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巨蟹座人和处女座人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呢?他们有时说话严厉,有时会紧紧盯着处女座人迷人的光脚丫。那么处女座人和巨蟹座人在一起时,是什么样——他们或者会飞快跑开,或者可能会决定把巨蟹座人像宠物一样带回家。
一开始可能很难想象巨蟹座人和处女座人会有共同爱好——但是别忘了,专门技巧的处女座人也常和胆怯联系在一起——这两者之间便有一点联系。他们中的一个是海洋中的夜间活动。并且,大地中确实含有水,或者因为干枯和烘烤而缺乏水。所以与水有关的巨蟹座人如果和与土有关的处女座人在一起,无疑将会改进处女座人的性格特点。
大多数的处女座人一个人独处远比让他们和一些奇怪、傻气、爱冲动的人呆在一起要快乐得多,因为那些人使他们感到紧张、不安。然而,处女座人和巨蟹座人相处时,至少在一开始,他们不会有紧张不安的感觉。巨蟹座人具有水的性质对处女座具有镇静作用。巨蟹座人温柔体贴的举止常常使处女座人感觉像漂浮在平静的湖面上,可以不时伸手摘一朵百合或与水中的鱼嬉戏。因此,处女座人和巨蟹座人相处时,感觉更轻松更愉快,更不会觉得被束缚、限制,也不用担心丧失自己的个性。而且,处女认人很容易因为巨蟹座人绝妙的幽默而感到心情愉悦。这种幽默感既不过分,也不世故和庸俗,恰好符合感觉灵敏的处女座人的口味。
这难道不美妙吗?两人跳入浅色的像皮艇,就像传说中的猫头鹰和猫一样,一起划向幸福之河。不管怎样,坐在浅绿色的小舟里在月光下航行,最终的目标是和睦。你可以肯定,他们会带一些巨蟹座人喜欢的蜂蜜蛋糕,还会带一把吉它——巨蟹座人唱歌,处女座人伴奏。他们肯定还带着一大笔钱。对他们来说,金钱是生活必需品,比呼吸的空气还要重要,但不一定比食物重要。在巨蟹座人的一生中食物总是和金钱在进行一场不相上下赛跑,而孩子则是跑在二者后面的第三名了。
坐在浅绿小舟中的处女座人对优美动听的音乐不是太在意。但由于巨蟹座人在旅行时总是随身带着蜜罐和蜂蜜蛋糕,这两人也许要决定一起冒险,处女座人可能会不断唠叨,抱怨巨蟹座人带的东西占了太多空间而没有给他留一点空间放一些如纯花粉、药膏之类的东西。
处女座人抱怨巨蟹座人的蜂蜜蛋糕不如他的纯花粉重要,由此可能会引发些小小的争吵,因为纯花粉对防止蛀牙、防止脱发、增肥或减肥都很有效。因此,巨蟹座人可能不得不把他的蜂蜜蛋糕放一部分在船尾,以便使小船上能有一点空间给处女座人放一些纯花粉。处女座人买东西总喜欢买最好的,尤其买那些与自身健康息息相关的东西时更不会吝啬。如果他们不巧生病了。他们要嗵不会去上班,因为他们愿意为使身体康复而忍受六个月卧床休息的寂寞,但大多数的处女座人对工作有责任感。
然而,正如上面已经提到过的,处女座人乐意在圆月下弹着吉它为巨蟹座人伴奏。尽管两人会在蜂蜜蛋糕和花粉这样的小事上发生争执,但处女座人并不反对巨蟹座人随时随地带一大笔钱。事实上,处女座人自己也随身带着一袋子钞票。因为失去财富对巨蟹座人和对处女座人来说几乎同样恐惧,这种恐惧使他们把金钱看得更重要,或者说他们看得更重要的是能有一个从不缺钱花的保证。
处女座人和巨蟹座人能共同创造出一个强大的王国。当这两人进入他们的氛围共同冒险,他们就拥有治愈许多精神、情感和身体疾病的神奇药方,但不包括治愈他们自己疾病的药方。两人分开独处时,他们俩都会陷入对方严重经济萧条和慢性疾病的恐慌中。两人共处时,他们能互相帮助,治好对方情感和精神上的忧郁以及各种各样的苦痛和疾病。
这种充满友好气氛的3—11日宫型会使处女座人和巨蟹座人友好相处。当他们在海滩上散步,或穿过森林去拜访祖母(处女座人的祖母,之后再去和巨蟹座人的母亲聊天)时,处女座人和巨蟹座人会觉得对方有趣、奇怪,而自己却完全正确、自然。这两种星座的代表符号很有意思。想象一下,蟹摇摇摆摆地先向前爬(所有的蟹走路时都有点摇摆),然后向后留下一路笑语。再看瘦削而谦逊的处女座人:不修边幅的衣着,炯炯有神的眼睛,温文尔雅的举止,哼唱着轻快的曲调。蟹急急忙忙地追赶他,一边做着鬼脸,一边在沙地上画画……当处女座不走得太快而蟹又累了时,蟹就抓住处女座人的脚踝不松手,因为他想休息一会儿。
当下弦月引起巨蟹座人对过去时光的感伤或对未来的恐惧时,温柔的处女座人(无论男性还是女性)会深表同情给予安慰。处女座人可能会把一块手绢递给流泪的巨蟹座朋友、亲戚、同事、情人或伴侣——他们将非常感到。
