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1911年6月1日-1942年1月22日),中国近现代女作家,“民国四大才女”之一,被誉为“20世纪30年代的文学洛神”。乳名荣华,学名张秀环,后由外祖父改名为张廼莹。笔名萧红、悄吟、玲玲、田娣等。
1911年,出生于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呼兰区一个地主家庭,幼年丧母。1932年,结识萧军。1933年,以悄吟为笔名发表第一篇小说《弃儿》。
1935年,在鲁迅的支持下,发表成名作《生死场》。1936年,东渡日本,创作散文《孤独的生活》、长篇组诗《砂粒》等。1940年,与端木蕻良同抵香港,之后发表中篇小说《马伯乐》、长篇小说《呼兰河传》等。1942年1月22日,因肺结核和恶性气管扩张病逝于香港,年仅31岁。
扩展资料:
萧红的小说具有鲜明的文体特征,创造出场景性的小说结构。系列散文《商市街》在发表时曾遭到“看不明白”的议论,因为萧红使用了不少小说的技巧,这样的写作形式在20世纪30年代异常新颖,从文体上看,它更接近小说,不过它又是“不折不扣的生活记录”(萧军《商市街·读后记》)。
在中国现代小说史上,从《商市街》、《生死场》到《呼兰河传》,萧红打破了传统小说单一的叙事模式,创造了一种介于小说、散文和诗之间的边缘文体,并以其独特的超常规语言、自传式叙事方法、非情节化的结构及诗化风格形成了别具一格的“萧红体”小说文体风格。
这种小说文体的发展道路就是中国现代小说的散文化,从一个方面实现了文学史的衔接、承续,在审美意识上沟通了现代文学与传统文学。更准确地说,是把传统文学中高雅的部分——诗和散文,与现代文学中已经代替了诗而成为主体的部分——小说,实现了新的对接。正是这一对接造就了现代文学中最具生命力的内容。
萧红以自己悲剧性的人生,感受和生命体验,观照她所熟悉的乡土社会的生命形态和生存境遇,揭露和批判国民性弱点,抒写着人的悲剧、女性的悲剧和普泛的人类生命的悲剧,从而使其小说获得一种浓烈而深沉的悲剧意蕴和独特而丰厚的文化内涵。
萧红的小说有超常规的文体语言,诗化、直率而自然。萧红的创作多有自叙传的色彩,她并不是按照常人的思维循规蹈矩地写作,而是以一种极自然的陌生语言去描写她所熟悉的一切。萧红对语言的超常规运用,既表现为新鲜、生疏,同时又表现为直率、自然。
萧红语言的直率首先表现在她率性而言,以她特有的童心观照世界时对这个诗意世界不加雕饰的语言描绘。这种超常规语言的运用在萧红后期的创作中越来越成熟。《牛车上》中的三月春阳、《后花园》中的六月鲜花、《小城三月》中的初春原野等,都是一个个儿童眼中的世界,自然而成,人物风景并不受旧的形式束缚。
同时,这种直率的语言又表现出自然的特点, 她写的人物是从生活里提炼出来的、活生生的,不管是悲是喜都能使读者产生共鸣。因为直率,不用伪饰、矫情,就更显得自然质朴,直率和自然这两种特性自然成为一体。这种语言没有着意雕琢的痕迹,自然而然,蕴含着一种稚拙浑朴的美、一种独特而醇厚的情调,从而成为“萧红体”小说叙述风格的重要特征。
萧红是一位具有独特艺术风格的女性作家,以其作品中悲喜交杂的情感基调、刚柔并济的语言风格以及独特的写作视角的运用和对行文结构的处理,在文学史中独树一帜。萧红是典型的女文青的性格,爱折腾,不愿守本分,她的一生泛泛而言是很惨的、短命、穷困、奔波,她从十九岁离家出走,这一走便再没回头,中间只辗转回去过一次。
参考资料:
萧红这篇文章对鲁迅的回忆中,我总觉得具有一种对原型意义上的“父亲”形象的追寻。萧红幼年丧母,后来不顾父亲的反对,外出求学,记忆中的父亲是冷漠的。“二十岁那年,我就逃出了父亲的家庭”,亲情的缺失,使他更强烈地渴望一种父爱,“所以我就向这‘温暖’和‘爱’的方面,怀着永久的憧憬和追求”。(《永远的憧憬和追求》)美国心理分析学家瑟�6�1科尔曼说:“女儿获得父亲注意的幻想通常会转移到其他男人身上去。”④可是,自以为是的萧军和萎缩怯懦的端木蕻良这前后两任丈夫,都没有给予萧红以应有的情感上的慰藉。恰恰相反,从鲁迅先生那儿,萧红得到了合适的赞许、奖掖和关爱,获得了缺失已久的同时又是终生寻觅的父爱般的温暖。另外需要注意的是,写这篇文章的1939年,也是她创作《呼兰河传》的时候,是萧红生命中最为孤独和寂寞的时候。一个很有价值的现象是,前一篇回忆鲁迅先生,后一篇回忆了自己的祖父。在绝望中苦苦挣扎的作者,用近乎絮叨的低语式写作,呼唤着曾经给予过自己精神安慰的“父亲”和祖父。我们先来看一处《呼兰河传》中的著名片断: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我还没有长到二十岁,祖父就七八十岁了。祖父已过了八十,祖父就死了。”
这种近乎啰嗦的叙写,表达了作者在凄婉幻灭中对情感交流的伙伴——祖父深情的眷恋和不舍。
类似的写法,在《回忆鲁迅先生》这篇文章里数见不鲜,比如写到先生陪客人的片段:
“ 鲁迅先生从下午二三点钟起就陪客人,陪到五点钟,陪到六点钟。……于是又陪下去,陪到八点钟,十点钟,常常陪到十二点钟。”
透过这样的描写,我们分明能够感到作者在苦苦追忆一位精神之父。和前述的对祖父的叙写有异曲同工之妙。事实上,整篇文章都是以一个女儿的声吻口气进行倾诉,比如自始至终不厌其烦地出现“鲁迅先生”这个称谓,在不违反语法规范的情况下,绝不用代词“他”来称呼,其中的钦敬是不言而喻的。再比如,鲁迅先生讲鬼故事刚刚开了头,作者马上转变叙事策略,用第三人称进行转述,借以维护全文的整体性的仰慕基调。所以,表面的师长身份蕴含着本质上的精神之父的诉求。
总之,这篇文章回忆鲁迅先生的字里行间,渗透着萧红式的独特情感体验,和萧红的小说创作一脉相承。
萧红与鲁迅先生有怎样隐秘而不为人知的情感?
也就因为二人都是文化名人,这个猜测和流传一直都存在,也许真有,也许没有,但可能正因为这种不确定,二人惺惺相惜的桥段一直未停止,关注萧红与鲁迅先生的情感故事才更会引发大家好奇心吧!
萧红,是民国的女作家,悲剧色彩浓烈,同时与作家萧军、端木蕻良的坎坷的婚姻,为她蒙上了更加令人心痛、悲悯的彩色,仅活31岁就与世界告别,但她在战火纷飞的岁月,她一直坚守对文学的热爱和追求,不忘初心,对文字的痴迷和坚守,令人尊敬!1935年的萧红出版了《生死场》一书,鲁迅为之作序,胡风为其写后记,即可引发文坛上巨大轰动,萧红更是一举成名,创造了属于自己写作生涯的黄金时代,这种秒冲文坛的节奏,怎么引发大众的关注呢?鲁迅先生,文坛大师,众人仰慕的大作家,他独特的个性,他不畏强暴的执笔对战文风,大民族精神,在文坛的地位至今都是屈指可数,1936年鲁迅先生在上海逝世,萧红发表《海外的悲悼》等诸多作品用以怀念鲁迅先生,读者确实能从这些公开的交往中,也能看出点端倪!他们不仅是老师与学生,大师与作者的普通关系,他们彼此赏识和敬重应该是存在的。鲁迅先生喜欢萧红,应该从道理上存在合理性,仅萧红的成名作《生死场》,鲁迅能为其写序,那就说明对萧红这位女作家,鲁迅先生是欣赏的,爱慕的。
萧红一直体弱多病、颠沛流离、动荡不安的生活状态,让萧红一直都有一种被悲剧的笼罩的色彩,忧郁、病态、疾苦,最容易引发大家的林敏知心;鲁迅先生,文坛大师,众人敬仰,的能够得到鲁迅先生的专业指点和青睐,那对一位专业作者来讲是莫大的荣耀,而萧红的大胆、勇敢和个性,她勇敢给鲁迅先生写信,鲁迅先生还回复她;他生活窘迫,他和萧军一起去鲁迅家,鲁迅先生和夫人许广平还请他们吃饭,临走时,还送他们细软;萧红和萧军出现问题,多次一人跑到鲁迅家去倾诉,鲁迅先生身体也不好,有时她去也见不到,许广平先生就陪她聊天;看着鲁迅先生走后,萧红先后下下的几年鲁迅先生的文章主要有《记我们的导师》《记忆中的鲁迅先生》《鲁迅先生生活散记》《鲁迅先生生活忆略》,在纪念鲁迅先生六十岁诞辰时,萧红还负责报告鲁迅先生生平事项,鲁迅先生对萧红的评价是:萧红“是当今中国最有前途的女作家,很可能成为丁玲的后继者,而且她接替丁玲的时间,要比丁玲接替冰心的时间早得多”。这种评价,这种交往,怎么能抵挡她对鲁迅先生的崇拜?更何况那难忘的恩情和情谊?
