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避免其实方法非常简单,就是互相多理解点儿对方,或者其中有一方不去计较许多,或者到最后对方说什么就什么吧,不去理会了。如果两方都不能够平心静气的商量着来,那就只能有一方去谦让,而谦让的一方时间久了自然也会很生气,心里也会生出许多的不公与愤恨,实在不行,还是尽量少见面吧。这样就不会总吵了,自己心情也会好很多。要么就平时少见面,没事了打个电话或发个短信问候一下。这样也是很好的。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是需要一定距离的。
你说呢?呵呵,那祝你能尽快处理好与她的烦恼之事吧。
有时候想想是钱重要还是感情,都是很重要的这是大实话,
可是他不真么认为,总是要我出去挣钱,苦也好累也罢,对他而言都不重要,只要钱多就好。
如果这样的话,这个男人。。。没什么好说的,既然你很爱他就要包容他。我们要学会在生活中忍让。
你看看这个吧 我觉得很有用 从中你会体会很多的 这是三毛写得 不要觉得我啰嗦
士为知己者死 [作者: 三毛]
我的先生荷西有一个情同手足的朋友,名叫做米盖。这个朋友跟荷西兴趣十分投合,做的工作也相同,服兵役时又分派在一个单位,可以说是荷西的另一个兄弟。
三年前荷西与我到撒哈拉去居住时,我们替米盖也申请到了一个差事,请他一同来沙漠唱唱情歌。
当时荷西与我有家了,安定了下来,而米盖住在单身宿舍里。周末假日,他自然会老远的回家来,在我们客厅打地铺,睡上两天,大吃几顿,才再去上班。
这样沙漠苦乐兼有的日子过了很久,我们慢慢的添了不少东西,也存了一点点钱。而米盖没有家累的单身生活,却用得比我们舒服。他花钱没有计划,借钱给朋友一出手就是一大笔;高兴时买下一大堆音响设备,不高兴时就去买张机票回西班牙故乡去看女朋友。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是一个快乐的单身汉。
我常常对米盖说,快快成家吧。因为他故乡青梅竹马的贝蒂已经等了他十多年了。
当时米盖坚持不肯结婚的理由只有一个,他不愿意他最爱的人来沙漠过苦日子。
他总是说,等有一天,他有了像样的家,有了相当的积蓄,有了身价,才能再接贝蒂来做他的妻子。
米盖所讲的一个好丈夫的必备条件,固然是出于他对贝蒂的爱护。但是在我看来,娶一个太太,并不是请一个观音菩萨来家里日夜供奉的。所以,我认为他的等待都失于过分周全而又不必的。
等到撒哈拉被瓜分掉,我独自搬到沙漠对面大西洋的小岛上来居住时,荷西周末总是坐飞机来看我。米盖,自然也会一同来,分享我们家庭的温暖。
米盖每次来加纳利岛,总会赶着上街去买很多贵重的礼物,交给我寄去他千里外故乡的女友;有时也会托我寄钱去给他守寡的母亲。
这是一个个性奔放,不拘小节,花钱如水的朋友。米盖的薪水,很可以维持一个普通的家庭生活,但是他自由得如闲云野鹤,结婚的事情就这样遥遥无期的拖下来。
有一日我收列米盖女友写给我的一封长信,在她不很通顺的文笔之下,有心人一样可以明白她与米盖长年分离的苦痛和无奈。一个这样纯情女子的来信,深深的感动了我,很希望帮助米盖和她,早早建立他们的家庭。
米盖下一次跟荷西再回家来时,我就替贝蒂向他苦苦的求婚。我给他看贝蒂的来信,他看了信眼圈都湿了,仰头躺在沙发上不响。
“我太爱她了,不能给她好日子过,我怎么对得起她。”“你以为她这几年在故乡苦苦等你,她的日子会好过?”“我没有钱结婚。”
“哈!”荷西听见他这么说大叫了一声。
“世界上有些笨女人就是不要钱的。像三毛,我没花钱她就跑去沙漠嫁我了。”