这两种星座的人都是可靠的、值得信赖的工作人员。如果不是有严重的不幸降临在他们头上,或者他们生辰星位中有相反的行星图形的话,巨蟹座人和处女座人都会把工作和职责看得很严肃。他们倾向于在工作中寻找乐趣而不是把工作看成一种负担。处女座人喜欢工作是因为一项干得不错的工作对他们来说本身就是一个奖赏,而巨蟹座人喜欢工作是因为能有些报酬,好慢慢地攒起一笔数目不小的钱,来防备那些可怕的潜在的灾难,比如说火灾、水灾、地震、火山爆发、飓风、战争、股市狂跌等等。处女座人不会在存款方面大伤脑筋,如果说世界上有令处女座人憎恨的事物,那么就是害怕今后要在某些方面依赖别人。这就是巨蟹座人总是悄悄地把舒适与处女座人的原因。外女座人处于巨蟹座人的保护下总感到安全,巨蟹座人对处女座人是真正关心、慈爱的。同样,巨蟹座人在冷静的处女座人身边总是觉得温暖而舒适,就像处在远离嘈杂街道的天国之中。处女座人聪明、机智,又有些传统。当他们带一个干净的篮子去野餐时,从不会忘记了带盐和餐巾纸——他们总能记着带一点儿让人惊讶的东西。
巨蟹座人无法把爱占有的天性和他们慈爱、友好的另一面分开来。巨蟹座人会突然间变得沉默,他们甚至不愿告诉你他们最后一次看到满月是什么时候,然而,他们会窥探别人的秘密,就好像是一把螺丝起子。但处女座人不是个罐头,也不喜欢被人所窥探。当他或她感到被限制时,他们就变成了一只不安的海螺。一段时间以后,处女座人可能会把巨蟹座人退到旁边,甚至退到后边去的信号,让处女座人向前走,让他们自由几个星期或几个月。最后,处女座人又会回到温柔的巨蟹座人身边不断唠叨,对巨蟹座人进行彬彬有礼的糖衣炮弹般的攻击,使巨蟹座人怒火中烧。处女座人会掉下一颗晶莹的泪珠——而巨蟹座人会嚎啕大哭地说:“对不起”,然后处女座人便会为自己的脆弱和敏感而道歉。
巨蟹座人激发处女座人想象力,使处女座人做到信誓旦旦,而处女座人使巨蟹座感到他们不会被人忽视,他们不会挨饿,不会因孤独而憔悴……属土的处女座明白友谊应该被好发地珍惜,而不应该让它生锈。这两种人被3—11日宫型的振动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他们不需要多大的努力便能重新和睦相处。大多数3—11日宫型的关系甚至在消失以后,还能在最出不意料的时候恢复。
巨蟹座(女)——处女座(男)
处女座和巨蟹座之间强烈的感情纠葛是多层次的,是多维空间的。我们可以试探一下它的体积,这并不幻想,而是非常真实的。为了保护无辜者(因为戏中两个想要伤害对方的演员良心上都是问心无愧的)我们要改名换姓,改变地理环境,等等……,只保留一系列可以连接巨蟹座女性和处女座男性之间关系的事实。实际上,这比幻想还要奇怪,因为生活往往战胜人们有限的想象。
他的名字——那个处女座人——假设叫乔伟,她的名字——那个巨蟹座人——一假设叫侯波。他们在某个地方相遇,在那儿他们俩深深地相爱了。可说不上什么理由,他们俩无法共同生活,也不能完全分开。他们手挽手地一起散步,如胶似漆地呆上几个月,然后乔伟开始向往别的地方,侯波也开始长吁短叹……。他们到达那个熟悉而令人难过的岔路口时,便忧愁地互相告别了。时间不断推移,可命运之神还逗留在原来的地方。或迟或早,他会回忆起她的笑声,她做的蘑菇汤和她的抚爱。当她在新月下像在常一样许愿时,他的孤独感正上升到令他无法忍受的程度,于是,他出现在她的门口,然后,他们在重聚在欣喜中组成了一个家庭。一直到他像以往那样要走的时候,他的一部分已经留在身后——表明以后可能会有一次重聚。正是一次又一次的重聚带领他们走过那段令人难忘的梦幻一般的道路。下一次该是第六次,这正是金星的数字。这次可能不同,金星也许会战胜统治着巨蟹座的月亮和统治着处女座的水星。
这便是这两个情人之间的情感纠葛,还有那种害怕过深的纠葛会使他丧失自己身份的处女座男人、尤其是那种选择一条简单道路的巨蟹座女性,他们都可能会有这种经历。巨蟹座女性指望新月的魔力能够使处女座男人忆起那些美好的时光,并回到她的身边。尤为典型的是,一些巨蟹座女人相信婴儿或金钱能够减轻命运的打击,麻醉任何一种痛苦。
自然,还有其它类型的巨蟹座人和处女座人。有一种处女座男性能适应他的单身汉生活而憎恶婚姻。他用计算私有性的丧失来反对婚姻,而且他常常要求要偶尔有忧伤的分离时期,让他在这段时间里一人独行,一个人去想他今后的目标。正如和尚有隐居的要求,处女座男人的本性要求他们偶尔过过隐居的生活,一个人苦思冥想,而后以崭新的面目回到巨蟹座女人身边。
