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卑未敢忘忧国。 出自南宋诗人陆游的《病起书怀》 病骨支离纱帽宽,孤臣万里客江干。 位卑未敢忘忧国, 事定犹须待阖棺。 天地神灵扶庙社,京华父老望和銮。 出师一表通今古,夜半挑灯更细看。 赏析 诗是淳熙三年(1176)诗人被免去参议官后写下的。诗人落职之后,移居成都城西南的浣花村,一病就是二十多天。这首诗从衰病起笔,以挑灯夜读《出师表》结束,所表现的是百折不挠的精神和永不磨灭的意志。其中「位卑」句犹如漫漫长夜中的一盏心灯,不但使诗歌思想生辉,而且令这首七律警策精粹、灵光独具,艺术境界拔人一筹。 本诗于淳熙三年(1176)四月作于成都。诗人被免去参议官后之后,移居成都城西南的浣花村,一病就是二十多天,病愈后写了此诗,共二首,这里选的是第一首。诗人想到自己一生屡遭挫折,壮志难酬,而年已老大,自然有着深深的慨叹和感伤;但他在诗中说一个人盖棺方能论定,表明诗人对前途仍然充满著希望。「位卑未敢忘忧国」成了后世许多忧国忧民的寒素之士用以自警自励的名言,这个和病起抒怀一样。 「位卑未敢忘忧国」,同顾炎武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意思相近,虽然自己地位低微,但是从没忘掉忧国忧民的责任,它的主旨就是热爱祖国。它总结了中华民族热爱祖国的伟大精神,揭示了人民与国家的血肉关系。我们不求轰轰烈烈,只要立足自身的岗位辛勤工作了,多奉献,不添乱,就是爱国,就是忧国。热爱祖国有不同表现,创造物质财富、精神财富,捍卫民族尊严,为国争得荣誉,维护祖国统一,发扬民族美德,等等,都值得赞美。
表达了诗人对漂泊生活的孤独凄凉及苦闷的心情。
出自:《旅夜书怀》是唐代诗人杜甫创作的一首五言律诗。原文:
旅夜书怀
唐代:杜甫
细草微风岸,危樯独夜舟。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
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译文:
微风吹拂着江岸的细草,那立着高高桅杆的小船在夜里孤零地停泊着。
星星垂在天边,平野显得宽阔;月光随波涌动,大江滚滚东流。
我难道是因为文章而著名吗?年老病多也应该休官了。
自己到处漂泊像什么呢?就像天地间的一只孤零零的沙鸥。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唐代宗永泰元年(765)正月,杜甫辞去节度参谋职务,返居成都草堂。(765)四月,严武死去,杜甫在成都失去依靠。
遂携家由成都乘舟东下,经嘉州(今四川乐山)、榆州(今重庆市)至忠州(今四川忠县)。此诗约为途中所作。
赏析:
微风习习,江岸细草如丝,一只竖有高桅的小船,孤伶伶地行驶在江上。首联点明地点、时间和环境,烘托出一种凄凉孤寂的氛围,这也是作者孤独感伤之情的外化。
“危”,高的意思。“樯”,桅杆。星星垂挂在远天,显出平野的辽阔;月光涌动在水面,大江在汹涌奔流。与上一联的近景相比,这一联是远景,上句写岸上,下句写江中。
构成阔大雄伟的境界,有一种宇宙苍茫无穷之感。置身其间的细草、孤舟、诗人,该是何等的渺小。由此可见诗人孤独凄怆之情。诗中“垂”、“涌”两个“响”字。
将星月精神描摩得毕肖。《四溟诗话》评价说“句法森严,‘涌’字尤奇”。有点名声,哪里是因为我的文章好呢?但官职的确是因老且多病而不得不永远休止了。
此联上句与“岂有文章惊海内”(《客至》)一样,既是自谦之词,又有自豪之意。下句与“罢官亦由人”(《立秋后题》)一样,表面上是自我解嘲,实质上是抒发愤慨。
杜甫此时确实是既老且病,但他的休官,却主要不是因为这,而是由于不被任用。清代沈德潜《唐诗别裁集》说:“胸怀经济,故云名岂以文章而著;官以论事罢,而云老病应休。