我笑嘻嘻的望着米盖,很鼓励的对他说:“贝蒂也会是个好妻子,你不要怕,结婚不会是一件严重的事情。”
那时烤鸡的香味充满了整幢房子,桌上插着野花,录音机在播放优美的音乐。米盖面前,坐着两个幸福的人,真是一幅美满温暖的图画。
米盖被我们感动了,他拿出那个月的薪水来交给我去银行存起来,又请荷西捉刀,写了一封恭恭敬敬的信给他的准岳父,再打长途电话去叫贝蒂预备婚礼。而同一天,我已经替他在我们这沿海的社区找到了一幢美丽的小房子先租了下来。
米盖过了二十天左右,终于再从沙漠来我们家,住了一天,荷西替他恶补了一下新婚的常识,才壮志从容的上了飞机回西班牙去娶太太了。
“不要担心,你们结婚后,打电报来告诉我你们的班机,荷西不在,我可以去接你们。”我对米盖说。
最高兴的人还是荷西,他很喜欢米盖也有了一个像我们这样的家。更何况他们的家并不建立在艰苦的沙漠里。在一开始上,贝蒂就方便多了。
天下的夫妇,虽然每一对都不相同,但是只有两件事情是婚后必须面临的:第一件是赚钱,第二件是吃饭。
照理说,男的大部分是被派出去赚钱,而女的留在家里煮饭。
米盖结婚之后,自然也不例外。他努力去沙漠赚钱,假日一定飞回家来陪着贝蒂,跟我的先生一样的模范。
我们因为将米盖一向视为荷西的手足,过去米盖不知在我们家吃过多少次饭,所以贝蒂与米盖结婚了快三个月后,我们忍不住去讨旧债,一定要贝蒂做饭请我们吃。米盖平日有一个绰号,叫做“教父”。因为他讲义气,认朋友,满腔热血,是识货的,他都卖。米盖的太太请客,虽是我们去吵出来的结果,但是荷西对米盖有信心,想必米盖会山珍海味的请我们大吃一场,所以前一日就不肯多吃饭,一心一意要去大闹天宫。
那个星期日的早晨,荷西当然拒绝吃饭,连牛奶也不肯喝一滴,熬到中午十二点半,拖了我就往米盖家去叫门。叫了半天门,贝蒂才慢慢的伸出头来,满头都是发卷,对我们说:“可不可以先回去,我刚刚起床。”
我们不以为意,又走回家去。一路上荷西吓得头都缩了起来,他问我:“卷头发时候的女人,怎么那么可怕。还好你不弄这一套,可怜的米盖,半夜醒来岂不吓死。”
在家里看完了电视新闻,我们再去等吃的,这一次芝麻开门了。
米盖并没有出来迎接我们。我们伸头去找,他在铺床,手里抱了一条换下来的床单,脚下夹着一只扫把,身上还是一件睡衣。看见了我们,很抱歉的说:“请坐,我这就好了。”荷西又跑去厨房叫贝蒂:“嫂嫂,你兄弟饿疯了,快给吃的啊!”
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我跑去厨房里想帮忙,看见厨房里空空如也,只有一锅汤在熬,贝蒂埋头在切马铃薯。
我轻轻的打开冰箱来看,里面有四片肉,数来数去正好一人一片,我也不敢再问了。
等到三点钟,我们喝完了细面似的清汤,贝蒂才捧出了炸马铃薯和那四片肉来。
我们很客气的吃完了那顿饭,还没有起身,米盖已经飞快的收拾了盘子,消失在厨房里。不久,厨房里传来了洗碗的水声。
我回想到米盖过去几年来,在我们家吃完了饭,跟荷西两个把盘子一堆就下桌的样子,再看看他现在的神情,我心里不知怎的产生了一丝怅然。
“米盖结婚以后,安定多了,现在我一定要他存钱,我们要为将来着想。”贝蒂很坚决的在诉说她的计划。她实在是一个忠心的妻子,她说的话都没有错,但是在我听来,总觉得我对米盖有说不出的怜悯和淡淡的不平。
等我们要走了时,米盖才出来送我们,口里很难堪的说了一句:“下次再来吃,贝蒂今天身体不好,弄少了菜。”
我赶快把他的话打断了,约贝蒂第二日去买东西,不要米盖再说下去。
在回家的路上,荷西紧紧的拉住我,轻轻的对我说:“谢谢你,太太!”
“谢我做什么?”