如果一个巨蟹座女孩深爱着一个处女座男人并且理解他的这一需求,那么她会在他进入梦乡后,轻手轻脚地走路,她会在树下找个地方和她的朋友一起静静地交流着彼此的思想感情,树木能听懂她们的谈话,他们听着,心中充满了同情和慈爱。如果树木也会走路的话,他们绝不会在精人的心上插一把刀——树木往往教给人们仁慈。
巨蟹座女人和处女座男人能使生活像完美的音乐节奏那样协调,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不被强烈的冲突所震撼,而是随着潮涨潮落而漂浮,却从不在危险的浪峰上进行冲浪运动。
还有一些对自己的才能一清二楚的巨蟹座女孩,也有一些巨蟹座女孩用对工作的热心来加强某种关系的薄弱环节。她的雄心勃勃便成为耀眼的色彩——而恋爱和婚姻只成为她生活中轻淡柔和底色。这种雄心勃勃确实发挥了作用,它加深了他们之间的爱。他们甚至会像友好的陌生人那样,每个周末相爱一次。这既满足了她喜欢变化的愿望,又满足了他喜欢独处的愿望,这样,他们才能彼此相爱。
当他们过性生活时,处女座男人和他的巨蟹座妻子能静静地进入高潮阶段——这就是土和水之间的结合。当月亮的变化对她的情感影响很小——当他性情平静时——他们的做爱便是一个完美过程。但是,当她悲伤时,当月亮逐渐变为下弦月导致她多愁善感时,他过分激动的行为和要求便会冲走她的温柔。同样的,当他白天忧心忡忡,无法使身心轻松时,他的激情也会被破坏。不安全感是可以互相传染的,而且他们会在无意中把不安全感传染给对方,那她就会缩回她的硬壳里,却又不愿承认这种态度是对他要求的拒绝,而他则会责备她反应冷淡。这时,他善于分析的才能应该能大显身手,她天生的领悟力也将派上用场。然而,荒廖的是,在他们的性生活遭受挫折的这个时期里,他们却都忽视了用他们这些才能去清除两者间交流的障碍。
处女座男人和他的巨蟹座妻子能在阳光下或小雨中漫步,能从他们爱情的季节性变化中恢复过来。因为他喜欢用语言来表达感情,而她喜欢假装自己不仅仅是个女性,她像一条闪闪发光的美人鱼一样在情感的海洋中穿梭,把她真实的自己藏于夜半的寂静和午间笑声的明朗之中。如果他们有强烈的共同追求,那他俩能找到一块充满同志般友谊的绿荫草地。
当巨蟹座女孩变得任性时,当她的处女座丈夫变得吹毛求疵和刻薄时,他们应该躲进森林里,一直躺在那儿做月光浴,这同日光浴是不同的。当你做日光浴时,你可能会被灼伤,全身通红疼痛,而当你做月光浴时尤其是月亮逐渐变圆接近满月时,你浑身会变成浅金色,如同蝴蝶的翅膀,这时你的心就可以自由飞翔了。
处女座人从巨蟹座人那儿学来的另一个道理就是:直视太阳会导致双目失明,而直视朦胧的月亮却能使人感到平静,而有时还可以发现一些白天被阳光所隐藏的奇迹。
巨蟹座(男)——处女座(女)
巨蟹座男人经常在独处的时候,在没人看得见他的时候哭泣。他无法让别人来分担他的痛苦,因为他没有可以依靠的人来给予他同情,直到她——处女座女性来了,他们便相爱了。
渐渐地,他相信如果让她一起来分担他心中的秘密,她是不人取笑他的,她甚至能帮助他驱走忧愁,也许还能为他的航空恶梦加上一个完美的结局,不管怎样,她总是那样安祥平静,她本身就令人感到神秘,他想。她聪明的叫人吃惊——作为一个女人,除了聪明之处,她反应迅速,机智灵敏,温柔体贴,富于同情心——除了极个别的时候,他注意到她的举止,有点像一个处女。她还有点任性、爱挑剔。但是他决定忽略这些小毛病。别忘了,他自己不是也多愁善感吗?当一个人感觉精神不佳时,他所说的话不一定是他真正想说的话——谁能比他更理解这一点呢?所以,他鼓起所有的勇气,把他的惆怅和秘密全部告诉她。他坦白了他的一切恐慌、害怕,等待她安慰。真是令人欣喜若狂!她真的深表同情!她真的非常理解他!她没有嘲笑他,并且,她有一个非常合乎逻辑,非常明智而实际的解释。他异常欣喜,心中充满了愉悦,因为他把秘密告诉了她,而且这是一个完全正确的决定。
他的处女座妻子静静地听着,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的打断他,一直到他讲完。然后他用眼角的余光瞟了她一眼,看看她是否会露出惊讶的神态。她没有惊讶,她完全理解他。她明亮的眼睛说明了这一点。她会以很平常的语气告诉他,巨蟹座人对他的统治者——月亮的情感流露是合乎逻辑的。她会说,人们与统治自己行星亲近是很自然的事情。
