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狼、美洲狮、箭猪、浣熊、黑熊、各种各样的鸟儿、蜥蜴,还有一大群的狗和猫。
很多动物会公开地、毫不掩饰地表达出自己的情感。只要肯用心观察,任何人都会发现,这些外在的表现会告诉我们它们内心的所想和所感。而且我们会发现,精确的科学研究只不过证实了我们的直觉:动物们也是有情感的,而且情感对它们的重要性,并不亚于人类情感对人类的重要性。
动物会有"情感"吗出处: 《海豚的微笑——奇妙的动物感情世界》 作者: 马克·贝科夫编 史立群等译 几个世纪以来,科学对于非人类的情感问题,普遍持否定态度。但是,人真的了解动物吗?或者说,到底了解了多少?在《海豚的微笑——奇妙的动物情感世界》一书中,来自世界各国的五十余位科学家,在这个颇具争议的问题上,提供了大量令人信服的第一手的证据。他们发现,许多动物在失去孩子、遭遇敌人、选择配偶、受到欺骗或面临挑战的时候,其情绪反应的基础结构与人类极其相似。这就引申出了这样的观点:人与许多动物间的情感差异只是程度上的,而不是性质上的。甚至,我们熟悉的种种情感还会令人难以想象地发生在鸟类、爬行类、鱼类的身上。当然,这批受过长期专业训练的科学家并不赞成简单的“拟人论”,也不愿匆忙作出结论。他们提供的思考和证据,其实正是在“与科学惯例进行着情人式的争吵”。但愿这些新奇有趣的“证据”也能引起无数读者的思考,从而推动有关动物情感研究的深入和突破。
倭黑猩猩的手足之争
你曾嫉妒你兄弟姐妹的成功吗?坎奇嫉妒。长期以来他都是位于亚特兰大的语言研究中心惟一的“明星”。他是一只倭黑猩猩——一种矮小的黑猩猩。
坎奇会用键盘,会吹气球,会在计算机上用游戏杆解开复杂的迷宫和智力题,会制作石器,还能理解非常难的句子。此外,他还有舞台风度和超凡魅力,并乐于在镜头前表演。有摄制组来访的时候,他们通常都对他妹妹潘芭妮莎不感兴趣,他们只想拍他。一旦拍摄结束,当坎奇早晨醒来发现摄制组已经离开,便会心烦意乱,拒绝离开卧室。有一次摄影师来给他拍照时,坎奇刚好患了流感,但表演必须继续。这位倭黑猩猩揩去鼻涕,擦干净胸脯,假模假式地摆出腰板挺直、高昂着头、照侧面像的坐姿,并在咔嚓咔嚓拍照时始终保持着这种姿势。拍完照后,坎奇再度颓然倒下,陷入高烧。
然而,终于有一天,他的妹妹潘芭妮莎开始参与一点竞争了。《伦敦时报》有意得到她的照片。当摄影师在别处拍照时,坎奇以为他也会被采访,耐心等着。我们告诉他,下一个就轮到他。但是后来,时报的人最终决定不要坎奇的照片了。他被彻底打垮了。那一夜,他在键盘上咬出了两道长长的沟槽,致使它无法再使用。
他也开始非常嫉妒潘芭妮莎做得好的或获得赞赏的任何事情。她试图制作石器时,他毛发竖起。当坎奇感觉到她好像正在以正确的方法打击岩石,声音也刚好对头(适合的大石片形成前的那种)时,他就在她面前炫耀,致使她赶紧丢下石块(类人猿的炫耀是一种程式化的、四足着地的猛冲,如果你不让开,他就会重重撞上你的身体)。当潘芭妮莎在着色本上涂出的许多画、清晰地在地板上写出的图形或符号明显比坎奇做得好时,他就将她的蜡笔弄得凌乱不堪。
潘芭妮莎下次开始制作工具时,她只是轻轻地用石块相互击打,并且带着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坎奇,意思是“我做不来”。坎奇的男性优越感因此得到肯定,他文雅地屈尊为她制作工具并递给她。潘芭妮莎不仅精明得能做工具,而且还知道什么时候最好不做并假装无能,让她哥哥在分配他的劳动果实的同时保持他的自我形象。
后来,到了试弹新电吉他的时候。潘芭妮莎和坎奇都试了一次,很明显她弹得更好。此后,一旦再提到新吉他,坎奇就又开始向潘芭妮莎表示:他根本不想让她呆在这个房间。因此我带她到户外,留下坎奇。虽然他尖叫着祈求同去,但我们没有理睬他。最后,他大发其火,抓起一个玩具熊猫并扯掉它的两条胳膊。然后,他感到了羞愧,想把它们安回去。当他做不到时,他就拿着它们在房间里不停地转圈,低着头,对任何人都不愿正眼相看。当潘芭妮莎回来并弹奏音乐时,他决定呆在工具间以惩罚自己。
