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平
菊花,年年盛开,人,虽一年比一年老去,青丝变白发,但是,只要人尚安好,把酒小酌,眼前的菊花也好似绽放笑颜。重阳时节秋日时光,偕父母老友,登高远眺,“人好花堪笑”,是我们心底多么美好的人生愿景。
遗憾的是,还有许许多多的老人们,生活现状并不乐观,尤其是精神和心理上,都处于极度的贫乏状态,时常有极端事件见诸报道。网络、数字化的时代,真假李逵,鱼龙混杂,很难要求整个 社会 都友善对待每一位老人,尊重他们,包容他们,爱戴他们,老年朋友们首先自己保持身心 健康 ,心态豁达,就是最好的长寿秘诀,也是抵御恶意最有力的后盾。
“黄花谩说年年好,也趁秋光老。绿鬓不惊秋,若斗尊前,人好花堪笑。蟠桃结子知多少。家住三山岛。何日跨归鸾,沧海飞尘,人世因缘了。”重阳时节,菊花遍地,最喜欢读辛弃疾的《醉花阴》。
每年秋高气爽,去趵突泉赏菊,金菊璀璨,泉水淙淙,游人如织,满头华发的老人总是最有热情。我去趵突泉拍过几次照片,每次,正对着金色、紫色、白色、绿色各种各样美不胜收的菊花一顿猛拍,就经常会有老人过来和我交流。“姑娘,这个好看,拍这个!”又或者,他们笑眯眯地冲着我说:“姑娘,来,帮我们拍个合照!”认认真真给他们拍完,他们又会热络地笑说:“姑娘,给你也拍几张,好看!”这时候的心情总是美滋滋的,三四十岁的人了,还能被老人们乐呵呵地喊“姑娘,姑娘”,顿觉十分亲切惬意!
去千佛山也一样,老人们三三两两,兴致勃勃,精神头都很好;还有南部山区红叶谷,这个季节,漫山遍野层林尽染、如诗如画,走得远了,山路也高了,多有子女陪伴,老的老,小的小,也是温暖感人的画卷。
前几日看马未都发文,他说,国庆假期,观复博物馆参观的人络绎不绝,对于我们,天天可以看到温暖的场景,老人被子女推着看展览,或者双双结伴同行,相濡以沫,白头到老。这样温暖的场景,正是这个 社会 最有价值的地方,人情世故冷暖自知。
马未都是上过央视《百家讲坛》的名人,他讲的《马未都说收藏》受到许多人的喜爱,尤其是还喜爱看电视的老年朋友们,对马未都更推崇备至。我去北京时,特地去看了马未都的观复博物馆,虽然现在几乎成了网红打卡地,但是老年朋友们去参观的也不少。
观复博物馆位于北京朝阳区大山子张万坟金南路,地方有点偏远,不算大,门票也不算便宜,但是我去的时候,游人并不少。老人和孩子尤其多,孩子们对观复博物馆的猫最感兴趣,老人们则走走停停,对馆内珍藏的一物一景都看得认真仔细。
“观复”出自老子《道德经》,“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意思是,不论万物如何变化多端,终会回归根本。“观”即看,“复”即一遍又一遍。世间万物你只有静下心来一遍又一遍反复仔细观察,才能认清它的本质。
到了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世间万物,天高云淡,豁然开朗,是老来最好的状态。九九重阳佳节,呼朋引伴,登高望远,赏菊酌酒,不亦乐乎?