一个处女座女性总是能够设法使一个巨蟹座男性感到安全而温暖。他会像小孩似的认为一切都是正确的,像在他在自己的轨道上运行一样。当他的母亲要他安静下来时,那肯定没问题。他的恶梦既傻气又不真实。处女座女性使他感到温暖安逸,就像他那件脚踏实地有松软口袋的睡衣静静地挂在床边,如同一位忠实的朋友。他认为她是可以依赖的,他能感受到她的责任心,然而他可能也有偶尔紧张的时候。但是在一般情况下,一个典型的处女座女人真正地爱着她温柔的巨蟹座丈夫时,几乎从不做伤害他的事情。她总能像别人想象中的那样叫人放心。
她希望他的感情也同样能被预测。月亮依旧控制着他的情绪变化、他的欢笑、他的眼泪。她始终能很实际地对付他的旅游欲望和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周期性的寂寞感。他的恐惧感使他有时候变得吝啬;而对他人的体贴又使他突然变得慷慨大方起来。她并不在乎他小心谨慎的本性,因为她自己也是小心谨慎的。她和他一样都不喜欢奢侈和浪费,她同样具有他也拥有责任感和对家庭生活的热爱。她为人做饭,不久便意识到他的情绪同食物有关,对此他可能会不高兴(除非她也是巨蟹座的或她的祖先是巨蟹座的)。他的爱占有欲可能会引起一点小小的争吵。除非她的办公桌就紧挨着他的办公桌或者说两人一块儿共事,否则如果她想去工作或去求职的话,他会勃然大怒。他是固执的,而她常常优柔寡断,所以她会很乐意让他制定大部分计划并预先实施几步——如果他做得不过分。他是领导者(尽管不为人所知),她中传达者。因此,她觉得没必要去表现她的独立,也没必要去要求得到个人自由。他能以他的魅力勇敢地领导她(他对别人也是如此,无论男性还是女性)。而她不会觉得丢面子,也不会对此大惊小怪。然而,她只接受那些合乎她口味的建议。如果那些建议不符合她的口味,她就会很生气地告诉他这一点,然后坚持以她自己的方式去行事。
在性爱方面,他们两人合作得很好。因为水和土密切关系,他们能非常自然地融入对方的怀抱和身心之中。对别人来说,处女座女性可能有一点儿反应迟钝,但是巨蟹座人的多愁善感和敏感使他能发现她内在激情,他能够使她那独特、纯洁、美好的感情绽放出美丽的花朵。那时,连她自己都会感到惊讶,惊讶于自己竟然具有她从未想过的深切而敏感的情绪。她的性格基本上是淡漠而内向的(尤其在和陌生人打交道时),但是当她内心激情被唤起时,她便能够在做爱时使双方在爱情上得到极大满足,她会对巨蟹座男性的温柔体贴本能地作反应,他们俩能逐渐把感情推向深入,他们都认为做爱并不是一件随随便便或不重要的事情(除非在他们的星座图上出现过强烈冲突)。
尽管巨蟹座男性感情脆弱而敏感(这是隐藏于他那粗糙的外壳之内的),他却拥有聪明和才智。他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并且在各种各样的人际关系中表现出他非凡的谋略。她崇拜他的这些品质。一个处女座女性不会爱上一个不能赢得尊重的男性,而巨蟹座男性却可能在一开始就赢得了她的爱戴。如果他是那种以吸毒、酗酒和白日梦来对付他那无止境的害怕心里的巨蟹座人,她将会非常生气,并会在各种小事上表现出她的不满情绪。比如说,以不停的唠叨作为提醒。一旦刀决定离开。如果他极度的敏感伤害了她——因为她天生有爱挑剔的毛病——那么,他们之间便潜伏着危机。但是,只要及时发现并予以改正,危险便能够避免。他凭着足够的洞察力能感觉危险,而她以善于分析的头脑也能发现危险,因此他们确实没有任何借口让危险出现在他们之间。
她的双眼(是水星的恩赐)明亮得令人炫目,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的身体娇小玲珑。在遇到问题和麻烦时,她脸上会阴云密布,除此之外,她的表情总是温和的。所以,当她躺在他的怀抱里,沐浴在月光下时,那一刻巨蟹座人便觉得她就是神秘女神,她就是那朦胧的月亮。
一旦处女座女性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觉得有安全感时,她便成了一位脆弱的女性。别忘了,她出生在一个阴性星座之下,悄悄地被强有力和阴性水星所控制。她的自我封闭和冷漠掩盖了她的软弱,但她一直在等待着耐心而坚韧不拔的巨蟹座男人去温暖她的心。即使处女座女人和巨蟹座男人暂时分手了,命运的纽带还会使他们意想不到地在友谊与谅解之中重逢。
故事主人公方鸿渐在欧洲留学四年换了三所大学,最后从爱尔兰骗子手中买了子虚乌有的克莱登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四年后与苏文纨乘同一条船回国。同学的时候,苏文纨并没把方鸿渐放在眼里,她把自己的爱情看得太名贵了,身为女博士,她反觉得崇高的孤独,没人敢攀上来。这次同船回国对方鸿渐的家世略有所知,人也不讨厌,似乎也有钱,已准备向方鸿渐示爱。但因为稍微矜持了一点,方鸿渐竟被已有未婚夫的放荡的鲍**引诱了去。苏**妒火中烧,骂他们无耻。然而鲍**刚刚下船,她就马上打扮得袅袅婷婷来找方鸿渐。
