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10个四川方言,用普通话翻译一下

写出10个四川方言,用普通话翻译一下,第1张

咋个起的?怎么回事?

铺盖。被子

腿杆。腿

上该。上街

撇托点。随意,自在点

打捶。打架

骂货 。吵架

莫来头。没关系

温嘟嘟滴。形容水温不烫,温和

掰子 。跛脚

吹扩子。 吹牛

蟒滴很或哈戳戳地。形容很傻很笨

你在爪子。你在干什么

黑球哦。没用

情侣谈恋爱期间讲普通话,婚后改成各自方言这是不会尴尬的,我以我自己为例子说一说。

我跟我男朋友是在大学认识的,认识他之前我没谈过恋爱,他是我的初恋,我们也是来自不同的地方,他来自遥远的云南,我来自广西,其实说远也不远,云南就在广西的隔壁嘛,但是我要去他家的话真是要做一天的车了,辗转两趟火车方能与他相见,所以路途还是遥远的。由于来自不同的地方,文化差异,气候条件,生活习惯也会有所不一样,本地方言也是很不同,所以我们平时交流也只能用普通话,要不然他听不懂我的,我听不懂他的,交流起来是相当困难的,也没办法了解彼此了。所以啊,因为有普通话做保障,我们才能如一般情侣般正常约会,正常交流,了解彼此的所想所感所悟。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会跟彼此渗透自己的方言,刚开始什么都是不懂,只能是说一句方言在用普通话翻译一下,彼此说一下方言也是生活的调剂,常引得大家哈哈大笑。他说他其实很不习惯是方言,可是无奈不说普通话的话,我听不懂,所以他时不时会教我说一点他家的方言,一点点渗透给我,我也慢慢学会接收器,学会理解,甚至学会说,而我呢也会时不时跟他说我们的方言,他说我们的方言好好听,他像听我说方言,所以你经过我们的时候,你可能会听到我们的交流,彼此用方言交流,或者三种语言在交流,他的方言我的方言,还有普通话,可是我们就这样乐此不疲这件事,觉得好玩极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我们已经对彼此的方言有了一定的把握还有了解,所以现在我们平常的交流就是用各自的方言,或者我也会用他的方言跟他交流,常常被他取笑我是外国人,或者说我学着学着学到人家四川那边去了,他说我们的话的时候我也说他是像三岁小孩般牙牙学语一样,超级搞笑,也很好玩的,给我们相处增添了不少的乐趣。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文化,自然也有着不同的方言。有的方言听起来非常的搞笑,充满了幽默感,令人忍俊不禁;有的方言则异常急促,外地人根本就跟不上他们的语速;还有一些方言则无比温柔,即使是吵架在外地人看来也充满了柔情。相信很多人都猜到了这种温柔的方言就是吴语。

吴语属于中国七大方言集合之一,现代吴语比官话有更多古音因素。并且继承了唐宋三十六字母框架体系,以保留全部浊音为最主要特征。吴语的语音、语调等因素包含着江南人的思维方式、生活情调、文化涵养、社会生产、风俗民情、语言习惯等,与吴越文化血脉相连,人文历史源远流长。

我们现在所说的吴语主要流行于江苏、浙江、上海一带,仍有接近一亿人在使用,曾经有个段子形容上海人是吵得再凶都不会动手。一句话不仅刻画了上海人的性格,还将吴语的柔情表现的淋漓尽致。现在想要听最正宗的吴语一定要去苏州才行,这里的本地人都还保留着传统的语调。姑娘用吴语一开口,立马就融化了人心,如春风沐雨一般温暖。虽然这里的语调很柔和,但是因为它与普通话相差很大,所以仍是外地人很难听懂的一种方言。

来到苏州只欣赏当地的方言岂不是太遗憾了?毕竟这里是园林城市,又有太湖、拙政园、狮子林、沧浪亭、留园、周庄、虎丘、寒山寺等众多景点,不好好逛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拙政园称得上是苏州园林的代表之作,它与北京颐和园、承德避暑山庄、苏州留园一起被誉为中国四大名园。这座建于正德初年的名园距今已有400多年的历史了,在历史进程中曾几度分合,或为“私人”宅园,或做“金屋”藏娇,或是“王府”治所,每一段故事都令人向往。拙政园以水为中心,山水萦绕,厅榭精美,花木繁茂,具有浓郁的江南水乡特色。

