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标题:中国古代缠足与近代放足后的变迁
中国汉族女子缠足,大抵从宋时开始。她们用一块狭长的条布将脚踝紧紧地扎起来,从而迫使脚形状变得纤小屈直。她们缠足,既是由于受到封建礼教的约束,又是为了迎合男性的审美。我们常常会听到或看到“缠足”、“放足”、“天足”这些词语,但你知道古代女子是如何缠足的吗?缠足之后的生活是怎样的?以及放足运动后带来了什么样的社会变迁呢?本文就来回答这些问题。
(一)缠足的基本过程
缠足,各地有各地的叫法,苏州一带叫缠脚,杭州一带叫绕脚,北方称作裹脚,四川叫包脚。关于缠足的具体操作,由于是陋习又会引人不适,本文不多做介绍,只说一说缠足的基本过程。
古代女子缠足一般是从五六岁时开始,这个年龄段的女子脚骨不会太脆,便于缠足以后的行走。缠足一般是由母亲操作,家庭经济好一些的可以请脚婆来裹,她们经验丰富,缠起来更加利索。对于五六岁的孩子来说,缠足所带来的痛苦,她们可能并不清楚,因此在开裹之前,母亲就会采取诱惑的手段让孩子接受缠足,并且在初次缠足的时候特意缠松一些。等到孩子开始接受缠足的时候,便会越缠越紧。
女子一旦缠足,除了洗脚之外就不能解开裹脚布,哪怕睡觉也要裹着。为了防止受苦挣脱裹脚布,在缠足之后还要用针线将接口一一缝住。等到女子十二三岁足部基本成型之后,母亲就会从裹脚人变成监督人,日常的换洗工作就由女儿自己完成。由于所谓的“不烂不小,越烂越好”,有些母亲会在给女儿裹脚的时候故意在裹脚布里放置瓦砾、碎石等等,甚至用针刺刀划的方法让脚上的肌肉溃烂,使得缠足效果更好。
俗语所说的“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是有一定道理的。由于缠足女子洗脚需要经过拆裹脚布-洗脚-缠裹脚布的过程,富贵人家基本隔日一洗,而贫苦人家基本半月才洗一次,并且只有在出嫁、庙会等重要节日期间才会勤洗脚。女童裹脚往往几个月才洗一次。福建民谣“天光起来就缠足,缠得污秽满床褥”说的就是这个。同样,古代女子在沐浴的时候,为了不把裹脚布弄湿,往往使用坐浴,人坐在盆中,脚搁在外面。
尽管缠脚之后十分疼痛,但裹完之后,还要多多下地走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适应裹脚后的行走,才能让脚越裹越小。
关于缠足的疼痛,清代作家李汝珍在小说《镜花缘》中便写了林之洋在女儿国被缠脚的事情,裹脚的经过就不再详谈,只说裹完脚之后“林之洋两只金莲被众宫人今日也缠,明日也缠,并用药水熏洗,未及半月,已将脚面弯曲,折作凹段,十指俱已腐烂,日日鲜血淋漓……不知不觉那足上腐烂的血肉都已变成脓水,业已流尽,只剩几根枯骨,两足甚觉瘦小。”
(二)缠足后的小脚生活
裹完脚之后的女子行走是十分困难的,女子脚小难行,就必须扶墙拄拐。关汉卿《闺怨》中说“行一步叹息,两行愁泪脸边垂”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对于小脚的保护,古人又似乎达到了一种境界。在古代,小脚被视为女性身体中最为隐秘的部分,最能代表女性,因此女人的小脚不会被外人看到。洗脚的时候要白天关门洗脚,晚上洗脚不点灯。即使结了婚以后,为了不让自己的丈夫看到裹脚的方式,妻子只能放下帷帐,独自躲在床上裹。
既然女子的脚是这样神秘,那么她所穿的鞋,也就让男人格外好奇。在古代画作中,你会发现有很多女子的脚都是被裙子挡住的,这就造成古时女子的鞋容易被偷。更有甚者不惜重金,只为摸一下小脚。听起来这够荒唐的,但是在清朝同治年间,真有一个人这么干了。当时北京有一个女子脚十分细小。有一个富翁,眼睛虽然瞎了,但是爱莲之心不死,竟然花费五十金求得一碰。
(三)缠足的社会生活
(一)缠足与妓女
清朝《秦淮画舫录》中介绍的妓女各个都是金莲,这也是自缠足风气开始后历朝历代都存在的。即使到了1917年左右,妓女的小脚依然受欢迎。河北有一个妓女,由于脚小,被称作“小脚王”。说到小脚王的住所,那里每天门庭若市,座无虚席,豪门显贵,往来不断,以至于当时城内将小脚王的住处与县公署并称为“南北衙门”。
