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仙夜归临皋赏析是:
《临江仙夜归临皋》这首词记叙深秋之夜词人在东坡雪堂开怀畅饮,醉后返归临皋的情景。“夜饮东坡醒复醉”一开始就点明了夜饮的地点和醉酒的程度。
醉而复醒,醒而复醉,当他回临皋寓所时,自然很晚了。“归来仿佛三更”,“仿佛”二字,传神地画出了词人醉眼朦胧的情态。这开头二句,先一个“醒复醉”,再一个“仿佛”,就把他纵饮的豪兴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了。
创作背景:
公元1080年,苏轼因乌台诗案,谪贬黄州,住在城南长江边上的临皋亭。后来,又在不远处开垦了一片荒地,种上庄稼树木,名之曰东坡,自号东坡居士。还在这里筑屋名雪堂。
对于经受了一场严重政治迫害的苏轼来说,此时是劫后余生,内心是忿懑而痛苦的。但他没有被痛苦压倒,而是表现出一种超人的旷达,一种不以世事萦怀的恬淡精神。
有时布衣芒屩,出入于阡陌之上,有时月夜泛舟,放浪于山水之间,他要从大自然中寻求美的享受,领略人生的哲理。这首词作于苏轼黄州之贬的第三年,即公元1082年九月。
小题1:A 小题2:A |
小题1: 试题分析:A项中“夜饮东坡醒复醉”点明了夜饮的地点和醉酒的程度,不是点明了夜饮的“人物”。 做此类题一定要读懂文章的内容,根据内容推断文章所反映的思想感情。 小题2: 试题分析:“家童鼻息已雷鸣”“ 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以动衬静,以有声衬无声,通过写家僮鼻息如雷和作者谛听江声,衬托出夜静人寂的境界,从而烘托出历尽宦海浮沉的词人心事之浩茫和心情之孤寂,使人遐思联翩,从而为下片当中作者的人生反思作好了铺垫。因此A项是错误的。“上片以静衬动,以无声衬有声”是错误的。这是考查文章的表现手法的题型,要抓住文章中的关键语句,对文章的情感准确把握。 |
#能力训练# 导语苏轼的《临江仙·夜归临皋》,雪堂夜饮,醉归临皋作。此词以夜饮醉归这件生活小事为由,展现了作者谪居黄州时期旷达而又伤感的心境。上半部叙写于东坡豪饮后醉归临皋之景,下半部是词人的哲思。下面是 分享的古诗词临江仙·夜归临皋翻译赏析。欢迎阅读参考!
古诗词临江仙·夜归临皋翻译赏析
《临江仙·夜归临皋》原文
宋:苏轼
夜饮东坡醒复醉,
归来仿佛三更。
家童鼻息已雷鸣。
敲门都不应,
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
何时忘却营营?
夜阑风静縠纹平。
小舟从此逝,
江海寄余生。
翻译
夜深宴饮在东坡的寓室里醒了又醉,回来的时候仿佛已经三更。这时家里的童仆早已睡熟鼾声如雷鸣。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全不回应,只好独自倚着藜杖倾听江水奔流的吼声。
经常愤恨这个躯体不属于我自己,什么时候能忘却为功名利禄而奔竞钻营!趁着这夜深、风静、江波坦平,驾起小船从此消逝,泛游江河湖海寄托余生。
赏析
此词以夜饮醉归这件生活小事为由,即兴抒怀,展现了作者谪居黄州时期旷达而又伤感的心境。
上片叙写于东坡豪饮后醉归临皋之景。前两句点明了词人夜饮的地点和醉酒的程度。醉而复醒,醒而复醉,可见是一醉方休的畅饮了。“仿佛”二字,刻画出词人醉眼朦胧之态,真切传神。“家童”三句,是回到寓所门前驻足叩门的情事。词人虽连连敲门,然小童因等不及主人夜深归来,酣睡已久,鼾声如雷,于叩门声全然不觉。于是,词人索性不再敲门,当此万籁俱寂的深夜,转而拄杖临江,细听涛声。苏轼一向认为“高人无心无不可,得坎且止乘流浮”(《和蔡准郎中见邀游西湖三首》其二)。既然“执”(敲门)而不可得,随即便应转为“破”(倚杖听江声)。这一生活细节,是词人独特个性和旷达人生态度的又一次显现。