回到上海,方鸿渐住在已去逝的未婚妻周淑英家。周淑英的父亲是上海点金银行的经理,就是周家出钱让方鸿渐出国留学的。周太太向方鸿渐打听苏**,并希望认他的太太为干女儿,这让方鸿渐很惊慌。方鸿渐回到本县探望自己的父母,听说方家留洋的博士回来了,当地的校长想请方鸿渐为学生们做一次演讲,谁知方鸿渐竟对学生们大讲特讲起鸦片和梅毒来,这让校长很尴尬。
方鸿渐回到上海,出于礼貌去拜访苏文纨,在苏家认识了苏文纨的表妹唐晓芙和赵辛楣。赵辛楣的父亲跟苏文纨的父亲是同僚,辛楣和文纨从小一起玩,辛楣对文纨一往情深,可苏文纨的心思却在方鸿渐身上,赵辛楣与方鸿渐初次见面,就产生醋意。方鸿渐借看苏**为名去看唐晓芙,并暗中与唐晓芙恋爱。而赵辛楣和“新派诗人”曹元朗却与他争风吃醋,苏文纨也希望借此来抬高自己的身价。而赵辛楣也真的醋意大发,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扫方鸿渐面子的机会。在一次聚会上,故意将方鸿渐灌醉,让方鸿渐当着苏文纨的面出丑,苏**对方鸿渐表示关心,并送方鸿渐回家,这让赵辛楣感到很失望。
方鸿渐无意与赵辛楣为敌,因为他并不爱苏**,他爱的是年轻漂亮、聪明活泼的唐晓芙。苏**明白了这一切之后,恼羞成怒,将方鸿渐以往买假文凭、与鲍**鬼混等丑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了唐晓芙。唐晓芙退回了方鸿渐写给她的情书,并要方鸿渐把她的信也全部退回。方鸿渐感到像从昏厥里醒过来,开始不住的心痛,就像因蜷曲而麻木的四肢,到伸直了血脉流通,就觉得刺痛。
方鸿渐在报馆里的差使没了,赵辛楣为了让他远离苏文纨,介绍他到三闾大学去任教,而三闾大学的校长高松年一再催赵辛楣到三闾大学任政治系主任,他被苏**拒绝后就答应了。
赵辛楣、方鸿渐、孙柔嘉、李梅亭四人费尽了周折终于到了三闾大学。三闾大学是为了躲避战乱而重新组建的学校,学校只有一百五十八位学生,刚刚聘好的教授十之八九托故不来了。因方鸿渐的学历中没有学位证书而被聘为中文系副教授。
方鸿渐在一次晚宴上听范**说陆子潇追求孙柔嘉,给孙**写了好多信。这件事仿佛在复壁里咬东西的老鼠,拢乱了他,他想自己并未爱上孙**,何以不愿她跟陆子潇要好?孙**有她的可爱,不过她妩媚得不稳固,妩媚得勉强,不是真实的美丽。孙柔嘉已有意于方鸿渐,故意就此事向方鸿渐请教处理办法。方鸿渐对孙**虽然还只是朦朦胧胧有些好感,却下意识起了妒意,建议孙**将陆子潇的情书,不加任何答复地全部送还。
赵辛楣与中文系主任汪处厚的年轻太太有了越轨交往,而老校长高松年也对汪太太抱有非分之想,就向汪处厚揭发他们的私情,赵辛楣只得离开三闾大学。他到了重庆进了国防委员会,颇为得意,比起出走时的狼狈,像换了一个人。
赵辛楣走后,方鸿渐也不想在三闾大学呆下去了,自己筹划着退掉高松年的聘书,并在信中痛痛快快地批评校政一下,借此发泄这一年来的气愤。谁知他并未接到聘书,孙**倒是有聘约的,连薪水也升了一级。孙柔嘉退掉聘书与方鸿渐一同离天三闾大学。
方鸿渐想从桂林坐飞机到香港,然后再回上海,写信让赵辛楣给他弄飞机票,赵辛楣回信说他母亲也要从重庆到香港。方鸿渐与孙柔嘉在香港举行了婚礼,在香港遇到赵辛楣和苏文纨,而此时的苏文纨已是曹元朗的夫人了。苏文纨怠慢了方鸿渐和孙柔嘉,孙柔嘉感到受了委屈,回到旅馆免不了与方鸿渐大吵一顿。
回到上海后,孙柔嘉不想立刻去婆家,要先回娘家,婆婆嫌孙柔嘉架子太大,不柔顺。对她初次见面没有给公婆叩头也耿耿于怀,因而常常敲侧击、指桑骂槐地撩拨她和儿子的关系。柔嘉有两个妯娌,本来矛盾重重,但有一次听见公公夸孙柔嘉是新式女性能自立的话,便马上把她认作共同的敌人,尽释前嫌,一致对外。孙柔嘉做梦也想不到她成了妯娌二人的和平使者。她们不仅背后对孙柔嘉挑剔诽谤,当面说话也常常暗藏机锋。
孙柔嘉和方鸿渐二人之间也总是争吵不断,他们都想按着自己的意志行事,结果经常发生冲突。他们为了择职吵,为了亲戚吵,为了朋友吵,甚至无缘无故,为了随便一句话也要吵。夫妻结合犹如冤家相逢,互相把对方当作出气筒。柔嘉让鸿渐到她姑母的厂里去做事,而鸿渐想到重庆去找赵辛楣,两人为此事又大吵一顿,最后鸿渐离家出走。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最后还是决定回家与柔嘉和好,等他到家时发现柔嘉已经走了。
