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江 杜甫 第二联在表达情感上的妙处?拜托各位大神

汉江 杜甫 第二联在表达情感上的妙处?拜托各位大神,第1张

杜甫写的是江汉吧 江汉 江汉思归客,乾坤一腐儒。 片云天共远,永夜月同孤。 落日心犹壮,秋风病欲疏。 古来存老马,不必取长途。 题解 有人认为此诗作于夔州,有人认为作于江陵,当以后者为是。大历三年(768)正月,杜甫自夔州出峡,秋天,流寓湖北江陵、公安等地,诗即作于此间。诗题作《江汉》,近乎无题,大概漂泊流徙中,已无心拟题。杜甫这时已五十六岁,长期飘零,历尽艰辛,北归无望,生计日困,至老仍如浮云行止无定,心中自然颇多感慨。尽管如此,诗人忠魂仍存,壮心犹在,并未因处境困顿和年老多病而悲观消沉,此诗就集中地表现了这种“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精神。 句解 江汉思归客,乾坤一腐儒。 漂泊江汉,我这思归故乡的天涯游子,在茫茫天地之间,只是一个迂腐的老儒。“江汉”,长江、汉水之间。首联表达出诗人客滞江汉的窘境,有自嘲意。“思归客”是杜甫自谓,因为身在江汉,时刻思归故乡,但思归而不得,饱含天涯沦落的无限辛酸。“乾坤”,即天地。“腐儒”,迂腐的读书人,这里实际是诗人自指不会迎合世俗。如果说前一句还只是强调诗人飘泊在外的思乡之心,后一句则将自己在天地间的渺小孤独感吐露无遗。诗人原来的抱负是要经天纬地的,然而越到人生的最后阶段,他越是痛感自己的渺小无力。其中的痛楚和无奈该有多深! 片云天共远,永夜月同孤。 像飘荡在远天的片云一样远客异乡;与明月一起,孤独地面对漫漫长夜。颔联为工对。“天共远”,承江汉客;“月同孤”,承一腐儒。诗人表面上是在写片云孤月,实际是在写自己。他把自己的感情和身外的景物融为一片,慨叹自己飘泊无依。不过,在明月的皎洁和孤清中,我们又体会到了诗人的孤高自许,他的心,仍然是光明的。“永夜”,长夜。 落日心犹壮,秋风病欲疏。 我虽已到暮年,就像日将落西山,但一展抱负的雄心壮志依然存在;面对飒飒秋风,我不仅没有悲秋之感,反而觉得病逐渐好转。颈联为借对,“落日”比喻暮年,而非写实。“秋风”句是写实。诗的意境阔大而深沉,形象地表达出诗人积极用世、身处逆境而壮心不已的精神,“疏”,复苏。 古来存老马,不必取长途。 自古以来存养老马是因为其智可用,而不必取其体力,跋涉长途。尾联用老马识途的典故,比喻自己身虽年老多病,但智慧犹可用,还能有所作为。《韩非子·说林上》里讲,春秋时管仲随齐桓公伐孤竹,春往冬返,迷失道路。管仲提议用老马领路,于是找到了归途。“老马”是诗人自比。 评解 诗人身滞江汉,心有感而作此诗。他用凝炼的笔触,抒发了怀才见弃的不平之气和报国思用的慷慨情怀。前两联写所处之穷,后两联写才犹可用。元代方回《瀛奎律髓》评论这首诗说:“味之久矣,愈老而愈见其工。中四句用‘云天’、‘夜月’、‘落日’、‘秋风’,皆景也,以情贯之。‘共远’、‘同孤’、‘犹壮’、‘欲苏’,八字绝妙,世之能诗者,不复有出其右矣。”确实,诗的中间两联,情景相融,妙合无垠,有着强烈的艺术感染力,故历来为所称道,明代胡应麟《诗薮·内篇》就说,这两联“含阔大于沉深,高(适)、岑(参)瞠乎其后”。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似乎有悖人之常情,但仔细寻味,又觉得只有这样,才合乎前两句所揭示的“规定情景”。

因为作者贬居岭外,又长期接不到家人的任何音讯,一方面固然日夜在思念家人,另一方面又时刻担心家人的命运,怕他们由于自己的牵累或其他原因遭到不幸。“音书断”的时间越长,这种思念和担心也越向两极发展,形成既切盼音书,又怕音书到来的矛盾心理状态。

这种矛盾心理,在由贬所逃归的路上,特别是渡过汉江,接近家乡之后,有了进一步的戏剧性发展:原先的担心、忧虑和模糊的不祥预感,此刻似乎马上就会被路上所遇到的某个熟人所证实,变成活生生的残酷现实;而长期来梦寐以求的与家人团聚的愿望则立即会被无情的现实所粉碎。因此,“情更切”变成了“情更怯”,“急欲问”变成了“不敢问”。这是在“岭外音书断”这种特殊情况下心理矛盾发展的必然。透过“情更怯”与“不敢问”,读者可以强烈感触到诗人此际强自抑制的急切愿望和由此造成的精神痛苦。这种抒写,是真切、富于情致和耐人咀嚼的。

