伏,但仅靠中弹的痛楚,触觉便会彻彻底底的麻木,他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也肯定会断得一干二净。

远方传来脚步声。不紧不慢的节奏,偶尔踩到淌了一地的血水,还会响起四溅的水声。他听不得这个声音,想撒手人寰的欲望因此更加强烈了。年轻的战略家不善近战,以精明且聪明绝顶著称的头脑此刻也开始混沌。他突然发现刚刚做出的判断是失策,本想靠新伤把体力透支的倦意赶走。可张良现在连枪都举不起了。

他只好把匕首护在胸前,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比划了几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要是敢来就让他感受感受他一个战略型被分配到这蠢任务上来,意见还被驳回的愤怒。

声音逐渐向他躲藏的墙角接近,他紧握匕首的手被血汗浸湿。粘腻的触感实在让他无法忍受,他仅存一点儿听觉的鼓膜传递来一阵阵杂音。张良凭知觉判断出墙后来者的位置,吐出最后一丝浊息后。他举起了锐利的刀刃。

“谁?”

“很好,做的很好——子房。”

2。

张良靠在刘邦的车后座,短暂的休息恢复了他些许体力,可依旧称得上透支。他不知道自己的右臂到底有没有事,也不知道这个不听自己劝诫的首领现在打着什么算盘,以往他的头脑只要一转,刘邦心里的小九九就可以看个七八分,可他实在是有些不想搭理刘邦,这次他们伤亡惨重,他本可以坐在老远之外运筹帷幄,以求将损失降到最低。

他明白不听属下劝谏的上司是危险而愚蠢的。刘邦便因前景的美好和暂时的成就给迷了眼,而他,必须想办法让这位领导清醒一点。

“选择一个最不合理的方案。就不怕全军覆没吗?”

“这不是有你在嘛。”

张良就后悔自己刚刚没有一刀捅死他。

他很清楚刘邦的狡猾,不会轻易信任任何人的利益至上者。这次行动除了打草惊蛇外,根本无法带给他好处。而排除所有可能,最不可能的那个……张良目光一凌,明锐的思维使他即使为自己作出的判断所震惊,也能马上把这情绪掩藏下去。可他心里始终闷的发慌,手指聚拢成拳,又反反复复的松开。

这边刘邦的心情看上去倒格外的好,张良只得眯起眼睛,试图从对方的神情上找出一丝可能性。然而刘邦正顾着开车,甚至在大晚上戴了个墨镜,可能是想伪装成普通市民吧。他一边打方向盘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很难听,张良忍住不出声建议自己上司立刻停止这种小学未毕业生般的举动。因为他的鼓膜又开始痛了。

“嘶……”

听觉受到挫伤实在是一种折磨。张良咬牙将痛呼硬生生吞进肚中,却在此间忽视了刘邦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情绪。黑手党首领的眼睛此刻倒映在玻璃上,锐利而又叫人看不透彻的目光正散发着胜利在望的光彩。

“子房要是好奇——”

最后还是由刘邦率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他把车停在了空无一人的路边,打开窗户点了支烟。香烟的味道对张良简直就是雪上加霜,他一开始咳嗽就停不下来了,喉咙里像是有血沫聚成的泡泡,堵的他万般难受,也无法对前面的人予

以还击。刘邦是故意的,烟草的苦涩掩盖了这四方空间充斥着的血腥气,他转头回望此刻毫无攻击力,不构成威胁的张良,烟灰就这么随意抖落在他爱车的真皮软垫上。

“先把烟扔掉。”

张良的眼泪都要咳出来了,但无奈他实在无法拽过刘邦手上的烟把它放肆踩到灭。也实在做不到在心里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虽然他是个黑手党,他用枪打架还打算拿匕首捅人。但他还算是个五好青年,上学的时候,也做过红领巾的接班人。

“听你的听你的,那你凑过来一些。我们之间可是要礼尚往来……”

3。

张良一听到刘邦口中的礼尚往来就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可他今天实在累的不行。刘邦现在的行为又跟趁火打劫的强盗没有什么区别,虽然黑手党和强盗都是同类货色,但他还是有些气愤。以至于张良轻哼一声,在对方邀请的手势下反而往后退去。他把受伤的手臂裹在外套里,黑色的衬衫领口为散去方才激战而堆砌的热量反常的开了个扣子。因为平日的张良总是一身老古董型的保守衣着,并且以看见同事穿个破洞牛仔都要帮忙遮一遮的刻板所著名,所以现在这被解开的扣子,竟然也具有一定历史意义。当然,刘邦很乐意把它歪曲成性暗示,下流方面的。

