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同名电影《人间世》在汉点映,主创为何要将盈利全部捐赠?

纪录片同名电影《人间世》在汉点映,主创为何要将盈利全部捐赠?,第1张

据制片人陈爽介绍,这是**主创们做出的一致决定,希望能利用《人间世》上映后的所有票房盈利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这些盈利收入都将捐给公益机构,让更多人关注儿童医疗问题。《人间世》是一部很有价值、很有意义的纪录片**,虽然很多观众都忌讳谈论生死问题,但是这部纪录片却让人感受到了在生死问题之前的情感考验,让大家重新审视了自己的内心。

《人世间》上映之后的票房盈利会被全部捐出估计也是受到了**的影响,影片中的人物为了治疗疾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花絮,她悲惨跌宕起伏的命运让人位置扼腕叹息,所以这笔票房盈利款项的捐赠也是为了能够帮助像**中的人物一样为了治病花光继续而揪心的人。人类或许无法治愈死亡,也无法抵抗命运之神的考验,但如果能够用一点微小的力量去帮助更多有需要帮助的人,或许恰恰能够治愈彼此的心灵。

既然死亡是无法抗剧的,那就去换一个角度,关注创伤后的成长,开启属于生命的另一扇窗,这是陶涛在观影结束之后给出的一段影评。很多业内知名的观影人在观看了《人间世》之后都激动到不能自已,**的价值和意义本身也在于引发大家的思考,去阐述更多深奥的生命立意。

这部影片讲述了两个普通家庭的真实抗癌经历,因为真实所以动容,所才让越来越多的观众朋友为之流泪。《人间世》在22家医院跟拍了40多个人物,素材多达1000个小时,**版正式在1000个小时中提纯的精髓。也希望能够有更多像《人间世》一样优质、有启发价值作用的好**能够面世,也希望主创们捐出的盈利能够帮助更多家庭。

纪录片《最后的山神》影片分析

 由孙庆田编导的《最后的山神》通过采访孟金福一家的山林生活,充分展示了鄂伦春人古老的山林文化与纯美的精神生活,同时也展示了新一代鄂伦春人与老一代鄂伦春人完全不同的精神生活、美好愿望和追求。以下是我帮大家整理的纪录片《最后的山神》影片分析,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纪录片《最后的山神》影片分析 篇1

 纪录片《最后的山神》影片分析:

 影片以黑白影像将我们带入居住在大小兴安岭上最后一代鄂伦春人孟金福和老伴丁桂琴一家对山林的依恋与固守的情感生活之中。短短几十分钟就让我们既了解了古老的原始狩猎生活状态即人与自然融合的情况,又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民族习俗、民族文化的历史变迁、传承与发展。其特点有如下几点。

 一、以具体感人的细节塑造出生动的、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

 本片编导多次运用人物动作、物件和语言等细节,展示人物的心灵和品格,塑造出了一个形象丰满,个性鲜明的鄂伦春老人形象。当孟金福老人的枪老了,老得都不容易找到同型号的子弹时,他在打猎中仍然坚持不用套索和夹子,反映了鄂伦春人不“涸泽而渔”,保护生态环境,呵护生命的优良品质。他割桦树皮时从不伤树干,当有人砍了大树时他无限的伤感和不快,体现出鄂伦春人与大自然的深厚情感。

 当夏天来临,他用匕首给自己刮胡子,与老伴一起在岸边和小野鸭嬉戏的画面,既展示了人与自然的融合,又反映出两位老人更加生活化的童心未泯。当记者问他是喜欢在山上还是山下时,他说:“山上舒服,在家不行,三天两头感冒。”但当问到是山上好还是定居点好时,他却回答:“定居点好。”这个细节反映出老人内心世界对历史传统习俗与时代变化进步的矛盾心理。

 大量的细节使我们看到了一位血液里流淌着古老鄂伦春老人——最后的山神,生动感人的形象。

 二、交叉剪辑的表现手法配之以黑白、彩色影像的鲜明对比

 凸显出两代鄂伦斯人的思想变化与生活的变迁,进一步展现了一个民族的文化在传承中变迁的主题。如老人住的帐篷,本来是鄂伦春人生存的住所,却变成了郭宝林、葛小华后辈们打造民族风情园游人休闲的场所,供游人们体验古老的鄂伦春人的民族习俗;本来用以狩猎、捕鱼的桦皮树船这一日常工具,被派上了新的用场,做成了一个个精美的旅游纪念品;山神孟金福是游牧、狩猎,而郭宝林是家庭驯养;老孟金福骑的是马,小郭洪波骑的是“电驴子”;孟金福不愿换枪,体现的是猎人的技术,而葛小华要学习的技术是进一步掌握旅游文化管理方面的知识,新一代的郭洪波在记者采访时,坚定地说不愿意再过老一辈鄂伦春人的旧的山林生活,他们追求的是更加现代化的理想,反映出历史的进步和生活的美好。