坎奇在任性的本能冲动和敏感的自尊心之间摇摆不定——一会儿好斗、恃强凌弱,一会儿反思、像受了委屈似的。有时,这种转换太彻底,太迅速,使人对到底发生了什么简直不得要领。坎奇是纯粹情绪型的,所有感情都直接来自内心,这些感情的表达——包括嫉妒——每次都很强烈,而且一点都不搀假。(佐治亚州立大学:休·萨维奇-朗博)
虎鲸母亲:给孩子一点自由
初生的虎鲸是早熟的。它们出生后立刻就能够强健地游泳。事实上,它们完全独立生活。它们在婴幼儿和青少年时期非常好奇。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才小心谨慎起来。我总是发现成年虎鲸比较保守,宁愿避开未知的或新的事物,而不愿意贸然接近。但是年轻的虎鲸却会在母亲和兄长允许的情况下尽可能地满足好奇心。
夏日的一天,我在约翰斯通海峡观察一大群虎鲸。一只年轻妈妈和她可能只有两岁大的幼鲸位于我和海岸之间。我和她们保持着大约300码的距离。突然,我意识到我正看着母亲浮出水面而没有她的孩子。我四下观望,发现幼鲸正跟在我的船后面,头很危险地靠近我的舷外发动机螺旋桨。
使我着迷的不是幼鲸对我的舷外发动机的好奇心——他显然是在戏耍,在探索他的周围世界,这是典型的哺乳动物婴幼儿的行为。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他的母亲。当她的孩子安全地跟在身边时,她一直和我们保持固定的距离。现在他执意要探究我的船,她游近了,克服了小心谨慎
一条在阿根廷海域中游动的露脊鲸,在许多正在热烈追求她的求婚中只选出一名幸运儿。“完婚”之后,两头露脊鲸并排在水中徜徉,它们用各自的鳍状肢相互抚摸,最后又一起在水中滚动,看上去好像正在互相拥抱一样。然后,两头露脊鲸开始游向远方,它们仍然在用鳍状肢相互触摸触摸:抚摸的意思。,同时并排着慢慢地游动,一会儿潜入水中,一会儿又浮出水面。
在坦桑尼亚,致力于研究黑猩猩行为习惯的灵长动物学家记录了一个黑猩猩群落中享年50岁的“女族长”弗洛“去世”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弗洛的儿子弗林特第二天一整天都坐在母亲的尸体旁边,有时还会抓着她的手发出几声呜咽。在此后的几星期时间里,弗林特的情绪越来越低落,他独自一“人”离群索居并且不再进食,尽管他的兄弟姐妹努力想让他回到群体中来。终于,在弗洛“去世”3星期后,原来年轻健康的弗林特也死了。
今天,连那些对动物情感论持绝对怀疑态度的人也承认许多动物可以感到恐惧——一些科学家认为恐惧是与爱和悲伤等“二级”情感相对的“初级”情感。他们认为,与较为复杂的“二级”情感相比,恐惧是一种本能,它不需要任何有意识的思考。恐惧恐惧:恐慌害怕的意思。及其可以预见的逃跑、搏斗或者呆住等反应,是逃避食肉动物和其他危险所必需的,它看起来好像是许多动物与生俱来的本领。例如,以前从未见过食肉动物的小鹅如果看到形状像老鹰一样的黑影从头顶经过就会马上跑去寻找掩护。而另一方面,非食肉鸟的形状就不会引发这样的反应。
但是除了这些具有本能性质的情感及其可以预见的行为反应之外,科学家很难证明动物可能拥有更为复杂的情感,即那些必需有心理活动过程的情感。作为一名已经在丛林狼、狐狸及其他犬科动物的栖息栖(qī)息:休息。地进行过长达30年的实地研究的科学家,贝科夫还认为他可以通过观察这些动物的行为准确地说出它们的感受。他又指出,事实上了解动物的感情可能比了解人类的感情更容易,因为它们不会像人类那样对情感进行“过滤”
快乐是动物最显而易见的情感之一。养过会发出咕噜声的小猫,或者碰到过一边跳一边叫一边摇尾巴的小狗的人,知道动物看起来常常十分快乐。动物相互嬉戏的时候,它们的快乐好像会变得特别明显,有时跟人一起玩耍时(就宠物而言)也是如此。
