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连续剧讲述的是新中国解放前夕,在新疆民间流传数百年的维吾尔族大型古典音乐套曲十二木卡姆,到了阿不都拉这一代,已濒临失传。为了让古老是木卡姆艺术后继有人,阿不都拉殚精竭虑,先将朋友流落街头的儿子巴吾东收为义子,精心培养,多年后又将唯一的女儿巴哈古丽许配巴吾东,只为身后留下木卡姆传人。当地富豪企图将阿不都拉这个活着的文物带出国外,劫持了父子俩人,幸被解放军及时救下。木卡姆面临的现状受到新中国政府的高度重视,阿不都拉父子被请到乌鲁木齐,与北京调来的音乐专家通力合作,完成全套十二木卡姆的录音,并第一次被整理成乐谱,立刻引起世界音乐界的关注。阿不都拉也获得“木卡姆大师”的崇高荣誉。为了弥补当初录音时遗漏的两段木卡姆,他不顾老年体衰,登台高歌,在舞台上溘然长逝,给人们留下了无尽的怀念和遗憾。
在随后的那场席卷神州的灾难中(“文化大革命”),一时沉渣浮起,社会各色人物登台表演。木卡姆和它的传人巴吾东再次陷入劫难。为了保护北京专家当面托咐的父亲珍贵的唯一录音资料,巴吾东与巴哈尔古丽经历了难以想象的磨难和考验。先有巴吾东遭迫害被投入狱,后有巴哈尔古丽反抗凌辱被迫投河。
然而,珍藏在人民心目中的木卡姆像一条无形纽带,把许许多多人凝聚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这种力量让心灵受重创,心灰意冷的巴吾东重新站起来,投入到苦苦寻觅父亲的录音资料和遗失的木卡姆唱段之中;也让善良文弱的巴哈尔古丽经受了命运的洗礼,走出荒野沙漠,完成了性格的重铸,成为暗中帮助巴吾东完成宿愿最得力的助手。在他们身边,无时无刻不演绎着高尚与卑鄙、智慧与愚昧、诚实与欺骗、坚韧与放弃、迷茫与醒悟、宽容与惩罚,梦想与真实的话剧。一波三折,九曲回肠的故事,将把你带入一个民俗特色浓郁的维吾尔生活画廊。当云开雾散,原唱资料回归的那一天,一对昔日的情人在父亲阿不都拉的塑像前再次聚首,道不尽的苦辣酸甜,说不完的悲欢离合,历经磨励后的人性之光,似乎都在木卡姆乐曲之中得到了升华,获得了新生,令人无限回味和感慨!
据了解,这是继**《大河》之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再次向中宣部“五个一”工程重点申报的影视剧。
4月23日,参加《木卡姆往事》座谈会的自治区党委宣传部副部长施生田介绍,该剧将于5月在中央电视台1套播出。4月29日,XJTV—2(新疆电视台维语频道)将在全国首播《木卡姆往事》,之后该剧还将在新疆电视台1套播出。施生田说:“《木卡姆往事》的播出日期初步定在五月下旬,届时将在中央一套每日23时播出。”
《木卡姆往事》讲述“十二木卡姆”传人吐尔地﹒阿洪等新疆几代艺术家为木卡姆艺术的传承和发展所付出的艰辛努力。
新疆话剧团团长、国家一级导演戈弋认为,《木卡姆往事》充满了艺术激情,人物塑造也十分到位。新疆木卡姆艺术团团长买买提依明说,《木卡姆往事》的拍摄对木卡姆艺术的传承、发展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
天山**制片厂厂长张毅刚说,除电视连续剧《木卡姆往事》、**《大河》外,电视剧《拾花妹》和**《鲜花》也将是建国60年重点影视剧,由新疆天山**制片厂摄制的这四部影视作品今年将陆续与新疆观众见面。
木卡姆是中亚那边流传很久的古老音乐起初它仅是以口头形式流传于民间,比较散乱。16世纪中叶,由于叶尔汗国王妃阿曼尼沙汗的热心组织与整理,才有了《十二木卡姆》大乐曲的刍形。早在我国汉、唐之际,居住在东西方陆上交通大动脉——“丝绸之路”枢纽地段。音乐舞蹈是维吾尔民族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项重要的内容。在维吾尔族祖先从事渔猎、畜牧生活时期就产生了在旷野、山间、草地即兴抒发感情的歌曲,这种歌曲叫作“博雅婉”(旷野之意),后来经不断融、衍变,到公元12世纪,发展形成了“博雅婉”组曲,这就是“木卡姆”的雏形。“十二木卡姆”是维吾尔族优秀的古典音乐。
当然是有相似,但因地方不同,所以采用的词也不用吧`~
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回答对不对~!