 这些细节,编导都以黑白、彩色的色彩对比手法和交叉蒙太奇的编辑技巧增强了细节对比的鲜明性,使影片所要表现的主题更加凸显,也使得观众强烈地感受到历史的变革中一种民族文化的变迁与发展,新一代人应用全新的生活方式和更为先进的理念在传承着自己民族的文化精神,在发展着自己的民族文化。

 三、众多情节的推进与展示,或采用丁桂琴回忆叙述的方式展开,或采用旁白加解说的方式叙事

 使得不太完整和松散的情节显得紧凑清晰,深化了主题,渗透出情感的力量。如本片在追述三年前孟金福去世的经过时,就充满着对这一位最后的山神的追思情谊。老伴丁桂琴坐在二人常去的小河边,去追思自己相濡以沫的伴侣,口中喃喃地说着“他走了,他是做皮桦船累了得了脑血栓。”他病好了又要进山,只有进了山老人变得就会像儿童那样兴奋高兴。老人走了,妻子没有按传统的葬礼送他,而是把他埋在了自己父母的身边。

 这些追忆都使人深深地动情,撞击着我们的情感世界,对于主题的深化起着重要的不可或缺的作用。此外,本片编导在剪辑技巧上的娴熟应用使得影片的风格独树一帜,如对比式剪辑方式,通过镜头、场面或段落之间在内容和形式上的对立,使不同形象之间相互映衬,相互强调,从而表达某种寓意效果或突出事物的本质特征。

 积累式的剪辑方式,以冰雪覆盖的大山、粗犷的鄂伦春猎手、神秘的拜山神仪式、恬静的家庭生活等等,这里没有离奇的情节,没有繁乱的生活实景,却向人们娓娓讲述着大山和鄂伦春老人朴素的故事。那森林、雪地、狩猎、风葬等等的积累,似乎就是一首用光、用色、用运动、用节奏写就的一首视觉诗篇,他们共同赞美着一个主题——中华民族的历史在传承中变迁、发展与辉煌。

纪录片《最后的山神》影片分析 篇2

 纪录片《最后的山神》是中央电视台编导孙曾田的`代表作,这是一部荣获“亚广联”电视纪录片大奖和第九届“帕尔努”影视人类学电视节特别纪录片奖的优秀电视作品。这部创作于1992年的作品,既表现了老一辈鄂伦春人对传统的山林生活的眷恋,也表现了新一代鄂伦春人对现代文明的追求,反映了鄂伦春人由游猎生活到定居生活的心理变化过程以及由此产生的思想、文化碰撞,揭示了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深刻主题。无疑这一主题具有很大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但片中是通过真实纪录主人公孟金福的狩猎和祭拜活动、表现日常生存状态来完成主题呈现的,《最后的山神》表现了鄂伦春人独特的生活习俗,这些反映民俗的令我们耳目一新的画面,带我们走进了生活在兴安岭深处鄂伦春人中间,更重要的是也走进了鄂伦春人丰富的内心世界。

 纪录片开始,主人公孟金福在一棵粗大、古老的落叶松树旁,在距根部一米左右处用斧子砍削树皮,那“咔咔”的斧砍树声非常悦耳,冬天的树被冻后是很脆的,因此砍上去便会产生这种铿锵声。在露出白茬的树上,用黑炭画上山神“白那恰”的图像,然后对着这一神像叩拜,推出片名“最后的山神”。这个开头就是很吸引人的,它让我们感到神秘、玄妙,促使我们要探个究竟。

