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地方戏曲剧目

陕西地方戏曲剧目,第1张

1、秦腔

曲目有《春秋笔》、《八义图》、《紫霞宫》、《和氏璧》、《惠凤扇》、《玉虎坠》、《麟骨床》、《鸳鸯被》、《射九阳》、《哭长城》、《伐董卓》、《白蛇传》、《梵王宫》、《法门寺》等。

2、眉户:

曲目有《老龙哭海》、《罗江怨》、《老五更》、《采花》、《银红丝》、《一串铃》等。

3、碗碗腔

曲目有《柳树坪》、《三上桃峰》、《风流父子》、《风流姐妹》、《风流婆媳》、《酸枣坡》等。

4、同州梆子

《白蛇传》《画中人》《破洪州》《麟骨床》《斩韩信》《鼓滚刘封》《夜审潘洪》《十四王带箭》等。

5、商洛花鼓

曲目有《打铁》、《打草鞋》、《石榴娃烧火》、《绣荷包》、《十月小怀胎》、《花墙会》、《卖翠花》、《吴三宝游春》、《李狗看花园》等。

-秦腔

-眉户

-碗碗腔

-同州梆子

-商洛花鼓

 《迟开的玫瑰》是 眉户戏 中最著名的经典剧目。讲述了一个20岁女生因为家庭放弃自己的梦想和幸福,直到家人都有了好的生活,她才成家的故事。这样平凡又伟大的故事,究竟是怎么样的呢?下面,就让我们一起了解吧。

 《迟开的玫瑰》叙述的是发生在西部某大城市的一个深巷小院中的故事。

 上世纪80年代初,年仅19岁的主人公乔雪梅,考上了北京一所重点大学。就在她欲赴京就读时,母亲突遇车祸身亡,一家老少五口人的重担,便落在了她这个大姐的肩上,凭着责任感和良知,她先后三次牺牲掉再深造和成家立业的机会,把前途、事业和幸福,一次次让给了弟妹,甚至养妹。

 而自己的初恋情人—后任副代表的温欣,在生活的蹉跎跌宕中与别人完婚。直到36岁,弟妹们一个个披着时代的风采归来时,她才与捅下水道的工人许师傅倾心相爱,花好月圆……全剧牢牢抓住普通人的命运,紧扣时代脉搏,通过乔家这个“社会细胞”的奔突演进和他们从艰难走向兴盛的现实,折射出了改革开放的伟大进程和风采。尤其是秦腔“四大名旦”之首的李梅,以其声情并茂的细腻表演,完美演绎了女主角乔雪梅的内心世界,博得了在场观众分外热烈的掌声。

 《迟开的玫瑰》自1998年创演以来,曾在陕西、北京、辽宁、贵州、上海、浙江、江苏等省市巡演,至今演出已逾400场。该剧是国家文化部向全国推荐的十五部优秀剧目之一,曾荣获文化部第九届“文华大奖”、第六届中国艺术节大奖、中宣部第七届“五个一工程”奖、第六届中国戏剧节优秀剧目奖、第八届“中国人口文化进步奖”金奖、第十一届“曹禺戏剧文学奖”、“2005-2006年度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十大精品剧目第一名等多项殊荣。

 《迟开的玫瑰》是现代戏的优秀剧作之一。谱写了戏曲现代戏的华美乐章。迟开的玫瑰的创作方法是现实主义的,表演是生活化的,它较充分地体现了唱、念、做、舞高度综合的美学原则,整体舞台风貌浸润着戏曲的韵律,呈现着一种诗化的艺术追求。

 演员的举手投足是生活化的,又是规范化、韵律化的,唱词通俗而不失文采,唱腔情感浓烈而又悦耳动听。演员阵容整齐,饰演乔雪梅的李梅,表演富有深度,人物形神自然畅达,内在情感跌宕有致,动静合度,徐疾谐律,端庄而不做作,本色而有文气,成功地塑造了乔雪梅这样一个纯朴雅淡、温润坚毅的新时代优秀青年的艺术典型。