在缠足风气盛行的朝代,人们挑选妓女,对相貌要求不高,但是脚一定要小,所谓“脚小能遮三分丑”。有些嫖客甚至按耐不住,刚进房间就迫不及待的握住妓女的小脚,甚至解开裹脚布亲吻吮吸。在那个时代,妓女出行赴会,要么坐轿,要么由仆人背着,成为了一大景观。
(二)缠足与情爱
如果你翻阅过明代以后的情色小说,你会发现男女之间的情爱都会经过这么几步:
当一个男子终于得偿所愿与自己爱慕的女子约会时,他并不会硬生生地去触碰对方,甚至不会去触碰女子的衣袖。如果他试探一番之后,觉得女子对他有意,他会故意将一根筷子或者一块手帕掉在地上,好在自己弯腰的捡东西的时候能够去摸女人的脚。如果这样女子都没生气,那么两个人就算成了。
女子的脚是她身体最为隐私部分,这不仅是对她自己而言。如果翻一翻某些春宫图,你会发现,即使是最敢接近性文化的画师,绘制的春宫图中,女子还是穿着鞋的。
(三)缠足与赛脚会
虽然女子小脚是秘密,但有些地方又以将自己的小脚公开为荣。比如山西大同的赛脚会。这个赛脚会据说起源于明朝,每年农历六月初六举办。据说,大同共有十二座寺庙,每个寺庙每年承办一届赛脚会。赛脚会需要经过海选-评选-票选的方式决出。最后评出来的第一名称作“王”,第二名叫“霸”,第三名叫“后”,这是一种莫大的荣誉。其中有一点,在评选小脚的时候,女子的容貌是不允许公开的,也不允许窥视。
(四)缠足与婚姻
对于古代女子来说,是否缠足,缠得如何直接影响到她们的终身大事。
人们娶妻以女子脚大为耻、脚小为荣,甚至黄毛小孩都知道要娶小脚的姑娘。“我不要大脚媳妇,大脚媳妇上轿,会将轿底踏掉,天天满街跑,我要小脚媳妇,天天在炕上盘腿作活儿。”如果一个女子出嫁时被发现不是小脚,那她就会受到公公婆婆的白眼,邻居的耻笑。《浭南莲话》中说,有个新郎因为新娘的脚大,而伤心欲绝。到了晚上家人到处都找不到他,后来在一个寺院中找到,而新郎早已泣不成声。正是由于这样的社会压力,有些已经结婚但没有裹脚的女子也会在婚后折磨自己,拼命缠足。
除此之外,对小脚的检视还伴随着出嫁的大部分环节。
当花轿送至男方家,新娘下轿之后,大家首先争抢着目睹的是女子的小脚。《赛金花传》中赵母认为“一桩最重要的事情放着没有看到”的正是媳妇的小脚。在闹洞房的时候,亲戚朋友们会玩金莲取乐。有一个叫关平夺印的游戏,让新娘站着,将其中的一个小脚抬起来,新郎单腿跪在地上,双手捧住新娘的一只小脚,然后进行对话,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观看金莲的大小。
在太平天国以及维新等等一系列放足运动的努力之下,至光绪年间,圣谕未缠足者莫缠、已缠足者放缠。到民国成立之时,临时大总统孙中山下令各省劝禁缠足,直至抗日战争前夕,民间缠足的风气才算基本肃清。
对于放足之后的妇女来说,不缠足之后穿什么鞋成了一大问题。
在早期不缠足会的指导下,凡是加入不缠足会的女子可以至会所领取男装的靴鞋。虽然这保证了女子放足后有鞋可穿,但对于一向追求用料、色彩等元素的女子来说,男鞋只是合脚,但不美观。直到1898年,有湖南商人在《湘报》上登出广告可为不缠足女子定做大足鞋,这个问题才解决了。
但是,没有缠足的女子有鞋穿了,已经缠足的女子该穿什么鞋呢?有办法。小脚的女子照例可以买大鞋穿,但是要在脚头塞满棉花,不过走起路来就“划东划西,好比一支两脚圆规”了。
在皮鞋流行之际,人们发现,从西方传过来的高跟鞋和缠足似乎有着同样的效果,穿上它不仅美观,还不会影响脚的生长发育,当时有人赞叹女子穿高跟鞋后“一步一响摄人魂”。时任北大校长的蒋梦麟这么介绍了大足鞋到高跟鞋风俗的演变“因为女人看到别人穿起高跟鞋婀娜多姿,自然就不愿意再把她们的女儿的足硬挤到绣花鞋里了。”
对于高跟鞋,人们开始疯狂的热爱,以穿高跟鞋为荣。甚至有人说,“外国女子也是如此(穿高跟鞋),这是西洋文明文化潮流,断断乎不可以悖逆的。再加以女子的脚,真要放到男子一般大,女鞋店岂不要统统关门?……所以现在女子仍旧肯牺牲脚步的舒适,保存相当的尖小,真不失为能适大体,值得称赞。”
然而,高跟鞋的流行也引发了一些人的思考,高跟鞋真的解放了妇女的脚吗?