 孟金福在猎马马尾巴上系上红布带,这是萨满教的习俗。鄂伦春猎人爱马是出名的,鄂伦春族在清代时被称为“使马部”,猎马在鄂伦春人狩猎活动中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他们视优秀的猎马为珍宝。鄂伦春马是经过鄂伦春猎人长期的培育、驯养、调教,形成独特的品种和特殊的禀性,鄂伦春马一般个体较小,但驮运能力强,速度快,尤其擅长在塔头甸子里飞奔,它不怕枪声,可以用野生动物的血、肉充饥。马与猎狗、枪一样,是和鄂伦春猎人须臾不可分的,鄂伦春人与马有着特殊情感,因此有人称鄂伦春人为“马背上的民族”,鄂伦春马被称为“山林之舟”。

 作为鄂伦春族最后的萨满,孟金福带给我们更多的是可亲可近,而不是一个让人捉摸不定的、不食人间的烟火的神。“萨满”是满——通古斯语族语言,原意为“因兴奋而狂舞的人”,后来成为萨满教巫师的通称。萨满教是原始的自然宗教,鄂伦春族的萨满教信仰及萨满教文化是在具有原始特征的狩猎时代里,以自然崇拜、图腾崇拜、祖先崇拜三大崇拜意识形成发展过程中形成的原始宗教形式。萨满施行巫术时,要穿神衣、戴神帽、拿神鼓,打扮成和平常人不一样的神人。萨满施行的巫术主要是跳神,它有三种情况:为人治病、教新萨满、举行祭神仪式。

 片中,孟金福和他的老伴在“斜仁柱”(又称撮罗子,用桦树杆、桦树皮、兽皮搭建的住所,定居前鄂伦春人就住在“斜仁柱”里)里支吊锅、煮肉。在熊熊燃烧的篝火旁,他向火神乞求平安、福气。火神鄂伦春语称“透欧博如坎”,鄂伦春人认为火是自然界一大神灵。火对于原始狩猎生产时代的人们是弥足珍贵的,没有火,如何度过寒冷的漫漫长夜?没有火,如何将肉煮熟?另外,火还可以驱赶野兽。鄂伦春人多在每年的正月初一早晨,在“斜仁柱”旁点燃篝火,然后举行敬火神仪式。正月十五晚上,孟金福老人对着一轮冷月唱歌乞福,这是在祭拜月亮神,月亮鄂伦春语称为“别亚”,月亮神在鄂伦春语称“别亚博如坎。”他向月亮神叩拜,祈祷月亮神赐予他们猎物。

 新的一天到来,猎人与山林一起醒来。大森林空旷、辽阔,远山是神秘的。猎人纵马奔向莽林中,孟金福打中一头野猪,他尽力在雪野里拖着猎物,洁白的雪地上流下血的红色痕迹。按照习俗,猎人要把打到的第一只猎物的血涂在山神的嘴唇上,因猎物是山神赐予的,并祭拜道:请山神再带给我好运。

 然而,他们并没有那么幸运,连日来都是无功而返。孟金福和他的狩猎同伴又来到老松树下,向山神“白那恰”齐齐跪拜,并为山神敬烟。再次出围,我们看到片中出现了山神像的特写。林中开始下雪,孟金福举枪瞄准,却无猎物可射击,树木越来越稀,动物越来越少,山神渐渐远去。他坐在一株倒木上,凝神思索,表现出一种无奈,一种落寞,一种困惑。以狩猎为生的鄂伦春人真的就要放下心爱的枪,告别那个终日以山林为家的日子,是很痛苦的选择。但为了保持人与自然的和谐,就该停止射杀越来越少的野生动物,当然,鄂伦春人也不能例外。

 做为萨满的孟金福终究是个人,他有寻常猎人一样的喜怒哀乐和丰富的内心世界。在鄂乡,孟金福和老母亲、孩子高兴地合影,他用锋利的匕首刮胡子,他要让自己年轻起来,这样才与美丽的夏天相匹配。当然这一细节也蕴含着老人的怀旧心态,因定居前在山里就是这样刮胡子的。随着布谷鸟的鸣叫,春天来了,孟金福脱下狍皮大哈,卸去一个冬天的烦恼,开始了一个富于生机和活力的季节。他划着桦皮船,沿河搜寻猎物,并在夜晚“蹲碱场”,等着猎物来喝水时伏击,他在河边支起枪架,静静守候,但一次次都是空手而归。他和老伴、还有其他猎民一道制造新的桦皮船,片中为我们展现了造船的全过程,顺便为观众介绍了桦树皮文化。孟金福和老伴逗弄野鸭雏的细节,很好地表现了两位老人的快乐心情和未泯的童心及爱心。他在静谧、美丽的河面上,划着新桦皮船,下网捕鱼,我们看到起网时,只得到一条鱼。

