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石破天。
石破天作为侠客行中的主角,绝对是金庸笔下主角中最神的高手,他学会了太玄经,这是金庸笔下的第一神功。在石破天学会了太玄经之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灵魂出窍,他穿越了时空隧道,甚至飞到了银河系之外,还在宇宙太空中与人激战。所以石破天简直就是金庸笔下的一位神话人物,更是可以称神的第一高手。
石破天人物评价:
吴霭仪:他跟虚竹的特色一样,谦虚、纯朴、良善、真诚,对事物完全没有成见,待人完全没有机心,老实亦有老实的好处,最后像虚竹一样,他的良善无知,使他在无意之中,毫不费力地修成绝世的神功,达到武功的最高境界。作者书写这样的人物,用这样的人物反映人物情感与现实。
赠花卿
杜甫
锦城丝管日纷纷,半入江风半入云。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这首绝句,字面上明白如话,但对它的主旨,历来注家颇多异议。有人认为它只是赞美乐曲,并无弦外之音;而杨慎《升庵诗话》却说:“花卿在蜀颇僭用天子礼乐,子美作此讥之,而意在言外,最得诗人之旨。”沈德潜《说诗晬语》也说:“诗贵牵意,有言在此而意在彼者,杜少陵刺花敬定之僭窃,则想新曲于天上。”杨、沈之说是较为可取的。
在中国封建社会里,礼仪制度极为严格,即使音乐,亦有异常分明的等级界限。据《旧唐书》载,唐朝建立后,高祖李渊即命太常少卿祖孝孙考订大唐雅乐,“皇帝临轩,奏太和;王公出入,奏舒和;皇太子轩悬出入,奏承和;……”这些条分缕析的乐制都是当朝的成规定法,稍有违背,即是紊乱纲常,大逆不道。
花卿,名敬定,是成都尹崔光远的部将,曾因平叛立过功。但他居功自傲,骄恣不法,放纵士卒大掠东蜀;又目无朝廷,僭用天子音乐。杜甫赠诗予以委婉的讽刺。
耐人寻味的是,作者并没有对花卿明言指摘,而是采取了一语双关的巧妙手法。字面上看,这俨然是一首十分出色的乐曲赞美诗。你看:“锦城丝管日纷纷”,锦城,即成都;丝管,指弦乐器和管乐器;纷纷,本意是既多而乱的样子,通常是用来形容那些看得见、摸得着的具体事物的,这里却用来比状看不见、摸不着的抽象的乐曲,这就从人的听觉和视觉的通感上,化无形为有形,极其准确、形象地描绘出弦管那种轻悠、柔靡,杂错而又和谐的音乐效果。“半入江风半入云”也是采用同样的写法:那悠扬动听的乐曲,从花卿家的宴席上飞出,随风荡漾在锦江上,冉冉飘入蓝天白云间。这两句诗,使我们真切地感受到了乐曲的那种“行云流水”般的美妙。两个“半”字空灵活脱,给全诗增添了不少的情趣。
乐曲如此之美,作者禁不住慨叹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天上的仙乐,人间当然难得一闻,难得闻而竟闻,愈见其妙得出奇了。
全诗四句,前两句对乐曲作具体形象的描绘,是实写;后两句以天上的仙乐相夸,是遐想。因实而虚,虚实相生,将乐曲的美妙赞誉到了极度。
然而这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其弦外之音是意味深长的。这可以从“天上”和“人间”两词看出端倪。“天上”者,天子所居皇宫也:“人间”者,皇宫之外也。这是封建社会极常用的双关语。说乐曲属于“天上”,且加“只应”一词限定,既然是“只应天上有”,那么,“人间”当然就不应“得闻”。不应“得闻”而竟然“得闻”,不仅“几回闻”,而且“日纷纷”,于是乎,作者的讽刺之旨就从这种矛盾的对立中,既含蓄婉转又确切有力地显现出来了。