主题象征
《围城》并不仅仅是一部爱情小说。它的内容是多方面的,它的主题和象征是多层次的。
《围城》的象征源自书中人物对话中引用的外国成语,“结婚仿佛金漆的鸟笼,笼子外面的鸟想住进去,笼内的鸟想飞出来;所以结而离,离而结,没有了局。”又说像“被围困的城堡fortresse assiégée,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想逃出来。”
但如果仅仅局限于婚姻来谈“围城”困境,显然不是钱锺书的本意。“围城”困境是贯穿于人生各个层次的。后来方鸿渐又重提此事,并评论道:“我近来对人生万事,都有这个感想。”这就是点题之笔。钱锺书在全书安排了许多变奏,使得“围城”的象征意义超越婚姻层次,而形成多声部的共鸣。
《围城》从“围城”这个比喻开始,淋漓尽致地表现了人类的“围城”困境:不断的追求和对所追求到的成功的随之而来的不满足和厌烦,两者之间的矛盾和转换,其间交织着的希望与失望,欢乐与痛苦,执著与动摇——这一切构成的人生万事。“围城”困境告诉我们人生追求的结果很可能是虚妄的,这看起来好像很有点悲观,但骨子里却是个严肃的追求,热忱深埋在冷静之下,一如钱锺书本人的一生。他揭穿了追求终极理想、终极目的的虚妄,这就有可能使追求的过程不再仅仅成为一种手段,而使它本身的重要意义得以被认识和承认,使我们明白追求与希望的无止境而义无反顾,不再堕入虚无。
但钱锺书并不是要简单地演绎这个比喻,他还要下一转语,不时地消除“围城”的象征。钱锺书的夫人杨绛曾经说,如果让方鸿渐与理想中的爱人唐晓芙结婚,然后两人再积爱成怨,以至分手,才真正符合“围城”的字面原义;钱锺书在《谈艺录》中批评王国维对《红楼梦》的误读时,也说过类似的话。方鸿渐想进入唐晓芙的围城却始终不得其门;苏文纨曾经以为已经进入了方鸿渐的围城,其实进入却等于是在外面,而当她与曹元朗结婚并过上真正的市侩生活时——那种生活在钱锺书看来是绝对应该逃离的,她却安之若素;她曾经似乎已经进入了文化的围城,但她只有在成为发国难财的官倒时,才真正找到了自己安身立命之处,你用枪逼着她也不愿意出来的。方鸿渐并不想进入孙柔嘉的生活,可是他糊里糊涂地就进去了;结婚后,他也有想冲出来的冲动,但他是个被动的人,不敢行动,也不会行动。从表面上看,方鸿渐去三闾大学的经历与“围城”的比喻是最相吻合的,但实际上,方鸿渐之无法在三闾大学如鱼得水,是因为他还有一些最基本的知识分子操守,或者说最基本的做人的操守。高松年、李梅亭、汪处厚,这些人在那里舍得出来么?
文化批判
《围城》的直接时代背景是1937年及以后的若干年,正是中国遭受日本帝国主义侵略的时期。但要理解《围城》,必须追溯到近代特别是鸦片战争以来,中国在帝国主义列强大炮军舰之下,被迫地、却历史性地开始了与世界的接触,中华民族的古老文明与西方文明开始了前所未有的交锋、碰撞、冲突以至交汇、融合。这种文化现象在一大批留学生——钱锺书正是他们中的一员——的身上具体地、活生生地体现出来,因而具有值得解剖的典型意义。
作为一个学贯中西的大学者,钱锺书几乎必然地要从文化上来认识“围城”的精神困境,从而产生深刻的孤独感和荒诞感,在全书的结束部分,方鸿渐在经历了教育、爱情、事业和家庭(婚姻)的失败后,这样感叹:在小乡镇时,他怕人家倾轧,到了大都市,他又恨人家冷淡,倒觉得倾轧还是瞧得起自己的表示。就是条微生虫,也沾沾自喜,希望有人搁它在显微镜下放大了看的。拥挤里的孤寂,热闹里的凄凉,使他像许多住在这孤岛上的人,心灵也仿佛一个无凑畔的孤岛。(第324页)。
这里已经明显地引入了存在主义哲学的人生感叹。但这种文化困境、精神困境,却是发生在衰微积弱的老大中国与近现代资本主义文明的剧烈冲突中的,于是我们看到了这样一幅令人深省的画面:经过一家外国面包店,厨窗里电灯雪亮,照耀各式糕点。窗外站一个短衣褴褛的老头子,目不转睛地看窗里的东西,臂上挽个篮,盛着粗拙的泥娃娃和蜡纸粘的风转。(第353页)
还有全书结尾处那只著名的祖传老钟,方鸿渐的爸爸作为结婚礼物送给儿子儿媳的宝贝钟,每小时“只慢7分钟”的“很准”的钟,这会儿已经慢了5个钟头的钟:这个时间落伍的计时机无意中包涵对人生的讽刺和感伤,深于一切语言、一切啼笑。(第359页)