而且有一些“硬”科学证据也可以证明动物有感情。致力于情感生物学(一个新生的科学领域)研究的科学家发现,人脑与其他动物的大脑之间存在着许多相似之处。科学家在到目前为止已经研究过的动物(包括人类)身上发现,情感看起来好像是在大脑内一些较为“古老”的区域中产生的,这些区域位于大脑皮层以下,它们在许多物种的进化过程中都得以保存下来。
目前已经被科学家识别出来的最重要的情感区域,是大脑中的扁桃核,这是一个位于大脑中央的杏仁状结构。神经科学家通过在老鼠身上进行的实验发现刺激扁桃核某个特定的部分会导致实验鼠进入一种极度恐惧的状态。在另一方面,扁桃核遭到破坏的实验鼠在遇到危险时既不会表现出正常的行为反应(比如呆住或者逃跑),也不会出现与恐惧联系在一起的生理变化——如心跳加快和血压升高。
利用成像技术对人脑进行的研究表明,当人类感到恐惧时,大脑中的扁桃核也会被激活。与实验鼠一样,因为意外事故或者疾病而导致扁桃核受损的人看起来在面对危险时好像也无法感到恐惧。纽约大学神经科学家约瑟夫·勒杜(大部分以老鼠为研究对象的实验都是在他的实验室进行的)指出,至少人类和老鼠的扁桃核“基本上采用了相同的‘布线方式’”。他又补充说,除恐惧外,“有证据表明扁桃核与其他情感也有关系,但是这些证据不像证明扁桃核与恐惧有关的证据那样明确。”
动物情感论还得到了最近开展的大脑化学研究的支持。宾夕法尼亚葛底斯堡学院行为神经科学家史蒂文·西维发现,老鼠在玩耍的时候,它们的大脑会释放出大量的多巴胺——人类的快乐和兴奋等情感就与这种神经化学物质有关。在一项实验中,西维把一对对的实验鼠放在了特殊的树脂玻璃“房子”中,然后让它们尽情玩耍。一星期后,他又把实验鼠单独放在“房子”里,期待着马上就可以再好好地玩上一段时间的实验鼠变得“非常活跃”,它不断地发出叫声并且兴奋地走来走去。但是当西维给实验鼠喂食了一种抑制多巴胺的药物以后,所有此类活动就全都停止了。神经科学家潘克谢普已经找到证据证明老鼠在玩耍的过程中体内还会产生多种镇静剂——科学家认为这些化学物质与多巴胺一样也与人类的快乐情绪有关。
另一种化学物质催产素与人类的性活动和母子(女)之间的亲密关系有关。例如,母亲哺育哺(bǔ)育:喂养的意思。婴儿时体内就会释放出催产素。现在看来这种激素好像对动物之间的相互依恋也有影响,至少在一种与老鼠十分相似的啮齿类动物草原田鼠身上是这样。
为了研究催产素对社会依附关系的作用,马里兰大学神经科学家C·休·卡特选择了草原田鼠作为她的研究对象,因为草原田鼠是人们已知的实行“一夫一妻制”的为数不多的几种哺乳动物之一。她发现母鼠一般会花一天的时间从一群亲切的公鼠中挑选出一个配偶,但是如果它们在选择配偶之前首先被注射了催产素的话,母鼠的择偶时间就会缩短为1小时——而且常常会选择它们看见的第一只公鼠。但是如果母鼠服食了催产素抑制药物,那么不论有多少时间,它们也不会选择配偶。
卡特由此得出结论认为,雌雄田鼠之间亲密关系的形成至少部分原因是催产素,这种激素可以导致田鼠作出与“堕入爱河”的人非常相似的举动。
但是这是真正的爱情吗?曾经对生活在阿根廷附近海域里的“多情”的露脊鲸进行观察的得克萨斯农业学家和机械大学生物学家贝恩德·伍尔西格指出,作为一名科学家,“我很可能应该将露脊鲸的行为仅仅称作是‘另类交配策略’的一个例子”。但是他仍然认为露脊鲸之所以会有这种行为表现也有可能是因为“它们‘情投意合情投意合:感情和理念相互一致,相互配合。’”。
那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朋友送给我一颗鸟蛋,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一颗什么鸟蛋,只是在心中有一个强烈的愿望:我要将它孵化出来直到养大!