遗憾的是,还有许许多多的老人们,生活现状并不乐观,尤其是精神和心理上,都处于极度的贫乏状态,时常有极端事件见诸报道。
“小东对我的好,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这是黄阿姨的原话。她说:“做了一辈子老黄牛,谢谢弟弟唱出了心里话。”黄阿姨没什么文化,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人动容,很多网友评论说,听黄阿姨说的每一句话都觉得心酸。
我们再来看看,“假靳东”对她的好,好在哪里?“姐姐最近生活怎么样?”“天冷了,姐姐记得添衣。”好像也没有什么高明的招数,塑料视频和 搞笑 视频差不多,可就是这样挂羊头卖狗肉一样的嘘寒问暖,如一张 情感 的网,牢牢捕住了黄阿姨。
“你以为你是美女吗?”“你都六十多了,人家会看上你?”这是黄阿姨老公满怀质疑的话,听上去也很有道理,但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骗子甜言蜜语嘘寒问暖,黄阿姨的老公每一句质疑的背后,却都是明晃晃暗戳戳的贬低和伤害。
针对“假靳东“事件”,北京大学心理与认知科学学院副教授张昕分析说,从心理学上的解释是老年人对亲密 情感 的需求没有得到满足;另外一个就是老年人认知功能的下降,大脑缺乏一种基本的判断力,导致可能容易上当受骗。
知名公众号丁香医生则第一时间发文评论说,靳东是假的,孤独才是真的,可谓一针见血。某种意义上,“靳东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终于有人关心她们,在意她们。
据《“十三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体系建设规划》指出,到2020年,全国60岁以上老年人口将增加到255亿人左右,占总人口比重接近178%。另据《2020“银发经济”调查报告》显示,银发人群每天上网时长达到了近4小时,其中短视频使用时长增幅最大。
重阳节前夕,某移动内容平台发布《2020老年人互联网生活报告》,首次披露60岁以上老年人在互联网上的行为偏好。报告显示,019%的老人在该内容平台APP上日在线超过10小时,全国或有超过10万老人呈现出极致孤独的生活状态,几乎全天候生活在手机端的移动互联网上。
在使用网络的中老年人里,曾经受骗或者疑似受骗的比例高达673%,孤独感会使老年人增强与陌生人交流的意愿,但陌生人的这份交流很可能不怀好意。与之类似的是很多陷入保健品骗局的中老年人同样说过,工作人员的关心让他们感受到了家庭里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温暖。
在大力呼吁相关部门加强平台监管之外,来自 社会 和家人的爱、关心、温暖和陪伴,对处于精神和心理相对封闭的老年朋友来说,也显得尤为重要。
也是在前几天,看《新浪 财经 》的一个访谈节目,老中青三代人在聊创业,年轻辈的是网红主播雪梨,居中的是前芭莎主编苏芒,老辈的是马静芬。雪梨和苏芒是网络红人,马静芬是谁?我实在眼拙,何况又是那么耆耄之年的老人,脸上的皱纹笑起来就是一朵沧桑的菊花了。
搜索了一下才知道,哦,原来是赫赫有名的褚时健夫人,褚橙庄园董事长。在2013年春,以80多岁的高龄和老伴褚时健一起创立褚橙庄园,可谓是位一生波澜壮阔的传奇人物。她说,“我现在也在想,老公走了,可能也有人说,你看老公走了她还这么高兴;我要过得窝囊了,人家又骂了,你看看她就是靠着老公过日子,老公走了她就成了这样了。”
苏芒问:“到底该怎么过?”老人家平平淡淡答:“我觉得我该怎么过我就怎么过,他说他的,他想他的。”话音刚落,苏芒和雪梨不约而同为她鼓掌。之前还有一次采访,马静芬老人豪迈地说:“大家 健康 平安吉祥地活到一百岁不封顶,还能撸起袖子加油干。”虽然脸上已经沧桑如菊,但是,目光清明,带着老年人特有的豁达与睿智,尤其打动人心。
这两天,各地举行了丰富多彩的重阳节庆祝活动,我还认真看了一个特别节目——《百岁老人话小康》,请来自世界长寿之乡如皋长江镇的一群百岁老人,在重阳节到来之际,讲述他们眼中的小康。
长江镇依傍长江,四季风景如画。最年长的孙文英老寿星,出生于1911年3月15日,已经110岁了,如今儿孙绕膝,五世同堂。听老人讲,她吃饭从不挑食,每天还喝点小酒,坚持饭后散步,还喜欢参加棋牌活动愉悦身心。
另一位老人叫周粉英,出生于1915年11月6日,也是五世同堂。老人手脚灵活,不仅自己做饭吃,连家里的农活、家务活也能胜任,而且走路轻快,眼不花,耳不聋,还很喜欢到邻居家串串门。
老人生活也很简单,每天喜欢来点小酒,高兴时还一天两顿呢。性格尤其豁达,还很健谈:“我啊,喜欢边扫地边唱歌,孙子还教我唱卡拉OK呢!”“你看,我可有劲了!每年的黄豆都是我筛的,能吃饭能干活,过得快活心情好!”
