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训练,多听多模仿,体验情感,持续练习。
1、技巧训练:在享受音乐的同时,多进行声乐训练,不断提高喉部肌肉的掌控力和呼吸技巧,这有助于增强声音的力度和掌控音调的灵活度。
2、多听多模仿:多听田震的歌曲,尝试模仿他的演唱风格,从嗓音吐字、情感表达等各个细节方面刻画他的唱腔。
3、体验情感:田震的演唱风格以情感丰富著称,因此在发声过程中需表现出情感,将情感融入唱腔之中。
4、持续练习:要想达到田震那样的歌唱水平,需要长时间的培养和练习。因此,不断地练声练习是十分必要的。
秦腔源于古代陕西、甘肃一带的民间歌舞,是在中国古代政治、经济、文化中心长安生长壮大起来的,经历代代人民的创造而逐渐成形,因周代以来,关中地区就被称为“秦”,秦腔由此而得名,是相当古老的剧种。因以枣木梆子为击节乐器,又叫“梆子腔”,因以梆击节时发出“恍恍”声,俗称“桄桄子”。清人李调元《雨村剧话》云:“俗传钱氏缀百裘外集,有秦腔。始于陕西,以梆为板,月琴应之,亦有紧慢,俗呼梆子腔,蜀谓之乱弹。”“乱弹”一词在我国戏曲声腔中的含义很多,过去曾把昆曲、高腔之外的剧种都叫“乱弹”,也有曾把京剧称为“乱弹”,也有的剧种以乱弹命名,如温州乱弹、河北乱弹,便更多的仍用在以秦腔为先、为主的梆子腔系统的总称上。
秦腔“形成于秦,精进于汉,昌明于唐,完整于元,成熟于明,广播于清,几经衍变,蔚为大观”,是相当古老的剧种,堪称中国戏曲的鼻祖,明代万历间(公元1573-1620年)《钵中莲》传奇抄本中,有一段注明用[西秦腔二犯]的唱腔演唱的唱词,且都是上下句的七言体,说明秦腔在当时或在那以前不但形成、而且已外传到其他地方了。
由于秦腔的很多剧目都是表现我国历史上反侵略战争、忠奸斗争、反压迫斗争等重大的或富有生活情趣的题材,由于秦腔音乐反映了陕甘人民耿直爽朗、慷慨好义的性格,和淳朴敦厚、勤劳勇敢的民风,且较早地(也可能是最早的)形成了比较适宜于表现各种情绪变化的板腔体音乐体制;加上秦腔艺人逐渐创造出一套比较完整的表演技巧,因而秦腔所到之处,都给各剧以不同的影响,并直接影响了各个梆子腔剧种的形成和发展,成了梆子腔的鼻祖。清康、雍、乾三代秦腔流入北京,又直接影响到京剧的形成。
秦腔的鼎盛时期在乾隆年间(1736-1795年),这个时期,全国很多地方都有秦腔班社,仅西安地共就有三十六个秦腔班社,如保符班、江东班、双寨班、锦绣班等。
秦腔的表演朴实、粗犷、豪放,富有夸张性。秦腔唱腔分为欢音、苦音两种,前者表现欢快、喜悦情绪,后者抒发悲愤、凄凉情感,唱腔音乐丰富多彩、优美动人。主奏乐器为板胡,发音尖细而清脆。在脸谱(如秦始皇的金色正三块瓦花脸、带一字须)、身段(如趟马、拉架子、担柴担、水担等)、化妆(如改包头为梳水头)、特技(吐火、吹火、踩跷),以及语言声韵(秦腔是十四韵,内有入声)等方面,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格。“唱戏吼起来”被誉为关中十大怪之一。角色行当分为四生(老生、须生、小生、幼生)、六旦(老旦、正旦、小旦、花旦、武旦、媒旦)、二净(大净、毛净)、一丑,计十三门,又称“十三头网子”。