有些西方批评家说《围城》写了西方文化影响下中国知识分子的精神危机,也有中国批评家说表现了西方现代文明在中国的失败,从而证明了资本主义文明不救中国的主题。这些都有一定的道理,但钱锺书似乎并不是采取非此即彼的立场,他更着力于嘲讽伪文化人的可笑、可怜和可耻,更多地是要写出中西文化冲突中的尴尬、窘迫和困境。而从更广阔的文化意义上来体认,《围城》更主要的是写“围城”困境,其艺术概括和思想意蕴超出了狭隘的个人经验、民族的界限和时代的分野,体现了作者对整个现代文明、现代人生的深入思考,也凝结着作者对整个人类存在的基本状况和人类的基本根性的历史反思。
人物形象
在写《人·兽·鬼》的时候,钱锺书似乎还是着迷于讽刺嘲笑,着迷于妙语连珠,着迷于意蕴题旨,人物形象却都还模模糊糊。而《围城》则不然,不但有李梅亭、曹元郎、高松年、周经理、范**等廖廖勾勒几笔却给人深刻印象的漫画式人物系列,更值得珍视的是方鸿渐和孙柔嘉这两个独特的人物。
方鸿渐被有些批评家称为“围城人”。
方鸿渐是个被动的、无能的、意志不坚定的、经不住诱惑的人,更是一个失败的人,他的失败是因为他面对现代社会残酷的生存竞争和严重的精神危机而缺乏与之对抗所应有的理性、信仰、热情和力量,也因为他还不算是个卑鄙的人,还有点自知之明,有时候还想保持一点做人的尊严。这不上不下的位置是尴尬的。很多学者把他与俄罗斯文学中的“多余人”的形象联系起来,但“多余人”的悲剧在于思想上开始觉醒而缺乏行动的勇气和历史条件,而“围城人”的悲剧在于他的庸常。“多余人”会给人以时代的前卫和英雄的感觉,而“围城人”却跟我们一样,作为普通人徒劳于找寻解脱或依附。
就像一无用处的贾宝玉是《红楼梦》中几乎唯一的好男人一样,方鸿渐也是《围城》中最好的人——或许除掉唐晓芙。在整部小说里,只有一个唐晓芙,是纯洁而可爱的。这是因为她对方鸿渐来说,还是虚无缥缈的,无望不可即的,所以,她是一个幻象。而但凡有真实感的人,就都是可笑的、猥琐的、虚荣的、卑鄙的。方鸿渐优于里面的每一个人。我们知道,乱世是英雄或枭雄的天下,懦弱者是注定要失败的。所以,既不作恶也无英雄气概、既与世无争又于世无补的方鸿渐,是注定要失败的。方鸿渐的悲剧是现代社会人性异化的结果和对比。
但《围城》人物谱里更有独特意义的是孙柔嘉。这个怯生生的小女生,这个似乎没有什么主见的小女生,这个小鸟依人地交付方鸿渐照顾的小女生,却是个最工于心计的人。这种既柔又嘉、却暗自阴柔而且柔能克刚的人,就像一个甜蜜的圈套,却掌控着自己的婚姻、生活和命运,也掌控着方鸿渐的婚姻、生活和命运。这是一个极具中国文化内涵的人物形象,中国道家文化中的所谓“阴柔”,中国政治文化中的所谓“权谋”,都可以在她身上找到影子。在钱锺书之前,甚至之后,似乎还没有人写出来过。但她不是一个文化符号,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具有全部复杂性的人,当她掌控一切后,婚姻、生活和命运,却又似乎全都失控了,这个转折表达了另一个层面的“围城”困境,也使我们无法用三言两语来概括这个人,就像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是说不尽的一样,她也是说不尽的。
犀利讽刺
《围城》被很多人誉为现代的《儒林外史》,是因为钱锺书在这部小说中淋漓尽致地讽刺了知识分子。这种讽刺基于时代的和人性的的原因,也基于钱锺书个体的原因。
先说个体的原因。钱锺书是个不世出的天才,同时,他也是最纯粹的学者,对学问怀着最深挚的虔诚,在学术上他不能容忍一丁点儿的虚伪和取巧。在这种目光注视下,一般的所谓“学者”,要不可笑也就很难了。比如他经常讽刺学者抄卡片,《围城》中的头号小丑李梅亭就有一个铁皮卡片箱。其实一个教书匠肯花力气抄卡片已经是颇为值得表扬的了,但在钱锺书看来,读书而没装在脑子里融会贯通,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围城》中的文化讽刺更多的是基于中西文化冲突、碰撞的历史平台,而这正是钱锺书的着力点之一。一是以现代文化观照中国传统文化的某些弊端,如方鸿渐的父亲方老先生的迂腐,他推荐的线装书中“中国人品性方正所以说地是方的,洋人品性圆滑,所以主张地是圆的”之类。二是嘲讽对西方文化的生搬硬套,“活像那第一套中国裁缝仿制的西装,把做样子的外国人旧衣服上两方补丁,照式在衣袖和裤子上做了”,如曹元朗摹仿“爱利恶德”(艾略特)《荒原》的《拚盘姘伴》诗,又如买办张先生式的洋泾滨。三是探讨对西方文明和西方文化的吸收中的荒诞,如方鸿渐在家乡中学演讲时所说的,“海通几百年来,只有两件西洋东西在整个中国社会里长存不灭。一件是鸦片,一件是梅毒,都是明朝所吸收的西洋文明。”又如三闾大学中的“导师制”。