看马静芬、孙文英、周粉英几位老人聊天,虽然身份不一样,但心态都一样豁达,超然物外,给人印象十分深刻。
网络、数字化的时代,真假李逵,鱼龙混杂,很难要求整个 社会 都友善对待每一位老人,尊重他们,包容他们,爱戴他们。老年朋友们首先自己保持身心 健康 ,心态豁达,就是最好的长寿秘诀,也是抵御恶意最有力的后盾。
愿天底下的老人们都 健康 长寿,幸福安康!
不奇怪人怕出名猪怕壮谁出名就寒碜谁如果马未都默默无闻就不会有人对他说三道四羡慕嫉妒恨借马未都来抬高自己“尽管收藏界的大家对马未都难以认同,但我认为不能全盘否定马先生,他对中国收藏界,尤其是民间收藏界是有贡献的,可惜的是由于媒体的过度追捧,让他浪得虚名啊!他的藏品中,除了家具和铜胎掐丝珐琅瓷器以外,其他确实难值一提,既没有钱币,也没有玉器,瓷器也微不足道,和我熟识的许多大藏家相比,简直是小儿科。在此之前,我认真拜读过他的几部所谓‘专著’,诸如《马说陶瓷》、《马未都说陶瓷》、《马未都说马未都》等,无非是用一种调侃的手法在戏说陶瓷,在鉴定技巧和收藏理念方面,难说老道。” 陈先生刚说到这,我就打断了他的话语,问道:“既然您说马未都先生难说老道,为什么他的书的发行量那么大?既然您说他的博物馆连汝窑的瓷器也没有一件,而且他的专著没有自己独特的思想,那么您敢挑战马未都吗?” 陈先生哈哈大笑:“挑战马未都岂不要让方家取笑于我,我要挑战的是南方北张巴蜀罗,我要挑战的是民国四大公子,马未都何足挂齿?看在维护常识和捍卫真理的份上,我就挑战他一回,权当和马先生PK一下,问题是,马未都先生敢应战吗?” 1“马未都的牛皮吹得太大” 在一本名为《马未都说马未都》的书中,马未都口气之大,令人咋舌,他说:“历史上著名的瓷器收藏家,古代是乾隆爷,近代就是我。在文博界这么多年我没觉得碰到过什么对手。”该书的作者梅辰说,“这自信让人听着都冒汗。”有趣的是,在北京潘家园旧货市场和天雅古玩城,最流行的就是这句话,我曾亲耳听到一位姓姚的老板说:“我的瓷器收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没对手。马未都算什么,他路过我的店门口,都不敢进来。” 陈治木先生点评说:“牛皮吹得太大,这是一种愚昧和浅薄,除了乾隆以外,民国时期从上海迁往香港的古陶器收藏大家还有张宗宪家族,仇炎之家族,此外还有故宫专家孙瀛洲先生,台湾的鸿禧美术馆,香港天民楼葛氏家族等都是一流的古陶瓷收藏家。张宗宪家族的张永珍女士从他哥哥处拍了一件4000多万元的粉彩蝙蝠桃纹橄榄瓶,并捐给了上海博物馆,难说哪位藏家的瓷器可与之比肩。鸿禧美术馆有一件40公分以上的洪武的釉里红大碗价值连城,一般藏家都难望其项背。观复博物馆陈列的几乎都是民窑的瓷器,比如磁州窑、吉州窑、耀州窑、建窑等等,只有一件明洪武的釉里红玉壶春瓶还算勉强可以。如果马未都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本人所藏的同类釉里红玉壶春瓶。另外,马未都在他书中介绍相关的鉴定知识,用的藏品没几件是自己的,大约只有1/10强是观复的,而且1/10的东西中也没有几件是官窑的,而且错误连篇,前后矛盾,许多基本常识都难以经得起推敲。” 马未都曾说过:“我们的史观是有问题的,我们是文献史观,但我不认为文献上的资料有多重要!我讲究的是证据史观,以物证史。文物就是文化的一个物证,我拿东西说话⋯⋯”这话表面听起来振振有词,其实是一种谬论,没有文献资料,你怎知道文物的价值?你不研究,怎知道官窑还是民窑?文献应该和文物互证,况且文化也包涵了三层含义:最低层次的是器物,中间的是建筑,最高层的是思想。一件梅瓶能和故宫比吗?一个故宫能和一部《论语》或《圣经》比吗?真正影响人的还是文献史料和书啊,连你马未都自己也不是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吗”? 2谁说汝窑无大器 曾经有人在评论某位藏家的藏品时说:“收藏而不研究者,只是保管员而已。”这句话很有道理,若将自己的古玩置于他们所产生的那个既定的历史背景里研读,那么,除了能较全面了解所藏古玩的历史价值、科研价值、艺术价值和经济价值之外,一个善于思考的藏家,往往会产生一些具有挑战性的新想法、新见解。