 我们又看到了山神像,但老树被砍伐,山神头像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其实这时孟金福的心也与被砍伐的树毫无二致,他的心在破碎,在流血。

 孟金福在鄂乡过着定居的生活,他说相对于在山里飘泊,他愿意过定居生活。但愿意在家里还是在山上呢?孟金福说:“山上舒服,在家里不行,三天两头就感冒。”这语言再纯朴不过,透过这平实的语言,我们可以了解孟金福内心的矛盾,喜欢定居却又向往山林生活,鄂伦春人祖祖辈辈生活在山里,到了山林里就如同鱼儿得水,传统在孟金福老人心里根深蒂固,很难割舍。孟金福一家和郭宝林一家带着行装、枪、猎狗,乘坐桦皮船再次进山了。我们看到郭的女儿也逗弄着野鸭雏,那样天真无邪。她跟孟金福学吹桦皮哨,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她向往外面的世界,她渴望现代生活。孟金福这个萨满没有教新萨满,也不会有哪个年轻人会愿意跟他学。随着孟金福生命的终结,鄂伦春人里就再也没有萨满了,今后研究萨满文化的人,再也不会找到活生生的标本,不知这是萨满宗教的幸或是不幸。

 暑往寒来,转眼又是冬天,老人带上已快长大的儿子骑马驰骋在厚厚的雪原上。来到已模糊不清的山神像前叩拜,乞求山神保佑、赐福,他唱起萨满歌。山神寂然无语……一老一少,对待山神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老萨满是虔诚的,因为他真的是在敬神,他的灵魂早已与山神融为一体。而他儿子却对山神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没有那种虔诚之心。

 孟金福萨满为去世的老人主持丧葬仪式,我们看到的是土葬,但片中却又为观众展现了鄂伦春人传统的风葬习俗,我们看到松树上的吊棺。其实鄂伦春人早已完成由古老的风葬习俗向土葬的过渡,这也从某种意义上反映出鄂伦春人社会生活的不断变化,这也反映出社会在进步。

 夕阳西下,萨满鼓“咚咚”敲响了,萨满孟金福“全副武装”地在篝火旁跳起了萨满舞,他边舞边唱起萨满神歌。

 蒙太奇之后是一个优美的俯拍画面,孟金福沿着冰封的河道,又一次骑马进山了。纪录片至此结束,留给我们无穷的回味,孟金福的心属于山林,最终他要皈依山林。

 鄂伦春人崇拜大自然,信奉原始宗教,片中的山神像是一个时代生产方式、生活方式、文化形态等诸多因素的精神象征。本片细腻地展示老萨满孟金福的世俗生活与宗教生活的和谐、统一,主创人员通过孟金福一家老少之间的思想冲突,折射出他们从传统山林文化向现代文明转型过程中的阵痛。孟金福处在历史交叉点和时代转轨期,他又是萨满唯一的活标本,因此他在片中既是一个具体的人(即表现对象),又是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视觉符号。通过孟金福,我们较为全面、形象、直观地了解较多的鄂伦春习俗,如狩猎习俗、宗教习俗、饮食习俗、丧葬习俗等,但这些都是表象的。通过对孟金福这一人物形象的刻划,我们较为深刻、理性、细致地认识了孟金福的人生哲学、复杂的情感和丰富的内心世界。因此,观赏这部片子,我们被唯美的画面迷醉的同时,会被片中蕴含的深层次思考所震撼,而这种强烈的思想震撼力则是最重要的,是该片获得巨大成功的关键。

 我接触过很多鄂伦春人,特别是上了年纪的鄂伦春人,他们都那么热爱大自然,比如,听说树木被砍伐,他们由衷地痛心,也非常痛恨这种行为,概叹树没了,野生动物也没了家园。一位老猎人跟我说,过去林子密,到山上转一圈儿,就能打到猎物,就跟自己养的一样,用时上山就能抓一个回来,现在不行了,树没了,动物也没影了。还有几位鄂伦春老年妇女,跟我讲起刺尔滨河被非法采金者污染的事儿,个个义愤填膺,“过去河里有大哲罗(鱼),现在没了。河道让他们改了,不知情的人过河,还淹死了人。”鄂伦春人狩猎时,不打怀孕和哺乳期的动物,打渔时不用“绝户”网、不用炸药崩,不乱伐树木,不下套索、夹子逮猎物等等,都表现出人与自然的和谐。片中的孟金福向往这种和谐,追求这种和谐,坚守这种和谐。只有实现和谐,才不会被大自然惩罚。中央提出构建和谐社会,今天我们重看此片,意义不同寻常,它会给我们新的启示。

