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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要买的,其中一个故事就有。。或者看看参考资料的地址,那些人或许会有。

书中的一个故事:

乡村“小结巴”炼成国际大牌翻译

2009年4月15日,阿努图瓦总统马塔思凯莱访问加拿大魁北克省首府魁北克市,为他做英法翻译的竟然是个中国人。加拿大和阿努图瓦都是以英语法语为官方语言的国家;英法翻译人才济济,为什么一个中国人能够脱颖而出 而且这名翻译还是一个来自农村的打工仔,甚至还有点口吃。那么,一个乡村小结巴又怎么会成为国际大牌翻译朱立军用自己的成功经历响亮地回答了这些问题。

知耻而后勇,小结巴天生不信邪

1975年,朱立军出生于四川省自贡市荣县一个农民家庭。他本来是个口齿流利的孩子,但是,小学二年级时因为顽皮,模仿一个说话口吃的同学,结果弄巧成拙,最后真的成了结巴。

1995年,他高考成绩不理想,仅仅被一所高等专科学校的营销专业录取。朱立军觉得自己口吃,毕业后也不会有公司聘用他。于是,他放弃了学业,去北京打工。

不料,找工作时也遇到了麻烦。有的老板一见他是个结巴,客气的说“你去别家问问吧”,不客气的干脆挥挥手:“赶紧走远点!你嗑嗑巴巴的,回家种你的地好了。”好不容易有个姓朱的老板,起了恻隐之心,把他留在建筑工地当小工。

有一天,朱立军和一个工人准备用铁线勒紧一个包装箱,朱立军的手指被勒在铁线里。他大喊:“勒……”站在箱子另一侧的工人就用力勒一下;他又喊:“勒……”对方又紧勒一下;“勒手啦!”等他把这三个字喊出来时,手指已经被铁线勒得露出了骨头。这件事传开后,朱立军成了大家取笑的对象,闲着没事,就有人冲他喊:“勒……勒……勒手啦!”

1998年,朱老板旗下的电力安装公司承包了加拿大卡尔加里油田的一项电力安装业务,老板从建筑工地挑选了一批工人,朱立军作为力工,也被选中派往加拿大参加这项工程。半年后,工程竣工了。当时正值卡尔加里这座新兴的石油城劳动力奇缺,朱立军顺利获得了新签证,在当地一家机械加工厂开铲车当配料工。

配料工是工厂里的低端工种,又苦又累,收入还最低。朱立军决心找一份更好的工作。在北美,想找好工作,只有拥有北美学历才行。可是,培训学校只对加拿大公民和永久居民才免费,像他这样的工作签证人员,是需要收取巨额学费的,他根本念不起。

为了延长签证,朱立军需要向移民局提供自己的学历等资料。他找到一位姓张的中国专业翻译。在张翻译那里,一张中学毕业证,短短的几行字,只用几分钟就完成了,盖上一个翻译协会通用的章,收费竟然高达50加元——这是政府统一定价!

看到朱立军对这样的价格有些难以接受,张翻译傲慢地说:“你以为这是国内呀。这是加拿大!不是谁都能从事翻译工作的。我毕业于国内重点大学英语专业,又在加拿大读完英语硕士,通过了翻译协会的考试,才能从业的。”朱立军问:“谁,谁都能去考么”张翻译问:“你难道也想当翻译”朱立军说:“好,好活儿呀,谁,谁不想呢”张翻译几乎笑翻了,用手指点着朱立军,故意结结巴巴地说:“就,就你想,想当翻译我,我看这事儿准成!你有天,天赋呀。”

朱立军受到了侮辱,忍了又忍,才愤愤地说:“你,你也别,别狂,我,我还就真要成为一名翻译,比,比你强得多的翻,翻译。”

世上只有懒死的汉,哪有学不会的话

想当翻译,首先要治好结巴的毛病。中学时,他曾经有过几次矫正口吃的经历,但都因为太难而失败了。这回,他在日记本上写道:“世上只有懒死的汉,哪有学不会的话——让结巴见鬼去吧。”

他在图书馆上网查治疗口吃方面的资料。他的口吃在医学上属于那种可以康复的“连发性口吃”,是一种后天获得性发音神经障碍的病例。他按着资料上介绍的方法,开始了艰苦的矫正治疗。

每天早晨,他四点起床,去住处附近的一个大公园里练发音。他先把一句话中的每一个字分开来,一个一个地念:“你,你,你……好,好,好……”然后,再慢慢地把它们连在一起来念。这是一个需要极大耐心和毅力的练习,每一句话,他都要练上几百遍甚至上千遍,直到说得流利为止。

