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出嫁时,姐姐本应该去陪伴妹妹。可在贵港一个妹妹出嫁的时候,未婚姐姐只能上楼顶进行回避。对姐姐来讲其实非常痛苦,毕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姐妹。只能说当地习俗比较独特,一旦有新人结婚,未婚的哥哥姐姐都是要去进行回避的。姐姐的两个弟弟和妹妹都成婚了,共回避了4次。可能姐姐在家里面一直被催婚,年纪都那么大了。
网友对姐姐表示非常困惑,不知道为何还没有选择去结婚。姐姐表示没有遇到合适的人,一个人生活其实也挺开心。生活是过给自己的,肯定要找一个互相喜欢的人。必须要对自己和未来另一半负责,不能够把结婚不当回事。两人婚后不合适的话,还可能会出现吵架的现象。时间久了之后必定会选择去离婚,还不如在像姐姐一样等一等。
可能网友对此事件恶意比较大,说家里人实在是封建迷信。其实两人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希望他们能够得到很好的祝福。会把一些不好的因素全部都排除,像一些生肖相冲的人都得进行回避。不想让新人有不好的寓意,只希望能够让他们一生幸福。毕竟是亲人,对哥哥姐姐来讲没有多大的问题。
总的来说有一些习俗是必须要得到改正的,不能对别人进行歧视。没有产生影响便没有问题,可以去进行一个对比。有关部门要对此现象进行严厉打击,不能让恶俗的事件继续发生。别让外人总是拿这种习俗对别人进行压迫,那这样日子会过得十分煎熬。可以将那些一直呼应恶俗的人给抓捕起来对他们进行一定的惩罚,相信有了这些事件,便能够把所有的问题都进行很好的解决,不会再有姐姐回避妹妹的现象。
家乡的变化
“媛媛,回家乡看看吧?”爸爸再一次问我。我还是那句老话:“不,永远也不!”这时,勾起了我以前在家乡的事:我们睡觉的地方是睡在干干的茅草上,没有蚊帐,晚上蚊叮虫咬,害得我整宿整宿睡不着觉;门前是一堆堆的牛粪,又臭又脏,一脚踩下去,脚也不知变成了什么样;泥泞的路到处是水潭子,如果不小心踩到水潭子,整个脚就陷下去,好不容易把脚抽出来,可鞋子却留在泥潭里……爸爸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现在家乡‘昔非今比’了。”我暗暗地想:这是真的吗?于是我就跟着爷爷坐着汽车回家乡了。
来到了家乡,啊!真美!难道这是我的眼睛花了?我揉了揉眼睛,没有呀?本来以前那坑坑洼洼、崎岖不平的小路,现在已变成一条平平坦坦的柏油路,路两旁种满了花草树木,蜜蜂在唱歌,蝴蝶在跳舞,高楼大厦拨地而起。我和爸爸来到叔叔家,哇,叔叔家也变了,墙壁刷得雪白雪白的,好像是粉装玉砌的,好像是银装素裹的。家具也崭新的,刻着龙凤图案。房子很大很大,他们再也不用灶头煮东西了,都换成煤气炉,方便快捷……我好像到了人间仙境。叔叔带我走进一个房间,掀开一块花布,呀,这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电脑。叔叔熟练地操纵着电脑,犹如在谈钢琴似的。姐姐也有一台电脑,她也挺会打电脑。以前那重男轻女的旧社会观念现在也没了。我想不到家乡人的素质提高得那么快!吃过午饭,我悠闲地散步,看见远处那些农民不再用老黄牛拉犁耕地,而是用各式各样的拖拉机犁地。犁地时发出的声音如同赞扬家乡的变化。
家乡的人变了,地变了,交通也方便了,电话什么的都有了。可是什么让这些变了呢?我正百思不得其解,这时,两个妇女在谈笑风生。一个说:“还是政府好,我不重男轻女了。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女孩儿也是那么棒!”“我的女儿也是呀……”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是政府的功劳哇!我想:假若到了未来,这里一定变得更美好!