享誉天下的周庄有着“中国第一水乡”的称号,也是江南六大古镇之一。周庄的面积只有047平方公里,但是它的古建筑的密度却非常的高,有近百座古典宅院和60多个砖雕门楼,更为难能可贵的是这些建筑有60%以上都是明清建筑。许多中外游客都不远万里前来打卡,追寻心中古建筑的踪迹。

唐代大诗人张继的一首《枫桥叶泊》使寒山寺成为了家喻户晓的景点,至今仍有许多人在追寻“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的景色。这座始建于公园502年的寺庙,距今已有1500多年,古色古香的建筑仍散发着古韵,更是喧嚣的城市中留存下来的一方净土。听着柔情似水的吴侬软语,看着苏州的江南风情,一不留神就爱上了这里。用相机定格下每一个微笑,给自己留下美好的回忆。

 天津人说话很有色彩,天津人性格上的爽朗、乐观、满不在乎通过天津话体现得淋漓尽致,特色词汇比较多,说起来也特别热闹。有天津人在场聊天,场面一定会很热闹。

 天津是移民城市。相传移民者大多明代朱洪武的江淮兵,加之天津在清代又是淮军的大本营,所以天津话的发音及词汇,受苏北江淮一带的方言影响较大。

 天津话的齿音字较多。例如,上网叫做“桑(四声)网”;手机叫“叟机”等等。还有许多发音特点就不多说了。

 许多人说天津话很俗,小市民味特重。可是哪种方言又没有小市民味呢语言本身就是大众的。过去天津卫的老腔调是有些粗俗,包括许多天津特有的“津腔”——“你介寺敢骂”(你这是干什么);“咱介不寺没银耐吗”(咱这不是没人爱吗);”油泥嘛丝儿,你管凿吗”(有你什么事,你管得着吗)等等。成了外地人挖苦天津人的笑料。现如今这种纯正的“津腔”,在四十岁以下的人群中,已经很难听到了。现在的年轻人基本上说一口稍有津味的普通话。

 老天津话受江淮影响的同时,也受着老北京方言的影响。至今有许多天津方言与北京方言是通用的,尤其是口语。过去就听说过“说卫(天津卫)话,带京腔”的说法。例如,惹祸了都称“捅篓子”;上当了都说“冤大头”;特别令人讨厌的人都称其为“狗食”;不男不女的都叫做二尾(读乙音)子;更多的是“老谣”(不可信的事)、“磕膝盖”、“窝囊废”、“能耐梗”、“废物点心”等等,举不胜举。

 下面详细的解释几个常用的吧:

 话说天津味:打镲(chǎ)

 镲,正字为“钹”,一种打击乐器,铜质,两件相互合击,发出悠悠音响,甚是好听。

 天津俗语“打镲”,说的是一切玩笑和不负责任的行为。“打镲”一说,内涵极是丰富,这里面也还有着好大的学问。

 相声大师马三立有一个老段子《黄鹤楼》,表演一个对京剧一窍不通的“外行”,愣充内行的可笑行迳。本来他什么也不会,还和人吹他是老票友,没有他不会唱的戏,人家说咱今天唱一出《黄鹤楼》吧,他说“嘛叫《黄鹤楼》”唱起来一句词不会,人家说他是外行,他还说:“你这不是拿我打镲吗”对于人家对他的不恭颇为愤懑。

 “你拿我打镲”,就是戏弄我,和我开玩笑。想办一件什么事情,找到朋友,他满口答应,过些日子你以为事情办妥了,找到他门上去询问,他一拍脑袋瓜子:“唉哟,你瞧,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这才真是“打镲”了。

 就说如今最流行的买**吧,算了一个吉祥号码,满心想着中奖之后,得个几百万。等到开奖之后,一看,直眼儿了,连末等奖也没得上,“这不是打镲吗。”表示一场空,失望了。所以,在天津卫,有人真“打镲”,有人假“打镲”。真“打镲”的人,嘻嘻哈哈,假“打岔”的人,赔了是你的,赢了,可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如此,对于“打镲”,也要打假了。

 话说天津味:不觉(jiao三声)闷

 不觉(jiao)闷,天津人的常用口头语。闷,是天津人常说的一个字,而“不觉闷”又是一个地道的天津词。怎么就是“不觉闷”词义上很难说得准确,“不觉闷”就是“不觉闷”,不会给自己定位,不知道自己在人们心中的位置,参与了不应该参与的事,说了不合时宜的话,做下了惹人厌烦的事,说三道四,人们明明不喜欢他,他还偏偏往里面钻,等等等等,总之,天津人说一切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就是“不觉闷”。