半年来,朱立军用这种蚂蚁啃骨头的办法,熟练地背诵下来三千多句汉语。在一个天气明朗的周六早晨,朱立军决定检验自己的“成果”。他来到街上,走进中国商店,见到中国人就打招呼。店员和老板惊奇地说:“哇,你国语说得好棒呀。”

朱立军怀着惊喜的心情,连续又走了几家中国商店,最后又去华人服务中心,向工作人员咨询了好多事……基本正常!他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回住处的路上,忍不住打了好多个侧手翻。

结巴治好了,朱立军开始攻英语。他进了社区的免费英语班,每天下班后学到晚上十点下课。他给自己定下任务,每天背50个新单词,听一小时录音,读一小时课文,与别人聊半小时英语。

他没有过目不忘的神奇能力,记忆力很一般,每天还要在工厂承担繁重的体力劳动,要背50个单词谈何容易。背了忘,忘了再背,如此往复。后来,他发明了一种被自己命名为“情景记忆”的背单词方法。这个方法其实是时间紧而逼出来的。每天工作时,没有时间学习英语。但是他发现,其实在工作中间,有好多的“空闲”时间:上洗手间的几分钟,开铲车等待上料的几分钟,给铲车加油的几分钟……这样的“几分钟”每天出现好多次,何不把它们利用起来于是,他就在这几分钟里背单词。比如,中午在食堂大厅吃饭时,他就背诵眼前的单词,诸如“奶酪”、“沙拉”、“三文鱼”等。他发现用这种现场面对面的方法背下来的单词,印象深,不易忘记。

他还信奉当地华人学英语的经验:“脸皮厚,学个够;脸皮薄,学不着。”所以,他就像一只苍蝇,一有机会就“叮”当地人,与他们英语会话。可是,他天生就不是一个脸皮厚的人,跟人家会话时,心理上总是很紧张,常常几分钟的会话下来,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裳。最令他郁闷的是,平时背得流利的话,实际使用时,总是说得吭吭哧哧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有一次,他在“Zeler”商场买理发推子,在收银台付款时,一个暗中盯梢的理货员走过来,说:“我需要检查一下。”说着撕开包装盒。原来,他怀疑朱立军对理发推子进行了“调包”。朱立军来加拿大这么长时间,还从未受过如此的侮辱,他大怒了,高声说:“你是什么意思你认为我是小偷你侮辱了我!”那个理货员自知理亏,把经理找来摆平。朱立军滔滔不绝地说: “难道你们商店对所有的顾客都开包检查不是吧为什么专门对我进行这种检查我认为你们的行为是种族歧视。”种族歧视可不是小事,经理吓得连忙道歉。

事后,朱立军找准了感觉:原来,只要说话时自信,气足,别想汉语原意,尽量用英语思维,就说得流利。

从1999年到2003年,整整四年时间里,朱立军放弃了与别人合伙开装修公司的机会,也放弃了无数业余时间挣外快的机会,把全部业余时间都用在学英语上。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英语水平突飞猛进,不但能像当地人一样听写说,甚至能跟当地人很“生动”地吵架了。2003年秋天,拥有一万多单词量的朱立军参加了安大略省翻译资格考试,一次成功,获得了省翻译协会颁发的中英专业翻译资格证书和营业执照。一个高考英语只老了60分的高中毕业生,四年之内,登上了英语的最高殿堂。

“金口玉牙”,一天狂赚三千“刀”

朱立军考取的是安大略省的翻译资格,所以,他来到安大略省省会多伦多,租了一个办公室,开始了自己的翻译业务。加拿大的华人绝大多数集中在多伦多,所以中英文翻译有一定市场。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中英文翻译的业务基本局限于中国移民的文件资料的翻译工作,每笔业务多的一二百加元,少的三十加元,业务上升空间十分有限。而且在多伦多执业的中英文翻译有六十多人,市场竞争非常激烈。

朱立军兢兢业业地干着,到处揽活,但效果并不理想。一年下来,除去房租等各项费用,赚了三万加元。虽然不算少,但离他的理想相差太远。他开始琢磨给自己拓展新的空间。

有一天,他陪来自浙江的一个商务考察团去魁北克省首府魁北克市,参加一个国际纺织机械洽谈会。在会上,他认识了一位陪同巴西代表团的英法翻译。在闲谈中得知,这位英法翻译拥有加拿大国家翻译工作者协会和北美同声翻译工作者协会英法专业两个证书,巴西代表团聘用他的报酬是每小时300加元!而在加拿大,中英翻译最高价是每小时30加元,两者相差十倍之巨。