不幸的是,这些想法和见解将不可避免地和一些“权威”专家的观点发生剧烈碰撞。这是人们在认识事物的过程中,必然会发生的事情,孰是孰非,就看真理离谁最近。 当今的收藏界很流行什么“汝窑无大器”,什么“汝窑瓷器只有馆藏,民间无藏”等等。诚然,下这些结论的人不是专家就是学者,还有那些鹦鹉学舌的拥趸,他们是御林军。现就马先生关于汝窑的一些见解,根据陈先生几十年的理论和经验逐条与之商椎、研讨。 陈先生认为,汝窑有无大器,北宋人清楚,南宋人也明白,只有今人糊涂。有个南宋人周辉在《清波杂志》中有一段记载:“汝窑宫中禁烧,内有玛瑙为釉,唯供御拣退,方许出卖,竟尤难得。”现在有人抓住“竟尤难得”这句话大做文章,例如,马未都先生说,一千多年来各个国家倾一国之力才收得67件汝窑瓷器,而民间怎么可能拥有呢?我们从上述汝窑瓷器的统计不难看出,宋汝窑瓷器是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地点被逐渐发现的,它不可能在发现了第67件之后就戛然而止,但至于以后在什么时候、在哪里发现我们无法预测,但可以肯定新汝窑瓷器的出土是不以一些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马未都先生在谈论汝窑时犯了一个常识性错误,他认为“宝丰(距京师开封)大约有500里地”,因此断定“宝丰的条件不构成皇家专用的窑口”(见《马未都说收藏》陶瓷篇(上)P38-39),这是错误的。众所周知,江西景德镇龙珠阁是明清两代官窑的窑址,也是皇家专用的窑口,它距北京的距离是多少?2000多公里!8倍于汝窑窑址与京师开封之间的距离,北宋到明清时代的交通工具好像也没有什么明显的进步,关于烧造陶瓷的信息传递比宋代会更慢。因距离远近而说汝窑窑址不是皇家专用窑址的观点是站不住脚的。 3“为什么要宣扬这样一种观念” 在《马未都说马未都》一书中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过去在乡下看好一件东西,老头、老太太死活不卖。老人嘛大部分都比较恋旧,他对那东西有几十年的情感在里面了,东西再破再烂他都不舍得扔,更舍不得卖了。那我就给他的邻居留下一个信封,信封里面是没有内容的,没有瓤的,只是一个空皮儿,邮票什么的我都给他贴好了,然后我就跟他说:“老爷子眼看着不行了,等他过世了,你就把这信封扔到信筒里就行了。” 有人问马未都:“人家就帮您扔?” 马未都说:“我给钱啊。我把信封搁他那儿的时候我就先给他一百块钱,你得先取信于他是不是?我跟他说:‘你把这信封好好留着,等老头一死你就把它扔到信筒里,等我接着信回来的时候我再给你一百块钱。’我估计等我走了以后他就天天在家盼着那老头死,好再挣一百块钱,等老头真死了,他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奔了邮局了。” 接着马未都说:“接到信后我就立马赶过去。这个时间基本上就是一个星期,正赶上办丧事,正需要钱,正赶对了时候嘛。” 对话的作者梅辰有点不好意思了:“您这不是趁火打劫嘛!” 马未都却说: 那我还觉得是雪中送炭呢!人家正需要钱的时候送钱的人就来了!人都死了,那桌、椅、板凳、柜子对他还有啥用啊?况且我还给他们解决了遗产分配的问题呢。本来就那么一张桌子,四个儿子分,怎么分?一人辟一条腿儿?!都红了眼在那儿瞅着呢,正发愁没法劈呢,咱去了不就不用劈了嘛!而且给钱的时候,人家说“除不开”,“得,多少能除开?”咱再给添上点凑个数能整除。比如我给五千块,人家说我们六个孩子您能不能给六千呀?得,那就六千吧。(梅:嘿!最后还落个远近闻名的“及时雨”美名) 陈先生闻言后点评道:“呜呼哀哉!马未都的书中讲了许多故事,要么是诸如此类,要么是如何捡大漏没捡到多后悔,或者亏了多少钱,差点没气死,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种什么心态。这就是一个大收藏家应有的品格吗?中国的某些媒体为什么要宣扬这样一种观念呢?”
