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童年的散文:我的童年
我的父亲是个海军将领,身体很好,我从不记得他在病榻上躺着过。我的祖父身体也很好,八十六岁无疾而终。我的母亲却很瘦弱,常常头痛,吐血——这吐血的症候,我也得到,不是肺结核,而是肺气枝涨大,过劳或操心,都会发作——因此我童年时代记忆所及的母亲,是个极温柔,极安静的女人,不是作活计,就是看书,她的生活是非常恬淡的。
虽然母亲说过,我在会吐奶的时候,就吐过血,而在我的童年时代,并不曾发作过,我也不记得我那时生过什么大病,身体也好,精神也活泼,于是那七八年山陬海隅的生活,我多半是父亲的孩子,而少半是母亲的女儿!
在我以先,母亲生过两个哥哥,都是一生下就夭折了,我的底下,还死去一个妹妹。我的大弟弟,比我小六岁。在大弟弟未生之前,我在家里是个独子。
环境把童年的我,造成一个“野孩子”,丝毫没有少女的气息。我们的家,总是住近海军兵营,或海军学校。四围没有和我同年龄的女伴,我没有玩过“娃娃”,没有学过针线,没有搽过脂粉,没有穿过鲜艳的衣服,没有戴过花。
反过来说,因着母亲的病弱,和家里的冷静,使得我整天跟在父亲的身边,参加了他的种种工作与活动,得到了连一般男子都得不到的经验。为一切方便起见,我总是男装,常着军服。父母叫我“阿哥”,弟弟们称呼我“哥哥”,弄得后来我自己也忘其所以了。
父亲办公的时候,也常常有人带我出去,我的游踪所及,是旗台,炮台,海军码头,火药库,龙王庙。我的谈伴是修理枪炮的工人,看守火药库的残废兵士,水手,军官,他们多半是山东人,和蔼而质朴,他们告诉我以许多海上新奇悲壮的故事。有时也遇见农夫和渔人,谈些山中海上的家常。那时除了我的母亲和父亲同事的太太们外,几乎轻易见不到一个女性。
因着没有游伴,我很小就学习看书,得了个“好读书,不求甚解”的习惯。我的老师很爱我,常常教我背些诗句,我似懂似不懂的有时很能欣赏。比如那“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我独立山头的时候,就常常默诵它。
再大一点,学会了些精致的淘气,我的玩具已从铲子和沙桶,进步到蟋蟀罐同风筝,我收集美丽的小石子,在磁缸里养着,我学作诗,写章回小说,但都不能终篇,因为我的兴趣,仍在户外,低头伏案的时候很少。
父亲喜欢种花养狗,公余之暇,这是他唯一的消遣。因此我从小不怕动物,对于花木,更有普遍的爱好。母亲不喜欢狗,却也爱花,夏夜我们常常在豆棚花架下,饮啤酒,汽水,乘凉。母亲很早就进去休息,父亲便带我到旗台上去看星,他指点给我各个星座的名称和位置。他常常说:“你看星星不是很多很小,而且离我们很远么?但是我们海上的人一时都离不了它。在海上迷路的时候看见星星就如同看见家人一样。”因此我至今爱星甚于爱月。
父亲又常常带我去参观军舰,指点给我军舰上的一切,我只觉得处处都是整齐,清洁,光亮,雪白;心里总有说不出的赞叹同羡慕。我也常得亲近父亲的许多好友,如萨镇冰先生,黄赞侯先生——民国第一任海军部长黄钟瑛上将——他们都是极严肃,同时又极慈蔼,生活是那样纪律,那样恬淡,他们也作诗,同父亲常常唱和,他们这一班人是当时文人所称为的“裘带歌壶,翩翩儒将”。我当时的理想,是想学父亲,学父亲的的这些好友,并不曾想到我的“性”阻止了我作他们的追随者。
这种生活一直连续到了十一岁,此后我们回到故乡——福州——去,生活起了很大的转变。我也不能不感谢这个转变!十岁以前的训练,若再继续下去,我就很容易变成一个男性的女人,心理也许就不会健全。因着这个转变,我才渐渐的从父亲身边走到母亲的怀里,而开始我的少女时期了。
童年的印象和事实,遗留在我的性格上的。
第一是我对于人生态度的严肃,我喜欢整齐,纪律,清洁的生活,我怕看怕听放诞,散漫,松懈的一切。
第二是我喜欢空阔高远的环境,我不怕寂寞,不怕静独,我愿意常将自己消失在空旷辽阔之中。因此一到了野外,就如同回到了故乡,我不喜城居,怕应酬,我没有城市的`嗜好。
第三是我不喜欢穿鲜艳颜色的衣服,我喜欢的是黑色,蓝色,灰色,白色。有时母亲也勉强我穿过一两次稍为鲜艳的衣服,我总觉得很忸怩,很不自然,穿上立刻就要脱去,关于这一点,我觉得完全是习惯的关系,其实在美好的品味之下,少女爱好天然,是应该“打扮”的!
