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衷情诗意

诉衷情诗意,第1张

回想当年为了建功立业驰骋万里,单枪匹马奔赴边境戍守梁州。如今防守边疆要塞的从军生活只能在梦中出现,梦一醒不知身在何处?唯有曾穿过的貂裘,已积满灰尘变得又暗又旧。胡人还未消灭,自己的双鬓却早已白如秋霜,只能任忧国的眼泪白白地流淌。谁能料我这一生,心始终在前线抗敌,人却老死在沧洲!

一、原文

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

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

二、出处

宋·陆游《诉衷情·当年万里觅封侯》

扩展资料:

赏析

此词描写了作者一生中最值得怀念的一段岁月,通过今昔对比,反映了一位爱国志士的坎坷经历和不幸遭遇,表达了作者壮志未酬、报国无门的悲愤不平之情。上片开头追忆作者昔日戎马疆场的意气风发,接写当年宏愿只能在梦中实现的失望;下片抒写敌人尚未消灭而英雄却已迟暮的感叹。

全词格调苍凉悲壮,语言明白晓畅,用典自然,不着痕迹,不加雕饰,如叹如诉,有较强的艺术感染力。

灰尘已经盖满了旧时出征的貂裘。胡人还未消灭,鬓边已呈秋霜,感伤的眼泪白白地淌流。这一生谁能预料,原想一心一意抗故在天山,如今却一辈子老死于沧洲!

⑤“尘暗”句:传说苏秦十次游说秦王无成,回家时“黑貂之裘弊”(《战国策�6�1秦策》)。这里则是以貂裘积满灰尘,陈旧变色,暗示自己长期闲置而功业未成。 

“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在南郑前线仅半年,陆游就被调离,从此关塞河防,只能时时在梦中达成愿望,而梦醒不知身何处,只有旧时貂裘戎装,而且已是尘封色暗。一个“暗”字将岁月的流逝,人事的消磨,化作灰尘堆积之暗淡画面,心情饱含惆怅。

诉衷情:清晨帘幕卷轻霜,呵手试梅妆。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

作者欧阳修(1007~1072),字永叔,号醉翁。六一居士,吉州庐陵(今江西吉安)人。天圣八年进士,官至枢密副使,拜参知政事。是北宋著名的政治家、历史学家、散文家和诗人,也是北宋诗文革新的领袖人物。其散文、诗、词均卓然有成,词风疏隽深婉兼而有之。卒谥文忠。有《欧阳文忠公诗文集》和《六一词》。

古人多以山水表示离情别意,而此词以女主人公特地将双眉画成远山模样来表现离恨,用意新巧奇警。“拟歌先敛,欲笑还颦”八个字,透露了这位靠色艺谋生的歌女不得不强颜欢笑的苦闷,曲折深沉地表现了下层歌女的痛苦生活,字里行间包含着词人的同情,语简意深,十分传神。

原文如下:

诉衷情  陆游 宋

当年万里觅封侯, 匹马戍梁州。 

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  

胡未灭, 鬓先秋, 泪空流。  

此生谁料, 心在天山,身老沧洲!

拼音如下:

sù zhōng qíng   lù yóu  

dāng nián wàn lǐ mì fēng hóu , pǐ mǎ shù liáng zhōu 。 

guān hé mèng duàn hé chù ?chén àn jiù diāo qiú 。  

hú wèi miè , bìn xiān qiū , lèi kōng liú 。  

cǐ shēng shuí liào , xīn zài tiān shān ,shēn lǎo cāng zhōu !

翻译:回忆当年鹏程万里为了寻觅封侯,单枪匹马奔赴边境保卫梁州。如今防守边疆要塞的从军生活已成梦中之串,梦一醒知在何处?灰尘已经盖满了旧时出征的招裘。胡人还未消灭,鬓边已呈秋霜,感伤的眼泪白白地淌流。这一生谁能预料,原想一心一意抗故在天山,如今却一辈子老死于沧洲!   

作者: 1125-1210,字务观,号放翁,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孝宗时赐进士出身。他一生志在恢复中原,是南宋杰出的爱国诗人。生平诗作逾万首。四十六岁入蜀任夔州(今四川奉节)通判,其后为四川宣抚使幕僚远至南郑(今属陕西前线,诗风由此一变。他特别珍视蜀中十年的生活。其诗以豪迈雄放为主导风格,词则兼备豪放、婉约之长。有《放翁词》。

创作背景 :本词是作者老年时期才写的(依据鬓先秋,身老沧洲)表现了作者壮志难酬的思想感情(关河梦断何处)豪情壮志:因年老而无奈悲伤,年迈却牵挂国家的安危:胡未灭;人:鬓先秋。表达情感:悲愤,无奈,不满,不甘,壮志难酬以怎样的形式表达情感?

