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里有哪些作者的个人感情掺杂?

史书里有哪些作者的个人感情掺杂?,第1张

汉书,作者范晔,南朝宋,纪传体,全书主要记述了上起东汉的汉光武帝建武元年(公元25年),下至汉献帝建安二十五年(公元220年),共195年的史事。里面就以为人物立传记的方式记叙史实,涉及了很多个人情感在里头。

  摘 要《史记·儒林列传》、《汉书·儒林传》是司马迁与班固的两篇论述自孔子以来的经学发展历史的文章,尤其是论述了汉初以来经学的传授与继承。两篇文章有很多相似之处,但仔细比较之后,我们还是可以看出两者也有诸多不同的地方,而班固亦并非单纯的模仿者,他在学习前人的基础上,创作出了更为详备的《汉书·儒林传》。

关键词司马迁;班固;写作目的;写作风格

宋代史学家郑樵,把班固《汉书》贬得一无是处,他说,班固“断汉为书”,“失会通之旨”,“是致周秦不相因,古今成间隔,自高祖至武帝凡六世之前尽窃迁书,不以为惭。自昭帝至平帝凡六世资于贾逵、刘韵复不以为耻,况又有曹大家终篇,则固之自为书也几希,往往出固之胸中者,古今人表耳,他人无此谬也。后世众手修书,道傍筑室,掠人之文,窃钟掩耳,皆固之作俑也,固之事业如此,后来史家奔走班固之不暇,何能测其浅深!迁之于固,如龙之于猪,奈何诸史弃迁而用固?”对此我只想一笑而过,司马迁、班固都是我国古代正史著名作家,他们著史各有所长。司马迁主要贡献在“通史”体例上,班固则体现在“断代史”体例上。在创作方面,他们都十分艰辛,意志坚强。本文以《史记·儒林列传》与《汉书·儒林传》为例,试图驳斥一味贬低班固的观点,班固作《汉书·儒林传》,其功亦不在小,其叙次谨严,较《史记·儒林列传》详备远甚。

我们必须承认,《史记·儒林列传》与《汉书·儒林传》确有不少相似之处,以致与后者对前者有抄袭的嫌疑,如下面两段:

自孔子卒後,七十子之徒散游诸侯,大者为师傅卿相,小者友教士大夫,或隐而不见。故子路居卫,子张居陈,澹台子羽居楚,子夏居西河,子贡终於齐。如田子方、段干木、吴起、禽滑釐之属,皆受业於子夏之伦,为王者师。是时独魏文侯好学。後陵迟以至于始皇,天下并争於战国,儒术既绌焉,然齐鲁之间,学者独不废也。於威、宣之际,孟子、荀卿之列,咸遵夫子之业而润色之,以学显於当世。——《史记·儒林列传》

仲尼既没,七十子之徒散游诸侯,大者为卿相师傅,小者友教士大夫,或隐而不见。故子张居陈,澹台子羽居楚,子夏居西河,子贡终于齐。如田子方、段干木、吴起、禽滑氂之属,皆受业于子夏之伦,为王者师。是时,独魏文侯好学。天下并争于战国,儒术既黜焉,然齐鲁之间学者犹弗废,至于威、宣之际,孟子、孙卿之列咸尊夫子之业而润色之,以学显于当世。——《汉书·儒林传》

《史记》作为我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对后世具有十分巨大的影响,班固作为后起的一位史学家,对前人进行摹仿、学习,也是无可厚非的。但是,班固也并不是完全照着司马迁来论述经学的发展历史,他也有很多与前人不同的地方,如下面两段:

自鲁商瞿受易孔子,孔子卒,商瞿传易,六世至齐人田何,字子庄,而汉兴。田何传东武人王同子仲,子仲传菑川人杨何。何以易,元光元年徵,官至中大夫。齐人即墨成以易至城阳相。广川人孟但以易为太子门大夫。鲁人周霸,莒人衡胡,临甾人主父偃,皆以易至二千石。然要言易者本於杨何之家。——《史记·儒林列传》