下片即是词人“倚杖听江声”时的哲思。“长恨”二句,化用“汝身非汝有也,……是天地之委形也”(《庄子·知北游》)及“全汝形,抱汝生,无使汝思虑营营”(《庄子·庚桑楚》)之意,是词人当下对人生的思索和感叹。想平生颠沛飘泊,身不有己之时居多,何时才能不为外物所羁绊,任性逍遥呢?“夜阑”一句,亦景亦情,既是写深夜无风而平静的江面,也是词人此际宁静超然心境的象征,并从而引发出尾二句的渴望和遐想。“小舟”二句,写词人面对平静的江面,幻想着能如范蠡一样,驾一叶扁舟,远离尘世喧嚣,在江湖深处安闲地度过自己的馀生。此即孔子“道不行,乘桴浮于海”(《论语·公冶长》)之意,体现了作者当时渴望得到精神自由和灵魂解脱的心情。
全词的特点是叙事、议论、写景、抒情相结合,语言舒展自如,简练生动,表现了词人独特的语言风格。在情感上,飘逸旷达与悲凉伤感交织一处,是词人谪居黄州时期复杂心境的很好展示。在苏轼现存的362首词作中,“归”字竟出现105次,这是深可玩味的。李泽厚先生说:“苏轼一生并未退隐,也从未真正‘归田’,但他通过诗文所表达出来的那种人生空漠之感,却比前人任何口头上或事实上的‘退隐’、‘归田’、‘遁世’要更深刻更沉重。因为,苏轼诗文中所表达出来的这种‘退隐’心绪,已不只是对政治的退避,而是一种对社会的退避”(《美的历程》)。由于其结尾所表达的弃官归隐之念,以至于“翌日喧传子瞻夜作此词,挂冠服江边,拿舟长啸去矣。郡守徐君猷闻之,惊且惧,以为州失罪人,急命驾往谒。则子瞻鼻鼾如雷,犹未兴也”(宋叶梦得《避暑录话》卷二)。“本来,又何必那样呢?因为根本逃不掉这个人世大罗网”(《美的历程》)。无论是人间天上,抑或是廊庙江湖,对于苏轼来说均是“外部世界”,本无区别;他最后的归宿只能是自己的“内心世界”,所谓“小舟从此逝,江海寄馀生”,实际只是词人希望获得精神解脱的一种象喻。
扩展阅读:苏轼轶事典故
1、应考趣闻
宋仁宗嘉佑二年,苏轼以一篇《刑赏忠厚之至论》的论文得到考官梅尧臣的赏识,并推荐给主试官欧阳修。欧阳修亦十分赞赏,欲拔擢为第一,但又怕该文为自己的门生曾巩所作,为了避嫌,列为第二。结果试卷拆封后才发现该文为苏轼所作。到了礼部复试时,苏轼再以《春秋对义》取为第一。
关于《刑赏忠厚之至论》中的内容:“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当时考官皆不知其典故,欧阳脩问苏轼出于何典。苏轼回答在《三国志·孔融传》中。欧阳修翻查后仍找不到,苏轼答:“曹操灭袁绍,以绍子袁熙妻甄宓赐子曹丕。孔融云:‘即周武王伐纣以妲己赐周公’。操惊,问出于何典,融答:‘以今度之,想当然耳’。”欧阳修听毕恍然大悟。
2、建筑苏堤
“东坡处处筑苏堤”,苏轼一生筑过多条长堤。北宋熙宁十年(公元1077年)秋,徐州大水围城。苏轼通知大家“备畚锸,蓄土石,积刍茭”,同时急调5000人加固城基、高筑城墙。苏轼在水情严峻的城南,组织徐州军民修筑了一条防洪长堤。《宋史·苏轼传》记载:苏轼“率其徒持畚锸以出,筑东南长堤,首起戏马台,尾属于城”,明嘉靖《徐州志·山川·苏堤》:“宋苏轼守徐时,河决为患,因筑以障城,自城属于台,长二里许,民赖以全,活着众,今尚存。”徐人至今思焉。北宋元祐四年(1089),诗人苏轼(苏东坡)任杭州知州,由于西湖长期没有疏浚,淤塞过半,“崶台平湖久芜漫,人经丰岁尚凋疏”,湖水逐渐干涸,湖中长满野草,严重影响了农业生产。苏轼来杭州的第二年率众疏浚西湖,动用民工二十余万,开除葑田,恢复旧观,并在湖水最深处建立三塔(今三潭映月)作为标志。他把挖出的淤泥集中起来,筑成一条纵贯西湖的长堤,堤有六桥相接,以便行人,后人名之曰“苏公堤”,简称“苏堤”。元祐六年(1091)苏轼被贬颍州(今安徽阜阳)时,对颍州西湖也进行了疏浚,并筑堤。绍圣元年(1094年),苏轼被贬为远宁军节度副使、惠州(今广东惠阳)安置。年近六旬的苏轼,日夜奔驰,千里迢迢赴贬所,受到了岭南百姓热情的欢迎。苏轼把皇帝赏赐的黄金拿出来,捐助疏浚西湖,并修了一条长堤。为此,“父老喜云集,箪壶无空携,三日饮不散,杀尽村西鸡”,人们欢庆不已。
《临江仙夜归临皋》此词以夜饮醉归这件生活小事为由,展现了作者谪居黄州时期旷达而又伤感的心境。上半部叙写于东坡豪饮后醉归临皋之景,下半部是词人的哲思。
全词的特点是叙事、议论、写景、抒情相结合,语言舒展自如,简练生动,表现了词人独特的语言风格。在情感上,飘逸旷达与悲凉伤感交织一处,是词人谪居黄州时期复杂心境的很好展示。
扩展资料:
《临江仙夜归临皋》