“因为你不但喂饱你的先生,你也没有忘记喂饱他的朋友。”
其实,贝蒂喂不饱我的先生荷西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因为她不是他的太太。我更不在乎我做客有没有吃饱,只是告别时米盖欲言又止的难堪表情,在我心里反复的淡不下去。 世界上每一个人生下来,自小都养成了一句不可能不用的句子,就是“我的”这两个字。人,不但有占有性,更要对外肯定自己拥有的东西。于是,“我的”爸爸,“我的”妈妈,“我的”弟弟,“我的”朋友……都产生了。这种情形,在一个女人结婚之后,她这个“我的丈夫”是万万不会忘记加上去的。所以,丈夫在婚纸上签上了名,就成了一笔女人的财产。
对于荷西,我非常明白他的个性,他是个有着强烈叛逆性的热血男儿,用来对待他唯一的方法,就是放他去做一个自由的丈夫。
他出门,我给他口袋里塞足钱;他带朋友回家来,我那怕是在沙漠居住时,也尽力做出好菜来招待客人;他夜游不归,回来我只字不提;他万一良心发现了,要洗一次碗,我就马上跪下去替他擦皮鞋。
因为我私心里也要荷西成为“我的”丈夫,所以我完完全全顺着他的心理去做人行事。又因为荷西是一个凡事必然反抗的人,我一放他如野马似的出去奔狂,他反而中了圈套,老做相反的事情。我越给他自由,他越不肯自由,日子久了,他成了“我的好丈夫”,而他内心还以为“叛妻”之计成功。我们各自暗笑,得其所哉,而幸福家庭的根基,就因此打得十分稳健了。
我很想把这种柔道似的“驯夫术”传授给米盖的太太贝蒂,但是吃过她那一顿冰冷的中饭之后,我的热情也给冻了起来。
米盖的结婚,是我代贝蒂苦苦求的婚,现在看见他威风已失,满面惶惑,陪尽小心的样子,我知道这个“教父”已经大江东去,再也不能回头了,我的内心,对他有说不出的抱歉。
日子很快的过去,沙漠那边的战事如火如荼,米盖与荷西的公司仍然没有解散,而职员的去留,公司由个人自己决定。
“你怎么说?你难道要他失业?”贝蒂问我。
“我不说什么,荷西如果辞了工作回来,别处再去找也一样的。”
“我们米盖再危险也得去,我们没有积蓄,只要不打死,再危险也要去上工的。”
我看了她一眼,不说话。没有积蓄难道比生命的丧失还要可怕吗?
等荷西辞了工回来,我们真的成了无业游民。我们每日没有事做,总在海边捉着鱼,过着神仙似悠闲的日子。
只有米盖,在近乎百分之八十的西班牙同事都辞工的情形下,他还是风尘仆仆的奔波在沙漠和工作之间。而那时候,游击队已经用迫击炮在打沙漠的磷矿工地了。
贝蒂每一次看见我们捉了大鱼,总要讨很多回去。我因为吃鱼已经吃怕了,所以乐得送给别人。
过去我们去超级市场买菜,总会在贝蒂的家门口停一停,接了她一起去买菜。等到荷西失业老是在打鱼时,贝蒂的冰箱装满了鱼,而她也藉口没时间,不再上市场了。
每一次米盖从烽火乱飞的沙漠休假回家来,他总是坐在一盘鱼的前面,而且总是最简单的烤鱼。
“我们米盖,最爱吃我做的鱼。”贝蒂满意的笑着,用手爱抚的摸着她丈夫的头发。米盖靠在她的身边,脸上荡漾着一片模糊而又伤感的幸福。
“我的米盖”成了贝蒂的口头语,她是那么的爱护他,努力存积着他赚回来的每一分钱。她梦想着将来有很多孩子,住在一幢豪华的公寓里;她甚而对她理想中卧室的壁纸颜色,都一次又一次的提出来跟米盖谈个不休。她的话越来越多,越说越觉得有理,而荷西和米盖都成了默然不语的哑子,只有我有一声没一声的应付着她。
她,开始发胖了,身上老是一件半旧的洋装,头发总也舍不得放下发卷,最后看**去时,她只拿头巾把发卷也包在里面。她已忘了,卷头发是为了放下来时好看,而不是把粉红的卷子像水果似的老长在她头上。
那个星期日的夜间,米盖第二日又得回到沙漠去上工。他的神情沮丧极了,他提出来跟贝蒂说了,他不想再去,但是这不是他自己可以左右的事情。所以他再不愿,也苦笑着一次一次的回到沙漠去。
“这样吧!明天我们清早来送你去机场,可以不必叫计程车了。”荷西对米盖说。
第二日清晨,贝蒂穿了睡袍出来送米盖,米盖抱住她亲了又亲,一再的嘱咐着她:“宝贝,我很快就回来了,你不要担心我。”
我看贝蒂穿着睡衣,知道她不去机场,于是我也不想跟去了。
米盖依依不舍的上了车,等到车门关上了,贝蒂才惊叫了一声往车子跑去,她上去把米盖拖下车来,手就去掏他的口袋。
“荷西送你去,你的计程车钱可以交出来了。”她把米盖口袋里的两张钞票拿出来,那恰好是一趟计程车的钱。“可是贝蒂,我不能没有一毛钱就这样上飞机。我要在那边七天,你不能一点钱也不给我。”
“你宿舍有吃有住,要用什么钱?”贝蒂开始凶了。“可是,宝贝,……有时候我可能想喝一瓶汽水。”“不要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荷西在一旁听得要暴跳起来,他把米盖拉上车,一句话都不说就加足油门开走了。我靠在木栅门边看着这一幕喜剧,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你看,一个男人,就是要我们来疼,现在我们存了快二十万了,如果我不这么严,还有将来的计划吗?”