1921年,有人在《妇女杂志》中提到说,高跟鞋头部尖锐,脚底又窄,后跟又过高。头部尖锐,便使得脚趾过于挤压,会生茧子。脚底过窄,会妨碍脚底的血液循环。后跟过高,会使脚底重心不均衡,脚趾受到更大的压力。高跟鞋,实际上就是另一种变相缠足。此人的说法并非没有根据,高跟鞋对女性脚部的伤害显而易见。只是,时至今日,高跟鞋依然成为女性表现体态美所不可缺少的单品。
“天下古今的妇女,全是爱美成性,全是时髦的奴隶,她们只要能获得美的赞誉,纵然伤皮破肤,断骨折筋,在所不辞。”这句话,也许千百年后,同样适用吧。
从前,有一个道士,他收藏了上千张茧纸,欲写一本秘笈。忽而一夜雷电交加,暴雨来袭,那上千张茧纸被雷火焚毁,道士吓惨了。第二日看时,却发现茧纸完好,但纸上隐隐出现黑灰色线迹,细如发丝,宛若用毛笔所画的龙蛇形象。
《水浒传》《红楼梦》写事情,真的如那道士被雷火所焚之茧纸,整体宛然,而行迹四布,笔走龙蛇,却蕴藏雷电暴雨,交叉纠缠,事迹斑斑。
话说潘金莲自从勾搭武松失败后,一腔欲火无处发泄,差点憋死,在即将焚毁的那一刻,小窗下,转来了西门大官人。一棍子打在头上,也把西门大官人打在了自己的床上。一棍子打来了一碗砒霜,吃药的人叫武大郎。
武大郎一命呜呼,去了黄泉,半夜风来,露出头给弟弟武二诉说冤情。
那一日,武松归来,潘金莲哭了。
她本来在欢笑,浓妆艳抹,正跟西门庆在楼上翻云覆雨,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没想到武松推门进来,时光霎时变短了——
由笑变哭,本来就是一件难事,除非高级的演员,不然很难表现,潘大师顷刻之间,由欢笑变哭,真正的良心演技。你看她听见武松回来,一番忙乱,却井井有序,卸妆、变发型、换衣,然后才“哭”,而且哽哽咽咽。
哭这件事情,也有雄雌。情发乎中,无奈之时,放声大哭,苍苍茫茫的英雄凄凉之意,世间任何乐声无法表现的,难以描绘的,这是雄哭。用袖子半掩脸庞,声音哼哼唧唧像蚊子叫,流下的眼泪都是有目的的,要么引起同情挑拨是非,要么遮掩行迹支吾其词的,这是雌哭。此类雌哭,真的很烦人。但有些哭确实挺有作用的,比如男女朋友吵架,女孩的超级武器就是哭,女孩一哭,男的大都会心软,会哄她,这时候,两人之间无论有什么龃龉,都风消云散。这是符合自然规律的,观察可知,只要开始下雨,风一般都会停了。
妙的是武松,他听闻哥哥死讯,自己不哭也就算了,反倒劝嫂嫂“休哭”,这不是太薄情寡义了么?
