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的表达传播和文化的传承创新。
1、语言的表达传播。手机文字通信是一种现代的交流方式,通过它人们可以用文字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情感,传递信息,分享知识和文化。同时,手机文字通信还可以促进各地区、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们之间的交流和沟通,有助于促进文化的交流和融合。
2、文化的传承创新。手机文字通信可以让人们随时随地获取信息,了解最新的文化动态和趋势,同时也可以通过手机文字通信分享自己的文化,传承和创新文化。
文字:文字是一个汉语词汇,拼音为wén zì,基本意思是记录思想、交流思想或/与承载语言的图像或符号。出自《史记·秦始皇本纪》:一法度衡石丈尺,车同轨,书同文字。
文化:文化,天地万物(包括人)的信息的产生融汇渗透(的过程)。是以精神文明为导向的融汇、渗透。文化,是精神文明的保障和导向。
文字与文化的关系:确切地说,文化是凝结在物质之中又游离于物质之外的,能够被传承的国家或民族的历史、地理、风土人情、传统习俗、生活方式、文学艺术、行为规范、思维方式、价值观念等,是人类之间进行交流的普遍认可的一种能够传承的意识形态。
以下可作为论据:
八零后网友“洞庭湖边的野草”读《古本小说集成》时,有个发现,初一语文课本里的文言文《口技》被人做过微创手术了:在“妇人惊觉欠身”和“既而儿醒,大啼”之间,下面这些文字无疾而终:“(妇人)摇其夫语猥亵事”,“初不甚应,妇摇之不止,则二人语渐间杂,床又从中戛戛”。他好奇心大炽,在天涯发出一个帖子:“扒一扒(原文是‘818’)我们以前语文课本上被删改的文章吧!”
由于引爆了一代八零后的集体记忆,该帖遂迅即成为五月天涯社区首屈一指的热帖。最新一期《南方周末》(6月25日)以《教科书:删得掉的文字,删不掉的“秘密”》为题,对此作了有板有眼的报道。
经大量八零后网友的集体追索,他们惊觉,教材里删掉的文字好比雪球,越滚越大,比如,《红楼梦》节选《葫芦僧判断葫芦案》里的“酷爱男风,不喜女色”,朱自清《荷塘月色》里的“刚出浴的美人”和“荡着小船,唱着艳歌”,闻一多《最后一次演讲》里的“司徒雷登是中国人民的朋友,……一位和蔼可亲的学者,真正知道中国人民的要求的”,魏巍《谁是最可爱的人》里的“当你往孩子口里塞苹果的时候,当你和爱人一起散步的时候……”等,都曾随教材主事者的眉头一皱而人间蒸发。
一代人的集体追索往往杂有游戏性质,好像一群人围坐草地上玩丢手绢游戏;由于游戏发起者的身份是当年学生,其中的沉痛意味,也可能单方面聚焦在学生的感受上,他们愤懑于自己受到过不公正的“花季护航”。我不是八零后,有条件超然些,“扒一扒”此事的另一面。
本来,教材删改对谁都不是秘密,若说八零后此前曾以为语文教材中的文章都是“足本”而非“洁本”,亦与事实不符。他们感兴趣的乃是如何删改,而非是否删改。据我所知,《荷塘月色》也曾入选台湾的中学语文教材,巧的是,那句“刚出浴的美人”,亦被一刀剁去。对此,八零后恐怕会讥笑教材编选者的迂腐冬烘,而如果我们斟酌余光中先生的意见(我很认可),仅仅因为拙劣,这个句子也不妨删掉。
我觉得,教材编选者删改文章,除了为学生着想,还有为老师着想的一面,而后者,似尚未被人提及。我当过老师,我知道,哪怕学生已经拥有丰富的情色知识,他们对于出现在课本里的情色语句——不管多么隐晦——仍会咋呼出足以让老师不知所措的反应。这类学生,平均一个班上有三个(总会有的)就够老师挠头了,随着课堂教学赖以维系的庄重感为一股情色气氛所替代,有可能使整堂课变得不可收拾。
回到学生这一面,英国小说家毛姆在小说《刀锋》里对端庄淑女伊莎贝尔有个评论:“她具有多数正经女子有的那种对猥亵的奇异知识”,这个极具洞察力的发现,亦可用来烛照中学生。真相是,孩子知道的东西,永远多过老师家长的预判。即使在前互联网时代,认为学生会受不了一个出浴美女的比喻,只能折射出老师一方的弱智或尴尬。学生没啥受不了的,老师能否在“男风”和“床之戛戛”等暧昧知识面前保持坦然,才是欲待揭晓的谜底。