我想贝蒂这样的爱着米盖,她的出发点也许是对的,但我打心眼里不同意她。懒得说话,就走回家去了。我总是有点重男轻女,我老是在同情米盖。
岛上的杏花开了,这是我们离开沙漠后的第一个春天,荷西与我约了米盖夫妇一起去踏青。
当我们满山遍野去奔跑的时候,贝蒂就把两只手抱住米盖,娇小的身体整个吊在米盖的身上。
夫妻之间走路的方式各有不同,亲密些亦是双双俪影,我走不动路时也常常会叫荷西背我。但是在原来就已经崎岖的山路上,给这甜蜜的包袱贝蒂那么一来,弄得我们行动困难极了。荷西一气先跑上山,一转弯,就此不见了。
动手升火煮饭时,我四处去拾枯树枝,她还是抱着她的米盖不放。
“荷西去哪里了?你怎么不管他?”
“他爱去哪里就去哪里,肚子饿了会找来的。”“先生不能像你放羊似的给放开了,像对米盖,我就不离开他。”说完她又仰头去亲了一下先生。
等荷西来一起吃完了用树枝烧出来的饭,我蹲在一旁把泥土拨在柴上弄熄了火,贝蒂收拾了盘子。这一转身,荷西跟米盖已经逃之夭夭了。我慢慢的在捡一种野生的草药,贝蒂等着米盖回来,已经焦急不快起来。
我采草药越采越远,等到天下起大雨来,我才飞快的抱了一大把草往车子里冲,那时荷西与米盖也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了,手里抱了一大怀的野白花。
荷西看见了我,拿起花就往我脸上压过来,我拿了草药跟他对打得哈哈大笑。再一回头,贝蒂铁青着脸坐在车里面,米盖带给她的花被她丢在脚下,米盖急得都快哭了似的趴在她的侧面,轻轻的在求饶:“宝贝,我不过是跑开了一下,不是冷落你了,你不要生气。” 我们给贝蒂的脸色真的吓住了,也不敢再吵,乖乖的上了车。一路回来,空气紧张得要冻住了。我知道,以贝蒂这样的性格,米盖离开她一分钟,她都会想到爱不爱的事情上去,这种不能肯定丈夫情感的太太,其实在她自己亦是乏味的吧!
浮士德将他的影子卖给了别人。当那天米盖小心翼翼的扶着贝蒂下车时,我细细的看着地上,地上果然只有贝蒂的影子,而米盖的那一边,什么都看不见。
一个做太太的,先拿了丈夫的心,再拿他的薪水,控制他的胃,再将他的脚绑上一条细细的长线放在她视力所及的地方走走;她以爱心做理由,像蜘蛛一样的织好了一张甜蜜的网,她要丈夫在她的网里面唯命是从;她的家也就是她的城堡,而城堡对外面的那座吊桥,却再也不肯放下来了。
现在的米盖还是幸福的活在贝蒂的怀里。我们偶尔会看见他,贝蒂已经大腹便便了,他们常常在散步。米盖看见荷西时,头一低,一句话都没有,只听贝蒂代他说话。
我亲眼见到一个飞扬自由年轻的心,在婚后短短的时间里,变成一个老气横秋,凡事怕错,低声下气,而口袋里羞涩得拿不出一分钱来的好丈夫。
上个月我们开车要回马德里去看公婆,在出发坐船回西班牙之前,我们绕过米盖的家门,我们问米盖:“你们复活节回不回故乡去?”