立言之妙如此。”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如此江湖落拓,到处飘泊,像个什么?就像那天地之间到处飘飞的一只沙鸥。诗人自叹身世飘零,无论是身后之名,还是生前之功业。
似乎都游离于他。当这种悲愤交集的情感,外化投射在一只飘零于茫茫天地之间的白鸥时,诗人晚年飘零、孤独、寂寥的形象,便由此铸就了。
诗人用阔大无垠的夜景衬托深沉滞重的孤独感,使人感受到诗人生命的激情正如他笔下奔涌的江流一样澎湃难平。这是杜诗五律的名篇,历来为人称道。
《四溟诗话》评此诗"句法森严,'涌'字尤奇"。《瀛奎律髓汇评》引纪昀语:"通首神完气足,气象万千,可当雄浑之品。"这种以乐景写哀情的手法,在古典作品中是经常使用的。
如《诗经·小雅·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用春日的美好景物反衬出征士兵的悲苦心情,写得十分动人。诗人即景自况以抒悲怀。水天空阔,沙鸥飘零;人似沙鸥,转徙江湖。
这一联借景抒情,一字一泪,感人至深。王夫之《姜斋诗话》说:“情景虽有在心在物之分,而景生情,情生景,……互藏其宅。”情景互藏其宅,即寓情于景和寓景于情。
前者写宜于表达诗人所要抒发的情的景物,使情藏于景中;后者不是抽象地写情,而是在写情中藏有景物。杜甫的这首《旅夜书怀》诗,就是古典诗歌中情景相生、互藏其宅的一个范例。
漂泊无依的孤寂,却正是对社会的评价,那个时候,那皇城,如此之大,却无他容身之处,辗转来到成都,却因为严武的离世,被迫离开。
因为无重用他的人,无他的伯乐了,那是一种怎样的无奈。如此,全诗也从侧面烘托了当时朝廷政治的腐败,以及,自己内心怀才不遇的愤懑与无奈。
陆游生活在北宋后期至南宋前期,当时战争不断,百姓苦难深重,江山支离破碎,诗歌的内容也极为丰富,几乎涵盖了当时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其中最重要的是爱国主题的日常生活和情景的吟咏,回荡着爱国忧民的激情,包含着丰富的思想内容。正如《唐宋诗醇》卷四二所说:“其感激悲愤、忠君爱国之诚,一寓于诗,酒酣耳热,跌宕淋漓。至于渔舟樵径,茶碗炉熏,或雨或晴,一草一本,莫不著为歌咏,以寄其意。”
他的诗毫无保留地体现了自己的肝胆肺腑。年轻时因触犯秦桧被黜之后,仍保持万里从戎、以身报国的豪情,并一如既往;壮年之后坐卧所思仍是抗战立功、洗雪国耻;这些在他不同时期的作品中都表现的很明显。即使是到了八十二岁的高龄,诗人的爱国热情依然没有一丝衰竭,直至临终时,还写下来耀照千古的绝唱——《示儿》,表露出念念不忘祖国统一的一片丹心。
陆游满怀对理想的执着和追求,而现实社会却使他的理想难以实现。于是诗人便通过发挥充沛的想象,或运用独特奇妙的夸张,淋漓尽致的表达了现实中无法实现的雄心壮志。陆游的诗中,还有不少篇章韵致翩翩,风采流溢,恰似画轴,有如乐曲,描绘了祖国山河的美好,抒发了对生活的热爱。
一、抗敌救国愿难成
抗金救国、恢复中原是陆游一生的理想,为了这个理想他读兵书、学剑法,渴望有朝一日报效国家。陆游四十八岁的时候被任命为四川宣抚使王炎的干办公事兼检法官,驻军南郑。这里临近宋金对峙的前线,地理形势雄险。陆游报国心切,经常身着戎装,观察地形、侦探敌情、检阅部队、打猎练兵、参加军中的歌舞宴会,他也到过敌占区,和敌人发生过遭遇战。这种军旅生活鼓舞了他的战斗意志,激发了他的诗情。他诗歌中抗敌救国的感情更为饱满,几乎无事不言及恢复。他观画马,就想象铁骑北伐:“毛骨若比三千匹,衔枚夜渡桑干北”(《龙眠画马》);他赏牡丹,则联想到洛阳沦陷:“周汉故都亦岂远,安得尽箠鞭羌胡”(《赏山园牡丹有感》);他看草书,忽然想象中原平定的景象:“须臾收卷复把酒,如见万里烟尘清”(《题醉中所作草书卷后》);夜半一番雷雨,他想到这是上帝震怒,惩罚了入侵者,旧京父老请皇帝车驾北还:“中原腥膻五十年,上帝震怒初一洗……长安父老请移跸,愿见六龙临渭水”(《中夜闻大雷雨》)。有时诗人还从中原人民着想来写自己的恢复愿望:“三秦父老应惆怅,不见王师出散关”(《观长安城图》),“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秋夜将晓,出篱门迎凉有感》)。驱逐金人恢复中原是陆游魂牵梦绕一生的事业,诗人及南宋多少志士仁人毕生为之奋斗的夙愿,但现实是朝廷腐败、民生凋弊,理想难以实现,借物咏志是诗人无奈的吟唱。
