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
甄士隐是《红楼梦》中一人物,姓甄,名费,谐音“废”,字士隐。“甄士隐”取意为“真事隐”。书中有“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一句。正如贾雨村是“假语村言”一样。甄士隐是和贾雨村相对照而写的,作者在开卷第一段里就明确表示他撰拟这两个名字的寓意。写甄士隐是为了写一个经历了骨肉分离、家遭火灾、下半世坎坷而终于醒悟出世的人物形象。他可能是作者自身的影子,同时也是提系着全书主题的一个线索。
甄士隐是和贾雨村相对照而写的,作者在开卷第一段里就明白表示他撰拟这两个名字的寓意:真事隐(将真事隐去)、假语村(假语村言)。作者是通过他们两个人,先从外部介绍四大家族、荣宁二府,是铺垫的作用,同时也暗示了故事悲惨的结局,给全书定下了一个基调,也埋下了伏笔。写甄士隐是为了写一个经历了骨肉分离、家遭火灾、下半世坎坷而终于醒悟出世的人物形象。他可能是作者自身的影子,同时也是提系着全书主题的一个线索。
甄家直到败落都富得流油的背后原因在于他们的靠山——这个文中未曾详细介绍的老太妃,正是这个地位尊崇的太妃的照顾,甄家才能与四大家族平起平坐。
1贾、甄两家破落对比
甄家和贾家都是金陵赫赫有名的霸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贾家内部已经空空荡荡,他们的后代也自相残杀。到最后,连他们的生活也需要靠偷珠宝来维持。中秋节,贾母的餐桌上只有咸菜和米粥。可见,贾家已经到了贫困的地步。然而在文中虽然没有详细描述甄家的情况,但从甄家被抄后,仍有一大袋东西被送到贾家藏匿,可见甄家的背景非常丰富。
2贾家靠山贾元春
贾元春是贾府在宫中的靠山。当年元春受封为妾时,宫中太监好不谄媚。可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宫中太监就多次勒索钱财。如果元妃受宠,太监自然不敢这么鲁莽,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贾家,这说明元妃很可能失宠了。除夕夜,贾珍不喜欢乌进孝送给贾家的破旧的新年礼物。乌进孝开玩笑说:“那府里虽然添了事,有去有来,娘娘和万岁爷岂不赏的。”贾蓉连忙解释道:“娘娘难道把皇上的库给了我们不成!他心里纵然有这心,他也不能做主。岂有不赏之理,按时到节不过是些彩缎古董玩意儿。纵赏银子,不过一百两金子,才值了一千两银子,够一年的什么?这二年那一年不多赔出几千银子来……”贾容的话,显示了元妃在宫中的尴尬地位。她虽有贵妃的头衔,却得不到应有的待遇。这就是贾家贫困的本质。
3甄家靠山老太妃
那么甄家在宫里有没有靠山呢?一定有,而且不止一个。第五十五章记载宫中有个太妃身体不好。宫中所有的妃嫔们都为之减膳谢妆。由此可见,太妃在皇宫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第56章接着写道,甄家的太太带着三姑娘奉旨进宫请安,当然,这不是为了皇帝或王爷,而是为了生病的太妃,当然,也是为了贾母口中优秀的二姑娘。这二姑娘是和谁结婚了?这篇文章没有提到,但他一定非富即贵。至于太妃,那一定是当年皇帝的妃子。从六宫妃嫔们为她减膳谢妆,我们可以看出她在宫中的崇高地位。
就是因为这个老太妃的支持,甄家一次能接驾四次。而且,当这个家庭破落时,他们仍然可以拿出几大包金银珠宝。
最早的甄家出场是在雨村和冷子兴闲话贾府时,提到此家。贾雨村做过甄家宝玉的老师,可惜学生太顽闹,老太太太护短,贾雨村此类人物,哪里受得这个气,他当家庭老师,本是为了找人脉,再入官场,可不是为了受气。
此时提到甄家,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甄家,在雨村口中到也是富而好礼,本是极满意的,可惜那个宝玉,正是闹腾的光年。提到甄家和贾府是老亲,极有往来。
到了甄家上京时,提到另一个宝玉,贾宝玉还做了个梦,梦里见了那个宝玉。
此次却是夫人带了三女儿进京。
贾母还亲自接见。
而夫人和**进宫了。
一直在想,通常来讲,官家女眷进宫,一是身份,二是必有原故,这次特意带三姑娘进宫,自然也是有道理。
通常来说,夫人是有诰命的,进宫也罢了,三姑娘能进宫,必然是特旨。
老太妃应该是甄家出来的?
