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装的职业从古到今都有,古代的女子不能上台表演戏曲,所以舞台上的女性角色都是由男性扮演。民国时期的梅兰芳先生就是一位出色的旦角,举手投足间,将女性的风情万种演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梅兰芳的第三代继承人胡文阁更将男子饰演女子推到了一个高潮。
许多人受其影响,也走进了旦角这个圈子。现代的男扮女装,则叫做反串。在河北,就有一位男扮女装的反串演员欧阳,凭借着反串表演挣下了百万家产,在日常生活中却逐渐沉迷于反串,妻女嫌他丢人,弃他而去,如今他过得如何?
戏曲男旦
1958年,欧阳出生于河北张家口一个普通家庭,由于母亲一直想要一个女孩子,所以时常将欧阳打扮成一个小女孩的样子。他生得清秀,梳麻花辫、穿花裙子的模样,倒真像极了一个女孩子。而这也使他的性格变得有点像女孩子。
八岁那年,欧阳的父母离异,他跟着父亲生活,但父亲不久后就重新组建了家庭。继母对他并不好,他就跑到了母亲那儿,但母亲也有新的家庭,欧阳成为了最多余的那个。十岁那年,父亲将他送到了戏班子里。
欧阳是当男旦的料,十八岁时,他已是戏班子里有名的男旦,能在台上挑大梁,事业正是顺风顺水的时候。在戏班子的演出经历,也为他奠定了良好的舞台基础。
二十三岁那年,欧阳邂逅了其他剧团的一个女演员,两人互生情愫,有说不完的话题,不久就结了婚。婚后,两人育有一个女儿。
沉迷反串
到了1986年,影视剧等兴起,戏曲这一行业已越来越难做。胡文阁反串六场连续不下场的演出记录,更是刺激了许多男旦纷纷转业。形势所迫下,欧阳也转行进入反串行业。
一开始接触反串的欧阳有些无所适从,但很快他发现自己过往的男旦表演经验,让他演起女性角色来也得心应手,女性的仪态姿势他都能演得很好。
而在当时,剧团里的反串演员是稀缺的,这使得欧阳每次登台表演都能获得丰厚的报酬。
最初,妻子并不觉得丈夫从事反串事业有什么问题,因为她也是演员出身,对这些司空见惯。但日子久了,妻子发现丈夫完全沉浸在反串的角色当中。
平日里也要穿女装、穿高跟鞋,化很漂亮的妆,打扮得比妻子自己还要好看。这逐渐让她感到心里不舒服,而邻居们接连不断的闲言碎语,更使她觉得难堪。
欧阳自己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觉得喜欢做什么就做好了,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别人的目光。
女儿渐渐长大,渐渐懂事,也觉得父亲这样子不正常,在学校里,她的同学们得知她有一个不同于常人的父亲,也不断地嘲笑她,这些积累起来都让她产生了对父亲的怨恨心理,让她认为有这样的一个父亲很丢人。
欧阳平日里因为经常忙于演出的缘故,与妻女聚少离多。而与妻子相处时也免不了要吵架。欧阳也不想吵架,但不吵时妻子也在一旁不断地数落他,日子暴烈得如同火山不断喷射出来的岩浆。
到最后,妻子带着女儿跟欧阳离了婚。
当初年轻气盛的欧阳对此并不后悔,仍然沉浸在反串的表演工作中,更加把重心都放在了工作上。但如今,欧阳已是六十二岁的老人,他从事反串表演三十年,挣下了百万家产,却孑然一身,多年间都是一个人生活。
他还是说他不后悔进入反串的行业,他是真的热爱这份工作,他注定要在舞台上发光发热。但他心中,一定有一些无法消除的遗憾和悲痛吧,只能用他所热爱的表演,来盖过心中的伤痕。
关于性别
社会发展到今天,大多数人还是不能容忍男扮女装之类的事情。英国作家伍尔夫曾说过一个叫“双性同体”的理论,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男性的一面和女性的一面,两者就像两种在支配的力量一样,在男性的头脑中,男人支配女人,在女性的头脑中,女人支配男人。
最舒适的状态是这两种力量达到平衡,在一个人的身体里共存的时候。伍尔夫同样也认为,任何纯粹的男性或女性,都是致命的。有的人不喜欢反串,但有的人喜欢,并且把这当作人生的一种热爱,这不应该受到世人的指责,因为这不是什么违反道德、伤天害理的事,只是人们容易一直限制在世俗的眼光中。
那些可以称得上是伟大的**或经典的**角色,其实都不是“纯粹的男性”或“纯粹的女性”,他们都可以说是超越性别的,导演也许正是想表达这一点:性别并不是需要过分看重的东西。