我把它放到暖和的地方,用棉花做了一个简易的鸟窝。功夫不负有心人,过了一些日子,小生命终于诞生了。您不知道 ,破壳而出的那一瞬间,我有多么惊讶、多么高兴!我挑了一些极小的食物,喂给它吃,这小家伙还真能吃,一连吃了很多。我按照朋友教给的方法加以精心喂养和调教,几个月下来,小鹦鹉不但学会了“你好”、 “晚安” 、“欢迎”、 “拜拜”,等等普通的日常用语,还从那些闲杂人员中学会了“顶嘴”和一些诸如: “去你”, “打死”等之类的话。久而久之,这个小鹦鹉还学起了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锤子敲打的声音,健康歌里的“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就这样,我和小鹦鹉成了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每当我放学回家,它就会落到我的肩膀上,用嘴给我“梳头”表示欢迎我回来。早上的时候,总是它把我从睡梦中叫醒,它经常喊着:“懒猪,起床了。”
有一次放学回家后,我发现钥匙放在了屋里,我非常着急,就在我沮丧的时候,小鹦鹉飞到了我肩上,用它那锋利的嘴角啄着我的脸,顽皮的说道:“有办法、有办法!”说完就不知去向了。我知道依赖鹦鹉是不行的,只有自己想办法才行,我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将玻璃打碎,就在我举起石头时,忽然小鹦鹉飞到我肩头扇动着它的翅膀,我仔细一看,它嘴里衔着一串钥匙,我喜出望外,这一次是鹦鹉帮我渡过了难关。
还有一件事,使我终身难忘。记得那一次,我在池塘边玩,当时只有我一人在那儿,一不小心,我摔了一跤,掉进了池塘,池塘的水非常深,可我偏偏是一个“旱鸭子”,我努力的挣扎,可我怎么也爬不上岸来,我绝望了,以为这回完蛋了。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父母居然赶过来把我拉了上来。后来才知道,是我的小鹦鹉及时飞到父亲身上,用嘴拼命的把父亲往池塘边拖,我才得以获救。
就因为有了这只可爱的鹦鹉,我的同学经常来找我玩,使我的生活也增添了几分乐趣。
一天,我正在和我的小鹦鹉一起玩耍,妈妈却把我叫到一边,严肃的说:“儿子,你必须把鹦鹉放回大自然!”我问妈妈:“为什么呀?”妈妈告诉我:“小鸟与人经常生活在一起,而不生活在自然中,不但生活不好,而且还将缩短寿命。”
听了妈妈的话,我心情很矛盾,是将它放回大自然,还是将它留在我身边呢?我一连几天茶不思、饭不想,夜晚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小鹦鹉看到我不高兴的样子,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也和我一样整天闷闷不乐。经过几天的慎重思考后,我最终作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将它放回大自然。作出这个决定后,我便觉得全身轻松了许多。因为我是多么爱它的呀!我怎么忍心让它生活不愉快,怎么忍心让它缩短寿命呢?
一天清晨,我将小鹦鹉捧在手心,脸紧靠着它的头。我和它相处这么久,关系那么融洽,我是多么舍不得让它离开啊!当我松开手的一刹那,我的心情是多么沉重,也就是在那一刹那,我第一次因为心事流下了眼泪。小鹦鹉并未立即离去,而是用自己的小爪子抓了抓脸,好似它也十分伤心,正和我一起流泪呢!我和它望了又望,终于,它扇动它的翅膀,向空中飞去。我一直注视着它,直到它消失在丛林深处……
第二天早晨,和平日一样,我被一种熟悉的声音吵醒。当我睁开眼,小鹦鹉正在做着鬼脸呢!“咦,我的小鹦鹉怎么会在这里呢?昨天我不是把你往回大自然了吗?”我心里寻思着。我和小鹦鹉又玩了许久,到了下午,我又将它放走了。可没过多久,它还是飞了回来。看来这小家伙是赖着不走了。
后来,我听同学说,动物是有感情的,你养育了它,它就会依恋你、感激你。而且它会一直跟随你的。从那以后,我再没有将它赶走,我们之间比以前更加友好了。
老师们、同学们,人与自然的和谐,是构建和谐社会的重要一环。人与动物的和谐相处,则是人与自然和谐的一个前提。从我与小鹦鹉的故事中,使我更加懂得:如果我们能善待动物,动物也能回报我们。就让我们一起与动物和谐相处,共同奏响二十一世纪的和谐之声吧!