陆游不但通过现实的日常行事、景物来抒发其恢复失地、统一祖国的愿望,还常常借梦境的描写来表达这一愿望。据清人赵翼统计,他有纪梦诗九十九首,大多是言恢复之事的。如《九月十六日夜梦驻军河外,遣使招降诸城,觉而有作》写大军北伐,恢复太行以西,直到新疆地区的汉唐故地;《纪梦》二道写“忽梦行军太行路”、“十万全师入晋阳”。陆游还有不少诗,不借事物,直言恢复,如《书怀》、《书悲》等;也有些诗采取了幻想形式,将收复的愿望当作现实来写,如《战城南》、《出塞曲》、《胡无人》等,梦幻之多,正见得他思念之深,愿望之强烈。
陆游不但是个诗人,他还是以战略家自负的,可惜毕生未能施展抱负。梁启超《读陆放翁集》诗云:“辜负胸中十万兵,百无聊赖以诗名。”他自己也常常豪情满怀,诗中多次提到诸葛亮的《出师表》,对其北伐中原的壮举极为钦慕:“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书愤》)。在蜀中从军时期,是陆游爱国思想大发扬时期,他这个时期的作品风格豪壮,情感强烈,表现出一腔报国情怀。他感叹“幅员万里宋乾坤,五十一年仇未报。”(《夜读东京记》)。他一直积极为北伐划策,送范成大还朝诗中说:“公归上前勉画策,先取关中次河北……因公并寄千万意,早为神州清虏尘”。诗人更渴望自己能成为唐时李晟那样的名将,清灭逆贼,收复旧京:“犹当出作李西平,手枭逆贼清旧京”。“安得铁衣三万骑,为君王取旧河山”(《纵笔》)。但这一切只是诗人美好的愿望而已,奸人当道,壮志难酬,只化为暮年的感叹:“死前恨不见中原”(《太息》)。直到临终,陆游关心的仍然是祖国统一的大业,在绝笔诗《示儿》中还写道:“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恢复中原,统一祖国的愿望时时萦萦绕诗人心头,至死不渝,他的这些诗歌也唱出了人民的愿望和时代的呼声。
二、矢志报国死不息
陆游一生矢志报国,这种志向萌生于少年,壮年尤盛,且至老不衰:“僵卧孤村不自衰,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他被免官家居,虽然每天只是饮酒赋诗,不能直接参与国家政事,为光复中原出力,但诗人并不只哀叹个人的遭遇,却希望为国出力、守卫西北边疆。直到八十二岁,仍然“一闻战鼓意气壮,犹能为国平燕赵”(《老马行》)。诗人的抱负虽一生不得施展,但他那种为国为民慷慨忘身的精神并未随年华老去而磨灭:“壮志未与年俱老,死去犹能作鬼雄”(《书愤》),表现出为国献身的崇高精神。
陆游曾在抗金的第一线生活过,虽时间不长,但“从戎驻南郑”(《九月一日夜读诗稿有感,走笔作歌》)、“射虎南山秋”(《三月十七日醉中作》),卫戍大散关,初步实现了“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观大散关图有感》)的志向,更坚定了驱逐金兵、收复失地的信心,并将这种感情形诸笔墨。他的代表作之一的《金错刀行》是从军后第二年供职嘉州时所作:“黄金错刀白玉装,夜穿窗扉出光芒。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呜呼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这首七言歌行中,诗人借咏刀以言志,抒发了誓死抗金,坚信“中国”必胜的豪情。