诗歌是中国传统文化中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在诗歌中,我们可以了解几千年前发生的事情,感受作家的感情。
在近代历史上,出现了很多著名的文学大家,他们的文学能力是非常厉害的,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
那么作为中国文学的著名人物郭沫若写诗是什么水平?书法大师范曾经请求指教,马未都则表示不如自己。
文学大师,郭沫若写诗什么水平?
在文学领域,郭沫若取得了很大的成就,拥有很多的作品,但鲜为人知的是,他还是新诗的奠定人物,他的诗集《女神》被认为是中国现代诗歌的经典佳作。
说起郭沫若的诗集,想必很多人都没有读过,但是,郭沫若一生中创作了很多的诗歌,甚至数量超过了文学作品。
郭沫若对诗歌的兴趣来源于母亲,他曾经表示:“母亲是他真正的启蒙老师”,五四运动后,他将创作重心放在诗歌创作上。
五四运动刺激了郭沫若诗歌的创作,收录在《女神》诗篇中的诗歌是他内心的声音,在创作的过程中,他将自己的全部情感抒发出来,用诗歌的形式将他所见所闻表达出来,以此来引发读者的感情。
《女神》表达了他对新社会的向往,表现未来社会的美好,同时也有对旧社会的批判,这样的对比让诗歌更有感觉。
除了内容外,《女神》的形式也是非常值得探讨的,这首诗集诗歌的节数、字数非常自由,没有固定的限制,也没有固定的规律,这也是这首诗与以往诗歌不同的地方。
郭沫若创作的新诗和传统诗歌相比有很大的不同,给人一种无拘无束的感觉,在诗句的修饰上非常朴素,没有太过优美的修饰辞藻,这样让他的诗歌有了独特的韵味,除了他之外,其他大家创作的新诗类型也是如此。
此外,郭沫若的诗歌受到很多外国诗人的影响,比如泰戈尔、歌德等,所以在他的诗歌中,既可以找到中国传统的诗歌风格,也可以找到外国诗歌的特点。
《女神》这首诗集创作和郭沫若在日本留学受到思想是密切相关的,他采用中西结合的创作方式,让这首诗集更加有韵味,在诗歌中,他肯定了人的价值,这和西方启蒙思想有很多相似之处。
郭沫若创作的诗歌将抒情和个性化得到很好的融合和充分的发挥,他大胆的创新突破让诗歌得到了很大的发展,也让人们更加重视诗歌创作的本身。
1920年,郭沫若创作的《天狗》发表,这首诗只有29行,对于这首诗,很多人都进行了评价。后来,马未都曾经评价他的诗作《金字塔》:“说实话,还不如我”。
书画大师范曾求指点,原因何在?
和马未都的评价截然不同的是,书法大师范曾曾经找到郭沫若进行指点,那么背后有什么原因?