秦腔因其流行地区的不同,衍变成不同的流派:流行于关中东部渭南地区的称东路秦腔;流行于关中西部宝鸡地区的称西府秦腔;流行于汉中地区的叫汉调秦腔;流行于西安一带的称西安乱弹(就是中路秦腔)。各路秦腔因受各地方言和民间音乐影响,在语音、唱腔、音乐等方面,都稍有差别。近五十年来,东、西、南三路秦腔都不发达,中路秦腔起而代之,在整个西北地区均占绝对优势。
秦腔所演的剧目多是取材于“列国”、“三国”、“杨家将”、“说岳”等英雄传奇或悲剧故事,也有神话、民间故事和各种公案戏,剧目超过1万本,剧目之丰富,居我国三百多剧种之首,因时代久远,散佚颇多,据现在统计,仅存约4700多个,而且,这些剧目目前还正以惊人的速度继续流失,如果有关部门不能有效抢救,历代人民用心血创造的宝贵文化遗产将永诀于世。
编辑本段秦腔的分类
秦腔唱腔为板式变化体,分欢音、苦音两种,前者长于表现欢快、喜悦情绪;后者善于抒发悲愤、凄凉情感。依剧中情节和人物需要选择使用。板式有慢板、二六、代板、起板、尖板、滚板及花腔,拖腔尤富特色。主奏乐器为板胡,发音尖细又清脆。
表演特点 秦腔,发源于陕西、甘肃一代,流行于陕西、甘肃、宁夏、青海、新疆等地,因用“梆子”击节,故也称“陕西梆子”,又因陕西地处古函谷关以西,古称“西秦”而有“西秦腔”之称。当地也叫“梆子”、“桄桄”、“乱弹戏”、“中路秦腔”、“西安乱弹”、“大戏”等。 关于秦腔的起源,众说不一,大体有形成于秦、形成于唐、形成于明的说法。明万历年间(1573-1620)抄本《钵中莲》传奇第十四出曾用“西秦腔二犯”唱调,是关于秦腔最早的记载。该剧是江南无名氏之作,证明已经传到江南,江南远离陕西,传播需要时间,这证明秦腔明中叶当已形成。另据调查,明代最早的秦腔班社是周至人所创办的华庆班,曾驰名陕、甘一带,后来秦腔在陕西发展成东、西、南、北、中五路,在甘肃又演变发展成东、南、中三路。各路秦腔因受各地方言和民间音乐影响,在语音、唱腔、音乐等方面,都稍有差别。建国以来,陕西东、西、南三路秦腔、甘肃秦腔都不发达,陕西中路秦腔起而代之,在整个西北地区均占绝对优势。 秦腔的唱腔,宽音大嗓,直起直落,既有浑厚深沉、悲壮高昂、慷慨激越的风格,同时又兼有缠绵悱恻、细腻柔和、轻快活泼的特点,凄切委婉、优美动听,为广大人民群众所喜爱。 秦腔的角色有“十三门二十八类”之说。老生分安工老生、衰派老生、靠把老生,须生分王帽须生、靠把须生、纱帽须生、道袍须生和红生,小生分雉尾生、纱帽生、贫生,武生、幼生,老旦,正旦分挽袖青衣、蟒带青衣,小旦分闺门旦、刀马旦,花旦分玩笑旦、泼辣旦、武旦,媒旦,大净,毛净,丑分大丑、小丑、武丑。各门角色都有独特的风格和拿手戏。其表演技艺质朴、朴实、粗犷、细腻、深刻、优美,以情动人,富有夸张性,生活气息浓厚,程式严谨,技巧丰富。身段和特技有趟马、拉架子、吐火、吹火、喷火、担子功、梢子功、翎子功、水袖功、扇子功、鞭扫灯花、顶灯、咬牙、耍火棍、跌扑、髯口、跷工、獠牙、帽翅功等。 