隆兴元年(1163),孝宗即位,起用老将张浚,准备北伐,而陆游此时也由大理司直迁枢密院编修,被孝宗召见,赐进士出身。值此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之时,诗人深感慰藉的是他并不孤立:“京华结交尽奇士,意气相期共生死”,除积极提出军政建议外,他也结交了一批力主抗金的奇卓之士,与张浚亦为知心,对其北伐事业更是热心支持。他们“相期共生死”,充满了胜的希望。诗人的字里行间洋溢着同仇敌忾的自豪感。尽管当时南宋国力衰微,但诗人感到正义在我,士气必盛,且又握有汉中之地,定能收复旧河山。更何况“京华”多“奇士”,“中国”并非“空无人”,必能使“群阴伏,太阳升;胡无人,宋中兴!”(《胡无人》)。慷慨之音,激越之气,跃然纸上,对当时有志报国却无路请缨的人们来说有着巨大的鼓舞力量。
三、报国无门化悲愤
抒发报国无门、自伤老大的情怀,是陆游晚年诗篇的重要内容。诗人回顾平生,青年时代即受压于秦桧;后又因反对招权植党的佞幸,激怒孝宗,贬居外官;三年后又因“力说张浚用兵”解职归里,后虽一度起用,老来还是以“嘲咏风月”的罪名被劾去官。诗人一生为抗金救国而奔走呼喊,却不断受到排挤和打击,无奈之中发出“丈夫无成忽老大,箭羽凋零剑锋涩”(《夏夜不寐有赋》)的浩叹。“学剑四十年,虏血未染锷”(《醉歌》),崇高的理想遭到无情的践踏,这是陆游个人的悲剧,也是时代的悲剧。
对此诗人是极不甘心的,但他并未沉湎于一已之否泰荣辱而顾影自怜,现实虽然不尽人意,但老骥伏枥,陆游的壮心不死,他仍渴望效法诸葛亮的鞠躬尽瘁,干一番与伊、吕相伯仲的报国大业,这种志向到老不衰。甚至开禧二年(1206)他已是八十二岁高龄时,当韩侂胄起兵抗金,“耄年肝胆尚轮囷”(《见邸报感怀》),还跃跃欲试。这就是陆游的胸怀,他以如椽大笔描出了一个爱国志士的高大形象、一个毕生忧国忧民、为抗金救国恨不委身锋镝的诗人自我形象。
陆游和辛弃疾一样,有报国之心,而请缨无路,一生宦海浮沉,未曾实现自己伟大的报负,老来只有闲卧荒村,作诗自遣。往往发出强烈的、壮志未酬的感慨:“少携一剑行天下,晚落空村学灌园。交旧凋零身老病,轮囷肝胆与谁论!”(《灌园》);“天下可忧非一事,书生无地效孤忠”(《溪上作》);“志士凄凉闲处老,名花凋落雨中看”(《病起》)。字里行间充溢着一种沉郁悲愤之情。陆游在他的诗中反复用“书愤”、“书叹”、“悲愤”、“叹息”这样的诗题,这些诗歌都慷慨激昂,深寓不平之气。如他在六十二岁闲居故乡山阴时所作的《书愤》。
早岁哪知世事艰,中原北望气如山。楼船夜雪瓜州渡,铁马秋风大散关。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
诗篇回顾了早岁的豪气以及壮岁的战斗经历。当时北望中原,壮气如山,至今想起,豪情犹在。当年王炎以枢密使出任四川宣抚使,积极擘画进兵关中、恢复中原的军事部署,但可惜当年九月王炎即被调离任,陆游也改任成都府参议官,北征又一次成为泡影。“楼船夜雪瓜州渡,铁马秋风大散”,这十四字包含着多么愤激和辛酸的感情。诗人空有一腔豪情壮志,现实却是“塞上长城空自许”,岁月不居,壮岁已逝,志未酬而鬓先斑,这在赤心为国的诗人是日夜为之痛心疾首的,真可谓“离骚未尽灵均恨,志士千秋泪满裳。”
病起书怀
首联叙事、点题,是诗人诗文自身的写照“纱帽宽”,一语双关,既言其病后瘦损,故感帽沿宽松。也暗含被贬官之意,写出了现实,纵使有满腔报国之志,也只能身处江湖之远,客居江边,无力回天,心中的痛苦与烦恼可见一斑。
