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每次吵架都说话特别难听 气过了后就说是气话 该怎么办

老公每次吵架都说话特别难听 气过了后就说是气话 该怎么办,第1张

一个巴掌拍不响,夫妻也是一样。老公吵架话难听,那是他气性大但不应该。老公说气话,往往还是有妻子说话激怒他的因素。

说夫妻和睦相处,做好也实属不易。所以,在今后生活中,双方加强自律,不断地加以改善,让婚姻生活幸福快乐,充满阳光!

性格原因,如果性格比较豪爽,而又缺少耐心,凡事不喜欢拖拖拉拉,看到自己不喜欢或者别人做错事情就爱发脾气的人,就会急性子。平时不注意气氛和别人的感受,不注意后果。生气吵架人之常情,但往往关键在于两个人因为某件事情意见分歧而又不让步的结果,像你这种性格往往会一顿喷到对方无言以对,然而对方的感受呢,如果对方是亲人朋友,无论谁的观点正确都是很伤人的,而且你说完事会头痛。。。。

控制自己要一点一点改善,当同样的情况出现时候自己必须首先要意识到要控制,提醒自己要多听听别人的观点或者你不理解对方做法的原因,听完后无论谁对谁错你想着自己要有风度,自己有很高的修养,要心平气和去谈论,这样不但体现了你的高素质也能更好的解决问题,因为人在生气时候头脑是不清醒的,气话气话呵呵 希望能帮助到你。

发表于《鲤·偶像》

七夜谈

文——七堇年

1

梦到和母亲一起开车环球旅行。

已经走了很多地方,模模糊糊的山丘沙漠,江河湖海。我们千山万水,得意洋洋。梦里她变得非常年轻,非常漂亮,妆色鲜艳,眉目肆情,整个人如一把亮丽的火焰。样子完全是另一个人;但我确认她是我的母亲。

有一段是去往遥远的海边悬崖。一路都在盘山,一面贴着山壁,一面大海壮阔,天色浅淡。她摇下车窗,手臂弯起,趴在车舷上吹风,长发飞舞,一脸逍遥,像个**演员,六十年代的美式摩登女郎。

路没有尽头,只是越盘越高,几乎快从山巅跃入云端。海面呈银灰色,水天相接,看不见边界。车很快很快,我们几乎在飞。

然后忽然没了路,我们翻车,飞出悬崖,天旋地转,没人尖叫,只是一味地翻滚下坠……

此处我猛地吓醒,惊恐地睁开双眼,四肢僵硬。天花板与我面面相觑,处变不惊,纹丝不动。梦还没有退尽,魂飞魄散化作扬尘融进了黑暗。看清了是熟悉的间,明白又是噩梦而已,呼吸才渐渐平稳了下来。

现实中的此刻,六十岁的母亲大声打着均匀的呼噜,声音隔着两间仍然不断地传来。

2

梦到故乡冬天的清晨。

周末天未亮,母亲叫我起床,从胸怀里掏出捂热的衣服,给我穿上,领我去做心脏病例检,抽血。不能吃东西,出了门我还是困,一路走一路睡。路上开始下毛毛雨,她脱下大衣罩在我身上,把我背起来。我看到她的血顺着腿流出裤管,在来例假,头发渐渐被雨淋湿。走了一阵她背不动了,在路边想拦一辆自行车,伸出手招呼了数次,无人停留。

等了很久有个小伙子骑着车犹豫着停下来:“怎么大清早抱着个孩子,你这是要去哪儿?”