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译文:夜里在东坡饮酒,醉而复醒,醒了又饮。回来的时候仿佛已经三更。家里的童仆早已睡熟鼾声如雷鸣。反复敲门里面全不回应,只好独自倚着藜杖倾听江水奔流的吼声。
长恨身在宦途,这身子已不是我自己所有。什么时候能忘却为功名利禄而奔竞钻营!趁着这夜深、风静、江波坦平,驾起小船从此消逝,泛游江河湖海寄托余生。
-《临江仙夜归临皋》
“复”写出作者醉而复醒,醒而复醉的状态,“临江”可以知道作者站立江边,“夜饮”得知是晚上喝酒。《临江仙·夜饮东坡醒复醉》是宋代大文学家苏轼的词作,作于谪居黄州时期,是即事抒情之作。上阕叙事,着意渲染其醉态。写夜醉回到居所,家童已睡熟,无人开门,只得“倚杖听江声”。酒后静立于夜深的长江边,很容易触发联想。下阕就写酒醒时的思想活动:几经挫折,受尽冤屈。满腹才华,却落得获罪流放的下场。躲开名利场,乘坐扁舟,归隐江湖。全词写景、叙事、抒情、议论水乳交融,不假雕饰,语言畅达,格调超逸,颇能体现苏词特色。
临江仙·夜饮东坡醒复醉
苏轼
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豁达是一种能力
在我的印象中,苏轼是坚韧的、豪迈的、豁达的,他的诗词,也总会升华为作者不畏坎坷,旷达超脱的人生情怀。直到我读到《临江仙·夜饮东坡醒复醉》。
临江夜饮,苏轼醉了醒醒了又醉,醉醺醺直到三更。回家敲门,久久无人应答,倒是家人睡得正鼾,算了吧,不吵醒家人了。我又回到江边,听着江声,吹着江风,没有一丝波纹湖面把我的思绪拉回了庙堂的岁月:那时的我总是身不由己,游走在功名利禄场伪装经营,人生如此汲汲营营所为何?经历了风风雨雨,潮起潮落,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并不由我,如今落个闲人,干脆就乘着这一叶扁舟,在江湖之远过完余生吧。
苏轼反复醉醒,同饮的朋友应该早已离开,他形孤影单伫立在江边,寂静清冷的夜晚,想到曾经自己以诗文为豪,如今却因诗文获罪。四十五岁被贬黄州,薪俸微薄,一家老小,出行受限,心力交瘁。现实如金石相击,纵使不豁达,也要逼自己豁达,唯有这般才不会那么痛苦。
消极是命运给自己放的一场长假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是苏轼悟了后的心境,他梦想着乘一小舟,漂泊于江海,以此度过余生。苏轼显然具备了豁达的能力,只是豁达中都是掺着心酸和灰心。我向来从不信这世间有纯粹的无牵无挂无求无欲之人,豁达只能用于抚平人一时的气恨交加,来日是一展雄图,平步青云,还是不入尘世,不问繁杂,还要看你选择韬光养晦,与命运抗争,还是独善其身,随波逐流。切记,两种选择都是豁达,无对错之分。
从孔子“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到苏轼“江海寄余生”,得非所愿愿非所得似乎是人生常态。纵然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不得已,也要在有限的自由中开拓更加自我的自由。
独处的自由是期望也是奢望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古今之情,原是相通。现代社会,每个人每刻都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带着各种面具,见各种不同的人,说各种言不由衷的话,就算面对家人,也要照顾到他们的情绪。我就是我,无需伪装的自由,成为了稀缺而珍贵的念想。
我喜欢独处,因为只有当我是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做真正的自己。房门就像一个结界,是一个分界点,推开门,我是女儿、是妻子、是母亲、是邻居、是下属唯独不是我自己。在独处的那个空间里,世界是自己的,自己也只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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