秦腔的脸谱讲究庄重、大方、干净、生动和美观,颜色以三原色为主,间色为副,平涂为主,烘托为副,所以极少用过渡色,在显示人物性格上,表现为红忠、黑直、粉奸、神奇的特点,格调主要表现为线条粗犷,笔调豪放,着色鲜明,对比强烈,浓眉大眼,图案壮丽,寓意明朗,性格突出,格调“火暴”,和音乐、表演的风格一致。秦腔脸谱历史悠久,在陕西武功境内出土的明代“康海脸谱”是目前发现的最早的秦腔脸谱,陕、甘两省的秦腔由于各自形成了不同的演出风格,故在脸谱塑造上也涌现出了许多流派,比如甘肃秦腔就有陇南派脸谱、陇东派脸谱和代表甘肃中路秦腔的“耿派”脸谱,陕西各路秦腔也形成了各自不同的秦腔脸谱。 秦腔所演的剧目数以万计,传统剧目大多出自民间文人之手,题材广泛,内容纷繁。因时代久远,佚散颇多,据原陕西省剧目工作室(现省艺术研究所)1958年挖掘整理的统计仅存约3000多本。这些剧目主要以反映历史事件的悲剧、正剧居多,表现民间生活、婚姻爱情的剧目有占有一定比例。历史剧多是取才于“列国”、“三国”、“杨家将”、“说岳”等说部中的英雄传奇或悲剧故事,其中三国戏有108个,杨家将戏有85个。其他题材还有神话、民间故事和各种公案戏。 辛亥革命后,西安易俗社30多位剧作家共编辑出了550多个剧本,其中孙仁玉、范紫东、高培支、李桐轩、李约祉五人成就最高,这些剧目中,《三回头》、《三滴血》、《夺锦楼》、《双锦衣》、《软玉屏》、《柜中缘》、《小姑贤》、《庚娘传》、《韩宝英》等成为经常上演的保留剧目。另外,在革命边区也涌现出了一批秦腔现代戏剧作家,创作剧本计有200多个,其中以马建翎成就最高,代表剧目有《血泪仇》、《一家人》、《穷人恨》等等。建国后整理、改编的剧目有《游龟山》、《游西湖》、《三滴血》、《赵氏孤儿》、《窦娥冤》、《铡美案》、《破宁国》、《四进士》、《白蛇传》、《法门寺》、《烈火扬州》等,创作的现代戏中以《三世仇》、《祝福》、《西安事变》等影响较大。
表演形式
秦腔唱词结构是齐言体,常见的有七字句和十字句,也就是整出戏词如同一首七言无韵诗一样排列
秦腔剧照
整齐。和唱词相对应的是曲调,秦腔板腔音乐结构可以归纳为 “散板——慢板——由中板而入于急板——结束”的过程,也即打板节奏从慢到略快、快、极快、结束以前的渐慢、最终结束的过程。演唱者根据这种循序渐进的节奏,层层推入地展开故事情节。那么如何来改变节奏的快慢呢?这正是秦腔唱腔“板路”起的作用。秦腔属于板式变化体剧种,有二六板、慢板、带板、垫板、二倒板、滚板等六大板式。二六板就是两个“六板”,一个六板要敲六下梆子,都是强拍。其它各种板式都是将二六板加快、减慢、自由、转板等变化而成的。这样艺术家就可以根据剧情需要,使用不同的节奏来表达情感了。
秦腔唱腔中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彩腔”,假嗓唱出,音高八度,多用在人物感情激荡、剧情发展起伏跌宕之处。其中的拖腔必须归入“安”韵,一句听下来饱满酣畅,极富表现力,也是与其他的剧种有明显区别的地方。另外,秦腔的唱腔有欢音和苦音之分。顾名思义,欢音擅长表现欢快、喜悦的情绪;苦音适合抒发悲愤、凄凉的情感。这些都需要表演者对剧本的拿捏把握,以更好地表达情感的辅助唱法。