宋人张天觉曾论诗文的讽刺云:“讽刺则不可怒张,怒张则筋骨露矣。”(《诗人玉屑》卷九引)杜甫这首诗柔中有刚,棉里藏针,寓讽于谀,意在言外,忠言而不逆耳,可谓作得恰到好处。正如杨伦所评:“似谀似讽,所谓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戒也。此等绝句,何减龙标(王昌龄)、供奉(李白)。”(《杜诗镜铨》)
(1)主要运用侧面烘托手法,通过描摹音乐效果来衬托音乐本身
(2)运用化无形为有形的通感手法和夸张手法
(3)运用浪漫主义的创作方法,驰骋自由的想像力,通过瑰丽的神话世界来表现音乐的世界
第一段:吴丝蜀桐张高秋,空山凝云颓不流
江娥啼竹素女愁,李凭中国弹箜篌
起句开门见山,“吴丝蜀桐”写箜篌构造精良,借以衬托演奏者技艺的高超,写物亦即写人,收到一箭双雕的功效“高秋”一语,除了表明时间是九月深秋,还含有“秋高气爽”的意思(写出了演奏环境),与“深秋”、“暮秋”之类相比,更富含蕴“张”字不仅仅是演奏的抽象动作,而且很容易引起这样的联想:音乐的情韵高远饱满,直上云天
二、三两句写乐声诗人故意避开无形无色、难以捉摸的主体(箜篌声),从客体(“空山凝云”之类)落笔,以实写虚,亦真亦幻,极富表现力
优美悦耳的弦歌声一经传出,空旷山野上的浮云便颓然为之凝滞,仿佛在俯首谛听;善于鼓瑟的湘娥与素女,也被这乐声触动了愁怀,潸然泪下
“颓”字恰恰和“张”字构成了一种对比,前者饱满,后者无力,“颓”字形象地描绘出流云被音乐击中那一刹那的情态
“空山”句移情于物,把云写成具有人的听觉功能和思想感情,似乎比“天若有情天亦老”(《金铜仙人辞汉歌》)更进一层它和下面的“江娥”句互相配合,互相补充,极力烘托箜篌声神奇美妙,具有“惊天地,泣鬼神”的魅力
第四句“李凭中国弹箜篌”,用“赋”笔点出演奏者的名姓,并且交代了演奏的地点前四句,诗人故意突破按顺序交待人物、时间、地点的一般写法,另作精心安排,先写琴,写声,然后写人,时间和地点一前一后,穿插其中这样,突出了乐声,有着先声夺人的艺术力量
第二段: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正面写乐声,又各具特色“昆山”句是以声写声;而“芙蓉”句则是以形写声
“昆山玉碎凤凰叫”,用“昆山玉碎”来相容乐声,表现乐声极其激昂,具有很强的爆发力和压倒一切的气势“凤凰”在传说中是一种高贵的神鸟,居住在昆仑山“昆山玉碎”后,栖居其上的凤凰的叫声自然是凄厉婉转,忧伤的情绪在其中绵延——着重表现乐声的起伏多变
“芙蓉泣露香兰笑”,构思奇特带露的芙蓉(即荷花)是屡见不鲜的,盛开的兰花也确实给人以张口欲笑的印象它们都是美的化身诗人用“芙蓉泣露”摹写琴声的悲抑,以哭泣的声音摹写乐声的悲惨,又以露水一点一滴在残荷上滚动、滑落的视觉感受比喻乐声的悲切,似乎比“凤凰叫”还要和缓而以“香兰笑”显示琴声的欢快,“笑”具有诉诸听觉的属性,还能给人“笑靥如花”的视觉感受,不仅可以耳闻,而且可以目睹这种表现方法,真有形神兼备之妙——刻意渲染乐声的优美动听
思考: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是诗中仅有的直接描摹音乐的诗句,成功地运用了什么艺术手法这样写具有怎样的艺术效果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成功地运用了通感的艺术手法两句诗都是“以声类声”,但也可以唤起形象感“以声类声”不是通感,但这两句诗可以唤起音乐的形象感,以形类声,就构成了通感
