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为了偌大国家,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与心爱的容妃渐行渐远。
在《康熙王朝》里,容妃这个角色让人莫名心疼,和“容妃”的里的“容”字一样,容妃既是一个美丽贤惠的的有“容貌”的女人,又是一个有肚量、有心胸的有“容人之量”的女人。即便放在普通人的婚姻爱情里,容妃几乎也是梦幻般的存在,何况是在“真情稀缺”的深宫之中,所以容妃注定是一个将康熙拉回到普通人的七情六欲中的人。康熙也只有和容妃相处的时候,他才会感受到自己是一个拥有情欲的活生生的普通男人。
自赫舍里死后,苏麻喇姑又深避道观,能够给康熙心灵慰藉的只有容妃。守护容妃实际上就是守护康熙内心最后一寸柔软。然而自噶尔丹开始,这座堡垒被一块快攻破,最后片瓦不存,这才是康熙心头最大的痛。首先被攻破的是蓝齐儿,康熙最爱的女儿。自从蓝齐儿下嫁准噶尔的噶尔丹之后,康熙去容妃那里就越来越少了。因为康熙内心有深深的愧疚。他其实是需要容妃给自己越来越硬的内心安慰的。但是对容妃的愧疚,又阻止了自己靠近容妃。
而反观康熙打赢了准噶尔,但是他和容妃、蓝齐儿那个小家,那个内心停靠的港湾就再也没有了。这对于康熙来说,人生赢家输了一半。爱情、亲情最终为江山让了步。然而容妃这根刺却越扎越深。失去的无可挽回,更可怕的是拿自己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去碰撞最坚硬的地方。孝庄临终前最担心的是康熙废胤礽,从而引发众皇子夺嫡。所以以遗旨的形式交待给容妃,希望容妃能够用温情感化康熙,不要作出错误决定。果然容妃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咆哮太庙,阻止康熙废胤礽,并且说出孝庄遗旨,废胤礽后会引发众皇子夺嫡危机。她不能违背孝庄的遗旨,但是又没有机会私下里跟康熙讲这些,且不说后宫不得干政,康熙在她那里之所以轻松就是不谈国事,最后容妃被贬冷宫刷马桶,但是容妃死后,这根刺并没有消失,反而成了无限的遗憾。康熙承认了自己知道容妃说的都是实话,但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为了偌大国家必须要交给一个有为之君,所以自己故意冤枉了容妃。大家觉得呢?欢迎留言评论哦
训曰:元旦乃履端令节,生日为载诞昌期,皆系喜庆之辰,宜心平气和,言语吉祥。所以朕于此等日,必欣悦以酬令节。
二训曰:吾人凡事惟当以诚,而无务虚名。朕自幼登极,凡祀坛庙、礼神佛,必以诚敬存心。即理事务、对诸大臣,总以实心相待,不务虚名。故朕所行事,一出于真诚,无纤毫虚饰。
三训曰:凡人于事务之来,无论大小,必审之又审,方无遗虑。故孔子云:“不曰‘如之何,如之何’者,吾未如之何也已矣!”诚至言也。
四训曰:人君以天下之耳目为耳目,以天下之心思为心思,何患闻见之不广?舜惟好问、好察,故能“明四目,达四聪”,所以称大智也。
五训曰:凡天下事不可轻忽,虽至微至易者,皆当以慎重处之。慎重者,敬也。当无事时,敬以自持;而有事时,即敬以应事,务必谨终如始,慎修思永。习以安焉,自无废事。盖敬以存心,则心体湛然居中,即如主人在家,自能整饬家务。此古人所谓“敬以直内”也。《礼记》篇首以“毋不敬”冠之,圣人一言,至理备焉。