作者:子乐秦腔作为一个地方剧种,在陕西乃至西北地区已经唱了数百年,其高吭的唱腔,丰富的曲牌,众多的剧目,不知迷倒过多少痴情的观众。然而进入90年代,秦腔似乎成了黄昏艺术,观众也不像过去那样痴迷。于是就有了老陕们“振兴秦腔”的口号,纠其原因,一些人归罪于电视对秦腔的冲击。其实不然,就当前不是有很多的人在默默无闻着,就如:秦腔常青树李爱琴,秦腔名丑孙存碟,最能折腾的秦腔演员李小锋,让秦腔时尚的秦腔演员侯红琴,最跟得上时代的秦腔演员任小蕾,最耐的住寂寞的秦腔演员李淑芳,最值得认识的秦腔演员杨蓉,最有潜力的秦腔演员杨升娟等等,还有很多正在成长中的新秀,在秦腔这块土地上默默的真守着。再比如我所了解的秦歌第一人——十三狼,一首主打歌《大秦腔》:“吼一声大秦腔声声牵肠,大秦腔乡音乡情让它流淌。人生的戏剧如诉如泣,做念唱打都是咱自己的形象……

有些人认为秦腔跟娱乐不沾边,不适合你年轻人的喜好,其实是没有真正懂得秦腔,难道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古老秦腔艺术就这样不堪一击?是外因?还是内因?倒是值得我们的戏剧工作者好好地反思一下了。秦腔是中华民族的艺术瑰宝,是三秦儿女的骄傲,但如不改革,转变观念,破一破一些老规程,不去借鉴姊妹戏曲艺术,求得自身的发展,秦腔的路将会越走越窄,别说让秦腔走向全国,怕连潼关都走不出去,振兴秦腔只能是一句空洞的口号。时下有人认为秦腔普及在农村,农民爱看就行,甚至提出用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来振兴秦腔,这种战略是否可行,有待商榷。但他们却忽视了秦腔作为一种民族文化的属性,戏剧发展实际上就是文化的发展,既然是文化必然需要传播,而现如今最先进的传播手段无疑是在城市。

社会发展到今天,城乡差别仍然很大,城市是一个地区经济文化的中心,从知识结构、经济实力、信息传播远超过农村,城市观众的文化层次、鉴赏能力,更有利于秦腔的提高和发展,培养城市观众群,倒是戏剧工作值得研究的大问题。改革秦腔是为了更好地振兴秦腔,但有些人认为秦腔规程大不好改,改多了就不像秦腔,担心把秦腔变成秦歌,似乎老祖宗留下的家法改不得。岂不知秦腔如不改革,总有一天秦腔会变成穷腔,怕连秦歌都没有了。改革才能发展,这条真理适合于任何行业的艺术门类,**、电视首先改变了戏曲的化妆,使其更接近生活妆,台前演员表演,后台演员为其配唱,相得益彰,在戏剧的节奏上也明显加快,观众不是也认可接受了吗?只要观众喜欢看,秦腔在不伤筋动骨的情况下,改改又何妨?

在现代化方面最为“成功”的黄梅戏,所赢得的城市化生存空间大概是最为优越的,但是作为戏曲,她真的很成功了吗?秦腔如果有一天也像黄梅戏那样,被西北之外广大地域的观众欣然接受,秦腔还是秦腔吗?秦腔赢得城市化生存的过程,实际上也是戏曲自身解构和重组的过程,茶园和剧场作为秦腔城市化生存的两种形态,几乎是截然相反的指向。这种矛盾让秦腔陷入两难之地,回归还是解构,面临生存问题的时候,的确无从选择。但是,只要主流话语的评判价值不变,社会城市化的脚步不停,秦腔的解构和重组将是历史的必然。

“看了《梁秋燕》3天不吃饭”,其艺术魅力之大,实属罕见。50年代眉户戏《梁秋燕》虽属关中小剧种,但这出戏从思想内容确应和了人们反对封建包办婚姻、提倡青年人自由恋爱的大众心理。在唱腔设计和演员的扮相上达到了赏心悦目的艺术效果,使看惯了历史剧的观众耳目一新。而现如今戏曲舞台上却很少有现代戏唱红,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占据舞台,离现实生活又是那样的久远,艺术脱离生活就成了无本之源,天天“教子”,夜夜“回府”,月月“杀庙”,年年打“金枝”,其历史故事观众也是家喻户晓,毫无新鲜感,谁又去花钱看那过时的戏?!浙江小百花越剧团曾来西安演出,场场爆满,秦人本听不懂吴侬越语,又为何如此偏爱呢?一些评论家说的好,“听唱腔,看演员,一股青春气息扑面而来”。小百花的演员大多年轻貌美,唱腔设计又委婉动听,服、化、道、舞美符合了现代人的审美意识,观众岂有不爱看之理?!