“我不会过去的。至于您的目的,我的头脑已经很清楚的告诉我了。”

张良只手撑着身子,把头别过刘邦的视线。他现在除了好好洗个澡再睡死过去也并没有其它想法了。这位聪明绝顶的战略家此时正面临进退两难的抉择,轿车内的空气在刘邦新买来的香水挥发下酝酿出一丝让张良后背发凉的诡异氛围。他又下意识的往后挪一挪。

“那你可真是错了。子房”

刘邦饶有兴致的把头转过来,他一下两下杂乱无章的叩击着驾驶室的桌台,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张良敞开领口下他许久未触碰过的纤细脖颈,刘邦记得上一次是在浴室来着,可惜那时他还不识货。不明白自己参谋这平日藏的严严实实的肩膀与锁骨拥有的到底是怎样优美又脆弱的线条。简直像一件易碎的高贵艺术品,浑身上下都闪烁着引人注目的光芒,越是不可触碰,纯洁无瑕的珍宝,坠落尘世之中便越叫人欲罢不能。

张良皱着眉头。没给刘邦什么好脸色看,他得想个两全的法子才是,眼见对面的刘邦笑的更加不加掩饰了,自己却一点反手的余地都没有。他张大参谋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就算是刘邦也不行。

“因为我当惯了好人,所以现在,子房来选择回答吧。”

“是YES,还是好?”

4。

尽管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当刘邦在后座避开张良受伤的右臂伸出手来环住他时。张良还是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今天刘邦的动作比起以往称得上是绝顶温柔了。这位心狠手辣的首领此刻正顺着张良光裸的脖颈一路向下,他尽可能落下金鱼吐泡似的浅吻以抚慰正饱受痛觉折磨的张良,而受了特殊照顾的那位幸运儿却不觉得有多荣幸。张良的神思已经濒临崩溃边缘,刘邦却火上浇油般的托住身下参谋的后脑勺,唇齿相依,吐息交融,张良的舌尖被动的与对方纠缠,刘邦不容反抗的入侵将他能呼吸到的氧气与宛如游丝的理智一并夺去。他像溺水之人般挣扎着向对方索要喘息的空闲时间,已经摇摇欲坠了,已经不受控制了。

“还会说什么,随你开心之类的无情的话吗?”

刘邦问的很蹊跷,他腾出另一只手去探索张良那件松散衬衣下不曾被他人触碰的领地,从脊背到那对曲线优美,微微展开的蝴蝶骨,他冰凉的指尖与张良温热的肌肤相触,动作却时断时续,颇有雕琢艺术品时的谨慎与小心。因伤与疲惫而处于劣势的张良被自己上司吻的七荤八素的,目前还未来得及找回他不甚绷弦的理智,另一边还要经受刘邦引诱惩罚意味的抚摸。刘邦一向喜欢煽风点火。

“混——首领。同意……我的要求。”

张良的左臂跟右臂一起麻木了,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抬起手来遮挡眼中不争气又使自己饱受羞耻之苦的泪水,虽然是因过于强烈的痛楚和刘邦不怀好意的撩拨而脱出自己控制的。但好歹让他大概已经停止转动了的大脑勉强能够运作,他依旧想着先前坐在刘邦车上所策划的提议,那个猜想也未得到证实。他的虎齿用力过度,在张良位于放纵与节制的岔路口上带来了意外却也在意料之中的血腥味,冲散了空气中已经发酵完全的糜烂气息。

刘邦想把张良推下地狱,张良那一点点理智却想把自己扯回来。二者之间互不相让,斗争的十分激烈,而刘邦的手却趁着张良断断续续的吐出颤抖言语的间隙滑进了对方的腰际,张良的皮肤比任何一位尤物的还要细腻,不知道是否因为刘邦的心理作用,咬着牙被自己推向悬崖边缘,还试图与自己抗衡,甚至还想着乱七八糟的正事的,认真严肃却淌着泪水的张良,已经拥有超越性感的魅力了。