六训曰:为人上者,用人虽宜信,然亦不可遽信。在下者,常视上意所向而巧以投之,一有偏好,则下必投其所好以诱之。朕于诸艺无所不能,尔等见我偏好一艺乎?是以凡艺俱不能溺我。七训曰:凡看书不为书所愚始善。即所如董子所云:“风不鸣条”,“雨不破块”,谓之升平世界。果使风不鸣条,则万物何以鼓动发生?雨不破块,则田亩如何耕作布种?以此观之,俱系粉饰空文而已。似此者,皆不可信以为真也。
八训曰:朕八岁登极,即只黾勉学问。彼时教我句读者,有张、林二内侍,俱系明时多读书人。其教书惟以经书为要。至于诗文,则在其后。及至十七八,更笃于学,逐日未理事前,五更即起诵读;日暮理事稍暇,复讲论琢磨,竟至过劳,痰中带血,亦未少辍。朕少年好学如此。更耽好笔墨,在翰林沈荃,素学明时董其昌字体,曾教我书法。张、林二内侍俱及见明时善于书法之人,亦常指示。故朕之书法,有异于寻常人者,以此。
九训曰:节饮食,慎起居,实却病之良方。
十训曰:凡人修身治性,皆当谨于素日。朕于六月大暑之时,不用扇,不除冠,此皆平日不自放纵而能也。
十一训曰:汝等见朕于夏月盛暑不开窗,不纳风凉者,皆因自幼习惯,亦由心静故身不热,此正古人所谓“但能心静即身凉”也。且夏月不贪风凉,于身亦大有益。盖夏月盛阴在内,倘取一时风凉之适意,反将暑热闭于腠里,彼时不觉其害,后来或致成疾。每见人秋深多有肚腹不调者,皆因外贪风凉而内闭暑热之所致也。
十二训曰:凡人养生之道,无过于圣人所留之经书。故朕惟训汝等熟习《五经》、《四书》,性理诚以其中,凡存心养性立命之道,无所不具故也。看此等书,不胜于习各种杂学乎?
十三训曰:《书经》者,虞、夏、商、周治天下之大法也。《书传序》云:“二帝三王之治本于道,二帝三王之道本于心,得其心则道与治固可得而言之矣。”盖道心为人心之主,而心法为治法之原。精一执中者,尧、舜、禹相授之心法也;建中建极者,商汤、周武相传之心法也。德也,仁也,敬与诚也,言虽殊而理则一,所以明此心之微妙也。帝王之家所必当讲读,故朕训教汝曹,皆令诵习。然《书》虽以道政事,而上而天道,下而地理,中而人事,无不备于其间,实所谓贯三才而亘万古者也。言乎天道,《虞书》之治历明时可验也;言乎地理,《禹贡》之山川田赋可考也;言乎君道,则《典》、《谟》、《训》、《诰》之微言可详也;言乎臣道,则“都”、“俞”、“吁咈”告诫敷陈之忠诚可见也;言乎理数,则箕子《洪范》九畴可叙也;言乎修德立功,则六府三事、礼乐兵农,历历可举也。然则帝王之家,固必当讲读;即仕宦人家,有志于事君治民之责者,亦必当讲读。孟子曰,“欲为君,尽君道;欲为臣,尽臣道。二者皆法尧舜而已矣。”在大贤希圣之心,言必称尧舜。朕则兢业自勉,惟思体诸身心,措诸政治,勿负乎“天佑下民,作君作师”之意已耳。
十四训曰:子曰:“鬼神之为德,其盛矣乎!……使天下之人齐明盛服以承祭祀,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盖“明则有礼乐,幽则有鬼神。”然敬鬼神之心,非为祸福之故,乃所以全吾身之正气也。是故君子修德之功,莫大于主敬。内主于敬则非僻之心无自而动,外主于敬则惰慢之气无自而生。念念敬斯念念正,时时敬斯时时正,事事敬斯事事正。君子无在而不敬,故无在而不正。《诗》曰:“明明在下,赫赫在上。”“维此文王,小心翼翼,昭事上帝,聿怀多福。”其斯之谓与?