另一个长期被遮蔽的真相是,少男少女虽然知识有限且涉世不深,但天赋的人性潜能,决定了他们永远无惧任何知识。愚蠢的教学训条性喜把孩子智力理解成婴儿的肠胃,遂严格遵循喂婴儿奶粉的流程,指定“三岁后”的决不用于“两岁半”。其实,少年人的心智发育乃是人类精神世界最为神奇的景致,偶尔地打破常规、适度地跳跃发展,极可能事半功倍。学生在半昧半醒、一知半解中面对的知识,也为他们日后的身心发展提供了最为辽阔的远景。
读美国女学者苏珊·桑塔格的传记,我们发现她在少女期间读了大量“少女不宜”的书,包括艰涩的哲学和文学,然而与同龄人相比,她不仅没有陷入错乱,反因早早谙熟了人类知识星空的浩瀚驳杂而最终成长为“美国知识界的良心”。
人类的高贵决定了他们不宜被按照养鸡的模式培养,成语“揠苗助长”也不宜无节制地放大成一种教学警告,毕竟,人不是苗。掂量那些被删除的文字,就算“床又从中戛戛”情有可原(坦白地说,我吃不太准),删去“当你和爱人一起散步的时候”只能让我们无限悲悯既往的蒙昧,至于仅仅与领袖意见不合而删除闻一多对司徒雷登的评论,则迹近作孽。因为,少年人的有效成长必须包含思维能力的同步增长,让学生面对不同的角度和观点,乃是培养思维能力的法宝之一,把对立面文字删除了,最终培养出的将不是人类,而是“类人”。
好在,据《南方周末》那篇报道,我们发现,如此放肆地删改原文,现已不被视为正当了。我希望这类事情,日后只具有谈资价值,聊供怀旧之用,而不再成为争论的题目。
(作者系独立作家)
在今年的北京“两会”上,中小学语文教材成为委员们热议的话题之一。事实上,每一次教材的改革都会引起学生、老师、家长的普遍关注。现行的中小学语文教材在去年被指“三宗罪”:一、删改名家原作;二是《陈毅探母》、《爱迪生救妈妈》涉嫌故事造假;三、部分地区的语文教材删除了鲁迅名篇。对此,市政协委员们也有自己的观点。
名家名篇入教材
不应“掺沙、造假”
“把‘原汁原味’的作品呈现给学生,任何‘掺沙’、‘造假’都是不恰当的。每篇作品都有其历史文化脉络,而教学本身承担了让学生了解这些的责任”
针对日前语文教材被指篡改、删除名家名篇,“伪造”名人故事等所引发的质疑和争论,市政协委员、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陈晓明的观点很鲜明:把“原汁原味”的作品呈现给学生,任何“掺沙”、“造假”都是不恰当的。陈晓明委员认为,不要以“与时俱进”的名义去对原作品有不恰当的删改,因为每篇作品都有其历史文化脉络,而教学本身承担了让学生了解这些的责任。
■教材删改原著
打乱了文化脉络
对于中小学语文教材中部分名家名篇被删改的问题,陈晓明表示,语文教材以“与时俱进”的名义去删除一些历史背景或修改其遣词造句的做法是有失妥当的,特别是对名家名篇的作品。
因为多数名家的作品都具有很深厚的历史背景,文章本身的历史感、文化脉络都与作品的表达密切相关,而去读懂名家“原汁原味”的作品本身就包括了在教学中对历史、文化背景的介绍,而“掺了沙子”的作品则打乱了本身的文化脉络,就不具有了特定时代或者特定时期文章所表现的效果,这对学生而言无疑是不好的。
“比如英语中莎士比亚的作品使用古英语,在教授课程的时候,不能为了让学生便于理解,就用现代英语来讲,这显然不合适。”他说。
■不要低估
学生的“承受力”
部分地区的语文教材删除了鲁迅的名篇,陈晓明委员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前段时间,我也看到有的地方教材把鲁迅、史铁生的作品删掉了,原因是其中有一些血腥的描写或者关于生死的思考,我对此很不赞成。”陈晓明说,在资讯如此发达的社会,学生已经通过媒体、网络等各种途径扩大了视野,接触过很多东西,他们的智慧和承受力是在不断提高的,远超过以往,所以教育工作者不要去“低估”这点,总想方设法地去“保护”。
其次,这些作品中所表达的关于生死的思考,关于人性的拷问都非常深刻、独到,影响了几代人,直到现在也特别值得学生去了解、学习,所以删除非常可惜。
■课文“伪造”名人故事
“特别没有意义”
针对中小学语文教材中部分篇目涉嫌故事造假的问题,陈晓明认为,尽管文学作品是允许虚构的,但考虑到语文课本的教育意义,其入选的名人故事应该具有基本的真实性。
对于此前被指“伪造”的《陈毅探母》、《爱迪生救妈妈》等篇目,他表示有关部门需要考证其真伪,如果只是为了借助名人故事达到教育目的或歌颂品格就采取“虚构”的方式,那对学生的成长可能起到反效果,“如果就是编的一些东西,我觉得就特别没有意义。”
■文/本报记者 陈凯一
话题背景
小学语文教材遭质疑