好狡猾啊。这是乘人之危吧,在首领行使对部下支配权利的时候还把这狭窄的车厢当作大会堂。

张良现在着实非常为难,以往他与刘邦势均力敌。就连充当身下那位的时候也时常得到支配权,今日被对方强塞了个不合理的任务先不提,他毕竟也是个有傲骨的,虽然看上去文弱点,但也不至于如此狼狈,他的腿抵上刘邦原先与他几乎没有距离的小腹,这是用了气力的一顶。张良拿出今日打算与敌人同归于尽的那股狠劲,把它们尽数奉还给了躲在后头看热闹的刘邦,对方没料到筋疲力尽的参谋还有着反抗的意思与气力,一下子被打击的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刘邦自然不是吃素的,他徘徊在张良腰侧的手揪起对方软肉,用与此相当的气力向下不留情面的一按,张良没有杂色的肌肤上就留了道红透的痕迹,像是白瓷点了润泽的赤红釉色。才完成自己反击,正得意的扯了扯嘴角的张良因此呼吸猛然一紧,下意识便抬手想要制止刘邦的动作,却牵动了左臂上的创口,另一支腿也勉强塞在这黑漆轿车内,不知该往哪搁。

“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虽然反抗的精神可贵,但还是稍微乖一点吧。子房……我又不会让你用[汪]来回答我的问题的。”

5。

即使是在这方面,张良仍然是一位出色的下属。当刘邦亲自将对方沾染了血迹的黑色衬衣撩上去时,这位不谙人事的参谋便因冷气的刺激而轻呼出了声,严格来说并不算轻呼——尾音颤抖,沉稳透亮的音色不受控制的转向极端,像只被掐住喉管的百灵鸟般无力。正着手卸去张良下着的刘邦也没闲着,张良喘的他很受用。刘邦这种正人君子的反面例子最为享受的便是将不染红尘的艺术品亲手打破,推下神坛的过程。

现在这尊艺术品全身仅着一件宽松的衬衣,肩膀因大幅度的动作裸露出来,张良耸肩的时候,那脆弱又纤细的颈部便会向后昂起,刘邦方才已经将这下方那对锁骨好好品尝过了。可他依旧觉得不大过瘾,现在他在上,张良在下的姿势对这位可怜的伤员也并不友好。张良几次是痛的啜泣出了声的,不知为何而来的泪水顺着脸颊在下颌处汇成一条小河流,在刘邦留下的红紫痕迹间闪闪发光。格外触目惊心。

“上来,子房,上来。”

刘邦伏下身子去吻张良浸着泪水的眼角,一只腿也挤进对方双腿之间,张良显然是有些受不了,光裸的双腿下意识抬起,张开的脚趾触到冰冷的玻璃又马上缩回来。他其实不太想听刘邦话的,可现在这个姿势压的他喘气不顺,活像个被逼到绝处的小羔羊。刘邦捞起张良缩成一团的身子,双手也不断的在张良大腿根部煽风点火,可张良显然一幅不配合的模样,刘邦便只得使用武力压制,三两下扯掉今早张良给自己系好的领带,黑色的缎带顺着他的动作绕上张良的双眼,被他托着的张良反应很大,那句哼声在刘邦听来更像是猫咪被抚慰的很舒服时才会发出的一串串咕噜。他抬过张良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后者毫无选择的抓紧了刘邦西服的领口,在自己的循循善诱下终于坐上了刘邦的腿。

“趁人之危……”

张良本想将遮挡自己视野的碍事东西扯掉,却碍于身体平衡的需要而选择妥协。他咽不下这口恶气,又显得有点无措,毕竟是个不懂情爱之事的,这由羞耻带来的快感让他在罪恶中被冲昏了头脑,刘邦扶着张良的背,又贴上张良早已不再冰冷的嘴唇去索吻。浑浑噩噩的张良一触到温软之物便被激发了本能,竟主动的伸出舌尖去舔对方的齿关,刚刚还吃了闭门羹的坏人微微一顿,眼中的笑意一下子更加明显。他分开张良的双腿,隔着底裤那层布料去刺激张良半勃的性器。

“等一下,等、住手——!"

张良因胯下异样的刺激而从情欲的泥沼中颠簸着爬了出来,他看不清刘邦的神情动作。整个人被笼罩于黑暗中的不安感放大了对方的每一次抚摸。他咬上刘邦的肩膀,挺重的,他能听到刘邦抽气的声音。

“你在担心那个?我现在动不了,嗯——干脆你自己去找过来吧。”

6。

长痛不如短痛。张良忍着往刘邦脑袋来一枪的冲动,几乎是以最快且最准确的直觉在前头乱翻一气,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到底是用怎样的姿态拿到这支润滑剂。可当他触上崭新的瓶身,困扰着他的问题竟如此轻松的被解开了。

他刚才说的不错,刘邦就是趁人之危。

“你就为了现在这样才打发我去做那个任务?”