不然,是因为他没到哭的时候,他劝潘嫂嫂别哭,是有话要问:我哥哥啥时候死的?医生有开死亡证明说是啥病么?吃的谁的药?
然后,潘嫂嫂泪流满面,一边哭一边说:
潘大师哭着撒谎,真的很好玩,武松走了一二十日,她也是一二十日,无日不日,心疼西门庆的肾,为西门大官人哭三声!“甚么药不吃过”,这句话是真正的实话,武大确实甚么药都吃了,包括砒霜都吃了,可就是死了呀。撇下潘大师,果然好苦好苦,苦得让人心疼,因为西门大官人号称“潘驴邓小闲”,驴啊,驴啊,潘嫂嫂承受着一个驴的家伙,苦苦承受了一二十日,再加上八九日,八九日之后还有好多日,可不是“好苦”么?
一般人,听闻亲人死讯,第一件事是伤心流泪,武松偏不,他等嫂嫂哭够了,点起灯烛,铺设酒肴,等到半夜三更,翻身拜起哥哥的英灵来,先许了个愿,对着空气说哥哥你要给我托梦呀,然后奠酒烧纸,“便放声大哭”,“哭得两边邻舍,无不恓惶。”
武松哭,当大声音,一声呼号,天地变色,四邻恓惶。而此时,潘嫂嫂也在里面“假哭”,只闻其声,却无人恓惶。
我不知有多少人参加过农村那种葬礼,那跪满一地的孝子,哭得还没潘金莲“假”,潘金莲至少是自愿的假哭。但现在的丧礼却是按部就班,井井有条的哭,需要受人摆布,有专人如婚礼上的司仪一般,大声喊:孝子,哭!然后才是一片哀声。何时该哭何时不哭,何时大声哭何时小声哭,都不由哭的人做主。
哭,是个技术活。丧哭,更是讲究技巧。据说孝女们哭的时候嘴里必须说话,所以你可以听见震动天地的哭声,夹杂着呜哩哇啦的说话声。我从小到大参加过的丧事不少,总结了一下,这种哭时说话的特点,基本上就是表达惋惜、埋怨、哀悼的话语。比如一边哭一边说:“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丢下年幼的娃娃——啊——啊——日子怎么过呀啊!你咋这么狠心啊啊啊——”。说话的内容,根据哭者的身份以及同死者之间的关系,都有不同。
当然,这些大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金圣叹所谓之有声无泪之哭是也。该哭的时候,比演员们还入戏快,事情一完,立即恢复出厂设置,有说有笑,一如平常。我曾参加过一个老舅爷的丧事,那时候我给他抬棺材,他家人脉极旺,孝子们跪了白花花的一片,喊哭的人一声令下,立马哀声遍野,山谷里一片凄惨的回声。等得到“可以停一下”的指令,立马雨过天晴跪在那里说笑看手机打电话。还有一种是,一旦开声,便制止不住,一般是死者的女儿们表现突出,哭到天愁地惨,拉都拉不住,需要多人连抬带架才能弄走。
武大死后,武松只哭了三次,这是一次。
第二次是,拖过潘嫂嫂、绑了王婆,让她们跪在武大灵前,英雄洒泪,做了一篇《前祭武大郎文》,文字很短,只有十六个字,如下:
这篇祭文,只十六个字,字字如铁如刀,神武不可言说,却把潘嫂嫂吓得不轻,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假哭的本事早都忘得干干净净。然后武松开始耍流氓,一把揪着潘嫂嫂的脑袋放倒,两只脚踏住潘嫂嫂的两只胳膊,就像是骑在潘嫂嫂身上一样,不知道潘嫂嫂那时候心里想什么。在很早之前,她刚遇见武松的时候,她大概幻想过这情景,但当这情景来临,却是那么的吓人。
武松得寸进尺,“扯开胸脯衣裳”。这情景,潘嫂嫂也想了无数遍,那日下雪,她想进一切办法,用尽一切套路,就想着自动把胸脯衣裳扯开袒露在武松面前,可惜没成功。此时武松耍流氓,却主动扯开她的胸前衣裳,嫂嫂的衣裳,却被叔叔扯开。嫂嫂没有害羞,也没有快乐,而是吓得半死,因为叔叔实在太粗暴啦,她口口声声嗲声嗲气叫了那么多次的“叔叔”,此时狰狞狠毒的可怕,他要剜她的心。
此时的潘金莲,不知道有没有流泪,施耐庵没有写。 我想,她大概流泪了,那泪水,包含着太多情绪,伤心,愧疚,悔恨,惊恐,也许,还带着一点点快乐,觉得死在武松手里,毕竟也算是一种快乐,毕竟叔叔还是扯开了她的衣裳,她梦想成真了。
可是,来不及了。
她魂归阴世时,来陪她的,只有西门大官。他俩也许还在感激王婆的撮合,至少,世上多少情侣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多少负心汉没做到,西门大官人做到了。只不过,是武松帮他的。
武松杀西门庆,用了刀。 武松这一生,活得就是一个毒字,毒到了极点。潘金莲其实让人惋惜的不是她*,是因为她毒,太毒。 出轨也就罢了,偷情也就罢了,但她要杀人。武大捉奸,西门大官人虽然号称大官人,有钱有本事,有车有房,还通着官府,超级富一代与官一代,可是他听到武大郎踢门,吓得躲在桌子下去了。潘金莲却不害怕,她对西门庆说: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你平日就知道吹牛逼,吹得自己好像武功高手一样,这时候干嘛呢,外面这是个纸老虎,你怕什么,弄死他!