自鲁商瞿子木受《易》孔子,以授鲁桥庇子庸。子庸授江东臂子弓。子弓授燕周丑子家。子家授东武孙虞子乘。子乘授齐田何子庄。及秦禁学,《易》为筮卜之书,独不禁,故传受者不绝也。汉兴,田何以齐田徙杜陵,号杜田生,授东武王同子中、洛阳周王孙、丁宽、齐服生,皆著《易传》数篇。同授淄川杨何,字叔元,元光中征为太中大夫。齐即墨成,至城阳相。广川孟但,为太子门大夫。鲁周霸、莒衡胡、临淄主父偃,皆以《易》至大官。要言《易》者本之田何。——《汉书·儒林传》

通过比较,我们很明显可以看出,《汉书》的论述比《史记》更为详实。《史记·儒林列传》叙经学源流自孔子而后,其世代则由周而秦,而陈涉、项籍,以至于汉;其传人则由子路、子张、子羽、子夏、子贡而田子方、段干木、吴起、禽滑厘、荀卿、孟子、孔甲、叔孙通等。汉武后,分五经,列八传,立大传者及附传者不过数十人而已。《汉书·儒林传》则虽袭《史记》,承续其后,然叙次之经士则五经大师八人,并传者二十二人,附见者一百八十四人,共计二百一十四人之多。这是有名姓显载者,名姓不传者更是不计其数。

另外,《史记·儒林列传》中未言及毛《诗》及《春秋左氏传》,大概二者并未立于学官,于五经中未立博士之故,故为所阙。而《汉书·儒林传》则将《左氏传》、毛《诗》、古文《尚书》、《谷梁传》与其他经传平列而出,乃是对五经博士的陈规所做的突破。

欲论《史记·儒林列传》与《汉书·儒林传》的优劣,是很困难的事情,我也只能对二者作一简要的客观比照,姑且从以下两方面进行简要的分析比较。

一、写作目的与意图的比较研究

《史记·儒林列传》:

太史公曰,余读功令,至于广厉学官之路,未尝不废书而叹曰:“嗟乎,夫周室衰而关睢作,幽厉微而礼乐坏,诸候恣行,政由强国,故孔子闵王路废而邪道兴,于是论次诗书,修起礼乐。”

太史公创作《史记·儒林列传》的用意在谨庠序之教,崇礼乐教化,用力处在梳理经学传承的历史,以备忘于后世。

《汉书·儒林传》的小序大体沿袭《史记》,都在阐扬儒家礼乐王教的精神。《汉书·儒林传》:

古之儒者,博学乎六艺之文。六学者,王教之典籍,先圣所以明天道,正人伦,致至治之成法也。周道既衰,坏于幽厉,礼乐征伐,自诸侯出,陵夷二百余年而孔子兴,以圣德遭季世,知言之不用而道不行,乃叹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

班固作《儒林传》的根本用意也在于“明天道,正人伦”,崇礼乐兴教化。但班固在《汉书·叙传》里说:

犷犷亡秦,灭我圣文,汉存其业,六学析分。是综是理,是纲是经,师徒弥散,著其终始,述《儒林传》第五十八。

班固作《儒林传》不仅具有与太史公同样的阐扬儒家精神的目的,还有理清经学纲纪,顺通六学师承,序其次第以存其本貌的努力。

二、写作风格的比较研究

关于马班二人创作风格之异,论者多矣。司马迁开创在先,而班固亦非单纯的模仿者。司马迁力求文史合一,当两者无法兼顾时,他宁愿以文害史,而班固则重史轻文。《史记》更多带有个人情感色彩的抒情和议论,史迁本人也有战国策士纵横之余风,其文亦受先秦散文影响较大,史公为文又上承战国纵横家游说之风,行文纵骋不羁,恣肆横溢,疏荡雄奇,虽性情恣迈亦自中于律,朱熹在《朱子语类》中有言“司马迁文雄健,意思不帖帖,有战国文气象”。

时至西汉后期,为文缘饰经术,雍容迂缓,句式整齐,渐为排偶,已开东汉语多骈俪之先风。《汉书》语多整齐,实承前代趋势而致,亦合东汉时风。另外,《汉书》用语整齐,叙事平实,章法谨严,也是班固正统思想观念牢固、恪守儒家审美规范在史传散文写作中的反映。

司马迁作《史记·儒林列传》叙千百年事,虽驰纵跃然疏而不漏。以如掾之笔,发千钧之力,亦中规矩。班固作《汉书·儒林传》必分析五经派别,条理其师承,明晰其授受,虽传数百人而无丝毫杂乱,次序井然,条理分明,读者明眼即见。《汉书·儒林传》的篇幅文字数倍于《史记·儒林列传》,然班固以五经大师总提为根,然后详为枝叙,一一相应,真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参考文献