回到多伦多,朱立军开始着手去魁北克市学法语。朋友们听了他的打算,都认为他疯了:当英法翻译,谈何容易英法翻译一般都是英语母语或法语母语的人士,以汉语为母语的人干这个,能行么朱立军却信心满满,他说:“语言这个东西就是学一点会一点,只要你努力,日积月累,总有成功的那一天。”他说的有道理,但其中的辛苦,又有几个人能吃得起

2004年冬,朱立军在漫天大雪中,来到了魁北克省首府魁北克市,进入魁北克大学法语初级班,从“笨如何(法语:你好)”开始,向一个几乎无法到达的高峰发起了冲击。

英语、法语的发音截然不同,朱立军怎么也不习惯把R这个字母读成“喝”。为了习惯法语发音,朱立军咬了咬牙,退掉了租住的廉价学生公寓,高价租了一个房间,房东是一对法裔老夫妇。朱立军跟着他们每天学法语。

与在卡尔加里学英语不同,这次是全职脱产学习,经济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他原来手里的一点积蓄渐渐地被掏干了。为了应付每年两万多加元的生活费和学费,朱立军不得不在课余时间打“累脖工”。魁北克市是行政中心,经济并不发达,工作很难找。朱立军“饥不择食”,只要有活就干。冬天,给人家车库门前除雪:春天,到旅游公司当导游:夏天,去农场摘草莓、拔大葱。不论在哪里打工,他每天都坚持学习法语到夜里一点,有时第二天没有工作,他就常常熬个通宵。

艰苦卓绝的法语学习结束了,2006年冬,朱立军参加加拿大国家翻译工作者协会举办的英法翻译考试,结果,75分及格,他只得了37分。

多伦多的朋友都劝他回多伦多重操中英文翻译旧业,但他觉得自己有希望,坚持留在讲法语的魁北克省。他来到魁北克市西边的三河市,在一家老人院里找到了一份清洁工的工作。活是又脏又累又恶心,但朱立军却非常开心,因为,在这里,他结识了一位退休法语教师姬丝拉。姬丝拉知道朱立军准备考英法翻译,便每天给朱立军辅导,从纠正发音,到帮他阅读理解古代法语。在姬丝拉的指导下,朱立军阅读了大量的法语书籍,法语水平大大上了一个台阶。

2007年冬,朱立军第二次参加英法翻译考试。当他用流利的古代法语激情四射地回答主考官的问题之后,三位主考官都惊诧了:他们根本不会想到,一个亚洲人竟然能用古代法语来回答复杂的问题。这就好似一个西方人能够用文言文做七律诗歌一样了不起。400多人参加考试,最后仅通过10人,而名列第5名的,竟然是一位中国人。朱立军成为翻译协会成立以来唯一一位非法语母语人士通过者。魁北克省法语电台、电视台以及各大报纸,都对此进行了报道。一时间,Lijun Zhu这个名字传遍魁北克省。

朱立军再接再厉,2008年1月,他参加了北美同声翻译工作者协会的翻译考试,在众多的竞争者中再次脱颖而出,以全场第3名的成绩通过考试,成为被誉为“金领中的金领”的北美同声翻译。

朱立军一跃成为北美同声翻译行业的翘楚,北美三大翻译公司卡龙、贝尔桑德和北温赛同时向他伸来橄榄枝,他同时与三家公司签订了从业合同,另外,他还在魁北克市开办了独立的翻译工作室。他的身影出现在各种展览会、国际商业谈判、大型庆典、政府官员国际互访活动中……2008年4月,他由北温赛翻译公司推荐,为加拿大贝尔电话公司赴巴黎谈判代表做翻译。在法语的故乡巴黎,人们几乎无法相信,世界著名的贝尔公司的法语翻译竟然是一位中国人而不是法裔加拿大人。然而,“行家一出口,就知有没有。”朱立军在谈判桌前那精准流利的英法互译,折服了所有人。

知名度的提升,也同时提升了他的“身价,到2009年6月,已经涨到了每小时400加元的新高点。真可谓“金口玉牙”。

2008年春天,朱立军用自己赚的钱,买下了魁北克市郊一处85万加元的豪宅,面对浩浩淼淼的圣劳伦斯河,风景美极了。在这里与他同住的还有他的法裔未婚妻、也就是姬丝拉老师的女儿。两人正在筹划在魁北克市创办一所法语学校,专门为来自其它国家的新移民培训法语。

高中毕业的乡村小结巴,身家百万美元的国际大牌翻译,这两者似乎难以联系到一起,但朱立军却做到了。回顾自己的奋斗历程,朱立军认为,只要刻苦努力,选对目标,天下的打工仔都能成功。