二战中,一个年仅8岁的犹太女孩为了躲避纳粹的魔爪,背井离乡,独自逃进深山,意外地和狼结下了一段不解之缘。
米莎·迪芬塞卡今年70岁,从外表看她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同。但她坚持说这只是表面现象。“我永远也不可能和其它人一样。我是大自然制造的一个错误。出门前我也会像别人一样化妆,我和别人做着相同的事情,但内心里我是个动物。”当然,她指的动物是狼。
米莎的母亲是个俄罗斯籍的犹太人,乌黑的眼睛,头发又黑又长。米莎的父亲是个德国犹太人,棕色的头发,蓝眼睛。纳粹分子刚开始屠杀犹太人时,米莎的父母从德国逃到了比利时。后来比利时也被纳粹军队占,米莎的家人只得东躲西藏地生活。米莎的母亲因为长相具有明显犹太人的特征,始终不敢出门。米莎偶尔和爸爸一块出去,她有时还要去上学。为了米莎的安全,她的父母事先做了周密的计划。他们告诉米莎如果他们被纳粹抓住,会有一个女人到学校接米莎,然后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
躲避纳粹 与狼为友
1941年的一天,不幸发生了。米莎的爸爸没有像以往那样到学校接她,来的是个陌生的女人,她把米莎接到了位于布鲁塞尔市郊的一处陌生人家里。从那以后,米莎再也没见过她的父母。
一次偶然的机会,米莎听到收养她的一家人正在悄悄商量要不要把米莎交给纳粹官兵。惶恐之下,米莎决定出逃,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她从养父母家里偷了一些面包和几个苹果,身上还戴了个指南针。据她的养父母说她的亲生父母去东欧了,所以米莎决定向东走。
一路上,米莎尽量避免和人接触,能找到什么偷到什么就吃什么。人在饥饿的时候什么都吃,腐肉、虫子,甚至是泥巴。这样做仅仅是为了用东西来填满肚子。”她睡在谷仓里、树洞里、山洞里、或者干脆露天,她说有几次居然蜷在被屠宰后的马的尸体里睡着了。
在波兰境内,米莎第一次遇到了狼。那天,她从一户农舍里偷了点吃的,一个男人追出来,向她扔石头。米莎拼命地跑,躲进了树林。她受了伤,疼得直叫,那叫声好像狼嚎。突然,米莎发现有什么东西在看着她。她开始以为是一只狗,就丢给它一块肉,但它不肯靠近。它的叫声让米莎意识到这不是一只狗,而是一只狼。
米莎渐渐和狼稔熟起来,她们成了形影不离的朋友。母狼对米莎很好,捕食到的猎物都分给她吃。米莎叫她丽塔妈妈。那段日子,米莎过得很开心。丽塔妈妈打猎回来,会和米莎分享她的战利品,如兔子之类的野味。吃饱后,米莎就依偎在丽塔妈妈身边,笑着睡去。米莎仿佛又找到了一个妈妈,对米莎而言,丽塔妈妈就是整个世界。
后来,丽塔妈妈有了一只公狼做伴。公狼起初对米莎很不友善,它几次企图袭击米莎,都被丽塔妈妈阻止了。摸清了公狼的性情后,米莎学乖了很多。每当公狼发威时,米莎就做出屈服的表示,身子往地上一躺,蜷起四肢,露出喉咙,公狼见状也就罢休了。
米莎和这两只狼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至于到底有多久,米莎说自己当时太小,没有时间概念。后来,两只狼被猎人打死了,米莎为此非常伤心。她离开了树林,一个人继续赶路。
