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表现了作者退居辋川之后与大自然相亲相近的无穷乐趣
好吧,我搜鸟很久,米有搜到。
大概是对美景(什么美景自己概括吧)的赞美,对(什么什么样的)田园生活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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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红复含宿雨, 柳绿更带朝烟。
花落家童未扫, 莺啼山客犹眠。
《田园乐》是由七首六言绝句构成的组诗,写作者退居辋川别墅与大自然亲近的乐趣,所以一题作“辋川六言”。这里选的是其中一首。诗中写到春“眠”、“莺啼”、“花落”、“宿雨”,容易令人想起孟浩然的五绝《春晓》。两首诗写的生活内容有那么多相类之处,而意境却很不相同。彼此相较,最易见出王维此诗的两个显著特点。
第一个特点是绘形绘色,诗中有画。这并不等于说孟诗就无画,只不过孟诗重在写意,虽然也提到花鸟风雨,但并不细致描绘,它的境是让读者从诗意间接悟到的。王维此诗可完全不同,它不但有大的构图,而且有具体鲜明的设色和细节描画,使读者先见画,后会意。写桃花、柳丝、莺啼,捕捉住春天富于特征的景物,这里,桃、柳、莺都是确指,比孟诗一般地提到花、鸟更具体,更容易唤起直观印象。通过“宿雨”、“朝烟”来写“夜来风雨”,也显然有同样艺术效果。在钩勒景物基础上,进而有着色,“红”、“绿”两个颜色字的运用,使景物鲜明怡目。读者眼前会展现一派柳暗花明的图画。“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加上“杨柳依依”,景物宜人。着色之后还有进一层渲染:深红浅红的花瓣上略带隔夜的雨滴,色泽更柔和可爱,雨后空气澄鲜,弥散着冉冉花香,使人心醉;碧绿的柳丝笼在一片若有若无的水烟中,更袅娜迷人。经过层层渲染、细致描绘,诗境自成一幅工笔重彩的图画;相比之下,孟诗则似不着色的写意画。一个妙在有色,一个妙在无色。孟诗从“春眠不觉晓”写起,先见人,后入境。王诗正好相反,在入境后才见到人。因为有“宿雨”,所以有“花落”。花落就该打扫,然而“家童未扫”。未扫非不扫,乃是因为清晨人尚未起的缘故。这无人过问满地落花的情景,不是别有一番清幽的意趣么。这正是王维所偏爱的境界。“未扫”二字有意无意得之,毫不着力,浑然无迹。末了写到“莺啼”,莺啼却不惊梦,山客犹自酣睡,这正是一幅“春眠不觉晓”的入神图画。但与孟诗又有微妙的差异,孟诗从“春眠不觉晓”写起,其实人已醒了,所以有“处处闻啼鸟”的愉快和“花落知多少”的悬念,其意境可用“春意闹”的“闹”字概括。此诗最后才写到春眠,人睡得酣恬安稳,于身外之境一无所知。花落莺啼虽有动静有声响,只衬托得“山客”的居处与心境越见宁静,所以其意境主在“静”字上。王维之“乐”也就在这里。人们说他的诗有禅味,并没有错。崇尚静寂的思想固有消极的一面,然而,王维诗难能可贵在它的静境与寂灭到底有不同。他能通过动静相成,写出静中的生趣,给人的感觉仍是清新明朗的,美的。唐诗有意境浑成的特点,但具体表现时仍有两类,一种偏于意,让人间接感到境,如孟诗《春晓》就是;另一种偏于境,让人从境中悟到作者之意,如此诗就是。而由境生情,诗中有画。是此诗最显著优点。
第二个特点是对仗工致,音韵铿锵。孟诗《春晓》是古体五言绝句,在格律和音律上都很自由。由于孟诗散行,意脉一贯,有行云流水之妙。此诗则另有一工,因属近体六言绝句,格律极精严。从骈偶上看,不但“桃红”与“柳绿”、“宿雨”与“朝烟”等实词对仗工稳,连虚字的对仗也很经心。如“复”与“更”相对,在句中都有递进诗意的作用;“未”与“犹”对,在句中都有转折诗意的作用。“含”与“带”两个动词在词义上都有主动色彩,使客观景物染上主观色彩,十分生动。且对仗精工,看去一句一景,彼此却又呼应联络,浑成一体。“桃红”、“柳绿”,“宿雨”、“朝烟”,彼此相关,而“花落”句承“桃”而来,“莺啼”句承“柳”而来,“家童未扫”与“山客犹眠”也都是呼应着的。这里表现出的是人工剪裁经营的艺术匠心,画家构图之完美。对仗之工加上音律之美,使诗句念来铿锵上口。中国古代诗歌以五、七言为主体,六言绝句在历代并不发达,佳作尤少,王维的几首可以算是凤毛麟角了。
其四 萋萋春草秋绿,落落长松夏寒。牛羊自归村巷,童稚不识衣冠。 介个没找到赏析。。。。。。
田园乐其六意思是桃花瓣上还含着昨夜的雨珠,雨后的柳树碧绿一片,笼罩在早晨的烟雾中。被雨打落得花瓣洒满庭园,家童还未打扫,黄莺啼鸣,山客还在酣睡。
原文:
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朝烟。
花落家童未扫,莺啼山客犹眠。
注释:
1、宿雨:昨夜下的雨。
2、朝烟:指清晨的雾气。
3、家童:童仆。
4、山客:隐居山庄的人,这里指人自己。
5、犹眠:还在睡眠。
赏析:
王维的诗主要有两种风格,前期的诗大都反映现实,而后期则多是描绘田园山水的田园诗。《田园乐》是由七首六言诗构成的组诗,主要内容是写作者退居辋川别墅之后与大自然亲近的乐趣。本篇就是其中的第六首,诗人在这首诗中描写了春天夜雨之后美丽清晨的景象,表达了诗人悠然,闲话的心情,流了与大自然和谐、亲近的浓郁情怀。
“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朝烟”中“桃红”和“柳绿”是诗人描写的两个基本物象,即桃花是鲜红的,垂柳是碧绿的,其实这原本就很令人赏心悦目了,可诗人又不惜笔墨重彩描绘,在“桃红”的基础上又辅以“复含宿雨”,在“柳绿”的基础上又“更带朝烟”,这样一来,原本就红艳可人的桃花花瓣儿上又泛着点点晶莹闪亮的夜雨的水珠。
那花儿就变得更加鲜艳欲滴了;而那被夜雨涤荡一新的碧绿的垂柳此时又笼罩于晨雾之中,那样子就更加朦胧妩媚、婀娜多姿了。这美景是诗人对自然、对山野田园生活浓浓情怀的真实流露,否则,神来之笔也未必可为之。
“花落家章未扫,莺啼山客犹眠。”从这两句中,我们不难看出诗人那虽隐居山林却依然充满乐观向上的一面。下了一夜的春雨,桃花肯定要落得满院子都是,“花落”满地“家童”为何“未扫”?雨后的早晨阳光明媚,鸟儿早早的就欢叫起来了,可“小客”为何“犹眠”?是夜里听雨听得忘了及早睡觉了吗?