人物心理:“万里匹马”、“关河梦断”、“身老沧州”,人物神态:“泪空流”等词句。这首词前两句回忆当年在抗金前线的战斗生活,匹马征万里,其飒爽英姿、卓荦不凡之气可见;“关河梦断何处”是说一觉醒来,关河要塞不知在何处,意谓脱离了前线;“尘暗旧貂裘”是说尘土积满从军时穿的貂皮大衣。下片表达敌人尚未消灭,自己衰鬓先斑的慨叹,“天山”代指抗金前线。“心在天山,身老沧洲”表达了壮志未酬、报国无门的幽愤。

陆游抓住了神态和心理,从中把握到诗的情感。

陆游《诉衷情》当中诗人将自己的形象直接的在诗歌中表现出来,人物形象就是诗人本身,这样的人物形象称为抒情主人公。

通过刚才的分析鉴赏,可以将诗歌的抒情形象分为两类:

一是能够表达诗人情感的自然物;二是人物形象,而人物形象又可以分为诗人塑造的人物形象和抒情主人公

《诉衷情》南宋 陆游

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

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

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

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

翻译:

当年我远赴万里边疆立志建功封侯,单枪匹马戍守在梁州。在那戍守边关的日子如梦消逝,不知何处寻来,只留下这尘风色暗的貂裘。胡人还没有消灭,我的鬓发早已斑白如秋霜,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下来。这一生谁会料到,我心在抗战前线,人却在沧洲慢慢老去。

此词抒发了诗人国仇未报、壮志难酬的深切悲愤之情。

赏析:

陆游出生第二年,北宋便为金人所灭。陆游青壮年时期一心向往中原,收复失地。48岁那年他曾经到西北前线南郑(今陕西汉中),在川陕宣抚使王炎公署里参与军事活动。这是诸葛亮当年北伐收复河山一贯主战的人物,主和苟安,所以他的理想和愿望只能变成满腔忧愤,时常在在诗词中表露出来。这首词便是晚年退居山阴以后抒写上述情怀的名篇。

一起两句,从今天追忆当年,无限感愤。“匹马戍梁州”,即指南郑从军生活。“万里觅封侯”,这里借用班超典故(《后汉书·秦策》)其所在的两句表达自己当年的壮志豪情。“关河梦断何处”,这里借用苏秦典故(《战国策·秦策》)说自己不受重用,未能施展抱负。

“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换头处,三个三字句,形式排比,意思贯珠。“胡未灭”联系上片,“万里觅封侯”,就是为了消灭敌人,但是“胡未灭”自己却已老了,鬓发早已斑白,如秋霜。秋天木叶黄落,预示着一年将尽,此处引申为年老衰残。本来应该壮岁从戎,气吞胡虏,不想如今却敌势依然,而自己却老了,这一句联系上片的三四两句。“泪空流”,眼泪白白流去,无济于事。三个字承上两句,无限悲痛。“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结语更加深沉。“心在天山”虽用薛仁贵三箭定天山的典故,重点仍在缴应上片“万里”“梁州”,天山在西北,出兵西北,北定中原,自己念念不忘。但是此身却终老江湖,对国事无能为力。过去从政的人,以归隐沧州为晚年从容乐境,陆游从“胡未灭”着笔,却始终“心在天山”,而“身老沧州”和“心”的矛盾无法解决,始终在这种主观想建功立业,客观却是终老家园的矛盾中度日。谁愿意过这样矛盾的日月?这个结语自然唤出“画外之音”。当时的人都能明白,后世了解这段历史的人也都明白。这是朝廷屈辱投降政策的罪恶。不直接说出,用问话,更能发人深思。

这首词在结构上不同于一般。一般上下片各占一半,上片过去,下片今天。这首词上半片两句过去,两句今天。下半片句句今天,而又关合过去。不能用普通的对分法来分。在用语上强烈对比,开合动宕,正好体现作者情绪的激越。词里大量用典,但融合得使你不觉其为典,如“万里封侯”“尘暗貂裘”“心在天山”“沧州 ”,这些你不知是用典,也能理解词意;知道是用典,领会就分外亲切。这是在语言上值得玩味的地方。