希望各位也能从中汲取力量。书写出自己的总壮丽人生。

(摘自《恋爱婚姻家庭》2009年第10期 深一蓝/文)

本文约九千字,阅读约需要二十分钟。

历史 是一个宏大的命题,对于没经历过的人来说,它是茶余饭后最好的话题;对于经历过的人来说,它像一个巨大的车轮,碾过了无数人的一生

1964年,毛泽东同志在中央工作会议上说:我们不是帝国主义的参谋长,不晓得它什么时候要打仗。我们把三线的钢铁、国防、机械、化工、石油、铁路基地都搞起来,那时,打起仗来就不怕了。

于是,一场涉及13个省、市、自治区,持续了16年,共约1200个涉及钢铁、发电厂、化工 、交通、能源、核工业、飞机制造厂 、军舰潜艇等国防项目的三线建设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丹河,这条位于太行山里的河流,迎来了一个神秘的项目——480项目,它是一个电厂

廉永和,男,85岁,退休前任辽东火电厂副总工程师,曾任480项目建设指挥部副总指挥、副厂长。

“丹X电厂,也就是480项目,是当时三线建设的一部分,是响应党中央毛主席的号召建设的。”廉永和说起4XX电厂的建设起源,马上就提到了毛主席,提到了三线建设,解开了我们的很多谜团。

“当时的国际形势,对我们很不利的,美国支持着台湾,准备反攻大陆;苏联搞修正主义,在中苏边境装备了一百多个师,都是机械化部队,随时准备攻打我们。所以,我们要搞三线建设,要能够打破美帝苏修的图谋。”说起三线建设,廉永和滔滔不绝,仿佛又到了那个战斗的年代。

“当时,建设480项目的技术人员来自全国各地、各行各业,党中央号召,大家积极响应,北京的、上海的、东三省的都有。大家干什么都有,有设计院的、有电厂的、有刚毕业的学生、有的是解放军,要求只有一个根红苗正、服从组织。”廉永和停了一下。

“我当时其实是没有资格来480项目工作的,因为 历史 原因。我的父亲解放前曾经在辽东电厂工作过,担任过技术负责人。我们家的成份就不好,我虽然毕业于同济大学,但是,我还是没有资格。”

“当时,不是都写血书吗,就是用血写志愿书。其实,很多人用的是红墨水。但是,我就是真的用针刺破指头写了志愿书,写了好几页。”

“我父亲当时很支持我,他当时正在改造,就是每天在厂里打扫卫生。他对我说,要真心对党,不能对党抱有二心。只有党最需要的地方,才能干成一番事业,闯出一片天地。”

十指连心,听着我都觉得疼。可是,廉永和说着这些事的时候,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之后,我就去了吗!”廉永和变得兴奋了起来。

“我有个老师在电力部,看到了我的名字,就把我的名字列了进去。这是要冒很大政治风险的,我的老师后来对我说的,我感谢我的老师。”

“当然这是一方面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人才紧缺,全国三线项目上千个,即要保证原有单位正常运转,还要保证位于天南海北的三线项目建设快速推进,哪里都缺人才。”

“480这个项目还是很不错的。选址很好,旁边有条河,准备建设一个水库。焦南市又是重要的煤炭基地。这就比较好了。”

“当时,组织上让我担任技术员。我一来就发现问题了。我对当时的指挥长说,图纸设计有问题。”

“他当时还不相信,觉得我才来几天,就说图纸设计有问题。很诧异,说当时的图纸都是首都设计院设计的,不会有问题的。把我批评了一顿,要我注意。”

“但是,我还是坚持。厂里的领导和同志们,都很诧异。像我这种做法,当时是可以定罪的,好像叫做反对什么建设来着,我也记不清楚了。”

“我当时那样说是有根据的——煤不一样!”廉永和眉毛翘了翘。

“为什么这样说呢?当时,我们国家搞大型电厂,采用的还是苏联人的技术,以苏联援建项目为模板来设计我们的电厂,很多都是照搬人家的图纸。”

“电厂建在东北用的是大兴安岭的煤。现在建在了太行山区,用的就是太行山的煤。这能一样吗?当时,全国都在热火朝天的拼速度、拼进度,谁还顾得上去因地制宜的设计。”

“ 对于热电厂来说,煤又是最关紧的因素。煤的成份不一样,燃烧值不一样,单位质量燃烧的热量不一样。设计的机组就完全不一样。”说起自己的专业,廉永和很是自信。

“连续有十几天,组织一直给我谈话,要我承认错误,写检查。说我抱着什么居心,为什么要破坏项目建设。”