秦腔的伴奏分文场和武场。所用的乐器,文场有板胡、二弦子、二胡、笛、三弦、琵琶、扬琴、唢呐、海笛、管子、大号(喇叭)等;武场有暴鼓、干鼓、堂鼓、句锣、小锣、马锣、铙钹、铰子、梆子等。秦腔中最主要的乐器当然是板胡,其发音尖细清脆,最能体现秦腔板式变化的特色。
秦腔的角色分为四生、六旦、二净、一丑,共计十三门,又称“十三头网子”。演唱时须生、青衣、老生、老旦、花脸多角重唱,所以也叫做“唱乱弹”。有人赞美秦腔是“繁音激楚,热耳酸心,使人血气为之动荡”,正是出于秦腔表演的特色。秦腔的表演朴实、粗犷、细腻、深刻,以情动人,富有夸张性。辛亥革命后,西安成立了易俗社,专演秦腔,锐意改革,吸收京剧等剧种的营养,唱腔从高亢激昂而趋于柔和清丽,既保存原有的风格,又融入新的格调。
艺术特点
其特点是高昂激越、强烈急促。尤其是花脸的演唱,更是扯开嗓子大声吼,当地人称之为“挣破头”,外地人开玩笑:“唱秦腔,一是舞台要结实,以免震垮了;二是演员身体要好,以免累病了;三是观众胆子要大,以免吓坏了”。
歌谣为证:民风淳朴性彪悍,秦腔花脸吼起来。台下观众心欢畅,不怕戏台棚要翻。
秦腔唱腔包括“板路”和“彩腔”两部分,每部分均有欢音和苦音之分。苦音腔最能代表秦腔特色,深沉哀婉、慷慨激昂,适合表现悲愤、怀念、凄哀的感情;欢音腔欢乐、明快、刚健、有力,擅长表现喜悦、欢快、爽朗的感情。板路有〔二六板〕、〔慢板〕、〔箭板〕、〔二倒板〕、〔带板〕、〔滚板〕等六类基本板式。彩腔,俗称二音,音高八度,多用在人物感情激荡、剧情发展起伏跌宕之处。分慢板腔、二倒板腔、代板腔和垫板腔等四类。凡属板式唱腔,均用真嗓;凡属彩腔,均用假嗓。秦腔须生、青衣、老生、老旦、花脸均重唱,名曰唱乱弹。民间有“东安安西慢板,西安唱的好乱弹”之说。清末以前的秦腔,又叫西安乱弹,就是因其重唱而得名。其中有些生角的大板乱弹,长达数十句之多,如《白逼宫》中汉献帝的哭音乱弹,要唱五十多句,讲究唱得潇洒自然,优美动听,民间称做“酥板乱弹”。《下河东》的四十八哭,要排唱四十八句;《斩李广》的七十二个再不能,要排唱七十二句。花脸唱腔讲究“将音”和“嗷音”,调高难唱,能者则成名家。秦腔曲牌分弦乐、唢呐、海笛、笙管、昆曲、套曲六类,主要为弦乐和唢呐曲牌。秦腔的音乐伴奏,向称四大件,以二弦为主奏,人称秦腔之“胆”。琴师在秦腔戏班中具有重要地位,常坐于舞台前场后部正中。伴奏音乐擅奏老调,音高为“三眼调”。三十年代后改用出调(即下把拉法)。
秦腔的表演自成一家,角色体制有生、旦、净、丑四大行,各行又分多种,统称为“十三头网子”。一般戏班,都要按行当建置以“四梁四柱”为骨干的三路角色制。头路角色包括头道须生、正旦、花脸和小旦,二路角色包括小生、二道须生、二花脸和丑角,其他老旦,老生等角均为三路角色。各路角色的佼佼者,均可挂头牌演出,其他即为配角。条件优越的戏班,常不惜重金邀请名角。各行皆能,文;武、昆、乱不挡的多面手、好把式,又称“戏包袱”,或叫“饱肚子”。秦腔表演技艺十分丰富,身段和特技应有尽有,常用的有趟马、拉架子、吐火、扑跌、扫灯花、耍火棍、枪背、顶灯、咬牙、转椅等。神话戏的表演技艺,更为奇特而多姿。如演《黄河阵》,要用五种法宝道具。量天尺,翻天印,可施放长串焰火,金交剪能飞出朵朵蝴蝶。除此,花脸讲究架子功,以显威武豪迈的气概,群众称其为“架架儿”。
