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来兮辞最后一段表现啦作者的什么思想感情

归去来兮辞最后一段表现啦作者的什么思想感情,第1张

归去来兮辞最后一段抒发对宇宙和人生的感想,可以看作是一篇隐居心理的自白。

“已矣乎,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是说寄身天地之间,不过短暂的一瞬,为什么不随自己的心意决定行止呢?而他所向往的是:“怀良辰以孤往,或植杖而耘耔。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

作者用尾篇以寄寓自己的志趣。最后以“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收束全文,表示随顺死生变化,一切听其自然,乐天知命而尽其余年。

这是都表达了作者的处世哲学和人生结论。虽不免消极,但确乎发自内心,且包含着从庸俗险恶的官场引身而退的痛苦反省,带有过来人正反两面的深刻体验。因而不同于那种高谈玄理,自命清高的假隐士。

扩展资料:

归去来兮辞》创作背景:

东晋安帝义熙元年,陶渊明弃官归田,作《归去来兮辞》。陶渊明从29岁起开始出仕,任官十三年,一直厌恶官场,向往田园。

陶渊明于义熙元年41岁时,最后一次出仕,做了八十多天的彭泽令即辞官回家。以后再也没有出来做官。

陶渊明归隐是出于对腐朽现实的不满。当时郡里一位督邮来彭泽巡视,官员要他束带迎接以示敬意。他气愤地说:“我不愿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儿!”即日挂冠去职,并赋《归去来兮辞》,以明心志。

参考资料:

-归去来兮辞

1、借用问句叹句,抒情自由灵活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文章开门见山地喝出久蓄心中之志,好像长吁一口闷气,感到浑身轻松自在。 “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是说自己使心为身所驱役,既然自作自受,那又何必怅惘而独自悲戚呢。过去的让它过去就是了。

“已矣乎!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是说寄身天地之间不过短暂的一瞬,为什么不随自己的心意决定行止呢?“胡为遑遑欲何之?”是对汲汲于富贵利禄、心为形役的人们所发出的诘问。最后“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表示随顺死生变化,一切听其自然,乐天知命而尽其余年。

2、借用景物,寄托情感

一切景语皆情语,情动而景摇曳多姿。作者以饱蘸诗情之笔,逐层写出种种令人流连忘返的景物,把内心情感、人生志趣一一寄托于景物,“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既是写景,也是抒情;作者就像那出岫之云,出仕本无心;又像那归飞之鸟,对官场仕途已十分厌倦,终于在田园中找到了自己理想的归宿。情与景遇,悠然会于心。

3、动词富有美感,直接表达感情

从直观的、形象的角度来看,人和物“活”的主要标志是“会动”“能动”。动词是体现人内心情感的主要语言成分。选用准确恰当的动词是作者表情达意的关键。“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过去不可挽回,未来则可把握,出仕已错,归隐未晚。这一“悟”、一“知”、一“觉”,直接抒发了诗人把握了自己,获得了新生的快乐。