几个星期后,米莎遇到了一群狼。这可是个大家庭,有狼爸爸、狼妈妈,还有几个幼崽。米莎也加入其中。狼爸爸、狼妈妈外出捕捉猎物时,米莎就留下来照顾幼狼,做起保姆来。等它们回来了,米莎模仿幼狼的样子,四肢蹲下,舔舔狼妈妈的鼻子讨食吃。起初,狼妈妈身子向后一退,不肯给米莎喂食。但米莎不断发出轻轻的叫声,哀求着,狼妈妈慢慢靠近,这才把食物吐给米莎吃。渐渐地,狼妈妈开始像对待自己幼子一样对待米莎,米莎也成为这个特殊家庭的一员。然而,好景不长,狼群解散了,米莎又重新回到一个人的生活。她向东走到了乌克兰,也曾偷乘火车到克罗地亚、意大利。前前后后用了四年多的时间。
战后回归人类 保护动物
1945年二战结束,米莎回到了比利时。她把自己的经历讲给别人听,但人们都不相信她的话。米莎的故事实在太离奇,人们不相信一个孩子能忍受这种遭遇。于是,米莎选择沉默,她把过去的事情深深放在心底。
在比利时,两个老师收留了米莎,还送她上了大学。米莎的脚趾前后接受了四次手术,因为之前她的脚趾已经长到了一起,而且可以深深抓地,就像猿人一样。米莎尝试过很多工作,她曾被送到女子修道院,但她逃走了。后来她留在一家运输公司做女乘务员。
半个多世纪过去,米莎和丈夫莫里斯现在住在美国东海岸的一座小村庄里。他们1985年从荷兰移民到美国。他们拥有一间白色的平房,外观很朴素。她的家很好找,是远近闻名的动物庇护所。门前台阶上立着一座大象雕塑,灌木丛里有一座熊的塑像,家里养了23只猫和2只狗,院子里每棵树的树枝上都挂着鸟食。两只狗在院子里互相追逐,肆意打滚。栅栏上挂着个牌子“小心院里有狗”。
米莎走进厨房,见一只大肥猫正躺在水槽里,还有一只在橱柜上找了个地方歇着。这时,她的狗跑进来,跳上桌子,抢到了一片意大利香肠。“不行。亲爱的,不行。”米莎用怜爱的语气说,边说边挠挠狗的耳朵。米莎说对人她从来不会这么耐心,但对动物她有用不完的耐心。她在二战期间目睹的一切令她对人类充满愤怒。
米莎说逃难中她看到的最悲惨的是一些孩子。他们从火车上被卸下来,排成一列,然后被一个个枪毙。这些孩子们死前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人喊叫。每声枪响后都有一个儿童倒下,倒进了大坑。一个小女孩死时手里还抱着她的布娃娃。从那一刻起,米莎对自己说:“我和人类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永远结束了。”那些杀人的士兵可能已经做了父亲,也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们怎么能做出如此残酷的事呢?米莎不明白。相比之下,米莎觉得狼比人好多了,至少它们能够接纳她。
多年来,米莎一直对人类怀有戒心。她随身带刀,家里的每个房间都有刀。大门口有把弯刀,客厅有把日式宝剑,床上也放着匕首。
米莎还有个危险的习惯。她在无法发泄自己情绪或者遇到挫折时会咬人,哪怕是她的丈夫。米莎说她曾把莫里斯咬得鲜血直流,几乎喘不上气来。莫里斯说30年前他和米莎刚认识时,米莎特别容易发脾气,任何事情都可能成为她咬人的导火线,幸亏莫里斯的脾气好,他包容了米莎的过激行为。
米莎说她本不想发怒,但一旦被激怒,她就会失控,变得极其危险。她经常告诫自己:不能咬人,不行。
1997年,米莎把这段经历写成书,定名为《是狼救了我》。
非典余悸未消,禽流感汹涌而至;猪链球菌仍在肆虐,皮肤炭疽疫情又现。据报道,近日沈阳突发皮肤炭疽疫情,截至8月5日下午十六时,沈阳市累计报告皮肤炭疽病例十二例,其中七例为确诊病例,已死亡一例。
稍稍留意一下就会发现,这四种疫情都与动物有关。非典过后,人们不敢吃果子狸等野味了;禽流感发生后,人们对鸡产生了畏惧之心;人感染猪链球菌牺牲数十条生命后,人们发现蠢笨的猪竟然也会“报复”;这回皮肤炭疽病的突发,更让人们大吃一惊:忠厚老实的牛也会“害人”了!