国家非常重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2006年5月20日,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07年6月8日,陕西省西安秦腔剧院获得国家文化部颁布的首届文化遗产日奖。
秦腔唱词结构是齐言体,常见的有七字句和十字句,也就是整出戏词如同一首七言无韵诗一样排列整齐。和唱词相对应的是曲调,秦腔板腔音乐结构可以归纳为
秦腔
“散板——慢板——由中板而入于急板——结束”的过程,也即打板节奏从慢到略快、快、极快、结束以前的渐慢、最终结束的过程。演唱者根据这种循序渐进的节奏,层层推入地展开故事情节。那么如何来改变节奏的快慢呢?这正是秦腔唱腔“板路”起的作用。秦腔属于板式变化体剧种,有二六板、慢板、带板、垫板、二倒板、滚板等六大板式。二六板就是两个“六板”,一个六板要敲六下梆子,都是强拍。其它各种板式都是将二六板加快、减慢、自由、转板等变化而成的。这样艺术家就可以根据剧情需要,使用不同的节奏来表达情感了。
秦腔唱腔中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彩腔”,假嗓唱出,音高八度,多用在人物感情激荡、剧情发展起伏跌宕之处。其中的拖腔必须归入“安”韵,一句听下来饱满酣畅,极富表现力,也是与其他的剧种有明显区别的地方。另外,秦腔的唱腔有欢音和苦音之分。顾名思义,欢音擅长表现欢快、喜悦的情绪;苦音适合抒发悲愤、凄凉的情感。这些都需要表演者对剧本的拿捏把握,以更好地表达情感的辅助唱法。
秦腔的伴奏分文场和武场。所用的乐器,文场有板胡、二弦子、二胡、笛、三弦、琵琶、扬琴、唢呐、海笛、管子、大号(喇叭)等;武场有暴鼓、干鼓、堂鼓、句锣、小锣、马锣、铙钹、铰子、梆子等。秦腔中最主要的乐器当然是板胡,其发音尖细清脆,最能体现秦腔板式变化的特色。
秦腔的角色分为四生、六旦、二净、一丑,共计十三门,又称“十三头网子”。演唱时须生、青衣、老生、老旦、花脸多角重唱,所以也叫做“唱乱弹”。有人赞美秦腔是“繁音激楚,热耳酸心,使人血气为之动荡”,正是出于秦腔表演的特色。秦腔的表演朴实、粗犷、细腻、深刻,以情动人,富有夸张性。辛亥革命后,西安成立了易俗社,专演秦腔,锐意改革,吸收京剧等剧种的营养,唱腔从高亢激昂而趋于柔和清丽,既保存原有的风格,又融入新的格调。
编辑本段八大传统绝技1吹 火
亦称喷火,一般多用于有妖怪、鬼魂出现的剧目中。秦腔《游西湖·救裴生》中,李慧娘用此技。吹火的方法是先将松香研成粉末,用箩过滤,再用一种纤维长、拉力强的白麻纸包成可含入口中的小包,然后剪去纸头。演员吹火前将松香包噙在口里。用气吹动松香包,使松香末飞向火把,燃烧腾起火焰。
常见的形式有:直吹、倾吹、斜吹、仰吹、俯吹、翻身吹、蹦子翻身吹等。就其形状可分为;单口火、连火、翻身火、一条龙、蘑菇云火等。
单口火:即一口一口吹火。主要用鼻子吸气,丹田用气,冲着火把的火苗直吹。
喷火
连火:用气方法与单口火相同。吹时要连紧一些。在火头上吹第一口火,乘其未灭时,紧接着在第一口火上再吹一口火,使火延续不灭。