十五训曰:凡理大小事务,皆当一体留心。古人所谓防微杜渐者,以事虽小而不防之则必渐大。渐而不杜,必至于不可杜也。
十六训曰:仁者以万物为一体,恻隐之心,触处发现,故极其量,则民胞物与,无所不周。语其心则慈祥、恺悌,随感而应。凡有利于人者则为之,凡有不利于人者则去之。事无大小,心自无穷。尽我心力,随分各得也。
十七训曰:仁者无不爱。凡爱人爱物,皆爱也。故其所感甚深,所及甚广。在上则人咸戴焉,在下则人咸亲焉。己逸而必念人之劳,己安则必思人之苦。万物一体,恫瘝切身,斯为德之盛,仁之至。
十八训曰:凡人孰能无过?但人有过多不自任为过。朕则不然,于闲言中偶有遗忘而误怪他人者,必自任其过,而曰:“此朕之误也。”惟其如此,使令人等竟至为所感动而自觉不安者有之。大凡能自任过者,大人居多也。十九训曰:《虞书》云:“宥过无大。”孔子云:“过而不改,是谓过矣。”凡人孰能无过?若过而能改,即自新迁善之机。故人以改过为贵。其实能改过者,无论所犯事之大小,皆不当罪之也。
二十训曰:曩者三逆未叛之先,朕议政诸王大臣议迁藩之事,内中有言当迁者,有言不可迁者。然再当日之势,迁之亦叛,即不迁亦叛,遂定迁藩之议。三逆既叛,大学士索额图奏曰:“前议三藩当迁者皆宜正以国法。”朕曰:“不可。廷议之时,言三藩当迁者,朕实主之,今事至此,岂可归罪于他人?”时在廷诸臣,一闻朕旨,莫不感激涕零,心悦诚服。朕从来诸事,不肯委罪于人,矧军国大事,而肯卸过于诸大臣乎?
二十一训曰:尔等凡居家在外,惟宜洁净。人平日洁净,则清气著身;若近污秽,则为浊气所染,而清明之气渐为所蒙蔽矣。
二十二训曰:朕幼年习射,耆旧人教射者断不以朕射为善,诸人皆称曰“善”,彼独以为否,故朕能骑射精熟。尔等皆不可被蓄意承顺赞美之言所欺,诸凡学问皆应以此存心可也。
二十三训曰:人多强不知以为知,乃大非善事,是故孔子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朕自幼即如此,每见高年人,必问其已往经历之事,而切记于心。决不自以为知而不不访于人也。
二十四训曰:人心虚则所学进,盈则所学退。朕生性好问,虽极粗鄙之夫,彼亦有中理之言,朕于此等决不遗弃,必搜其源而切记之,并不以为自知自能而弃人之善也。二十五训曰:朕自幼读书,间有一字未明,必加寻绎,务至明惬于心而后已。不特读书为然,治天下国家,亦不外是也。
二十六训曰:读古人书当审其大义之所在,所谓“一以贯之”也。若其字句之间,即古人亦互有异同,不必指摘辩驳,以自伸一偏之说。
二十七训曰:读书以明理为要。理既明则中心有主,而是非邪正自判矣。遇有疑难事,但据理直行,得失俱可无愧。《书》云:“学于古训乃有获。”凡圣贤经书,一言一事,俱有至理,读书时便宜留心体会:“此可以为我法,”“此可以为我戒。”久久贯通,则事至物来,随感即应,不待思索矣。
二十八训曰:《易》云:“日新之谓盛德。”学者一日必进一步,方不虚度时日。大凡世间一技一艺,其始学也不胜其难,似万不可成者,因置而不学,则终无成矣。所以初学贵有决定不移之志,又贵有勇猛精进之心,尤贵有贞常永固不退转之念。人苟能有决定不移之志,勇猛精进而又贞常永固毫不退转,则凡技艺焉有不成者哉!