“其实,当时我的压力也很大。觉得自己为什么要闯这么大的祸。”廉永和皱紧了眉头,露出了复杂的表情,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

“我非常感谢当时的指挥长。他虽然很生气,但是,也没有忽视我的意见。因为我学历高,同济大学毕业的,属于厂里知识水平最高的。然后,就开会,中间大家讨论了几回,不能定论。最后,厂领导还是同意了我的意见,指挥长也顶着很大的压力,向上级打了个报告,说明了情况。上级部门经过研究之后,同意了我的意见,对当地的煤进行了化验。”

“后来,化验结果出来了。果真煤不一样,太行山的煤燃烧值高,比原来图纸设计得高了百分之十几。按照这个结果,重新修改了燃烧炉、冷却塔的设计方案。光这一项,就为厂里避免了大量的资金和物资损失。”廉永和说得很兴奋。

“因为这个事情,我就担任了副总指挥,还得感谢当时的总指挥胸怀宽广,不计前嫌,到底是老革命。”说起以前的指挥长,廉永和满是钦佩。

后记:廉永和,后来在480项目建设结束,又工作几年后,因为家里老人身体不好,不得不离开电厂,返回东北辽东老家,在辽东电厂担任副总工程师,一直到退休。

刘新民,男,62岁,现居住福建槐荣市,系丹河480电厂退休职工,退休前是丹河电厂后勤服务处主管。

赶在1973年国庆节,480项目建设完成,2 10万千瓦机组,当年并网发电,年发电量125亿度,达到了当时河南省发电量的六分之一。

“我叫刘新民,出生于1957年,我的父亲就给我起了个名字叫新民,就是作新时代人民的意思。”

“其实,我父亲是河南济源人。1949年,淮海战役结束后,人民解放军百万雄师渡长江,为适应解放战争的形势,组织决定选调大批干部随军南下接管新的解放区。当时,太行、太岳军区奉命选调4000余名干部组成中国人民解放军长江支队,南下接管福建的福安、闽侯等六地区。我父亲因为政治条件好,有经验,有能力,就被选调到福建槐荣县,之后,担任县法院院长。”

“1975年,我18岁中学毕业,原本想去当兵。可是,我的父亲给我说,现在都在搞三线建设,工人阶级地位高,就把我安排到了480项目。还有一个原因我的父亲没有说,但是,我知道,他可能希望我回到河南老家工作。”

“当时的厂子是新厂,年轻人居多,我当时分在热电车间。虽然辛苦,但是,大家工作的热情很高,我很快就融入到了工作中。”

“当时,电厂福利也好,我们厂是大厂条件就更胜一筹了。我们厂子建在山里头,夏天很凉快,冬天有暖气,非常舒适。我们都分配有宿舍,下班了食堂尽饱吃,还能泡澡堂,泡完澡还能去看**。当时的生活丰富多彩,一点都不比城市里的条件差。”刘新民说话的时候,眼睛一亮,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干了有三四年吧,就改革开放了,我的年龄也大了一些,就开始准备谈恋爱了。厂里的情况就发生了变化,说是变化,其实,和外边比起来,我们变化也不大,毕竟我们是国有大厂,还是比较封闭。就是感觉一些紧俏物资开始变得多了起来。”

“当时,厂里的一个叫李焕英的女同志通过关系,买了一台电视机。晚上就去她那里看电视。结果,有一次,就看到了篮球比赛,一下子就迷了上去。”说到这里,刘新民停了一下。

“后来,厂里也建了篮球场,我们就发生了冲突。”

“篮球架什么的,主要是机修车间那帮孙子焊的。篮球场建成后,这帮孙子就霸占了篮球场。不让我们打,扬言篮球架是机修车间的,只能他们先玩。”

“我们就不愿意了,当时,谁也不让谁。后来,就发生了冲突。”

“机修车间这帮孙子工资高,福利好,还不需要上夜班,还能歇礼拜天。住的宿舍也大,位置还好。他们还利用工作的便利,时不时的偷拿厂里的东西,焊个家具、工具什么的。本来看他们就不顺眼。”

“论搞心眼,我们可能不如他们。可是,论打架他们就不是对手。”刘新民说着这事竟然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们提前一星期前就把上班的排班表弄好,把十几个比较壮实的年轻人都排到了中班。到了我们约好的那一天,下午两点多,我们十几个人一起下了班,洗洗澡,回宿舍休息了会。”

“四点半多,我们人聚齐后,就一起去生活区餐饮楼对面的小饭店吃了顿饭,还喝了酒。就等机修车间这帮孙子上钩了,得治治他们。”