米盖说:“路费太贵了,贝蒂说不必去了。”
“要不要我们路过你家乡时,去看看你的母亲和妹妹?”“不必去了,我这边信也很少写。”
“要不要送点钱去给你母亲?”我悄悄的问他,眼睛一直望着房门。
“也不用了,她,大概还好。”米盖的声音里有一种近乎苦涩的冷淡。
车开时,贝蒂也出来了,她靠在米盖身边笑咪咪的向我们挥着手。
“那个米盖,唉!天哦!”荷西长叹一声。
“哪个米盖?”
“三毛,你怎么了?”
“米盖没有了,在他娶贝蒂的那一天开始,他已经死了。”“那么那边站的男人是谁?”
“他不叫米盖,他现在叫贝蒂的丈夫。”
三毛的文章我很喜欢,曾经在手机里存过一些她的散文,其中就有这篇《士为知己者死》。
我有睡前看书的习惯,真正的书或手机书。几天前的一个晚上,躺下后打开手机,翻到这篇,重温一遍。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看后仍感慨不已,禁不住喃喃自语:“米盖,米盖……”声音哽咽,已经带哭腔了。
老婆在边上推我一把“咋了?我死了你能这样吗?”我不理会她,继续着我的感慨。
很快我有了一个强烈的愿望,要把这篇文字推荐给一个人看,一个女性朋友。当然,此人不是“贝蒂”,她的老公也不是“米盖”,相反,我觉得她有点像“三毛”。我想她看过会与我感同身受,她理解我为什么会带着哭腔喊“米盖”。
呵呵,是不是很长 细细的看从中咱们会学到很多东西的
因为钱的问题 你可以说一下自己的想法
希望你们快乐 笑一笑很快就好了
让爱情温暖你
跟他结婚八年,都是二婚,他有个儿子,八年当中怀孕过但是流产了,后来就不断没有要上,我是远嫁,由于二婚,没要彩礼,没有婚礼,以至连婚纱照都没有拍一张,结婚了我俩就进来打工,他把工资卡都给我管,在厂里面干了一年多了,由于调开工作,主管晓得是两口子,调来归一个指导管。
他就说什么也要辞职,怎样劝也没用就是要走,这期间都跟我母亲一同生活,我们刚进来也没什么钱,都是我母亲在补助,发了工资要还给我妈,他就觉得是顾我娘家,这期间他家盖房子我也拿钱回家,他爸妈华诞都给买东西拿钱,我父母华诞都没有买东西,这些都没有什么,毕竟本人父母也不会跟我计较。
说到他辞职后,又不进来找工作天天在家玩游戏,我跟妈回家也不给我们做个饭,我妈都不吭声,去把饭做好了,叫他吃饭都还不耐烦,他把电脑手机砸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吵架,这才去找了个工作,没有手机,又给他买了个手机,没两天嫌工作太累受不了不干了,这就说什么也要回老家,我还能说什么,回去呗,没多久他说要创业,我只能支持他,正好我婆婆催我们要小孩,两地分居也不好,就跟他回了老家。回了老家他的事业也开展不起来,我说进来打工吧。
正好我姨父在新疆做着这方面的工作,让他去,一是学习,二是还能挣点钱,过完春节,去新疆待了不到一个月嫌不顺应,到家了才通知我的,没多久我就怀孕了,这下不去挣钱不行了,他去了石家庄,我在老家,有一天跟他们去逛街回来就出血,孩子就这样子掉了,我也很难受,去石家庄找他,我婆婆就给我拿了100块钱,当时就想等我身体好了就进来上班。
由于我是远嫁,我家就我一个,我和我妈在外面,我爸爸只好凑合我们来这里过春节,我爸身体不好(今年三月份逝世了),我妈晕车不便当,跟他磋商买个车,去哪里也便当,钱不多,就贷款买车,提了车没多久,厂里效益不好,挣钱少,我们打算找个工资高点的,又回到了最开端的厂,我上班了,他开着车进来溜达,就是不肯好好的上班。
有人问为啥不离婚,自从我爸走了以后再难过也是一个家,或许他就是抓住了我的软肋,如今曾经是无止境的争持,今年我弄个小摊卖小吃,他一点忙不帮还指手画脚,他就不想想为何要弄小摊,凡是他能挣钱何至于我要这样。说实话这么多年我也很累,也想过火开,原本就是二婚,难道还要三婚,承受不了。我的婚姻还要继续吗?