翻身火:踏左步,半卧鱼势,从火头上引火(即借吹出的火苗再连续喷出松香末,使火苗不断延续长达四、五尺)翻身,转一圈后,火仍然连续不断。
一条龙:半卧鱼势俯冲火把头吹火,然后离开火把,均匀地一口气吹的引过火来,使火苗不断延续长达数尺,犹如一条火龙一样摆过去。
磨菇云火:半卧鱼势,在“一条龙”火的龙尾上紧接着再摆回来,重重地一口一口吹火,即成一朵一朵的磨菇状(也叫天女散花或火中凤凰。后来吹这种火时,还可将火的颜色变成雪青色)。以上是最基本的几中吹法,还可根据剧情需要和舞蹈动作的变化而变化。秦腔党甘亭、何振中、李正敏、马蓝鱼、张咏华、孙利群、张燕;同州梆子王德元;西府秦腔曾鉴堂、李嘉宝等均擅长此技。马蓝鱼的“鬼吹火”(《游西湖·救裴生》中的李慧娘之鬼魂吹火)享誉全国。她能吹出各种形状的火,且能一口气吹到四十多口火,堪称绝技。她曾向全国,如北京、上海等省市的很多剧种的演员传授过此技。
2变 脸
秦腔、同州梆子、西府秦腔、汉调桄桄、汉调二簧等剧种的生、旦、丑行皆有此特技。其变法有“变脸型”和“吹面灰”两种。
变脸型:《三人头·揭墓》中用此技。揭墓贼用腰带做好套圈,一端套在僵尸脖子上,另一端挂在自己脖子上,扶起僵尸脱衣时,感情变化复杂,面部表情也随之变化。他发现死者衣着豪华时,高兴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角翘到了鼻子两侧,喜得浑身发抖。当尸体的盖脸怕飞落,露出阴森可怖面孔时,他被吓得脖子一缩,裂开大嘴,瞪着两眼,眉毛不住地跳动。揭墓贼为了抑制心中的恐惧情绪,忽地眉头一耸,圆鼓双眼,翘起鼻翼,眦着牙,显出凶残之相。死者穿了七套衣服,每旋转一次尸体,就脱掉一件衣服,同时还要穿在自己身上,并要变化—次脸型。他一时变得憨傻痴呆,一会儿又变得机智勇敢;一会儿扯长脖子,收起下巴,舌尖顶住下唇,把头和脖子拉成一体,变成又长又细的脸型;一会儿皱起双眉,缩着下颚,撅着下巴,变成两腮无肉的险恶者;一会儿又鼓起两腮,松开双肩,变成大胖子;一会儿缩着头,收起下巴,变成瘦子……形态百出,变化无穷,全靠一张脸的功夫。汉调桄桄演员田兴华精于此特技。
吹面灰:演员给自己脸上吹灰,使之变化。西安乱弹《毒二娘》、汉调桄桄《药毒武大郎》等,皆用此法。武大郎一时毒酒下肚,腹疼难忍,指骂潘金莲。潘下狠心猛扑过去,用被子捂住武大郎,到潘起身坐在被子上时,面灰已吹上脸,一副阴森黑煞之脸相。《太和城》中孙武也有变脸的情节。
3顶 灯
演者将一盏油灯点着,置于头顶,耍各种动作。秦腔《三进士》的丑角常天保因赌博被其妻处罚顶
灯。常天保头顶油灯,跪地、行走、仰卧、钻椅、钻桌、上桌等,均很自如,并能使油灯不掉、不洒、不灭。这全凭演员脖颈的平衡技巧。秦腔丑角演员刘省三、晋福长和汉调桄桄演员王半截、赵安学及汉调二簧演员蔡安今等,均擅长此技。王半截还能自己将头顶之灯吹灭。
作为当下豫剧表演艺术的开拓者,李树建在恪守中国戏曲程式化、写意性规范的前提下,创造性地提出“以情造声,用情创程”的表演主张,以揭示人物心理情感的唱腔、宾白动作实现内在体验与外在程式的完美结合,塑造性格鲜明、血肉丰满的典型形象,让中外观众感受和领略作为中华民族精神气质缩影的戏剧主人公的人格魅力。