“一会打探消息的人来了,机修车间这帮孙子果然又来了,正在打篮球。我们就呼啦啦十几个人一块去了。故意说他们把篮球打我们身上了,让他们当众承认认错,趴在地上学狗叫,否则,让出篮球场。他们就不服吗。然后,就先动手了。我们一看,好家伙他们竟然敢动手。大家伙就一起上了。这帮孙子打架真不行,几个回合就躺地上了,有几个还受伤了。 ”刘新民说话的时候,不时地笑出了声,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这事闹得挺大的。厂里的领导很生气,保卫科的人就去抓人,说要开除我们。当时,年轻嘛,我们人多也不怕。就说是机修车间的人先动的手,要是敢开除,大家都一起不干了。电厂就像个大机器,火电车间一下子走了一小半人,生产直接就停了。”说这话,刘新民还是很强硬的语气。

“后来,厂里的一个副厂长叫廉永和来处理这件事。说热电车间是480的核心车间,对电厂的贡献最大。但是,我们这些人不顾大局,不计后果,辜负了480项目建设者的期望,狠狠的批评了我们一顿,我们一听感觉很难受,辜负了厂领导的重视。当然,打架不能轻饶,尤其是当众打群架,全部警告写检查,有两个工友因为下手比较重的,记过处分,留到档案里,影响了他们一生。并且让公会和保卫科的人,把工人业余生活搞好,不能再出现类似事件。”说到这里,刘新民的语气慢了下来,好像觉得有点后悔了。

“之后,公会就把篮球场的使用统一管理了起来,几个车间轮流使用。我们车间的人多,组成了个球队——叫兄弟骑兵连。我呢,个子高,比较喜欢运动,练了一段时间,篮球打得越来越好,打越好就越喜欢,连谈恋爱都顾不上了。”刘新民说得很开心。

“后来,我们‘兄弟骑兵连’在厂里的篮球比赛中,还得了冠军。我也成了厂里的明星人物。后来,厂里为了鼓励我,就把我安排去学开车,当了司机。我是厂里最早的那一批司机,进了厂里的车队。”

后记:刘新民一直在厂里的车队开车,后来,年龄大了以后,安排去厂里的食堂干了一段时间后勤,2000年前后,厂里效益不好,就办了病退,算是退休,回了福建老家。

刘晓静,女,58岁,现居住在焦南市X小区,在小区的路边卖蔬菜,系丹河4XX电厂的下岗职工。

“我是1982年进厂的,当时刚从市师范学校毕业。被分配到了4XX电厂当老师。虽然地方偏僻,但是,也算是找到了正式的工作。家里边就很满意。”

“我们到了厂里,就遇到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对我影响很大。” 说着这些,刘晓静仿佛说着很久以前的事情,表情很是淡然。

“这种工矿企业吗,厂里大多数都是男人。厂里的女同志比较少,一般都是分在厂办、计量室、化验室等部门。我们是师范毕业的吗,肯定就去厂里的子弟学校当老师。”

“我们女老师因为工作的特点,几乎像众星捧月一样,追我们的人特别多。随便一个女老师,追得男人不说有一个加强连,也有一个加强排。”

“在这些光鲜的外表下,我们也有自己的烦恼。第一,工作不顺心,总被领导批评。班里的学生都是厂里的子弟,特别不好管。这些孩子好像从小在家里就比较宠溺,动不动就摆出着将来接大人班的态度,你还拿他们没有办法。这算是我们工作上的烦恼!”

“还有更大的烦恼。我发现厂里边很不公平,什么都分等级。尤其是宿舍住房分配,更是不公平。大家的宿舍新旧大小不一,里边有很多文章和门道。厂里的领导住在后边新盖的楼里,房子面积大,四室二厅,位置也高,采光好。中层干部能分个大房子,至少两室、三室的样子。一般的工人呢,就只能住在宿舍里,两三个人挤在一个一室一厅的房间。”

“女同志就更不公平,只能住宿舍。要是不结婚,连分房的资格都没有。至于结婚了分什么房子,完全看嫁的对象是什么级别,有没有关系。”刘晓静说着这些几十年前的事情,还是很气愤的样子。

“比我早几年分来的大学生易学习,嫁给了厂办主任的儿子,就搬到了后边的大房子里了。再比如我的同学小华,嫁给了厂里的技术员小林,日子过的一地鸡毛。因为和另外一家人共同居住在两室一厅里,时不时就要为了厨房和卫生间的使用,生气、吵架,受的气就甭提了。来个亲戚还没地方住。直到最后,小林入了党,好歹分了个单独一室的房子。”