范曾是江西南通人,1957年来到中央美术学院学习,1959年郭沫若创作的《蔡文姬》剧本在各大剧院演出,受到了很大的欢迎,而范曾就是其中的粉丝。
当时,范曾正在准备自己的毕业作品,受到《蔡文姬》的影响,他决定创作文姬归汉。为了能让这部作品更加完美,他决定找郭沫若指点。
之后,他来到郭沫若所在的地方,为了能得到指点,他天天在外边等着。终于,他等到了郭沫若,在秘书的帮助下,郭沫若看到了范曾的作品。
在看到他的作品后,郭沫若在空白的地方题下了一首题为《文姬归汉》的诗歌,范曾如愿以偿,从此,24岁的范曾名声大噪。
不同的角度,不同的评价
马未都评价郭沫若的《金字塔》是小孩子的水平,《金字塔》的原文是:一人,两个,三个,三个金字塔的尖端,排列在尼罗河畔,是否是尼罗河畔?一个高,一个低,一个最低。
马未都认为在这首诗中郭沫若就是将很多的句子组合在一起,没有什么创意,太过平凡。
这些评价让他处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有些人认为马未都非常直接,敢于评价,并不会因为郭沫若是文化大家就不去批评他,指出存在的问题。
但也有人认为他自大,不懂得这首诗的含义,不理解郭沫若所要表达的感情。
首先每个人看问题都有自己的角度,会根据自己的角度去评论问题,诗歌创作出来,很多人都去会阅读,有人会觉得好,有人也会觉得不好,有人认为含义很好,有人认为没有感觉,这其中掺杂了很多的个人主观色彩,所以这样的评论也并不能说明什么。
其次,马未都是收藏家,他的人生中有很大一部分时间都是和文物接触,虽然曾经做过编辑,但是能找到的文章并不多,所以对于他的文学能力不能轻易下结论。
最后,马未都除了评价郭沫若的诗歌外,还曾评价过鲁迅的诗歌,他表示读了很多鲁迅诗歌后,发现他创作的诗歌是非常不错,不比他的小说差。
其实将两人比较也是有一些偏差的,鲁迅在文学领域思想是非常独特的,郭沫若在文学领域主要的方向是历史,而且两人处于的时代不同,创作的作品也是不一样的。
诗歌,是具有深厚内涵的,如果将李白的诗句拿到现在品读,我们会发现不同的含义,同样,郭沫若的诗句也会随着时间的发展有着不同的解读。
作品是时代的反映,不同时代的人去阅读也会有不同的想法。
每个时代都会产生自己的代表作品,这些代表作品会影响到一代的人,受到五四运动的影响郭沫若创作出《女神》这样跨时代的作品,这在当时是非常具有创新意义的,他的诗篇对后来的诗人也有很大的影响。
在评价一个人的作品的时候,也要将他所处的时代背景考虑进去,单凭一个作品是不能全面展现出全部的,只有将他全部了解,我们才能做出更客观的评价。
经常出现在文化类节目里的马未都,看上去幽默、博学又宽容,是一位富足又不乏涵养的人,但也曾无可奈何地透露,自家从前有个保姆,三番四次的不悔改实在让他无法容忍,最后只能开除。
为什么称是个奇人马未都在《锵锵三人行》中讲了辞退这个保姆的事情及缘由。早些年,他雇了一个保姆料理家中日常,保姆干净利落、手脚勤快,做饭又好吃。最初马未还是很满意这个保姆的。因为保姆家境不好,马未都就对其颇为大方,家里有压箱底的闲置物品,都会毫不吝啬地让保姆带走自己用。
中国人讲究投桃报李、知恩图报。虽然双方是雇佣关系,但马未都对保姆也算关照有加,按照常理来说,这个保姆应该工作得更加尽心尽力才是。
然而,日久见人心,时间一长,马未都逐渐察觉出不对了——这个保姆居然经常不声不响拿他家东西。发现这件事后,马未都并没有直接开除保姆,毕竟再找一个保姆品性如何也未可知,何必那么麻烦呢。
于是,马未都找来保姆谈话,对她说道:“你喜欢什么,需要什么,你说一声,我倒不是在意那点东西,但是你得说一声”。保姆却没有听进去马未都的话,毫不悔改,零零碎碎的小东西照拿不误,虽说保姆拿的也不是多值钱的物件,但这屡教不改的架势让马未都无奈又害怕。
要知道,马未都可是国内赫赫有名的古董收藏家,下一次万一她拿家里存放的文物呢。马未都说,他从未亏待过这个保姆,工资开得并不低,保姆有什么困难,他也尽可能多给予帮助,但反复拿家里东西的这种行为,他真的无法接受。最后,马未都还是开除了这个保姆。
《青花瓷》缘 作者:朱晖
“雨过天晴云破处,那般时候做将来。”可惜的是,后周没有将来,只在历史上停留了短暂一瞬,但“天青色”却千古留名。
马未都和方文山,一个是著名的收藏大家,一个是娱乐天王周杰伦的御用词人,很难想象他们二人会发生什么纠结。但因为一首《青花瓷》,这两条不同道上的跑车却相撞了。