这篇文章的写作经过,序(见“有关资料”)里已有说明;《宋书·陶潜传》则特别提到作者辞官的近因:“郡遣督邮至县,吏白应束带见之,潜叹曰:‘我不能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人!’即日解印绶去职,赋《归去来》。”从序和这段记录都可以看出,这篇文章作于作者辞官归田之初,是一篇述志的作品,文中着重表达了作者对黑暗官场的厌恶和鄙弃,赞美了农村的自然景物和劳动生活,也显示了归隐的决心。 本文的叙事线索:辞官——归途——抵家——室内生活——涉园——外出——纵情山水——如何度过余生 本文的抒情线索:自责自悔——自安自乐——乐天安命 全文可分三部分: 第一部分(第1段)表示辞官归田的决心。含两层:前一层是自责之词。诗人想到“田园将芜”,故应归家,但心为形体所役使而不能自主,这是何等可悲啊!表明诗人已有归意。后一层是自恕自慰之词。诗人已知过去求官为非,今日弃官为是,好比是入了迷途不远,还来得及回到正道上来,因而深感欣慰。这两层点明了全文主旨,表达了诗人鄙弃官场、向往田园的感情。 第二部分(第2、3段)写作者回到田园后的愉快生活。可分三层:第一层写归途和初抵家时的情况,含三节:前一节写乘舟返家途中既轻松又渴望抵家的心情;中间一节写望见家门时欣喜若狂的心情,这跟在官时“惆怅而独悲”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后一节写家中景况,有松,有菊,有幼儿,有居室,有酒,有樽,差足自慰。第二层写回家后的日常生活,也含三节:前一节写饮酒自遣,这是室中之乐;后两节写涉园观景,留连忘返,这是园中之乐。这是真正的隐者之乐,跟迁客们的闲适心情绝不相同。第三层写诗人在农村的出游经历。含四节:第一节重申辞官归田之志,以“息交以绝游”进一步表示对当权者和官场生活的鄙弃;第二节写跟乡里故人和农民的交往,为下文写出游张本;第三节写出游方式,“窈窕以寻壑”应上“或棹孤舟”,“崎岖而经丘”应上“或命巾车”;第四节写出游中所见,前两句写农村初春生机勃郁的景象,后两句触景生情,为结尾述人生观张本。 第三部分(第4段)抒发诗人“乐天安命”的情怀。含三层:前一层紧承上文“吾生之行休”而自问,这是一种委婉的表达方式,有振起下文的作用;下面两层是作者自答,“富贵”两句从反面作答,重在说“富贵”而以“帝乡”为陪衬,中间四句从正面作答,用形象化的手段表明自己快然自足于隐居生活,最后上升到哲理的高度,点出“乐天安命”的思想,卒章显志。 三、淡远潇洒的风格 欧阳修对这篇文章推崇备至,尝言:“两晋无文章,幸独有《归去来兮辞》一篇耳,然其词义夷旷萧散,虽托楚声,而无其尤怨切蹙之病。”大意是,本文虽然采用了楚辞的体式,但作者能自出机杼,不受楚辞中怨愤、悲伤情调的影响,而表现出一种淡远潇洒的风格。例如,作者辞官是因为鄙弃官场的黑暗,但文中并无只言片语涉及官场中的黑暗情形,而只说自己“惆怅而独悲”的心情;对已往的居官求禄,也只说“不谏”和“昨非”,不作更深的追究;他决定今后不再跟达官贵人来往,也仅用“息交以绝游”一语轻轻带过,胸怀何等洒脱,是见役于物的人做不到的。又如文中写田园生活的乐趣,看起来都是一些极为平常的细节,但又处处显示出作者“旷而且真”的感情,句句如从肝肺中流出,而不见斧凿之痕。这种淡远潇洒的文风,跟作者安贫乐道、超然物外的处世态度是完全一致的。

归去来兮辞第一段交待了陶渊明厌恶官场的原因——“心为形役”,“心”为志趣、人格,“形”为作者“出仕为官”这种形为。表达了作者保洁守志的倔强精神,厌恶官场辞官归田的强烈愿望。

在序文中:他交待了违心折志的痛苦,视入仕为“迷途”。

在正文中:

第二自然段写出作者归家途中的急切,抵家时的欣喜,到家后衣食住行的闲适的心境。表达了陶渊明相同的心境:淡泊明志,闲适自在。

第三自然段写出作者鄙弃官场、固穷守节的坚定决心,隐居乡村的生活情趣。

第四自然段写出作者委心乘化、知天乐命的隐士情怀。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东晋安帝义熙元年(405),陶渊明弃官归田,作《归去来兮辞》。陶渊明从29岁起开始出仕,任官十三年,一直厌恶官场,向往田园。他在义熙元年41岁时,最后一次出仕,做了八十多天的彭泽令即辞官回家。以后再也没有出来做官。

据《宋书·陶潜传》和萧统《陶渊明传》云,陶渊明归隐是出于对腐朽现实的不满。当时郡里一位督邮来彭泽巡视,官员要他束带迎接以示敬意。他气愤地说:“我不愿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儿!”即日挂冠去职,并赋《归去来兮辞》,以明心志。

陶渊明从晋孝武帝太元十八年(393)起为州祭酒,到义熙元年作彭泽令,十三年中,他曾经几次出仕,几次归隐。陶渊明有过政治抱负,但是当时的政治社会已极为黑暗。晋安帝元兴二年(403),军阀桓玄篡晋,自称楚帝。