或许也未可知。作者在这里以“花落”、“营啼”、“未扫”和“犹眠”这些动态的词语来写动态的人,形象更加鲜明,情感更加浓郁,字里行间到处都流淌着、洋溢着诗人对山野田园生活的依恋、珍视和喜爱的情意。
在这首诗作中,诗人通过富于春天特征的“桃红”、“柳绿”、“宿雨”和“朝烟”这些物象轻而易举地勾勒出了一幅清新明快、柳暗花明雨后清晨的明媚景象,又以“花落”、“营啼”、“未扫”、“犹眠”这些动态词语写美丽的春景里的人的情态,写山野田园生活的闲适、和谐、养心和宜居。
这就更有效地表现了作者退居辋川之后与大自然相亲相近的无穷乐趣,同时也集中休现出作者山水田园诗歌创作的艺术化境与归隐自然之后的心迹轨道,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
山下孤烟远村,天边独树高原。
一瓢颜回陋巷,五柳先生对门。
它描绘的是远景。“山下”,不是指近处山下,而是指远处山下,因为山下有“远村”作伴。可见,“远村”暗示出远山。且此山与“天边”作邻,就更可见其远了。从渲染的氛围来看,毫无城市喧嚣繁华的景象,只有稀稀落落的村庄。诗人虽没有正面表现人物的活动,但从“孤烟”一词的点化中,却衬托出人。由此可见人烟非常稀少。尤其是“独树”与“孤烟”相对,“高原”与“远村”相连,就更感苍凉孤寂了。在这里,诗人所绘的乃是北方的远山,有明显的地方特色。在画面上,色彩淡薄。至多,可以领悟到那远处的孤烟尚带一缕淡灰,那天边高原似有一层淡黄。在此清静的天地中,有颜回、陶潜那样的雅兴,多么恬适安闲、自由自在。倘若没有淡到极至的修养,则不能臻此妙境。如果说前两句是重在描绘冲淡的景物的话,那么后两句是重在抒发冲淡的情感。而冲淡的景情,又是彼此交融、相互渗透的。 冲淡含有闲、静、淡、远等特点。王维的山水田园诗,就是如此。“山下孤烟远村”就出现了远字,全诗闲、静、淡、远,为冲淡之绝唱。其他如:“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鸟鸣涧》),“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辛夷坞》),分别展现了闲、落、静、空、寂、无、落等冲淡的景象。这些,都显示出王维诗的冲淡的意境。
“山下孤烟远村”,洗去人间的纷争,没有外界的干扰,只有大自然的宁静。诗人尽情地消受着、欣赏着、陶醉着,投入到大自然的怀抱之中,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诗人笔下的山下、孤烟、远村、天边、独树、高原,无不跳动着诗人的脉搏,回旋着诗人的声音,震荡着诗人的灵魂。因此,大自然被人格化了。王维笔下的大自然,反映了王维冲淡的心情。诗人将自己消融在大自然中。这种消融,意味着冲淡。诗人不是超然物外,而是融于物中。诗人所追求的,正是这种忘我、无我、有我的空灵境界。这种赋予大自然以诗人的人格的现象,这种变粗朴的自然为人化的自然的做法,就是王维热爱人生的表现。可见,王维的冲淡,不是象某些人所说的没有人间烟火味。只是这种人间烟火味,而是时断时续,若有若无,只可意会,难以言传。在色彩上,它不用浓墨,不务华艳,而追求萧疏清淡。在运笔上,既非精雕细刻,又非粗线勾勒,而是点点染染,意到笔随。在情趣上,不作惊人语,不崇尚夸饰,不豪情满怀,也不执着于现实,不留意生活的纷争,不关心人事的纠葛,不激动,不悲痛,而是洁身自好,孤身静处,独善其身,寄情山水,吟咏风月,始终保持着内心的和平与淡泊。“山下孤烟远村”这首诗,就是诗人冲淡心情的写照。
诗人在这首诗中为我们描绘了一幅一个雨后的早晨田园生活的宁静闲适而又美好的生活图景,表现了诗人的隐逸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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