 这部片子的编导孙曾田曾四上大兴安岭,可以说很费心血和精力,他是内蒙古赤峰人,对北方粗犷、阳刚的美再熟悉不过,拍摄鄂伦春题材的片子,他有一定优势,但拍什么?表现什么主题?却是很难的问题,他踏破铁鞋,当“看到鄂伦春人雕刻在树上的山神像时,眼前一亮,几天来纷乱的感受、想法,一下子变得条理清晰起来,山神像和这个民族在我心中叠印在一起了——山神就是鄂伦春人,鄂伦春人就是山神。”找到了立意,拍起来也不容易,学电视摄影出身并做过多年摄影工作,喜欢画油画的孙曾田,对色彩非常敏感,他讲究构图、用光,他对北方少数民族文化有较深入的研究和认识,这为纪录片的成功奠定了坚实基础。这部片子的另一个创作人员张林刚,当时在中央民族学院电教馆从事摄影工作,他本人就是鄂伦春人,他在黑龙江省黑河市爱辉区鄂伦春族乡出生、并在那里长大,对鄂伦春生活了如指掌。他与孟金福还沾点亲,由于同一民族的亲近感,语言的相通,以及长时间朝夕相处,拉近了拍摄者和被拍摄者的距离,融洽了双方感情,为《最后的山神》顺利拍摄创造了条件。《最后的山神》画面拍摄得很美,构图、角度、光线等,都运用、处理得很到位,画面语言丰富,有许多无声的画面却传递出异常丰富的信息,如冬日山林的画面,表现出那种苍茫和辽阔。夏日的山林,则非常纯净、清新。这如诗似画的景致,都很好地服务了主题,冬日山林表现了山林之魂的神圣、庄严、肃穆;夏日山林反映了鄂伦春人心灵的晶莹、透明、圣洁。特别是反复出现的山神像,极具震撼力,极有视觉冲击力,它每出现一次,我们就加深一次对鄂伦春族大自然崇拜民俗的了解,透过这一极具象征意义的情绪符号,我们也就更进一步走进孟金福老人神秘而又丰富的内心世界。难怪亚广联第30届年会评委会主席罗伯特·保尔德给《最后的山神》留下的评语的第一句话就是:“自始至终形象地表现了一个游猎民族的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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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影评可以从五个角度入手,分别是:主题、人物、声音、细节、呈现方式。

一、主题:主题是一部纪录片的中心思想,反映的是导演对生活、历史、以及社会现实的认识。

二、分析纪录片的人物,可以围绕主要人物和次要人物出发,根据人物形象、人物性格、人物心理矛盾、人物关系矛盾等几个方向去入手分析。

三、细节:细节一般体现在构成人物性格、事件发展、社会情境、自然景观中体现。细节的作用有很多,比如:揭示主题、刻画人物性格、揭示人物心态、传达情感力量、展示人物关系、交代环境、推动情节发展等等。

四、声音的分析包括这几个方面:同期声、解说词、音乐、音响,每种声音的都有各自不同的作用。

五、分析纪录片的呈现方式:这个就是分析视听手法,和分析**长片类似。通过光线、构图、景别、角度、各种特殊镜头的运用,来帮助表现纪录片主题。

纪录片一词是英国的约翰·格里尔逊最早称呼出来的,他是纪录片之父弗拉哈迪的弟子。然而他并没有给予纪录片一个完整的定义,究竟什么样的作品能算是纪录片,围绕这个问题,众多名家都产生过分歧。

纪录片美学观的奠基者:维尔托夫、弗拉哈迪。其中维尔托夫开创了“**眼睛派”,提倡镜头如同人眼一样“出其不意地捕捉生活”,反对人为的扮演,甚至反对带有表演的影片(故事片)。

而弗拉哈迪的开山之作《北方的纳努克》却是由纳努克“真实”扮演而成,最后由现代文明重返原始生活的纳努克甚至因为缺乏过冬食物而死。同为纪录片的先驱,他们的风格却迥异,这也成为日后纪录片流派纷争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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