此次是老太妃要见三姑娘,甄家的大姑娘和二姑娘都嫁在京里,是三姑娘年纪到了,老太妃要见一下,好安排三姑娘的婚事,自来大户人家嫁娶,都是结盟的机会。
老太妃本意是关照娘家。
元春进宫,不是贾府随意一笔,舍出一个嫡出的大**,自然是要有把握的。
贾府宫中无人,是不会冒险的。只有可能,老太妃在宫里,她愿意照看元春,贾府才会考虑送女入宫,要是没把握,白把一个大**放进去,太不合算。
所以元春才有封妃的机会。
从元春回府看,并不快乐,证明不是宠妃。
老太妃一过世,甄家就被抄家。
老太妃的后事,还是挺隆重的。贾母还要送陵。
这不是过掩人耳目。
这不老太妃一没了,就写了甄家就抄了。
甄家让几个心复上京寄放财产,而找的是王夫人,王夫人居然就接了,是不得不接。元春还在宫里。
当年老太妃关照了元春,此时王夫人因为女儿的关系,不得不敷衍甄家,也是无奈之举。
同样的,元春的后台也倒了。
提及此事,贾母到是故作轻松,还提着赏月的事,说不提别人家的事了,此时,到又撇清,那是别人家的事。
二人是作者光与影的书中化身。 书中有贾宝玉,甄宝玉两个人。对于贾宝玉,这位红楼的主人,现实中已有脂砚斋即曹天佑对号入座了。甄宝玉呢?由于《石头记 》仅存八十回,而他在前八十回中也很少出现,我们无从全面了解他的思想形象及与贾宝玉之间的关系。正因为此,我们更应该关注他,以求从他身上挖掘出有助于我们进一步理解作品的东西。那么,他在现实中能找到原型吗?我的想法是,应把焦点聚在书作者曹雪芹身上。 首先,细审脂批。甲戌本第一回眉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才尝哭芹,泪亦殆尽。”可见得蓄辛酸之泪,哭成此书者是曹雪芹,不是批者曹天佑,那个自比宝玉的脂砚斋。靖藏本八回一眉批:“作者秉刀斧之笔,一字化一泪,一泪化一血珠。惟批书者知之。”研血作墨,滴泪成字,亦作者事。仅举两条批语,不难看出,作者是以心血浇注成此书,而批者从参与者的角度阅批感慨,情难自己。脂批中如此类者还有很多。在现实中,曹雪芹与堂兄曹天佑一起长大,关系至为亲密,经历了天佑相同的人情事物。所以,撰写《石头记 》时,曹雪芹自站立场,化身书中甄宝玉,并比天佑为贾宝玉,实写贾宝玉之种种。托己为彼,以己为神,而彼作影,相互传照。 有了这种猜测,接下来仍从脂批着手,试窥其意。甲戌本第二回:“(甄宝玉语)必得两个女儿伴着我读书,我方能认得字,心里也明白;不然我自己心里糊涂。”脂批:“甄家之宝玉乃上半部不写者,故此处极力表明,以遥照贾家之宝玉。凡写贾宝玉文,则正为真宝玉传影。”说得再明白不过了,贾宝玉与甄宝玉的关系是‘遥照“,”传影’。在现实生活中,能和曹天佑有这种关系的恐怕就只有曹雪芹了。批语中曹天佑将“甄”明改为了“真”字。大概,他也明白自己“假”宝玉作为影子的身份吧! 同回:“只可惜他家几个姐妹都是少有的。”脂批:“实点一笔。余谓作者必有。”“实”字赫然醒目,似是已经把作者视为此处的“他”甄宝玉了。(“余谓作者必有”言非其家族中必有,实指心中必有“姐妹”之意。) 庚辰本第二十一回:宝玉续《庄子》一段。脂批:“趁着酒兴不禁而续,是作者自站地步处。谓余何人也,敢续庄子。然奇极怪极之笔,从何设想,怎不令人叫绝!” “作者自站地步处”,一句话把作者也拉进书里来了。“贾宝玉”自然不敢续《庄子》,却是“甄宝玉”趁着酒兴,渐露真身,盎然醉意中,“不禁而续”。虽然在书中是贾宝玉执笔,但可能曹天佑看出了作者“庚辰本甄”戏“假”演的意图,所以下笔点破,释以读者真实情形。 