无论读者怎么去理解他们之间的交往,但萧红对鲁迅这样的大师一定是爱慕的、羡慕的、向往的,他遇到的那些萧军、端木蕻良、骆宾基等男性,都与鲁迅无法相比,萧红本人是一个执着、倔强、有追求、有理想的人,鲁迅先生的出现,对他的创作和生活都是一个革命性的变化,所以,暂且不要去说他们的隐秘情感真伪的诗情,萧红尽管也是为悲剧人物,但一生能遇到并得到鲁迅大师这样的认可和赏识,足矣!
笔者有个文学老师曾这样说过:萧红的书,适合在某个深凉的夜里,一个人,点起一盏孤灯,寂寂而读。多年以后,当笔者翻开萧红的《呼兰河传》,细细读进去时,深以为然。
这位曾得到鲁迅指点、推荐,被誉为“民国四大才女”之一、“20世纪30年代文学洛神”的坎坷女作家,在她的绝作《呼兰河传》中,将她童年记忆里的东北小城呼兰中的种种人和事,人性里的荒唐及愚昧,寂寞而书。萧红的一生,亦如她那本《呼兰河传》,坎坷,寂寞,荒凉。
作家的作品,才是被关注的主要因素。萧红的作品,决定了她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
某个年代热起来的文学作品,过了这个年代就失去了被读者怀着敬畏心品读的热情,可能就是热在年代的局限(不好说其他因素)。真正的文学应该是没有国界没有年代的,在精神上是为人类的存在。
比如《红楼梦》,读起来也可以说通俗易懂,但是越是品读就越深刻;它不是一个朝代的,它属于中国文学史,什么时候都不会让你觉得说的是遥远的年代。
萧红也有一部红楼,那是她没有走到的一个梦想,但是从她留下的作品,我们看到了她希望达到的用文字萧红留下的遗憾,在她以后的时代里,每个读她的人,在精神上和她都是没有代沟,并且愿意在她的作品里寻找支撑和答案。
不过相爱是有代价的,尽管萧军爱萧红,甚至是发自肺腑的深爱,可惜因为有脾气,难免有时候对待萧红不够友好,当心绪烦闷的时候,打老婆也是有的,而且这家伙不知道轻重,甚至让萧红也带了伤痛。
可惜经过此劫,萧红的心思彻底乱了,她不知道爱情有时也是争吵,甚至争执。萧红把自己的情感和命运从萧军那里收回,转交给了另外一个男人——作家端木蕻良。她赠给端木相思豆和小竹竿,这两件定情物包含了一个受伤女人的心愿。相思豆代表爱,而小竹竿则象征着坚韧与永恒。萧红只想过正常的老百姓式的夫妻生活,没有争吵,没有打闹,没有不忠,没有讥笑,有的只是互相谅解、爱护和体贴。
可惜一切都是错误,萧军给不了的幸福,端木也给不了,不仅给不了,而且连当年萧军给予的幸福,现在回想起来都弥足珍贵。一直照看萧红的作家在死前曾经热切地盼望道:如果萧军在重庆我给他拍电报,他还会像当年在哈尔滨那样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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