西门庆好聪明,果然开门出去,一脚踢在武大郎心窝里。潘金莲回去再给武大郎开了一副包治百病的药方——砒霜。
武大郎毕竟是武松的哥哥,有点优异基因,挨了一脚,吃了砒霜,还不死。潘金莲的做法,真的是毒到极点,——
好药!砒霜是好药!好发汗,发汗可不就需要两床被子捂着吗?好体位,潘金莲的女上位,想想都让人心跳!
可是,你的心敢跳么?武大的“哎”,不是叫床,是临死的无力。有人读《水浒传》,说潘金莲是追求爱情自由的先锋,我很佩服这些人,如果追求爱情自由是这样的追求,恐怕世上追求爱情自由的女性都进了监狱。我很愿意看到吹嘘这种追求爱情自由的人去追求他的大自由。
武松也是这般,他跟潘金莲很配,也毒。 你看他做什么事,都是做到了极点,他打虎,用全力,一棍子下去,一条哨棒断成两截,变成了双节棍。你看他为兄报仇,杀潘金莲残忍到了极点,割头挖心,杀西门庆,杀张都监,都是那么的狠,就连杀其实对他有点意思的玉兰,也是毫不留情。狮子搏兔用全力,武松却是打虎杀人,杀好人杀坏人杀男人杀女人,都用全力。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没有十二分的狠心毒心,根本下不了手。
可笑的是西门大官人。他自从听了潘金莲的教唆,一脚踢在武大郎心窝里,把武大郎一个本来就像残废的人踢成了真残废。武松找他报仇,他来了一个“兄终弟及”的方法,也去踢武松——
你看他用的方法是一样,他踢武大郎时,先用虚招,开了门叫一声:“不要打!”然后自己却一脚踢在武大郎心窝了,估计武大跌倒时还在说你这个骗子说了不要打你打我干嘛。他对武松也这样,看见武松扑过来,先用虚招,“把手虚指一指”,然后一脚踢过去。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脚,踢得了武大郎,踢不了武二郎。同样是一虚一脚,第一次他成功了,第二次,却连自己的头都被割了。
那时候,西门庆和潘金莲合体,武松把他俩的头拴在一起,放在武大灵前,洒酒洒泪,又做了一篇祭文,《后祭武大郎文》:
这篇祭文也很短。却是彻底的豪气沧桑,因为仇报的很彻底,武松也知道,此后一生,他也彻底孤独,不再洒泪,无处容身了。莽莽苍苍的几滴泪水,洒在金莲头前。
那时候,潘金莲的灵魂,早已看不见,哭不得,笑不了。嗯,估计她也不会哭,因为有西门大官人的头陪着。
好,感谢王婆撮合!!!
注:茧纸,并非蚕茧做成,而是一种构树皮纤维制造的纸。构树皮含有一层胶衣,且纤维纯净洁白,造成纸之后,光亮细腻,白如蚕茧、细如蚕丝,故名蚕茧纸。《事类赋》卷十五引 南朝 宋 刘义庆 《世说新语》:“ 王羲之书《兰亭序》,用蚕茧纸,鼠须笔,遒媚劲健,绝代更无。” 清郝懿行《证俗文》卷七:“若乃古之名纸有侧理纸、蚕茧纸。《世说》纸似茧而泽也,王右军书《兰亭记》用之。案今高丽纸以绵茧造者。”也就是,王羲之的《兰亭序》就是用这种纸写的。
再讨厌小叔子和“我们”住,那也不要去找西门庆。
如果当年潘金莲不开窗户,中国将是世界第一大国!