第四是我喜欢爽快,坦白,自然的交往。我很难勉强我自己做些不愿意做的事,见些不愿意见的人,吃些不愿意吃的饭!母亲常说这是“任性”之一种,不能成为“伟大”的人格。
第五是我一生对于军人普遍的尊敬,军人在我心中是高尚,勇敢,纪律的结晶。关系军队的一切,我也都感到兴趣。
说到童年,我常常感谢我的好父母,他们养成我一种恬淡,“返乎自然”的习惯,他们给我一个快乐清洁的环境,因此,在任何环境里都能自足,知足。我尊敬生命,宝爱生命,我对于人类没有怨恨,我觉得许多缺憾是可以改进的,只要人们有决心,肯努力。
这不是一件容易事,因为生命是一张白纸,他的本质无所谓痛苦,也无所谓快乐。我们的人生观,都是环境形成的。相信人生是向上的人,自己有了勇气,别人也因而快乐。
我不但常常感念我的父母,我也常常警惕我们应当怎样做父母。
描述童年的散文:飘过童年的炊烟
在见不到炊烟的城市,我时常怀想故乡的炊烟。那些叠印于家乡泥屋上空的一柱柱灵动袅娜的飘带,镶嵌在乡情素朴的画框上,她植物般葱茏恬静的影像,深深地烙留在童年记忆的上空,在岁月更迭中不断地嬗变着姿彩。
记忆里的村庄,安详若鸟群样飘动的炊烟,总是和着日升日落的节拍起起伏伏。印象中,最轻柔的莫过于早晨的炊烟。当朝霞染红天边、鸟雀啁啾于林梢,故乡的小村落里,家家户户灶屋的烟囱里,便升腾起一缕缕青白或淡蓝色的炊烟,村庄四处弥散着柴草燃烧沁散出的疏淡而温润的清气,夹杂着喷薄欲出的淡淡的饭香。炊烟似雾若岚,飘缈腾舞,没有风的时候,扶摇直上,像一个个浓墨重彩的感叹号;刮风的时候,齐刷刷地朝一个方向摆动,如一群群灰鸽列队滑翔。站在高坡上俯瞰,可见钢蓝色天穹下,平坦的阡陌间数百缕青烟徐徐飘荡,斜升袅娜,与旷野里浮荡的雾霭、树林里氤氲的薄岚交织萦绕,变换着舞姿,把远山近树、碧空田畴浸染得雾雾绰绰,犹如水墨画般悠远秀润。微风吹过,缭绕解开,缕缕轻烟飘向水洗般湛蓝的高空,村庄便褪去纱幔般的衣裾,绽露出混沌初醒时的澄净与靓丽。此时若在草坡放牧或田野躬耕,会觉五谷的清醇与泥土的芬芳沁入心脾,肺腑澄澈,胸襟澡雪。
傍晚时分,弯弯曲曲的炊烟从高矮不一的房顶升起,一段段,一束束,一团团,被微风扯成丝丝缕缕,微微跃动,有的似清亮的绸缎随风起舞,有的宛如着色的云朵袅袅依依,浓淡相宜,交错相融,在晚霞的映染下,像一条条黛青色的丝巾围在村庄的脖颈上,给乡村笼罩上了一层古朴静美的釉彩。烟湖般流淌的暮色中,晚归的父兄肩荷农具,手牵耕牛,慢悠悠地走在乡村的畎亩上……炊烟撑起来的小村庄里,一家人在自家的闲院里围着小木桌吃饭,在大门口跟乡邻说闲话,孩童的嬉闹声,羊群的咩叫声,木车的隆隆声,辘轳的嘎轧声,抒写着乡村黄昏特有的田园诗意。炊烟、井坊、柴垛、农舍,这些单纯质朴的生命元素,简洁地勾勒出一幅原始恬淡、静美极至的乡村风物画,让故乡的父辈们在沉重的劳作之后,舒然地品咂艰辛岁月里的乡韵亲情和清苦日子中的幸福与满足。