颔联为全篇的主旨所在,其中“位卑未敢忘忧国”同顾炎武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意思相近,它的主旨就是热爱祖国。这两句使我们看到诗人高尚的人格和一颗忠心爱国的赤子之心。正因为诗人光明磊落、心地坦荡,所以他对暂时遭遇的挫折并不介意。他坚信历史是公正的,是一定会对一个人做出恰如其分的评价的。但是诗人并没有局限于抒写自己的情怀,而是以国家的大事为己任。
颈联宕开一笔,抒写了对国家政局的忧虑同时呼吁朝廷北伐,重返故都,以慰京华父老之望。在这里诗人寄托了殷切的期望:但愿天地神灵扶持国家,使过大民众脱离战火,安乐昌盛。
尾联采用典故抒发了诗人的爱国情怀,可收复河山对于诗人来说毫无办法。只能独自一人挑灯细看诸葛亮的传世之作,希望皇帝能早日悟出“出师一表通古今”的道理。
陆游的诗《读书》表达作者内心深处对黎民百姓的牵挂,也显示诗人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心情。
《读书》虽以读书为题材,但诗人的眼光早已离开书斋这个狭小的空间,他将目光投向于整个人民,所以他所有的读书诗包括《读书》,仍然充满着对生活的热爱,仍然流露着对生命的感慨,仍然是活色生香,精力充沛,是文学意味十分浓厚的好诗。
同时他的读书诗既有现实主义的精神,使他的诗内容充实,热情横溢,显得既沉郁悲壮,又恢宏雄放。从平凡细微当中觅得诗情,写成活泼生动的好诗,一切都取决于诗人是否有灵心慧性。
原诗:
《读书》宋代:陆游
归志宁无五亩园,读书本意在元元。
灯前目力虽非昔,犹课蝇头二万言。
释义:
归老隐居的志向就算没有那五亩田园也依然如故,读书的本意原在于黎民百姓。灯下读书,眼神已不比从前,却还是规定自己读完了两万的蝇头小字。
扩展资料:
《读书》一诗作于陆游晚年退居家乡后,夜晚读书,眼神不如以前。却依然心系黎民。于是写下了《读书》。
“脱巾莫叹发成丝,六十年间万首诗。(释义:自年青时十七八岁学作诗,至今六十年,得万篇)”这是陆游诗《小饮梅花下作》的前两句。他说自己十七八岁学作诗,至今六十年得万篇,那一年他77岁。
这首《读书》七绝,如同诗人的学习体会,既反映了诗人在年老时仍坚持苦学的情况,又表明了他学习是为平民百姓而并无他求的可贵精神。一二两句,确是议论。在封建时代,能提出“读书本意在元元”(释义:读书的本意原在于黎民百姓),确是可贵。
三四句是写实,尽管明白如话,浅显平淡,但仔细琢磨,却浅中有深,平中有奇。“灯前目力虽非昔,犹课蝇头二万言”(释义:灯下读书,眼神已不比从前,却还是规定自己读完了两万的蝇头小字。)。
把诗人在孤灯之下,老眼昏花地阅读蝇头小字的场景,维妙维肖地刻划出来了。既对自己生活描写,更是对后人告诫,怎么能不说它寓意深远呢!
陆游是我国的长寿诗人,长寿而目力不衰,特别在他年过耄耋之后,还能够“孤灯对细字”(释义:在微弱的油灯下看细小的文字)确为奇迹。究其原因,主要就是读书养生。他生活中的最主要活动就是读书,读书给他带来莫大的快乐与慰藉,自己藏书很多,住屋中有“书巢”之称,还要向友借书,丹黄圈点。
67岁时写的《冬夜读书》有句:老勤犹欲与书鏖(释义:老来依旧想着与诗书鏖战),将读书比之于鏖战,老人壮志豪情,跃然纸上。
——读书 (南宋爱国诗人陆游的诗词)
诗中还表达了陆游远离官僚主义,在自然氛围里活出自我的态度。 他感叹“满船清江春色,淡荡无瑕碧潭”,这种无瑕的清澈的潭水折射出陆游信仰朴素清新的人生态度,是一种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一种表达。
《病起书怀》抒发了诗人忧国忧民之情,以及爱国伤时之情。同时诗人在诗中亦表达了对君主收复国土的信心以及自己向往如诸葛丞相般忠心报国的决心。
《病起书怀》的赏析
《病起书怀》前两句写事,写诗人自身的现实处境,以及诗人满腔的报国志向,以两者间的差异点明诗人悲凉的心境。在诗中三四句,诗人直抒胸臆,抒发自己内心情感,这句话也是全文的中心主旨“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表达诗人对迈过眼前挫折的决心,心中仍旧以国家大事为重。