再看我们陕西的《秦之声》,相对于其他各频道的节目来看,还算可以,起码其他地方人知道陕台有档《秦之声》栏目,且不说它如何如何,就陕西其他的娱乐等热门节目来看,已经办得很不错了,起码靠媒体已走出了陕西,试想:如果同时把一台交响乐、一台舞剧或者一场歌舞演出和一部优秀的秦腔放在一起选择时,很难说秦腔获得首选机会的可能性有多大,概率有多高。当戏曲和戏曲之间,戏曲和舞剧、音乐剧等其他艺术形式几乎完全走向同质化的时候,戏曲的实际生存状态就成了一个疑问。

秦腔艺术在国外是比较特殊的一门艺术,被誉为“陕西的摇滚”。且不是说上面不重视,关键下面勾心斗角的太多,很多人都不愿意参合,除了艺术外也没多大的商业价值,媒体自然不会太多的关注了,导致了大家各扫门前雪的状态,没有办法大家都的生活!现实很残酷,面临着社会严重性问题,就是商业化操作严重,最明显的比如《秦之声》舞台设计,很显眼的就是某某饲料,什么学院之类的,看了几年都是一样。加之舞台的现代化气味很浓,有时候还动不动把那些古代的和现代的元素相结合,使得传统的艺术就这样被打扮一番。重新修饰了一番,所谓的包装,以现代化的构造模式去做,实在造作,岂不知这样就如同一个很古老的藏品,在上面秀秀画画,点点补补,最终可导致它的价值巨下。既然也走商业化模式,我想应该在宣传和运作上大下功夫,而不是改动原有的东西。更可笑的是,把那些幕后的器乐表演家也搬到了舞台上,最后还整上了一套古装着身,镜头里每每看到这些,不由得发笑,不是我个人这样感觉,问了好多,都有同感。试问,这就叫改革,何谓秦腔?

虽说现在娱乐有八卦,但秦腔可是一门艺术啊,就如话剧来说,起码人家在内容上有了很大的改进,表现形式还照旧。而《秦之声》呢,改也没见改多么的好,只就表现形式上很难看出与文化有关联的东西,叹之,原有的神已不存在了。别说是秦人,其他地区的观众看了会作何感想?还有很多很多,导致现在秦腔的局域性已近乎很多人的不认知,从业者也很无力,只有各扫门前雪,图个生活,长此以往,可想而知,一旦脱离媒体,受众面下降,秦腔艺术将面临着枯竭,很有可能会导致传统文化之绝活!无论如何,作为秦人,还是希望能够把秦腔作为一门文化艺术来对待,虽说无论哪个行业都在走市场化经济,离开了经济,一切都成了空谈。只是希望商业化运作不是很明显即可,最起码不要表露出来,特别是媒体上的关注面!要想推动秦腔事业的发展,我想还是得靠大家共同努力!(作者:子乐)

秦腔

一、皮影戏

  陕西皮影戏,约在明中叶到清代,在陕西兴平、礼泉、永寿、乾县、长武、彬县一带,逐渐扩展到各地。礼泉现有皮影世家,仅清末就有十多家五世排演皮影的,最著名的是新时乡鹁鸽寨村王天德,他一家五代演皮影戏,王天德演出的皮影戏《十八国临潼斗宝》以及为乾县排练的自编戏《紫金簪》,多次获得省、地级最优奖,他的自编戏《战金山》、《紫金簪》、《重安桥》等32本,唱遍了陕甘两省,制作的皮影《西游记》、《封神榜》,还被选送广交会及港、澳、莱比锡等地展出。

  皮影戏在唱腔上多以阿宫、碗碗腔为主,也有采用秦腔的,乐器以板胡(也叫梅胡)、三弦、二弦为主,打击乐均同秦腔。

  皮影刻制,多以生牛皮作干片刻制,可涂各种颜色,剧中人物头像是固定的,身子可以混装,但男女、文武不能混淆,房屋、桌椅和飞禽走兽可以随时调整。皮影戏一般由4—7人组成,一个挑竿(俗称耍线子),一人打鼓兼敲锣、拍钗,一人吹笛兼吹唢呐,一人拉二胡,一人拉板胡,演出时,在车上或桌子上撑布幔(俗称亮子),后上方挂灯。过去,由于以皮影戏谋生,7—10人的也常有,行家称“七紧八慢九消停”,显得自如。