二十九训曰:子曰:“吾十有五而有志于学。”圣人一生,只在“志学”一言,又实能“学而不厌”,此圣人之所以为圣也。千古圣贤,与我同类人,何为甘于自弃而不学?苟志于学,希贤希圣,孰能御之?是故志学乃作圣之第一义也。
三十训曰:子曰:“志于道。”夫志者,心之用也。性无不善,故心无不正,而其用则有正不正之分,此不可不察也。夫子以天纵之圣,犹必十五而志于学,盖学为进德之基,昔圣昔贤莫不发轫乎此。志之所趋,无远弗届;志之所向,无坚不入。志于道则义理为之主,而物欲不能移,由是而据于德,而依于仁,而游于艺,自不失其先后之序,轻重之伦,本末兼该,内外交养,涵泳从容,不自知其入于圣贤之域矣。
三十一训曰:凡人尽孝道,欲得父母之欢心者,不在衣食之奉养也。惟持善心,行合道理,以慰父母而得其欢心,斯可谓真孝者矣。
三十二训曰:《孝经》一书,曲尽人子事亲之道,为万世人伦之极,诚可谓“天之经,地之义,民之行”也。推原孔子所以作经之意,盖深望夫后之儒者身体力行,以助宣教化而敦厚风俗。其指甚远,其功甚宏,学者自当留心诵习,服膺弗失可也。
三十三训曰:为臣子者,果能体贴君亲之心,凡事一出于至诚,未有不得君亲之欢心者。昔日太皇太后驾诣五台山,因山路难行,乘车不稳,朕命备八人暖轿。太皇太后天性仁慈,念及校尉请轿,步履维艰,因欲易车。朕劝请再三,圣意不允。朕不得已,命轿近随车行。行不数里,朕见圣躬乘车不甚安稳,因请乘轿,圣祖母云:“予已易车矣,未知轿哉何处?焉得即至?”朕奏曰:“轿即在后。”随令进前。圣祖母喜极,拊朕之背,称赞不已,曰:“车轿细事,且道途之间,汝诚意无不恳到,实为大孝。”盖深惬圣怀,而降是欢爱之旨也。可见凡为臣子者,诚敬存心,实心体贴,未有不得君亲之欢心者也。
三十四训曰:朕为天下君,何求而不可得?现今朕之衣服有多年者,并无纤毫之玷,里衣亦不至少污,虽经月服之,亦无汗迹。此朕天秉之洁净也。若在下之人能如此,则凡衣服不可以长久服之乎?
三十五训曰:老子曰:“知足者富。”又曰:“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奈何世人衣不过被体,而衣千金之裘犹以为不足,不知鹑衣袍缊者,固自若也;食不过充肠,罗万钱之食犹以为不足,不知箪食瓢饮者,固自乐也。朕念及于此,恒自知足。虽贵为天子,而衣服不过适体;富有四海,而每日常膳,除赏赐外,所用肴馔,从不兼味。此非朕勉强为之,实由天性自然。汝等见朕如此俭德,其共勉之。
三十六训曰:尝闻明代宫闱之中,食御浩繁,掖庭宫人,几至数千。小有营建,动费巨万。今以我朝各宫计之,尚不及当日妃嫔一宫之数。我朝外廷军国之需,与明代略相仿佛。至于宫闱中服用,则一年之用,尚不及当日一月之多。盖深念民力惟艰,国储至重。祖宗相传家法,勤俭敦朴为风。古人有言,以一人治天下,不以天下奉一人。以此为训,不敢过也。三十七训曰:冠帽乃元服,最尊。今或有下贱无知之人,将冠帽置之靴袜一处,最不合礼。满洲从来旧规,亦最忌此。
三十八训曰:如朕为人上者,欲法令之行,惟身先之而人自从。即如吃烟一节,虽不甚关系,然火烛之起,多由于此,故朕时时禁止。然朕非不会吃烟,幼时在养母家,颇善于吃烟。今禁人而己用之,将何以服人?因而永不用也。
三十九训曰: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不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盖礼以严分,和以通情分。严泽尊卑贵贱不逾,情通泽是非利害易达。齐家、治国、平天下,何一不由于斯?