故乡四季轮回寒暑易序的岁月中,时常变换的是阡陌地垄的禾稼和崖畔河边的花草,不变的是盘桓在青砖灰瓦上的温馨而醇香的炊烟,以及伫立在一炷炷炊烟背景中的母亲。母亲的身上,聚集并浓缩了故乡所有女性辛劳隐忍的身影。她们每天的劳作从走进灶房开始,到离开灶台结束。清晨,当蘸着朝露的鸡鸣声响彻村庄,早起的母亲便踏着第一缕晨曦,开始往灶膛里填第一把柴禾;随着风箱的拉动,一团团青烟从屋顶升腾而起,弥漫着麦粒成熟的清香气息。熊熊火光把母亲皱痕杂陈的脸庞照得通红,那张慈蔼而灿亮的脸盘上,濡滞着密密点点的汗粒和烟尘;双眼红肿着,依稀溢渗着莹莹闪闪的泪滴——那是天长日久在灶房里烟熏火燎的缘故。母亲手脚麻利地烧水切菜,树皮般粗糙的手,重复着一个又一个熟稔的动作。灶眼里飘出的缕缕炊烟与锅沿上漫溢出的腾腾热气,在泥坯斑驳的灶房里漂浮着,顺着门框和屋檐清水般潺潺流出,在院落里洇散,乡街上氤氲……当早饭的炊烟无声无息地消隐于村庄的上空,我们背起书包上学后,母亲解下油污的围裙,一双脚沿着蜿蜒的日子又匆匆奔走于田埂、溪畔、院庭,干农活,洗衣服,做针线,最后再次回到灶台前,如同炊烟一样流连于自己苦瘠而温馨的家园……
绽放于乡村帽沿上的炊烟,是父母亲用颗粒饱满的汗珠浇灌出的风吹不折、雨淋不湿的庄稼。土地贫瘠,炊烟不会消瘦枯萎;风调雨顺,炊烟更是丰盈蓬勃。在那澄明如水的岁月里,摇曳生姿的炊烟,弥散着雨后清荷般的气息,喂养我们在乡村小课堂上的读书声,更教会我们在云淡风轻的时光里清雅恬舒地解析乡野流年的韵致,品赏人间烟火的真醇。伫望炊烟,一股潮汐般的激情,常常会沿着父辈在房顶栽种的这种葱葱郁郁的植物,缓缓地攀援至我们的头顶,点燃一代又一代乡村少年走出农门的希冀,升腾起一茬又一茬庄稼汉对殷实康乐光景的祈盼。
炊烟是乡村风景里永不褪色的民间艺术,是维系我们蜗居在城市的农村孩子与故乡之间情感的脐带和筋脉。如今在渭北高原的故乡,已经很难看到那漫溢乡间的轻袅炊烟了。土房瓦屋逐年消失,麦草玉米秆丢弃在田垄;充满都市气息的小洋楼里,方便快捷的液化气或清洁环保的沼气咝咝燃烧,蓝色的火舌轻舔着纤尘不染的前卫厨具,滋滋的炒菜声传递出诱人的香味。