在诗中五六句,诗人在忧心国家之余,也抒发了自己对国家的信心,相信君主可以北伐成功,让人民脱离战火,国家重回古都。而在全诗末尾两句,诗人回到现实,写自己要深夜挑灯夜读诸葛亮的《出师表》,表明自己将要继承诸葛丞相的报国忠心。
《病起书怀》的原文
《病起书怀》
病骨支离纱帽宽,孤臣万里客江干。
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
天地神灵扶庙社,京华父老望和銮。
出师一表通今古,夜半挑灯更细看。
内容:
微风吹拂着江岸的细草,那立着高高桅杆的小船在夜里孤零地停泊着。星星垂在天边,平野显得宽阔;月光随波涌动,大江滚滚东流。我难道是因为文章而著名吗?年老病多也应该休官了。自己到处漂泊像什么呢?就像天地间的一只孤零零的沙鸥。
表现手法:
全诗景情交融,景中有情。整首诗意境雄浑,气象万千。用景物之间的对比,烘托出一个独立于天地之间的飘零形象,使全诗弥漫着深沉凝重的孤独感。这正是诗人身世际遇的写照。
思想情感:
表达了诗人对漂泊生活的孤独凄凉及苦闷的心。全诗也从侧面烘托了当时朝廷政治的腐败,以及自己内心怀才不遇的愤懑与无奈。
《旅夜书怀》全诗赏析:
诗的前半描写“旅夜”的情景。第一、二句写近景:微风吹拂着江岸上的细草,竖着高高桅杆的小船在月夜孤独地停泊着。当时杜甫离成都是迫于无奈。这一年的正月,他辞去节度使参谋职务,四月,在成都赖以存身的好友严武死去。处此凄孤无依之境,便决意离蜀东下。因此,这里不是空泛地写景,而是寓情于景,通过写景展示他的境况和情怀:像江岸细草一样渺小,像江中孤舟一般寂寞。第三、四句写远景:明星低垂,平野广阔;月随波涌,大江东流。这两句写景雄浑阔大,历来为人所称道。在这两个写景句中寄寓着诗人的什么感情呢?有人认为是“开襟旷远”(浦起龙《读杜心解》),有人认为是写出了“喜”的感情(见《唐诗论文集·杜甫五律例解》)。很明显,这首诗是写诗人暮年飘泊的凄苦景况的,而上面的两种解释只强调了诗的字面意思,这就很难令人信服。实际上,诗人写辽阔的平野、浩荡的大江、灿烂的星月,正是为了反衬出他孤苦伶仃的形象和颠连无告的凄怆心情。这种以乐景写哀情的手法,在古典作品中是经常使用的。如《诗经·小雅·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用春日的美好景物反衬出征士兵的悲苦心情,写得多么动人!
诗的后半是“书怀”。第五、六句说,有点名声,哪里是因为我的文章好呢?做官,倒应该因为年老多病而退休。这是反话,立意至为含蓄。诗人素有远大的政治抱负,但长期被压抑而不能施展,因此声名竟因文章而著,这实在不是他的心愿。杜甫此时确实是既老且病,但他的休官,却主要不是因为老和病,而是由于被排挤。这里表现出诗人心中的不平,同时揭示出政治上失意是他飘泊、孤寂的根本原因。关于这一联的含义,黄生说是“无所归咎,抚躬自怪之语”(《杜诗说》),仇兆鳌说是“五属自谦,六乃自解”(《杜少陵集详注》),恐怕不很妥当。最后两句说,飘然一身象个什么呢?不过象广阔的天地间的一只沙鸥罢了。诗人即景自况以抒悲怀。水天空阔,沙鸥飘零;人似沙鸥,转徙江湖。这一联借景抒情,深刻地表现了诗人内心飘泊无依的感伤,真是一字一泪,感人至深。
王夫之《姜斋诗话》说:“情景虽有在心在物之分,而景生情,情生景,互藏其宅。”情景互藏其宅,即寓情于景和寓景于情。前者写宜于表达诗人所要抒发的情的景物,使情藏于景中;后者不是抽象地写情,而是在写情中藏有景物。杜甫的这首《旅夜书怀》诗,就是古典诗歌中情景相生、互藏其宅的一个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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