木卡姆是一种音乐现象,分布于于北纬20°至40°,东经95°至西经15°的中亚、南亚、西亚和北非 木卡姆音乐现象属于民间音乐,经过民间艺人与宫廷乐师的共同加工而十二木卡姆属于木卡姆音乐现象的一种,是中国新疆维吾尔木卡姆的一种详细的内容可见《木卡姆》(周吉)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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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什十二套木卡姆的名称如下: (1)拉克木卡姆 (2)且比亚特木卡姆 (3)木夏乌热克木卡姆 (4)恰尔尕木卡姆 (5)潘吉尕木卡姆 (6)乌扎勒木卡姆 (7)艾介姆木卡姆 (8)乌夏克木卡姆 (9)巴雅特木卡姆 (10)纳瓦木卡姆 (11)西尕木卡姆 (12)依拉克木卡姆
“思绪中的长夜,我辗转难眠,
我无法挣脱的,是那份想念
已经做了一切,你不在身边”
Googoosh的歌声沉入了深夜,这是她对伊朗的倾诉。
这位来自阿塞拜疆的传奇女性,是巴列维时代最炙手可热的明星。直到现在,无数伊朗年轻人仍然被她所迷恋。甚至演员贝合娜兹·阿夫沙尔的成名,也是因为她长得和年轻时期的Googoosh有几分相似。如今,Googoosh依然活跃在舞台上,却已辉煌不再。伊朗留下了她闪亮的过去,她只能在异国他乡思索这段残缺的记忆。这段《离别》,是她最真挚的诠释。
《离别》,许多人只知道这是一首阿塞拜疆歌曲,然而,德黑兰才是它成名的地方。1958年,这首歌首次在德黑兰电台播放。拉希德·贝赫布多夫曾多次带着这首歌来到了德黑兰。它好像是一首情歌,两个恋人饱尝着离别之苦,却难以相见。而在阿塞拜疆人看来,它是横亘在巴库和大不里士之间那条无情的国界,《古利斯坦》条约的签订让南、北阿塞拜疆永远分离。
这首歌,让伊朗和阿塞拜疆再次联系在了一起。
我想起了在巴库的那个晚上。里海的风潮湿而炎热,庭院中繁密的葡萄叶紧紧抱藏着灯光,生怕被黑夜吞噬。葡萄藤、平房、苏联风格的民宅……我在记忆中寻找童年模糊的元素。巴库的纬度大致和乌鲁木齐相同,而苏联式建筑是中国“一五”重工业城市的地标。停电带来了湿热,也带来了漫天的繁星。我在巷子里大声唱起了《离别》,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投入,好像嗓子完全不受自己的管控,歌声、黑夜、思绪完美地融合,好像亚夏马勒的这条巷子是我尽情表演的舞台。终于把这首歌带回了它的故乡,我在思绪的长夜中激动不眠。
伊朗,是一个崇尚悲情艺术的国家。
悲情,根植在伊朗人的血液中。阿拉伯人、蒙古人、土库曼人、英国人、苏联人、美国人……这块高原几经易主,国家的沦丧给生活在高原上的人打下了沉重的烙印。哀伤,是伊朗传统音乐共同的基调,但阿塞拜疆音乐比波斯音乐悲得更直接。波斯音乐是暗处的低吟,阿塞拜疆音乐则是黑夜中撕心裂肺的呐喊和哀叹。一样的曲调,相同的歌,表达得却如此不同:
波斯语:“我的心在颤动,为她的悲愁;我的眼在流泪,那条路,我数过日和夜,直到她来。”
阿塞拜疆语:“这是怎样的痴狂,我却得不到你;我该怎么做,我的情人。”
我坐在巴库最繁华的尼扎米大街上,唱起了这首《黄头发的新娘》。
第一次听这首歌,是在BBC波斯语频道举办的诺鲁兹节晚会上,是一个塔吉克斯坦歌手演唱的。她的阿塞拜疆语版本很美,但是口音很重,我根据她的口音找到这首歌也算是很不容易的。此后,我便开始收集这首歌的各个版本。最喜欢的版本还是侯赛因·阿里扎德的版本,这个版本非常传统,由于要和乐队配合,歌手不能随便地改变任何一个音符的时值,但唱腔和情感的高度融合完全弥补了节奏上的限制,传统乐器的巧妙烘托出丝绸之路和波斯古国的神秘感,仿佛将听众带入了萨法维王朝——这首歌诞生的时期。
“迷人的春天,卡曼贾如百灵鸟鸣唱,
你快揭下脸上的轻纱,美丽的人“
木卡姆,是阿塞拜疆音乐的最高成就。复杂的装饰音仔细勾勒着阿塞拜疆木卡姆华丽而低调的哀愁,音律和谐、情感真挚的诗歌则赋予了木卡姆灵魂。维吾尔族《十二木卡姆》的基调是明快的,它是丰收时节的绿洲,带给人们生的希望;阿塞拜疆木卡姆则如同里海的波痕,清澈、忧郁,起伏的旋律如同爱情的坎坷、曲折。
“你是我灵感的源泉,
我们生死相依
没有你的春天,我的花朵不会微笑,
没有你,我的心如火焰般燃烧“
巴库,或许没有哪座城市,能像你一样让我魂牵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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