土灶和烟囱成了即将绝迹的濒危物种;那萌芽于灶膛、滋长于天空,载着草木灰香味的炊烟,与犁铧、石碾、纺车等一道,已从乡村矗立的风物中悄然消逝。虽然如此,蛰居在工业化烟囱不分昼夜地喷涌白烟黑雾的城市里,我时常不由自主地怀恋家乡流云般清碧透明的炊烟。怀旧的思绪里,炊烟似幼年的底片,传达着一份份感动的记忆,融溶着一帧帧宁馨的意象,抒写着一个个温煦的故事。噪音喧嚣烟火眩目的夜晚,浅睡于都市钢筋水泥的夹缝间,我常常会做梦,梦见上百炷炊烟袅动于乡村寥廓的旷野,溪流清风般浸漫润泽皲裂的心床;内心便澎湃起思乡的柔波,悠悠情丝顺着家乡河流的方向,回到童年的故乡——
朦胧中依稀看到,白霜染鬓的母亲从一炷炊烟中步履蹒跚地走出来,一双长满厚茧的手,拍打净衣服上的尘土,拂理掉鬓发间的柴禾,苍迈颤巍地站立在泥屋的矮檐下,像一只守候巢窝的孤雁,若有所盼地眺望着村口的小路,等待我们快快回家,吃上一顿她亲手烧水和面做成的没有添加剂和地沟油的素净醇香的农家饭……
描述童年的散文:童年
在我记忆里,小时侯爸爸不在家,妈妈和我们一起。我最开心的是妈妈帮我梳头发,我小的时候留着长长的头发,妈妈用她那双灵巧的手,轻轻的帮我梳着各式的发型,有时扎马尾辫、有时编两个长辫子,好漂亮。每当回想起妈妈为我梳头的动作,总觉得我是最幸福的女儿。
4岁时候搭着小板凳洗手帕,希望长大了帮妈妈洗很多衣服;
5岁的时候,去找幼儿园的姐姐回家吃饭,被钉子钉了脚,希望以后穿钉不穿的鞋;
6岁的时候,和姐姐抢东西吃,被姐姐挥舞着刀背追得漫天飞;
7岁时侯过年放鞭炮,我和院子里小孩子一起,放冲天炮时候不小心烧到邻边小孩头发,吓傻了;
童年的时候,有太多太多的回忆。和姐姐躲在被子里打着手电看小人书,希望自己象童话里的巫婆,有很多很多的法术,让美人鱼不要失去动人的歌喉,让自己拥有和莴笋公主一样的长发,让英俊的王子骑着他的白马,记得最清楚的是“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英国动画,小家伙们原名stuff,直译的话相当于中文中表示意思不清的“那个什么”,几十个形象的个性各有千秋,决无雷同,不过蓝精灵你能说出几个呢?
蓝爸爸,蓝妹妹,聪聪,蓝蓝,笨笨,厌厌,乐乐,健健,灵灵,爱爱,美美……有爱做蛋糕的蓝精灵,有爱吹小号的蓝精灵,有爱照镜子的蓝精灵,有爱做木匠的蓝精灵,有一个蓝精灵“我送给你一件礼物——嘣”(这不就是乐乐吗?),还有一个“我讨厌……”(厌厌),当然最大的希望就是天天可以看动画片和有着看不完的小人书,可是长大了,会想白雪公主和王子结婚后,王子会不会厌倦,公主会不会衰老?