  《诗·大雅》篇名。召穆公(召伯虎)奉周宣王(前827—前782年在位)之命平淮夷后铭器的诗。

  《毛序》:“《江汉》,尹吉甫美宣王也。能兴衰拨乱,命召公平淮夷。”符合诗的主题,但说是尹吉甫所作,恐系附会。有人怀疑,诗本身就是古器物簋的铭文。朱熹提出诗词同古器物铭“语正相类”。方玉润干脆认为《江汉》就是“召穆公平淮铭器”。

  郭沫若《青铜器时代》:“《大雅·江汉》之篇,与世存《召伯虎簋铭》之一,所记乃同时事。《簋铭》云:‘对扬朕宗君其休,用作列祖召公尝簋。’《诗》云:‘作召公考,天子万寿’文例正同。”有人据此,认为全诗都是簋铭,作者就是召虎。

  江汉浮浮,武夫滔滔。匪安匪游,淮夷来求。既出我车,既设我旟。匪安匪舒,淮夷来铺。

  江汉汤汤,武夫洸洸。经营四方,告成于王。四方既平,王国庶定。时靡有争,王心载宁。

  江汉之浒,王命召虎:“式辟四方,彻我疆土。匪疚匪棘,王国来极。于疆于理,至于南海。”

  王命召虎,来旬来宣:“文武受命,召公维翰。无曰予小子,召公是似。肇敏戎公,用锡尔祉。

  厘尔圭瓒,秬鬯一卣。告于文人,锡山土田。于周受命,自召祖命。”虎拜稽首:“天子万年!”

  虎拜稽首:“对扬王休,作召公考。天子万寿!明明天子,令闻不已。矢其文德,洽此四国。”

  ——————————————————————————————————

  大历三年(768)秋,杜甫漂泊至湖北公安。这里地处长江、汉水之间,所以诗题作《江汉》。诗人长期飘零,历尽艰辛,至老仍如浮云行止无定,心中颇多感慨。但他并未因处境困顿和年老多病而悲观消沉,诗中依然表现出“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精神。

  《瀛奎律髓》云:“味之久矣,愈老而愈见其工。中四句用‘云天’、‘夜月’、‘落日’、‘秋风’,皆景也,以情贯之。‘共远’、‘同孤’、‘犹壮’、‘欲苏’,八字绝妙,世之能诗者,不复有出其右矣。公之意自比于‘老马’,虽不能取‘长途’,而犹可以知道释惑也。”

  江汉思归客,乾坤一腐儒。片云天共远,永夜月同孤。

  落日心犹壮,秋风病欲苏。古来存老马,不必取长途。

  赏析

  江汉思归客,乾坤一腐儒。

  漂泊江汉,我这思归故乡的天涯游子,在茫茫天地之间,只是一个迂腐的老儒。“江汉”,长江、汉水之间。首联表达出诗人客滞江汉的窘境,有自嘲意。“思归客”是杜甫自谓,因为身在江汉,时刻思归故乡,但思归而不得,饱含天涯沦落的无限辛酸。“乾坤”,即天地。“腐儒”,迂腐的读书人,这里实际是诗人自指不会迎合世俗。如果说前一句还只是强调诗人飘泊在外的思乡之心,后一句则将自己在天地间的渺小孤独感吐露无遗。诗人原来的抱负是要经天纬地的,然而越到人生的最后阶段,他越是痛感自己的渺小无力。其中的痛楚和无奈该有多深!

  片云天共远,永夜月同孤。

  像飘荡在远天的片云一样远客异乡;与明月一起,孤独地面对漫漫长夜。颔联为工对。“天共远”,承江汉客;“月同孤”,承一腐儒。诗人表面上是在写片云孤月,实际是在写自己。他把自己的感情和身外的景物融为一片,慨叹自己飘泊无依。不过,在明月的皎洁和孤清中,我们又体会到了诗人的孤高自许,他的心,仍然是光明的。“永夜”,长夜。

  落日心犹壮,秋风病欲疏。

  我虽已到暮年,就像日将落西山,但一展抱负的雄心壮志依然存在;面对飒飒秋风,我不仅没有悲秋之感,反而觉得病逐渐好转。颈联为借对,“落日”比喻暮年,而非写实。“秋风”句是写实。诗的意境阔大而深沉,形象地表达出诗人积极用世、身处逆境而壮心不已的精神,“疏”,复苏。

  古来存老马,不必取长途。

  自古以来存养老马是因为其智可用,而不必取其体力,跋涉长途。尾联用老马识途的典故,比喻自己身虽年老多病,但智慧犹可用,还能有所作为。《韩非子·说林上》里讲,春秋时管仲随齐桓公伐孤竹,春往冬返,迷失道路。管仲提议用老马领路,于是找到了归途。“老马”是诗人自比。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原文地址: https://hunlipic.com/qinggan/3961310.html

(0)
打赏 微信扫一扫 微信扫一扫 支付宝扫一扫 支付宝扫一扫
上一篇 2023-08-19
下一篇 2023-08-19

发表评论

登录后才能评论

评论列表(0条)

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