《霸王别姬》里的程蝶衣,就是性别认同转换最好的例子,他是男儿郎吗,是女娇娥吗,都不能这么说,在他身上,我们应该看到那种不疯魔不成活的绝对理想主义,也应该看到那种珍贵的从一而终。他是真正的,不被社会同化的人,他始终秉持着超越物质、超越社会的精神认同。
这才是这个人物的可贵所在。程蝶衣这个人物,已被演绎得超越了性别。林青霞饰演的东方不败,可以一袭红衣在水中大口饮酒,尽显潇洒,可以穿着男装,站在高台上带着凛冽的眼神俯视众人。
章子怡饰演的宫二,骨子里既有女子的柔情,但头脑中的克制又只允许她的眼泪在脸颊滑落一下,身为那个时代的女子,却甘愿为了报仇舍弃情爱、婚嫁这些东西。她们的魅力,就是跨越性别的。这个社会需要更包容和更理性的目光。当初《霸王别姬》上映的时候,张国荣接受采访时说:“现在是92年,不是29年。”
老年人之所以喜欢挺戏曲,无外乎这几个原因。
第一:我们这个时候的老年人大多是从建国之后出生,那个时候建国初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戏曲是当时唯一可以看的,渐渐的那个时候很多老年人已经养成了听戏曲的习惯。终归到底还是时代的变化太快。老年人更怀旧,加上新时代的变化适应不过来,所以很多老年人更喜欢挺戏曲。
第二:这个跟戏曲的魅力有关了,戏曲讲究唱说走位一体的表演,而且大多以古代经典故事表演出来给大家欣赏,老年人喜欢对于现代电视剧和**已经跟不上时代的需求了,所以更愿意听一些戏曲本身的故事性就非常强。而且现在电视呀电脑呀,需要用眼,很多老年人其实眼睛很多都近视了,所以更愿意用听来解决自己的娱乐问题。
第三:老人太孤单,现在好多老年人没有子女在身边对于现代形式的变化又跟不上,特别是现在好多智能电视都不会用,加上没有人交流,所以我们经常看到好多老年人自己带一个音响放戏曲听。有的老年人喜欢一个人听,有的老年人喜欢约着其他老年人一起,毕竟现在年轻人喜欢听戏曲的人少之又少。
第四:现在大多数电视剧和**拍摄的剧情已经差不多跟之前老年人的生活脱节了,现在的剧情更多的是给年轻人看的,对于老年人来说还是戏曲才更加吸引人。
以上就是我总结的对于老年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听戏曲的原因,一共有四种,总结起来分为2大块,一块是戏曲本身的原因,另一块是老年人本身生活环境所造成的。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还是要发扬先辈留下来的戏曲精神,有空也可以陪着自家老人一起听听。
西周时期,羌族不断被华夏文化所同化,最后加入到汉族的行列。东汉二二百多年,这种趋势尤其增加。当时很多 华夏人民都出身于羌族,例如姜太公就是羌族部落出身。由于羌民剽悍,统治者对于羌族采取了严厉的镇压政策,更是 加剧了这种趋势。不能加入汉族的羌民则被迫流落至四方以及今天泰国和西藏一带,成为今日泰国的主要居民。
到达西藏的羌民则成为后来唐代的吐蕃,后来又演化为今天的藏民族。陕西自古以来就是民族融合的大熔炉,各种民族都在不断的冲突中磨合,滚雪球,造就了今日汉民族大家庭。陕西人民自古以来就能歌善舞,战国时期,赵王与秦王黾池之会,吝相如逼迫秦王为赵王“击缶为乐,”也就是用筷子敲击瓦罐,而这个瓦罐就是后世秦腔乐器的原型,以竹棒敲击发音,今天叫做“打板”,是今日秦腔戏剧最常见的打击乐器。
秦腔在古代是梆子戏的一种,由于关中为八朝首都的关系,秦腔也就成为各种地方戏剧之源头,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同时“唱戏像吵架”也反映了秦人性格豪放不羁的一方面。秦腔表演艺术还有另一个特点,就是可以用载歌载舞来形容。即使是简单的走场子(表现走路),也不会只是垂着两手转圈,而是边走边手舞足蹈,可以称之为载歌载舞。由于关中人疾恶如仇的性格,所以反映正义战胜邪恶内容的曲目尤其受到欢迎,成为具有永恒价值的保留节目,常演不衰,例如周仁回府、劈山救母、血泪仇等。
唱段句末拖很长的甩腔,是秦腔的又一个特点。在甩的过程中,还可以应用假声,从而取得很好的艺术效果。
在陕西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唱上几句秦腔,也可以说,这是一种反映初民的喜怒哀乐的艺术,也反映了关中人源于少数民族心理感情的民俗风情。