元兴三年(404),另一个军阀刘裕起兵讨桓,打进东晋都城建康(今江苏南京)。至义熙元年(405),刘裕完全操纵了东晋王朝的军政大权。这时距桓玄篡晋,不过十五年。伴随着这些篡夺而来的,是数不清的屠杀异己和不义战争。

陶渊明天性酷爱自由,而当时官场风气又极为腐败,谄上骄下,胡作非为,廉耻扫地。一个正直的士人,在当时的政治社会中决无立足之地,更谈不上实现理想抱负。陶渊明经过十三年的曲折,终于彻底认清了这一点。陶渊明品格与政治社会之间的根本对立,注定了他最终的抉择——归隐。

——归去来兮辞

开头至“觉今是而昨非”,写作者的思想斗争:想辞官归隐,却又似乎割舍不下;想积极入世,继续仕途,又与自己心性不合。最后决定归隐田园。

 ②“舟遥遥以轻飏……恨晨光之熹微”,写回家途中的欢快与急切心情。因为已解决了思想矛盾。

 ③“僮仆欢迎……抚孤松而盘桓”,写回家后幸福愉快的日常家庭生活。

 ④“归去来兮,请息交以绝游……感吾生之行休”,写回家后的社会生活。

 ⑤从“已矣乎”到结尾,写回家后的反思与感悟。这五个阶段表现的正是作者情感发展的过程,作者将自己的思想情感寄托在具体的情景描绘中,以具体的形象托出。

2.千百年来,大家都认为陶渊明在逃避,思想是消极的。其实,看一个人生活得是否积极,关键看他有没有理想。陶渊明的弃职归田,是与官场决裂的行动体现。他无法忍受官场对人的本性的扭曲,追求“本我”“真我”,以求保存他的社会政治理想和人格价值。所以断不能说他意志消沉,消极处世。文中“园日涉以成趣”“乐琴书以消忧”,日子过得多么惬意、充实,虽然物资匮乏,但精神却是充实的;“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多么洒脱,多么富于诗意的生活啊!可以说,陶渊明辞官归田,是他执著地追求自己理想的表现。

抒发了作者辞官归田的原因,深刻体会诗人鄙弃官场,热爱田园的无限欣喜之情,以及理想与现实的矛盾与内心深处悲凉无奈。

归去来兮辞第一段交待了陶渊明厌恶官场的原因——“心为形役”,“心”为志趣、人格,“形”为作者“出仕为官”这种形为。表达了作者保洁守志的倔强精神,厌恶官场辞官归田的强烈愿望。陶渊明出仕为官的目的有二:大济苍生,养家糊口,在序文中,他交待了违心折志的痛苦,视入仕为“迷途”。

第二自然段写出作者归家途中的急切,抵家时的欣喜,到家后衣食住行的闲适的心境。表达了陶渊明相同的心境:淡泊明志,闲适自在。

第三自然段写出作者鄙弃官场、固穷守节的坚定决心,隐居乡村的生活情趣。

第四自然段写出作者委心乘化、知天乐命的隐士情怀。

第1段:写作者迷途知返和辞官归田的决心。表达了作者保洁守志的倔强精神,厌恶官场辞官归田的强烈愿望。

第一段用直接抒情的手法,照应序文,形象地表达他对“今是昨非”的深刻认识。二、三段为本文中心,借物抒情。山川花木,楚楚皆春;饮酒赋诗,其乐无穷。末尾一段带有总结性质,准备乐天安命了此一生,抒发的是一种知足保和的消极情绪。

全文按照“决意辞归→归途→室内→涉园→外出→纵情山水→安度余生”的思路来行文,首尾贯通,中心突出,松菊节操,田园情趣,得到充分的展现。

东晋文帝义熙元年(405年),41岁的陶渊明最后一次出仕。任彭泽县令,到任八十一天,碰到浔阳郡督邮,属吏说:“当束带迎之。”他叹道:“我岂能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儿。”他推说在武昌的妹妹病故,要去奔丧,于是只当了八十多天的彭泽县令就挂冠解绶,辞官归田了。于是作《归去来兮辞》,来表达对当权者的蔑视,对腐朽现实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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