“还有李焕英,因为排球打得好,被厂长的儿子看中了,但是,后来她却嫁给了热电车间的工人贾文田,一直住在前边潮湿的老旧家属楼里。也是和别人共同居住在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里,几年了也没有落实单独的房子。”一说到分房子,刘晓静好像停不下来了。

“我有自己的想法,我看中了厂办幼儿园边上的那个房子。那个房子的位置非常好,前边没有大树遮挡,阳光充足,房子二楼有一个空中走廊,直接通向生活区的主路,向前走不了十几米就到了餐饮部,上班、吃饭都方便。边上就是商店。出门左拐,不远就是**院、篮球场。将来结婚有了孩子,也不用送孩子,楼下就是幼儿园。”

“当时,追我的男人有好几个。有一个叫刘新民的,老家是福建的,听说他父亲还是个县领导呢,也是热电车间,篮球打得好,长的也很帅。当初为了追我,还和机修车间的人打过架。但是,我不同意,因为他住的房子就是后边逼仄的宿舍,级别又不行,将来肯定分不到单独的房子。”

“感情这事,我不说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原因的。他每天就是上班,下班了就是打篮球、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去闹事。”对于自己的结婚前的生活,刘晓静说了这么多。

“后来,我就找了个男朋友叫李森,他父亲是生产区食堂的小主管,和领导们关系好,能说上话。我和李森好的消息,传出来大家知道后,都觉得李森配不上我,无论长相,工作都不行。其实,只有我知道因为房子,李森住的房子正是我想要的那座房子。”关于婚姻也不知道刘晓静说的是感情还是房子。

“第二年,也就是1985年,我们就结婚了。说不上感情,反正,生活就是那个样子,一日三餐,柴米油盐。反正,我是没受过和别人同在一个屋檐下的苦。现在我的女儿也在杭州上班了,也到了买房的时候,日子过得也是紧!”

“要说没有房子过得苦,那么后来下岗的日子才是苦!进入九十年代以后,厂里的效益开始变得不太好,不断地要裁人。当时的政策,也是要企业要精简人员,提高效益,自谋出路,也就是安排一部分人下岗。”

“1995年初的时候,厂里传言,子弟学校要停办,到了秋天,学校真的停办了,我就下岗了。”

“当时,我们家在焦南市买有一套房子。孩子正好十岁,就把孩子接到市里上学。”

“当时公公已经退休,丈夫因为在热电车间,暂时没有下岗,但是,效益也不行了,很多奖金都没有了。物价一直涨,家里的日子一下就变紧张了。”说这些话的时候,刘晓静很平静,没有什么情绪变化。

“刚下岗的时候,就是感觉空落落的。十几年的生活被打破了,每天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基本就没有离开过电厂。突然,你就不是这里的人了,不属于这里了,这里不需要你了。”

“那一年,春节联欢有个小品。说的是‘咱工人要替国家想,我不下岗谁下岗。’大过年的听了,别提有多难受了。那一个春节,我都没有过好。”刘晓静说着这些语气也没有那么沉重。

“还有就是我发现人都变了,包括你的亲人对你态度都变了。突然间,感觉丈夫也变得很陌生,非常吝啬,不舍得给我钱。以前在厂里的时候,我倒没在意,各领各的工资,各花各的钱,现在我一下岗,没了收入,丈夫经常不给钱。这就有了很多矛盾。”

“再后来,就离婚了。我带着女儿在焦南市生活。日子过得不容易。”

后记:刘晓静在1995年下岗以后,一直没有再就业,靠着在城市里给人打工,做点小买卖,独自抚养女儿长大

五、新生——父母爱情

刘安宁,男,47岁。现在是新建大型电厂办公室的一名司机。

“我是电厂的子弟,我的父亲叫刘红兵,我的母亲叫易学习,她一名大学生。”刘安宁说起自己的母亲,专门强调了一下。

“让我回想我的母亲,我觉得她的一生是个悲剧,从感情方面来说,因为我能感觉她的不快乐。”

“1977年,邓小平同志刚刚恢复工作,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恢复高考。我母亲78年考上了大学,是恢复高考后最早的一批大学生,她非常的优秀。”

“她毕业以后,被分配到了电厂。到了电厂之后,就直接安排进了厂办,也就是厂办公室。不经基层锻炼,直接进入厂办。这可以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当时,非常的让人羡慕的,也可以说是厂领导的重视。”

“我怎样来形容我的母亲呢?她喜欢读书,看着很有书卷气。对人非常 的热情,毫无防备之心。”