假如潘金莲不开窗户,就不会遇见西门庆;
不遇见西门庆,就不会出轨;
不出轨,武松就不会逼上梁山;
武松不上梁山,方腊就不会被擒;
方腊不被擒,就可以灭大宋江山;
没有了大宋江山,就不会有靖康之耻,金兵就不会入关,就不会有大清朝;
没有大清朝,中国就不会闭关锁国,不会有鸦片战争和八国联军入侵。
那么,中国将是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美国等其它诸侯神马的都是浮云!
唉!金莲呀,没事你开什么窗户啊!
婆婆的意思:对老年妇女的尊称、祖母、母亲、丈夫之母、妻子。
1、对老年妇女的尊称
宋楼钥《太硕人潘氏挽词》诗自注:“太宗赐张文定齐贤母诏曰:‘婆婆有福,生得好儿,为国家分忧。’”《儒林外史》第九回:“那老婆婆白发齐眉,出来向两公子道了万福。”郭小川《春暖花开》诗:“婆婆好似佘太君,妇女如同穆桂英。”
2、祖母
唐权德舆《祭孙男法延师文》:“翁翁婆婆以乳菓之奠,致祭於九岁孙男法延师之灵。”明陈汝元《金莲记·捷报》:“妈妈远征,孩儿固当陪侍;婆婆独守,孙子岂忍抛离?”
3、母亲
金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卷五:“莺莺不忍,以此背婆婆。婆婆知道,除会圣,云雨怎得成合!”
4、丈夫之母
明高明《琵琶记·蔡母嗟儿》:“公公婆婆,媳妇便是亲儿女,劳役事,本分当为。”《儒林外史》第六回:“媳妇住着正屋,婆婆倒住着厢房,天地世间,也没有这个道理。”丁玲《母亲》:“大姑奶奶是能干的人,绣花有名的好,又快,又会出花样,可是二十年的媳妇一做,被婆婆压倒了。”
5、妻子
元无名氏《合同文字》楔子:“我那先娶的婆婆可亡化子,这婆婆是我后娶的。”元关汉卿《蝴蝶梦》楔子:“这是我的婆婆,生下三个孩儿,都不肯做农庄生活,只是读书写字。”周立波《山乡巨变》上一:“唉,同志不晓得,是我婆婆的主意。”
武大郎生病的时候曾经对潘金莲说等自己的兄弟武松回来,一定不会饶恕你们这对狗男女,所以潘金莲没有办法,只好杀人灭口了,所以最后把武大郎毒死了。
潘金莲历史上其实是一个贤妻良母,和武大郎一起白头偕老,两个人一起养育了4个子女,可以说是很多人羡慕的形象。但是在《水浒传》中,潘金莲则被描述成了一个偷奸耍滑,不要脸的*妇,不守妇道的女人,在嫁给武大郎之后,还勾引西门庆,和西门庆搞在一起最后还害死了武大郎,不过最后和西门庆双双死在了武松的手上。
潘金莲和西门庆在床上的时候,正好被武大郎捉奸,可是武大郎哪里是西门庆的对手,一下子就被打的不轻,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开始潘金莲确实也没有起杀心,但是武大郎的一句话似乎提醒了她,让她想起来了,武大郎虽然好处理,但是他还有个弟弟,武松,武松和武大郎不一样,不是什么好处理的主,所以为了保护自己,潘金莲起了杀心,联合王婆,西门庆把武大郎给毒死了。
如果武大郎能当个哑巴,什么也不说,或许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可是被欺负成这样了,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说什么都不会干的呀,自己的老婆跟别人好了,自己还受了伤,所以想等自己的兄弟回来为自己出气。潘金莲也不傻,这武松是何许人也,知道自己兄弟受了这种侮辱,肯定是不会忍的,所以肯定会报仇的。潘金莲因为这种原因,才会把武大郎给毒死,然后把武大郎的死嫁祸给别人,装作和自己什么关系都没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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