“昆山玉碎”可以唤起山崩地裂的形象感,形容乐声乍起的壮观;
“凤凰叫”可以唤起孤独哀鸣的形象感,形容乐声的幽怨;
“芙蓉泣露”可以唤起露滴残荷的形象感,形容乐声的凄凉;
“香兰笑”可以唤起兰花盛开宛如笑靥的形象感,形同乐声的欢快愉悦
“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写乐声由欢快转为清冷,回到了音乐的主体情绪
下句承接“十二门”所营造的时空感来写自然地把诗歌的意境由人寰扩大到仙府,巧妙地写出清冷的乐声从人间传到天界此时,整个宇宙仿佛也只有箜篌的旋律存在
首句的“高秋”和这里的“十二门”“紫皇”等意象营造出无限广袤的宇宙时空,仿佛万物皆空,箜篌的乐声包容了整个世界
第三段: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
梦入神山教神妪,老鱼跳波瘦蛟舞
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
诗人凭借想象的翅膀,飞向天庭,飞上神山,把读者带进更为辽阔深广、神奇瑰丽的境界
“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这两句诗写乐声传到天上,在女娲炼石补天的地方,连五色石都被乐音震破,引来了一场秋雨,把音乐的震撼力描摹得无以复加
“秋雨”又能够让人产生丰富的联想:“秋雨”是一个忧愁的意象,“石破天惊”之后气势磅礴的秋雨,象征铺天盖地的茫茫愁绪;秋雨落地的声响,恰如紧凑繁复的乐声乐曲就在这种惊天动地的凄冷情绪中结束了这种想象是何等大胆超奇,出人意料,而又感人肺腑一个“逗”字,把音乐的强大魅力和上述奇瑰的景象紧紧联系起来了而且,石破天惊、秋雨霶霈的景象,也可视作音乐形象的示现
神山上教神妪弹奏箜篌,仙境中衰老瘦弱的鱼和龙听到乐曲声都随之追风逐浪,在波涛中翩翩起舞月宫中的吴刚听到乐曲声也忘记了砍树,倚在桂树上凝神倾听,不知困倦;桂树下的玉兔听到乐曲声也浑然入境,全然觉察不到寒露打湿了全身诗人回味整个演奏过程,美妙的乐曲使人宛在仙境,进而想象出仙界神灵的痴迷状态,从音乐效果的角度渲染出乐曲的美妙
这首诗用瑰丽的辞采、天上人间的想象来描摹听乐的感受,把一首悲戚的乐曲描写得惊天动地诗本身也和乐曲一样具有了一种凄寒冷艳的气质
《侠客行》的结局看似不完整,实际早已成定局!在结局之时,而又给人留下想象空间,一个属于自己的心里的结局!!!!(这也许就是之所以成为金庸经典著作的原因吧!)
我的结局:石破天在大喊我是谁之后,又跑回去,一是再看一眼自己的亲娘,二是也要去看看自己真心相爱的人——阿秀!
石清夫妇——黑白双侠,在发现梅芳姑手上的守宫砂之后,得知石破天(狗杂种)并非她亲生儿子,但他竟然与自己的孩子这样相似,忽然意识到自己十几年前自己死去的孩子,想到原来石破天就是自己的孩子,一家人团圆相认,相拥而泣。
石破天一家相认之后,便到凌霄城与阿秀完婚。便与阿秀在一起,回到玄素山庄与父母住在一起,白自在年事已高,便将掌门人之位让与自己的儿子白万里,自己在凌霄城安享晚年!
一年后,谢烟客带着石中玉,此时石中玉已改过自新,与父母以及自己的弟弟相认,并见到一直等待自己的叮叮当当,相欢而聚!
此后,谢烟客在摩天崖隐居,不问世俗之事,石破天偶尔带着阿秀以及黄小杂种前去看望!