童年的时候,喜欢漂亮的花,对着星星许愿,总想快快长大,幻想有大的属于自己的漂亮房子,有一天拥有一个花店,长大了,忙着奔波工作想着什么时候涨工资交水电付房费首期;
童年的时候,和姐姐在家里用床单在床上的杂物架上系成节做秋千荡个不亦乐乎,每次坐破了挨妈妈骂却偷得个不亦乐乎,长大了,面对游乐园精美的娱乐设备却索然无趣;
童年的时候,和伙伴一起吹肥皂泡,放风筝,下河摸鱼,上树捉知了,看见腿上的蚂蝗大声尖叫,长大了,追得老鼠满屋跑;
童年的时候,羡慕姐姐有的黄毛小鸭子,很想很想拥有毛绒玩具,攒了十元钱,买了生平第一只北极熊,觉得开心得不得了,以至于每次长胖了,家人都说是经常抱着它的缘故。长大了,收到很多毛绒玩具,放不下了收到柜子里;
童年的时候,和小伙伴去桥头烤香肠吃。他从他家偷了一点香肠出来,用铁丝穿了,然后在桥头田间挖了个洞生火来烤。香肠烤得滋滋响,我的心也热乎乎的;春风还带着一丝春寒料峭,吹起了天上的风筝;香肠的香味渐渐把我包围,强烈勾起了我的食欲。长大了常常在幽雅的环境中想起了桥头的烤香肠,现在想来虽然那香肠甚至还有点咸,但是那种味道却成为我记忆中最难忘的美味。
童年的时候,为了抄近路,总到政府爬墙,不小心看到小伙伴被保安串成一串,迅速地溜走;
童年的时候,爬在地上弹一种一动就会卷成圆球的西瓜虫,拼命的吹,努力的拍一种带图画的小纸片;
童年的时候,在沙漠里兴奋的捉刺猬,和大狼犬一起堆沙堆,捉迷藏;
童年的时候,吃五分钱酸梅汤,一角钱的薄荷糖,一角钱5个的糯米糕,觉得好吃得不得了;
童年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是天使,用我们稚嫩的双眼新奇的打量这个世界,我们是那么容易满足,那么容易快乐……有着自己的丰富多彩,也许没有太多的物质享受,但是和小朋友间单纯友谊,大人们的无私关爱,确实给了我更多美好的回忆~好想再回到童年,重新拥有那份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自由生活。
童年的时候,一颗天真的心触摸着这个世间红尘,长大了,一身的风尘。
童年,我们是幸福的天使。童年的回忆……很美。
蓦然回首,透过指间的缝隙
童年的足迹,仿佛时光流转
依稀出现在眼前
远处那里传来轻轻的吟唱
我们用天使的翅膀
踏着童年的梦想
用快乐和幸福做成风帆
去远方
1、隆盼弟
结局:嫁给了心爱的男人,还孕育了自己的孩子。
2、隆招娣
结局:红颜薄命,年纪轻轻就被时少卿杀死。
3、隆念娣
结局:怀孕了,把高柴禾垛子高兴地要死,这么快就当爷爷,连杀敌都有了几分力气。
4、隆牢生
结局:被枪毙时,柳瑛娘帮他挡了一枪之后,乡亲们也为他作证,大难不死。
扩展资料:
《娘道》中,隆继宗、隆延宗这一对性格天差地别的双胞胎兄弟,与女主人公瑛娘分别上演了两段刻骨铭心的情感纠葛。这样的两个角色,从男性视角出发,为这部以忠孝节义为核心的母爱传奇增添了一层厚重底色。
《娘道》充满着传奇的剧情,冲突激烈,高潮迭起,这是让观众不弃剧的重要因素。情感纠葛、家族恩怨、抗日救国等,可谓剧情丰富和人物命运曲折,这些元素深受传统电视观众的喜爱。他们往往喜欢看传奇故事,瑛娘的离奇命运让他们一直追剧。
俗语有“柴禾妞上不了台面”,“柴禾妞难登大雅之堂”,说明在古代,柴禾妞基本上是一个贬义词,但在当下多元化的社会中,小人物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青睐,香港**《阿呆拜寿》里的阿呆,就是一个正面的主人公;解放初期文学史上著名的“山药蛋文学”、“乡巴佬文学”,就更是以“山药蛋”、“乡巴佬”为荣了。近年来,柴禾妞的含义有了延伸,特指那些天生苗条怎么吃都不胖不物质不虚荣不做作不世俗乐观积极知足常乐天真善良真诚有情趣的姑娘。
①每年秋天收了谷子,父亲便要抽空去后山一趟,赶在风雪来临之前,烧一窑炭回家。上好的木炭被父亲送到集市换一些冬季必需品,稍次的木炭就存放在自家的楼板上。做完这一切,风雪就从北方赶到了我们村庄,□ 着窗棂吱呀吱呀直晃,□ 得多年失修的门板咣当咣当直响。风雪像一个被冻得气急败坏的小孩,要一头□ 进家门。小妹哆嗦着把小小的脑袋从被窝里伸出来说:风也被冻哭了呢!