令人欣喜的变化
小时候,常听大人告诉我说,世界不断在变,所有你周围的东西都不会保持原有的状态一辈子的,那时候的我,还听不太懂,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所有的事物都会变,甚至变得让人完全认不出来了。就好像**里的变脸一样。
过了几年,我已经懂事了,似乎有一点了解,所有的事物都是在发展的,就好像时间不停的流失一样,尽管发展有快有慢,但它们都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这就是发展的魔力,也是促进它们不断发展的动力。
长大后,看见周围的来来往往的人和事,而环境也不断在变,我便完全懂得了,发展的重要性,就拿杭州就说吧。不对,若要说杭州的变化,恐怕说几天几夜也说不完了。还是缩小范围,说说文二路这一条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路吧。
听长辈告诉我,大概在二十几年前,那儿还没有那么多的房子,而多数是农田和坟场,十分的荒凉。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大抵也可以想象得到那时候的情形。
我从小就住在那一带,当我还是小学生的时候,由于学校就在家附近,所以也就特别频繁的在那里走动,在那时候,那条路虽然比起原来要好上许多,但终究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条小小的弄堂罢了。刮风时灰尘飞舞,眼前一片雾茫茫的,而下雨时也好不到哪里去,在那里走一趟,就得洗一次鞋,因为地面上像铺了一层厚厚的泥。
现在大概已经有十年的时间过去了,文二路也完全变了一个样,它像一个成长了的孩子,正在展现着它的魅力。虽然不能和市中心比较,但也是有模有样了,路边一家家商店开起来了,然后又一次一次的翻新,马路也变宽了,汽车在上面来来往往,一副四通八达的样子。这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文二路了,它代表着新世纪最显著的变化,代表着杭州正在向一个更高的层次前进。
欣喜,在于变化。
家乡的变化
我的家乡是山清水秀而又贫穷落后的。我的家在离市区几百里远的山沟里。上高中之前,我从来没有走出过大山的怀抱。老实说我对家乡的发展或是变化向来不是很关心。上高中以前没有这种意识,上了高中之后没时间关心。连两年多前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他乡上大学,又懒得去关心了。因为家乡经济的发展速度跟珠三角的城市比起来实在太令人失望,提起来就伤心。
不过要说家乡的变化,我想或许可以这样做个简单的、表面的概括吧:钱多了,人“懒”了;楼高了,水脏了。
改革的春风直到八十年代后期才似有若无地吹到我们这个偏僻的山村。在此之前村里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努力地在土里刨食。只是我们深爱的这片土地给我们的回报却并不多。村里除了种地再没有多少其他的收入,许多人有手艺、能吃苦,但是没个施展手艺的去处。八十年带末几年,村里人不再指望那块地了。听说大山外面的城市里有金子捡,纷纷走了出去。青年人,中年人,有手艺的,没手艺的,都想出去捡点金子回来。他们一去就是一年半载的,回来时虽然不是满身金银,总比土里刨出来的多。于是在家里歇上十几二十天的又出去了。留在村里的多是老人孩子。到了九十年代中期,连十几岁的小孩子在教室里也坐不住了,许多都挤南下打工的列车。农村劳动力少了,以前辛辛苦苦开荒开出来的地没几年又长满了野草。近几年水田也荒了许多,种地太辛苦,家里有了钱,谁还愿意自找苦吃呢?以前春节刚过没几天,田头地角便都是忙碌的身影。如今没过元宵下地似乎是很丢脸的事了。留在家里的农村妇女农闲时隔三差五就会聚在一起打牌消遣,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啊!晴天迎着朝露出门,披着星光回家,雨天便是风里来雨里去,一年到头没几天歇的。
这几年村里的楼房就像雨后的春笋般不断从各个角落冒出来。三层四层,有的外表装修得很漂亮。即使只是一层的,算不上楼房,看起来毕竟比那些泥砖瓦房要顺眼得多。室内的装修就更不必说了,光滑得照得出人影的地砖啦,华丽的墙纸……简直是拿钱往墙上贴,拿钱往地上铺了。就是只刷上白白的石灰看上去也亮堂多了,不再像泥砖瓦房那样阴暗、压抑。
但是让人很不舒服的就是溪中的水越来越脏了。以前用不起自来水,村里人的用水都取自那条横穿村庄的小溪。村里人清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家里的大水缸挑满水,以备一日之用。我们小的时候还经常在小溪里游泳。有时口渴了就着溪水猛喝一气。现在别说挑溪水做饭,就是洗菜拿回家还要用自来水再洗上一两遍。夏天看到这些脏水,我们不再有跳下去的冲动。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的情景如今是看不到了。溪水中、溪边随处可见的是各种各样的垃圾,那些塑料袋有的早就变色了,但就是不肯化掉。村民习惯将所有的垃圾随手倒入溪中,他们相信溪水会带走这些他们不需要的东西。或是堆在门前的空地上,积多了便点上一把火,于是谈笑间,垃圾灰飞烟灭了。
可以预计将来村里人的生活会越来越好,钱会越来越多,楼会越来越高。人会越来越“懒”吗?但是水会越来越脏吗?村里人的这种“懒”,老一辈的人是看不惯的。不过这也正说明了生活的变好啊!得益的是家乡的后代。水的越来越脏,村里的小孩子怕也是早就习惯了吧。受害的不也是他们吗?
马加爵被捕经过:
2004年15日晚7时许,一名30多岁的摩托车司机到河西派出所报案称,在三亚市西河西路财政局附近亚航大厦对面的河边有一男子好像是公安部通缉的马加爵。
民警立即上前将其按倒在地,随后带回所里审问。回到所里,民警用水将他的脸洗干净,为其换衣服。审问时,该男子承认他就是疑犯马加爵,至此马加爵被警方逮捕。
扩展资料:
马加爵杀人事件的受害者为:唐学李、龚博、杨开红、邵瑞杰四人。四人都是来自农村的贫困学生。
唐学李家住怒江傈僳族自治州泸水县老窝乡崇仁村。唐学李本准备报考研究生,但因家里负担很重,为供他和弟弟读书已经欠下了大量债务而被迫放弃了考研。
龚博家住汉中市勉县老道寺镇丁家庄。龚博一家4口人,爷爷年老体弱,父母靠种田和做小生意维持生活和供他上大学。 被杀害前,龚博已经考取了硕士研究生。
杨开红是云南开远市羊街乡卧龙谷村委会红塘子村人。杨开红是苗家子弟,家境十分贫寒,上高中时的不少衣服都是班上同学资助的。
邵瑞杰是广西梧州市苍梧县夏郢镇周睦村人邵瑞杰家境困难,在他考上大学的时候家里就已经外借了7000多元,之后又陆续贷款了1万多元。
-马加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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