 天津人为什么将“不觉闷”三个字看得这样重天津是一个商埠,人际关系极为重要,要想在天津立足,或者如《日出》中胡四所说的那样,“在这个码头上吃得开。”就必须时时事事调整好自己的存在位置。强人面前不要逞能,富人面前不要摆阔,不让你上主席台,千万别往台上走,让你上主席台,到了台上也要靠边儿坐,说的话不得体,坐的位置太抢眼,摄像机前露了面儿,都是“不觉闷”。就是人家嘴上不说。心里也是骂你。所以,天津人把觉闷和“不觉闷”看得非常重要,因为这里面蕴涵着许多非常微妙的问题。

 “不觉闷”是“讨厌”一词的通俗化,三十年代**,女性角色都是娇滴滴地忸怩作态,遇有男子和她纠缠,便扭着小脸儿说一句“讨厌”,其情其景煞是好看。天津人没有那份情致,而且以天津口音说“讨厌”二字,也不入耳,天津姑娘遇有男性纠缠,大多爱说一句“德性”,而旁观者就说那个男子“不觉闷”了。

 话说天津味:逗闷子

 “闷”,是一种心理状态,天津人遇到事情一时闹不明白,就说是“纳闷儿”,常常听见老天津人说:“我就纳这个闷儿,大家伙为嘛就得去听那些星们的演唱会,一张票五百元,就听他哑着嗓子瞎咧咧。”时代不同,靓哥靓女有他们的追求。没什么好纳闷儿的,再过几年,等他们成了家,再有了孩子,孩子每年上学要多少万,他就再不听星们的演唱去了 。

 “纳闷儿”一词,在京津一带甚是流行,上海人不说“纳闷儿”,上海人说“丈二和尚,摸勿着头路”。但书写语言,还是以纳闷儿为通用。《红楼梦》第六回:“却说秦氏因听见宝玉从梦中唤她的乳名,心中自是纳闷儿。”这句话换成上海俗语,就闹笑话了,“却说秦氏因听见宝玉从梦中唤她乳名,真是丈二和尚摸勿着头路。”听着该是何等的别扭。有纳闷儿,就有解闷儿,一个人遇到不称心的事情,心里闷得慌,就是不舒畅的意思。这时候好心人就会说个笑话呀什么的,给他解解闷儿。还有人总觉着别人对不起自己,就一个人呆在家里生闷气儿,这时候就有人拉他去打几圈麻将,解解闷儿吧。如是,现在一些打麻将成瘾的赌客,每逢出去打麻将的时候,就说是“解解闷儿去”。这样,就是对于解闷儿一说的曲解了。

 纳闷儿,解闷儿,还有一个天津特殊的俗语,逗闷子。那就出了天津卫,哪儿的人也听不明白了。北京人也说“逗”,真逗,穷逗,如果说现在北京人也说“逗闷子”,那绝对是从天津传过去的。逗闷子,类若开玩笑,新潮词汇,找乐,都属于“逗闷子”行为。闲得没事,找个什么人来磨牙,东拉西扯,没一点正经事,逗闷子,逗够了,一哄而散,谁也别往心里去。

 话说天津味:崴(wai)泥

 “崴泥”,应该称之为是“棘手”。棘,是一种枝上带刺儿的灌木,譬如酸枣树。《诗经》“园有棘,其实之食”。说的就是带刺儿的灌木,那上面结出的果实,可以吃。但是,如果把带刺儿的灌木握在手里,那就要扎手了,所以,古人才把生活中遇到的麻烦事,说成是棘手。

 棘手二字,于先人的文章中常常可以见到,清人龚自珍文章:“署中因循,惮于举事,若再积数年,难保案牍无遗失者,他日必致棘手。”说的是官场的杂乱无章,迟早要丢失文件,到那时就麻烦了。把龚自珍的文章变成口语,那就不严肃了。

 民间俗语,自然就比官方的规范语言形象,给人的印象也深,说“棘手”,有人就听不懂,常常听人说“这件事有点扎手”,就是棘手一词的通俗化演变,“扎手”还不形象,“崴泥”,好懂了,说起来也上口了。比“崴泥”更尴尬的境地,“崴稀泥”,那就更形象了,双手在一团稀泥中崴,越崴越崴不干净,崴到最后,崴了两手稀泥,越洗越粘糊,没法儿办了。