庚辰本第四十三回:“想必他只图热闹,把清雅就丢开了。”脂批:“此独宝玉乎?亦骂世人。余亦谓宝玉忘了,不然,何不来耶?”奇怪,一向自比贾宝玉的曹天佑竟主动跳离了这个角色,难道此宝玉非彼宝玉吗?当然,如果这是发生在“甄宝玉”曹雪芹身上的事,就不难解释了。几个兄弟朋友参加的“正经社日”里,大家都到了,独曹雪芹迟迟未至。“雪芹忘了”,可能就是当时曹天佑心底的揣测之辞。 还有一条批语似乎也可以说明问题。庚辰本第七十七回:“(王夫人语)暂且挨过今年,明年一并给我仍旧搬出去心净。”脂批:“况此亦余旧日目睹耳闻,作者身历之现成文字,非搜造而成者,故迥不与小说之离合悲欢 相对。”一句话关系了大观园的末日,亦众女儿离合悲欢的大关键,批者却说“迥不与”之“相对”,看来确“非搜造而成”,有较强的现实可靠性。曹雪芹身历,曹天佑目睹耳闻,假中真,真中假,互为遮映。岂不正是甄宝玉身历,贾宝玉代为作影的意思吗? 最后,试着在“脂砚斋”这个名字的喻意上下点工夫。旧时有“砚兄”,“砚友”的称呼,取意于两人一起学习,常共用笔砚的现象。照曹天佑和曹雪芹的情况,他们幼时学习共用笔砚,大有可能。“脂”无疑是指爱吃胭脂的宝玉了,曹天佑构思笔名的时候,当然不会突出他这个影子的地位,所以,。“脂”应该是指甄宝玉。斋者,书房也。“脂砚斋”,暗含自己和“甄宝玉”昔日共书房,同笔砚的情景。兄弟情深,回忆起儿时那段美好的时光,曹天佑想到曹雪芹,想到“甄宝玉”,遂取了这个笔名,永为纪念。 曹天佑,曹雪芹。贾宝玉,甄宝玉。在现实与不现实中,何其工整的一对一的关系。 甄、贾宝玉的写法,是虚实互藏、双向传影了。从甄宝玉与贾宝玉性情相同,成为贾宝玉梦中之影的角度说,甄宝玉是贾宝玉之影;从贾宝玉系神瑛侍者下凡造历幻缘角度看,贾宝玉是“幻身”,是“假”,而甄宝玉倒是现实人物,是“真”,这样,贾宝玉也可说是甄宝玉之影了。裕瑞在《枣窗闲笔》中说:“后宝玉对镜作梦云云,言明真甄假贾,仿佛镜中现影者。”说的正是此意。这样双向传影结果,使彼此都境象化了,而“假作真时真亦假”,“悟幻庄周,梦归蝴蝶”的哲理意蕴也深涵其中了。
参考资料:
我们看过红楼梦的人都知道,在后期贾家已经开始走向了落寞,但是我们都知道贾家开始是荣华富贵的,到了红楼梦的后期,贾母为了支撑,其实最后还是为自己办了寿宴的,但是在寿宴上甄家送给了贾家屏风,这也使贾家最后被抄家成为了贾家最后灭亡的导火索。
贾母因问道:“前儿这些人家送礼来的共有几家有围屏?”凤姐儿道:“共有十六家有围屏,十二架大的,四架小的炕屏。内中只有江南甄家一架大屏十二扇,大红缎子缂丝‘满床笏’,一面是泥金‘百寿图’的,是头等的。还有粤海将军邬家一架玻璃的还罢了。”贾母道:“既这样,这两架别动,好生搁着,我要送人的。”凤姐儿答应了。贾母问王熙凤围屏事,王熙凤向贾母汇报的一段话,透露出几个意思。其中关于贾家抄家,以及抄家后的被发配的地方竟然都有隐喻,看看原文留下的线索。也就是说其实甄家的东西是不应该送的,而且我们都知道送这个东西是非常不合适的,这也是开始引起了贾家的注意。
我们从书中可以看出抄家其实是和贾母的生日同时进行的,也就是说这个东西送出来的时候,人家可能不知道贾家大祸临头了,但是这个东西因为太贵重了,也让贾家开始大祸临头,让贾家遇到了很大的灾难,因为人家送的东西太过珍贵,所以说这样也开始让贾家走向了灭亡。
所以我们不妨猜测,其实送这件东西和灭亡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但是关系其实应该也不小,因为这种贵重的东西送到他家的话,被抄家的话,其实罪名还是比较大的,我们都知道姐姐其实在后期已经走向灭亡了,日子已经开始不好过了,所以我们也不用在意是否是因为这件礼物,但是这件礼物其实也是一定的导火索。