与传统戏曲人物性格的单一和脸谱化迥然有别,李树建在创造舞台典型的过程中,深刻理解和把握戏剧主人公的精神气质,所扮演的戏剧主人公大都呈现出心理性格发展的渐进和突变过程,直至大结局时方聚焦式地凸显戏剧主人公性格的丰富内涵。
例如,《清风亭上》悲剧主人公张元秀刚出场时是一位朴实憨厚的庄稼汉,安贫乐善,把生活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养子身上,李树建用清新圆润的唱腔和轻快洒脱的舞姿透视出他敦厚朴拙的性格。
当他无奈将养子送还生母时,柔肠百转,难割难舍,但为了孩子能在富贵之家不受饥寒,出人头地,最终还是强忍悲痛把养子推给了生母。李树建用大段撕裂肝肠的唱段和依据剧情自创的盘旋踉跄的程式化动作,将戏剧主人公悲怆失落的心境和独立承受痛苦打击的磊落情怀展示在观众面前。
沿门乞讨的白发人闻听倾尽心血抚育成人的养子高中金榜,得官回乡,悲喜交集,急切寻见,万没想到张继保耻其困穷,怕失体面,拒不相认,痛悔绝望的老伴儿撞柱而死,悲恨交加的张元秀一头扎进老伴儿怀里恸哭哀号,满腔怒火喷薄而出,台下观众无不潸然泪下。
饱经风霜、淳朴坚韧的村夫野老,在冷酷世态的欺凌威逼下断绝了对现实人生的最后一线希望,顷刻之间由自甘承受一切劳苦鞭挞的老牛,变成了一头强悍怒吼的雄狮,向权势肆虐、天理沦丧的罪恶社会展开了义正辞严的声讨。
还有在《程婴救孤》中,堪称程婴人格化身的李树建先生,伴随戏剧冲突的起伏回旋,把原本是一位知恩图报、蹈仁履义的草泽医生,依次提升为大义凛然、舍子存孤的慷慨义士,忍辱负重、机智老练的谋臣,最终雕塑为置生死荣辱于度外、鄙弃权势富贵、甘洒热血留清白于人间的忠义之神。
在《苏武牧羊》中,李树建先生把程式化的舞台格范、写意性的舞美设计和催人泪下的唱腔功能发挥到极致,让观众对戏剧主人公坦荡磊落的性格、大义凛然的精神气质肃然起敬,并对其以心血和生命坚守信义节操,刚烈顽强地与残暴邪恶势力殊死搏斗的英雄气概深深服膺。
李树建注重吸纳豫剧各流派唱腔表演的特长,锻造苍凉悲壮的李派唱腔,以朴实浑厚、声情抑扬的中州正音感人心魄,传达人间的大美和至善,引导中外观众由情感的共鸣达到心灵的沟通,超越语言、文化乃至宗教信仰的域界,打破各民族艺术形态之间的壁垒,让风标独具的豫剧表演艺术畅行无阻地进入全球文化视野。
无论是黄河南北,还是境内域外,观赏李树建先生的舞台表演,无不为其对角色气质性格的体验把握拍案叫绝,而聆听其酣畅淋漓、掌控自如、声情并茂的演唱和以声传情、铿锵抑扬的念白,中外观众则无不如痴如醉,心动神移,时而掌声雷动,时而啜泣泪零。
业内人士普遍称道树建先生音域宽广、音色纯正,嗓音洪亮、声韵醇厚,在演唱中对轻重疾徐节奏的控制,对以情带腔、以腔传情行腔特点的把握,对苍凉悲壮演唱风格的发挥,都达到了炉火纯青、精妙绝伦的地步。正如中国艺术研究院徐培成先生称赞的那样:
“他在演唱中把节奏掌握运用得令人拍手称绝。他把演唱中众多技艺演练到随手所欲、任意肆为的高超境界。”
众所周知,李树建是豫西调生行唱腔的集大成者,他出生在洛阳汝州,自幼喜欢豫剧,从小就琢磨豫西调名家王二顺的声腔特色,模仿王氏发音技巧和吐字、归韵方式,研习体味豫西调的演唱风格,经过长期的演练实践,不断揣摩创造,逐渐形成自成一体的苍凉沉郁、浑厚凝重、朴拙中见精巧的演唱风格。