此阕苍凉悲壮,通过今昔对比,抒发壮志未酬,岁月虚度,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悲愤不平之情。上片叙事,下片抒情,生动地反映了一位爱国志士的坎坷经历和不幸遭遇。 开篇两句,怀着自豪的心情回忆从戎南郑的生活。起处用“当年”二字领起,化实为虚,点出所叙系指往事。“觅封侯”,谓寻找杀敌立功以取封侯的机会。“匹马”既是纪实,也刻划出作者从军时的勃勃英姿。“戍梁州”,具体指出驻守的地方。南郑属古梁州,故曰。那是乾道八年(1172)的春天,陆游接到王炎的邀请书后,便匹马单身离开夔州,风尘仆仆地奔赴前线,去任“四川宣抚使司干办公事兼检法官”。当时他十分兴奋,希望能在万里边防线上找到杀敌报国的机会。来到南郑之后,他身披铁甲,跨上战马,腰悬利剑,手挽长枪,冒着酷暑严寒,踏着崎岖坎坷的山路,奔驰于岐渭蜀陇之间,调查地形,了解敌情,积极为北伐进行准备。他曾向王炎陈进取之策,对收复失地、统一祖国充满了胜利的信心。诗人回忆这段生活,是为了与后文对照,揭示英雄末路的悲哀。 “关河”两句一转,回笔描写现实。杀敌报国的理想破灭了,如今只有在梦中才能重返前线。可是梦醒之后,一切都消失了,那雄伟险峻的关山江河又在什么地方呢?只有当年从军时穿过的那件“旧貂裘”,积满灰尘,还挂在墙上,作为“匹马戍梁州”的纪念。陆游对这件“旧貂裘”十分珍视,因为他曾穿着它在前线冲锋陷阵:“貂裘半脱马如龙,举鞭指麾气吐虹。”(《醉歌》)还穿着它在荒滩上亲手剌死过一只猛虎:“百骑河滩猎盛秋,至今血溅短貂裘”。(《醉歌》)所以当他离开南郑后,一直把它藏在身边,保存至今。“旧貂裘”是本篇中唯一展现在作者眼前的物象,虽然词中只用一句轻轻带过,但却是理解此词的关键。原来诗人是睹物伤情,因见貂裘而引起对往事的回忆和感慨。也可以说,“旧貂裘”是这首词灵感的触媒。 换头三句,紧承上片结拍,写梦醒后的悲凉心情。“胡未灭”,谓入侵中原的金人尚未被消灭,半壁河山还在敌寇的铁蹄蹂躏之下;“鬓先秋”,慨叹自己发如秋霜,年迈体衰,不能重返前线;“泪空流”,是说壮志成空,忧国忧民的眼泪等于白流。这里连用“未”、“先”、“空”三个虚词,表达作者对现实的幻灭感,一唱一叹,感人至深。 最后三句,通过自身的遭遇反映现实和理想的矛盾,抒发对南宋统治集团误国误民政策的无比愤慨。谁会料到,象我这样一生志在恢复中原,时刻准备奔赴疆场,为国献身的人,却落得如此下场!如今被罢官回乡,只得披上渔蓑,去作江边的无名隐士,终老于镜湖之滨了。这种“心在天山,身老沧洲”的矛盾,不仅体现在陆游身上,南宋许多爱国志士同样也有切身的体验。因此陆游所抒发的悲愤之情,具有一定的代表性。梁启超《读陆放翁集》(之二)说:“辜负胸中十万兵,百无聊赖以诗名。谁怜爱国千行泪,说到胡尘意不平。”这首词虽然没有从正面揭露和谴责南宋投降派,仅就个人的身世经历和遭遇而言,但通过诗人饱含热泪的诉说,不难看到投降派迫害爱国志士的罪行,从而激起读者对他们的愤恨。

《诉衷情》作品介绍

《诉衷情·出林杏子落金盘》为北宋词人周邦彦所作的一首词。这首词写的是一位女子的伤春情怀,大抵用两种笔墨,相映成趣,活画出了一位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形象。 这首词的妙处,就在于作者将少女尝鲜得酸的偶然情事,与其怀春藏酸的本质内容勾连,言情叙事,活泼可爱。

《诉衷情》原文

诉衷情·残杏

出林杏子落金盘①。齿软怕尝酸②。可惜半残青紫,犹印小唇丹③。

南陌上,落花闲③。雨斑斑⑤。不言不语,一段伤春,都在眉间⑥。

《诉衷情》注释

①杏子:一种果实,圆形,未熟时为青色,成熟时为黄红色,味酸甜。金盘:金属制成的盘子。

②齿软:牙齿不坚固。

③可惜:意谓应予爱惜的。半残:指杏子被咬了一口。青紫:此处指杠杆透出紫红的半熟青杏颜色。唇丹:嘴唇上限量的丹砂红。

④陌:泛指田间道路。落花闲:花儿安静地飘落。闲,安静。[4]