张良气不打一处来。他现在顾不了做没做完,伤口会不会绷的裂开之类乱七八糟的问题。手中的润滑剂被当作武器的甩向刘邦,他连牙齿都在发抖,也丝毫不理解为何刘邦仅仅是为了拿自己找乐子就弄出这么大的人员损失。一想起部下死后仍然紧握着枪的手,他流泪的冲动就克制不住了,张良的眼睛今天被眼泪给洗了个彻底,从内到外都酸涩不堪。可眼泪现在依旧在往外淌,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的存在会成为刘邦最不堪一击的软肋。

“子房。”

刘邦显然没想到半途会蹦出这么个意外,他一面伸手去擦张良自领带覆盖下红肿双眼涌出的眼泪,一面安抚性的去拍张良因抽泣而颤动,又极力克制住任何情绪表露的瘦削臂膀。张良实在是很困惑,他发现自己理解不了刘邦口中所谓的爱情到底为何物,就连稍稍的触碰都叫他刺痛受伤。

“子房?”

刘邦再唤了他的名字一声。张良根本不想回应了,他也顾不上左臂的疼痛与否,伸手试图扯下那束缚自己视觉的黑布时。正搂着他的刘邦却以实际行动抑制了他接下来的所有动作,他的上司皱着眉头,被阴影覆盖的紫色眼瞳中不见一丝光亮。张良吃痛的甩了一下正被刘邦紧紧攥住的手腕,他根本无法动弹。刘邦的力道大到几乎让他以为自己的腕骨已经碎裂。

四周一片死寂。安静的太不正常,张良的额头上滚落下一滴冷汗,他哑然的张口,却发现自己已经连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了。刘邦自然而然的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声音低沉的恍若尘封多年的古旧钢琴,张良又闻到车里的那股子香水味。冲的鼻子发酸的味道把他放才甩到一旁的疲惫乏力也一齐带了回来。好在他的听觉尚存,鼓膜嗡嗡作响却也没有报废。

他缓了口气,拍了拍刘邦的后背示意对方要不要继续。

“张良,张子房,我的子房啊。”

而后,耳边响起的话语在一片嘈杂中突破重围。张良却生平第一次那么希望自己是个聋子——与魔鬼的咒文没有区别,让他毛骨悚然,甚至是恐惧。

“我们早晚,都要一起下地狱。”

秦末汉初。

张良(?—前186年),字子房,颍川城父(今河南郏县)人。秦末汉初杰出谋臣,西汉开国功臣,政治家,与韩信、萧何并称为“汉初三杰”。

张良先辈在韩国任过五代韩王之国相。力劝刘邦在鸿门宴上卑辞言和,保存实力,并疏通项羽季父项伯,使得刘邦顺利脱身。凭借出色的智谋,协助汉王刘邦赢得楚汉战争,建立大汉王朝,帮助吕后之子刘盈成为皇太子,册封为留侯。

张良精通黄老之道,不恋权位,晚年随赤松子云游四海,汉高后二年(前186年)去世,谥号文成。汉高祖刘邦曾在洛阳南宫评价他说:“夫运筹策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

人物生平:

张良,字子房,战国末年韩国人,他长相俊美,如同女人一样漂亮,出身于贵族世家,祖父张开地,连任战国时韩国三朝的宰相。父亲张平,亦继任韩国二朝的宰相。韩悼惠王二十三年(公元前250年),张平去世,死后二十年,秦灭韩。

张良当时还年轻,没有在韩国朝廷任职,韩国破灭后,张良还有私家仆从三百人,他在弟弟死后没有办理葬礼,而是将全部家财都投入反秦事业,征求刺客行刺秦王政,为韩国报仇。张良曾经在淮阳学礼,到东方拜见仓海君,共同制定谋杀行动计划。找到一个大力士,为他打制一只重达120斤的大铁锤,然后,差人打探秦始皇东巡行踪。

按照君臣车辇规定,天子六驾,即秦始皇所乘车辇由六匹马拉车,其他大臣四匹马拉车,刺杀目标是六驾的马车。

同是谋士,范增却绝不能跟张良相比。范增和张良有过对决,范增输,张良赢。

其一,范增和张良在鸿门宴会上有过对决,结局是张良赢。

范增和张良的第一次对决便是在鸿门宴会上,范增多次暗示项羽,在宴席上杀掉刘邦,但项羽就是默然不应。范增一计不成再生一计,鼓动项庄以舞剑为名,刺杀刘邦,结果遇到项伯以身相护和樊哙的勇闯宴会。这一来一往中,范增的算计在明面上,张良的防范在背地里。