她求那人:“小伙子,你帮帮我们娘儿俩。”

她终于抱着我坐上了这个陌生人的自行车后座,泪水噙满了眼眶,滚出一滴,赶紧用袖子揩掉。到了,做心电图;抽血。护士不耐烦,打着哈欠,抽完血胡乱在我手肘内侧塞了一根棉签。我没夹紧,母亲抱着我回到家。

回到家她惊叫了一声,发现我手肘部位的棉衣湿乎乎的,一摸,满手的血,把棉衣从里到外浸透了。

八十年代中国西南小城的冬天。

3

梦到最早的那个家。

父亲单位的职工宿舍楼,四层的水泥子,门廊连带阳台,时兴的摸样。凹字形,缺口的是个小院子,临江。整天跟邻居同龄小朋友楼上楼下地窜,一栋楼像鸟巢,整日叽叽喳喳。我们捉迷藏,整栋楼都是许可范围,有个男孩藏进了我家床底的大澡盆里。大家找啊找啊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他,最后发现的时候,他在我们家澡盆里,不知怎么已经死了。他死了之后,大人们禁止我们再玩游戏,也没人再来我们家;于是我每天都只能呆在家里看动画片;有段时间动画片暂停了,改放电视剧,听大人说叫《红楼梦》;那个咿咿呀呀的片头曲一响起,我就知道我的动画片又没了,觉得很讨厌。有天吃饭时,全家又在看电视剧,于是我无可地问:“《红楼梦》要放多少集?”

“三十多集吧,播完了就完了。”

我觉得指日可待,略为宽心,于是低头吃饭,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问:“那么《新闻联播》有多少集呢?”

我想起另一个让我讨厌的,打断我看动画片的节目。

“……《新闻联播》不论集,不会完。”

“一直都不会完吗?”

“一直不会完。”

这有点像个冷笑话。

4

总是梦到一件真实的小事。

小学时候,放学回家早。是个冬天,下午短晴,傍晚天阴欲雨,阳台外墙的晾衣架上晒着毛毯,还有十几斤腌腊香肠,过年备的。我生了好心,想趁早收回来,免得淋了雨就搭了板凳站上去,伸手去收毛毯。拉了拉竹衣杆,才知道毛毯居然那么重。拉不动,没撑住,哗啦一下,毛毯和香肠全部掉了下去,四楼,摔得噼里啪啦。

巧到爆,母亲刚好下班回来,手里提着两大壶开水,眼睁睁看着毛毯从楼上掉下来,香肠也摔得稀烂。

我亲耳听到她张开口就开始臭骂,火气之大,声音一路从楼下大院传上来,随着脚步声逼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声。我吓得直哆嗦,知道大祸临头。怯生生地打开门等她,她一进门,扬手就给我几下,我夹着肩膀直躲,委屈地哭了。

那些年她一直甲亢,情绪暴躁。我惹了祸,撞上她那天心情恶劣,一直骂我,听难听的,一边骂一边哭,我嘤嘤地抽泣:“我就是想帮你做点事情。”她气到极点,两脚把我踹到里屋书桌底下,我抱成一团躲着,听到她摔门而出。

晚上她回来的时候,我缩在角落里不知哭了多久。天已经全黑,家里没开灯。她内疚,又走过来摸我的头。我感到整张脸都被泪水的盐分腌得紧绷发痛,又冷又怕,直发抖。她说“乖,好了,不哭了。妈妈不该打你。”

人生的第一堂课,是关于失落的善意。

5

梦到大二的时候,教委忽然宣布我们这届学生的高考成绩集体作废。

所有人复读重考。从各地大学退回来,坐在高三教室,快死了的感觉,书里的东西都忘了,题全都不会。第一次模拟考试,卷子上题暴多,怎么也做不完,我埋头狂写,全身冷汗。

这是考场里有个面目模糊的男生走过来说,你占了我的座位。

我莫名其妙,说:“不知道这是你座位,对不起。”

他说:“你给我起来。”

我抬头看监考老师,并举手申诉;但他们都没有脸,游魂一样荡来荡去,置之不理。

我说:“旁边座位多的是,你做不就得了。”

他说:“我他妈的就是见不得你,给我起来。”