但《围城》中的讽刺更多的是基于对人性的解剖。比如方鸿渐著名的克莱登大学假博士,集中体现了人性中的欺诈、虚荣、软弱、对环境的无奈等等,又如李梅亭偷吃烤地瓜、陆子潇以国防部、外交部信封唬人、范**用不通的英文假冒作者赠书给自己等等,举不胜举。读者扪心自问,做过这些事的似乎不止这些人,有时也包括自己,就好像我们在阿Q的脸上看到自己的相貌特征一样。
心理描写
钱锺书在《〈宋诗选注〉序》中说,文学作品应该“曲传人物的未吐露的心理”,而《围城》就是他的理论的最好实践。大部分成功的文学作品都一定有成功的心理描写,但钱锺书的心理描写与众不同,关键就在“曲传”“未吐露”的心理,在方法上,一是以情节曲传心理,并且调动一切表面看来无助或破坏那中心情景的琐屑细节。如结尾一章,方鸿渐与孙柔嘉吵架后,正回家想消释柔嘉的怨气,柔嘉刚才正向姑妈讲鸿渐的不是,害怕已被鸿渐偷听到,方鸿渐其实并没听到,只得摆空城计:“你心里明白,不用我说。”结果柔嘉心虚之下,说“本来不是说给你听的,谁教你偷听?”这就无异承认了她在“背后糟蹋”方鸿渐,结果正准备向妻子低头的方鸿渐和一心想给丈夫找个好工作的孙柔嘉竟然越吵越厉害,终于走向“不离而散”,不欢而散。第二个常用方法是通过一系列的妙喻来曲传人物的心理,如赵辛楣与方鸿渐初次见面,赵“傲兀地把他从头到脚看一下,好像鸿渐是页一览而尽的大字幼稚园读本”,充分传达了赵对情敌方鸿渐的故作姿态的轻视,因为一来赵因为追求苏**而确实在乎方,要给他一个下马威,一来因为他知道方得了个克莱登假博士还在报纸上登广告,确实看不起他。接下来“他的表情就仿佛鸿渐化为稀淡的空气,眼睛里没有这人。……鸿渐真要觉得自己子虚乌有,像五更鸡啼时的鬼影,或道家‘视之不见,抟之不得’的真理了。”
以上的例子也显示了钱锺书的一大特点:博喻。我把博喻理解为两层意思,一是在全书广泛地使用妙喻,一是它的本来定义,即一个接一个的比喻纷至沓来,形容同一个事物。钱锺书的博喻还有一个与众不同之处就是时时与心理刻划结合在一起,并且带有深厚的学养,充满了机智,如上举例子中竟然以抽象的道家思想来形容一种心理感受。而机智与好辩及博喻结合在一起,集中地出现在方鸿渐为自己做错的事辩护时,如他写给唐晓芙、苏**的信等。举一个最简单而微型的例子,赵辛楣称方鸿渐为“同情兄”,因为同一个地方做事叫同事,同一个地方学习叫同学,而同一个情人,则叫同情。
《围城》,长篇小说,钱锺书(也写作钱钟书)著。
钱锺书是现代著名学者、文学家、语言学家。从1930年在清华大学求学期间开始发表诗文,主要著作有:散文集《写在人生边上》、短篇小说集《人·兽·鬼》、长篇小说《围城》、诗学专著《谈艺录》、古代文学选本《宋诗选注》、论文集《旧文四篇》(后扩充为《七缀集》)、旧体诗集《槐聚诗存》、文史哲研究专著《管锥编》等。其中《管锥编》是钱锺书的学术代表作,也是20世纪中国和世界人文学术界对人类文化最重要的贡献之一;《围城》则代表了钱锺书文学创作的最高成就。
《围城》写作于1946年2月至1947年1月,先在《文艺复兴》杂志上连载,1947年由上海晨光出版公司出版单行本。解放后,钱锺书一直拒绝重印《围城》,国内的现代文学史著作也从不提及钱锺书及其文学创作。但国外汉学界却极力推崇《围城》,称之为“中国现代文学中最有趣和最用心经营的小说,可能亦是最伟大一部”。1980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经过钱锺书“有节制的修改”的新版《围城》,以后多次重印,拥有大量的读者。特别是根据小说改编的电视连续剧播出后,更是风靡一时。在互联网上,钱锺书是点击率最高的中国作家之一,仅次于鲁迅和金庸;而以单篇作品而论,《围城》说不定是点击率最高的中国现代文学作品。《围城》还被翻译成英、法、德、俄、日等多种主要语种在国外出版。
《围城》是钱锺书的代表作,是现代文学史上最著名长篇之一。创作于抗日战争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的动乱年代,它展示的不是战火硝烟的世界,而是旧社会中上层知识分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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