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芷湘兰:比喻高洁的人或做的事 楚云湘雨:这个一看你就是个好学生啊,这是比喻男女幽情的 潇湘夜雨:这个我是真不知道,不过貌似这是一本书,有空你可以看看。 纯手打望采纳谢谢。
洞庭湖烟波浩渺,万顷银波中的君山云雾缭绕,若沉若浮。由远及近,环岛而行,秀丽的竹林是处可见,轻风起处,送来缕缕呜响,其音如怨如怒,如泣如诉……君山之竹,有楠竹、桂竹、龙竹、斑竹、罗汉竹等,品类繁多达十馀种。其中斑竹亦名湘妃竹、潇湘竹,上有天然紫褐色斑点,宛如泪痕。有古诗云:“帝舜南巡去不还,二妃幽怨水云间,当时涕泪知多少,直到如今竹上斑。”又李白有诗云:“帝子泣兮绿云间,随风波兮去无还,恸哭兮,远望见苍梧之深山。苍梧山崩湘水绝,竹上之泪乃可灭。”(《远别离》)诗中所道的是这样一个古老而凄婉的故事:
四千多年以前,尧的两个女儿娥皇、女英同嫁虞舜,婚后夫妻恩爱。一次舜帝南去巡视,二妃追之不及,赶至君山,忽闻舜帝死于苍梧(今湖南宁远县南),二妃悲痛欲绝,攀竹痛哭,泪洒山竹,遂成斑竹,即湘妃竹(又名潇湘竹)。君山原名洞庭山,也因传说娥皇、女英死后成为湘水女神,称为湘君,故改此名。
根据《尚书》、《史记》的记载,舜为姚姓,有虞氏,名重华,史称虞舜。舜早年丧母,父名瞽叟,是个盲人,(一说舜父有目,只因不明是非故名为瞽)舜生母故去后,他又娶了个妻子,生子象。关于瞽叟、后母、象的人品,《尚书尧典》是这样记载的:“父顽母象傲。”他们不仅合力虐待舜,而且要将他置于死地。对此,舜未做丝毫反抗,只是“顺适不失子道”,使其“欲杀不可得”。这样“年二十以孝闻”,做到了“父母爱之喜而不忘,父母恶之劳而不怨。”因而得由四岳(分管四方的诸侯)举荐,被尧选定为继任人,尧并将两个女儿娥皇和女英嫁给舜。二女同嫁一夫,这在当时的氏族社会是十分正常的,尧嫁女给舜是带有“以观其内”的政治考核的目的,同时尧还派他的九个儿子去和舜相处,“以观其外”,并赐给舜絺衣、与琴及牛羊,为他修筑了仓廪(储存粮食的仓库)。
舜成婚后,瞽叟三人仍未放弃对舜的迫害,财产和二女更成为其直接的目的,这就是见于多种文献记载的“涂廪”和“浚井”两件事。首先是《孟子万章篇上》:
父母使舜完廪,捐阶,瞽叟焚廪。使浚井,出,从而掩之。象曰:“谟盖都君咸我绩,牛羊,父母;仓廪,父母;干戈,朕;琴,朕;弤,朕;二嫂使治朕栖。”象往入舜宫,舜在床琴。象曰:“郁陶思君尔!”忸怩。舜曰:“惟兹臣庶,汝其于予治。”
《史记·五帝本纪》的记载与此大同小异,而叙事较详,大约就是采自《孟子》而加上了一些别的异闻。
《孟子》里“父母使舜完廪,捐阶,瞽叟焚廪”的记叙,“捐阶”,赵岐注以为“捐去其阶梯”,也就是撤去梯子,而“捐阶”后,舜是如何从廪上逃命下来的呢这里就没有说明。《史记》对此则作了这样的补充:“舜乃以两笠自上而下,去,得不死”。《孟子》写“浚井”(清理井底)一事,说:“(父母)使(舜)浚井,出,从而掩之。”赵岐注:“使舜浚井,舜入而即出,瞽叟不知其已出,从而盖掩其井,以为舜死矣。”也就是说,舜入了井后,觉察出事情不对头,又从井底爬了出来,瞽叟不知道他已经出来,赶紧拿石头和泥块把井填上,以为这么一来,舜就被活埋在井里了。