1、老人家喜欢听戏曲是因为:那一代人没娱乐活动,听到的歌曲只有红歌,除了红歌就只有戏曲了,最重要的是他们有些封闭,对流行歌曲中的情爱嗤之以鼻,对新事物接受能力又很低。
2、一些老年人比较喜欢听戏剧,比较常见的就是豫剧,《孔雀东南飞》《陈三五娘》《梁山伯与祝英台》等,还有一些喜欢听歌曲爱的奉献,童年,牧羊曲,黄土高坡,我只在乎你,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你怎么说,漫步人生路,常回家看看,祝你平安,好人好梦,让世界充满爱,古老的故事,潮湿的心,月满西楼,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风雨中的美丽,烛光里的妈妈,春天的故事,快乐老家,绿叶对根的情意,情人的关怀,但愿人长久,原乡情浓,爱上一首歌,东边飘雨西边晴,轻轻的告诉你都是他们比较喜欢听的。 生书熟戏听不腻的曲艺。 京剧、曲艺是值得回味、百听不厌的。吸引我的就是京剧的美。小时候看到《卖水》《红娘》中俏皮的小花旦,后来是优美、精炼的唱词。比如《劝千岁》中对刘关张赵功绩的描述,《借东风》中对魏蜀吴局势的分析,《白蛇传》中“妆台不傍傍莲台”表现一名弱女子对爱情的渴望,对法海这类第三者的不满,《趁夜晚出奇兵突破防线》的简洁明快。
。。逐渐地听出她唱腔的韵味《珠帘寨》中昔日有个三大贤的酣畅淋漓,《文昭关》“我好比哀哀长空雁”的哀怨,《大雪飘》中林冲的愤懑,《定军山》中老黄忠的英武。。。此外她的唱念做打、手眼身法步,流传下来的京剧剧目有的都有上百年的历史,情节大家都知道,但能够吸上至帝王将相下至贫民百姓,就是因为经过无数大家之手,经过千锤百炼,经得起推敲。
至于曲艺,给你找一段唱词,你先看看,然后到土豆网上搜一下,听听,体会一下。就是这样的词,用于教孩子景物描写都很合适。 单弦《风雨归舟》(延前辄)(赵玉明唱) 卸职入深山,隐云峰受享清闲。 闷来时抚琴饮酒山崖以前。
忽见那西北乾天风雷起,乌云滚滚黑漫漫。 命童儿收拾瑶琴,至草亭间。 忽然风雨骤,遍野起云烟。 吧嗒嗒的冰雹就把那山花儿打,咕噜噜的沉雷震山川。 风吹角铃当啷啷地响,唰啦啦啦大雨似涌泉。 山洼积水满,涧下似深潭。
霎时间雨住风儿寒,天晴雨过风。 风消云散,急忙忙,驾小船,登舟离岸至河间。 抬头看,望东南,云走山头碧亮亮的天。 长虹倒挂在天边外,碧绿绿的荷叶衬红莲。 打上来那滴溜溜的金丝鲤,唰啦啦啦放下了钓鱼竿。
摇桨船拢岸,弃舟至山前。 唤童儿放花篮,收拾蓑衣和鱼竿。 一半鱼儿就在炉水煮,一半到那长街换酒钱 《丑末寅初》京韵大鼓(骆玉笙唱) 丑末寅初日转扶桑,我猛抬头,见天上星,星共斗、斗和辰,它是渺渺茫茫、恍恍忽忽、密密匝匝,直冲霄汉减去了辉煌。
一轮明月朝西坠,我听也听不见,在那花鼓谯楼上,梆儿听不见敲,钟儿听不见撞,锣儿听不见筛呀这个铃儿听不见晃,那些值更的人儿他沉睡如雷,梦入了黄粱。架上的金鸡不住地连声唱,千门开、万户放,这才惊动了行路之人,急急忙忙、打点着行囊,出离了店房,遘奔了前边那一座村庄。
渔翁出舱解开缆,拿起了篙,驾起了小航,飘飘摇摇晃里晃当,惊动了那水中的那些鹭鸶、对对的鸳鸯,它是扑扑楞楞两翅儿忙啊,这不飞过了那扬子江! 打柴的樵夫就把这个高山上,遥望见,云淡淡、雾茫茫,山长着青云、云罩着青松,松藏着古寺、寺里隐着山僧,僧在佛堂上把那木鱼儿敲得响乒乓啊,他是念佛烧香。
农夫清晨早下地,拉过了牛套上了犁,一到南洼去耕地,耕的是春种秋收、收仓闭户,奉上那一份钱粮。念书的学生走出了大门外,我只见他,头戴着方巾,身穿着蓝衫,腰系丝绦,足下登着云履,怀里抱着书包,一步三摇,脚步儿仓皇,他是走进了书房。
绣房的佳人儿要早起,我只见他,面对着菱花,云分两鬓、鬓上戴着鲜花,花枝招展哪,是俏梳妆。牧牛童儿不住地高声唱,我只见他,头戴着斗笠,身披着蓑衣,下穿水裤,足下登着草鞋,腕挎藤鞭倒骑牛背、口横短笛,吹的是自在逍遥,吹出来的那个山歌儿是野调无腔,这不越过了小溪旁。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评论列表(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