为什么项羽会不回应范增?其实这都是张良、刘邦等人预先设计好的,张良、刘邦等人答应刘邦亲往鸿门,项伯就一定会答应保护刘邦的生命安全,项伯是项羽的叔父,若无劝说项羽的能耐,也就不会答应张良、刘邦。《史记》中其实记录了,项伯从灞上回到鸿门,就把灞上发生的一切都跟项羽讲了,项羽也允诺了项伯。所以项羽绝不可能失信于自己的叔父,听从范增的安排,刺杀刘邦。

为什么项伯用身子护着刘邦,为什么樊哙会勇闯宴会、责问项羽?前边讲过了,项伯答应过保护刘邦,而项庄又不可能为了刺杀刘邦而杀害同族长辈,所以项伯用身子护着刘邦不但不会伤到自己,也能保护刘邦的安全。至于樊哙闯宴会,分明就是张良主动从宴会中出来找的,樊哙勇猛异常,又忠心,自然会在第一时间冲过去保护刘邦。

其二,范增和张良在分封上有过对决,也是张良赢。

鸿门宴会后,因刘邦曾向项羽俯首称臣,项羽窃取了宰割天下的权力,在分封诸侯时,项羽不想按照约定封刘邦为关中王,又担心不守约会惹出麻烦,百般无奈之下,范增献计,封刘邦到巴蜀,巴蜀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关中,但巴蜀在很早的时候就被秦人征服,也是老秦地,属广义的关中。

刘邦得知自己被封在巴蜀后,大怒,要跟项羽拼命,但周勃、樊哙等人毫无斗志,刘邦在萧何的劝说下作罢,于是张良出马,重金贿赂了项伯,并晓以利害,项伯便为刘邦多求得了一块封地,这块封地便是汉中,汉中虽不大,但却是巴蜀通往关中的要塞,正因为刘邦拿到了汉中,才在日后以极快的速度还定三秦。这一次对决,范增还是输给了张良。

按照刘邦用人以及对张良、韩信的定位来说,刘邦对张良的定位就是顶级谋士,张良就为刘邦出谋划策,提供战略级别的建议,并不负责具体的事务。刘邦对韩信的定位就是大将军,率军打仗的统帅,指挥千军万马的帅才,但除了打仗,韩信并不负责其他的事务。张良和韩信是两个不同方面的顶级人才,张良侧重于战略,战略不仅仅是军事战略,还包括政治战略与其他所有战略,张良的职责是提供建议,由刘邦安排具体的人负责具体的操作,至于实行的结果,则由刘邦负责。举个例子:刘邦在被项羽封为汉中王后,要回到封地,当时项羽对刘邦非常不放心,还安排了几万人跟着刘邦,张良给刘邦提了建议,就是把走过的栈道给烧毁,刘邦采纳了这个建议,可能会安排樊哙去烧,也可以会安排周勃去烧,至少这个烧的结果如何,则由刘邦去把握。

张良韩信侧重于战争,就是行军打仗、练兵以及每场战争的谋略、全局统筹等工作,这些工作全部是军事方面的,除了行军打仗,其他的韩信统统不考虑,比如后勤运输,粮食补给,韩信不管,比如刘邦在荥阳与项羽对抗,韩信也不管,也管不了。一、张良的优点和缺点1、张良的优点张良是一个综合能力相当强的人,对任何事都看得非常透,不仅仅包括军事谋略,还包括政治谋略,为人处事,随机应变及与帝王的相处之道等等各方面的综合能力都非常优秀。张良不仅能提军事谋略,比如刘邦攻打武关,张良让刘邦先用钱财去受贿秦军守将,然后突然发兵攻打秦军,一举就拿下了武关,打开了进入关中的通道,张良的这个计谋实用、好用、有效果,这是军事谋略。