小潘工作室回复
离婚女人,没有市场。这是很多离婚女人对本人的定义。假如本人看不起本人,那男人怎样会看起你。我们举个简单的例子吧,在文娱圈,很多女明星都有离婚阅历,但是仍然抢手,而且再婚后幸福的例子也不在少数。为什么?有人答复:由于她们是明星啊。有钱又有名。
客观而言,实质上说,是由于这些女明星有实力。这种实力就是独立,独立的女人,有事业,有光环,不依托男人而活,而是与男人协作,一同面对这个困苦而又幸福的世界。不知为什么,在读者群里,有很多女性,从骨子里是看不起女性群体的。就像“多年的儿媳熬成婆”,却还是以“恶婆婆”的套路去看待儿媳。
女人何必尴尬女人呢?现代社会,我们看待婚姻的态度越来越平淡。这种平淡意味着,我们在婚姻里是各取所需,而不是跪舔。有很多男人还是陷在“男尊女卑”的婚姻思想体系里无法自拔,以为女人就是为男人效劳的,这种思想并非大男子主义,而是直男癌。
很多女性无法分清这两者的区别。简单举个例子,大男子主义是,赚钱我来,养家我来,但是在严重问题决议上,女人别插嘴,有事我扛着;而直男癌是这样的,赚钱女人来,养家女人来,女人要担任清扫卫生生孩子,由于我是男人啊,能够传宗接代的优质高等动物。
所以直男癌和女权群体特别的像,两者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而看清对方。所以,假如你与直男癌结婚,婚姻只要一个字就能够描绘——累。心理上无法与其沟通,理想里他不会与你分担压力。你是他的保姆,是他的秘书,是他的提款机,而他呢,是你的“土皇帝”。
在婚姻里,一旦这种不对等的夫妻关系构成,并且长期坚持,那么被“奴役”的一方就会感到身心俱疲,不管怎样改善生活方式,也无法脱离这滩沼泽。由于你无法逃脱他的懒散以及自傲。历来信中,我们就能够看出这一点,你的丈夫是典型的直男癌,没有生活目的,没有压力,没有义务。作为家中独一的男人,他自以为,你与母亲都要服侍他。
真正的大男子主义者,用作家米兰昆德拉的话讲,定义是“崇拜女性并希望能统治他崇拜的”,在这一点上,大男子主义与直男癌完整是相反的,由于直男癌不崇拜女性,反而蔑视女性。也就是你们在婚姻关系中是不对等的关系,而男方是瞧不起你的,也就是不尊重你。
夫妻之间需求尊重吗?答案是,太需求了。没有尊重的夫妻,很容易争持,而且不被尊重的一方,常常感到婚姻不幸,生活不幸。而且,蔑视的态度一旦呈现,两个人争持的次数也会越来越多。
我不止在一篇文章里说过:所谓恩爱,就是好好说话。夫妻共同生活,难免会有摩擦。当矛盾产生时,不论那一方,只需谁用寻衅的语气说话,必然招致矛盾晋级。正如亚里士多德所说:「每个人都会发怒,这很简单。但向恰当的人,在恰当的时间,以恰当的动机、恰当的办法,表达恰当水平的愤恨,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易事。」因而,夫妻之间要做到相互尊重,必需学会好好说话。
历来信中,我们看到以下几点问题:第一,你的丈夫不求上进,直男癌思想严重,他们视你为保姆,所以历来不会与你“好好说话”;第二,二婚固然不值得夸耀,但是再婚的女人不能轻视本人,没有在乎彩礼和物质的婚姻,必定是难熬的;你能够不要这些意味性的东西,但是一定要考量男人能否要赚钱的才能和上进心。第三,你逐步对眼前的婚姻失去耐烦,但是又顾忌三婚没人要。二婚夫妻,相守容易,“喂饱”太难,而你的男人又是一个巨婴,该如何喂饱呢?其实,将来能否结婚并不要做久远打算,假如你如今的婚姻曾经形同虚设,以至成为你的负担,那么,它存在的必要是什么?
婚姻是人生的一局部,假如这一局部不幸,就会像老鼠屎掉在一碗粥里。所以,如文章开头我说,假如你足够优秀,且不要担忧你在婚姻市场里没有“市场”。关键在于本人,能否能得到更好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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