最近,小学语文教材因删改名家原作,课文涉嫌编造名人故事而饱受争议。记者调查发现,在北京市现行的北师大版和人教社版的语文教材中,“本文入选教材时有改动”在多篇文章备注中出现,而对于名家名篇在入选教材时是否应被改动,各方观点却各有不同。
记者调查发现,以著名作家许地山先生的散文名篇《落花生》为例,在入选人教社版五年级教材时,从用词到句式结构有30余处修改,而人教社版四年级语文教材在选用的巴金名篇《鸟的天堂》时也存在类似现象,文章删去景物描述的背景,对榕树的刻画词句也有较多调整。
对此,《收获》杂志副编审叶开先生认为,名家名篇选入课本,根据时代的要求适当编辑本无可厚非,但是如果编撰者以削足适靴的手法,把固化的表达方式、遣词造句甚至是思想方法强加进名家名篇,伤害到原文准确优美的语言文字,那就不是教育的初衷了。他还把这些“掺过沙子”的课文比作三聚氰胺,认为对孩子们的精神世界有害无利。
而一线的语文老师普遍认为,名家佳作在入选语文教材后在语言上有些改动主要是为了适应孩子的感觉和需要,原作的部分内容可能是小学生的理解能力达不到的。同时,课文对原文进行的一些必要删改主要也是为了适应教学要求,考虑学生需要,适应课时的安排。像《鸟的天堂》一般只有两三个课时,要完成字词、阅读理解、景物描写、欣赏佳句等多重教学目标,那么如果是原文不删节的话,恐怕很难完成。
此外,一个名为“第一线教育研究小组”的民间团体对小学语文部分篇目的课文真实性提出质疑,认为《陈毅探母》、《爱迪生救妈妈》两篇名人故事在历史上并非真实,而是为了弘扬某种精神而杜撰的。对此,有人认为故事不是历史,不是主观造假,也没有造成恶劣影响,也无可厚非,而小学语文主要是学习语句、语法以及文章的中心思想,所以不必太较真儿。也有家长反应激烈,认为用虚构的名人“故事”来“教育”天真无邪的孩子,如此自相矛盾的做法,不仅让人感到荒唐,更让人忧心如焚。
■文/本报记者 陈凯一
■本版摄影/本报记者 耿蕾
教学应让孩子学会写文章
“尊重文学原著的目的,是为了让学生能更好地整体感受文学原著的文字魅力”
中关村中学书记兼校长邢筱萍曾担任多年中学语文教师,她认为,语文教学过程中应多让学生自己体会和判断,“尊重文学原著的目的,是为了让学生能更好地整体感受文学原著的文字魅力。”
“删改原文中的一些词汇表达方式或者是删改一些所谓的不必要铺垫,都可能破坏原著的整体语言风格。”邢筱萍针对一些例如量词修改、删减背景描写等情况表示,“文学原著具有一定的时代背景,当时的语言表达可能和现在有所不同,但是原著所传达的整体语境和带有当时时代特色的语言表达方式,都是文章的一部分,没有必要破坏原著。”
邢筱萍认为,语文教学应该走出分段、概括大意、中心思想这样的程式化教学方式,更多地鼓励学生阅读和写作,以培养学生对文学的热爱,“至于某些编入课本的故事被指出虚构成文,我认为是不恰当的。小说可以虚构,但是名人的故事应该尊重历史,不应该产生对学生的误导。”
邢筱萍说,“我们总想用自己的思想影响学生的思想,但是现在时代不同了,应该让孩子有不同的思想,鼓励他们多思考,而不是死记硬背或者形成新八股的应试写作工具。”
■文/本报记者 杨晓雪
适度修改有利于教学
“名人故事的真实性,不是语文教学的问题,而是要对学生的成长负责”
刘静认为,从教师的角度看,在语文的教学、考试中难免都遇到需要将名家原作进行适度修改的情况,这主要基于两方面的原因:一来是为了满足教学对象的需要,要根据授课对象的年龄和理解力来对文章进行一点修改,让学生更能准确地理解文章的语言、结构以及思想立意;二来是为了教学、考试的需求,比如高考中也用到过一些名家的作品,但会标注“取材于某某的作品”,这种情况下不用原文是由考试、教学的需求所致。
刘静说,在名家作品入选课文的时候,适度的修改是可以的,有利于教学,但要注意两点:一是修改一定是适度的,不能让文章面目全非,不要影响一篇作品的“魂”。二是对于原文有任何的删改,无论是课文还是试题都要有所注明,这样做的目的就保证了学生知道这不是“原汁原味”的作品,日后他们可以找到原作去欣赏。
针对《爱迪生救妈妈》等课文事实本身所遭到的质疑,刘静表示,这不只是语文教学的问题,而是要对学生的成长负责,否则如果有一天学生发现“这不是真的”,那对他为人处事的“诚信”原则都会产生影响。
希望对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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