[1]司马迁史记[M].北京:中华书局,1959

[2]班固汉书[M].北京:中华书局,1975

[3]王者利论司马迁与班固不同的史学风格[J]科教文汇,2008(11)

[4]陈贵成事有必至,理有固然——司马迁、班固著史优劣辩[J]梧州学院学报,2009

《史记·屈原贾生列传》表达了作者对屈原、贾谊不幸遭遇的深切同情,并对屈原进行了赞扬,文章通过对屈原才能、品德的记述,赞扬了屈原的爱国主义精神,在全文中,作者对屈原的高度赞扬和对他的同情,是作者自身感情的流露。

《史记》确实是私修历史,不过在汉代以后就被视作为官修正史。之所以说《史记》是私修历史,是因为《史记》中夹杂了大量司马迁的个人情感。

《史记》是汉武帝时期,司马迁为了宣扬儒家文化而编写的私修历史,其中很多事情真实性并不高,而汉武帝时期开始推行儒家文化,对于司马迁而言这正是编写《史记》的好时机。《史记》中所记载的不仅仅只有汉朝时期的历史,那么汉朝前的历史不是历经者的司马迁也只能靠野史进行修订。

在我们过去学习到的内容中,《史记》一直是作为正史的存在,但是万万想不到,《史记》它不是正史。司马迁从小学习儒家文化,因此《史记》中带有强烈的儒家文化色彩。比如《五帝本纪》中,司马迁宣扬炎黄精神,炎黄作为儒家编造出来的人物,在《史记》中用来宣传明君之道,这样看来《史记》有些内容也就如同小说一般了。

《史记》夹杂的情绪太过于强烈,在汉武帝处以宫刑后司马迁因当是痛恨汉武帝的,也正是这个原因,很多史学家才会认为,司马迁在《史记》中抹黑刘邦。在《史记》中的刘邦就如同一个市井无赖,而刘邦对立面的项羽则被大大的赞扬,其中喜恶明眼人一看便知。而后在《史记》中也丑化了汉武帝,因此人们认为史记掺杂个人情感太多并不是正史。但是司马迁为之付出如此之多的《史记》,里面很多内容也是值得肯定的。

司马迁早年跟其他史官一样,对于写史忠于事实,不掺杂半点情感色彩。但经宫刑之后,个人思想发生重大转变,就史记来说,有较浓的个人感情色彩,对历史人物有自己的评判,比如说史记的五种体例之一——本纪,记述的是自黄帝到汉武帝的时代帝王,项羽虽没有天子称号,但因他的历史地位堪与王侯相比,因此被列入本纪。还有他在写史记时运用的旁见侧出法,就是写一个人物,在他的传记当中描写他的主要性格,而他的其他方面则在别人的传记中有所体现。

 一、作品夹叙夹议,叙议结合,感情充沛,反复咏叹。人教版高中语文第六册中的《屈原列传》,其表现手法主要是议论抒情,几乎占了作品篇幅的一半。如写屈原因愤而作《离骚》的情形,以及他对《离骚》其诗、屈原其人的评价时说:

  屈平疾王听之不聪也,谗谄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故忧愁幽思而作《离骚》。离骚者,犹离忧也。夫天者,人之始也;父母者,人之本也。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屈原正道直行,竭忠尽智,以事其君,谗人间之,可谓穷矣。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上称帝喾,下道齐桓,中述汤、武,以刺世事。明道德之广崇,治乱之条贯,靡不毕见。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其称文小而其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其志洁,故其称物芳;其行廉,故死而不容。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 然泥而不滓者也。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作者高度评价屈原其人其文,满怀激情地赞颂了屈原的伟大人格和高洁志趣。句式整齐,节奏感强,感情丰富,曲尽其妙。

二、作品中人物的即景作歌,增强了文章的抒情色彩。人教社版高中《语文读本》第一册中的《荆轲刺秦王》,写荆轲入秦行刺,燕太子为他送行的情景时说:

  太子及宾客知其事者,皆白衣冠以送之。至易水之上,既祖,取道,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为变徵之声。士皆垂泪涕泣。又前而为歌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复为羽声慷慨,士皆嗔目,发尽上指冠。于是荆轲就车而去,终已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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