  皮影在各地都分流派,如兴平的西府皮影,在县内还分东路、西路;陕北吴旗皮影,按声腔也分两大派,即东路皮影唱碗碗腔,以李作模和张富贵戏班子为代表;西路皮影,唱陇东道情,以庆阳人魏忠堂和吴旗李生华、许彦让为代表。演出节目有《九华山》、《九莲灯》、《杀子报》及现代剧《血泪仇》、《穷人恨》、《红嫂》等。随着科技进步,陕西旬邑、永寿等地,在制作头像上,制出的胶片皮影,涂以色彩,在前幕灯光照影下,更显得清晰美观。

  二、木偶戏

  陕西木偶戏,以兴平、武功、宝鸡、铜川、富平、合阳、华县、华阴、渭南等地有名,演出和皮影戏大致相同,不同处是昼夜兼演,导具简朴易搬,唱腔一般是“风搅雪”(即秦腔、眉户、阿宫、碗碗腔不限),以拥有演员所定。关中木偶戏,多以秦腔表演,长安、高陵的《袁克勤剧社》、《同乐社》,曾先后搭班,演出《下河东》、《金沙滩》、《黄河阵》等,誉满三秦,建国初袁克勤还带木偶剧团赴朝鲜前线,慰问中国人民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其精湛演技,驰名国外。

  木偶戏的题材,多选英雄传奇和神话故事,用以表现木偶的特殊功能,如《袁克勤木偶剧社》演出的《猪八戒吃西瓜》、《游西湖》、《杀裴生》、《闯宫抱斗》等,就有许多特技绝招,为其它剧种所不能代替。

  三、线胡戏

  在陕西的东府华县、合阳一带,民间流行一种“线胡戏”,其表演人物全是演员在上面挑线,以手指勾连相耍,巧妙灵活,栩栩如生。唱腔基本同皮影、木偶戏,有的是碗碗腔或阿官腔,有的是梆子戏(秦腔或铜州梆子)。民间遍传,线胡戏,如眉户戏一样,人们“一看再看发迷,百看千看不厌。”

  四、花鼓戏

  陕南民间,还流行一种花鼓戏。花鼓戏,也叫“跳花鼓”、“舞花鼓”,是一种在“跳”和“舞”中说唱的民间艺术。本流行湖北、湖南、安徽等省一带,均从民间花鼓舞发展而来。由于某些原因,汉民族居住不断迁徙,陕南安康、商洛山村一些湖北、湖南、安徽等地客户,逐步引进和保留了花鼓戏一些传统节目,商洛花鼓戏最有名,如三人表演的《抢板凳》、《抢手帕》等。建国后,商洛花鼓首次排演《夫妻观灯》,在省上会演获一等奖,不久拍成**发行全国,以后又相继创编演出《桑园人家》、《水轮飞转》、《屠夫状元》、《六斤县长》等优秀节目,荣获多次佳奖;《屠夫状元》、《六斤县长》还被拍成**、电视剧全国放映。花鼓戏文武乐器均以小鼓、小锣、铙钗、板牙子、二胡为主,曲调名目繁多,唱腔多为“筒子腔”,拖音长,节奏感强,和谐、中听,是文艺园地一朵奇花艳葩,群众颇为喜爱。

                                                                                                                                                  参考

  

陕西其他戏曲种类-福客民俗词典-中国最大的民俗词库!

http://dictfolkwcom/Old_dictaspid=3370

一、曲子的特征:

据《陕西志·文化艺术志》309、377、378页载:“一是清曲坐唱,凡有亲朋好友来访时,即令家班(王九思戏班)出以示欢迎;二是地摊演唱俗曲,凡有庙会,王九思则带家班以地摊形式演出民间俗曲。当时演出的曲目以他创作的散曲、小令、套数为主。其散曲有《碧山乐府》(上、下卷)、《碧山新编》、《碧山续稿》各一卷共有小令500首,散曲、套数100阕,还有《南曲次韵·傍妆台》小令100首。三是江湖曲子,原民间农闲、过节日时自娱形式,或艺人的坐摊卖唱”。

二、眉户戏剧的特征:

1、“眉户戏”的声腔曲调,是吸收明清时期关中民间俗曲形式的。兴起时间约在清乾隆以前,曲调主要为‘月起月落’等套曲形式。(见《陕西省志·文化艺术志》眉户条)。

2、眉户音乐由唱腔、锣鼓经与曲牌三部分组成。唱腔为曲牌联缀体,曲调有200多首,分为越弦(大调)、平弦(小调)两大类。越弦古老,曲体结构复杂,旋律富于变化,音域宽广,拖腔委婉,演唱难度大,三弦定“1—5—1”,主要曲调有[越调] [背宫][满江红][混江龙][边关][寄生草][老龙哭海][凤落箫][肝肠断][哭道情][罗江怨][金钱][黄龙滚][琵琶][吹腔][五更][大十片][十字慢][长城][西京]等。平弦多为民歌小调,结构规整短小,旋律流畅,变化不大,音域较窄,三弦定“5—6—3”,曲调有[放风筝][十对花] [十盏灯][十杯酒][十二花][采花][剪窗花][山茶花][一点油][打枣杆][闹子调][螃蟹调][钉缸][霸王鞭][三六子调][杂货调][纱窗][小桃红][太平年][银纽丝][五里墩][五烂香][绣荷 包][拉船花]等。另外,还有一些戏剧性强又不断反复变化的唱腔,如[慢诉][岗调][落子]等,节奏自由,吟诵性强的散板或近似散板的唱腔,如[滚白][说道情][箭板],以及类似秦腔紧打散唱的[带板][唱场]等。眉户的唱曲,有欢、苦音之分,如欢音[硬越调],苦音[软越调],有紧慢之分,如[紧西京][慢西京],还有正反、大小之异,如[金钱][反金钱][凄凉][小凄凉]等。一些曲调有前后、新老、头尾之别,唱腔丰富多彩。

眉户在20世纪50年代前全由男演员唱,扮男角时用本嗓演唱,扮女角时用真假嗓相结合。其音域宽阔,一般男演员为f—f2,女演员为a—a2。眉户音阶调式丰富,同一曲牌也有不同的调式。七声徵调式的欢音音阶为567123↑45,苦音音阶为56↓712345;欢音五声徵调式为561235,商调式和羽调式很少,套曲结尾用的曲牌或单独成段的唱腔曲牌多数为宫调式,其音阶为123↑45↓71;其次是徵调式和羽、商调式。音阶中的↑4和↓7的音高及游移性,与秦腔基本相同。

眉户的坐唱乐队由6人组成,分操三弦、板胡(正反各一把),笛子、水水(第四声)和四页瓦。乐器的增添变化见前制品及作品等相关器具部分。

眉户只有弦乐曲牌,没有唢呐曲牌。弦乐曲牌分纯器乐曲,有[鼓耶调][八板][柳生芽][祭灵][杀妲己][凤凰 三点头][四尺调][纱帽翅][割韭菜]等20余首,唱腔牌子器乐化曲牌,有[西京牌子][大金钱][银纽丝]等10余首;还有唱段中间的大过门。前二者主要用于升帐、摆宴、祭典、迎宾等表演动作和配合唱腔之间的道白。后者多用于前奏,以渲染气氛,配合表演。(以上内容均见《陕西文化艺术志》310-311页)

三、眉户剧目所反映的内容以表现民间生活题材的居多。

小放牛调实为牧歌调,有人说凤阳调为王九思带回的安徽寿州凤阳的民歌调,《二姐娃》系列实为户县一带的道情,《文王访贤》乃为樵歌、山歌的对唱。后来的“大路上来来往往的人不见,偏偏不见我的知心人”(见《梁秋燕》),则直接是情歌。因此说曲子曲调和内容大都是由元明的北曲吸收眉县、户县的山歌、牧歌、樵歌、儿歌等发展而成的。剧目方面经20世纪50年代未60年代初挖掘整理,计有500余个。主要有《张连卖布》《五更鸟》《打灶君》《小姑贤》《隔门贤》《脏婆娘》《休媳妇》《老少换》《安安送米》《烟火状元》《尼姑思凡》《二姐娃害病》等200余出。根据演义小说改编的剧目有《古城会》《访白袍》《审苏三》《花亭会》《杜十娘》《刺字劝学》《皇姑出家》《放饭》《沉香救母》《三上轿》《三进士》《火焰驹》《草船借箭》《清风亭》《游武庙》《铜台送子》《潘金莲调钗》《蝴蝶杯》《串龙珠》《八件衣》等。建国后整理改编的传统剧目有《张连卖布》《杜十娘》《曲江歌女》《金碗钗》《屠夫状元》等,延安时期和建国后创演的现代剧目有《十二把镰刀》、《大家喜欢》、《夫妻识字》。(见《陕西省文化艺术志》311页),特别是户县秦渡镇韩五桥刘育秀1958年创作的《妇女生产歌》唱词,至今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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