②早晨起来,父亲已把家中四壁该固定的固定了,该糊实的糊实了。母亲则在房子中央燃了一团锣木炭火。我和小妹欢呼着跳下床,知道又到了漫长的烤火季节:我再不用去拾那拾不完的柴禾,再不用去扯那扯不完的猪草,父母手中也没了那些耕耙播割之类的活计,连小妹也用不着一个人伏在田垅上跟昆虫小蚁说话了。一家人团团围在一堆炭火旁,四双眼睛把一年到头都没有好好打量,甚至有些生疏的彼此认认真真端详一番。父亲的后脑勺居然稀稀拉拉有了些白发,而小妹剁猪草时左手的中指添了一道小小的疤痕。只有母亲总能及时记下丈夫和儿女每一点细微的变化。
③话头总是母亲最先引出的。她飞针扬线的手从容雅致,嘴里则像一只吐丝的蜘蛛,把一家人一年来细细碎碎的事情都吐了出来,条理分明得就像一张蛛网。父亲口吐云烟的样子气定神闲,我和小妹则像小猴样互相抓挠不休。炭火很快平息了我和小妹年幼的躁动,凝眸处,眼前构筑了一个通透的世界;民间典故在父母心中涌涌簇簇,于是给我们讲起故事来,从童话到传说,从演义到鬼怪。
④我和小妹被炭火烤得昏昏欲睡,伸个懒腰站起来,窗外已是一个梦幻般的世界风雪把贫穷的村庄变得富有,把枯涩的村庄变得丰润。黄昏时分,雪停风静,孩子们个个要把自己玩成一块冰雪才肯回家。冰雪帮穷孩子剥掉了那张积劳成茧的外壳,还以花蕾般稚嫩的纯真,让再傻再痴的孩子也变得冰雪聪明。冰雪是另一种形式的炭火,在烤红孩子们双颊的同时还点燃了他们对美好日子的憧憬。玩累了,我和小妹就挟一团寒气闯进家里,坐下来,脱掉鞋子,把双脚揣进父母怀中。那种痒酥酥的暖意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繁重的农事剥夺了一家人彼此应有的关爱,一年之中就这么一刻让我感到是在家的中心,是在爱的中心,是在幸福的中心。
⑤晚上不点油灯,木炭火把陈旧的房子涂成年画的颜色,种种器皿都跳跃着金子的光泽,我们血色亏欠的脸庞也充满了油彩般的红光。木炭火烤焦了苦寒的岁月,木炭火煨软了坚硬的辛酸,木炭火烘托着我们对来年的种种幻想,木炭火用红光篡改了我们对苍白往事的记忆。而遗忘和幻想正是农人过日子的两大支柱。
⑥冬夜漫长,有火则短。往往是一家人先聊些闲话,慢慢地,思绪渐渐飘飞,思维渐渐断散,睡意这时从深海处泅洇上来,将一切漫淹。最后的那句含含糊糊的闲话也不知是谁说的,说了些啥,就像雨后叶尖上最后那滴迟迟不落的水珠落在空明的湖心,漾开去,漾开去,了无痕迹。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母亲首先唔一声从半梦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使夜色漾起了新的涟漪。母亲低头见团锣里自燃的炭火已蒙上了一层灰垢,就用火针拨了拨,火又鲜光起来,辐射出的热能将我们渐凉的身子重新抚暖。又不知过了多久,细碎的炭火终于星星般隐去了,我们才拖着醉步上床睡觉。这种醉当然不是因了酒,而是因为火。火是让人类沉醉的另一种方式。
我们D村与其他乡村相似,家家房前屋后,都摆着或大或小、长方形的柴禾垛。有玉米秸的、蒿子的、松树叶的,也有多种柴质混合型。
小时候,坐落于我家西北侧的大柴垛为玉米杆、黄蒿、松树叶三合一组成,松树叶为主,占总体积的四分之三。
柴禾垛,后山坡,是我们小时候可资利用的重要娱乐场所,记录太多嬉戏细节,生活场景……
一、柴垛见证乐趣
春寒料峭时节,阴面还是一个小严冬,阳面俨然已经暖日温曛了。每天取柴烧火,阳面垛得不够齐整,地上铺些软绵绵的松叶,为我们隔开地上的阴湿,正适合小孩子们坐下来晒太阳。