四十训曰:学问无他,惟在存天理去人欲而已。天理乃本然之善,有生之初,天之所赋痹也。人欲是有生之后因气秉之偏动于物而纵于情,乃人之所为,非人之固有也。是故闲邪存诚,所以持养天理,提防人欲;省察克治,虽以辨明天理,决去人欲。若能操存涵养,愈精愈密,泽天理常存,而物欲尽去矣。
四十一训曰:曩者三孽作乱,朕料理均无,日昃不遑,持心坚定,而外昃示以暇豫,每日出游景山骑射。彼时满洲兵俱已出征,余者尽系老弱,遂有不法之人投贴于景山路旁,云:“今三孽及察哈尔叛乱,诸路征讨,当此危殆之时,何心每日出游景山?”如此造言生事,朕置若罔闻。不久三孽及察哈尔俱已剿灭。当时朕若稍有疑俱之意,则人心摇动,或致意外,未可知也。此皆上天垂佑,祖宗神明加护,令朕坚心筹画,成此大功,国已至甚危而获复安也。自古帝王如朕自幼阅历艰难者甚少。今海内承平,回思前者数年之间如何阅历,转觉悚然可惧矣。古人云:“居安思危。”正此之谓也。
四十二训曰:今天下承平,朕犹时刻不倦,勤修政事。前三孽作乱时,朕主见专诚,以致成功。惟大兵永兴被困之际,至信息不通,朕心忧之,现于词色。一日,议政王大臣入内议军旅事,奏毕,佥出,有都统毕立克图独留,向朕云:“臣观陛下,近日天颜稍有忧色。上试思之,我朝满洲并将若五百人合队,谁能敌抵?不日永兴之师捷间必至。陛下独不观乎太祖、太宗乎?为军旅之事,臣未见眉颦一次。皇上若如此,则懦怯不及祖宗矣。何必以此为忧也?”朕甚是之。不日永兴捷音果至。所以朕从不敢轻量人,谓其无知。凡人各有识见。常与诸大臣言,但有所知所见,即以奏闻,言合乎理,朕即嘉纳。都统毕立克图,汉仗好,且极其诚实人也。
四十三训曰:大雨雷霆之际,决毋立于大树下。昔老年人时时告诫。朕亲眼常见。汝等记之。
四十四训曰:世人皆好逸而恶劳,朕心则谓人恒劳而知逸。若安于逸则不惟不知逸,而遇劳即不能堪矣。故《易》有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由是观之,圣人以劳为福,以逸为祸矣。
四十五训曰:世人秉性,何等无之?有一等拗性人,人以为好者,彼以为不好;人以为是者,彼反以为非。此等人似乎忠直,如或用之,必然偾事。故古人云:“好人之所恶,恶人之所好,是谓拂人之性,葘必逮夫身”者,此等人之谓也。
四十六训曰:古人有言:“反经合理谓之权。”先儒亦有论其非者。盖天下止有一经常不易之理,时有推迁,世有变易,随时斟酌,权衡轻重,而不失其经,此即所谓权也,岂有反经而谓之行权者乎?
四十七训曰:大凡贵人皆能久坐。朕自幼年登极以至于今日,与诸臣议论政事,或与文臣讲论书史,即与尔等家庭闲暇谈笑,率皆俨然端坐,此皆朕躬自幼习成,素日涵养之所致。孔子云:“少成若天性,习惯如自然。”信然乎!
四十八 训曰:出外行走,驻营之处最为紧要,若夏秋间雨水可虑,必觅高原,凡近河湾及洼下之地断不可住。冬春则火荒可虑,但觅草稀背风处,若不得已而遇草深之处,必于营外周围将草刈除,然后可住。再有,人先曾止宿之旧基不可住,或我去时立营之处,回途至此亦不可再住。如是之类,我朝旧例,皆为大忌。
最成功的皇帝这个称号是非康熙皇帝莫属,这绝非一句妄言,康熙大帝八岁登基在位61年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古代史当中在位时间最长的一位皇帝,康熙大帝这辈子儿子有30多位,女儿十几位单从这一方面来看,康熙大帝不仅在政治上,军事上,才华上面无人能及,就是生育能力这方面也已经是创造了人类的神话。
康熙有这么多的儿女和众多女性都有过一段情,那么真实历史上的康熙皇帝都爱过哪些女人呢?这些女人在他我相信很多人看到了,的生命中又都有着怎样的地位呢?下面我们就来具体的分析一下。
博尔吉吉特我相信很多人在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不知道她是谁,这个女人可以说是跟康熙一样有名,如果没有这个女人的话大清王朝的历史可能将会被改写都不知道他是谁,这个女人可以说是跟康熙一样名,如果没有这个女人的话,大秦王朝的意思,她就是博尔济吉特孝庄康熙的奶奶。
不是说康熙皇帝最爱的女人吗?怎么会扯到孝庄皇太后的身上呢?大家要了解一件事情,爱指的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男女之间的情爱,祖孙之间也是有爱存在的,他爱自己的奶奶,尊敬自己的奶奶,如果没有孝庄皇后这个伟大的女人也许也就不会有他这么一个伟大的君王出现。
赫舍里无论是在正史当中还是在野史上面或者是在艺术作品以及电视剧和**当中,对于康熙皇帝人生当中第1位皇后赫舍里的描写其实都是很少的。但是不能不说,赫舍里这位皇后才是康熙一生当中最爱的一个女人。