怎么办?非典过后,我们忙着研制非典疫苗———据报道,正式的非典疫苗近日已进行人体试验。人感染猪链球菌疫情暴发后,我们赶紧进行猪链球菌疫苗试验和生产———据说首批疫苗近日即将投放疫区。这回皮肤炭疽病暴发,我想可能已有人在进行这方面疫苗的试验了。
这多少给我们带来一些安慰,然而,如果以为这样就高枕无忧,那就大错特错了。有“冠状病毒之父”之称的台湾学者赖明诏认为,其实病毒比病毒学家还聪明,在人和细菌病毒的战争中,人类赢不了病毒或细菌,因为病毒或细菌会发生变异。比如禽流感,从暴发到现在,其病毒已经发生了数次变异,令人防不胜防。非典病毒变异更引起科学家们的极大关注,曾经在艾滋病研究方面做出过巨大贡献的美国华裔科学家何大一,就警告人们:由于非典病毒不断变化,今后很可能会有传染性更强、毒性更大的新型冠状病毒变种出现。
研制疫苗,显然是“事后诸葛亮”,只能处于被动;大规模屠杀染菌动物,也只不过是“人急跳墙”的应急之举。如今,我们必须反思:动物为何会频频报复人类?
如果我们稍稍检点一下现代社会以来我们对动物的态度,把动物也当做生命想一想,一定会觉得动物们的报复实在微不足道。现代社会科技发达了,而对动物的杀戮却也成千上万倍地增加了,每天当我们一觉醒来,不知有多少鸡悲鸣着被割断了脖子,不知有多少头牛哀嚎着沉重地倒下。除了屠杀数量激增之外,更重要的,是我们对动物的态度已完全改变。古时人们宰杀动物,还要祷告一番,这祷告意味着,我虽然不得不杀你,但我仍感到心中不安,我毕竟剥夺了你的生命。
现在,我们对动物的宰杀已经规模化、自动化,成千上万的动物被驱赶进屠宰场,顷刻间身首异处,血流成河。对于宰杀动物,我们已习以为常,我们已不存丝毫怜悯。
我们不仅肆无忌惮地屠杀动物,屠杀之前,我们还无所顾忌地虐待它们。为了让它们长得快,我们给它们吃这样那样的激素,导致它们的基因发生变异;为了节省成本,我们把它们圈在狭窄污浊的牢笼里,让它们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现在养殖场里的猪,它们的生活实在是不如以前的猪啊!)。
环境伦理学创立者之一的施韦兹指出:“真正伦理的(有道德的)人认为,一切生命都是神圣的,包括那些从人的立场来看显得低级的生命也是如此,只是在具体情况和必然性的强制下,他才会做出区别。即他处于这种情况,为了保存其生命,他必须决定牺牲那些生命。在这种具体决定中,他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主观和随意性,并承担起对被牺牲的生命的责任。”人类食用动物,是正常的生态学行为,但并不意味着可以任意对待动物,可以宰杀了他们食用了他们而没有丝毫愧疚。我们要意识到动物也是生命,也有痛感,因而同情动物的痛苦,在不可避免地要伤害动物或剥夺其生命时,应尽力减轻其痛苦,同时为自己的行为内疚,对动物的牺牲表示感激。这是一种崇高的道德境界,标志着人类文明的程度。
世间万物看似喧嚣纷乱,其实是有规则的。现代人对动物的冷漠与残忍,导致了人与动物关系的空前紧张并引发人与动物之战。在这场战争中,人类的被动已经暴露无遗。我们已到了最紧要关头,如果我们还不抛弃人类中心主义,不学会尊重动物、怜惜动物,不远的将来,人类的处境将岌岌可危!
一个家庭主妇一次准备油炸几条黄鳝鱼作为晚餐上面的一道菜。她将买来的大小几条黄鳝鱼都放到水里,撒上盐巴(可以使鱼将肚子里面的脏物吐出来,鱼被撒盐的淡水泡过以后浑身痉挛,会不断的将肚子里面的东西吐出来)。
过了一会,等这些鱼将肚子里面的脏物吐的差不多了。开始一条一条的放到油锅里面去炸,被炸的黄鳝总是在油锅里面痛苦的挣扎着直到死亡。当炸到一条大黄鳝的时候,这条黄鳝并没有象别的黄鳝一样不停的挣扎,而是头冲下,尾朝上的一下立了起来。
家庭主妇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她捞出了大黄鳝,切开了它的肚子,发现里面还有一直活崩乱跳的小黄鳝。
后记:对大黄鳝来说,那只小黄鳝不一定是它的孩子。它还是在盐水中痛苦的把它吞了下去,而且在几百度的高温油锅中,拼死保护小黄鳝,这是动物之间的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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