姐姐的同学曾来过,带着几本小人书,吸引了远近大大小小一帮孩子,围着她看小人书,听她读,《从奴隶到将军》,《儿童团长》,《林海雪原》等。读的认真,听者专注。柴垛那一刻可以比作北宋东京城里“瓦子”中的勾栏,读书人以说书人的博识将听众仅仅固定于她的周围,从故事情节的演进中引发情感的升降,获取审美的愉悦。
有时候,姐姐也拿着她一本生物书,翻看书中动物插图,常见的鸽子,不常见的猫头鹰,常见的狗,不常见的狼,各种动物,一应俱全。每看到一种动物,孩子们的眼眸都放射出奇异的光,兴趣所致,好奇心使然。那时候的中学教材,也能以大量的直观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符合中学生的年龄特点和心理需求。
柴垛一隅,成为孩子们的学习角。
有眼尖手快的孩子,也能有意外物质收益。偶尔从柴垛中发现一两个漏网的粘豆包。
原来腊月春节前夕,家家淘米蒸粘豆包。蒸完之后装进库房大缸里冻起来留着正月吃,平时不可以随便吃。
孩子们趁大人不防备的时候,凭借长臂猿般的敏捷身姿从冰凉的缸里顺出一小坨粘豆包,或3个5个,或7个8个。先啃2、3个解解馋,剩余部分则悄无声息地塞藏到柴禾垛的不同部位,或深或浅,如同松鼠于秋天将松子藏入树洞。只不过孩子们藏得匆忙,有时候想不起来具体地点,就不能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找出“目标”,遗漏几个豆包,为后来取柴禾的大人或者以柴禾垛为游乐场的孩子们获得发现的惊喜提供了可能。
二、柴垛隐藏神秘
柴垛也有恐怖的一面,源于邻居二婶讲的一个鬼故事。
故事大意是:有一户农村人家,当男主人不在的时候,总在半夜看见一个青脸褐发的厉鬼趴在窗户往屋里窥视,象是寻找目标,把小媳妇吓得魂不附体,孩子哇哇哭。好在这个“赤发鬼”尚未攻击害人。即便如此,深更半夜,一个鬼魅在窗前晃来晃去,总归是一件恐怖的隐患,需要解决。于是,这家找来鬼界的克星——一位道高一丈的阴阳先生。这位先生几番绕屋查看,思索,捕捉,判断,然后径直走到他们家的柴垛。阴阳先生命人掀开柴垛,直到最底层,结果令人瞠目结舌,一副涂着紫红油漆的'棺材静静卧在中间。
小媳妇说,不知道柴禾垛里会埋着一副棺材啊,要知道,说什么也不会买这所房子啊。
阴阳先生断言:一定是以前的房主草草地将老人埋在柴垛,老人不满,半夜出来想找他们要说法。这样吧,你们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把他重新埋葬,入土为安,他就不会再出来闹了。
小孩子总有胆怯的一面,尤其是晚间。听了二婶讲的故事,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敢独自走近柴垛,生怕故事中的柴垛搬迁到我们这里。不过,愈是恐惧,愈觉得刺激,白天胆大如牛,晚上胆小如鼠。黄昏时分,妈妈烧火做饭让我去抱柴禾,我战战兢兢地踱到柴垛边缘迅速抱一把柴即刻往回跑,仿佛后边跟着一具从坟墓中逃出来的僵尸。
三、柴垛承载艰辛
在液化气尚未应用于乡间的时代,搂柴禾是每个家庭的必做活计。即使有的农民家庭秋后能收获几车玉米秸,半囤子玉米棒,也满足不了一大家人整个冬天的需求。秋季上山搂松针(也说松树叶)就成为我们D村的共同性任务。
大人带着孩子,再带上简单的工具:一条绳子,一把筢子,各家自动寻找松针堆积较厚的领地,我们后山够广阔,绝无冲突与争端。互相在视线之内的情况也往往常见,他们就一边唠嗑一边搂柴禾,既排挤了寂寞,又没耽误干活儿。
我们D村后山的大叶松是比较慷慨的树种,纷纷脱落的松针,不长时间就被勤奋的筢子聚拢成一堆堆上等易燃的燃料。大人用目光打量,觉得够捆了,把绳子摆成两条顶部相连的平行线,将柴禾堆在其上,按压为厚实的正方形,再将绳子的两条末端穿过顶端,勒紧,多余的部分塞进两边绳子底下,固定住柴禾捆。用筢子将正方形的左右两个侧面拍平。