“当时,我的爷爷是厂办主任,就把我的父亲介绍给了她,我的父亲文凭不高,是个初中毕业,当时已经参加工作几年了。不久,他们就结婚了。结婚第二年,我就出生了。”

“我不知道我的父亲和母亲有多少感情,但是,他们就是结婚了。这种婚姻方式在当时是非常普遍的。”

“我的童年是彩色的,是幸福的。我的母亲对我非常的好。她给我买了很多连环画,会给我讲故事,会带我看**,会带着我买好吃的零食。”

“但是,过了几年之后,我的父亲和母亲变得经常吵架。开始就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可能就是干家务的事情什么的。”刘安宁变得声音慢了很多,情绪变得低落。

“我大了,现在也明白了很多道理。夫妻之间,要互相的体谅,否则,真的太容易发生矛盾、争吵了。”

“再到后来,他们就争吵的更厉害了,我的父亲会砸东西、会摔碗什么的,后来就会打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就会抱着我轻轻的哭泣。”刘安宁说着这些,眼睛慢慢的湿润,接着就哽咽了起来。

“也因为这样吧,我小学阶段变成了灰色的。”

“我的父亲文化水平不高,下了班就是抽烟、喝酒、打牌。我的母亲读书,我父亲就会骂她,说她是个书呆子。”

“慢慢的,我的母亲就不读书了。也不再给我读书了。我很恨我的父亲。”

“我甚至希望他们离婚。然后,我跟着我的母亲回她的家。我母亲的家乡在江苏,我小时候一起回过江苏,是位于连云港市的一个小山村,村边是一条河,河上有一座石拱桥。那个地方很美。”

“但是,他们没有离婚。那个年代离了婚,会名声很坏。我的母亲她是大学生,她很注重自己的名声。”

“她说为了我,不能离婚。导致我变得非常烦恼,觉得是自己造成了母亲的不幸福。我对母亲很抱歉。”

“我高中毕业就不上学了,实在是太痛苦了。我不想呆在那个家里。我的爷爷当时安排我去机修车间当学徒工,说将来工资高,工作不累。”

“我就不去!我去学了开车,当了司机。就是那种给厂里拉煤的卡车。我觉得我开着车,能够离家远远的。”

“大概是新世纪,国家为了减少污染,要求‘压下上大’,就是关停小电厂,建设大电厂。我们的电厂就被关停了。我就被调去厂办开小车,跟着厂里的领导跑新电厂项目。”

“当时,一直出差。不是往省里跑,就是往北京跑。跑了好几年,最后,这个项目总算批了下来。厂里领导念及我这些年四处辛劳奔波,就提拔我担任了后勤部的副主任。”

2018年, 4XX项目迁建项目460万千瓦发电机组投产发电,成为亚洲最大的火力发电厂。

后记: 刘安宁在新的电厂项目建成后,没有再去开卡车,而是继续留在厂办开小车。他后来,一直没有结婚

六、未来——全息体感电话

李想,女,38岁。现居住在杭州市,是X猫电商企业的工作人员。

“我大学学的是美学,研究生我学的是广告传媒。之后,我就留在了杭州,应聘到电商公司,已经工作了四年了,现在年薪三十万。”

“我的丈夫是我大学同学,研三的时候,我们就结婚了。丈夫在杭州一家培训机构担任管理层。”

“大城市有大城市的好,但是,一切都得自己努力和打拼。”

“每天早出晚归的,这两年杭州的房价又涨了一波。感觉压力很大。幸亏2026年,我们攒了二百多万,刚够付首付,终于买了一套房子。”

“关于买房子这事,我的母亲很支持我,鼓励我一定要买房子。”

“我的母亲叫刘晓静,是个下岗职工,她一直靠着卖菜、打工,供我读完了大学。”

“我的母亲是我最爱的人!我一直想接她来杭州,她不想来,说周围都是熟悉的人,不想再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其实,我知道她是心疼钱。杭州物价很贵,一个馒头三块多,她来了连馒头都不舍得吃。”

“去年给她买了最新的全息体感电话。她也不用,说太费流量,通一次话就要花几十块钱。”

“与其打全息电话,还不如坐着高铁去一趟”

七、 历史 和人

历史 ,就是这样改变了每一个人

如果没有三线建设,廉永和就不会离开东北;

如果没有改革开放,刘新民就不会去打篮球;

如果没有下岗潮,刘晓静就不会去焦南市辛苦的遭遇;

如果没有恢复高考,刘安宁可能都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

如果没有信息时代,李想可能就不会在杭州定居;

以上所有故事,纯属虚构,均是小说家之言!# 历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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