 什么麻烦事让人“崴稀泥”又有一个天津词儿:“罗罗缸。”怎么就是“罗罗缸”说得明白,写不出来。张家借了李家的房子住着,李家又把张家的房子租了出去,租房子的把人家的房子卖了,卖了之后,又把钱借给了老刘家,老刘家拿着人家卖房子的钱,跑了。一环套着一环,“罗罗缸”,打不清的官司,各方还都找到街道代表,街道代表还不能不管,“罗罗缸”、“崴稀泥”,这种事情真是没有办法了。 话说天津味:坐地炮

 “坐地炮”应该算大杀伤性武器了,但不属总后管,民间随处可见,不算军用物资。天津卫,“坐地炮”不少,动不动就发起攻势,闹得四邻不安。

 天津人“坐地炮”,指的是那种特别能打架的妇女,年龄在四十岁至五十岁之间,年轻时,腼腆,不好意思,心里有点不高兴,也要顾及斯文,就是小夫妻吵架,也要关上房门,有话慢慢说。过了六十岁,精神儿不济,想坐地炮,也没有火力了。

 坐地炮,打架,绝对高标准,嗓门大,粗话难听,放泼,没完没了,一闹就是大半天。过去住过一个地方,坐地炮有名,两门坐地炮打起来,从大院滚到大马路,再从大马路滚到派出所,滚到街道办事处,大马路上几百人围观,看的人越多,坐地炮的火力越强。先还是说道理,你家的破烂儿放我家窗下了,我家的煤炉子冒烟,你说闲话了,点炉子有不冒烟的吗别管什么芝麻小事,到底还是个事儿,打到后来就没有道理了,就是对轰,什么脏话都往外“拽”,再有一帮不怀好意的大老爷们起哄,警cha来了都劝不开。

 天津人都知道坐地炮不好惹,一次我在马路上就听见一个人冲着匆匆跑开的人喊:“告诉你,你若是把我惹火了,我可是坐地炮!”那个惹事的人抱头鼠窜,早跑得没有影儿了。

 话说天津味:二五眼

 怎么就是"二五眼""二五眼"就是"不怎么样",上海人说"呀呀唔"。手艺人中,把那种笨手笨脚的"力笨",叫二五眼。过去在工厂劳动,平时总听人说哪位哪位师傅的技术高,可是真遇到技术难题,"呲"了,原来是一个二五眼。后来归队,和艺术家们多了些交往,常听书法家们在背后议论,谁谁的字,别提了,二五眼,扒得一文不值。

 对一种事物不甚了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样样精通,样样稀松,就是二五眼。还说做学问,我真见过高人,此中邓友梅先生就是一位,你问他老天津卫的事,没有他说不出来的,哪年哪月出过哪当子事,哪年哪月天津市长是谁,不赛我似的,还得查书,人家一说一个准,学问!不佩服不行。

 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就是对于"二五眼"最准确的描绘。平时还显不出来,靠二五眼也能懵世,也有发迹,还有人靠二五眼混得不错,可是一到了节骨眼上,露馅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先哲遗训:"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谓之知也。",所以,这做学问一事,是来不得二五眼的。

 除了做学问、耍手艺之外,二五眼就成了一种生存状态。问一个朋友生意如何二五眼。问他日子过得怎么样也二五眼。儿子的功课怎么样二五眼。单位的效益怎么样二五眼。结婚了,小俩口的感情如何,悖别提了,二五眼。

 天津人求取中庸,以二五眼为佳境,遇事过得去就行,绝对不和自己犯"拧"。以老朽我自己来说,也是生活上安于二五眼,做学问上,半拉咯叽,凑乎着能讲个课、写篇文章呀什么的也就是了。就拿外语来说吧,在家里也能看个书呀什么的,公众场合,提着一本英文、日文书,也唬人。真出了国门,和英国人说英语,英国人听不懂,和日本人说日本话,日本人不明白,"二五眼"的外语,行不通了。

 话说天津味:大姑

 老天津卫,对女性市民,一律要唤大姑。走街串巷卖鱼、卖菜的小贩,吆喝着:“萝卜、茄子、大白菜呀!”应声从院里出来一位妇女买菜,小贩迎上去:“大姑,您挑点嘛”1斤萝卜、2斤土豆,生意做成,和和气气,“明日再来,给我捎点鲜姜来。”连明天的生意都有了。