因为贾母见多识广,她觉得甄家的败落已经是注定的了,不该去关注甄家,而是应该真正关注当下,先把贾府最重要的中秋庆祝的事情办好。首先要知道贾母要庆祝的,并不是甄家被抄家,而是贾府的中秋庆祝。贾母年纪最大,见过的事情最多,甄家被抄家并不会使她感到震惊,也许她早就见到了许多个“甄家”败落了。
1甄家的败落已经是无力回天了。首先,甄家之所以被抄家是因为老太妃去世,甄家没有了靠山,彻底败落。那么甄家还有机会东山再起吗?几乎是不可能了,甄家一旦被抄家,原来的一切化为乌有,从人上人掉到最底层,已经是很难再崛起了。贾母正是知道这个道理,现在她不管是惊讶、哀伤、感叹,都无济于事,所以贾母没有过多去提甄家败落的事情。
2贾母关注的是贾府,对甄家的遭遇自然是无动于衷。贾母是贾府的长辈,她即便与甄家是有过联系,但甄家对于贾母来说,也只不过是其他家族。她为什么要关注一个没有关联的其他家族呢?贾府才是贾母关注的重点。而这个时候贾府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中秋赏月。中秋是团圆的节日,对于贾府这样的大家族来说,更是一个需要庆祝的隆重节日。贾母最迫切的是搞好这个中秋赏月的活动。
3甄家是贾府的影子,如果贾母引以为戒也许能阻止贾府的败落。甄家其实是另一个贾府。甄家因为老太妃的去世而败落,与贾府因为贾元春去世而败落的命运是很相似的。另外,甄家的宝玉与贾宝玉其实也是影子,他们两人的性格、名字都很相似,未来的命运也可能是相似的。
贾母觉得甄家的败落与自己家无关,所以并不愿意再关注,而这样的行为其实是错过了一个反思的机会。甄家与贾府如此相似,也许贾母早一步将甄家的败落当作教训,或者贾府还有机会存活下来呢?
总的来说,贾母见识比较多,对甄家的败落并不在意,而是更关注贾府内部的中秋庆祝。
《红楼梦》中甄士隐,是作为贾家的一个对照来写的,甄家其实是被烧的,就是曹雪芹在开篇对《红楼梦》中的主体贾家命运的暗示。
甄士隐,取意为“真事隐”。作者之所以在开篇中写甄家的经历,包括,骨肉分离,家道中落,遭遇火灾,丧失妻女,下半生无依无靠的艺术形象是作为全篇小说的一个线索,表面上一方面可以理解为以贾家为首的四大家族的最终命运,另一方面又在描写作者自己自由身在大富大贵之家,最终家道中落的悲苦命运。
开篇交代甄士隐是一个有名的乡绅,居住在富裕的江南,生活富足,颇有爱心,在自家还兴旺的时候可以接济当时落魄的贾雨村五十余两白银,足可见他家底殷实,后来又描写甄家败落的原因以及甄士隐如何做到落魄之后的大彻大悟,均为《红楼梦》小说全篇来场定了一个基调。贾雨村与甄英莲,引出了小说的两位女主林黛玉和薛宝钗。
甄家家族原本书香门第,家境殷实富有,但是唯一一个女儿英莲被拐走之后,原本和和美美的幸福之家因为女儿的失踪,顿时陷入惶恐和崩溃之中,不幸的是,天公不作美,偏偏甄家又引来一场大火,夫妻苦心经营的家业也毁得一干二尽。不仅在开篇描写了甄家的家业全无,而且后继无人,几乎等同于绝户。如此惨状,便暗示了贾府的最终结局,在被认定为谋反横遭抄家之祸之后,不仅家产全部败落,而且子孙近乎凋零,后继无人,何其凄惨。就算贾母有说过一句,她嫁入贾家五十二年来,大大小小的风波经历也有七八场,但是每次因为各个大家族关系盘根错节,每次贾家都侥幸可以逃脱,可见祸根早已埋下,所以贾家最后谋反被最终抄家的结局也是情理之中了。