⑤斑斑:颜色驳杂貌。这两句说落花如雨,纷纷飘坠在地。[1]

⑥伤春:因春天的景物而引起的伤感。

《诉衷情》原文翻译

新出林的杏子特点是鲜脆,逗人喜爱。但又由于是新摘,没有完全熟透,味道是酸多甜少,颜色青紫而不太红。而少女好奇,好新鲜,见到鲜果以先尝为快。但乍尝之后,便觉味酸而齿软了。青紫色的残杏上,留下少女一道小小的口红痕迹。南陌上。满地落花狼藉,春雨斑斑,送走了春天。少女伤春每由怀春引起,对花落春归,感岁月如流,年华逝水,少女不可透露的内心世界的秘密,所以她只能不言不语,终日攒眉。

创作背景

《诉衷情`出林杏子落金盘》写于词人周邦彦暮年远宦之时,词体产生于筵宴。[3] 这是一首写少女伤春的词。少女伤春,在周邦彦以前的诗人词人中有不少人写过,但跟尝果怕酸联系起来,却是罕见的。

《诉衷情》赏析

上阕写酸杏子。

“出林杏子落金盘。齿软怕尝酸。可惜半残青紫,犹印小唇丹。”“出林杏子”,说明杏子方熟,还没有熟透,一个“落”字,生动地写出女子尝杏的生动、活泼场面;“齿软怕尝酸”,既承上句讲酸杏的新鲜,又是对女子娇柔媚好的形容,韩僵《幽窗》诗有云:“手香江橘嫩,齿软越梅酸”,亦是此义。上阕生动地描写了一副女子暮春尝杏的人物画,点睛处全在“小唇丹”三字上。“小唇丹”写女子的红唇皓齿,又有“半残青紫”与之相映。酸杏与美人、青紫与丹红,不但在色彩上,还在酸涩与甜美的意味上相互映衬。

下阕依旧由景语带起。

“南陌上,落花闲。雨斑斑。”南窗下陌,飞红悠悠飘落,雨迹尚残些斑点。“南陌”就是南边的小路,不写东、西、北,单写南,因为南是温暖柔润之象,用此类意象,将词的氛围烘托得温蕴可人;“落花闲”化自李白《赠黄山胡公求白鹇》诗“夜栖寒月静,朝步落花闲”的句子,亦是描摹闲静而略透悲意的`嘲;“雨斑斑”是描写雨迹、斑点众多的样子。

这几句写外景的词句,拉开了全词的境界,是情感顺流而出中的一次回溯与净化。此景既是女子眼中之景,又与女子春心同为一构。是春景本就如此寂寞,还是女子愁情眼中万物皆如此凄凉。写景在写人之后,情景模糊、意蕴丰富。

“不言不语,一段伤春,都在眉间。”是最终的抒情之语。女子寂寞一人,不言不语,此时无声,悲情却自现于眉间。颦颦蹙眉,一段伤春情怀,自在其中。写眉间蹙皱来表现伤春之情,见苏轼《蝶恋花》词有“学画鸦儿犹未就,眉间已作伤春皱”的句子。

词用尝杏引出美人的丹唇皓齿,又回到屋外的春景,再写尝杏美人的伤春之情。杏酸使人蹙眉,伤春之情亦在眉间一皱中。词人勾画图景、描摹情态,表现女子的心理状态和日常生活的情景,如落花流水,灵动鲜活。

名家点评

清代词人陈廷焯在《云韶集》卷四中评云:“词至美成,开合动荡,包扫一切。”

《诉衷情》作者介绍

周邦彦(1056-1121),北宋词人。字美成,号清真居士,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官历太学正、庐州教授、知溧水县等。少年时期个性比较疏散,但相当喜欢读书。宋神宗时,写《汴都赋》赞扬新法。徽宗时为徽猷阁待制,提举大晟府(最高音乐机关)。精通音律,曾创作不少新词调。作品多写闺情、羁旅,也有咏物之作。格律谨严,语言曲丽精雅,长调尤善铺叙。为后来格律派词人所宗。作品在婉约词人中长期被尊为“正宗”。旧时词论称他为“词家之冠”或“词中老杜”。有《清真居士集》,已佚,今存《片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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