这段注释与原文大体是相符的,只是后母、象和瞽叟三人既然打定主意要害舜,又怎会让舜“入而即出”然后再“盖掩其井”呢《史记·五帝本纪》对此亦作了补充:“舜穿井,为匿空旁出。舜既入深,瞽叟与象共下土实井,舜从匿空出,去。”这段记叙是说舜下到井里,发觉事情不妙,便从井底打了一条通道,等瞽叟和象下土实井时,便从通道逃遁而出。这样的记载似乎是交待清楚了,却不能说不给人以这样的疑窦;如果说这是一个真实而非幻想的故事的话,在井底以一个普通人的力量,能办到“匿空旁出”吗所以《史记集解》引汉代刘熙的话说:“舜以权谋自免,亦大圣有神人之助。”至此,神话的痕迹,终于从历史化的平淡叙述的掩盖下露出了端仉。
宋人洪兴祖为《楚辞天问》:“舜服厥弟,终然为害,何肆犬 ,而厥身不危败”句补注,曾引古本《列女传》;
瞽叟与象谋杀舜,使涂廪。自下焚之,舜服鸟工衣服飞去;又使浚井,自上填之以后,舜服龙工衣自旁而出。
原来“鸟工”、“龙工”都是衣服的名称,也就是指鸟形和龙形的彩衣,于是,故事的神话色彩显现出来了:在危难中,舜靠二女的帮助,变形为能够适应新环境的动物,逃离出险境。而在今本《列女传》(汉刘向校本)中这种神话色彩则荡然无存:
瞽叟与象谋杀舜,使涂廪。舜归,告二女曰:“父母使我涂廪,我其往。”二女曰:“往哉!”舜既治廪,乃捐阶,瞽叟焚廪,舜往飞出。象复与父母谋,使舜浚井,舜乃告二女。二女曰:“俞,往哉!”舜往浚井,格其出入,从掩,舜潜出。(《有虞二妃》)
在此,原来语气中的那种关切的情态没有了,有的只是叫舜“往哉”、“俞,往哉”,翻译成今天的话就是:“好吧,去吧。”
通过对《孟子》、《史记》及今本《列女传》与古本《列女传》、今本《竹书记年》的比较,清楚地表明,关于舜脱难的故事,曾发生过一个被篡改的过程,从而使一个美丽的神话,变成了一段平淡无奇的历史叙述,它代表了中国上古文学中的一种倾向。
古本《列女传》里所出现的二女,的确非常神奇,她们既有未卜先知之能,预先向舜发出“时唯其焚汝”、“时其掩汝”的警告,又有扦御大难的神奇本领,使舜能易形脱祸,这种神的品格正可以与另一段古老的神话相对照:
洞庭之山,帝之二女居之。是常游于江渊,澧沅之风,交潇湘之渊,是在九江之间,出入必以飘风暴雨。是多怪神,状如人而载蛇,左右手操蛇。多怪鸟。
这是《山海经·中次十二经》中的一段记载。尽管前人有辩“二女”非尧之二女,事实上,在后世的传说中,她们早就混而为一了。
与此相关联,使舜与娥皇,女英的故事更具浪漫色彩的则是战国时期伟大诗人屈原的名作《九歌》中的《湘君》、《湘夫人》,湘君与湘夫人为配偶,是楚国境内最大河流湘水之神,这一神祗最初也和天上的云日之神一样,只不过是初民崇拜自然的一种意识形态的表现,到了《九歌》产生的时代,舜与二妃悲欢离合的故事逐渐充实其中,于是舜和娥皇、女英分别成为湘水男神和女神的替身,神的形象更为丰富,它所表现的人民现实生活情感也就更广阔而亲切了。