不三不四爷爷于碧落山庄饮酒做乐,石中玉带着叮叮当当偶尔暂住,与两位爷爷乐呵呵谈笑风生,…………
因为石破天无意中捡到了代表谢烟客一个承诺的“玄铁令”,谁拥有这个令牌,就可以要求令牌主人谢烟客去完成一件事。偏偏石破天虽然是个小乞丐,但从小和母亲一起长大,被母亲强硬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向人恳求任何事。谢烟客见石破天始终咬牙不肯向自己说这个“求”字,玄铁令的承诺迟迟无法勾销,生怕这个小乞丐被其他人利用教唆,来请求他自毁武功甚至自残身体,只能选择把他带在身边,至少可以亲自监视,不让他被人教唆了来坑自己。
一、谢烟客其人在金书十五部小说里,摩天居士谢烟客其实是相当典型的亦正亦邪隐士型高手形象:他没有什么济世救民的悲天悯人大抱负,甚至连日常交往中对人都算不上好。他故意引诱石破天去练内功,其实是不怀好意,想要他误入歧途最好直接练死,死人就不会开口向他要求履行承诺了。
但与此同时,这人倒也不乏武林高人的某些骄傲,而且作者多少也为他的性格糟糕留下了一点“过往”的伏笔。
直到全书最终,谢烟客虽然多多少少对石破天还是保留了一线香火情,但其为人的亦正亦邪老而弥辣却一点都没有改变。这样的人被承诺所困,不得不花费精力去教养石中玉,也算是个以毒攻毒的结局。
二、“双胞胎”小说金庸自己曾经在随笔中写,认为双生子女由于面貌相似而被人认错,从而衍生出种种故事,这其实是小说与戏剧的常用手法,算不得什么新奇。
古希腊罗马戏剧中就经常玩双生子的梗,到了莎士比亚更是用了不止一次,小说则有马克·吐温的《王子与贫儿》,著名奇幻作品《纳尼亚传奇》中甚至还出现了一个全国上下大部分都是双生子的国度。
《侠客行》同样也是利用长相近似来做文章,两个人明明除了一张脸相似之外,性格为人全不相似,但周围越是阅历丰富的人越是会自动用“他在装傻”来当借口,说服自己这俩人是同一个人。
如果有人无论如何都能区别出你和另一个人,那不用怀疑是真爱了,妥妥地。
三、李白的《侠客行》这部小说的题名来由和一大关键,就是在海外孤岛上发现的武功秘籍《侠客行》。
这首李白的名诗被刻在小岛上的岩洞中,一大群武林高人都认可其中藏着一整套至高的武功秘籍,但偏偏所有人的看法都不一致。他们从诗句中去理解,甚至从注解中去理解,由此花费了多年的时间。
但没有人想到过,其中真正隐藏的信息居然和文字完全无关,这也算是文人金庸在小说里埋的一个黑色幽默了。
河广
谁谓河广⑴?一苇杭之⑶。谁谓宋远?跂予望之⑶。
谁谓河广?曾不容刀⑷。谁谓宋远?曾不崇朝⑸。[1]
注释译文注释
⑴河:黄河。
⑶苇:用芦苇编的筏子。杭:通“航”。
⑶跂(qì):古通“企”,踮起脚尖。予:而。
⑷曾:乃,竟;刀:小船。曾不容刀,意为黄河窄,竟容不下一条小船。
⑸崇朝:终朝,自旦至食时。形容时间之短。
译文
谁说黄河宽又广?一支苇筏可飞航。谁说宋国太遥远?踮起脚跟即在望。
谁说黄河广又宽?其间难容一小船。谁说宋国太遥远?赶去尚及吃早餐。[1]
编辑本段赏析诗歌鉴赏奇特的夸张,往往能在出人不意之中,发挥令人拍案叫绝的强烈感染效果。
所以中国古代诗人李白,状摹北方冬日之飞雪,便出口呼曰:“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如“席”之雪铺天而降,那是怎样一种旋转朔风的天地壮观!若非夸张,不可能有这种惊心动魄的奇境跃现。西方一位作家,赞叹祖国大地之肥沃,便忽生奇思:“你就是在那里插上一根车杠,也会长出枝叶来!”大地之丰饶,正是借助这匪夷所思的夸张,造出了只有在神话中才可见到的奇迹。那摇曳着绿叶青枝的无数“车杠”,该带给人无限的惊奇和狂喜。
《卫风·河广》之传诵千古,所得力者亦在其夸张之奇特。诗中的主人公,按《毛序》旧说当是归于卫国的卫文公之妹宋襄公之母,因为思念儿子,又不可违礼往见,故有是诗之作;现代的研究者多不从此说,而定其为客旅在卫的宋人,急于归返父母之邦的思乡之作。因为在卫与宋国之间,横亘着壮阔无涯的黄河,诗之开篇即从对黄河的奇特设问发端——“谁谓河广?一苇杭之!”