《红楼梦》第一回里就展示给读者一场小荣枯的故事。
甄士隐梦中见了通灵宝玉,“通灵宝玉”这四个字分明镌刻在上。识字的人一见便知是块宝玉,而僧道二人却说是“蠢物”。一梦醒来,见女儿生得粉妆玉琢,乖觉可爱,也认作宝贝,但那僧一见英莲便大哭起来,说是她是有命无运,累及爹娘之物,要士隐舍给他。临走时那僧念了四句言词道:惯养娇生笑你痴,菱花空对雪澌澌。好防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
这僧道说士隐与通灵宝玉有缘一见,这通灵宝玉也只是块无用的顽石,以此来类比,士隐怀中所抱的女儿也只是累及爹娘之物。原要舍去才得以超离苦海,但士隐不忍,因此才有了小荣枯之事。
士隐听了那僧的四句言词后,心下犹豫。说明士隐是有慧根的,但一时不能自悟,终需得经历一番荣枯之后,方得正果,这也是因缘所在,强求不得。
再说到了元宵佳节之时,士隐因见街上社火花灯十分好看,正如前文所说,因爱惯养娇生之女,想让女儿去看看这社火花灯,正是人间热闹灿烂之景,又是一年中难得之景,于是,就命家人霍启抱了英莲去看。这便是因爱女儿,恰又成了女儿悲剧和家庭悲剧的开端。元宵之时,万头攒动,大人挤在其中也容易有危险,何况是小孩儿呢?真是不该让小孩出去。即使出去,也该士隐亲自抱着出去,女儿才安全。女儿的安全交于一个仆人手中,何况这个仆人非同姓,他姓霍,士隐家姓甄,可能霍启本就不是本地人,无根无由。从后文看,英莲丢了,霍启直寻了半夜,至天明不见,那霍启便逃往他乡去了,这就是用人不当后果。这霍启就不是一个可靠的人,也有可能是甄士隐买来的仆人,这类人怎能把女儿交于他手呢?
再说,霍启是个男仆,让男仆把女儿,本就不大方便。后来霍启因要小解,便将英莲放在一家门槛上坐着。待他小解完了来抱时,英莲已不见踪影!这霍启也是一个分不清大小事儿,不懂权变的人。英莲是女孩不假,但元宵节,人流量大,坏人多,即使是要小解,也应把英莲放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怎能为了避男女之防而造成不可接受的后果呢?
再往好处想一下,假如甄士隐不让霍启抱着英莲去看社火花灯,而让自己家的另一个仆人娇杏去,娇杏是个女仆,把小女孩儿会更方便一些。即使又要小解,恐怕也不会把英莲放在厕所外边,那么这个丢失小孩儿悲剧可能不会发生。
当然作者原要写一场小荣枯,要表现一个即便是小地主,小康人家,甄士隐家也会在这个末世之境中,因一偶然发生的变故而败落;同时也对照一场大荣枯,大贵族,大官僚家,贾家在这个末世之境中,因一偶然发生的变故而败落。
这是偶然中的必然,是大环境造成的,即便是甄士隐派了娇杏去抱英莲,也仅仅是一次侥幸罢了,下一次另一种祸又会接踵而至,家庭败落的悲剧是一个必然,霍启(祸起)是注定的,因甄士隐对女儿惯养娇生的心不变,对社火花灯之类美景的喜爱不变,这个悲剧不可避免。贾家也如此,对子女的惯养娇生的心不变,对荣华富贵的追求不变,贾家的悲剧同样也是不可避免的。
正如《好了歌》中士隐听出“好”“了”二字一样,那道人笑道:“可知世上万般,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须是了。”无论甄家贾家都像是元宵的社火花灯,瞬间的繁华,终将成烟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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