湘君、湘夫人是否与二妃有关,以及湘君、湘夫人的概念如何确定的问题,历代颇有争议,但是在很多文献里,他们都是相联系的。《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始皇南巡,至湘山祠,遇大风,“上问博士曰:‘湘君何神’博士对曰:‘闻之,尧女,舜之妻,而葬此,’”这说明早在先秦时期,二妃已成为湘水之神了。郦道元的《水经湘水注》是这样表现她们神的风貌的:“神游洞庭之渊,出入潇湘之浦”。
斑竹最早与二妃故事发生联系,当是晋人张华的《博物志》:
尧之二女舜之二妃,曰湘夫人,舜崩,二妃啼,以涕探竹,竹尽斑。
又说:
“洞庭君山,帝之二女居之,曰湘夫人。
梁人任昉的《述异记》,则进一步充实了内容:“
舜南巡,葬于苍梧之野,尧之二女娥皇、女英追之不及,相与恸哭,泪下沾竹,竹上文为之斑斑然,亦名湘妃竹。
舜和二妃生离死别,是一个以悲剧为基调的故事,洞庭湖烟水微茫,竹林幽翳的自然景象又适应于这一故事的悲剧气氛,而湘妃竹的出现更凭添了故事的悲剧色彩。从而,使这一古老而神奇的传说,产生了不朽的艺术魅力,在中华民族中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历代诗人骚客留下许多叹咏之作,如李白除《远别离》外,另有一首诗云:“帝子潇湘去不还,空馀秋草洞庭间,淡扫明湖开玉镜,丹青画出是君山。”同时“斑竹泪”也成为典故,时常出现在文学作品之中。伟大的悲剧性古典名著《红楼梦》,其女主人公林黛玉号潇湘妃子,她所作的“题帕三绝句”,其三即用了这一典故:“彩线难收面上珠,湘江旧迹已模湖,窗前亦有千竿竹,不知香痕渍也无。”雅号的出现及借用典故的诗,对于烘托女主人公悲剧性的命运是有其重要作用的。
舜及二妃的故事还产生了一句成语:“愿效英皇”,是指封建社会中,妻妾之间和睦相处,不嫉不妒,体现了一种以男性为中心的封建伦理观念。
君山东侧有二妃墓,始建于何时,无详尽记载,现在的墓是清光绪七年(1881年)重修,墓前有石碑一具,上书:“虞帝二妃墓”,遍布周围的是“泪痕”点点的斑竹。不过,舜南寻死于苍梧说,刘知己《史通·疑古》曾提出过怀疑,元人汪元亨有《娥皇女英斑竹记》杂剧,可惜佚失难详了。
《潇湘神·斑竹枝》是唐代刘禹锡的词,这是刘禹锡拟民歌体之作。诗中叙写舜帝与娥皇、女英二妃的故事,这个生离死别的故事本身就具有浓厚的悲剧色彩,因而诗人也着意渲染其忧思伤感、哀怨凄凉的情调。
这是刘禹锡拟民歌体之作。诗中叙写舜帝与娥皇、女英二妃的故事。这个生离死别的故事本身就具有浓厚的悲剧色彩,因而诗人也着意渲染其忧思伤感、哀怨凄凉的情调。作者充分利用潇湘地理风物,婉转复沓,深得民歌一唱三叹之妙。全词借咏斑竹以寄怀古之幽思。“深夜月明”,潇湘泛舟。作者触景生情,怀古抒怀。全词哀婉幽怨,思绪缠绵,体现了梦得词的风格特色。
作者运用比兴的艺术手法,描绘了一个真实与虚幻结合的艺术境界,将远古的传说、战国时代逐臣的哀怨和自己被贬湘地的情思交织起来,融化为一体,赋予这首小词以深邃的政治内涵,显示出真与幻的交织和结合,以环境烘托其哀怨之情,虽似随口吟成,而意境幽远,语言流丽,留给读者无穷回味和遐想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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