张良张良同时能提政治谋略,比如下邑之谋,张良在刘邦彭城兵败后,建议刘邦重用三个人,分别是韩信、彭越和英布,派说客说服英布脱离项羽,联络在梁地的彭越,同时重用手下的大将军韩信,让韩信开辟第二战线,这是一个宏大的政治谋略,为刘邦统一天下击败项羽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张良处事随机应变,整个鸿门宴前后, 如果不是张良临危不乱,深谋远虑,为刘邦化解了一场巨大的杀身之祸,这是张良的能力。张良为人处事非常低调,不贪图功名,最终全身而退,没有在政治上受到迫害,这就是张良高超的为人处事手段,同时张良与刘邦相处非常融洽,为刘邦完成天下统一后就不再参与政事,刘邦从来也没有猜忌过张良。简单的说,张良就是眼光敏锐、长远,政治头脑清晰,处事果断的顶级谋士,放到现在来说,就是老板身边的副总级别高管,有思想、有水平、能维持大局,不负责具体的事务,具体的事务都交给手下人去办,张良身上简直看不到缺点。

韩信2、张良的缺点张良身上几乎找不到缺点,像张良这种人,不仅老板喜欢,同事喜欢,手下人也喜欢,能力又强,如果一定要说缺点的话,只能是张良的进取心太弱了,如果做事业的话,就感觉张良不是太主动的人,总是被动处理一切事物。二、韩信的优点和缺点1、韩信的优点几乎人人都知道韩信的优点是什么?就是行军打仗,按刘邦的说法来说,就是战必胜,攻必克,韩信亲自领导的所有战争没有一场失败,而是经典百出、谋略不断,韩信所有的能力都在军事方面,在军事上,在当时的年代,几乎没有人能击败韩信。

韩信2、韩信的缺点韩信的缺点跟他的优点一样突出,总结起来有两点:一是韩信在政治上接近于低能。韩信是刘邦的手下,在创建了一系列的功名后,居然敢跟刘邦要求封王,这可是封建社会的大忌讳,叫以下犯上,威胁上级,韩信不是独立的势力,是刘邦的直接下属,刘邦命令韩信前来围攻项羽,在刘邦没有封王之前,韩信居然不听命令,这对于君主来说,尤其是刘邦这样英明的君主来说,是莫大的耻辱,韩信所有的成功是建立在刘邦重用的基础上和提供平台的基础上,没有刘邦,韩信什么也不是。按照今天的话来说,韩信是一个杰出的职业经理人,为公司和老板创建了非常大的功劳和利润,之后就开始向老板要股份,甚至有威胁的成份,这叫什么?就因为你工作突出了,就开始提非份之想了,要知道如果韩信凭自己的能力创业,那是没话说的,问题的关键就是韩信拿着刘邦提供的一切,然后成功,反过来向刘邦要不属于自己的利益,能行吗?

汉初三杰这也是韩信之所以被杀的原因,有时候鸟尽弓藏并不是单方面的,因为权臣与君主之间的关系,历来就是非常复杂和难以处理的,韩信在这方面明显就是低能,这是韩信最大的缺点。二是韩信目中无人,看不起人。有两点可以证明韩信目中无人,看不起人。一是当有人告韩信谋反时,刘邦手下的将军不仅没有一个人帮韩信说话,反而争着想领兵去捉拿韩信,很明显,那些将军们都巴不得韩信被扳倒,如果不是韩信做得事让人反感,那就是韩信让人眼红了,不懂得为人处事与低调。另外一件事就是韩信被贬为淮阴侯,有一次路过樊哙的家,樊哙见到韩信仍然以诸侯王的礼节来拜见韩信,跪拜在地上迎接韩信,要知道当时韩信已经被贬为淮阴侯,在级别上与樊哙是同级的,况且人家樊哙还与刘邦是连襟,与刘邦有亲戚关系呢,地位不亚于韩信。

刘邦与张良结果韩信还说了一句话:想不到我沦落到和樊哙这样的人为伍!韩信这话的意思明显就是说自己不应该和樊哙是一路人,应该比樊哙级别高才对,韩信为自己与樊哙为伍感到羞耻,这不就是看不起樊哙吗?樊哙都看不起,韩信还能看得起谁?张良是顶级谋士,韩信是天生帅才,两人的区别在哪里,谁更厉害?张良与韩信的区别就在于:韩信是一个军事专业天才,且只在军事方面有天才,其他方面几乎是空白,韩信的优点和缺点都非常明显;张良是一个综合性的全才,任何方面张良都处理得很好,几乎没有缺点。如果比起综合能力来,那肯定是张良强过韩信太多,如果比起行军打仗,那显然还是韩信强。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原文地址:https://hunlipic.com/meirong/8841519.html

(0)
打赏 微信扫一扫微信扫一扫 支付宝扫一扫支付宝扫一扫
上一篇 2023-09-28
下一篇2023-09-28

发表评论

登录后才能评论

评论列表(0条)

    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