故事得从马未都的一篇博客说起。2008年春晚,周杰伦闪亮登场,演唱了这首由方文山作词的《青花瓷》,流行的曲调融合古典的意蕴,听得观众如痴如醉。
马未都原本对流行歌曲不感兴趣,但此歌的主题却不由得让他屏息聆听。“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美轮美奂的歌词令马未都赞不绝口。要知道,马未都对中国瓷器素有研究,他曾在《百家讲坛》浓墨重彩地讲解过青花瓷,有关青花瓷的歌曲又怎能不触动他的神经呢?但是,听着听着,他渐渐从精美的歌词中品出些许破绽,顿觉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他随即写了篇博客,对歌中的某些词句提出质疑,并指出谬误最重的一句是“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因为“青花瓷自诞生之时迅速成为中国瓷器的霸主,700年来无人撼动,可瓶底从未书写过汉隶,仅在明崇祯一朝某些青花器身偶写过隶书。”
马未都的话很快传到方文山耳朵里,但他并没有立即做出解释。直到半年后发布新书《中国风》的时候,面对记者的再次追问,才简单地回应:“马先生挑的错属于专业范畴,而流行音乐是通俗文化,通俗文化有时不需要去考据太多东西就可以下笔。”事情似乎就此打住,马未都继续说收藏,方文山继续写歌,彼此再无牵扯。可有意思的是,2009年春节后,两人竟然在同一档电视节目中面对面地相遇了。
马未都见到方文山,呵呵一乐,说:“方文山也在这儿,我正好跟你来探讨这个问题。”当着电视机前的万千观众,马未都又把《青花瓷》中“在瓶底书汉隶”的错误提了出来。很多人都以为,被称作“词坛文豪”的方文山为了保全声誉,必定会据理力争,与马未都展开唇枪舌战。不料,他恭敬地听完马未都的发言后,不急不慌,首先道出了自己的创作初衷:“我一直希望把中国古代有标志性的器皿写进歌词,本来想以青铜器为载体,可是青铜器在春秋战国时期被浇灌成兵器,进行杀伐、砍杀,感觉太沉重。后来才想到跟瓷器相关的,就是青花瓷。”马未都面带微笑地听,方文山又说:“中国文字的发展是篆、隶、楷、行、草。草书比较飘逸,但如果我写‘瓶底书草书’,发音不好听,字面上也不美。最关键的是,它没有办法标出朝代。我是要符合‘仿前朝的飘逸’里的‘前朝’,而汉隶有一个汉朝,这样就比较符合歌词上的逻辑。”这一席话,让马未都对方文山的“谬误”有了一定的释然,而方文山诚恳的态度,则更叫马未都刮目相看。马未都感叹:“一个人功成名就的时候,很难再听进别人的意见,方文山非常谦逊,能够认真听取不同的观点,这点很值得欣赏。”接下来,双方聊到中国的古典文化,气氛霎时融洽起来,可谓相见恨晚,分外投机。方文山说:“我有一次去新加坡,一个当地的青少年跟我说,他为了读懂我写的歌词才去学中文。因为一首歌红了,或者流行音乐的影响力,他们会去加紧自己母语能力的吸收,这是我意想不到的一个收获。”马未都笑言:“我说收藏,其实也是希望借此宣扬中国的历史和文化。而我在《百家讲坛》讲了十讲青花瓷,也不顶周杰伦唱一首《青花瓷》!”临别前,方文山送给马未都一本自己的新书,希望马先生批评指正。马未都欣然笑纳,表示一定认真拜读学习。
故事的结尾必须要说说马未都的另一篇博客。节目录完后,马未都在博客中坦言,此前对方文山歌词的批评是“率性而为”,并诚挚写道:“与方文山匆匆一晤,聊了聊他的歌词创作,聊得投机,可以看出他是从内心喜爱中国传统文化,而不是应景生往古典文学上靠。方文山的歌写得古风习习,韵味无穷,从未有过这样内容的流行歌曲,将传统文化淋漓尽致地推至前台。我们远离自己的文化过久,感情自然淡了许多,重新唤回民族文化情感,尚有漫长的路要走。从小处做起,方文山走了他坚实的一步。”
诚如马未都所言,一个功成名就的人很难接纳不同意见。然而,这两个功成名就的人,从存在分歧到惺惺相惜,只用了“匆匆一晤”。除了他们对传统文化的共同热爱外,彼此宽广的胸怀、内在的修养、友善的品格、乐于倾听的态度该是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吧。这些或许是我们津津乐道于这段佳话的同时,更应该学习和借鉴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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