凭借多年积累的经验,他们坐在捆好的柴禾前面,背部靠着绳子之间的部位,左右手分别穿过绳子让其抵达肩上,手拄着地慢慢站起来。如果柴禾的重量超常,则吩咐小孩子从后面帮忙“周(同音)”一下,或者事先在一棵树旁捆柴,扶着树站起来。
小孩子借搂柴的名义尽情地玩耍,好奇地参观墓碑、坟头,采摘橡子,刺么果。下山时也从大人的柴堆里分出一部分,捆一个小正方形,很轻易地起来,尾随在大人的后面。于是,从后山到村里约3里的山道上,络绎不绝地行走着大大小小背正方形松树叶柴禾、手持筢子的村民,梳着两条长辫子的女人,面貌质朴的男人……大人们因负重而佝偻着身体,缓步前行。
经过十几次到几十次的往返,每家的柴禾垛形象高大起来,整个冬天也有了温暖的保障。
某天,我和妈妈去搂柴禾,搂到一半,妹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说家里来客人了。妈妈安排我两个继续搂,说回家做饭,饭后接应我们。大人走了,我们两姐妹当然消极怠工,坐在树下闲聊。10分钟过去了,听到身后匆匆而来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心想妈妈也不可能这么快变戏法一样的做完饭啊,难道是回来查看我们俩个是否表里如一?
我和妹妹一骨碌站起来手舞筢子伪装一直卖力地干活儿。妈妈神色惊慌,并无责备之意,只是指着前边的小沟问:“你们俩个没有到那边吧?”
“没有!”我和妹妹异口同声。
那边怎么了?难道妈妈看见了狼,怕我们俩个被狼吃掉?
“那就好。”妈妈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她让我们在原地别动,自己拿了一根树枝到小沟边小心翼翼地拨弄着什么,然后挑起来,是一条牛皮纸颜色的旧鹅毛垫。
看到我们俩个询问的目光,妈妈解释说:“我跨进家门槛,就想到了这个东西,不知道是鹅毛垫子,怕是谁扔下的炸石头的炸药,怕你们俩个不知情靠近它,万一碰爆炸了,就完了。”
原来是这样。
妈妈体态偏胖,患有肺气肿,到家再急匆匆返回,来回6里山路,有多累多急,那时我们无法度量。只隐约感到整座后山,因之妈妈对年幼女儿的担忧与关切,抹上浓郁的温情色彩。
随着煤气罐在乡村的普遍使用,柴禾的地位渐趋退居其次。农家承包地剩下的玉米秆基本足够冬天烧坑之用。成群结队上山搂松针柴的盛况不复存在。然而,在我们这一代人的记忆深处,那仍是挥之不去的浓郁乡情的构成部件。
[之]到、去。
作品原文
苏秦之楚,三日乃得见王乎。谈卒,辞而行。楚王曰:“寡人闻先生,若闻古人。今先生乃不远千里而临寡人,曾不肯留,愿闻其说。”对曰:“楚国之食贵于玉,薪贵于桂,谒者难得见如鬼,王难得见如天帝。今令臣食玉炊桂,因鬼见帝。”
王曰:“先生就舍,寡人闻命矣。”
作品译文
苏秦来到楚国,过了3天,才见到楚王。(苏秦与楚王)交谈完毕,就向楚王辞行。楚王说:“我听到您的名声,就象听到古代贤人一样,现在先生不远千里来见我,为什么不肯多待一些日子呢?我希望听到您的意见。”苏秦回答说:“楚国的粮食比宝玉还贵,柴禾比桂木还贵,禀报人员像小鬼一样难得见面,大王像天帝一样难得见面;现在要我拿玉当粮食,拿桂木当柴禾烧,通过小鬼见高高在上的天帝……。”楚王打断苏秦的话,说:“请先生到客馆住下吧,我遵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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