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中是河北衡水某村的村干部,说到外出打工对村民家庭生活和精神世界的影响,老张满脸调侃地说了一段顺口溜:“思想观念大混乱,男人偷腥女偷汉。庄庄都有负心郎,村村都有潘金莲。” 老张的话的确偏激,但因为夫妻长期离别而导致婚外情和婚外性的泛滥,在乡村社会却是不争的事实。
该村村民吕红霞的丈夫张成业在吉林延边打工,两年才回来一次,所有的家庭重担全落在了吕红霞肩上。有些活她咬牙能坚持下来,有些活却是一个弱女子难以担当的,比如,在春寒料峭的夜晚为地里的小麦浇水,修补被雨水冲塌的院墙,去十几公里外买煤,诸如此类的活计常常把吕红霞难为得哭。在吕红霞一筹莫展时,邻居张成合主动伸出了援助之手,帮吕红霞解决了很多困难。张成合是张成业的叔伯弟弟,是村里的会计,他妻子在石家庄打工。张成合性格温和,为人厚道,干活卖力。无论自己有多忙,只要吕红霞吱声,他马上就会过来帮忙。吕红霞过意不去,有时候给他买几盒烟,硬往他兜里塞,他却说什么都不要。
人在困难中,一丝阳光就足以温暖整个心灵,吕红霞对张成合的感激和欣赏之情与日俱增。这年夏天的一个夜晚,下起了大暴雨。吕红霞家的地势低,雨水不停地往屋里灌,张成合冒雨赶来,帮着吕红霞转移粮食和家具,清理室内积水,忙得大汗淋漓,吕红霞好不感动……就是在这个夜晚,两人的关系改变了性质。
纸包不住火,他们的暧昧关系很快就成了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人说:“张成业是个牛脾气,等他回来,肯定有热闹看!”果不其然,这年春节,回乡过年的张成业不仅把吕红霞打了个半死,用砖头打烂了张成合的脑袋,还放火烧了张成合家的麦秸垛。过完正月十六,他又狠狠打了吕红霞一顿,咬牙切齿地离开了家乡,从此再也没有信件和电话,更没有往家寄过钱。
张友中说:“农民法律观念淡薄,爱激动爱冲动,所以过年时我们村干部最怕两种‘牌’:一是打牌,村里一打牌就赌博。二是摊牌,打工的人们都回来了,有的是在外有了相好,回家摊牌要离婚。有的是发现老婆给自己戴上了绿帽,摊牌要拼命。这几年,我们村年年都有为这事打得鸡飞狗跳、头破血流的,有几次差不多都要出人命了。还有一些妇女,因为丈夫在城里有了新欢,纯粹是出于报复,自己也红杏出墙,我真不知道这些人最终怎么收场!”
留守妇女劳动强度大,日常事务千头万绪,需要异性的帮助。而且,她们精神寂寞,情感失落,心灵空虚,自我控制力不强,容易受到异性的诱惑。更何况,还有别有用心的人专门瞅准留守妇女的情感真空,投其所好,玩弄其感情呢?
夫妻常年离别,留守妇女发生感情变异,把情感和性欲宣泄在婚外,虽不“合理”,却也有“合情”的成分。要想从根本上解决农村留守妇女在性和爱等方面的困惑,让她们远离苦涩,最根本、做有效的措施就是,一方面增加农民工回家探亲的机会,另一方面增加留守妇女进城与丈夫团圆的机会,用夫妻之爱慰藉、安抚那一颗颗失落的心。但是在目前条件下,无论农民工回家,还是留守妇女进城,“团圆成本”都很高:农民工在城市没有住房,请假会被扣工资,甚至会失去工作,春节放假又赶上车票涨价;留守妇女一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想出远门更是不易。如此算来,高昂的“团圆成本”已经超出了许多农村家庭的承受能力。
农村剩余劳动力外出打工,为的是创造自己更加美好的生活。为了梦想,他们必须暂时忍受某些折磨,但是社会给予他们的人文关怀和社会关怀是不是也太少了呢?农村留守妇女这个庞大群体普遍存在的性与爱的苦涩,以另类方式提醒全社会,只有以制度的形式保障弱势群体共享发展成果,共同沐浴文明、进步的阳光,才能真正推进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建设,才能确保中国社会的长治久安。
我住的村子名叫寡妇村,虽然是寡妇村,但是我们村的寡妇并不多,这个寡妇村的名字是历史遗留下来的,我情迷寡妇村俏寡妇的事情还要从四年前说起,四年前我们隔壁的潘大哥为了养活老婆孩子就外出打工了,潘大哥打工的地方距离我们寡妇村不是多么远,因为在农忙的时候,潘大哥还是要回家收庄稼的,近一点比较方便。
可是没多久之后,潘大嫂就接到了潘大哥去世的消息,原来潘大哥在工地上出了事故,他被掉下来的水泥块当场砸死了,潘大哥家的状况瞬间变得更加的艰难,他们的两个孩子瞬间没了爹,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啊!其实,大家伙会以为潘大嫂一定会改嫁的,但是她没有离开潘家,反而是一心一意的照顾潘大哥的一双儿女,没想到潘大嫂是这么重情重义的女人。
大家都很清楚潘大嫂家的情况,于是我们邻里之间都会帮助一下潘大嫂,有时候我们家也会给潘大嫂家送一点好吃的东西,或者是小孩子的衣服。我们一家人对潘大嫂很好,所以潘大嫂一家人都很感激我们家。我其实挺可怜她这个女人的,我知道她们家里没什么钱,于是我就把我自己的私房钱偷偷给潘大嫂,虽然不多,但是好歹也能够帮助一下她。
我给潘大嫂的钱,她都赞起来准备给孩子们当学费,当然这件事情老婆是不知道的,要是老婆知道了她非得和我闹不可,别看老婆平时人挺好的,但是在钱的事情上,她是一点也不让步。有一天,我把我偷偷攒的一千块钱拿给潘大嫂,一开始潘大嫂是不要的,但是我给她分析了一下她家里的情况之后,她就接受了。她给我写了借条,我没有要,后来潘大嫂就对我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有时候她撑不下去的时候,她还会找我谈心,我的心里挺美的!
旮旯村的风流事儿让人唏嘘不已,其实旮旯村的风流事儿是农村留守妇女悲惨遭遇的一个缩影。张翠芬就是这个故事的缩影,因为一次意外就医,遭遇了村医的调戏。在没有能力的抵抗下,村医得手了。
张翠芬,是旮旯村的一名留守妇女,她或许是平凡的,但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一件事却深深刺痛和警醒着每一个人。旮旯村是一个非常贫瘠的村,相比临近几个村拔地而起的小洋楼,他们那里还矗立着几栋草坯房,显得格外扎眼。或许,你生活在城中村,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是在遥远的一些地区,穷乡僻壤穷的掉渣那绝对不是夸大其词,这,一切都是真的,让你惊讶之余唏嘘不已。
张翠芬就是这残存在风雨飘摇中用茅草覆顶的留守女人,她今年35岁,姿色中上,长年累月的劳作,在她脸上看到的是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沧桑与尽显老态。
她给我看她的手指,临近深冬,粗短的指关节处还贴着创可贴,小拇指还用白布包扎着。我问,怎么了 她笑了笑,没什么,前些日子,捆柴火的时候,不小心叫被割了一下。没有上药吗 我问。她摇了摇头,苦楝树的果实晒干碾碎混上碎土就可以了。我不知道这样的效果怎样,但是我实在不能勉强她去就医。因为,那个叫韩伟的村医是她的噩梦,是她临近年末,老天给她的一个响雷,让她愤恨,让她几次都想了却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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