我不说话,埋头做题。

他继续骂,没完没了,我无可,哗一声掀了桌子,跟他对吵;很快火并升级,我们打了起来,一直打到了教学楼顶上;所有人都在观战,最后我俩都杀红了眼,你死我活,血肉横飞,结局是我把他像撕卷子一样撕碎了,从楼顶上扔了下去。

梦惊醒的时候,寝室里其余五个女生都在熟睡,鼻息均匀细腻,是个平凡得不得了的夜晚。我因为在梦里大干一场,醒来时觉得筋疲力尽,气喘如牛。

想起在现实中,我甚至从来没有跟人吵过架。

6

梦到我提着箱子去投奔同学。

梦里那会儿我已经毕业多年;还没有找到工作,一时间什么都找不到了。别人都在奔忙生活,脚步匆促,生生不息;只有我一个人像只隐形寄居蟹,日复一日地宅着,空虚得发烫。

同学来机场接我,迟到了很久,说是加班耽误了。下着雨,我站在箱子旁边等她,好像是夜里。她来了,带了一盒饭,执意让我趁热吃完,来到空无一人的餐厅,她坐在我对面,我在她的审视下低头吃饭,觉得羞耻,脸深深埋下去。她伸出手,温柔地撩起我垂到饭盒里的长发,帮我别到耳后。

住进了她的家里。夜里摸索着来到床前,和衣而睡,想到我走了这么远的路投奔他乡为讨生活,全部的所有,仅仅是一只沉默的箱子,不禁自哀。

第二天她照常去上班,从此连续很多天没有回来。我想出门,发现门被反锁。我困在她的家里,无处可去,踱着方步闲等日出了又落,万家灯火熄了又亮。我越来越慌张,怀疑她遭遇不测。竖着耳朵捕捉每一阵脚步声,总希望是她回来了。

很多天之后,她的确回来了。进门只是说,我给你了一个总经理,明天你们去吃饭,认识认识,看看能不能找个工作。

第二天走了很远很远的路,去一个荒僻怪诞的餐厅赴约;走得精疲力竭,路上一辆车一个人都看不到。在饭局上,几个没有面孔的人,进行着一场艰难如便秘一样的对话,我不知怎的,在饭局上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她坐在我的床边,大为光火,说请我滚回去,别打扰她的生活。

我从梦里醒来,啼笑皆非,给同学发,说我梦到了你。她问:“呵呵,什么情节?”我不知如何回复。

同学是我的大学室友,一开始并不很熟,后来空闲变多,经常一起出去打发时间,变得熟络起来。大四那会儿过得很放肆,大家没有课,睡懒觉,中午踩着人字拖打着哈欠,晃悠着去开水打水,顺路走食堂一盒炒饭带回寝室,对着电脑坐一下午,看下载的**和美剧;闷久了一起出去逛逛,衣服,看**,偶尔通宵K。也近图书馆看小说读诗,过着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日子。因为没意识到自己拥有什么,所以没察觉是在浪费。

但人总归是要从幻觉中毕业的。校园在我背后吱吱嘎嘎关上了大门,那些闲散的年轻人轰的一声做鸟兽散,各奔东西,都不见了。社会活色生香地在眼前轰隆隆地驶来,留下一串叹息的尾声。我我拎着一包一无是处的空想,手里捏着一把青春的底牌,紧紧地攥出汗,像个刚下车的打工仔,四顾茫然。

而同学毕业后在外地工作,看上去很忙。偶尔在网上遇到,会说上两句。她说,你可以来这边试试看。

于是我做了这么一个梦,梦到我渴望工作,渴望社会,渴望下放到现实,滚一身泥巴,炼一颗担心。就这么拎着一只箱子,去找她。

7

梦到那顿饭我们吃了很久。

夜深了,满地的啤酒瓶子,东倒西歪;桌子一片狼藉,交错叠放的碟碗上挂着残汤剩油,像一张张哭丧的脸盘子。塑料篷布被大风吹得哗啦啦响,像肺叶一样鼓动,收缩;电灯泡悬在我们头顶晃来晃去,给朋友的脸上打下暗影。

他抽着烟看我,一脸疲倦,说:“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结婚了,有孩子了,抽象。我总觉得,大家伙一块儿演出,喝酒的日子,还昨天似的,一晃,一个个都当爹了。”

“那现在你有对象吗?”