康熙朝中的太子就是赫舍里的儿子,也正是因为赫舍里在生这个孩子的时候难产而死。康熙才让这个孩子成为了皇太子,从这一方面来分析,康熙对赫舍里的爱其实是超越了后宫当中这些嫔妃们的。
苏麻喇姑康熙最喜欢的一个的女人甚至在有的野史笔记当中,或是电视剧的作品当中,都说这个女人是康熙的初恋。当然了在清史稿当中,以及清代的起居注里面确实没有这方面的记载。
可是根据苏麻喇姑这个人的生平以及康熙皇帝对她的重视,我们可以分析出苏麻喇姑这个神秘的女人其实应该说是康熙皇帝最喜欢的一位女性。古代的帝王是不会有自己的爱情的,因为他们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但是苏麻喇姑这位女性也许是康熙第1位有意识有情感意识之后动心的一位女人。
六位参政员将要回重庆时,毛泽东问黄炎培有什么感想,黄炎培坦率地说:“我生六十多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看到的,真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单位都没有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力。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既而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就渐渐放下了。有的因为历史长久,自然地惰性发作,由少数演变为多数,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并且无法补救。也有为了区域 一步步扩大,它的扩大,有的出于自然发展,有的为功业欲所驱使,强求发展,到干部人才渐见竭蹶、艰于应付的时候,环境倒越加复杂起来了,控制力不免趋于薄弱了。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中共诸君从过去到现在,我略略了解的了。就是希望找出一条新路,来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
毛泽东听了他这番话后,回答说:“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在黄炎培看来:“这话是对的”,因为“只有把每一地方的事,公之于每一地方的人,才能使地地得人,人人得事。把民主来打破这周期率,怕是有效的。”
所谓“千年一叹”,就是这个黄炎培之问。
行痴意思是康熙虽是天子,其实是天下子民的儿子,强敌外患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失去民心。总之行痴一句话,得民心者得天下,百姓过好了,江山自然稳定。
关于顺治出家,主要有两种说法。
一是说顺治并非在二十四岁亡于天花,而是在这一年脱去龙袍换上袈裟,于五台山修身向佛,并于康熙五十年(1711)左右圆寂。期间,康熙皇帝曾经数次前往五台觐见父亲,但都没有得到顺治的相认,所以康熙才会写出“文殊色相在,惟愿鬼神知”的诗篇。至于其出家的原因,则是因为爱妃董鄂氏,也就是被掳献进宫的江南名妓董小宛的去世。选择五台山修行,则是因为梦见董小宛在那里。这种说法的有关记录,主要存在于《顺治演义》、《顺治与康熙》等野史和文学作品中。尤其是当时著名才子吴伟业(梅村)写的一组《清凉山赞佛诗》,诗文影射顺治在五台修行,并用“双成”的典故和“千里草”代指“董”姓。由于吴伟业的诗素有“史诗”之称,而他苦恋着的,是与董小宛齐名、才高气傲的名妓卞玉京,所以信者云云。而这一切,又可以在五台山找到相关的附会。
另一种说法,来自于《大觉普济能仁国师年谱》、《旅庵和尚奏录》、《敕赐圆照茆溪森禅师语录》、《北游集》、《续指月录》等僧侣书籍的记载。这些书用语录及偈语的形式,记载顺治曾经在十七年(1660)十月中旬于宫中,由湖州(浙江吴兴)报恩寺和尚茆溪森为其举行了净发仪式。但剃了光头本已出家的顺治,又在茆溪森的师父、报恩寺主持玉林L的谆谆诱导和要烧死茆溪森的胁迫下,回心转意,蓄发留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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