李树建的唱腔风格,既以豫西调真声演唱为主,又注重吸收其他豫剧流派的发音行腔特色,在节奏把握和技巧运用上反复演练,“唱不惊人死不休”。对此,著名戏剧评论家徐培成先生曾有精确的评赞:
“他的演唱中轻声、重声、真声、假声、哭声、泣声、悲声都结合过渡得非常自然,悦耳动听,他在抒情中特别注重行腔的圆润美感,他在甩腔时特别注重气息的冲击力,加上他得天独厚的嗓音,再佐以他潜心练就的略带沙哑颤音的演唱技法,独具魅力。”
与高超绝伦的演唱艺术水乳交融,李树建的宾白艺术也达到了以声传情的极高境界。他的对白和独白采用地道的豫西方言,间或也插入京白和韵白,无论是刚直耿介的对话,还是哽咽低沉的泣诉,都做到声声贯耳,沁人心扉,中节合度,令观众心动神移。尤其是《苏武牧羊》终场与大单于的对话,由舒缓到高亢地讲述汉节的文化内涵、民族精神及其象征意义,抑扬起伏、顿挫低昂,时而行云流水,时而排山倒海。“喷口、贯口”技巧的穿插,轻重疾徐的把握,都处理得精准适度。末尾一句“我要回家,我要归汉”的呐喊,汹涌澎湃,可谓“声振林木,响遏行云”,其情韵气息在人们心头久久回荡。
在长期的舞台实践中,李树建转益多师,利用各种机会到省外观摩学习,虔诚地向各剧种行家求教,并拜京剧名家马长礼和话剧翘楚李发曾为师,努力打通古典与现代、戏曲与话剧表演艺术之间的畛域,有意识地把话剧写实性表演手法运用到戏曲表演过程中,在《程婴救孤》《清风亭上》《苏武牧羊》诸剧中创造了令观众耳目一新的表演效果,创造了“以情创程”的成功范例。
一个好的演员,不仅要唱出人物的情感,唱出自己的情感,也要唱出剧种声腔、音乐程式所抽象凝定的地方集体情感。音乐的程式化与情感的类型化、形式化有高度的相关性。李先生唱得很深,唱得很厚,唱得苍凉悠远,一方面是因为他对剧种音乐有天才的领悟和理解,是被剧种所化之人,能够跟随剧种音乐达到依靠自己的个性经验和才华达不到的群类情感深处,另一方面是他用自己的心、自己的生命去唱。
他总是竭尽全力要把内心最深处的情感,包括个人意识层面以下的情感和力量唤醒、召引出来。特别是一些低吟的唱段,那些泣诉都是从自己心底搅动、翻滚,压抑、激荡,最后才倾泻、冲决而出,真正发自肺腑。有时候他似乎是作为人物在与自己的内心对话,在追求、寻觅心灵更深处的东西。
所以他的唱能够突破、穿透我们的意识层面,引起共鸣。李先生的唱有绕梁不绝之感,声音好像有了形、质之感。他似乎用唱来织出舞台的氛围、情境,浓郁不散。
他的唱成了戏、成了舞台的另一种内在结构。即使他不在台上,或者在台上只有别人唱,观众都觉他的歌唱并未停断,只是暂时消失,一会儿就会如期而至,只是潜伏着,成了无声的存在,等待着下一波高潮,响应着下一波高潮。所以他的唱不仅具有结构的力量,而且本身就具有戏剧性,不断生成期待,以及期待的如约而至、意外而至的惊喜,形成另一种戏剧性和内在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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