“最新的一个女朋友,我其实特别爱她。有时候我总觉得人的一生太长了,太长了;我经常私底下觉得,都活到现在了,差不多了吧?一看,不成,后面还有几十年摆着呢……一想到这个我就颓,想拉倒算了,明天就高高兴兴的,拉着她的手,一起收拾干净了躺进坟墓里,悄悄儿的,永远的,睡死过去得了,什么都不用操心了。”

“那你后来不玩乐队,去做什么了?”

“还能做什么,什么的都没做,叫了几个女朋友,玩了几年网游,一边搞股票,踢了些球,看了些片儿,忽着悠着,就现在了。爸得癌症死的那会儿,我跪在他的床前,赌咒发誓说我得活得像个样儿,得像模像样儿地混;那会儿我挺真诚的,也做了些好事儿,倒腾来倒腾去,都不成,运气那个背啊。……让哥们一只股票,想中石油来着,他听成中石化了,给了,结果亏得厉害,为这个再跟他吵也没有用,都是命。跌的最凶的时候,我都懒得看行情了,走出证券交易部,抽着烟在高架桥上站了一下午,回家去吃了晚饭,躺在床上看了一个枪战片儿,突突突地还在打着枪子儿,我就睡着了。”

我无言以对,抄起筷子在盘里挑挑拣拣,想吃几口菜,但见菜早就凉了,油在表面凝成一层膜,又兴味索然地放了筷子。朋友又问我:“你呢,你那些病好些了没?”

“好些了。”

“还总哭吗?”

“还好。”

“这次看你比那会儿好多了。那会儿你可郁了,一连人家欠你五百万的样儿。”

“……不至于吧。”

“书呢,还写吗?不好意思啊,以前你的书我就没看过,太多小心思了,我粗人,不怎么能看懂。”

“没事儿,我回头去看我也看不懂了。后来写的少了。”

“你不说要满世界旅行吗,都去哪儿了?”

“哪儿啊,我要是去了,还能坐这儿跟你唠嗑儿吗。”

后来我们啤酒喝太多了,想上厕所。大排档没有卫生间,我们四处找地方解决内急,走啊,走啊,怎么都找不到厕所。

我忽然被憋醒了,发现自己是真的想上厕所,天已经大亮了。

我醒来,盯着天花板,想,我做过很多大梦,比如打算满世界旅行,但年与时驰,志与日去。好些年过去了,我还是坐在这里,没有出发。

我望着那些高高的梦:梦被举得太高,够不着,只能珍藏,陈得久了,发了霉,变了味儿。有了不去动它的正当理由,就心安理得地继续束之高阁。

大概人都是这么老的。

可是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今天做什么好呢,还是宅着吗,像昨天一样吗?不是的话我该做什么?我能做什么?今后呢?为什么时间显得很慢很慢,但隔段日子一回头,又忽然觉得它快得令人胆战心惊。开始担心自己孤独终老,无所事事,社交能力退化到不能大方地与人打的程度。躺在被窝里想得乏了,就勉强起床;蹲坐在马桶上,睡衣堆里伸出一顶鸡窝似的头,盯着门把手上的锁孔,专心致志回想昨晚到底有没有刷牙,无果。于是昏昏沉沉地打了个呵欠。

不知等我真的老去,会以怎样的心情想起:在年轻的时候,曾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生命中的每个第一天,差不多都是这么开始的。

我以前也有过一段时期的这种情况,就是发生冲突时,还没开口,眼泪就流下来了,而且还止不住,弄得跟我吵架的人也很无奈,特别是父母,说我就知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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