 只是,你可千万别太精明,看见买菜的妇女风华正茂,套近乎,唤一声“大嫂”,再看见买菜的妇女上了年纪,更亲切地唤一声“奶奶”,惹麻烦了,人家一辈子没出阁,你怎么就唤人家是大嫂呢再说人家老太太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你唤人家是奶奶,明摆着是骂人。轻的,啐你一口,重的,白拿你两棵白菜,不给钱了。所以,唤大姑最保险,你出阁了,是大姑,你没出阁,也可以是大姑,到了90岁,还没出阁,仍然是大姑。你唤她大姑,再折理,她也挑不出刺儿来,做生意,就得有这么点讲究。

 如今新时代,女性市民走在路上,随便什么人过来,就是一声“大娘”,也不问对方是不是真“大娘”。好在现在的女性也皮实,即使她不是大娘,你唤她大娘,她也不和你恼怒。最不礼貌的是,天津人动不动地就唤奶奶,一次陪一位中年女士购物,售货员一片好意,竟然向和我一起购物的中年女士连呼“奶奶”,盛怒之下,这位中年女士拂袖而去,走出商场还嘟囔地问我:“他怎么就唤我奶奶呢”奶奶虽然是尊称,但女士忌讳别人说她老。就算是看着绝对是老太婆了,也不要唤人家奶奶。

 还是西方人的称呼好,看她戴着婚戒,称夫人,没戴婚戒,称女士,到了国外,你可千万别称呼女士是奶奶,西方女士再有修养,你称呼她奶奶,她也和你翻呲。

 话说天津味:抬 (gang)

 抬,这个“”最好不用简体字。抬,很容易理解,你说东,我说西,永远不能达到共识,就是抬。抬和讨论、辩论不同,讨论也罢,辩论也罢,都是真理越辩越明,一个创意,发动大家讨论,尊重他人意见,修正自己看法,一步一步使创意更完善,更切实可行,付出实践,马到成功。

 讨论、辩论,都是有积极意义的程序。抬,没有正确与错误可言,无谓的话题,无谓的争论,就是硬抬、死抬,抬到最后也分不出个因为所以,以抬打发日子,纯属浪费生命。抬,本来是一种劳动形式,抬不是担扁担,抬扁担,一根扁担两人抬,一人一头儿,相互配合,最后把东西抬到地方为目的。

 抬,过去的房,就是现在的殡仪馆,自然是土葬,出殡的时候,抬棺材,有八抬大,十六抬大,三十六抬大,起灵之后,夫每人一根黑色木,木另一头结合在灵柩上,夫抬着木,听节奏秃嚓秃嚓往前走,夫之间,统一听由指挥,谁也看不见谁,各人抬自己的,绝对走不到一块儿来。抬一说,源于这种劳动方式,相互不能融合,成心找抬,最后将对方抬倒,算是胜利。

 传统相声《开房》,一个人爱抬,另一个人就开房,看两个人谁能抬,抬到最后,爱抬的人举着一把菜刀闯进房,冲着房掌柜说:“我说你脑袋瓜子十斤重。”这一下,房掌柜服了,谁敢再和他抬呀,你说不是十斤重,切下来,过秤,你舍得吗

 话说天津味:嗔着

 一个人说话、做事不得体,受人责怪,俗语说是“嗔着”我如何如何。《红楼梦》刘姥姥说“姑爷,你别嗔着我多嘴,咱们村庄人,那一个不是老老诚诚的,守多大碗儿吃多大的饭。”刘姥姥自知不该多嘴多舌,丑话说在前面,“你别嗔着我”如何如何,希望对方能够正确理解她的一番好意。 家庭关系感情上有摩擦,常常互相猜疑,再遇到些不称心的事,彼此抱怨,错儿都是别人的,黑锅总往别人的头上扣。只是,谁也不是省油的灯,你责怪他,他自要争辩,逢人便说,什么人,什么事情,他们总嗔着我如何如何,心中颇是怏怏。家里,无论什么事,都是嗔着丈夫不尽力,夫妻吵架,“你总嗔着我不干活。”“你总嗔着我不管孩子,”“你总嗔着我不洗衣服。”没法,丈夫就是倒霉蛋儿,饭晚了,孩子学习成绩不佳,衣服没的换了,都是男人的错。嗔怪,其实全是错怪,百分之百冤枉。

 真做错了事情,那就不是“嗔着”的事了,那要追究责任,轻者批评,重者处罚,光“嗔着”就不管用了。被人嗔怪,你可以承认,也可以不承认,说别人嗔着你如何如何,本身就是不服气。小夫妻吵架,“是我总嗔着你吗”严重到你必须低头认罪。夫妻之间可以不讲理,但一事当前,还是要分清责任,不要光嗔怪倒霉蛋,怎么就都是人家的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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