发源于“昆仑”的万里大河,在古人心目中本是“上应天汉”的壮浪奇川。当它从天泻落,如雷奔行,直闯中原大地之际,更有“览百川之弘壮”、“纷鸿踊而腾鹜”之势。对这样一条大河,发出否定式的“谁谓河广”之问,简直无知得可笑。但是,诗中的主人公非但不以此问为忤,而且断然作出了傲视旷古的回答:“一苇杭之!”他竟要驾着一支苇筏,就将这横无际涯的大河飞越——想像之大胆,因了“一苇”之夸张,而具有了石破天惊之力。
凡有奇特夸张之处,必有超乎寻常的强烈情感为之凭借。诗中的主人公为什么面对黄河,会断然生发“一苇杭之”的奇想?那是因为在他的内心,此刻正升腾着无可按抑的归国之情。接着的“谁谓宋远?跂予望之”,正以急不可耐的思乡奇情,推涌出又一石破天惊的奇思。为滔滔黄河横隔的遥远宋国,居然在踮脚企颈中即可“望”见(那根本不可能),可见主人公的归国之心,已急切得再无任何障碍所可阻隔。强烈的思情,既然以超乎寻常的想像力,缩小了卫、宋之间的客观空间距离;则眼前的小小黄河,则可以靠一苇之筏超越。
所以当诗之第二章,竟又以“谁谓河广,曾不容刀”的夸张复叠时,读者便不再感到吃惊或可笑,反倒觉得这“奇迹”出现得完全合乎情理。强烈的感情不仅催发了作诗者的奇思,也催发了读诗者一起去大胆想像:夸张之荒谬已被情感之认同所消解,现实已在奇情、奇思中“变形”。此刻出现在你眼中的主人公形象,当然已不再是隔绝在黄河这边徙倚的身影,而早以“一苇”越过“曾不容刀”的大河,化作在所牵念的家里欣然“朝食”的笑颜了。
以突兀而来的发问,和奇特夸张的答语构成全诗,来抒泻客旅之人不可遏制的思乡奇情,是《河广》艺术表现上的最大特色。否定式的发问,问得如一泻汪洋的黄河怒浪之逆折;石破天惊的夸张,应答得如砥柱中流的峰峦之耸峙。其间所激荡排奡着的,便是人类所共有的最深切的思乡之情,它不能不令千古读者为之而动容。[2]
延伸解析:这首诗应该是客居卫国的宋人表达自己还乡心情急迫的思乡诗作。
诗文内容简单,诗义明显,需要解释的地方并不多。
大家在欣赏这首诗时一定注意到了它的夸张修辞手法,这是中国文学的一种传统。“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官仓老鼠大如斗”、还有“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这些都是中国人耳熟能详的著名诗句。
作为文艺创作,为增强感染力、引起读者强烈的感情共鸣,运用适当的艺术夸大手法和比喻是可行的。但是超越蔓延到其它领域就是可笑又荒唐的,就将沦为说大话、吹牛皮这些现代文明人非常反感和鄙视的陋习。
中国式文人多有这种坏毛病,分不清楚文艺和现实的界限,在日常工作生活甚至严肃的科技领域也保留了严重的联想、夸张、模糊的思维特点,这是我们这个民族必须克服的。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是落后的农业社会的文化特点,在今天这个现代工商文明方兴未艾的时代,这种过时的思维习惯和表达模式是非常不可取的。
参考资料1. 《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年12月版,第124页
2. 《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年12月版,第124-1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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